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hodelnhi zihodelnhi
关注数: 12 粉丝数: 34 发帖数: 876 关注贴吧数: 27
只是来感知下人与人的参差 最后有练度图防被说路人或云玩家。 直接来,我觉得这次的剧情很差,不说是最差,但是是从剧本到人设塑造再到演出全方位的差。 剧本,这自然算是一个结构明确的故事,但也仅此而已,无论是篇幅的侧重,还是节奏的把控都让人迷惑?登船之前铺垫了很长,这一直是9的老毛病,但也是优点,能在日常的细节中塑造好人物,以待关键的情节释放人物弧光…但这次的关键情节呢?莫非是指大家一起奏乐,平息了骚乱?那之前铺垫那么多星锑和磁流体干嘛?关键是其实也有他们二人决定一起冒死实验的前奏,也有最后的结果,然后中间木有了?他们实验了啥?得到了什么结果,付出了什么代价?这真的是一句以后再讲可以解释的么?或者留白才是你的借口。 再来说人物塑造,星锑和磁流体塑造的很不错,星锑决定一起赴死那里我觉得出人意料情理之中(但那时我的感受是,别啊,这烂剧情不会最后还要献祭星锑吧?最后没有,不幸中的万幸)。而两位卖卡的角色则很不足,还是前面说的问题,铺垫的部分比重给了星锑和磁流体,但弧光的部分却给了两位女角色,使得我无法在他们各自的高光处与他们完全共情。比如演奏家(原谅我记不住她的名字),我能感受到她对过去的恨当中其实包含着认同,但故事中没给到足够的细节,就直接给出了答案,于是我不得不同时有一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混沌感。 最后说说演出,这是我意外拉胯的部分。虽然客观而言,这次似乎用了更多的资源,和更丰富的手法来做演出,但其效果于我而言反而是更差。并非是过犹不及,而是没有章法或者章法过于随意。举个例子,1999一直有一种演出形式,看上去是正常对话,但实际上此时是播片(即玩家不可以通过点击控制文字声音bgm),这种做法挺好的,尽可能的保证了整个演出的整体感。在运用得当时,玩家甚至不会发现,因为关键情节的演出时,喜欢剧情的玩家往往也会放慢脚步。但这次的剧情,平常至多可以看到2-4次的类似演出,你可以看到7-10次,使得原本的整体感变成了割裂感或者卡顿感,卡顿感,是的,我少有的在手机上玩剧情游戏时觉得我卡了,但当我意识到其原因时,我有一种何必呢的无奈感。 以上,希望这不会是以后剧情的发展方向,真的,1999这一口我还想多啃几年
陈平安与宋和的问心局 贴吧看到一个观点,说宋和抄答案即可,牺牲自己,补偿受害者,保下至亲。 书简湖的答案如果仅是这样,那崔没有必要在京城给陈平安一个叫做苏心斋的希望,是希望不是交代。 书简湖问心所在,一则在于让陈平安承认自己无法大公无私,大道无情;但二则且也更重要的是让他在这之后仍要在补偿与远远不够之间内心永远煎熬,永远“绝望”。 陈平安希望顾能自悔,希望死者能够释然,但前者他知道顾会装却也看不到顾真正悔过的可能,装一辈子算悔过了么,在普通的第三者看来算了吧,但对于陈平安其实是更真实的绝望,人心到底无救的绝望 希望死者能够释然,更是一个自欺都算不上的“谎言”,即使在有轮回之说的剑来世界,我凭什么要释然给予我痛苦之人,这是个无解的命题,无论陈平安做的再多,甚至顾也悔悟了做的同样多,甚至那些人也真的这样释然了,也同样无解。因为伤痛存在,记忆存在,不会消失,只会刻骨铭心。所以朴素的正义才会提倡杀人偿命,不是为了补偿死者,而是为了警示生者绝不可为。 而陈平安便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后,用无数的小对,去“填”无法填满的错,这之后在这件事上他其实很少再错, 他并没有保下顾,他阻拦了针对顾的阴谋,但他不会阻拦其他人的朴素复仇,相反,他甚至剪除了顾的羽翼,让他置身更危险的境地; 同时他一个一个去弥补和请求原谅,这个过程很绝望,因为那些不原谅的他无法承诺帮他们复仇即使这理所应当,那些原谅了的他也无法真的释然因为各种意义上那都只是“谎言”... 如此,也填不满甚至填不了一个最开始的错,这是书简湖最底层的绝望,从此,陈平安永远凝视着自我内心的深渊,无法入圣,只求不成魔可始终为人。 一个苏心斋自然算不得交代,因为不原谅才是天下的道理,但一个苏心斋却算得安慰,因为“原谅”是人性的善意。 所以宋和要抄答案,很简单,皇帝不当了,试图让母后先怕了再装着到最后真可能认识到自己错了,然后再一起跪在陈平安和他父母面前,以死为可以付出的代价,祈求原谅,即使得到了原谅,从此也以罪人的自觉而活。 或者做一个帝王该有的无情,杀了母后,大公无私,给陈平安一个交代。 后者是基于人性本恶的法律,前者是基于教化为善的文化与道德。
从书圈过来的,看到说在论该不该打的,键来!首先,法律是基于现 从书圈过来的,看到说在论该不该打的,键来! 首先,法律是基于现有社会结构之上的法律,脱离经济基础文化基础政治基础,谈一部法律的普遍正确性,这毫无意义,这点如果认同,可以接着往下看,不认同,我站好了,你们可以喷我了。 接下来,在现代社会与剑来社会中最可能影响法律的重要要素是什么?这个其实应该不止一个,但我印象最深与此刻最相关的,便是:私权力和公权力的对比。 在现代社会,公权力对私权力即在明面上有绝对的规定权,又在实际上具有相对强大的执行力。即使是富二代犯法也只会想着隐瞒(整体层面,非个人层面),且舆论仍然具备监督能力,普通人的叠加,仍然可以(可以并非一定)撼动权威。在这样的情况,一部论迹不论心的法律在明面上可规定最差的人性对错,而在实际上,具备相对强大的执行效率。冤假错案虽有,但到底更太平。 而剑来的社会,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公权力建立,所谓三教祖师和远古神灵的规矩,不过是强者对于弱者的约束而已,只是相比远古神灵,三教祖师的约束更为...无私?但即使是真的无私,这份无私带给弱者的自由,也十分有限,因为普通人的叠加无法撼动权威。阿良说“强者应以弱者的边界为自由”,应该如此?凭什么?这才是大多数强者的心态。即使是陈平安,也在书简湖没有做到大公无私,这是书简湖问心所在,承认你的心态与世上之人并无本质区别,如此才有真正改变的可能,否则只能自欺欺人,鸡同鸭讲。 扯远了,说回来,基础如此,一部论迹不论心的现代法律对剑来世界有何作用呢?降维思考下这个问题,我国古代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还是个普通人可以叠加撼动权威的时代,那么你作为弱者,面对一个可能也表露出意愿危及到你人身安全得权贵如何处理,大概是匹夫一怒?那么作为一个天子,你面对一个同样如此的权贵如何处理,大概就是圣人一怒?这残忍且独断专行么?在法律并不真正能约束人的时代,丛林之中生存的人,能保持对不敌意的善良,已经是人性所在了(想想三体里论迹不论心的程心,这种人性还会被喷为圣母) 既然降维如此,在一个普通人叠加完全撼动不了权威,法律并不能真正约束所有人的剑来世界,保护自己,泯灭人性才是最丛林的做法。所以老秀才主张人性本恶。而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如何能改变这样的世界(末法?),先得自己不失望,不失望自己,也不失望世界。 不失望自己,在基础没有改变之前,不要作为榜样的所谓圣人去死,而要作为背负骂名的寻路者一直活着。 所以我陈平安就玩了次单人乒乓,怎么了?不服砍我啊
有点无趣啊,最近很多人再扯总管请假的事情,大概是在消费者和消费权益的范畴。但其实很好奇,从神马时候开始,看书写书这种比较偏精神文化道德层面上的事情,都要事事用法律权利义务去约束了呢? 法律是一条低线,道德是一条高线,当我们选择用低线去约束高线,规则取代了自觉,这样的节奏合理,但确实很无趣啊。 说回书上,请假确实很伤,但写作本身就是一种费神费力的事,越是对自己要求严格越是如此,那么张弛有度本就是应有之意。而另一方面,决定文章好坏的,永远不是更新频率,更新字数,而是文章本身。所以决定一个作家是否敬业(其实这个词也很无趣啊)的也不是他是否时常请假(况且总管这本真不算时常),而是他最后写出的文章是好是坏。 最后大概有人会谈到网文的特殊性,其实对于这一点,因为历史发展的原因,网文被打上了快餐文学的标签虽有据可依但也实属无奈。最无奈之处在于,当有的人抱着借助网络平台实现自己的作家梦时,即使他真的才华横溢,也会受到来自读者和平台的特殊限制(既之前谈到的消费者权益),这对于文化和文学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何妨这样试想一下,曾经的我们喜欢通宵在手机上看着那些虽然快餐却光怪陆离的世界,然后我们长大了,开始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好奇去仅仅探索和发现,此时我们所求的大概只是一两本书,如相识多年的好友,或许并不天天见面,但一旦见面却都能胡吃海喝聊到深夜。 这种类似精神寄托的追求就不能从网文中去寻找了么,究竟是这种想法本身对网文太过严苛,还是由于我们太过严苛的消费者权益,使网文本身很难乃至最后无法诞生出那样的作品。 耐心一点,不是对作者,而是对自己那颗无处安放的心
(长文甚入)从木剑温华到陈平安 #剑来#从木剑温华到陈平安 (大概已经不算书评了,诸位当一篇确实挺散的散文看吧) 雪中诸多人物,最喜木剑温华。 在那座江湖,有太多惊才绝艳的人物,而相比他们,温华只是个普通人。他有着普通人皆有的对这个江湖的美好憧憬,要无敌天下,要美人膝下,却在最接近这些憧憬时,选择了放弃,断剑断臂断腿,也断去了与这江湖所有的联系。 所为的,却是那已经与他无甚关系的江湖道义。 可笑游侠儿,可敬游侠儿。 所以,在雪中快收官时,甚至按捺不住,写过一篇短同人,希冀着那游侠儿能一剑千里为好哥们助阵,觉得他值得这一剑,却也明白他递不出这一剑。 如烽火大佬所说,在雪中这个江湖,温华的故事虽然没有自断剑处止,却也不再会与这座江湖有任何联系。便应了那句不那么俗的俗话,江湖不相信眼泪。 可怜我的一把同情泪。 当我第一次看到《剑来》这个标题时,我是欣慰的,还是古风文挺好,虽然烽火大佬写啥都不差,但就好这口啊。 当我看到简介,木剑少年郎时,这份欣喜自然放大了,却有带着一丝不确信。而当看到前言中烽火谈到要抛弃过往对以力证道的偏见时,我的不确信便消失了。 嗯,这会是一个温华式的故事,极好极好。 虽然如此,但当故事铺展开来,便会发现作为主角的陈平安,其实与温华有蛮大差异。不同于诸事接挂于嘴边的碎嘴温华,陈平安,其实挺闷的。年少不同寻常的经历,让他明白这世上的道理便是弱者没有辩解的权力,所以无论是面对邻家拌嘴,还是生死攸关,少年总是少说多做,即使那些所谓的做,在绝对实力面前,与言语一般显得软弱无力,但他却仍然坚持着这种更有“力量”的表达方式。 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外表木讷,实则心思百转的少年,却在百转千回的最深处,心如明镜,白玉无暇。 这有多难?实在太难。且只言最近论坛贴吧讨论最多的糖葫芦与乞食两事,为何看似相似,前者是最大的杀机所在,而后者却又是无伤大雅。只因同样舍弃的都是尊严和母亲的教诲,前者是为了欲望,而后者却是为了生存。 那一个为欲望而放弃尊严的人就该死么?当然没有这样的道理,却只因少年处于漩涡之中,甚至为中间部分,却又只是如一叶扁舟,身无长物,自保尚且竭尽全力还得看老天爷赏饭吃,若还于此时因贪恋他物而失去了最后可贵的那一点纯粹,那老天爷又为何要青眼有加呢? 再退一步,甚至那看似无伤大雅的为了生存而放弃尊严的举动,又何尝真的全无影响。若那个夜晚,最终真如小平安所想的那样,是被一个街坊简简单单给接济了,那平安大概还会是善良的,却到底会少了点坚持。所以顾母的真正可贵在于,她在少年年幼时帮助他保全了那份尊严与坚持,且也让少年懂事后能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那份有智慧的善良。 而再退一步,面对这些抉择的,并不是一个已经饱经世事的成年人,甚至不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郎,而是一个真正懵懂无知的孩童,却能在这条凶险万分的本心之路上,一步不错,又如何不实在难能可贵。 而正是这份难能可贵的赤诚,让我对剑来,产生了与雪中不同的观感。 如烽火大佬所说,雪中就是踩着西瓜皮,溜到哪算哪,讲究的就是一个写意,所以也尽是一些不问来由,各自风流的写意人物。在这样的人物中,我们总能看到自已最想成为的那一种,或者几种~ 而对于剑来,更像是一幅一步步展开的画卷,其中缘由,诸多细节都一一向你展开,从宇宙大爆炸到家长里短,讲究的大概是一个身临其境和感同身受。这样的做法,很费力,不讨巧,却会让愿意读下去的人,有完全不同的观感。 如果真要形象描述那观感,不同于雪中让你看到最想成为的自己,剑来更容易让你看到当下或者曾经的那个自己。 那个如陈平安一般,也曾或者正在坚持着心中那点坚持,与强大到近乎绝望的力量,勉励对抗的自己。 那个自己或许已经失落,或许注定失落,因为这世间又何尝只有烽火大佬一人曾对“以力证道”四字抱有偏见。 以力证道,此处的力,当作毅力解,这大概是这世间最正确却也最笨的解决之法,如数学之穷举,如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君可知,这世间天下最喜负苦心人,这道路两旁最不缺殉道者。 所以,对于陈平安,或许是幸运的,因为他活在一个挥拳百万遍,便真的有一丝机会的美好世界。而真实世界的大多数,却只能要么如木剑温华一般,做那殉道者;要么离开此路,不再回头。 这样看来,这种观感,似乎也不怎么好受啊。我的同情泪呢? 但便是这样么?不是。 立志挥拳百万的陈平安或许终将抓住那渺茫的希望,但即使不能抓住,他会后悔么? 而我们所处的世界中,难道就真没有那水滴石穿的可能性么?亦或是,当我们不再希望时,便只能看到绝望? 而即使身处绝望,那些苦苦坚持并最终坚持到最后的人,又真的需要同情么? 不需要。 当齐静春张开万千法相,当阿良对更强者挥拳,当木剑温华毅然断剑,当陈平安持破碎瓷片毅然前行…… 我们涌出的泪水,并非是出于同情,而是因为激动。 那种激动,五千年以降,来自于每一个人血脉之中,只因我们那不敬鬼神的文化传承之中,却有一种比之信仰也不减狂热的信念: 朝闻道,夕死足矣! 对于那些坚持着这个信念走到最后的人,他们或许最终没有真正获得什么,如那齐静春,如那木剑温华,但他们却用一生向着这无比强大的力量发出了自己的声响。 “我有登山之意,山不欲就我,我亦不欲就山,可否?” ”可!方寸之地,以土垒之,以石固之,持之以恒,自叠一山。” ”人寿百年耳,可有尽乎?” ”自然无尽,然有尽又何如?” 这声响很微弱,但却是不同,所以便是最好。 而这大概便是我,喜欢温华,喜欢齐静春,喜欢陈平安的终因。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