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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写的小说,和舰R无关,不是同人小说 叮叮叮,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声响,一个跨坐在毛发如雪般白洁的牦牛背上的青衣少年来到了一处炊烟袅袅的城镇附近。 青衣少年江湖人称乐疯,本名一单字‘镜’,家住骨丘镇彩溪村,家中一如过往的奇怪故事,无父亦无娘,他从小到大便是一人浪迹在村中。 事情一一叙述太漫长,路长水且深,自是不必细说。 从小到大艰难度日的乐疯从骨丘技术普及学堂毕业后,便打算继续求学,小小年纪的他自然是不想落得于黑暗处摸爬滚打,才逐渐在社会中站起身体,想要无依无靠的在社会中有个立足之处,还是要求学上进,以期能有个好工作,不必太过艰辛。 乐疯立于白皑城的外城区,这里尽是红色屋顶的砖瓦房,想着自己栖身的破庙,乐疯不禁泪如雨下。 “老翁爷爷请等一下,我能问一下,这附近有一个大道口技术学院,请问您知道它在哪吗?”青衣少年顺着牦牛那粗壮的尾巴滑落在了地上,他对着过路的一个老人开口问道。 “...”或许是老人的耳朵不怎么好使,亦或者人心不古,行人也没有助人为乐的精神,被青衣少年拦下来的老翁只是抬头看了看这个青衣少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老人家,你知道大道口技术学院在哪吗?”老人耳朵不好没关系,青衣少年自认为还是很尊老爱幼的,他在老人的耳边大声的吼道。 “...”老人用干枯的手掌揉了揉自己那被乐疯大声吼叫而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然后拿着自己的拐杖打了一下乐疯的小腿,再也没有看一眼乐疯这个神经病,一路拄着拐杖缓缓地离开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年头问个路都这么难,这里的人还有一丁点的良知吗,一个两个怎么都那么的冷漠。”青衣少年站在那里暗自神伤,行人只见他在那里自念自说,一会儿伤怀感秋,一会儿细小眼看,纷纷避开了乐疯所站的地方,一边走着还一边对乐疯指指点点。 “主人,你能先把你脸上的鼻血擦擦吗?就算样子丑了点,至少也要给人干净利落的样子啦;本来脸上就有一块牛蹄状的青色胎记,再配上红色的鼻血,你知道红配绿赛狗屁吗?”这个时候从青衣少年的后背上跳出来一个带着翅膀的狐狸样的迷之生物,她站在乐疯的肩头,用着一阵的如春风般的女声对着乐疯嘲讽道。 “你懂什么,小孩小,见识少,身上的须毛都没有几根...身上毛这么多的家伙能懂什么。”青衣少年顺口奚落着,然后看到了迷之生物身上那浓密顺滑有光泽的毛发,便改口说道。 “要不是你这个家伙,想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还被人称作乐疯,都是你,都是你。”一个满脸血污的少年和一只赤红色的狐狸站在街头斗嘴,让周围的人越发的觉得远离这个神经病是正确的选择。 乐疯这个样子,极可能是上次坠崖时把脑子给摔坏了,这会儿的他活像是看门的土狗,蹲坐在门前对着过往的行人狺狺狂吠,正常的人一般都躲着他走,他再这样下去,没准会被脾气暴躁的壮汉一顿暴揍。 乐疯这个时候可以发疯,但是他的那个像是狐狸一样的宠物,姑且这么叫吧,她这个时候担当了知心大姐姐的角色,用念力?反正像是星球大战中的原力一样的不知名的力量,从乐疯的口袋里卷出来一个黑褐色的手巾,帮着乐疯把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脸上干净了的乐疯看起来还算有些姿色,要是被那些喜欢小男孩的变态看见了,没准就被人给套走了,不过现在的他也只能看左半边连,右半边脸上的那个青色状若牛蹄的淤青痕迹实在太过扎眼,破坏了少年青涩稚嫩的容颜,如果加上刚刚的血污,也难免让行人误会乐疯是一个神经病了。 可能是病又犯了,乐疯这会儿直接躺到了地上,在行人踩踏出来的土路上打起了滚,这让他那好不容易重新树立起来的形象又再次的崩塌了。 “奶奶,那个小哥哥为什么躺在土路上打滚呢?他不嫌地上脏吗?”路过的一个小女孩指着在地上打滚的乐疯,对着刚刚买菜归来的奶奶问道。 “别看他,小心****抓走,我们赶紧回家。”那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容颜的中年妇女紧拽住小女孩的手,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虽然那祖孙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很轻,以普通人的听力是没法离好几十米的距离听到她们再说些什么的,但是小狐狸并不是常人,她连人都算不上,那两人的耳语她听得一清二楚,被人当做神经病对待并不怎么好受,她的脸色有些异样,虽然脸上被火红色的毛发覆盖着,但是依然能感觉到她好像是在害羞。 “主人,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能不丢人了吗?你不是要求学吗,现在不找到学院,我们晚上就要在野外过夜了。”小狐狸看着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主人一阵阵无语。 “我要亲亲才能起来,还要喝奶。”乐疯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口口声声的喊着要喝奶才能起来。 “...”小狐狸有些无语,然后她便一个轻越,收拢了翅膀,落在了乐疯的头上。 “这到哪给你找奶喝去?你要是不嫌脏的话,这个牦牛倒是有奶,还有好几个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像猫咪那边坐着,一脸的威严之色,颇有高冷猫咪的风姿。 “我听好多神话故事,里面不都是说狐狸会变化成精吗,狐狸精一般都是漂亮的女性,你也是狐狸,既然能飞还能说话,应该属于成精了的狐狸了吧,你变成美女不就好了。”乐疯这个时候真的有些失心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主人竟说些胡话呢。”小狐狸听到后有些羞涩,但又有些生气的说道,说完还在乐疯的头上到肩头部位跳上来跳下去,越发给人一种她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只猫咪的感觉。 她一脚把乐疯踩翻过去,然后跳到了躺在地上的乐疯的脸上,毛茸茸的小脚带着粉红色的肉垫踩在了乐疯还算高挺的鼻梁上,肉垫周围的细小绒毛弄得乐疯鼻子有些瘙痒,直想打鼻涕,不过乐疯没来及打出一个喷嚏,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星状瞳孔,瞳孔中的黑色让他从疯癫中清醒过来。 要说乐疯是不是从一出生就这样一副神经病的模样,他的疯癫病倒不是从爹妈肚子里出来就有的,而是后来遇到刺击才变成这样,不过这一切说来话长。 想以前的乐疯还并没有疯癫,原先他还叫‘镜’这个名字时,也是镇上有名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三好少年郎,从小孤身一人成长至今,还没有变成一个冷酷自私的人,也算是自怜自爱,洁身自好了,不过在数天前的一场事故导致了他从一个倒霉蛋,变成了一个疯癫的倒霉蛋。 想当时,乐疯...不,镜刚刚从骨丘技术普及学堂毕业,得了学堂嘉奖的他拿着毕业证,正打算来虚怀谷的大道口技术学院进修,结果由于他在自己居住的破庙周围圈养的白骨鸡遭了祸害,那些他辛辛苦苦驯养的白骨鸡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在一夜之间给偷个精光,几年的努力化为了泡影,镜只能站在木圈前欲哭无泪,为了求学,他只好放下心中的愤怒,打算另辟蹊径,想办法弄些钱,先把自己的第一学期的学费交了再说,再苦不能苦教育不是。 说干就干,然后他便把这个主意打到了骨丘雪山周围的雪牦牛的头上,这些体长超过三米,身高足有两米的庞然大物是人们非常喜爱的动物,他们既能拉车,又能提供大量的鲜乳,还能每年提供大量的绒毛,这种集奶牛、绵阳、大象于一身的动物,是这个世界里的人们居家旅行,搬家逃难必备之物,优先级和当代驴友们的开山刀一般无二。 雪牦牛虽然看上去体型庞大,但却是素食动物,他们以像是野生小麦一样的低矮植物为食,偶尔在戈壁滩上也能以苔藓和地衣为食,它们舌头上的肉装凸起能卷起地上的地衣、苔藓,这让他们有了很强的生存能力。 不过由于体型原因,人家并不是好惹的,这种体重超过两吨多的雪牦牛,只要一屁股坐下来,保管让镜这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热血小青年,变身成为它胯下的擦屁股纸。 镜为了成功抓捕雪牦牛,他认真细致的规划出来一个详尽的计划,一连好些天,他天天在雪牦牛族群周围晃荡,观察着那些动则地面微晃的庞然大物的生活习性,包括他们会在哪里饮水,会在哪里进食,会在哪里休息,从哪儿通过,在详尽细致的记录下这些信息后,他便开始掏出自己制作出的地图,在地图上写写画画,计划着该怎么捕获这些庞然大物了。 要说镜有什么不好,那就是他太过执拗,认定的事情一定会继续下去,耐心非常的好,为了挖出一个能让雪牦牛被困其中的陷阱,他花了月把的时间在雪牦牛的必经之路上面挖出了一个长约五米,深约三米的陷阱,他做好了陷阱,在其中放了不少的东西,因为不放心,他不敢把坑挖的太深,这种体型的生物要是一不小心跌落到了一个太深的坑中,一定会把自己的内脏摔破,虽然到时候必然能拿到一个尸体,但是活的总比死物要值钱得多。 坑中放了不少减撞东西,最先铺设的是坑底的草垫,然后便是四周墙壁上的各种制服术,包括他在技术普及学堂里学到的**术制作成的卷轴,看着卷轴上的那些还算是有些模样的鬼画符,他满意的拍了拍手。 觉得万事俱备的他便静坐在了附近的山头上,等着时间流逝,等待着雪牦牛通过这条它们日复一日过往的小路,然后毫无防备的一头扎进镜设下的圈套。 就在镜还在那里坐着捕获雪牦牛,步入新学堂,成为大英雄的白日梦呢,他听到了周围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声,然后抑制不住好奇心的他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爬了过去,便看见了这个跟在他身边的小狐狸。 初见时,镜是在山丘背面的小河边发现的她,她被一层像是松脂一样的透明的石头包裹着的,像是很多人小时候语文课本中的琥珀那样,他就像是被松脂黏住的蜘蛛,静静的待在石头里,一动也不动,也像是一团被寒冰包裹着的烈焰,要把石头熔裂。 镜有些好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要知道被松脂黏住一个小苍蝇都能在镇子里引起轰动,这样的东西岂能比那些琥珀还差,只要拿回去往街上一丢,也能让他发一笔横财,他还在他那刚刚达到青春期而躁动不安的心里想着飞黄腾达,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呢,结果他抱在怀里的那块石头突然的裂开了,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她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了镜的眼前,这一下子就让这个做梦的少年傻了眼,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不禁眼眶一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苦涩。 虽然这个天生残翅的小狐狸不像是一般生物,如果出现在地球上肯定能引起一阵地震般的轰动,但要知道镜所在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一般的世界,他们这里可是有魔法一样的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的,就好像在地球上,两脚的青蛙很难找吗?所以这都不算是什么新闻。 心碎的他还没有摆出四十五度角,做一个伤怀感秋的文青呢,便听到了山坡那边传来了牦牛的叫声,顿时转悲为喜,喜出望外的他赶紧把还未睁眼的小狐狸裹在了怀里,然后收拾收拾准备去做正事。 要知道不是猎物上钩了就算是完事了,这荒郊野岭的,买家可不会上门求购,只能自己动手把抓到的雪牦牛用鼻绳栓起来,然后用月影魔法控制住,拉倒虚怀谷的大城白皑城卖掉,好让他凑齐学费,得以继续求学。 等镜从山坡那边赶过来时,他呆立在了陷阱坑前,陷阱倒是被触发了,他在山坡那边也听到了雪牦牛的嚎叫声,但是过来之后却在坑里没有发现任何生物,别说什么雪牦牛了,连根牛毛也没见着,除了一堆斜靠在坑壁上的牛粪留在了坑中,这让镜那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他傻傻的站在空荡荡的粪坑前,只有那一坨还新鲜的牛粪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嘲笑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这还不算完,皮泽泰大陆上的人因为离神太近了,所以他们能利用一部分神泄露出来的神力,所以便有了各种各样的魔法,由此又带来了五花八门的头衔,就好像RPG游戏里的冒险者那样,每个人因为从事的职业不同,接触的人不同,会获得各种各样的头衔,不知道镜到底是招惹了哪路神仙,导致他这么倒霉,各种bug级的状况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镜的头衔称号从毕业时的‘初出茅庐’变成了‘牛粪拜服者’,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为好了,这可怎么出门嘛,难道给别人介绍自己时,对别人说“请叫我初出茅庐的牛粪拜服者——镜”?这种搞怪的称谓岂不是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神经病,让人笑掉大牙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再加之可能由于诸神疏于管理,更改名号头衔机器出了问题?新的称号把旧有的称号压缩了,有一些成为了乱码一样的存在,显示不完全的称号便朝着奇怪的方向越走越远,因为小狐狸从睡梦中醒来的缘故,镜的头衔从‘牛粪拜服者’又变成了‘新鲜*牛粪’,这下子是越来越奇怪了。 这让镜有些怀疑天上的那些诸神是不是太过恶趣味了些,好好的交流放着不做,任凭地上的凡人各种烦人,他们也不显一次灵,让人只能道听途说才能了解他们的容颜,而在其他的方面却搞出了各种奇葩的怪象。 这个头衔便是怪象之一,镜在皮泽泰大陆上生活了十年了,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乏铁匠、商人、教师,甚至还有许多达官贵人,虽然没有和那些人搭上话,但是由于那些人因为对自己从事职业的满意,他得以见过很多人的头衔,比如铁匠的“熔炉”“力锤”“钢铁铸师”等,商人的“葛朗台”“夏洛克”“地精”等等,从来没见过有人出现过他这种情况,那些称号里最奇怪的也就是“地精”罢了。 而且大多数人也只有自己从事的那份职业的头衔,虽然可以随着自己能力的变化而变化,但也从没见过像乐疯这样能变出两个不相干的头衔,还出了问题,这不由得让镜在心底里咒骂起了天上神灵。 这个脸皮还薄的像是水晶玻璃的青春期少年便一念之下想不开,开始了寻死之旅,从小到大独自一人的他,经历了十载风雨,也饱受人们的风言风语,忍耐着漫天诸神降下给他的各种不公平的境遇,滴水且能穿石,猛男亦会落泪,更别说这个穷苦的小子了,他真的是受够了,他再也不想被诸神玩弄下去了,心灰意冷的他决定以死来结束他这荒诞而痛苦的一生,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想的不会太多,冲动便是原动力,说干就干,他就像是一匹野马,独自一人跑到一处悬崖边上,就准备结束自己这短暂的一生。 说时迟那时快,他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世外高人就他性命,也没有落到一处洞穴找到武功秘籍,不过结果倒是与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出现限制级,需要打码才能出现在新闻里的情况,下坠的他一头撞到了一团像是云彩一样软绵的东西上了,紧接着下坠的力道让他知道了他并不知道名字的牛顿总结出来的万有引力定律是多么的正确,首先是头着地,然后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朝后翻滚过去,镜跨坐在雪牦牛那如山岳一般壮实的脊背上,这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蛋碎了无痕,什么叫做肝胆俱碎。 疼痛首先从蛋蛋那里涌了上来,途径了小肠、大肠,传到了肾脏那里,镜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好像变成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各种苦痛交织在了一起,内脏全被搅成了一锅粥,汗液从额头止不住的往外冒着,全身被汗液浸透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知道他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魂归天国。 疼痛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向前倒下,然后他就被旁边那只雪牦牛的宽大的脚蹄踢在了右脸上,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好些米,这才导致乐疯的右脸颊上出现了一处牛蹄状的青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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