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鼹鼠 风暴鼹鼠
关注数: 859 粉丝数: 1,316 发帖数: 153,703 关注贴吧数: 85
【转发重吧精品】榴弹反坦克 毒饵钓谣棍 很久没有在贴吧发帖,前几天@Ilike磁能 在得到我同意的情况下转发了祝榆生传中关于榴弹反坦克系统的部分描述,果不其然在贴吧钓到了不少鱼,并因为有素不相识的网友引用本人微博资料与谣棍对线,导致对方开始针对本人的人身攻击,那么就怪不得我在此揭发@ 火星人退散 这个网络流氓了。 顺便在此强调,我个人很反感有人未经同意随意转发微博资料,特别是引发这样的事情。 的确有不少人对榴弹反坦克这种“反传统”路线嗤之以鼻,欲以各式案例驳斥现代125杀爆弹反坦克系统对付现代坦克的有效性。 首先发出这种质疑的人第一点对象都搞错了,祝总所说当然是DTB-125榴弹,然而这些人不是在扯榴弹炮精度就是在扯二战、苏联的所谓榴弹反坦克收效甚微之“实例”,且不说牛头不对马嘴,更可笑的是像@ 火星人退散 这位谣棍所举实例根本不是什么榴弹测试,完全是瞎编乱造。↑苏联进行K5抗穿破试验,在火星人谣棍的嘴中成为了杀爆弹试验,首先杀爆弹的动静这么小怕不是60迫击炮,其次爆反测试打榴弹有何意义点击展开,查看完整图片点击展开,查看完整图片火星人嘴里所谓的T-80U侧面命中榴弹的“证据”,安德烈在简介中都写了БКС,视频中也写了КС(破甲弹),这钢研院90年代推销K5的视频都十几年了,竟然还有人拿这玩意造谣的点击展开,查看完整图片对于坦克密封性认识误区: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zhuangjiacheliang.com%2Fforum.php%3Fmod%3Dviewthread%26tid%3D39859%26page%3D1%26extra%3D%23pid42702&urlrefer=c5f707e344491b6c25b2fd90b066faa0 最后是笑话,6公斤装药的TOW2,8公斤装药的短号 实际上,祝榆生早就预见了这种被传统观念束缚所带来的阻力,不得不佩服祝老的高瞻远瞩:榴弹对坦克的毁伤效果一直都被口径束缚,在特定历史背景下榴弹/穿/破甲弹的反装甲能力各有千秋。高爆弹抛开当量-破片和目标条件谈毁伤效果都是伪命题。 具体来说:二战和冷战初期的坦克技术水平低,类似火控等设备暴露在外部的面积比例都较低,而且由于设备体积小,技术依赖性、系统关联性低,相对独立的观察镜和瞄准镜多有备用件;火炮膛压低,设计上身管多采用筒紧或非自紧结构,设计强度准则多为第二强度理论,安全余量大,壁厚大;二战时期有些榴弹破片密度较低,弹钢强度低,威力较差。75~122口径的榴弹难以对重型坦克造成有效毁伤。130~155的巨炮上车有技术难度,自然是穿/破甲弹的毁伤效能更高。 相对的:现代坦克高技术部件应用广泛,观瞄设备的外露相对面积更大,而且系统复杂度和关联性高,不可能再在车内携带备用系统,且多数火控的备用瞄准镜是固定的;现代坦克炮膛压高,设计上均为单筒自紧身管,强度准则采用第三或第四强度理论,甚至德国法国有用强化强度理论的,安全系数取低值,壁厚相对较小;现代坦克炮为追求动能弹威力已发展至120-125口径,特别是125口径已经具备榴弹反坦克所必须的装药量条件,再次提出榴弹反坦克系统并非偶然。
【语文课文红警化】《最后一课》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流云先生骂我,况且他说过要问我们分词。可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我想就别上学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飞龙在树林边宛转地唱歌;牛肉堡王后边草地上,日本士兵正在操练。这些景象,比分词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还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学校跑去。 我走过镇公所的时候,看见许多人站在布告牌前边。最近两年来,我们的一切坏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州长死亡啦,货船被炸啦,女子高中生上路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里思量:“又出了什么事啦?” 修车师傅丸子带着他的助手也挤在那里看布告,他看见我在广场上跑过,就向我喊:“用不着那么快呀,孩子,你反正是来得及赶到学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开玩笑,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流云先生的小院子里。 平常日子,学校开始上课的时候,总有一阵喧闹,就是在街上也能听到。开课桌啦,关课桌啦,大家怕吵捂着耳朵大声背书啦……还有老师拿着大铁教鞭在桌子上紧敲着,“静一点,静一点……” 我本来打算趁那一阵喧闹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静静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样。我从开着的窗子望进去,看见同学们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流云先生呢,踱来踱去,胳膊底下夹着那怕人的铁教鞭。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过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流云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心突,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有琉炎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二氧化碳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别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二氧化碳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我看见这些情形,正在诧异,流云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东京已经来了命令,加利福利亚和圣地亚哥的学校只许教日式英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美式英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万分难过。啊,那些小鬼子,他们贴在镇公所布告牌上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的最后一堂美式英语课! 我几乎还不会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学美式英语了!难道这样就算了吗?我从前没好好学习,旷了课去抓蚰蜒,到水下八关去捞舰娘……想起这些,我多么懊悔!我这些课本,语法啦,历史啦,刚才我还觉得那么讨厌,带着又那么重,现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舍不得跟它们分手了。还有流云先生也一样。他就要离开了,我再也不能看见他了!想起这些,我忘了他给我的惩罚,忘了我挨的教鞭。 可怜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见老师叫我的名字。轮到我背书了。天啊,如果我能把like to do和like doing的区别从头到尾说出来,声音响亮,口齿清楚,又没有一点儿错误,那么任何代价我都愿意拿出来的。可是开头几个字我就弄糊涂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心里挺难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听见流云先生对我说: “我也不责备你,小心突,你自己一定够难受的了,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这么想:‘算了吧,时间有的是,明天再学也不迟。’现在看看我们的结果吧。唉,总要把学习拖到明天,这正是加利福利亚人最大的不幸。现在那些家伙就有理由对我们说了:‘阿妹你看死,八嘎。油音文锑得因克离死,八特诶特抗四那新。’不过,可怜的小心突,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我们大家都有许多地方应该责备自己呢。” “你们的爹妈对你们的学习不够关心。他们为了多赚一点钱,宁可叫你们丢下书本到地里,到纱厂里去干活儿。我呢,我难道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吗?我不是常常让你们丢下功课替我浇花吗?我去火山岛钓鱼的时候,不是干脆就放你们一天假吗?……” 接着,流云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美国语言上来了。他说,美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就翻开书讲语法。真奇怪,今天听讲,我全都懂。他讲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听讲过,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讲解过。这可怜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离开之前全教给我们,一下子塞进我们的脑子里去。 语法课完了,我们又上习字课。那一天,流云先生发给我们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丽的圆体字:“America”、“California”、“America”、“California”。这些字帖挂在我们课桌的铁杆上,就好像许多面小国旗在教室里飘扬。个个人那么专心,教室里那么安静!只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地响。有时候一些金甲虫飞进来(不好了,金甲虫飞了),但是谁都不注意,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们正在专心画“杠子”,好像那也算是拉丁字母。屋顶上飞龙吱吱吱吱地低声叫着,我心里想:“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飞龙也用日式英语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头来,总看见流云先生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动,瞪着眼看周围的东西,好像要把这教室里的东西都装在眼睛里带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学生;用了多年的课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损了;院子里的胡桃树长高了;他亲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绕着窗口一直爬到屋顶了。 可怜的人啊,现在要他跟这一切分手,叫他怎么不伤心呢?何况又听见他的妹妹在楼上走来走去收拾行李!——他们明天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够的勇气把今天的功课坚持到底。习字课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历史。接着又教初级班拼他们的ba,be, bi, bo, bu。在教室后排座位上,二氧化碳老头儿已经戴上眼镜,两手捧着他那本初级读本,跟他们一起拼这些字母。他感情激动,连声音都发抖了。听到他古怪的声音,我们又想笑,又难过。啊!这最后一课,我真永远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日本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流云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三个大字: “God bless America!”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首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