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前々月下↘ 樽前々月下↘
林中拂琴曲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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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嵩·我乐意】《老王和包子》 老王是个司机。突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兴趣是包子。他开始热衷于在家做各种包子,并在带在车上,碰到人就发。尝过包子的人渐渐多起来。 碰巧那阵子到处流行甜食,尤其是甜的发腻的那种。有一天老王尝试新品种包子时,不小心多放了很多糖。没想到大家都觉得老王包子非常好吃,老王一炮而红,大家都来找老王买包子。老王的糖越放越多,来买包子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有些人并没觉得老王包子好吃,甚至有点偏甜了,但是毕竟流行甜食嘛,甜才是正确的选择。 老王觉得包子才是自己本命,就放弃了司机,一门心思做起包子来。随着钻研的深入,老王发现甜包子并没有那么好吃,于是开始研发各种内涵意义深刻的包子。老王技术越来越纯熟,有的包子甚至得到了职业美食家、料理大师的认同。 突然有一天,人们居然觉得甜食很垃圾。不仅让人觉得很腻,而且危害健康。人们拼命发泄着这种感情,迫切需要一个爆发口宣泄它。于是老王的包子首当其冲。人们冲进原来每天必来的包子铺里,打砸抢。揪出老王来要恨不得把所有唾沫吐在他身上。甚至有些从来没有吃过老王包子的人也跑来说老王包子腻,危害他们健康。人们把包子拿出来摔在地上,踩上两家,再吐上两口吐沫。冲进后厨把老王原来做的甜的发腻的包子拖出来上街示众,一边走一边告诉人们,老王的包子腻,害人健康。于是大家达成了共识,老王包子腻,不健康。 转天老王摆出了不腻的包子,把深藏多年研究出的各种包子摆出来。它们不仅不腻,有的还很健康。但是买的人越来越少,有的人看到老王包子就说,腻、不健康。还是有少部分人吃了老王的新包子,觉得不错。但是大家一看到这个人在吃老王的包子就嘲笑他,这么腻这么不健康的东西你也吃?顺带着把他的味觉也嘲笑一遍。老王的包子越做越好,面点大赛都能拿到不错的名次,但是大家还是觉得包子腻、不健康。现在,骂老王的包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许嵩·不如吃茶去】下午不开心的对话以及深入思考 今天下午学校广播站是点歌栏目。突然有一只小提琴拉高的声音,我在0.2秒内反映出是叹服。 我同桌就问我:许山高的歌么? 我说:不是,是许嵩的。 她说:不就是许山高么,记得那会儿上初中的时候就两个非主流歌手,一个汪什么,一个许山高。 我说:许嵩从来没写过什么非主流歌曲。 她说:我那会儿一听他那个模仿周什么的声音就想吐,恶心死了。 我说:他早期也是周董的粉丝,所以模仿痕迹比较重,但你可以听听他后来的歌,有很大的变化。 她说:我听一遍就否定了,再怎么变也是呢么恶心。 我说:你怎么能一遍就否定别人呢? 她说:他那种乡土气息那么严重的有什么好听的,你别这么low好么? 我说:怎么就叫low?怎么又是高端呢? 她说:你多听听英文歌,我基本不听中文歌,太土了。 我说:你能听懂么? 她说:废话,姐什么词汇量。 我说:我是说文字背后的。一种语言的形成必然有其发展过程,其慢慢形成的、约定俗成的东西又怎是你这点词汇量能明白的?而且我又不是不听英文歌,但相较起来我更喜欢中文歌,尤其是古风,那厚厚的历史积淀多少个日夜的单曲循环都消耗不完。 她说:你也就听听呢些土得掉渣的。 对话止,大量的思考导致我之后的理综没考好。 我觉得这种东西追求统一本就没有必要,就像许嵩《海上灵光》里说的呢样。但若是因为见识短浅而错过很多美好的东西岂不是一大不幸?当我们吵着中文还是外文好的时候,你忘记音乐最早带给你的感动了么?
【许嵩·不如吃茶去】今天下午的不开心对话以及深入思考 今天下午学校广播站是点歌栏目。突然有一只小提琴拉高的声音,我在0.2秒内反映出是叹服。 我前座就问我:许山高的歌么? 我说:不是,是许嵩的。 她说:不就是许山高么,记得那会儿上初中的时候就两个非主流歌手,一个汪什么,一个许 山高。 我说:许嵩从来没写过什么非主流歌曲。 她说:我那会儿一听他那个模仿周什么的声音就想吐,恶心死了。 我说:他早期也是周董的粉丝,所以模仿痕迹比较重,但你可以听听他后来的歌,有很大的 变化。 她说:我听一遍就否定了,再怎么变也是呢么恶心。 我说:你怎么能一遍就否定别人呢? 她说:他那种乡土气息那么严重的有什么好听的,你别这么low好么? 我说:怎么就叫low?怎么又是高端呢? 她说:你多听听英文歌,我基本不听中文歌,太土了。 我说:你能听懂么? 她说:废话,姐什么词汇量。 我说:我是说文字背后的。一种语言的形成必然有其发展过程,其慢慢形成的、约定俗成的 东西又怎是你这点词汇量能明白的?而且我又不是不听英文歌,但相较起来我更喜欢 中文歌,尤其是古风,那厚厚的历史积淀多少个日夜的单曲循环都消耗不完。 她说:你也就听听呢些土得掉渣的。 对话止,大量的思考导致我之后的理综没考好。 我觉得这种东西追求统一本就没有必要,就像许嵩《海上灵光》里说的呢样。但若是因为见识短浅而错过很多美好的东西岂不是一大不幸?当我们吵着中文还是外文好的时候,你忘记音乐最早带给你的感动了么?
觉得不错,分享一个尾巴 --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了性命,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我随口唱着myheartwillgoon,却莫名其妙的心伤,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篮眼的豺狼,带着尖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你却说我行为异常?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我是一个长长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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