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旭宇 晓旭宇
能死多远死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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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考试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他在专心地演算着最后的那道大题。安静的考场只有写字的沙沙声,杂乱无序。 汗珠挂满他的额头,虽然只是一次普通的月考,但对于高三生来说也是不容忽视的。更何况他还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加油,一定要争气。 想到这,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讲台上的那个人——他的老师。老师也在看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是某种机缘巧合吧!教他的老师给他监考,这样他便更不能马虎一丝一毫了。深呼吸,他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内心,接着写! 眼看着题目解出了点眉目。他紧揪的心也放松了不少,渐入佳境!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他的周身,似触电,他下意识捂了一下嘴巴,题目也被抛诸脑后。“可恶!”他咬紧牙关,像是强忍着什么。他抬头看了看老师,老师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现在?!”他揉了揉肚子,好容易重新接上刚才的思路,接着写。而这时,那种感觉又一次袭来:“该死,还有完没完”没时间了啊!他抬头又看了看老师——老师还是那副样子,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无奈,只得咒骂今早,不该用那条腰带的,可是。。。。。。唉,还是考完再说吧! 好容易挨到考完试,他收拾东西。还好,那该死的腰疼没有影响到考试,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蓦地发现老师就在身后。“考得怎样?”老师问,好看的笑融化掉一切。但这对他不起作用。 “哼!有您老在能怎样?”他一把推开老师,扭头走掉。老师没有生气,只是笑着,按动手中的按钮。果不其然,不远处传来他的号叫:“老子要反攻!” “呀,炸毛了呢!回去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管他谁的文】 梁上君 “何人?” “此为何处?” “凌府。” “呀,又弄错了。兄台,打扰了!” 人去也。翌日,夜。 “何人?” “此为何处?” “凌府。” “啊!兄台,又叨扰了!” 人再去。第三日,夜。 “何人?” “梁君。兄台,再惊扰了。敢问燕子楼怎往?” “燕子楼?此去北十里。” “啊。兄台,感激不尽!” 第四日,夜。 “梁君?” “恩……北十里不是燕子楼。” “恐误记。梁君,可否下来详谈?” “好吧……” 梁君一身黑衣,凌云雁上下打量,“梁上君!” “非也,非也!吾……哎,不装那些文绉绉的,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梁上君子,我叫梁君。” “那你为何这身打扮?” “我……喂,燕子楼究竟怎么走?昨夜,我不小心走进了迷雾林,今日才出来。累死我了。” “此处地势复杂,怕是走错了。今夜夜已深,明日再来,你与我共同查看一下,如何?” “真是感谢你呀!走了。啊,忘了问你,请教兄台姓名?” “敝姓凌,名云雁。” 半月余,夜。 “梁君,下次来别爬窗上梁了,费力!门开着!” “啊?门开着?好,下次从门进来,再爬梁。” “不准爬梁!” “不行!不爬梁,那我这身行头不是白穿了。” “这遮遮掩掩的,弃了也好,轻便!” “说的也是。”说罢,梁君除去黑衣黑纱。正是夜朦胧,灯朦胧,人亦朦胧。梁君墨发轻扬,明眸一盼,朱唇微启,活活脱脱的一大美人。 那边,凌云雁也不小心入了迷。 “怎么?” “无事。你近些,发乱了。” 梁君当真上前,凌云雁假意抚发,彼此气味相闻。 此夜,雾起人意乱。一月余,夜。 “云雁,我怎么每次都走错?燕子楼究竟在何处?” “梁君,你为何要去燕子楼?” “我……” “对我也不能说?” “当然不是。我想偷燕子令。江湖盛传燕子令最难偷,我自然不想错过!” “世间最难偷的不是燕子令!” “还有更难偷的?!那是什么?” “偷心!你已经做到了。” “嗄——” “梁君,你偷了我的心!” “云……云雁……我……”梁美人羞成娇牡丹。是夜。 “啊——云雁,你——你干什么?” “梁君,你偷了我的心,又上了我的床,是不是该负点点责任呢?” “好像是的,可……呀——云……唔……恩……不……不要……恩……啊!……” 翌日,晨。 梁美人慵懒地窝在凌云雁怀里,香肩微露,红痕斑斑。 “梁君,你知道燕子楼的主人是谁吗?” “燕子楼主燕子飞。” “他真名叫凌、云、雁。” “什……什么?!”梁宝宝呆傻状。“那这里是……” “燕子楼。”凌云雁坏笑着再问:“你可知燕子令在哪?” 梁宝宝乖乖摇头。 凌云雁一把拉过梁君的粉嫩小手覆上自己的胸膛——飞燕图形纹身。 “在这!你可要看清楚了。我想你昨夜定是未看清,我给你再看上一遍!” “啊?啊!不——不要了……云……唔……恩……”
【管他谁的文】 从早上开始,他就在村西头转来转去。 午后日头毒辣,长衫全都汗湿得贴在了身上,他却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脸焦急和掩不住的期待喜悦。昨夜的梦还历历在目: "明日申时三刻,我会托生到正西方向,到时候别忘了来找我!"那个人一脸嚣张的样子,临走却还是忍不住一遍遍嘱咐: "你可千万别弄错了时辰方位!" 现在离申时三刻只剩不到半个时辰了,他越发紧张起来,心里疑神疑鬼: 说是正西方向,可到底在哪儿呢?万一要是不在这里,在村外,甚至是村西的镇上...... 越想就越怕了,深深后悔梦里没问清楚。 正在此时,一声压抑的呜咽从草丛后传来,他连忙上前一看,一只怀孕的母狗正在草丛后生产。 "这这这--"他吓了一跳:"难道他是托生成狗了吗?" 但转念又镇定下来,对着母狗肚子有点脸红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爱你。" 母狗的脸有点抽搐,但随即被阵痛转移了注意力,顾不得管他了。 最终,六只小狗顺利生了下来,时间正是申时三刻,一毫也不差。刚生产完的母狗非常疲惫,但仍警惕地瞪着他,人狗对峙着。 ...... 那天在村西小河沟里摸鱼的几个孩子,都听到了长长的一声惨叫,夹杂着狗叫声: "嗷!----" "汪汪汪汪!!" ...... 转眼间过去了一年,六只小狗都长大了,当时被母狗咬伤的地方也早就好了。 在这一年里,他一直努力的想分辨出究竟哪只小狗才是爱人的转世,却始终徒劳无功。到最后他也放弃了: "大概一托生,前世的记忆就都抹去了罢。只要他过得好就行了。" 这天晚饭后,大家又都聚在大槐树下乘凉,村西刘大妈抱着刚满周岁的孙子也来了。孩子刚刚学会走路,一下地就跌跌撞撞地向他跑来,他觉得有趣,正蹲下身来要逗逗孩子,那软绵绵粉嫩嫩的小巴掌就一下打到了脸上: "你怎么不来找我,我不就迟到了一柱香的时间吗?!"
【管他谁的文】 全一章 十七年前,他兴致勃勃的拖着鼻涕使了根小棍戳我。边戳边奶声奶气的说:“打你打你。” 七年前,他腰系乌木刻金降妖令,手持二尺来长降魔杵,兴冲冲的使了半壶子水晃荡的法术加上蛮力揍我,边揍边喜孜孜的说:“看我降妖。” 五年前,他法术大成,被许下山修行。下山前,他兴高采烈的闯进我住的洞穴,使了那上乘法术毁了我的老窝,边毁边说,“小妖儿,看我带你下山好好耍完。高不高兴.” 三年前,他带我去收一直修习房中术的狐狸精,去的时候正见那公狐狸躺在一个公子的身下媚眼如丝。之后,三月不与我说话,也不许我很任何人妖花草说话。 二年前,他一出落得俊朗不凡,毫不自觉的招蜂影碟。每日里还不停拿眼斜我,边斜边说,“不要色迷迷看那个小丫头,哎哎,不许勾引那个胖大婶。” 半年前,他被好几家姑娘塞了香包绣帕,人约黄昏后。他施施然使了法术将我化为原形,揣在怀中去赴那些个姑娘的约。 第一夜的姑娘甲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心里就怦怦直跳。”他低眼看看怀中的我,抚了抚胸。 第二夜的姑娘乙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就脸上发烧,不好意思的紧。”他低眼看怀中的我,摸了摸脸。 第三夜的姑娘丙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就一刻也不想和公子分开,两人一块过一辈子。”他低眼看怀中的我,见我仰了头探出衣襟讨好的看他,他一把将我揉在怀里。 第四夜的姑娘丁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前日夜里见到公子和一个姑娘说话,心肝儿都碎了。恨不能将那姑娘赶开,要公子只看得到我一人,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他低眼看怀中的我,看到我正偷偷的探出了衣襟好奇的瞅那姑娘,一把将我拎出来,吓得那姑娘花容失色。 三月前,他师傅下山找他。正看到我躺在他身边安逸的吃着他喂的葡萄。大怒,大打出手。他被重伤,眼睁睁看我被收在法器中离他越来越远。吐出一大口血。 三日前,他养好伤回山,坚持带我离开。自请脱出师门。 一日前,他带我找了处山青水秀景色如画的小村庄住下。 此时,他坐在床边,说,“我每每见你时都心跳如雷,耳朵发热。平时你一不搭理我我就想揍人,三月不见想你想的我心疼。” 我仰头看他,羞得扯坏了半边衣裳。 他眼神一变,一把将我压在身下。他说,“三年前我看到那只公狐狸后,脑中竟然想到了与你做那事。便不好意思同你说话,看到人家和你说话我又会生气。” 我怒,就为这,他差点没把我闷死。 他不待我开口,俯头印上我的唇。口中喃喃道,“你好冰。我得让你暖和些才行。”边说边急吼吼的扒掉我的衣裳。 他终于完成了三年前的心愿。心满意足。 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酥酥麻麻。 他说,“我会努力修行,不成仙便成魔,绝对不比你早死。我们就这样一起过一辈子。” 我转眼瞅他,探头亲亲他的嘴角。 此生惟愿与君度,不羡鸳鸯不羡仙 作者:竹安安 3位粉丝 2010-2-14 18:24 回复此发言
【管他谁的文】 啪!的一声,一个空碗被拍在桌子上。   “不愧是我们黑虎寨的大哥。”   “大哥,再来一碗”   “大哥,今天不醉不归”   桌子上摆着大盆大盆的鸡鸭鱼肉,下面放着没开封的十几坛酒,周围围着十几个大汉,边喝酒边吃肉的,边喝酒边划拳的,好不热闹。  “兄弟们,老子朱大壮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咱们一定得喝痛快了,干了。”咕咚咕咚喉结滚动,朱大壮一饮而尽,酒液顺着浓密的胡子滑下古铜色的脖颈。   “兄弟们,老子这半年没回来,寨子有啥新鲜事没?”朱大壮放下酒碗随手抓起一只鸡腿边吃边问。  “大哥,从您半年前被那个娘娘腔书生拐走,哎呦,张二狗你打我干吗?”   “大哥,您别听泥蛋的混话,什么娘娘腔,柳先生是读书人,怎么能跟咱们这些粗人比,嗯,那个……”   朱大壮挥挥手说:“二狗你甭说了,老子知道他啥样,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儿的,”说这四处望了望,“确实不像个,呃,男人。”兴许是刚刚酒喝的急了,朱大壮黝黑的脸上有些泛红“别说这些了,喝酒。”   “大哥!大哥!”   “马六,你瞎喊个啥,不是说了今天大哥回来,让你在外面值夜的?你跑进来咱寨子的大门谁看着,”还没等朱大壮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泥蛋扯着嗓子先喊了。  那个叫马六的气喘吁吁的说:“大哥,不好啦,柳,柳先生来啦!”   “你说啥?”朱大壮立马站起身来,连酒碗都摔到了地上。   只见门口慢慢出现了一个单薄的人影,头发整齐的梳成髻。抬腿跨过门槛,接着屋内的火光能看见年轻人双手攥着衣袖,眼眶微红,张嘴冲着朱大壮的方向叫了一声:“大壮。”   朱大壮闻声一颤:“你,你怎么来了。”   “大壮,我先前说了就是回家看看,三五天就回来,”年轻人一边说还一边抽噎,“大壮,你也不说一声就回黑虎寨,我,我……”   没等年轻人说完,朱大壮身边的二狗忙迎上来,说“柳先生您别哭啊,”又转过头对着朱大壮“大哥你快带柳先生回您屋里吧。”   待两人出门,屋里的人纷纷唏嘘“柳先生真俊哪,虽然是个男的,大哥娶了也不委屈,比咱这寨子里的娘们们好多了。”   “老子刚到黑虎寨没俩时辰你就追过来了,”没等他说完,年轻人一下扑到朱大壮身上,   “大壮,我可是骑着马跑了好几天,身上都快被颠散了。来给你,这是我专门给你带的你最爱吃的糕点,给。”   朱大壮接过糕点,边吃边说:“你这哭哭啼啼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   哐当一声,朱大壮倒在了床上“你,你又给老子吃这玩意。”   “大壮,你还记得呀,这可是头一回肌肤之亲的时候我给你用的东西,我今天还想回味一下。”   “大壮,我用亵衣把你嘴堵上好么。   “唔……”   “大壮,我给你更衣……”   “唔……”   “大壮,这样舒服么……这样呢……”   “唔……”   “大壮,你知道么,回家省亲是要经过夫家同意的”   “……”   《全文完》
【管他谁的文】 他正骑着一辆摩托车,坐在他后面的人面容模糊,但他能感觉到后面的人一直在掐他的腰。刚开始,他还好声好气地和那个人说不要掐他他要开车。可是那个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在掐,力度还越来越大。他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想躲避那只魔手。 他回过头去,大声骂:“不要掐我!我要开车!”但是那个人还一脸无辜地望天,说自己没有掐他的腰。等他转回头去的时候,那只手又不安分地缠上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 最后,他终于火了,一甩手,把那个人从车上推了下去。那人瞬间就消失了。 把人推下去的那刻,他就惊醒了,耳边还隐约听见一声:“好痛!”他定了定神,转眼望了望周围,自己不是在开摩托车。周围黑漆漆的,原来刚才只是个梦。身上传来阵阵凉意,一看,梦里他把人推下去了,其实,他把自己的被子给推下床去了。躺在床上赖了好久,终于抵不过寒冷,灰溜溜地爬下床把自己的被子捡回来重新盖好,再次进入梦乡中。 一觉睡到闹钟响。他啪地一下把闹钟关掉,脑中迷糊糊地想,到底要不要起床呢?(不要……外面好冷……要……今天还要上班呢……被子好暖……还是不去了吧……)他裹着被子翻来滚去,温暖的被窝一直止住了他想要起床的念头。终于,他一狠心,一脚踢开被子,马上就被外面的冷空气冷得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 迷噔噔地叠被子刷牙洗脸穿衣服,他出门了。 他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回家,洗澡的时候也是胡乱地刷了两下,一出来就扑上自己的床睡着了。睡了不知多久,他又梦到自己在骑摩托车,后面还是坐着那个掐他的腰的人。那只魔手又来掐了,这次他二话没说,一用力,又把那个人给推下车去了。推下去的时候他又被吓醒了,发现又把自己的被子给推下去了。他争不过倦意,赖在床上不想下去捡被子。最后,他就任由被子躺在地上,自己蜷起身体睡过去了。 熟睡的他没有发现,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的被子渐渐变高变大,最后变成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男人揉着头,小声地埋怨:“痛死我了!接二连三地把我推下去不说,还懒成这样捡个被子都不肯,就知道睡!看我怎么整你!”说完男人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伏在熟睡的人身上,重新变回一张被子。 第二天,他不是被闹钟吵醒的,他是被自己耳边传来的阵阵热气吹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身上盖着被子。他有些疑惑对自己说:“昨天不是把被子推下去了没捡回来吗?怎么盖在身上了?”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你是把我推下去了。” 他吓得一裹紧被子,紧张地四周张望着,没人。 “不用看了,我在这里。” 接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被子渐渐变高变大,转眼间,自己已经被一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搂在怀里。 “你好,我是你的被子。我们来聊聊你昨天的行为吧。”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额头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管他谁的文】 A街是一条繁华的大家。那里有一间章鱼小丸子店,出品非常好,每天都是慕名而来吃章鱼小丸子的人。店主是一个很年轻的人,热情阳光,店里大部分的客人都是为店主灿烂的笑容而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是从哪里,隐隐的,时不时都会有一阵浓郁的咖哩味传到A街里来。最先发现这股香味的就是店主,这股香味带着浓浓的令人他怀念的味道。来他店里的客人还问店主,香味是不是他的店里的新口味。店主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B街虽然和A街只隔了一段小小的距离,但是B街却没有A街那么繁华,来来往往的人非常稀少。最近B街新开了一家咖哩鱼丸店,店主也是一个年轻人,但他非常沉默少言,每天只是埋头做他的咖哩鱼丸。因此,他店里的客人总是非常少,只有那么三三两两的常客。但是,虽然店主沉默,但他做出来的咖哩鱼丸带着那么一点令人怀念的味道,还是有客人是为着这令人怀念的味道来的。 有的客人既钟情于A街的章鱼小丸子,又喜欢B街的咖哩鱼丸。客人会在A街章鱼小丸子店主面前感叹B街咖哩鱼丸的温暖的味道,也会在B街咖哩鱼丸店主面前赞扬A街章鱼小丸子店主不错的口碑。久而久之,A街的店主终于知道了飘来自己店里那股令人怀念的咖哩香味是来自于B街的咖哩鱼丸店的。 B街的店主其实有一个秘密。每隔一段时间,他都必定要到A街的章鱼小丸子店里,买上那么一盒,为的就是店主灿烂的笑容。每次他都挑店主最忙的时候,低垂着眼,偷瞄着店主,因为他怕店主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怕店主发现自己的真实的心情。 这次,他照常在买了一盒章鱼小丸子,正准备走的时候,店主拉住了他,递上一盒章鱼小丸子,笑眯眯地说:“多送你一盒。” 他有些惊讶地抬起低垂的眼对上对方灿烂的笑脸,迟疑地说:“……送我的?” “是!”对方笑得更加灿烂了。 他连忙低下头,拿过盒子,低声说了句“谢谢”,步伐有点凌乱转身要离开,店主又拉住了他,说:“下次我到你B街的店,你请我吃鱼丸吧!” 离开的步伐猛地停住,他吃惊地转过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 店主凑近他身边,闻了闻,又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因为……你身上带着令人怀念的味道啊……” 他的脸“噌”地就红了,慌张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抱着章鱼小丸子疾步离去。 店主对着他慌张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声说:“我们说好了呀!下次我来你一定要请我啊!” ================================================================================================ 后来,C街有两家紧挨着的店,一家是卖章鱼小丸子的,一家是卖咖哩鱼丸的。来这两家店的客人都知道,这两家店的主人感情很好。到章鱼小丸子店里卖东西,店主总是笑眯眯地向你推荐隔壁的咖哩鱼丸,而到咖哩鱼丸店的客人总是会看见店里墙上贴着推荐隔壁的章鱼小丸子店的海报。
【管他谁的文】 《比剑》 青梦是口剑,铁锈斑驳。   剑的主人是个怪人,无名无姓。   江湖中,无人知他从何而来,但人人知道他为何而来。   为了比剑。 第一场决斗,他就挑上了号称剑法称霸黄河两岸的金剑庄主。   他拔剑,看热闹的江湖人哄堂大笑。   但眨眼,他的剑尖已穿过枫叶没入庄主的咽喉,鲜红夺目的血像美丽的花朵绽放。   他再度拔剑,飘然离去。   身后,没人再敢嘲笑那柄锈迹斑斑的破铁剑,没人再敢轻视这一脸苍白一身潦倒的无名男子。 他和他的剑,继续飘零。   每天挑战一人,杀一人。一剑穿喉,成了江湖上所有剑客的催魂夺命符。 又一个枫叶飞红。   他在山巅。足底云烟绕,头顶天幽邈。   对面的男人,白衣翩翩,人美如玉。眼角淡淡皱纹,述不尽天下沧桑与风雅。   男人右手平胸伸出。宽大的衣袖飘起魏晋名士般风流,他的剑,隐现雾中,轻飘若叶碧似染。   “我退隐十年,却还是被你逼出江湖。为什麽?就因为十年前我拒绝收你为徒?”男人轻叹,三分凛然七分无奈:“你再滥杀无辜,我只好替武林除害。”   他微笑摇头,眉如远山。青梦穿云破雾,直刺男人额头。   一声叹息,一缕碧影。   青梦和竹剑,同时抵达对方要害。   他的剑,就在男人眉心两分处突然停顿。   竹剑刺破了胸膛,殷红妖艳的血珠挽著枫叶缠绵纷飞。他凝视男人震惊的眼神,抚胸欢笑。   “不能跟在你身边,我宁愿死在你手中。”   十年,心愿终於成真。他在男人伸来搀扶的臂弯里瘫软,眼波快乐又得意。 江湖从此无青梦。   烟水江南,枫叶摇红复秋浓。古道西风,马车悠然驶过软红十丈。   赶车的童儿,衔著野花,悠闲逍遥。   车厢内的主人,一再叫童儿慢慢驾车,放下布帘,低头问臂弯里脸色苍白的男人:“今天胸口可还有痛?”   男人微笑点头,快乐而狡黠。 ---END---
【管他谁的文】 “哔哔”,他的传呼机又响了。拿出来看,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今天会下雨,记得带伞。 信息没有署名。这样的信息,他前段时间开始每天都会收到。上面的内容无非都是天气冷了多穿点衣服下雨记得带伞之类的,而且都是没有署名的。收到第一条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传呼台发错了没在意。但是这样的信息越来越多,多到让他不能不在意。他也曾问过传呼台的客服,但对方的回答却是无从查起。 (不过这样也不坏,就当多个备忘录吧。)他这样释怀了。 传呼机还是每天准时地响着,每次都是温馨的提醒,甚至还有些生活小知识小笑话之类的,每天一条。闲来无事,他都会拿出传呼机翻开之前的信息,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真可惜啊,只能储存三天的信息,真想全部都收藏起来。)他有些遗憾地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发现,自己的传呼机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好像这种每天必然响起的声音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了。现在没有了,顿时有种失落感。他觉得很奇怪,拿起自己的传呼机确认,不是自己传呼机的问题。那就是对方没有发信息? (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没动静了?)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哔哔”,终于他的传呼机响了,温馨的提醒。看到熟悉的信息,他放下心来。“哔哔”,他的传呼机又响了,他有些好奇,不是应该只有一条的吗?他打开来看,上面写着:前段时间出了点事,不过没事了,不用担心。 (对方也知道我在担心吗?)他放心的同时,对对方的身份越来越好奇了。 (可惜不知道是谁啊……也找不到人,有时也挺想和他聊聊天的。)想到这里,他觉得心情有点黯然。 日子恢复了正常。他已经习惯了传呼机每天准时的“哔哔”声,甚至每天他都期待着等待着这“哔哔”声音的响起。渐渐地,传呼的信息也开始有了点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温馨提醒,有时会是对方的心情变化。例如是:今天很高兴。看着这些信息,他也会每天随着对方的心情一起一落。 更新换代是很快的。身边的人渐渐用起了大哥大,传呼机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最后,传呼机的辉煌时代宣告结束。 他拿着手里那已经成为历史的传呼机发呆,不停翻开着三天前的信息。没有了传呼机,就不会有新的温馨提醒了。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可以说,是一种瘾。 (当时怎么就没想办法把那个人查出来呢?)他懊恼地抓紧了手中的传呼机。 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每次用大哥大,他都会想起被自己放进抽屉的传呼机。 有一天,他家门铃响了。打开门,是住在对面的邻居。 “有什么事吗?”他礼貌地问道。 “传呼台倒闭了,你的温馨提示没有了,我也没有工作了,你愿意养我吗?”邻居笑得眉眼弯弯。
吧里好冷清啊,发文暖暖,好吧,不是我写的,很短的萌文哦。 门客 晋生是个门客,很懒的门客。 不管主公问他什么话,他都只会用一个字来应付。 和他同为门下的明生很看不起他,认为他丢了门客的脸。数次向主公进谏,要将晋生逐出门去,主公只是笑而不应。明生很气愤,私下向晋生挑衅,都被人无视了,明生更怒,愈发镇日正事不做,同晋生较起劲来。 两人纠纷终有一日闹到了主公面前。主公烦恼地抓抓头巾,决定来做个赌。若是明生能逼着晋生说出一个字以上的话来,那么日后就听明生的,反之亦然。 明生开始发难:韩非子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乃为臣之道也。我等为主公出谋划策呕心沥血,君能忍心袖手旁观耶? 晋生眼皮也不抬:能。 主公抬袖轻咳。 明生愤愤握拳,重振旗鼓:君每献策,行之固然有效,却失之过简,晚生斗胆请教择计由来。 晋生打了个哈欠:蒙。 主公抚桌大笑。 明生拍案而起:君武略尤在文韬之上,丈夫处世,当用其长。因何蜷居他人门下甘为清客? 主公摸摸鼻子,不敢再做声。 晋生第一次抬起头来:汝。 明生呆滞:甚么? 晋生盯住明生的眼睛,缓缓道: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主公绕到明生的背后,拍拍他:晋生之意,我等皆知,唯君懵懂也。 主公说罢拍拍袍脚向外行去,两句话丢在脑后:晋生赌败,任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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