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anbuzhou yuanbu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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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其艰难  最近一直在拿一句话打气——唯其艰难,方显勇毅。   老实讲,最近快被工作玩死了,很多不懂或者处理不当的地方,搞得我很是无奈,然后又觉得人生真是精彩,用一句名人的话就是“太刺激了”(李菁)   没觉得自己不行,所以认为现在一切的困难都是渣渣,哥终究会有一天会变的很强很强。   跟哥们聊天,远在珠海打拼的他已经独立办辅导班半年了,问他怎么样,说是勉强维持。   他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做兼职,后来进了一家较大的教育机构,还在新东方实习过,觉得那里的老师水平也就那样,自己完全可以秒杀他们。   后来他自己办了个辅导班,渐渐发现,一切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生源一直上不去,每个月有五六个学生,每人收个六百块钱。   我自己算了算,刨去房租水电,真是勉强维持。   我说你就晚上和双休日辅导学生,为什么白天不做个兼职。   他说没时间啊,要备课,因为他带的学生都是来自不同的年级,每个人的情况又不尽相同,所以必须有针对性的备课,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根据学生不同去查资料,网上去搜课程搜例题,觉得好的就抄下来,这是最省事的,但是很多时候网上的东西都不能令他满意,所以他就做了一个很费劲的事情,自己出题,自己讲解。   生源倒是很稳定,只要是进他的辅导班的,都愿意就继续留下来,不过,最近有几个初三的学生毕业了,下一步还需要再招几个人,要不然连房租都交不上了。   他笑说,最近遇到的房东都很好,以前那个房东由于个人原因,收回了房子,但辅导班的招牌还可以挂那,现在的房东也不错,起码可以允许他缓交几个月的房租。   我直接告诉他,你很好,很努力,因为很少会有一个辅导老师愿意花费那么长时间去为学生备课,就这一点,你就能秒杀那些大门面的老师。   于是我建议他在录自己的精品课程的时候,录一个小短片,就以自己如何愿意花费时间备课如何用心着手,我相信会有更多的学生选择你的。   我遇到很多优秀的人,我曾经觉得我像他们一样优秀。现在我发现,或许是我高估了自己,我其实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优秀,因为努力也是优秀的组成部分。   PS:算是个宣传软文吧,我准备放到论坛或者贴吧里,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
旧园 初春,风儿渐暖,杨柳抽出新芽,枝条摇摆,等待着呢喃的燕子从南方归来。 两辆四轮马车行驶在前往薛吴集镇唯一的官道上,马车虽然精致考究,但是过往的行人依然能听到轮轴车辕间响起的吱吱呀呀,心想就算是城里来的大马车也不过如此,殊不知,从省府到这座小镇的距离有多远,即使再好的马车,经过长途跋涉也不见得还会有个好动静。 主家早就耐不住车里的闷热,钻了出来,与车夫并排坐在车帮上,擦着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省府到这里不知道何时才会兴建一条铁路,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没钱没矿,穷地方。” “镇上有个小学堂,办的有声有色,听说开明士绅在里面出了不少力。看看如何,可以的话,我准备让大玉儿、小玉儿也去那里。” “老杨,你家姑娘也去吧,做个同窗。” 车夫哈哈笑着,多是点头示意,很少说话,眼睛始终盯着前面的路,尽量挑捡着没有坑洼和砖石土块的地方,而一旁的主家依然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的话。 车夫想着,有多久,这小子没有这么开怀过了?这么想着,又无意中瞥见那一头短发里钻出的星星点点,才发现“小子”这个词可能已经不能再用来形容他们了。 前方数里远就是那主家口中所谓穷地方的一处集镇,而在当地人看来却是方圆很多很多里内最最繁华的地方,尤其是每逢三六九赶集的日子,更是热闹,十里八村,老少男女,熙熙攘攘,煞是热闹。 于这集镇东南角,有一处全镇数得上名号的院落。院落其实不算很大,至少规模上在全镇排不进前五,之所以有名号,是因为院子的老主家是位告老还乡的大官,据说是看不惯官场的腐败功利,这才挂印还乡,守着几亩薄田耕读为乐,去不了南山,就建了座南园。这是说书先生一般的人物讲过的故事,人们虽然疑惑于从来没在田间地头见过这样一个老汉牵牛除草,但总觉得,能像戏里书里那样活着的人,总是很厉害的。 风儿吹过,稍劲,一片卡在树枝间的枯叶,终于如愿地跌落地面,翻转几次,一支扫帚唰唰扫过,叶片碾碎,与另一些枝叶草土归拢到一块。园中其他几处清扫出来的诸般杂物已经被点着,几缕青烟,偏转摇曳而上。日头渐落,西天的云彩开始染上第一层金黄。 吱吱呀呀的马车终于驶进了镇里,一个候着的小厮一路小跑迎上马车,先是跟主家问好,又对着车夫喊了一声“爹”,之后转身以更快的速度跑向南园,咣咣砸了几下大门,嚷着“来了来了,赶快赶快”,也是吱吱呀呀,大门敞开,几个仆人早就匆匆结束手里的活计赶了过来,排到门外,踮脚看着。 恰是镇上小学堂散学的时候,一群孩子恰好在门前经过,本来要去不远处的林子里,见有热闹可瞧,就跟着自己的头领一起排在仆人旁边,脑袋左探右探。 是两辆从来没见过的四个轮子的马车,上面许多零件自己镇上的车子上绝对没有,黑色主色的车身,给人一种很结实很严肃的感觉,就像讲国学的先生,有些威严的意味。 前面一辆车子的车帮上跳下两个中年男子,看衣着就知道一贫一富,几个仆人迎向了那个穿着富贵的人,之后车门打开,从车厢里先是跳下一个素衫打扮的妇人,妇人下车后转向车厢,从里面抱出两个五六岁模样的女孩,女孩长相仿佛,都穿着浅印梨花的衣裙,秀发长垂,一抹刘海挡在额前,那露出来的脸蛋儿和双手都是粉雕玉琢一般的感觉。围观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说这说那,其中一个孩子想着,还是城里的小妮子白啊,正想跟头领交换一下意见,才发现头领大人早就痴痴地愣在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俩白净的小妮子。心里对头领此举大感不妥,正想上前说道时,后面马车里下来的人也来到门前,其中两人是年龄不能细分的妇人,容颜清雅,衣着明丽,看过这两人之后,准备进言的孩子也愣在那里,完全忘记了有什么不妥。 南园的老主家,也就是那个辞官回乡的传奇老人,是在去年秋过世的,终年六十多岁,听说是突发噩疾,走得很快,没有受罪。还听说,老人在去世那天,用玄龟壳子兜住六枚铜钱,撒下一算,正好算出自己大限就在今日,之后哈哈一笑,沐浴焚香,从容离去。 后一个听说是镇上茶馆里的段子,不知真假。 而无论如何,老人故去,留下的亲人难免伤心悲戚。 南园现在的主家,也就是刚才马车上下来的富贵者,从到门口,他就一直这看看那看看,似乎在寻找哪个石头狮子后面藏过弹弓,哪扇门曾画过花猫,又是哪块地上父亲曾蹲下来让自已爬上他的背。 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都是快乐的事,又何必悲伤呢。 本来就是自己的家宅,虽然许久没来,住在哪里、行囊如何归整都是有条可依的,就由着仆妇去忙活,主家自己来到书房,取下一本闲书,随意翻开一页,呷一口清茶,看着熟悉的文字缓缓流淌,尽是惬意。期间两个女儿过来,跟他聊了一会儿,又问他可不可以到外面玩一会儿,他笑着点头,嘱咐他们不要跑太远,也别太久,莫误了晚饭。 南园门口的热闹散去之后,看热闹的孩子也开始奔向自己的目的地,不远处的小树林。头领先是训话,之后将做工粗糙勉强能看出模样的木刀木枪木剑交给手下,又交代一番,一帮人就开始胡乱拼杀起来,头领这边没有参与厮杀,兀自舞着剑,云、挑、劈、刺,外加朵朵剑花,舞得倒是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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