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淡水 忘情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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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刘桐 元凤二十年终,长公主退位,由晋王世子刘禅继位,建元炎兴,大赦天下。 “终于不用再上朝了,不用再看那些家伙的臭脸了。”刘桐丝娘欢呼道,成功跑路的两人并没有让人跟随,刘桐更是严词拒绝刘备派兵保护,如今天下咸安,四海承平,有丝娘陪同即可。 驾着马车从长安出发,一路游览,看遍繁华,高架桥到大运河串联整个中原畅通无阻,刘桐丝娘二人是走一路吃一路,直到从江陵到九江的途中,刘桐在船里百无聊赖的躺着,突然对一旁说道:“丝娘我感觉我好像胖了好多,衣服都瘦了,不行,不能在这么吃下去了,我要减肥。” 丝娘歪了歪脑袋道:“桐桐,我没感觉你胖了呀,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刘桐见到丝娘质疑,也倍感疑惑,等船到达武昌,下船找了家有体重秤的店铺,上秤一量,只比以前重了两斤。 丝娘瞅了一眼说道:“看吧,没重多少啊。”刘桐找到个成衣店,量体裁衣看看是哪里不对,刘桐被带入内室,丝娘在外面偷吃着零食,不多时只听里面啊的一声高喊,之后啊啊啊啊的乱叫,吓的丝娘把零食一丢,赶紧瞬移进内室抱住刘桐查看情况,只见刘桐穿着小衣正惊慌失措的在身上胡乱摸索,一旁的女裁缝一脸懵逼。 经过丝娘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在测量的过程中,发现某个部位的尺寸和平时不同,吓得刘桐以为那里生病了,赶紧摸摸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并不是生病,而是变大了一些,这一发现让刘桐惊喜过望,于是才啊啊啊的大喊大叫。 安抚好情绪激动的刘桐,丝娘让女裁缝赶紧量完,然后带着刘桐找家客栈,讨论到深夜时分,为什么那里会变大,那么多年一直毫无起色,怎么这次出来就突然有了变化。 两人开始对着路上衣食住行逐一排查,最后发现有可能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的。 这时丝娘反倒不明白了说道:“桐桐,明明咱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啊,为啥就你的变大了。” 刘桐没好气的,看了她某个鼓鼓的位置一眼,转过头不想回答;这么多年的羡慕嫉妒恨,岂止是心酸难过所能概括的。 生了一会儿闷气,刘桐还是原谅了丝娘,继续和她排查,可路上吃的东西种类太多,直到次日才有眉目。 可能是过江陵的时候,吃的一些海鲜有问题,这一发现令刘桐十分兴奋,急忙折返,找到那家店铺,上来就点了非常多的海鲜,其中大部分都是刘桐以前没吃过,之前吃了的,也不管具体是那种起的作用,先吃再说,可是这一番操作,着实惊的伙计快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去找掌柜前来;掌柜一见这架势,赶忙赔礼道:“还请小姐恕罪,今日天色渐晚,海鲜种类不全,有些也不新鲜了,如实在想吃,还请明日再来。”刘桐一听也是无奈,只好和丝娘回到客栈。 次日,二人赶忙来到酒楼,在伙计的招呼下上了二楼,再次点菜,等海鲜上齐后,便开始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丝毫不顾礼仪,将盘中美食吃了个精光。 吃撑了的刘桐非常开心的回去了,期待过几天能再长大一些,丝娘也十分好奇刘桐会不会再有变化,结果几天后两人大失所望,那里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一事实气的刘桐差点过去把那家店给砸了,还是丝娘给她硬生生拉住;半路带回客栈安慰道:“桐桐,其实你这样就很好看啊,不用变大呢,你不知道这两坨有多重,其实我一直挺羡慕你呢。” 刘桐翻了个白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没在纠缠这件事情,只不过接下来的行程,刘桐重点关注这些东西,为了能继续裁剪衣裳,刘桐也是拼了,四处寻找,屡屡碰壁,十分不甘心的刘桐只能暂时作罢,准备去国外游览时再碰碰运气,为此丝娘抱怨不已。 继续坐船远行,在东海换乘海上行宫沿着西南方向进发,海阔天空,飞鸟鱼跃,使得二人很是心情舒畅,可是不久后就开始无聊了,千篇一律的海水和食物让人厌烦,直到终于到达吴国为止。 在这里刘桐丝娘受到了热情招待,孙策周瑜作陪,席间和刘桐聊了些中南半岛建设方面的细节,军事民生方面的开拓方向和一些海上趣闻,这些都是公文里不曾提及的事,听得刘桐丝娘津津有味。 就这样在都城逛了几天,玩的很是尽兴,偶然间吃到的几种食物里,居然有那次海鲜的效果,那个地方又长大了一点,这让刘桐兴高采烈的重新剪裁了几身衣裳,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在军事港口刘桐她们总算是见到了真正的七代舰,那巨无霸般的身姿,纯钢的打造,无敌的锋芒,十分震撼人心,在军舰游览时还见到了白嫖自贵霜的帝国权杖,由孙尚香带领着训练,让她们见识到海军的强大。 尽兴后也到了告别的时候,在一众人等送行下,二人坐上磁悬浮列车向着北霜王国进发,一路上又快又稳,大半天就来到北霜王城,接到消息的曹操亲自前来迎接。 一见面曹操便满面笑容施礼道:“参见殿下,多年不见,甚是想念,挂怀于心,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不胜欣喜啊;没成想殿下还是风彩依旧,更胜往昔,而孤却老了。” “曹公不必多礼,本公主现已经卸任,无事一身轻,闲来四处走走,不必劳师动众前来迎接。”刘桐微笑回礼道。 曹操佯怒道:“诶,殿下说的哪里话,前来迎接殿下是孤的荣幸,莫要如此客气,还请殿下入城一叙。” 就这样,一众人等簇拥着刘桐车架前往王宫,一路上人头涌动,载歌载舞,夹道欢迎,气氛热烈。 进入王宫,分宾主落座,桌上美食佳肴丰盛异常,看的丝娘都快流口水了,还好多年被刘桐调教的礼节,让她不至于出丑。 席间,曹操和刘桐谈论了些风花雪月和民间趣闻,其中一条信息引起了刘桐的注意,说是最近有人发现喜马拉雅南麓在发光,进去后就在也没出来,曹操也派人打探,同样音讯全无,感觉梵天可能出现了问题。 自从当年强行灭掉贵霜以后,汉室就对梵天进行了多种开发,这么多年不仅借此造就全民内气凝炼和诸多练气成罡,还多次提炼生命精气为下一代打根基,这次突然起了变化着实让人猜疑不定。 刘桐丝娘也是心生好奇,详细的询问了一下经过;毕竟这么多年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容,这次出了这种事情,便想要过去一探究竟开开眼界。 于是第二天,曹操便亲自带着禁卫军陪同刘桐一道前往喜马拉雅南麓,一路上,随着大军不断前行,渐渐没有了人烟,周围除了一条主干道再无一物。 行进数日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刘桐一行下车后,抬眼望去,只见那远处肉眼可见的微光,覆盖在喜马拉雅南麓大半区域,越往深处颜色越深,场面甚是壮观。 刘桐心下好奇,想要前往,却遭到了曹操的阻拦,曹操以公主身份尊贵不宜涉险为由,把刘桐二人挡在了外面,而后又命典韦过去看看。 典韦这些年来仍旧不断锤炼身躯,实力是越发强大,听到主公有令,便一脚蹬地,整个人射向中心地带,随着典韦越来越接近,天地异象丛生,伴随着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墨绿色的龙卷直冲天际,好似要有邪神降世一般。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空间仿佛玻璃般破碎,露出黑幽幽的洞口,散发着恐怖的能量波动,典韦双拳紧握气势爆发,死死盯着前方,只听一道悠长的叹息划破时空传播开来,“吾归来兮,天奈我何。”一道身影从黑洞中浮现出来。 只见祂四面四臂轻抚颔下白须,手中持有令牌、水壶,念珠、莲花凌空而立,典韦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生灵,大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为何在此出现。” 听到声音,祂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典韦,眉头微皱斥道:“大胆,竟敢对吾如此放肆。”说着就挥动手臂向着典韦打出一掌,只听轰的一声大地被打出巨大的深坑,而典韦毫发无损的一跃而出,对着祂怒目而视,几欲动手。 祂眼含惊讶的轻笑道:“好强壮的身躯,不如做我的属下如何。”本来心有忌惮的典韦听到这句话,心中怒火中烧,不顾身体疼痛跃起出拳向祂攻去。 祂见典韦如此不识抬举,面色不虞,想要将之击毙,却不料让典韦先一步轰到身前,一拳下去整个浪被打飞,待到典韦回落地面才稳定身形,脸色骤变,喝道:“汝是何神,为何有如此实力,汝可是颛顼的属神。” 典韦听到祂的问话有点莫名其妙,挠挠头回道:“我叫典韦,我家主公叫曹操。” 祂听完典韦回答也是不明所以,疑问道:“如今是何年岁,神州又是如何。” 典韦见祂问题太多不胜其烦,决定带祂去见曹操,那边有禁卫军在侧,量祂也不敢造次,便瓮声翁气回道:“如有疑问,可随我去见主公详说。”说罢转身就走,于是祂便跟随典韦向曹操方向而去。 只片刻,典韦和祂就见到了曹操刘桐,而曹刘二人看见典韦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奇特生灵,不由好奇,由此双方展开了交流。 曹刘二人这才了解到,祂原来就是梵天,当年与颛顼争神失败,被封印在这片折叠空间,无尽岁月神魂也无法脱困,只能将意识海投放出来,期待日后能有神破解封印救祂出来,这么多年来祂发现封印一直在不断松动,时至今日终于让她找准机会破印而出,重见天日。 而梵天也从两人口中得知,原来距离祂们的洪荒时代如今已过去两千多年,现在是颛顼帝绝天地通后的新世界,自神石坠地打通内外,才又有了天地精气回升和如今气象,神州大地尽归大汉所有,世界也大半归于汉室各大诸侯国,此外只余罗马帝国为伴。 “原来如此。”双方皆有所感慨,曹操哀叹梵天怎么就活过来了,好好的能量电池就这么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刘桐慨叹没想到初来此地就遇上梵天复活,还损失了汉家的一道根基,得想想该怎么与梵天相处;梵天则是看着天地若有所思,感受了下世界的气息,颇有不适的道:“确实有股强大的力量封锁着天地,但上面的封印罗网在逐渐破碎,出现了漏洞,再过百年应该就会彻底崩塌,到时候妖神应该会卷土重来吧。” 曹刘二人愕然道:“妖神是什么?”梵天解释道:“是宇宙规则成妖,在我们的年代刚刚打死外神不久,妖神就来入侵,整场战役持续数百年,直到我被封印之时还在打,看现在这样应该是赢了,哦对了,外神是自然规律成精。” 曹刘一方众人听得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直到梵天再三解释才知晓原委,刘桐反问道:“我们需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打的过妖神。” 梵天回复道:“按照你们这里的等级划分来说,至少需要一名不灭金丹,数十位三破界,数百双破界带领破界军团才有可能守住。” 曹刘一方众人听得是面色铁青,即便这些年大力发展,强者辈出,双破界的人数都不算多,也就吕布可能有三破界级别的战力,现在练气成罡军团都没几个满编,上哪去弄破界军团和不灭金丹啊。 梵天看着众人的脸色,知道凭现在天地精气含量确实不可能,安慰道:“不要担心,百年内天地精气会继续回升,你们努力发展,到时未必会抵挡不住,而我也会帮你们一把。” 一众人等这才恢复些许平静,对梵天是稽首拜谢,谈及强者,梵天看了眼典韦满意的说道:“这位典将军就很强嘛,近乎三破界的实力了,虽然修炼的方式有些奇怪,但这肉身力量却十分强大,刚才居然让我受了些伤,要知道我曾经可是三破界巅峰,虽说封印这些年,精气流失过多,实力下滑不少,但也不是一般人能伤得了的。” 此话一出,周围一群人尴尬一笑,曹操抚额,刘桐挠脸,阵阵轻咳,佯装无事,大声痛斥贵霜的不道德行为,疯狂鞭尸,以及正义是如何灭掉邪恶的,引得梵天好感大增。 说到军团时,梵天扫了一圈禁卫军,称赞道:“你们这个时代还是有能人啊,创建的这种体系要比我们当初的好很多,能更多的发挥出将领和士卒的战斗力,就是实力好低,让我想想,对了,我可以尝试引动下天网,看能不能降下高浓度生命精气来提升他们的实力。” 曹操闻言大喜,没想到能量电池还能换成发动机,不错不错,这波不亏,刘桐也是眉目闪烁,准备传信四方,让汉室同享福利,就这样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回赶路。 回去之前,梵天收起了喜马拉雅南麓的意志海,让恒河那边过来探查异动的人员扑了个空,望着原本在这里的汉室蓄电池突然没了,吓得众人赶忙驾马回去禀报。 却说曹操一行回到王城,再次受到了热烈欢呼,这种热闹的场面让封闭多年的梵天很是感叹,不由得回想起当年神国的盛景。 来到王宫自是大宴走起,让梵天感受了下新时代的天地精气食物,赞不绝口,虽说这种食材当初遍地都是,但这种烹饪方式和口感却绝无仅有,大呼好吃。 席间,曹操刘桐继续向梵天科普一些常识,争取让祂早日适应这一切,梵天也向他们说了些上古趣闻和人神杂居的世界格局,听得众人也是大呼过瘾。 次日,梵天找了片空地,在地上画了个繁杂的阵图,将内气导入其中,剎时光芒大作,闪得曹操等围观众人往后退了退,梵天继续在空中以神、意、气混合成一个能量核心,置于半空,往其中打入诸多手诀刻印,在激发阵图引动天地,通过核心接连天网,不消片刻,一股浓郁的生命精气从天而降落入阵势,梵天赶忙催促
番外·吕布三国 烈日高悬,万里无云,大地上轰隆隆,哒哒哒的 番外·吕布三国 烈日高悬,万里无云,大地上轰隆隆,哒哒哒的一阵雷鸣响过,远远的看着烟尘翻滚,人影交错,似乎有大批人马在激烈的战斗。 与此同时天空上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空洞,空洞周围还带着丝丝涟漪,释放着恐怖的能量,这时有一身影从里面大步跨出,邪神吕布降临了!!! 刚来到这个世界,邪神吕布就感受到了天地的压制,硬生生把自己压到了内气离体初期的实力,而且这里并没有天地精气,无法得到补充,内气只会越用越少。 天地的束缚让邪神吕布感到非常的不爽,本身内气就不是很多,以往都是靠神意志强行感染天地精气,在这里只能省着点用了,毕竟回归原世界还需要用内气穿越时空。 适应片刻的邪神吕布,算是初步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看到不远处的交锋,为战斗而生的吕布,不由得热血沸腾,变得十分兴奋,提着方天画戟就冲了过去。 那边交战的双方正在激烈的厮杀,打的如火如荼,根本没注意到天空上的人影,更想不到他会突然俯冲下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只听得轰隆的一声巨响,人马翻飞,支离破碎,死伤无数,大地被打出一个巨大的陨石坑。 这惊人的巨变,使得交战的双方顿时停止了战斗,傻楞楞的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但那睁大到极致的眼睛,哆哆嗦嗦的身体,打颤的牙齿,无不表明他们的状态;甚至有的人吓得晕了过去,不少人更是尿了裤子。 待回过神来,交战双方纷纷滚落马下,跪趴在地疯狂大喊:“神仙饶命,神仙饶命啊。”那真是磕头如捣蒜,跪下如滑坡。 吕布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下十分无语;虽然他知道按照世界压制,这个世界的武力肯定不高,但也完全没想到会弱成这个样子,没有云气,大地也是如此不堪。 看着自己制造的大坑和跪下磕头的众人,吕布冷声喝道:“聒噪,噤声。” 听到神仙的话,双方顿时闭上嘴巴,一声不吭,但那急促的呼吸,涨红的双颊,依然显示他们的恐慌。 吕布仰头高傲的说道:“是谁召唤本候过来的,站出来说话。” 听到神仙的问话,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敢起来答话。 吕布微怒哼道:“****,来个人给我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这回双方的首领只好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恭恭敬敬走到吕布跟前,弯腰施礼,“这里是凉州北地,淄临并州,我名为陈创,他叫梁原,并不知道神仙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陈创战战兢兢说道。 看着俩人破烂的衣着,破旧的武器盔甲,一点也不像个将领,反倒是像两个杂兵,而他们手下的士卒,一个个手执长矛无盔无甲衣着褴褛,眼神呆滞毫无战意,不像士兵,反倒像是农夫。 从两人的讲述中得知,现在是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天下属魏,另有江东、益州割据一方;自初平元年诸侯阀董之后,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兵戈四起,民不聊生;待到魏王异军突起,官渡战败袁绍定鼎北方后,便开始慢慢收服大半天下。 没想到董卓死后,原本极为相似的两个世界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吕布大体了解中原过往疑惑问道:“那你二人是何情况?” 这次是梁原抢先答道:“中原攻伐,致使民生凋敝,我二人携同乡避乱凉州,挣扎求存;前些时日因大批牛羊被并州羌胡所夺,致使生存艰难,让我二人互起争执,一怒之下这才刀兵相向。” 吕布闻言大惊,仔细询问得知,并州已被羌胡占据大多数地方,仅有些许地盘为魏王治下;吕布眉头紧皱手里紧紧握住方天画戟,重重往地上一顿,喝道:“你们这里的人真是酒囊饭袋,竟然让胡人南下牧马,霍乱并州,真是气煞我也。” 虽然不是原世界,但对并州的感情是共通的,既然来到这个类似的世界,还遇上这种事情,一时激愤,让吕布下定决心收服失地,保卫并州。 吕布带着这些杂兵直往并州进发,从上郡,西河郡开始,不惜内气大杀四方,声势浩大,百姓争相来投,仅仅半月便将九原,五原等边郡一一收附,杀的羌胡血染草原,十不存一,引得百姓纷纷泣泪顿首,喜迎王师。 吕布拼着损耗三成内气,亦是杀意沸腾,犹不解恨,令麾下分出五千骑兵继续灭杀残存羌胡,自己则带领剩余两万精锐和争相来投的士卒准备前往邺城。 我要去问问曹孟德,这大汉朝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纵马挺身人立而起,吕布目光宛若实质,穿透云雾,望向远方。 一路疾驰,渐渐逼近一座小城;轰隆隆的声音远远的便惊动了守城士卒和将领,将军爬上城墙登高远眺,只见大批骑兵前方一人头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来到城下。 心下大惊,连忙喝问道:“城下何人,为何引兵来犯。” 吕布闻言大笑:“我乃温侯吕布,速速开城放行,不然定斩不饶。” 守城将领嗤笑道:“吕布都死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有人冒充,着实可笑;我乃沾县守将,没有魏王渝令岂敢开关放人。” 吕布见此,不多作废话,抬手一戟将城墙刺破,带领手下鱼贯而入,守城将领吓的亡魂大冒,赶紧命一士卒骑快马前往邺城禀告魏王,自己则带兵与吕布麾下混战,可惜不消片刻,被一网成擒。 吕布看着被困成一团的将领,说道:“把你知晓的大事说与我听。” 守将见吕布并不杀他,反倒问他往昔之事,便自觉说了起来。 原来这里刘备没去泰山,麾下也没有陈子川,陶谦倒是赠送徐州,却被自己坑的四处流浪。 原来这里曹操收编了青州兵,还被张绣投降复叛坑死长子和典韦,袁术居然称帝,真是嫌死的不够快啊。 反倒是这里的自己,还是那样一直东征西讨,为了生存和那些人战斗,最终却兵败被俘死在白门楼。 “如果不是那次的选择,我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结局。”吕布回忆着曾经的一切,喃喃自语道。 想到妻女,想到并州百姓,吕布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情,对于自己的选择从不后悔,他不仅仅是战场的将军,是父是夫,还是对并州那深深的执念。 另一边,身在邺城魏王宫的曹操收到并州传来的消息,一脸不可置信慌乱如麻的大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吕布已经死了近二十年,本王亲眼看着他被砍下头颅,怎么可能出现在并州,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来人,把造谣生事之人砍了。”待侍卫听命下去之时,曹操连忙大喝道:“且慢,把他给我带上来,本王亲自审问。” 侍卫回转应诺下去把人带了上来,来人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一时间战战兢兢跪伏不敢言,曹操审视片刻,语气森严的道:“说,为何要蒙骗本王,难道你不怕死吗?” 信使畏其势,结结巴巴的说道:“岂敢,岂敢,欺瞒,魏,魏王,当日那人确是,确实自称吕布,吕奉先,将军也是觉得有些相似,遂命我快马加鞭前来传信。” 曹操左右踱步,低头沉思,呻吟片刻,道:“传令,命沿途各地死守城池,夏侯元让,夏侯妙才,曹子孝,曹子廉领兵回援,于武安、梁期阻击吕布,将他给我生擒回来,我到要看看他为何能死而复生。” 门下得令,通传四方,诸位将军收到消息也是大惊失色,当年他们面对吕布谁不是险死还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听闻吕布大名,依然心惊胆颤,虽疑惑此人为何死而复生,但魏王有令,即刻执行,召集麾下,整顿军队,星夜兼程前往。 与此同时,江东孙权,益州刘备前后也收到了这则消息,同样惊骇莫名,相较于没见过吕布的孙权,与吕布相爱相杀多年并见证其死亡的刘备,才最能体会这则消息的重量。 刘备急忙放下手头事物,招来麾下文武,将此事告知,文臣思索,武将皱眉,皆面色不佳。 思虑片刻,简雍率先出言道:“主公,此事存疑,多有蹊跷,不如我们静观其变。” 法正也出列道:“现如今正值攻城之际,不宜节外生枝,可多加探寻,待攻下汉中,在图谋一二。” “从消息中得知,曹操命夏侯渊,曹洪回援,定军山、汉水定然空虚,我军可称此时机,一举拿下汉中。”诸葛亮提议道。 武将们虽有心前往求证,却不得不秣兵历马,准备接下来的大战,甚是惋惜。 刘备闻言也觉有理,准备一切从常,此事待日后再行处理。 孙权那边只有少数几人眉头紧锁,其余皆面不改色,江东地势优越,易守难攻,这么多年就连曹操也无可奈何,即便吕布复生,又能如何,何况其人与曹操深仇大恨,只需坐山观虎斗即可。 鲁肃愁眉微展出列道:“主公,吕布复生,我们万不可以坐以待毙,应主动出击,趁夏侯惇,曹仁回援邺城之际,打他樊城居巢个措手不及,拿回濡须坞和扬州失地。” 张昭却回道:“此事存疑,曹操势大,恐有乘伪行诈之嫌。” 孙权听闻,仔细思量难以决断,徘徊不定之时,因此事赶回来的吕蒙起身回道:“若主公父兄在世,亦会同意此事。”这才下定决心,下令吕蒙领兵出征,夺回失地。 吕布一路过关斩将,带领大军横穿整个乐平郡和邯郸郡,在路上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的惨烈景象,整个中原大地是哀嚎遍野,十室九空,惹得士卒纷纷落泪,痛哭不止,吕布也被环境所感染,双眼通红,泪粘衣裳。 天灾人祸,疾病瘟疫折磨着脆弱的大汉朝啊。 临近邺城,四方援军终于赶来驻守各大关卡,见吕布一行兵临城下,皆怒不可遏,城头喝骂不绝于耳,曹仁生性冲动跃跃欲试,想出城与吕布大战三百回合,然而被曹洪拦住,知其不是对手,还是钜城而守吧。 吕布在城下见无人出战,亦不开城放行,怒从心中起,愤然出手,大功率输出打塌大半城墙,一路损耗到一半的内气又下降不少。 略微平复气息,望着慌乱救援和四处奔逃的曹军,吕布慢慢走进了这座残破的城池,周围是一片荒凉,无有人烟,耳边除了麾下对曹军的砍杀声,再无其他声音。 曹洪曹仁见吕布大展神威,吓得手脚发软不敢上前交战,慌忙带领残存兵马,逃往梁期夏侯兄弟处,在这里诉说详情,这时众人才明白为何吕布到来的如此之快,沿途城池应当都是被如此神力破坏,怪不得无人说破城墙之事,若非亲眼所见,谁人敢信,怕是不得被立即处死。 夏侯兄弟也是惊惧万分,知晓此城亦是抵挡不住吕布,便赶紧带领军队和曹仁曹洪一起撤回邺城防守,并与曹操禀告缘由。 吕布见曹军逃之夭夭,亦是骑马追赶,直到邺城城下,望着这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厚重城墙,知道想要再轰碎是很难了,只能擒贼先擒王。 于是吕布一越而起,在众将士呆滞的目光中向着城内飞去,在层层“保护魏王,保护魏王”的声浪中落入人堆,不等士卒反应过来便横扫千军,风卷残云般把守卫曹操的大军打残,士卒组成的人墙也被吕布一戟轰开,只有许褚还挡在曹操身前。 “休伤魏王”许褚奋不顾身大喝着冲上来,但还是被吕布一戟挑飞,四周大军也被震慑的远远不敢上前,空空的场地只余吕布、曹操两人。 曹孟德,天下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说。 吕布提着方天画戟一步一步逼近曹操,微红的双眼泛着森森杀意,俯视着身前的魏王,一字一顿的说:“如若你有一句妄言,我便杀了你。” 曹操也是怒气勃发的道:“杀了我?我姑且叫你一声温侯,天下大乱,是我曹操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这期间哪怕脏了我的手,污了我的心,使我德行有亏,但我至死不渝,我要一统这天下,结束这个混乱的时代,就算被人唾骂千年也在所不惜。” “如果你觉得这天下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曹操的错,那你就杀了我吧,来呀,来呀!” 吕布手握方天画戟一动不动,这时他有些分不清曹操是否该杀,他感受到了曹孟德的狠辣和决绝,疯狂的意志,坚定的决心。 僵持许久,吕布收回方天画戟,后退一步,神情萧索道:“今日一见,真让吕某大失所望,你果然不如他,与我所熟知的曹孟德实在大相径庭,相差甚远,我从你的眼神里,只看到了冷酷无情,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野心。” 曹操大声地嗤笑道:“哦?不知温侯认为曹孟德该是个什么样子。” 吕布含怒正色道:“如果说当初的曹孟德还和你有几分相似,后来的他,为了汉室可以抛下愁怨,背井离乡,带着手下开疆拓土,征战四方。从那时起,我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变得光明磊落,宽大为怀,壮志凌云,海纳百川。” 吕布接着道:“不仅如此,一路走来,见到的那些将领,皆为碌碌庸才,亦无法同那些我熟知之人相比,这个世界让我非常失望。” 曹操疑惑问道:“温侯所说的我和那些人是在哪里见过。” 吕布直言道:“在我所生活的世界。” 曹操大惊失色道:“你的世界?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布回道:“从一个类似这里的世界降临到此。” 曹操恍然道:“原来你是天外之人,怪不得会突然出现,自称温侯,以伟力收复并州,势如破竹长驱直入一路打到邺城。” 曹操兴致勃勃道:“温侯可否给本王描述下你的世界,本王甚是好奇。”
番外·袁绍九泉之下,沉眠之地;一个人正从无尽的永恒中醒来,他 番外·袁绍 九泉之下,沉眠之地;一个人正从无尽的永恒中醒来,他微微睁开双眼,坐起身,环视四周,灰蒙蒙的一片;刹时间诸多记忆涌上心头,让他神情恍惚了一下,古井不波的双眸渐渐变得越发锐利,举手投足间威势自成,我是袁绍,袁本初!! 举起双手,审视自身,虚幻不实。 我死了吗,我竟然也会有这一天。 想我袁绍一生,自幼过继,年少成名,进西园,诛常侍,剑指董卓,聚十八路诸侯讨贼阀逆,雄姿英发,睥睨天下。 却不成想,颓败的汉室气数未尽,当年名不经传的刘玄德,竟会成为我最后的对手,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天命。 好不甘心啊!若非我一时大意,怎会让他趁一时之机,将我与麾下文武一一袭杀,致使大军无人指挥,混乱溃败;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惜哉!如有来生,我必当再与他刘玄德决一死战。 这时从灰雾走来一道人影,走到进前显出样貌,正是汉灵帝刘宏。 见到来人,袁绍一愣,但是多年养成的尊卑观念,还是先行一礼,道:“见过陛下,没曾想在这九泉之下,微臣还能与陛下相见。” 刘宏摆摆手,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都到了这儿了,就不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了,这里不兴那个,随便称呼即可。” 袁绍闻言略微放松的问道:“陛下,何故在此?” 刘宏有些不解的道:“说来奇怪,今日发现这边动静不小,于是特意过来看看,没成想居然遇见你;看来你袁家香火挺旺盛,气运大涨啊,不然你应该醒不过来。” 袁绍也是不明所以,便以自身为引,探查四方,发现许多与自己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点,一一找去,见到了几个刚从沉眠中苏醒的父辈祖辈,这个发现,让袁绍喜极而泣。 袁逢、袁成、袁槐,都是袁绍最亲的人,对于年少就失去双亲,守孝六年的袁绍,心里对亲人一直是十分想念;今日得见,了确心愿,遂一改往日风度,情不自禁。 袁家先辈从袁绍这里了解到,他们去世后的天下大势,对于袁绍的表现十分赞赏,对袁术没有助其兄长感到惋惜,对刘家气数再起感到震惊。 尤其是袁汤,袁成,咬牙切齿,恨不得从棺材里爬起来,痛揍袁术这个孙子儿子,明明只要联合起来天下就到手了,却偏偏一朝尽丧。 待重逢叙旧过后,袁绍收拾好心情,再度探察,诸多连线中最粗的一条,直指尘世;顺着这条线,袁绍由香火气运包裹来到了阳间,来到了一座祠堂。 在祠堂里,他的长子袁谭正跪在牌位前,诉说着这些年的不易;从当年败退后困守幽州,到为民族大义灭杀匈奴,带着袁家剩下的文武群臣治下百姓,北上离开中原,在冰天雪地中默默前行,从无到有建立思召城。 袁绍眼中好似见到了一个孩子在艰难苦恨的道路中的挣扎前行,披棘斩棘,再造乾坤,从中人之资慢慢蜕变成有责任有担当有能力的开拓之主。 “思召吗?”袁绍带着怀念的神色,“显思,为父当年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能做到这种程度。” 随着袁谭持续讲述,袁绍了解到了斯拉夫人的情况,感觉这是个不错的兵种;了解到了从中原拉人建立国家,嘴角抽搐感觉袁家三老画风清奇;了解到了世界地图,知道自家这边居然和中原差不多大,震惊、感慨、反思,如若当初知晓此事,自己是否会带着手下离开中原。 伴随深深的疑惑,袁绍回到了九泉,在魂不守舍中,跟父祖交代了去往阳世所了解到的一切;其父其祖同样被袁绍所描述的画面所震撼,没想到世界那么大,没想到继袁绍后,他们袁家还有如此造化,本以为必定平寂的家族,如今却在袁显思的带领下困龙升天,于荒野中再创辉煌,梦幻的让人不敢置信。 袁绍强自稳定住心神,父祖也是回过神来,听袁绍说起之前见过汉灵帝,便决定一起过去拜会一二。 刘宏在袁绍走后,并没有离开太远,见袁家祖孙前来拜会;平易近人的笑道:“看来你袁家形势不错啊,连两位袁公都苏醒了。” 袁汤、袁成二人也是对刘宏口称一声陛下,对刘宏的调侃置若罔闻,向他打听到:“恒帝陛下何在?我们二人要去拜见一下。” 刘宏见二人询问,自己也左右无事,便带着几人前往刘氏太庙,见到了恒帝,还有二十四朝的先帝们。 在相互交流中,先帝们才得知袁家是什么情况,这期间先帝们表面笑嘻嘻,心里***;***老袁家,真是越混越厉害了,不仅没被打死,还有了和中原差不多大的地盘,这是真要上天啊!妒忌让人面目全非。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香火气运越发壮大的过程中,袁绍靠这股力量将祖辈一个个唤醒,在九泉建造了属于袁氏的太庙。 在此期间,袁绍见到了董卓,见到了蔡邕,王允,公孙瓒,陶谦等等;一死泯恩仇,往事皆随风。 即便如此,董卓过的也并不如意,虽有李优、三傻偶有祭祀,但断断续续使其时常陷入沉眠,现身困难;其余诸人,香火不旺,皆少出现。 刘氏历经波折,今香火越加旺盛,才使得先帝们长期在线;袁氏香火虽不及刘氏,但唤醒先祖建立太庙还是绰绰有余,九泉之下地广人稀。 经过袁绍多方研究,发现香火气运对身份地位影响力越高的人,唤醒难度越大,也证实了为何之前,自己直至如今才苏醒;如若现世势力败落破灭,对九泉也会形成反噬,致使香火供应断、绝,先人陷入沉眠。 怪不得隔壁对尘世那么关注,原来是如此,袁绍默默的想着,也开始有样学样关注现世,当然也可能是闲得无聊。 近日,刘子扬祭告了些国内要事,袁显思愁眉苦脸的把关于罗马之事向父亲倾诉。 刘袁两家互通有无,才对国内外发生的大事有所了解;比如陈曦对国家的经营情况啦,韩信从玉玺里出来啦,苍侯研发出天地精气植株啦,罗马灭掉安息后派兵不远万里殴打袁家啦,让刘袁两家对当前形势产生新的认知。 “罗马吗?真是一个强大的帝国,恨不能重返现世,率领大军与之一较高下。”袁绍心生向往的喃喃自语。 接下来陆续下来的老臣,给他们带来了贵霜和中亚的讯息;算是补全了他们对世界的了解,原来我们以前真是坐井观天啊。 “贵霜,哼,区区大月氏占据膏腴僭越称帝,就他们也配。”怒气冲冲的袁绍大发雷霆;本着中原人思想,袁绍也十分看不起贵霜,对那片土地十分渴望,无论如何都会派兵攻打。 至于中亚,虽说不错,分给以往的小弟也算合理,毕竟万里之遥也就世家适合统治。 袁绍努力思索,不想坐以待毙,借着袁谭祭祖之际,以通道进入尘世;来到祠堂,看到袁谭越发威严的仪态心生满意,尽除小家子气,泰然自若;言及罗马只来了三个鹰旗,自信油然而生。 待袁谭离去,袁绍于夜里托梦;在梦里,袁谭痛哭流涕,袁绍亦是不能自己,想念与留恋,亲情与寄托,相互爆发,稍等片刻才逐渐平息。 袁绍给袁谭指出自身问题,告诉他下面情况,督促他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对于罗马,袁绍想出应对之策和对未来的展望;对汉室,袁绍只认同诸夏一体共抗外敌;但如有可能,日后必要打回中原。 袁绍殷切的嘱托,袁谭双眼微红的认真聆听,一一记在心里;发誓必会努力让袁氏鹏程万里,国祚绵延,荣归故里。 时间飞逝 ,袁绍到了离开的时候,该交代的都已言明,纵使袁谭依依不舍,也无济于事。 “显思,为父该走了;袁家的一切就靠你了,来日为父要以你为荣。” “父亲!父亲!”袁谭虎目含泪大声呼喊,砰然坐起心情激荡,片刻后才发觉是一场梦,但是父亲的身姿和话语却深深记在他的心里。 袁绍回到了九泉后,并没有歇息,马不停蹄的去了刘氏太庙,向先帝们咨询九泉中的各种秘闻,毕竟他们对这里最是了解。 通过这次拜访,袁绍找到了如何把手下文武唤醒的办法,之后多番筹备,实施计划,耗费大量香火,终于使得鞠义,颜良文丑,田丰沮授等人从沉眠中苏醒,可惜审配是真的不存在了;麾下文武醒来再次见到袁绍,皆是喜极而泣,口喊主公跪地叩拜。 袁绍也是面有喜色,扶起这些忠臣良将,向他们讲述这里情况和自己的想法; 原来袁绍唤醒他们是想要打通轮回,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需要他们出谋划策鼎力相助。 众人虽死,无论是逝去的军魂,还是神破界的意志,文臣的精神,却比之往昔更加强大;了解了详情的文武群臣也是眼冒精光,干劲十足。 袁绍开始分配任务,由文臣研究方案,由武将找寻节点坐标,以军魂沟通时光长河;漫漫时空,再一次有了一丝波澜。 这边袁绍正在大展宏图之际,隔壁的先帝们却因收到了尘世的震撼消息,忍不住通通跑出去,见识大汉的大好山河去了。 待到袁绍收到消息时,先帝们已陆续回归;看着他们虽说一个个神色各异,却都透着灿烂的光辉;心中不解上前询问到:“诸位先帝为何如此?” 在尘世间得到满意答案的先帝们,向袁绍讲述了他们的所见所闻,一时勾起了袁绍猎奇之心;回去后,将事物安排妥当,袁绍也决定上去游览一番,道听途说,不如一看究竟。 由于这次是依托香火强行进入尘世,袁绍选择从汝南开始,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见识了先帝所说的一切,也了解了许多未曾提及的事物。 这一路的所见所闻,让袁绍渐渐明白当初论道时,刘玄德的决心和坚持代表了什么,对于当初的一战,心中的愤恨淡了许多。 回归九泉的先帝们聚在一起,讨论起袁绍制定的计划;刘宏首先发言:“你们说他能成功吗?”明帝看了他一眼,宣帝也撇了他一眼;文帝都懒得看他,还是章帝回答了他:“不能,看看在坐的诸位先祖吧,哪个没有实行过解脱计划,引仙·神祭的,炼化幽冥的,融合阴阳的,打破九泉的等等,结果都失败了,秦皇之后,这片天地好似有种冥冥中的约束,让我们无法做出改变。” 听到这些刘宏瞪大了双眼,震惊的喊到:“天啊,你们以前都做了什么,竟然还有想要打破九泉的,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看着一旁同样震惊的恒帝,元帝接着说:“别说你,恒帝都不怎么清楚;这都是我们在这漫长时光玩剩下的,也就是无聊想看看袁本初能玩出什么花样,找找乐子。” 这话直接让刘宏无言以对,怪不得除了他整天上窜下跳,其他诸多先祖却一个个如泥塑木雕,罕有所动;也就是此次尘世动静太大,不然他们还是会一动不动守在太庙。 毫不知情的袁绍,正打算回归九泉,这时轰的听见天空一阵炸响;突然出现的黑洞里人声鼎沸,炮火轰鸣;然而不到片刻战斗就结束了,除了关羽对拼禁咒失踪,并无多少损失。 在俘虏的招供下,袁绍对时空和节点有所体悟;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九泉与麾下文武分享,让关于穿越的研究有所进展。 自从大朝会,袁家为王前驱,三老奉金书玉册,开启诸夏并举的大时代;世家越发积极的前往中亚开拓,汉室也将百姓迁往恒河,派皇甫嵩、张颌支援袁家。 在时空研发陷入瓶颈的档口,袁绍准备去尘世看看;毕竟很久没关注了,也不知显思近况如何。 在思召城飘荡了一圈,见到了正准备去坎大哈拜访曹操的袁谭,看到他身旁的文氏和一个异邦的女子,才想起这是袁谭曾提起过的侧室,凯尔特人破界教宗。 一路跟随,见到曾经的那些豪门还有中小世家都在蓬勃发展,飞速壮大;见到了曹操麾下的豪华阵容和精锐大军;自信豪迈之情,溢于言表;生出“待从头,概日凌云势,踏山巅”的无尽野望。 时光飞逝,在九泉殚精竭虑的袁绍,突然收到隔壁的消息;继罗马之后,汉室也快研究出来时光门;得知这个消息后,袁绍快速从通道赶过去,远远的偷瞄;在观察的过程中,也见识到了那些熟人的互相指责,和对后辈的拳打脚踢;毕竟从那边传回来的讯息,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历史真是让人唏嘘啊,自家还是没逃过失败的结局;虽说是里面的人物太过智障,可从不同角度也能看出点问题所在;袁绍自己都不知道比之以往性情改变了多少,默默偷窥,专注的研究时空。 以韩信为试验品,穿越时空探查未知世界;每个世界都让袁绍大开眼界,诸子、始皇、魏晋、隋唐,尤其是那个李靖好强,连韩信都输了;当然往后就没法看了,不同时间线的巨头齐聚,彻底打破了袁绍的心境;对于再活一世产生强烈的欲望,我也要拥有这样的帝国。 看完这一切的袁绍,加快了研究时空的进度,每每回去与文武共享成果;先帝们也无聊的时常关注,全当消遣。 偶有休息的袁绍,也时不时看看尘世;袁家在东欧和罗马打的很是焦灼啊,召唤的邪神都打死了;袁绍灵机一动,觉得邪神对于他的研究可能有大用,想着日后抓一只过来。 又看向贵霜那边,看来都挺不容易呀,孟德都要以和亲招揽敌方大将了;咦?文台后继有人啊,居然拿下那么大一片地方。
番外·谷习一眼望去,城门遥遥在望,经历了二十天的舟车劳顿,谷 番外·谷习 一眼望去,城门遥遥在望,经历了二十天的舟车劳顿,谷习终于到达了长安。 “停车,停车!姜虨;你他娘的快给老子停车!”面色苍白的谷习,在车里声嘶力竭的喊着;听到喊声,姜虨驾车拉起缰绳缓缓的停在了路边,回首猛地拉开车帘看向里边憔悴的谷习,神情关切地问道:“太守,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 在这一路上,碍于谷习的身体状况,行车并不敢太快,只不过尽量把时间都用在赶路上,这才用了二十天才到长安,可即使如此,经过长时间奔波,谷习的身体还是日渐虚弱,但眼中神采奕奕,坚定的精神越发强大。 谷习扶着车窗,面色不善的对姜虨说道:“老子就算没病,闷也闷出病了,我要下车走走,”连续二十天没怎么下车,把谷习憋的十分难受。 姜虨脸色为难,道:“太守,你看!这马上进城了,咱们进城在下车可好!” 谷习闻言并不理会,推开他踉跄的下了车,站直身体,抬眼望去,晴朗的天空下,高大的城门,巍峨的城墙就伫立在不远处,给人以威严与壮丽。 谷习眼神复杂的感慨道:“才两年不见,就变化这么大了!”旁边的姜虨也随之慨叹:“是啊!只有到了长安,看见那两座宫殿,才能见识到尚书仆射有多么伟大。” 安步当车,缓缓前行,两人一前一后牵着马车顺着人流走向城门口,排队做完登记,进入了城内。 转眼之间,视野开阔,却见那高楼林立,张灯结彩,宽阔的街道上,人山人海,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让人眼花缭乱,热闹非常。 谷习本想趁着日头尚早逛逛街,确突然感觉一阵阵气机上涌,猛地弯腰剧烈咳嗽起来,浑身颤动,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姜虨见此,心中大骇,急忙上前扶起谷习,进车内,拿起事先准备的保命药物和水囊给谷习灌了下去,经过了一番抢救,谷习的气息渐渐平稳,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忙活的满头大汗的姜虨,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让你别下车你非下,非要走着进来,你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吗?现在刚到长安你要是就死了,你能甘心吗?常山百姓还等着你回去,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啊!” 被喷了满脸吐沫星子的谷习,面色平静,好似姜虨骂的不是他似的,轻声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让你担心了。我就是怕万一要是我这个病治不了,临死前想再看看我大汉朝啊,哪怕九泉之下我也瞑目了。” 听到谷习的诉说,姜虨神色愤怒而又无奈,满是血丝的眼中,透着丝丝的悲伤。 毕竟和谷习共事了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知道他是心里放不下常州百姓,舍不得那还没建起来的元氏城啊。 一声叹息,相顾无言;草草收拾一下,姜虨驾车赶往了驿站,在驿站把马车交给驿卒照顾,上楼休息,沐浴更衣,两人吃过晚饭,各自回房就寝,一夜无话。 第二天,用过早饭的两人,出门准备做马车去医科院,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壮年男子,面带笑容,抱拳一礼,道:“姜老哥,好久不见啊;近来怎么有空来长安了?你不是在常山当都尉呢吗?昨日见你形色匆匆,唯恐叨扰,便没来相见;今日我一早在此等候,好与老哥叙叙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驿站的管事名叫王忠,以前曾是姜虨手下,因伤退役,凭战场功勋混了个驿站管事,迎来送往过的也算有滋有味。 姜虨看了一眼谷习,迎上前对王忠回礼笑道:“真是劳烦王老弟在此等候多时了,可是老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儿来长安是有要事在身,多有不便,还请老弟谅解,改日无事我再请你一醉方休。” 王忠这时也注意到了姜虨身旁之人,有些眼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位是,难道是,常州郡守?”王忠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几年前每年都见过谷习,那时谷习病情还不严重,一如既往;但这两年没来,谷习病入膏肓形销骨立,弄得王忠都有点不敢相认了。 谷习闻言洒然一笑,道:“这次姜虨是奉命陪我来长安求医的,我们这正是要去医科院,今日不能多陪陪王兄弟是鄙人的错,改日再登门道歉。” 王忠连连摇头,疑惑的问道:“不妨事,不妨事,谷郡守这是怎么了?几年前还好好的,这两年没来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谷习还未答话,旁边的姜虨抢先答道:“王老弟,回头再跟你细聊,你可知今日医科院是哪位院正坐镇?” 王忠想了想神情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今日华医师和姬医师应该都在,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点,千万要离姬医师那边远点,最好看都不要看一眼,”王忠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那什么我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不等两人询问原因,王忠转身就急忙的回了驿站,那矫健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受过伤的。 谷习姜虨二人一脸问号,谷习奇怪的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医科院有那么吓人吗?” 姜虨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说,当初是姬医师给他治的伤,应该是那时留下的阴影吧。” 谷习正色道:“医科院是我大汉的医疗根基,几位院正更是救百姓于水火,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我也没几天好活了,走吧!” 谷习上了马车,姜虨驾着一路向医科院进发。一路行来,大街小巷,风景如画,美不胜收。谷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情十分舒畅,感觉身子都轻松了不少。这样驾车行驶了半个时辰,将将来到医科院门前。 姜虨停靠好马车,扶着谷习下来,与门卫交谈片刻,在门卫的指引下进入了医科院。 扑鼻的药香迎面而来,入眼的不似大宅大院的亭台楼阁,而是井然有序的独特建筑,鳞次栉比,人们进进出出忙着自己的事情;院中白布飘扬,各种奇怪的设施摆放两旁,有人炒药,有人磨药,忙的不亦乐乎。 随手拉过一个人,问明方向,之后谷习姜虨两人就一头扎向了西南方的一间屋子。 远在政院,刚被特赦出来没几天的李优,也收到了手下传递上来的消息,知道了谷习姜虨二人,已经进城并住进了驿站,随手将文书放在一边,喃喃自语,“真没想到,冀州都串连到了这种地步,里面居然还有这等人物。” 一旁的鲁肃也是回忆道:“是啊,没想到啊,我记得当年,还是我签署的任命书,还给子龙看过,他这位老乡能力还是很强的。” 埋头苦干的诸葛亮,闻言抬起头来,道:“察其言,观其行,一句圣人不足道;抬手将关于处置冀州豫州大小官员和赵俨的文书递给鲁肃。” 刚来上计却被抓住加班的李浮,看过送回来的传书,唏嘘道:“这是拿命在干活啊,吾不如已。” 鲁肃接过诸葛亮递过来的文书打开一看,微微皱眉道:“刑罚是不是过重了一些,之前咱们讨论过才死一百多,流放六千吗?怎么又加人了?” 李优面无表情的道:“一点都不重,这次的事情要比兖州那次行为更恶劣 ,牵连更广,影响更大,何况有国营管理层填补空缺,要不是看在子川的面子上,砍死上千人我都嫌少。至于赵俨,解除一切职务,永不录用。” 鲁肃默默的签署了文书,让这次的事件盖棺定论。 第二天,面露惊恐,神情诡异,气色却有所改观的谷习被姜虨扛着扔进了马车,期间不顾谷习的大吼大叫,语无伦次,驾马车去往医科院。 在车上喊的没了力气的谷习,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回想起昨天他们进入那间房屋后的事情,就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心胆俱裂,面色如土。 当日谷习在门口整理了一下仪容,轻敲门扉,询问:“华医师在里面吗?华医师?在吗?” 听里面没有回应,遂推门而入;环视四周,只见在一张桌案前有一名少女,身着白服,双手和两鬓皆有五色绳绑成的绳结,手中摆弄这瓶瓶罐罐,正聚精会神的研究什么,正是医科院院正姬湘姬医师。 谷习姜虨不敢打扰,正准备关门离去,却见姬湘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谷习,没有感情的眼神里透出一丝玩味。谷习只是被看了一眼,就感觉好似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好似有一团阴影向他扑来。 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谷习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动不了了;这时姬湘走进身前,上下打量谷习,如同看见了个好玩的玩具,一旁的姜虨亦如临大敌,神情紧张。 姬湘淡漠开口道:“你这病很不一般啊,应该没几天可活了,愿不愿意让我试试,兴许能把你治好,你要是去华老头那边,他不一定能治好,你这个和当年田家死了的那个闺女有些类似。” 谷习喉头滚动艰难的咽了下吐沫,惶恐中强自镇定道:“真的吗,姬医师可有把握?” 姬湘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道:“用我的方法治疗,你活下来的几率能大一些。” 谷习思虑良久,下定决心的道:“那就麻烦姬医师了。” 姬湘挥了挥手,叫来侍女,准备一应事物,拉上窗帘,脱去谷习上身衣物,喂下麻沸散,这时谷习的心也同这屋里瞬间黑了下去,姬湘把姜虨赶了出去,门外候着,让侍女把谷习抬上手术台;谷习只感觉自己好像砧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这时姬湘先是画了个阵基,进行一阵祈祷,顿时身体气势一变,身上原本绑着的五色绳纷纷脱落,面容越发诡异;伴随着祈祷声,房间里的气压在急剧的下降,发丝飞舞间犹如一条条小蛇,张牙舞爪,看的谷习双眼突出,四肢乱蹬,心惊裂胆,犹如见鬼。 随着某个未知的不断降临,承受不住压力的谷习放声惨叫,啊!啊!啊!啊!啊! 听到谷习这般惨烈的声音,守在门外的姜虨焦急万分,心乱如麻,来回踱步。 此时的姬湘,如同万古的神灵,俯视天地,视谷习如蝼蚁,周围的侍女也经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纷纷被压在地上爬不起来。 谷习在这种震慑中已经没有了声音,心中的恐惧增加了万分;姬湘迈步走来,用手点中谷习心脏,一圈圈能量守护住谷习生命之线,转身拿起手术刀,对着喝了麻沸散已经生效的谷习的胸腹就是一刀,瞬间胸骨切开,鲜血喷上房顶;但由于有邪神能量的守护,除了切口处,其他地方安然无恙,血也止住了。 姬湘现在动作迅捷,残影连连,手中各种手术器材翻飞,对着谷习的肺部加以改造;凭借强大的实力,做到人类根本做不到的操作。 谷习楞楞的看着这一幕,虽然快到啥也看不清,但是一辈子从来没见过开膛破肚的他,第一次见居然是自己,这种冲击力可想而知。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可是还没等他灵魂拷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的哲学问题时,姬湘就已经放下了手术刀,解放了力量。 随着力量的抽离,她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也疲惫至极;地上的侍女也爬了起来,若无其事的为姬湘整理仪容,重新绑上五色绳。 这时谷习终于从神游天外中把自己拉回来,傻傻的看着胸腹那被缝上的巨大伤口,在看看一旁整理仪容的姬湘,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姬医师,我这是治好了吗?” 姬湘整理完,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个白眼,还早呢;现在只是手术成功,后续还要进行其他方面治疗,大概需要半个月,之后就可以慢慢养好身体。 侍女给谷习上完药,包扎好伤口,就拉开窗帘,打开门;正在外面如热锅上蚂蚁的姜虨,见门开了,赶忙一部跨进屋内,看见谷习身上包扎的白布,回头急切地询问姬湘。 “姬医师,谷太守这是治好了?”姬湘懒得理他,带着侍女离开了。 谷习眼见姬湘走了,才算送了口气,神情复杂的看向姜虨,心有余悸的道:“还早呢,之后还有半个月的治疗,还得慢慢养。” 姜虨听完,神情十分振奋,高兴的说道:“太好了,没想到你的这个病,真的能治好,姬医师不愧是能和另外两位齐名的医科院院正。” 经历了这一遭的谷习,已经对医科院心生畏惧犹如深渊,一秒也不想多待,奈何身体麻药没过,受创严重无法动弹。 待到午时,麻药过去疼痛难忍,且腹中饥饿的谷习,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吼叫,一旁的姜虨心有不忍却出手治住他,以防他乱动扯到伤口。 这时,不远处来了两名侍女,手里拿着托盘,走到屋内,道:“十分抱歉,刚刚比较忙,我家主子把你们忘了,现在才给你们送来特批的药物。” “这两种是恢复伤口和缓解疼痛的药剂,还有一款是加强细胞对有害细胞的抵制剂,我家主子说了,你身体里那种有害细胞并没有清除干净,需要这种药剂来抵抗有害细胞。” 说完就给谷习打在了身上,随着药液的注入,谷习神情渐渐恢复正常,身体上的疼痛减轻大半,伤口也麻麻痒痒的,就连胸内也好似有种奇异的力量开始壮大。 两位侍女收拾完物品,对谷习说:“我家主子说,我们这边不管饭,你们可以走了,明天再来。”随后转身离开。 谷习姜虨面面相觑,在感受了身体可以支撑的情况下,谷习在姜虨的搀扶下回到马车,驾车回到了驿站,在驿站吃了些米粥,就上床休息去了,夜里噩梦频频,多次惊醒,满头大汗,导致第二天神色萎靡,眼底发黑。 就这样第二天,第三天……第十五天,一天天过去,谷习的气色越来越好,身体恢复的也越加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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