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清箫 静夜清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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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佛后失去了梦想,怎么办? 虽然有一种本能的梦想是想和爱的人在一起,但是,执念淡了很多。学会活在当下,好像也忘了未来,这个梦想也变得好像不是梦想了。在感情路上又遇见了各种阻挠,以前会很悲伤会很难过,会想去克服,反正就是寻找各种解决的办法,但现在都不会了,只知道顺其自然,更加觉得这个梦想幻灭得好像快不存在了一样。 梦想就是应该梦,对吧?但是觉得没有做梦的欲望了。 曾经的梦想有做一名服装设计师。 学佛之后做服装的道路倒是平坦了许多,但激情也消褪了。仍然是不想做梦,对着白纸没有画设计图的欲望。甚至开始觉得,做衣服也不是那么重要,不像曾经,喜欢用美丽的衣服装饰自己。觉得穿衣服都一样,都是不那么重要的吧。而现在可以天天做衣服了,做衣服又变成了一种必须做的事情,倒是不觉得烦恼,但是看不到以前憧憬的未来了。 有一种不像是迷茫,又好像是迷茫的感觉。不知道这么做着会去哪,也不知道做它有什么意义,只知道应该做,应该做。为什么觉得应该做呢?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 =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好服装了,只是知道自己应该做好。 也许这种状态对做制版和工艺都是有利的吧,可是对于设计来说,实在是一个缺点。 以前还有个梦想是写完自己钟爱已久的小说w。 现在也觉得写那部小说不是那么重要了,都是幻觉。可是为了有始有终还在坚持着。 想富有吗?想贫穷吗?都没有想法。 就算偶尔被身边的环境感染生出想法来,因为佛法的熏陶,不多久也会淡下去。 大家觉得这种状况,应该怎么办?w
梦窗词全集(一) 金缕歌·陪履斋先生沧浪看梅 吴文英 乔木生云气。 访中兴、英雄陈迹,暗追前事。 战舰东风悭借便,梦断神州故里。 旋小筑、吴宫闲地。 华表月明归夜鹤,叹当时、花竹今如此。 枝上露,溅清泪。 遨头小簇行春队。 步苍苔、寻幽别坞,问梅开未? 重唱梅边新度曲,催发寒梢冻蕊。 此心与、东君同意。 后不如今今非昔,两无言、相对沧浪水。 怀此恨,寄残醉。 赏析: 《金缕歌》是梦窗词中具有爱国思想的词作之一。词中通过沧浪着梅歌颂抗金名将韩世忠的“英雄陈迹”,对“后不如今今非昔”的现实表示严重不满。 据夏承焘《吴梦窗系年》,这首词约写于宋理宗嘉熙三年(1239)正月,作者四十岁。当时,“吴潜由庆元府改知平江(今苏州)”,二人过从甚密。作者借着梅之机,即景生情,毫不隐晦地抒发了积郁于胸的悲慨。 以“乔木生云气”这一开阔巨大的形象开篇,含有“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的意味。“乔木”者,大树也。是词人入园以前之所见,又暗喻韩世忠。《后汉书·冯异传》:“请将并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军中号曰”大树将军“。”不仅如此,这一句词,还可以使人联想到《诗经·小雅·伐木》“出自幽谷,迁于乔木。”暗示韩世忠从龌龊的官场中受到排斥打击,被迫迁居沧浪事。这一句兴“中有比,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访中兴、英雄陈迹,暗追前事。“这两句是直陈,交待这次看海的目的以及对英雄的无限景仰。继之则拈出韩世忠一生最为动人的事迹加以抒写:”战舰东风悭借便,梦断神州故里。“这两句写的是黄天荡之捷,抒发了词人的感慨。韩世忠在黄天荡以八千人的兵力,抗击着金兀术的十万大军,坚持了四十八日。黄天荡之役,虽然使兀术”不敢再言渡江“,但韩世忠也因遭受火攻而退回镇江。 史载:兀术刑白马以祭天,及天霁风止,兀术以小舟出江,世忠绝流击之。海舟无风不能动,兀术令善射者乘轻舟,以火箭射之,烟焰蔽天,师遂大溃,焚溺死后不可胜数。世忠仅以身免,奔还镇江。”作者对此深以为憾,故词中表示,如果东风劲吹,毫不吝惜地给韩世忠以一臂之助,那么失去的神州故里就很可能得以恢复。“旋小筑、吴宫闲地。”紧承上句,写韩世忠被剥夺兵权之后,过的是“不再言兵”的退隐闲居生活,点明了“沧浪看梅”这一主题。“华表月明归夜鹤”至上片结尾,用丁令威学仙的故事,引出物是人非,今非昔比的慨叹,并以“枝上露,溅清?quot;这一眼前景物来加以渲染和烘托。 下片换头紧扣词题,承接上片,对看梅的过程略加梳理,点出吴潜当时的身份。”步苍苔“三句点出”梅“字,深化意境,至”重唱梅边新度曲,催发寒梢冻蕊“,把词的意境进一步提到爱国统一与关心时事这一思想高度。”寒梢冻蕊“是南宋王朝怯懦无能,不图进取,苟且偷安这一政治形势的写照;”催发“,含改变现状、力图有所作为的积极意义在内。”重唱梅边新度曲“,实际是呼唤春天的到来,呼唤国家的振作。在这主要之点上,作者与吴潜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二者的知己之情已和盘托出了。然而,现实是无情的,即使他们”此心与东君同意“,而当前的现实却是”后不如今今非昔“。不仅世无韩世忠,而且连黄天荡那样的战役也不可能出现了。面对现实,无可奈何,作者与吴潜只能”两无言相对沧浪水,怀此恨,寄残醉“了。陈洵在《海绡说词》中说:” “心与东君同意”能将履斋忠款道出。是时边事日亟,将无韩、岳,国脉微弱,又非昔时,履斋意主和守而屡书不省,卒至败亡,则所谓“后不如今”……言外寄慨。“可见,词中的悲愤心情实是有感而发的。 读《金缕曲》,很容易使人联想到辛派词人的作品,因为这首词充分表现出作者的爱国热忱与对时事的慨叹,而且写得”慷慨纵横“、”悲壮激?quot;,具有豪迈奔放之气。 吴文英之所以能写出这种豪迈奔放的词篇,除作者本人具有阔大的胸襟与关心国家时事的思想感情以外,同时还与词的艺术表现有关。比较看来,纳入这首词里的主要是巨大的场景。高大的英雄人物与重大的历史事件,抒发的又是由国家兴亡而引起的大悲大慨。因此,词中自然流露出一种沉郁顿挫、苍凉悲壮的豪气。 陈洵说:“清真、稼轩、梦窗三家,实为一家。”就这一点来,是颇有道理的。但是,吴梦窗毕竟不是辛弃疾。即使他的某些词近似辛派,但从根本上讲,二者又有明显差别。以本篇为例,其主要差别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描写巨大场景、重大历史事件时,又往往与某些清幽的意境、较小的生活细节相结合,直陈中带有显著的象征性。“乔木”,象征巨大的英雄形象;“寒枝冻蕊”,象征南宋王朝的日趋没落;“枝上露,溅清泪”,象征人民群众的悲恸;“重唱梅边新度曲”,象征个人的爱国热情,等等。二是主观抒情词句与客观形象的描绘紧密结合,二者互为补充,并且常常以实为虚,化虚为实。词的本意是凭吊韩世忠黄天荡未获最后全胜,以致失地未得恢复。但作者却把这整个战役及其后果概括为“战舰东风悭借便,梦断神州故里”两句,其内涵是颇为丰富的。又如,作者设想韩世忠如能重返故居,他也一定要为国事日非,今不如昔而悲叹的。但却以“华表月明归夜鹤”等少许词句来表现,令人玩味不尽。下片又以“后不如今今非昔”与之相给合。所以,这首近似辛弃疾的豪迈之作,在艺术上也仍然保留着梦窗词本身的艺术特点。所以陈洵又说:“清真、稼轩、梦窗,各有神彩,……莫不有一己之性情境地。” 由上可见,梦窗词是多样化的,他的词也并非完全“隐晦”,至于讥评他的词“思想内容往往无足取”,显然是难以成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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