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永夜·久蓝 神永夜·久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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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幻夜】中秋夜(端雪) 中秋夜 1皇甫端华 又是一年中秋之夜,和往年一样宫中举行了盛大的庆典。 赏月晚宴上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新意,无聊透顶。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寻思着是不是要去找橘他们出去喝几杯。东张西望之时突然看到了雪,他默默的起身,离开了人群,一个人上了城楼。 “八重雪怎么了……”平时那样张扬的他怎么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呢。 “端华,你在嘀咕什么呢?”身边的琅琊扶了扶眼镜,朝我看的方向看去,“是八重将军呀。” “嗯。”我点点头,“他今天是怎么了?” “哎……”琅琊叹息一声,“中秋佳节,本就是离人怀乡之时啊,每逢佳节倍思亲……” “怀乡?”我愣了愣,突然想起八重雪的家乡是在遥远的苗疆,这是他离开那里的第几个中秋了?心里突然一阵刺疼。 就在这时琅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上的褶皱,“端华,我先走了。” “诶,你要去哪里?”我问。 “啊,碧城也是只身离乡的人呀,今夜该去陪陪他的。”琅琊回答。 “哦,你等等,我也去。”我也站起来,却见琅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有什么问题么?” “端华,你是想拿我作掩护吧。”琅琊笑了,“其实你想去的是城楼上吧。” “呃……”又被猜中了,我只是想到城楼上陪陪他啊……看他那落寞的样子总是很心疼啊…… 2八重雪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踏上城楼,与天上那一轮满月又近了一点,仿佛伸手就能够触碰。 长安的月色啊,总是让人有朦胧的感觉,好像有不散的水气迷蒙,忧豫哀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故乡苗岭的月,那是与长安不同的,它总是清新的、皎洁的,美得令人心醉。 长安是我的孤岛,犹如牢笼,将我困于其中。城楼上风很大,很冷,这让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他,也许我不是孤独的,至少我的孤岛上还有端华,还有他的陪伴。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夜风很大的,会着凉的。”一件外衣突然披到我身上,还有他的味道。我惊讶的回头,果然看见了端华,他在努力的笑,可是在他轻蹙的眉宇间却有着淡淡的忧虑。 “端华?你怎么从宴会上跑出来了!”明明知道答案的,可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问了出来。 “你不是也跑出来了么?你还问我。”端华撇撇嘴。 “我是因为对那种无聊的宴会不感兴趣。可是端华大人好像不是吧。”不知不觉又恢复斗嘴的语调。 “啊,是的。这样的宴会的确是够无聊的。”端华突然奇怪的笑了一声,“还不如到这里来跟雪大人论战几局来的充实。” “……”什么话!我无语,“死红毛你就这么喜欢和我吵架?” “一般般啦,反正和你在一起就好啦。”端华靠到城墙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是在掩饰吧,掩饰心中的在意。 “哼,说的很伪心啊。” “我说的是真的!”端华拽住我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端华……”突然被他拉入怀中,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冻在口中。 3皇甫端华 心里有些抽疼,我知道,雪,你很难过。被迫离开家乡,在长安无依无靠,只有用冷漠来伪装保护自己。冷了吧,感到寂寞了么?可是你的落漠刺痛了我的心啊。 紧紧的把雪拥在怀中,无声的叹气。其实不止一次想过,要不管不顾带着雪离开长安,回到苗疆——他的故乡。可是每当想到这里,背上的封龙便会如灼烧一般的疼,御锲封龙,天子的领地,逃不掉呐。小雪呀,我们都有太多的羁绊了,此生又如何能逃得出长安啊……突然很想要很多很多的温暖,让怀中的人不在瑟瑟发斗。 “雪,我想永远陪着你……”成为你的守护、你的依靠。雪,我真的希望能给你幸福。 “永远……”雪喃喃出声,“不许反悔……”然后他环于我腰间的手渐渐收紧。 抬头看了看天上那一轮皓白的明月,我轻笑,“以天上明月为证,我皇甫端华此生愿陪伴于八重雪左右,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4八重雪 原本空荡荡的心突然被填得满满的,因为有端华,因为有他的一句不离不弃。 “今天的月亮很圆、很亮。”我望向明月。 “是中秋啊,小雪。”端华笑了笑,“不过今年中秋的月亮是很特别,很暖。” 是呀,很暖……凉如水的月华却拥有太阳般的暖意。端华,是不是你温暖了冷月? “小雪,如果想家的话,就看看天上的月亮,它呀也是故乡的月亮啊。”端华低低叹息。 故乡的月亮,而且还载着端华你一生的誓言,从来都没发现月亮也是那样美。端华,只要有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从今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此生有你,我将不会寂寞…… 明月皓天穹,沧茫映山河。 秋夜凉如水,寂寒霜满华。 异都空悲切,感怀廖落愁。 执手相望予,君乡是故乡。 END 2010-09-22
【PSYCHO-PASS】Happy New Year, Mr.Gino(狡宜) Happy New Year, Mr.Gino 深冬的夜总是寂寞而寒冷的。在梦里,那份能够救赎自己的温暖就近在眼前,可当伸出双手却只抓到了虚无的时候才恍然发觉原来这便是所谓的咫尺天涯。 宜野座伸元趴在办公桌上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醒之时他才发觉自己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了。蹙起眉头活动了一下双臂,他准备继续手头上的工作。电脑上密密麻麻的字令他头疼不已,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好好的工作。他吐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眼中堆积着满满的疲惫。 刚刚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梦里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雪,目之所及都是虚无的白色,空茫寒冷。吐了一口气,白烟氤氲而起,他转头四顾想要找到摆脱这种困境的方法,可是四周只有白色,白色刺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狡啮慎也,他朝着宜野座的方向走来,和往常一样是一种闲散的态度,最终叼着一根烟双手插于裤兜,似乎并没有发现宜野座的存在。 “狡啮!”宜野座下意识的唤了对方一声,可惜自己的声音好像被封印了一样根本传不出去。他看着狡啮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在两人擦身的时候淡漠的瞟了他一眼。宜野座被那样的眼神惊呆,那是看待陌生人一样冷漠无神的目光,狡啮怎么那这种目光来看他?! “喂!等等,狡啮!”在狡啮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来转身想要抓住对方,可是对方豪不停顿的离开,抓住的衣襟也从他手中滑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狡啮慢慢走远,消失在刺眼的白色之中。 冷……好冷……空虚的冷、寂寞的冷……当寒冷在这虚无的境地里要将他埋没的时候,他终于醒了,寒冬的夜里,即使在室内这样趴着睡着也是会冷的。 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感觉到头疼,宜野座决定泡杯咖啡提提神。也许是宜野座太小看了刚刚那个梦对他的影响,所以抬着咖啡的马克杯,他又神游别处去了。 “喂,宜野。” 突然,背被人有力的拍了一下,愣神的宜野座惊得差点把手中的咖啡打翻。他蹙起眉扭头去看打扰他的罪魁祸首,果不其然就是那个从一开始就扰乱他心神的家伙,“狡啮,你怎么在这里?” “出来抽根烟,然后看到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过来了。”狡啮慎也把玩着手中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回答道,他拖了一张椅子在宜野座身边坐下,眼睛飘过电脑屏幕,“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 “嗯。”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钻入鼻中,虽然不是很好闻,但却是能够感知到的一种踏实的感觉。 “嘛,明天就是新年了,难得的新年夜不用这么认真了吧,好好放松一下不行么?” “正是因为明天就是新年了,所以才需要把这些工作在今年处理完毕,绝对不能拖沓到明年!” 狡啮笑了笑,还真是这个人的风格啊……可是刚刚看到他那种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都不像能够好好工作的状态啊。 “你没事就快点走开,不要打扰我。”看看时间真的已经不早了,宜野座很不耐烦的推了推身边的人。 狡啮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反而探身凑近宜野座,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把宜野座的脸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眼镜下面那浓重的黑眼圈怎么看都很明显。 “你、你干什么!”被突然放大在眼前的对方的脸吓了一跳,宜野座迅速的拉开距离,满脸不爽的扶了扶眼镜。 “不要勉强自己啦,宜野。” “谁勉强了。” “呼……好吧。”狡啮点点头,放弃了与宜野座口角斗争的念头,对方嘴硬这一点他是很了解的。于是他从衣袋里拿出了一瓶酒来,“啪”地放在办公桌上,酒瓶子碰撞的声响又打断了宜野座想要继续工作的思路。 “你干什么?”真的是有点恼火的宜野座偏头,当看到酒瓶的时候眼皮已经忍不住跳了两下了,“这玩意你从哪里弄来的?” “新年夜嘛,晚餐庆祝时的酒剩了很多。”狡啮解释道,“喝一杯怎么样?” “……”宜野座看着眼前的酒眉毛纠结在了一起,酒是种误事的东西,他想到了那一次不好的经历。 一看就知道他在想那次任务途中因为醉酒而误事的经历,狡啮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一下,“这个没有上次的度数那么高,喝一点不会有事的,反而会有提神的效果哦。” 宜野座看了狡啮一眼,复又看向酒瓶,简单的动作中透出的讯息是:真的吗? “不用怀疑,偶尔喝点酒能够缓解压力。”狡啮很干脆的拿过了桌子上宜野座的马克杯,然后果断地将杯中的咖啡倒掉。 “喂,我刚泡的咖啡!”狡啮的这个动作也让宜野座十分不满。 狡啮动作很快,迅速的启开酒瓶塞,然后将宜野座的马克杯倒满一杯酒递过去,“尝尝看。” 半信半疑的接过杯子,宜野座还是尝试着喝了一小口,的确并不是很高度数的酒,所以喝下去之后没有火辣辣的感觉,但是酒液的那种苦涩的味道就更明显了,还真是难喝……于是,宜野座像是喝药一般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统统吞下。 狡啮睁大了眼睛看向对方,宜野座的这个动作倒是让他吓了一跳,果然是平时滴酒不挨的人吗?难道不知道就算度数很低这样猛烈地喝也是很容易醉的啊! 宜野座很淡定的将杯子放回桌子,期间看到狡啮用吃了苍蝇一样纠结的表情看着他的时候,十分疑惑的开口,“看什么?” “你……感觉还好吧?”狡啮问。 “很好。”宜野座马上给与了回答,不是说只是低度数的酒了吗,自己可没有那么菜的。 “那就好。”狡啮点点头。 “……” “……” 而后,两个人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宜野座想要重新开始着手工作,而狡啮则是杵着下巴十分安静的坐在一边不知是神游到了何处。 “怎么突然变得热起来了?”打破沉默的是宜野座,他不耐的扯了扯衣领。 “嗯?”狡啮被拉回了神志,他看向宜野座,发现他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红了。看来是酒劲上头了,他将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呃,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宜野座摇了摇头,事实上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有些醉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是热了,于是将外衣脱掉,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嗯……有点闷,我出去吹吹风。”然后就撑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天台。 “喂,外面很冷的。”狡啮蹙起眉头,事情往往只要稍微有一点差错都会带来很麻烦的结果,他不得不跟着站起来,从椅背上拿起宜野座的外衣追着他出去,“把外套披上。” 深冬的夜确实是很冷的,宜野座一出门就被扑面的寒风吹得一个哆嗦,瞬间清醒了不少。新年夜里,天空中不时地有灿烂的礼花绽放,纷繁的色彩却是转瞬即逝的。他微微抬头望着天空,什么时候开始天空中下起了雪,不是很大的雪,被寒风卷着在半空中飘舞。 “宜野?”狡啮追着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宜野座背对着自己站在天台中央仰着头呆呆的站着。这样的背影看上去实在太单薄了,狡啮愣了愣,他突然有一种很想抱住那个人的想法。 “下雪了……”宜野座伸出手接住一片冰凉的雪花,任它在手心融化。 “嗯,已经下了很长时间了。”狡啮走过去,替宜野座把衣服披上。 “下雪了……”宜野座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他回头看了看狡啮,梦境中的画面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眼前,他下意识地揪住了狡啮的衣角,全身不能自制的颤抖。 “宜野?怎么了?”狡啮并不知道宜野座做了什么梦,所以对方的这个动作让他格外的诧异。怎么回事?突然抖的这么厉害并不像是冷的,他有点担心的揽住了对方的肩,试图减缓他的颤抖。 宜野座此刻的意识是模糊的,他只是感觉到落入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格外真实的温暖,这一点是与梦境不一样的,“狡啮……你不走了吗?” “本来就不打算走啊。”狡啮如实的回答,他现在怎么可能放任宜野座一个人离开? “哦……”宜野座应了一声,头一歪竟然就在狡啮的怀中睡着。 “哎……”狡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喝醉了的宜野座还真是难以应付啊。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睡着了的人,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雪还在静静的下着,新年的钟声却在这一刻敲响了。 “新年好哦,宜野。”在熟睡了的人耳畔轻声说了一句,狡啮勾起了唇角,将怀中的人抱起来,转身离开天台。 —END—
【PSYCHO-PASS】冷太阳(狡宜) 冷太阳 时间如同抓不住的流沙,那些温暖的或者是冰凉的过往都已经远远地离开。 狡啮慎也看着窗外难得的冬阳,心境已全变。许多年后往事依旧紧扣心扉,那一段狂乱的岁月不能忘,也忘不了。曾经的自己不曾知道,有的人总是要等到失去才懂得去珍惜,可遗憾的是他一旦失去了就永远都不在了。 冬天里的太阳是冷的,苍白的颜色刺骨的寒冷,一个人如果没有人能够相依取暖的话,剩下的就只有悲凉,只有悲凉…… 狡啮慎也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会冷呢?室内的温度一年四季都是恒定暖和的,呐,窗台上那株仙人球都忽视了季节绽放了花朵,如同它曾经的主人一样骄傲而美丽。 哦,忘说了!它曾经的主人叫宜野,宜野座伸元。这是狡啮慎也将会在心底铭刻一生的名字,即使那个人已不在,可是狡啮不悔将自己最刻骨的爱恋交给他。 一个人一生只会拥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恋,曾经的狡啮慎也并不懂,这种爱到底有多么脆弱,一不小心就将甜蜜尽失,流下刻骨的痛。 他想宜野直到心跳停止的最后一刻都应该是怨恨着自己的,怨恨自己在半途松开了他的手,背叛了他的信仰。还真是苦涩呢…… 可这是自己的错啊,是自己的错……纵使自己对当初的选择无怨无悔,但也应该顾及他的感受吧。这也许就是最大的遗憾吧,没来得及在纷乱结束后,没来得及安心的再次牵起他的手,一切就突然终止了,而宜野是再也回不来了…… 在很多人的记忆里,宜野座从来都是不苟言笑,但是狡啮依然记得自己是见过他的笑颜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可以说他们都还年少单纯的时候,宜野对着他笑容清浅,而他身后是青涩的校园小景。这样的景色怎么可能忘记啊,他能读出那笑容里所饱含的感情。现在想来,那该是多么美好啊,甚至连鲜花初放都比不过的美丽。 只可惜……那只能存在于遥远的记忆里。 有人说,爱情就像是冷太阳,带着刺骨的苍凉,却有着能够灼伤人的力量。 狡啮慎也抬头看着天空那一轮冷太阳,突然勾唇淡淡的笑了。他好像在天顶上那苍白的圆盘中看见了宜野,看见他也笑了,笑容清浅如初。 是不是时空错位了?狡啮慎也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的校园时光,宜野就站在他的面前,带着那难以忘怀的笑容向他伸出了手,开口是熟悉的声音,“下次不会在输给你了,狡。” “啊啊,我知道你一直都有在努力。”狡啮慎也也伸出了手,他想要握住对方的手,想要永远都不松开,想要一辈子将他牢牢抓住。但是……手里抓住的只有迷惘而已。 呵,怎么忘了你已经不在了呢? 失落的男人垂下肩膀,笑得苦涩。怎么能忘了每次午夜梦回,只有寂寞相伴;怎么能忘了你走之后,思念一直步步跟随。 狡啮慎也取出了宜野留下来的那副银框眼镜,如同吻他本人一样,轻轻赋上一吻。 天国里的宜野座君,你也许看不到了吧……男人的眼泪停留在在眼眶里,那样苦苦徘徊…… END
【PSYCHO-PASS】夜半惊魂(狡宜) “这样真的可以么?狡……还是回去吧!” “没事的啦,宜野。” 深夜十二点,日东高校宵禁时间已到,管理人在宿舍楼查到过后,将楼道的唯一出口的铁门锁住。大多数学员都休息了,宿舍楼开始变得清冷,然而突然出现在楼道里的两个人影却打破了这一宁静。 “啧,门被锁了啊,看来只有从窗户翻出去了啊。”狡啮慎也推了推紧锁的大门,无奈的后退两步。 “狡,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出去呢?”宜野座伸元跟在狡啮的身后,虽然有点不赞成狡啮的做法,但他还是跟来了。 “喂喂,传说中的市中心天顶派对哦!难道宜野你就不想见识一下吗?”狡啮笑了笑,拉着宜野座跑回宿舍。 “那有什么好玩的?”宜野座皱了皱眉头。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超刺激的!信我绝对没错的!”狡啮打开宿舍的窗户,向下面望了望,他们的宿舍在三楼,离地面不算太高但也不低。 “哦,好吧……”宜野跟上了狡啮。 “先爬到二楼窗台上,然后再跳下去就容易了。”狡啮查探了楼下的情况,然后转身对宜野座说道,“没问题吧,需要我先下去接住你吗?” 宜野座瞟了一眼窗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将眉头皱得有多深,不过逞强的他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你操心,我自己能下去,我先来!” “那么我帮你把风,你要快点哦。”狡啮搬了条凳子来当垫脚的,并且伸出手来对宜野座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知道了,你……要跟上哦!”宜野座站到凳子上,再翻出窗子的那一刻他还是犹豫的回头对狡噛说了一句,他有点不放心如果狡噛放他鸽子就糟糕了。 “放心吧~你小心哦。”狡噛趴在窗户上,看着宜野座一步一步跳到地面上,虽然衣服弄得有些狼狈,不过还算是安全着陆了,于是他也跟着翻出窗外。 * * * “哇哇,夜里的学校好安静啊!但是也很黑。”走在月光下的校园小道,狡噛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感觉好舒畅!” “我怎么不觉得?”宜野座跟在狡噛后面,他还在整理着因为翻墙而弄的邋遢凌乱的衣服。 “啧~你应该放松点,宜野。”狡噛顿了顿,等宜野座走到身边之后与他并排前行,他勾住宜野座的肩膀,“好了,现在我们就去狂欢怎么样?” “最好能在明天晨课前赶回来。”宜野座朝天空翻了个白眼,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怎么如此轻率地就跟着狡噛跑出来了呢? “放心,会赶上晨课的。”狡噛拉着宜野座开始在偌大的校园里狂奔。 “狡噛!!!!你慢点,要摔了!!” “没事啦!!” “我说……我们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大了点?” “哈?!” “我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宜野终于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拽住了狡噛,让他停下来,依旧处于警惕状态的他此刻听到了不远处的一些动静,而且似乎有红光一闪一闪的在接近他们。 “怎么回事?”狡噛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环顾四周,然后当看到宜野座身后瞳孔突然放大了——“惨了惨了!宜野,快点跑!!” “啊啊?怎么了!喂……为什么又跑?发生什么了?!!!”宜野座被狡噛拉着用比刚才更疯狂的速度往回跑,虽然他不太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努力的跟上了狡噛。 “大意了!疏忽了!!怎么忘了晚上会有无人机在学校里巡逻啊,被逮到就惨了。”狂奔中,狡噛还是做出了解释。
【长安幻夜】在云端(雪瑛) 在云端 抬头仰望,君可见——流云四散,有霓虹绽放,在云端!【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的意思。绵绵细雨滴滴答答,点破了嫩芽,敲绿了荒原。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感觉却是异常的清新洁净。 “啼哒、啼哒……” 四月暖春的早晨,长安城郊的小陌,伴着“叽喳”的鸟鸣,两匹马儿一前一后悠闲的迈步向前,在青石小陌上揍出轻快的鸣曲。前面御马的是当朝的太子李瑛,后面的则是金吾卫骄傲的上将军八重雪。 就这样一前一后没有目的地御马徐行,害怕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似的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不知道走了多久,八重雪抬头看了看天,此刻的天空被雨云遮蔽,密密实实的却没有压抑的感觉,只是这雨怕是还不会停……他吐了口气,开始觉得这清明踏青并不是什么好事。“啪”地撑开雨伞,轻踢了一下马肚,快步追上了前面的人,擎伞为他挡雨。 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在自己头顶撑开的雨伞,李瑛没有说话,只是微带惊讶的回望他,看得八重雪觉得此刻必须开口了,“雨虽不大,但湿了衣服也是会着凉的。” 并不带太多感情,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让李瑛眼里瞬间染上了笑意,“谢谢,八重。” 【二】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陌,不远处有座白亭在绿柳桃妍中若隐若现。看那里的风景还不错,李瑛抬手指向白亭,“八重,去那里避雨吧。” 八重雪点点头,没有说话。两人默契的加快了御马的速度,到了白亭下,系马于垂杨。一面掸着衣上的水珠,一面迈步走进了白亭。 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八重雪抱手靠在白亭亭柱上百无聊赖的环顾四周,这里不同于长安城的喧嚣,青山绿水却无半点人烟,惬意的宁静的确令人心情愉悦。再转头看向亭内,此时的李瑛似乎也在东张西望,脸上却露出了鲜少露出的带着稚气的笑容。看着那笑容八重雪竟然心神微荡,那一刻他真的很想留住那一抹笑容,永远留住并且保护着它。 “殿下今日心情不错?”当两人目光相接的时候,八重雪淡淡道。 “嗯,游于这林野间倒是感觉畅快了些,不像宫里那么压抑。”李瑛微微笑道。 是啊,皇宫就像一个牢笼,即使是黄金打造的,也只能是困人不得自由,倒是没有这青山绿水间自在。八重雪想起了儿时在苗疆的时候。 “《论语》有云‘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大概当时曾点的心情是与我一样的。”李瑛又道。身居东宫,无时无刻都在进行着权力势力的恶斗,攻于心计,步步为营,即使再努力也终会有累的时候,也许这一刻自己可以放纵一下,寄情于山水,远离朝权斗争之困。 八重雪不语,来自苗疆,身为武将,他所了解的古文诗书并不多,只是方才李英说的那一句他是懂得,这这话中所述之事听来惬意,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并非难事,然而身边的人儿,生于帝王家终是无奈啊……缓缓踱步到李瑛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那一刻八重雪有些心疼。 【三】 雨落下,打在树叶上,发出断断续续的“枇杷”声,倒也还有些节奏,一切看似都是和谐的。不想却突然起了一阵大风,风声肃杀,带着浓烈的杀气。 武者与生俱来的警觉提醒着八重雪,在暗箭袭来之前“枫桥夜泊”铮然出鞘,打落了两支短箭。 就在那一瞬间,有七八个黑衣刺客从白亭四周的灌木丛中蹿出,手握长剑向亭中杀来。 又是一群亡命之徒!八重雪蹙眉,握紧手中佩刀将李瑛护于身后,“殿下,小心!” 这将是一场恶战,但八重雪自认自己能够应付,“枫桥夜泊”招式犀利,招招致敌,将刺客挡于白亭之外。
【家庭教师】白色城堡(迪云) 故事纯属虚构 白色城堡 The white castle built for you ,in my heart, will never collapse. 为你而筑的白色城堡,在心中,永不倾塌。 Ch1 常驻日本的云雀恭弥接到了一份来自意大利草食动物的文件,是关于意大利黑手党之间领地争夺的事情,而对峙的两个家族其中一方正是加百罗涅家族。 这种事情可以说是两方势力的较量,而彭格列作为加百罗涅的同盟家族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泽田纲吉希望云雀恭弥到意大利来,帮助加百罗涅家族赢得这场较量的胜利。 看完文件之后的云雀恭弥勾唇冷笑了一声,如果能让自己痛快的咬杀一次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去一趟意大利,顺便看看那只蠢马现在怎么样了。 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那家伙果然是遇到麻烦了吧。云雀坐在办公桌前百无聊赖的想着,下意识的拿起一个摆放在办公桌上的水晶球把玩。水晶球里是一座雕刻精细的城堡,白色的,轻轻摇晃就有雪花飞舞。这种小玩意想来就不可能是云雀自己放在这里的,它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迪诺送来的,并且执意要云雀收下的。 “这个也许是我想要给恭弥的,一个纯白的世界。” 或许就是迪诺的这一句话令云雀妥协而将这个水晶球放到了最显眼的地方,因为迪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容是苦涩的,他很清楚这样纯白的世界只能存在于水晶球里,身为黑手党boss的他永远不可能给予云雀那样的世界。 云雀长久的凝视着手中的水晶球,唇边不觉露出淡淡的笑意,在鲜红的杀戮中呆的久了,偶尔看一看这个水晶球里的白色城堡,倒是能感觉到一中长时间窒息后呼吸通畅了的感觉——迪诺你知道么?白色城堡,早已于心中筑下。 云雀去了意大利,然后直接到达了加百罗涅的总部。 这个很大很大的庄园云雀来过不止一次,他熟门熟路的直接进入大门穿过花园到达宅邸,一路上这里倒是安静得不像话,记忆里的这个地方应该总是能够乱的令他头疼的不是吗?而在这种战争期间,这样的静谧更是透露出一种不详的气息。 在宅邸中转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倒是在他的办公室里看见了罗马里奥,云雀终于蹙起眉头来向那家伙形影不离的属下询问。 “Boss现在大约已经不在西西里岛上了。” 云雀看见罗马里奥在回答他的时候眉头皱成一团,忧虑的表情一看即明。 “那么他在哪里?” 他没有停顿的在对方说完后马上问道。不用多说什么,云雀现在只要那个人的消息,并且马上去见他。 “在前天的一次交锋中,费尔南德斯(Fernandez)家族下阴招劫持了加百罗涅领地的38名人,并以此作为筹码要求与boss一个人单独交涉。所以boss今天早晨一个人去与费尔南德斯家族的首领见面了。” 自己的族人被挟持就乖乖就范,果然是那个家伙的作风呢!就他一个人,到底是去交涉的还是去送死呢?云雀在心底将迪诺鄙视一通,然后才开始认真思考——Fernandez家族,早在资料中云雀就了解到了,是敌对势力中与加百罗涅有正面冲突的家族,他云雀恭弥这次到意大利来的咬杀对象。 “交涉地点?” “塞斯克岛,白色城堡。” 不再多言,云雀转身离开。他看了看手表,如果是今天早晨出发的话,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海上,对于自己而言还有时间。 Ch2 塞斯克岛。 船只靠岸,迪诺踏上被海水冲刷的沙滩,稍微仰头就能看见矗立在海岛正中的高大建筑——一座白色的城堡,据说是文艺复兴之前某位公爵兴建的别墅,于海上孤岛上建造,与世隔绝却也是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 深深地吸了一口略带腥味的空气,迪诺一步一步的向城堡走去,放于衣袋中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黑色的皮鞭。不管前方道路如何,他要将加百罗涅的人救出来的信念是坚定的! 城堡的大门并未锁着,迪诺轻易地就推开了门。走进去,目之所及的是城堡一楼空旷的大厅,一种年久失修毫无人迹的阴森感觉扑面而来。时过境迁,带着夫人远避尘嚣的公爵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不是天堂而是地狱!关押着加百罗涅38名信民的地狱。 -“哼哼哼哼~加百罗涅先生果然来赴约了啊,很好。” 当迪诺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突然有一阵嫌恶的笑声传来,迪诺警觉四顾却并未看到有人的身影,很明显的对方是通过远程通讯仪在说话,也就是说从迪诺进入城堡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监视之中。 “是的,按照约定我来了,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人?费尔南德斯先生。” 迪诺站在原地用淡淡的语气开口,眼睛转了一圈查看着四周是否有什么异动。 -“啊啊,先不急,加百罗涅首领大驾光临我可是为您精心准备了一顿盛宴哦~” “这个就不必了吧,我没空陪你周旋!” -“哼哼哼,加百罗涅先生不想救那38个人了吗?” “……好吧,你直说吧,要我怎么做?” -“加百罗涅先生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将自己家族的人视为一切啊,那么我想您一定很了解自己家族的每一个人包括这38个人吧。” “那又如何?” -“来做个游戏吧~在这座城堡里的不同地方分别安放着那38个人身上的一件常带物品,我想加百罗涅先生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这38件物品找到的吧。” “……” 迪诺安静地听着,用尽全力记住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因为现在的处境只能听从对方才有可能救出那38个人。 -“请加百罗涅先生务必找到这38件物品哦,因为这些东西将成为救出他们的筹码,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有哪一件物品没有找到,那么它的主人只能死了。” 对方是在质疑自己作为首领的责任么?迪诺握紧了拳头,汗湿的掌心有些冰冷——一个小时、38个人的贴身物品,对!这难不倒他的,能够办到的。他这样想着,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数三下游戏就开始,记得一个小时哦……3、2、1,计时开始咯!”
【家庭教师】孤岛(迪云) 孤岛 “混蛋!一定要杀了你!”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令他完全失去了冷静,他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人,感觉自己的世界正一片一片被那个人捏碎。 “呵~”如同往常一样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他取出了枪卸去枪中的子弹,最后把仅剩一枚子弹的枪塞进了对方的手中,温柔的声线却只吐出了残酷的话语,“恭弥要杀我?那么我给你一次机会。” 被强迫握枪的右手不能控制的颤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那把枪沉重得竟然快要握不住。 “呐,枪就在你的手上哦~难得的机会不是么?”他轻柔的揽将不停颤抖的黑发男孩全在怀中,右手握住对方拿枪的右手手腕,微微施力帮他把枪举起来,然后替他将手枪上膛。 现在,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够杀死他,名为恭弥的少年勉强的压制住了自己狂乱的情绪,似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把枪平举起来。 “不错哦,乖孩子。”轻吻着怀中少年的额头,然后他退开了两步,在对方手中的枪的射击范围之内停住了脚步,“可以开始了哦~” 心跳狂乱,就算深深地吸气也不能阻止颤抖的双手,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完全脱了力,根本扣不下去。他死死地咬住了唇,在长时间的对峙之后终是放弃了,“啪”的一声手枪掉落地上,他双手掩面踉跄着后退,直到靠上了身后的墙壁才勉强能够站立。 嘴角的弧度扩大,他从一开始就猜准了少年不会开枪。“痛恨吗?恭弥……如果恨的话就在变强些吧,那些愚蠢的念头是时候该丢弃了。”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伴随着空荡的脚步声的还有一句轻飘飘的话语,“我还会回来了,在那之前别死了哦,恭弥……” 很多年后,云雀终于明白了那些小孩子的天真想法真的是应该被丢弃了。 自从那个人离开以后,他没有一刻不再想着要找到他,然后再也不会错失杀死他的机会了。他要杀了那个人,十年里无时无刻不在这么想着,为此他创建了风纪财团,并且以此为基础建立了庞大的情报网络,为的只是找到那个人。可是,十年来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寻不到任何踪迹。 云雀把玩着手上的枪,枪里面仅有一枚子弹,这是那人离开时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云雀将它从不离身的带着,十年间云雀杀人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这把枪。他想,终有一天他会找到那个人,然后用这把枪把他杀死! “恭先生。”办公室的门被敲开,草壁哲矢恭敬的行礼,然后递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有您的信件。” “嗯?谁送来的?”云雀瞥了一眼信封,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字迹。 “是一个小孩子送过来的,只是说是给你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草壁老实的回答。 云雀漫不经心的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后漫不经心的表情就立刻消失,等他快速的扫完信的内容的时候,云雀终于按耐不住蹭的站起来,握紧那把从不离身的枪,一言不发就离开了办公室。 “恭先生?”草壁有点惊讶,一向宠辱不惊的上司今天怎么这么不淡定。 草壁叹了一声,嘛……不过云雀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即使是财团老大,他也从不将财团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通通推给自己罢了。他无奈的笑了笑,跟着云雀混也已经好多年了,云雀一直都是这种作风啊,冷漠无情。这个世上应该是没有人能够让云雀变脸色的吧,草壁想了想,不对……应该是有一个的,一个名叫迪诺·加百罗涅的人。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很多年了不是吗?草壁叹气,虽然云雀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那个人。 关于迪诺这个人,草壁还是有所了解的,毕竟这是十年黑道上红极一时的最强杀手不是吗?那个时候黑道上所有人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会忍不住打了寒颤,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这大约就是那个人的评价了。不过草壁所了解的还是要多一点的,那就是迪诺曾经是云雀的老师,如今的这个表情淡漠、作风凌厉果决、同样嗜血无情的云雀恭弥就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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