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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薄命作君王(转自宋词吧) 李煜是中国历史上自“三皇五帝到如今”以身“殉”词的唯一一位帝王。这有二层意思:一则是他作为世俗社会的帝王,一则是他作为词坛帝王。 作为世俗社会的帝王,李煜是不成功的。椐《十国春秋·后主本记》记载,他在位时虽“多仁政”“簿税敛”“尝亲录糸囚,多所原释”,但在他所处的时代里,如此治国亦只能算平平。在战乱频仍、强敌环伺的形势下,作为帝王需要的是纵横捭阖的雄才,运筹帷幄的大略。李煜是一丁点也不具备这种才能的。他父亲虽力不从心尚曾有过“定中原,复旧都”之意,到他手里便无影无踪了。 公元954年,李煜聚娥皇为妻。公元961年即帝位。公元975年南京被赵宋攻打,李煜“肉袒出降”。从954年到975年二十多年间,李煜与娥皇、女英姐妹二人共同谱写了至今仍被人们传为佳话的、男女情爱的“不老的传说”。这一时期,由于爱情的滋润,李煜的词作渐至登峰造极,奠定了他词坛帝王的基础。王国维曾将他与温庭筠、韦庄二人词作作比,云:“温飞卿之词,句秀也;韦端已之词,骨秀也;而李重光之词,神秀也。”(《人间词话》)。应该说,975年之前的李煜词作多写眼中景、耳闻声、意中人、情场事,极尽香艳、柔媚和奢华;而“国破家亡身是客”后的李煜词则揉进了许多的无奈与世事沧桑,变得沉郁、哀苦、悲壮。 不管是艳情、奢华,还是凄苦、悲凉,李煜词始终有一种让人放不下的魂,也就是他终成词坛帝王的倚仗:真。对于词,这就够了。
天教长少年<转帖> (注意,此文有明显BL的倾向,提前声明,不能接受者 玉树後庭前,瑶草妆镜边。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南唐]李煜.後庭花破子我坐在床上,看他披了件衣服,倚在窗边懒懒地唱:“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窗外是雾蒙蒙的天,秋雨淅沥,不时流进来一丝寒意。被雨打得湿润的叶子飞旋著落下来,贴到地上,无声。八月十九日,天阴有雨。醉竹楼靠西的阁子裏,我初次见到这个叫璃玉的少年。我来醉竹楼的理由很简单,不过是觉著家裏的那群妻妾们日日相见看著腻了,想玩点新鲜的东西。所谓的新鲜,自然是指男人的身体。我没抱过男人,而据我那些曾经玩过男人的酒肉朋友们说,男人的滋味,比女人还好。在其中一个叫程凛的带领下,我到了这个以清秀小官出名的醉竹楼,点了并不是头牌的璃玉。程凛说,璃玉是个美人,在醉竹楼可说数一数二,只是性子奇怪了些,总喜欢在客人面前不停地唱著一首曲儿。因为这个,好多客人都说他是疯子,不肯再点他。我笑,说我不在乎。疯子又如何,只要身体能让我满意,便足够了。看到璃玉时,我著实惊豔了下。冰肌雪骨,黑发朱唇,清丽中又带点青楼裏特有的媚,淡淡地萦於眉间。程凛看著我道:如何?相貌不下你家中妻妾吧?身子也好,若不是那性子,铁定是这楼中头牌。我一门心思地盯著那张脸,并不去理睬程凛的话。程凛笑笑,拥著自己选的人上了楼。我也走上前去,抱住了这具迷惑人心的躯体。踹开那间属於他的阁子,我粗鲁地将他掼在床上,身子压了上去。璃玉许是被磕到了,轻轻呻吟了声,眼神迷茫地看我。我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烧,低头,用力齧咬起那两瓣朱唇。我进入他的时候,璃玉微微蹙起了眉。程凛没说错,璃玉的身子确实销魂蚀骨,可当我享受过後看到他身下一片殷红时,心裏竟不由得一跳。璃玉也不说什麼,只垂著眼帘轻喘,玉般的身子随著喘息起伏,肌肤一片青青紫紫。我看著心痛,伸手想去抱他,璃玉却闪身躲开,披上一件衣服,不顾腿上蜿蜒而下的红白浊流,几步走到窗边。而後倚著窗子,静静地唱:“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我并未熟读前人诗词,也不知晓今人文作,不了解这句是出自哪裏。为什麼璃玉唱起来,会现出莫名的哀伤。璃玉也不解释,自顾自地唱,和著窗外寒雨。我忍不住,下床走到窗前,一手抚上他瀑般长发,一手来到他胸口,低低道:“是什麼曲儿?”璃玉轻颤了下,转过头,眼睛对上我的。我这才发觉,从头到尾,璃玉从未正视过我。“为什麼问这个?”璃玉开口。不同於情事中的缠绵诱人,他的声音微懒、微轻,彷佛一挥手就会消失。我拥住他,将唇印在他颈上,道:“因为我想知道,同样是曲儿,为什麼由你唱出,便萦著一股子凄凉。”璃玉僵住。许久,我听到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後庭花破子。”“那是什麼?”我转过他身子,将吻密密麻麻重叠上之前的青紫痕迹。璃玉由著我动作,单薄的躯体逐渐潮红。声音却依然淡定:“南唐李後主的词句。”我“嗯”一声,抬手抱起他,又回到了床上。这次,我在璃玉的眼睛中,看到了我的身影。回家後,我命人去找了《南唐二主词》来看,找到了他说的词。全词并不悲,但在璃玉口中,却成了凄凄切切,甚於秋日连雨的寒。我不解。然而璃玉的纤薄身影就此刻在了心中,再销不下去。我开始频繁找他。家中妻妾知道我日日往来醉竹楼,她们也不拦阻。妻对我说,那男人最多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时的新鲜,算不了什麼。我不多言。她们不阻我是她们明智,反正在我府中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若她们仍不知足,那便是贪得无厌了。 我眼下已是醉竹楼的熟客,老鸨看到我来,眼睛都笑得眯起。甩下银子,我直奔璃玉的小阁。璃玉见我来,苍白面上也微微挂起了笑,朝我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我拥著他倒在床上。他还是常唱那首《後庭花破子》,只是声调已不似过去的悲。我和他打趣,他浅笑著说是因为有了我。我心裏一热,抱住他,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璃玉一怔,直直看著我。我吻上他的额头:“我为你赎身。”璃玉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公子,你家中可有妻室?”我点头:“有,不过自从有了你,我都许久没睬过她们了。”“原来如此……”璃玉仍是浅笑,软软靠进我怀裏。“玉树後庭前,瑶草妆镜前。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璃玉忽然轻轻唱了起来。“公子,你是唯一一个听出曲中悲意的人。”他顿了一下。“也是唯一一个,让我自愿被抱的人。”他笑了起来,眼角带著泪。我终於还是没能替璃玉赎身。再到醉竹楼的时候,老鸨为难地拦住了我。“公子,璃玉他……他……死了。”有什麼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我推开老鸨,直冲向璃玉的阁子。璃玉平平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左手手腕一道长长的血痕。我木人一样走近他,跪下,伸手抚上他的脸。冰凉。活人绝不可能有的温度。我想呼唤他的名字,嘴唇颤著抖著,却怎麼也叫不出来。老鸨不知什麼时候跟著上了楼,把一封信递到我面前:“公子,这是璃玉放在桌子上的,上面写著您……”不待他说完,我一把抢过信,手忙脚乱地打开。公子,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见我的爹娘了。璃玉对不起您,但,璃玉也只能这麼做。璃玉只是小官,只是有著一副勾引人的皮囊,就算赎身入了您府上,也只是凭著青春年华得您宠爱罢了。日久而色衰,色衰而爱驰。您府上的妻妾尚且能被您遗弃,何况是璃玉呢?璃玉不敢去面对那样的事实。所以,公子,请原谅璃玉先走一步。这样,起码您将来若是还能想起璃玉的时候,璃玉永远都是能得您宠爱的样子。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璃玉 绝笔我怔住,随即不可抑止地笑起来。璃玉啊璃玉,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你在试图用这种方法留住我的心麼?以你的性命为代价?天教长少年,好一个天教长少年啊!我大笑,任凭眼泪喷涌而出。耳边彷佛又响起了璃玉悠悠的歌声:“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失落的帝王词宗——记南唐后主李煜(转自叶落依枝吧) 失落的帝王词宗——记南唐后主李煜题记——疏星夜迢迢,孤灯下,寂寞伤旧都。空房笙也寒,风雨相促,漫漫愁吐!空叹息,春花秋月夜,往昔不堪顾。烛明香暗,深楼紧锁,世事成空,南唐故主。高楼岂堪倚?夜长人何如,逝水何复。遗恨悠悠乱书,销魂蚀骨。难掩词宗风,俯仰今古,错为君主,苍天遗误。情至不堪言处,郁郁难抒!一轮孤月悬挂在青空,暗透忧伤的背景中,是谁独上西楼?剪不断的是情愁?是离愁?幽幽长叹响彻了千年前的那个夜晚,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长雁孤鸿,隐隐的传来声声泪打的琵琶,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风里花落谁是主?思悠悠,恨悠悠。音容闲雅的你,同所有的诗人一样不凡,你爱诗,爱酒,爱美人,你纵情声色中,挥霍着你理想中一个诗人的潇洒与风流。可你独独忘记了你的江山。你骨子里文人的天赋与风采终于捱不过命运的捉弄。你是“词中之帝”,可悲的是,你的真实身份却是南唐后主!瓦冷霜雪,雁鸣凋零,微冷的夜风似乎还携带着昨日故国门扉的那一抹朱红。你还依稀记得“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那时的你是何等的尊贵,何等的逸乐?你在花明暗笼轻雾的夜晚里,偷会佳人;你在风花雪月的美景中,一曲霓裳听不尽;你在奢靡铺张的胜筵上,瘫倒在妃嫔的怀里。朦胧的醉影仿佛还未散尽,丝竹的喧嚣似乎还未沉寂,迷醉在歌舞升平的你啊,又岂知日后的去国之苦?你错误的将一个诗人的浪漫全部融入了庄严残酷的政治舞台。你想在宫廷寻找诗人可以涉入的足音,却不料用帝王的奢靡代替了“竹影摇窗荷香,鹂转柳丝青”;你在雍容妍丽的前台轻唤着弹箜篌的爱人的芳名,却不知身后早已聚满了可以随时湮灭你的滔天巨浪!你太天真的以一个诗人的完美视角去俯视天地间的苍生还有你的王朝,在宋兵逼入你最后的据点之,你竟然号召百姓放弃抵抗,而去向苍天祈福,希望那虚无的神挽救你注定要陨灭的昙花一现的王朝!你骨子里满是诗人的天真与浪漫,又是怎样的错缘令你失落在根本容不下你的帝王之家!你奇特的幻想,敏感的内心,华丽的才章注定你必定只能活在自己理想的世外桃源,而上天却将你遗弃在黑暗世俗的亭台楼榭!也许你只想凝视一个女子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抚一段琴,燃一段香,可是转身却只有娇丽献媚的妃嫔取宠的艳舞;也许你只想信步闲庭在积水空明的深院悄悄吟诵古今词章,可是抬眼间只有金瓦朱墙默默的注视着你。你无奈的意醉情迷在花红酒绿中,可是,一个南唐却无辜的陪你送葬!深深的庭院,空空的幽堂,沧海横流,尘世变幻,曾经的你何曾料想最后的岁月竟会是如此孤苦无依。你飘摇在凄风苦雨的班驳世事中,也会想起,你也曾是一国的君主啊!而今那似曾相识的古典的纸窗,却成为阴森的壁垒,临窗而筑的楼阁,已幻化成禁锢一生的牢笼。庆祝得胜的丝竹还在隐隐飘荡,在你看来却无疑是悲凉的悼曲。“别来春半,触目愁肠,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你深深的追悔你错误的一生,你是否还在恨苍天为何将你生在帝王之家?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河山就这样毁了啊,从此南唐只存在于海市蜃楼,从此南唐只成为你一个不可触摸的伤痛。多少恨,昨夜魂梦中!世事漫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你恍恍惚惚的接受了一段错缘,终于清醒了的时候却已是“流水落花春去也”。霜风凄紧,江山冷落,残楼当照,你默然的一任珠帘闲不卷,独倚栏杆,还与韶光共憔悴,谁言堪看?你将你悲痛欲绝的眼泪融入了哀婉动人的诗句中,你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场人生游戏的苦果。你将你苍茫的心事,托付给清冷皓月,落花流水;你将你寂寞的情怀,投入深暗幽夜,辛酒孤泪。“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你空虚的躯体尚在,可是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回了遥远的江南去了吧?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纵情又如何?你回顾着不堪回首的过去,伤感着旧日的种种,终于叫来相识的群妓,一遍又一遍的吟唱着你痛苦失落的内心: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你的才华,你的痛苦,你的悲哀,你天才的一切,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这千古的绝唱留下你一代词宗的英名,也最终送你归尘。当使者的毒酒呈到你的唇边,你轻轻的一惊,随即充满释然的一饮而尽,你终于了结了你一生的错孽。吹尽残花无人见,惟有垂杨自舞。你无辜的转入了一段历史的错孽。你是一个喜欢伤风感月的风流才子,“憔悴年来甚,萧条亦自伤,风戚侵病骨,雨云咽愁”;你是一个写词登峰造极的诗人,“多少恨,昨夜魂梦中”;你是一个厌倦政治的君主,“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你是一个投错了帝王胎的词宗,“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你是一个彻底失败的君主,可是谁又愿意忍受一个破碎的现实,书写泪飞的情怀?历史错选了你作君主,并无情的给了你一个破碎的结局。“不是威武帝王相,一生多情叹诗才。”尘埃已尽,硝烟无影,你衣袂飘飘彷徨落寞的背影,到底应该是一个南唐的悲哀,还是一种文化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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