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舞王子 冰舞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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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读《刺杀骑士团长》(五)及后续 其实对世界上一切事物评价是种吃力不讨好,甚至可以说是一开始就决定了某种失败。除非有比赛裁判那样的标准线,线内,线外标注的一清二楚,裁判无需动脑,只需按照规则宣判就是。然后绝大部分生活中都非此类场景,甚至很多比赛裁判也不得不做出主观上的臆断。评价一本小说或者文章更是如此。你非作者,只是单凭自己的主观经验和猜测在那里意淫自己已和作者混为一体,追求某种共同性以宣判某种自身存在的合理性罢了。但小说或文章背后的真相或许与你理解的根本背道而驰。甚至在作者创作过后,连作者也不能理解这篇小说的背后核心意义,使得小说本身成为了独立作者本身存在而存在的事物。譬如《寻羊冒险记》。那为何还要苦苦去意淫,去猜测,去无端揣摩呢?一是因为小说本身带给读者巨大的震撼,颠覆了整个世界观后颤抖不已之后某种本能的安全感寻找。二是再次进行评价时需要对小说进行归纳,总结,再寻找出自己认为的意义来,然后在某个方向上指导自己人生的前进——这恐怕是最开始我们看书的意义吧——可能在中国这大部分是可憎的教科书强制灌输我们的做法。第三,于我自身,我认为无论多荒谬的解读,只要数量足够多,总会慢慢接近真相。仿佛“真理越辩越明”,或者如古希腊的众哲共同参与讨论和互相批判、辩论后,真理才能慢慢付出水面。这便是我写书评的意义。
初读《刺杀骑士团长》(三) 毫无疑问,村上春树仍然处在思想(或者精神)的第三层而未突破至第四层。第三层过于强大,使得我也放弃了这本应作为人生终极意义的追求。 人的思想或精神,大体上分为四层境界。若慷慨些将普通人也算作内,那就有五层。这五层的代名词分别是:普通、死亡、自然、自我、超自然。村上明显在自我的这一境界里拼死也无法往前一步。自我的境界,远在很早以前,在《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就体现的淋漓尽致。《挪威的森林》则代表了第二层境界——死亡。自然那一届自然要用很隐喻的文章来表达,《寻羊冒险记》或许是一个不合适的例子,但我想不到充分的代表。自《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后,村上便登了极限高峰,当然还有随之而来的快感。但是伴随着这快感紧随其后的,便是长达多年的无力感和失败感。超自然的境界,不消说,作为人这一生命体是永远无法企及的,更无法超越。只有人不成为其人,自我不成其为自我,彻底抛弃自我,才只是站在了广阔瀚如烟淼,深度超过想象的太平洋般通向超自然道路的起点。没有任何事物告诉你方向,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衡量,甚至不能够靠自己——便是那样绝望的情形。而在这种情形下再去研究意义之类的东西,我想暂时也许以人类目前这一体态永远无法获晓。 有了这些痛苦和挣扎的代入感看村上的作品时,就会有了奇怪的舒服感,感觉看写实的部分不可思议,写虚的部分反而心底踏实,甚至有了某种奇怪的安全感。
初读《刺杀骑士团长》(一) 作为13年前曾经是俊俊小娴神经病吧的严重神经病患者,似乎早已把曾经的自己埋在了理科大学空无一人泛黄的《纯文学类》作品中的某种老旧气息里。但改头换面重新活过的中年油腻猥琐大叔却在不经意间听到村上君竟然发行了新书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波涛汹涌。一切的一切都慢慢开始从地底的棺材开始苏醒过来,开始叫喊,开始提醒我,曾经的自己远未死去,而是以另一种形式,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布满若干年后的世界。无论那时,我死去,或者没有。 快递员轻松的语调给我电话书已经到了。我以胆战心惊,异常害怕的心情让书在小区门口的包裹区静静躺了三天,包括躺在午夜绵绵的细雨里。终究还是拼尽全力将书拿了回来。然后是当然的重返世界地底。班也没法去上,异地老婆的电话也不想去接,更不想回应任何手机里的微信和信息。只管在村上君的世界里行走,遍布世界,漫无目的却又不知不觉的行走,除非眼睛实在是发痛,或者思绪连绵起伏无法集中的时候不得不停下来。这些都是主动的情形。被动的情形则是肚子饿的已经痛了,或者在渐渐黑暗的环境里终于无法认出字而突然变得茫然,全然忘记了开灯。 在如此的光景下,花费了3天半将这一长篇小说一气看完。当然,在看完之后,熟悉的空虚感和疲劳感一起涌来,可是更多的是那种在另一个世界过的长了,返回到现实世界中那种不安全感。诚如村上君所说“我们现在处于的世界,就真的是正当的世界,或者说是应该的世界么?”
夜半歌声 从很久很久以后,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的窗子外面,是一片树林 树林的尽头,是幢毁了一半房屋的院子。 三年前,这里要修工厂。可那家人死活不搬。后来厂子缩小了一点面积,终于工厂外围的院墙沿着他们家的院墙砌了过去。 说来也怪,尽管周围的人家都把房子卖给工厂了,工厂也出了好价钱。但是他家的房子工厂就是不肯收。他们也不肯卖。最终周围的房子都被拆掉了。 后来事情变得不可收拾,他们家开始常死人。先是爷爷奶奶在几个月内的几十年的绝症突发身亡。然后当家的长子又出了车祸。他老婆后来也改嫁搬走了。 就剩一个妹妹了。听说她妹妹长的很漂亮,但我始终没有见过。她妹妹一直就住在那幢老房子里,一直住在那里。后来听人讲说晚上常有三三两两的身影进出那院子,有叫喊声,有哭泣声,还有打骂声。 最后那个美丽的姑娘终于在老房子里上吊自杀。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接近那屋子。后来镇子里老是出车祸,死的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好几个都是经常游手好闲的。 再后来,过了几年后,那老房子的一间屋子突然塌了一半,另一半却毫发无损。 我常常在晚上写文字的时候,打开窗子。 随着清凉的夜风,我常常能感觉到树林的那边有个女人唱歌的声音轻轻的飘过来。 当然一开始免不了要毛骨悚然,到后来竟也渐渐习惯了。 那歌声很轻,很模糊,带有一点点忧伤,又有一点点遥远。 有时声音大了,似乎能听见词,但不是很清楚。 仿佛是归人、凄凉什么的。 我常常就在这样的飘渺而遥远的歌声上,思考人生的真正意义。 我写诗,写文章。 有时回忆。 有时落泪。 有时候睡着了就会做梦。 我梦见我走在一条金色的麦田地里,那头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张开双臂等着拥抱我,但她的面容怎么也看不清楚。 梦醒的时候,就听不到歌声了,有些恐惧。 下雨的时候和阴天歌声是没有的,我猜她不想真正吓到我。只有晴朗的夜里歌声才缓缓,遥远的飘来,让我不知道自己活在哪里,活在何方。 我们真的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吗?要到哪里去吗? 是否只有绝望和自戕才能明白自身? 我长大一些以后才终于明白,很多问题的答案,既没有对,也没有错,只有你的选择。 我离开那房子已经很多年了,我常常在脑海中会浮现出那歌声的声音。 它在试图告诉我什么呢? 我把它写出来,希望大家能帮我一起揭开这个谜底。 在揭开之前,希望大家能还记得曾经有一个人,在这个吧,说了一些话,很幼稚,他的名字叫做冰舞王子。
最后一首 沉默的怒吼 然后 睡觉 沉默我要再次沉默你要我怎么说这世界太沉默我已不止一次的这样流着泪劝悲伤的自己你需要的只是沉默我抽一只烟烟袅袅上升我上一回厕所尿缓缓下降我试图离开这生活我多么想离开这生活我想说这不是我我以一种傲慢的姿态俯视众人我以为我是神我以一种先知的态度审慎自己我以为我是神我一边说自己清高可又在现实中无不渴望权利我一边说自己视金钱为粪土可又在现实中为了1万1的贷款跟那些鸟人折腾我是一个矛盾体我恨透了自己其实我的感觉从来没有feeling all right可是我总是骗别人骗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做而且我自己在做的时候从未意识到我在考研的时候感觉到一个人的世界的丰富并非只有你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并非没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一只可怜虫一只大家喜欢欢呼的可怜虫我重复别人想象的生活然后把感受夸张一千倍别人就会很相信我 然后很信任 我我是一个幻想家我看到可爱女生的时候以前总是回家想象她跟我**我现在终于学会了跟女生搭话要知道我到这一步付出了多少代价我是一个变态我以为我比所有人都强我就是我我就是我我就是强我就是能征服所有人还有谁不服上来挑如果我输了我会一只练练到能战胜你为止我想哭同时想笑我想在一个地方的同时想在另一个地方我想我能穿着衣服的时候别人总以为我不存在却又不得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我想我能在悲伤难过的同时成为社会上大家尊敬与欣赏的牛人我想飞我想在海里呼吸我想裸奔我想抱紧我的幸福我的女孩我想一直想到我累的不能再想为止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睡着..........献给所有 爱我的人我也爱你们但我很少说
好好的写一首诗 我对这个社会说再来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些希望以及失望的幻灭生生灭灭的悲欢门聚聚散散的缘分门我靠我为什么为我的人生这么难过难道我还想念着那个贱人我一面笑着一面同她哭着我无法表达我内心巨大而复杂的世界语言已经显的过于无力我说我想和你睡觉我只有和你这一种方式沟通她说以后请你别再说这种话她倒还装的清纯也许她还是处女可我也还是处男也许上完床后就得结婚我**这世界我**这社会谁说的道德就一定要压制人这样那样谁说我他妈的就一定要遵守道德道德我操你们所有一本正经的人我操所有让我郁闷的人我怎么啦我本来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是谁让我最纯洁的地方被强奸是大学是谁让我最高尚的地方被玷污是社会我* 你 啊* 你妈虽然我也不知道社会的妈是谁我以为我很强强到能打败现实 可是现在为什么我还是失落不管我赢了现实或是 现实赢了我我胜少输多我心里清楚但我做到一点就能比很多人强很多人活了一辈子还是卑躬屈膝的活在现实的脚下活在世俗的脚底下活在很多很多的脚底下他们被踩的抬不起头来他们想要的太多我说 贪狼的本质他们其实并不拥有他们的欲望其实还是不够强烈否则失败了还是一样会站起来我会超越超越再超越现实精神人性以及存在我超越啊超越不管所有的人对我讥笑与否直到我攀到冰雪交加的山顶看到世间的一切看透世间的一切再来让我跟你说怎么会写了一首一点也不像诗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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