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岁 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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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原创RR】印记(纪念俺的高三TAT) 印记 在凌晨时分忽然醒来。一瞬间反应变得迟钝。视线范围内出现的男人侧身平静的睡着。而自己正好枕在他伸出的手臂上。 突兀而安心。 眨了眨眼,身体却没有移动。隐约间想起了昨晚发生过的事。原来自己枕着他的手臂也有几个钟头。 小心地起身,捡起床边的衣服换上。准备下床时似乎碰醒了熟睡的男人。 “莉莎……怎么了。”带着刚刚睡醒一点嘶哑的声音。 她想了想才扭过头去,“天快亮了。我去准备早餐。” 开了门来到走廊上。残旧的木地板,四周的墙壁上有被腐蚀的凹点。她回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房间没有了因为彻夜研究而亮起的灯光。虽然门的把手上还残留着那天的血迹。她却没有想要去擦拭。 那个曾经是。 父亲的房间。 原来是直觉。不久后天灰蒙蒙的快要亮。她把早餐端到饭桌上时他已经换好衣服出来。眼神先落到盛食物的盘子上,然后再到她身上时逐渐变得柔和。 “吃完早饭我就要走了。”他没有动眼前的刀叉。 “……是么。”她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真快。” “这次是向上面请了长假,把年休的假也用了。” “……研究呢。爸爸的研究您弄清楚了么。”她的语气平静,仿佛背后的那个研究和她毫无关系。 “嗯,弄懂了个大概,”一开始很轻松的回答,随后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加了一句,“也是因为莉莎的帮助。” 她没有再搭话。 直到他站起身,拿起身边的行李时才缓缓说—— “您在军部的时候,请一定要小心。” 他背着光站在大门口,听到她说的话后回过头。 笑容伴随着春天悄然而至。 很多年以后再想起当时,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记得起那时候自己背对着他,而他却良久没有动作。于是稍稍偏过头去,动作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愕然而止。 他说,“……痛么。” 他说,“为什么师傅能够下得去手。” 占据了整个背部的炼成阵的纹身。跟随着她的十几年无法消除的印记。 她摇摇头,沉默了半天才说,“父亲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我,我应该觉得高兴。”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她猜到此时他应该是皱着眉。 “我现在再把它托付给你,也算是帮父亲了却最后的心愿。”她垂下了头,语气却变得无奈。 到最后她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存在和炼金术相比,父亲更看重哪个。 他更看重哪个。 “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开了人世,我甚至已经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他缓缓地说着,“听我的养母说他们是死于战争。” “这样……” 原来在彼此的心里都默默承担着本不该承担的悲伤。 “所以说,如果你觉得不安的话就想想我好了,毕竟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能找到共鸣的……”他一改表情语气,轻松的笑起来。 “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她像是自言自语那样问着。 “因为我还想为这个国家做出贡献。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坚定信念的活下去。”板起的五官到最后又松懈下去。他拿起了笔和纸,准备把她背上的炼成阵复制下来。 “我也想像马斯坦先生这样有着明确的目标还有能够坚定的活下去。”她拉紧了裹在身体前面的毛毯。屋子里的灯光摇摇曳曳。 “父亲在我背部印上这些炼成阵的时候有种钻心的疼痛。就像把肉生生割开。这样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停了停,她又继续说,“父亲对它给予太多期望,而我觉得它是个沉重的枷锁。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父亲大概不会积劳成疾。” 也就不会抛下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笔在纸上滑动的声音突然停顿。 她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拥住自己。刚好的力量,手臂从腰间环过。赤裸的背部突然被温暖覆盖。 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闭着眼睛想。 原来所谓的安心感就是这种感觉。 有着冬天印记的春天是不是快要来临。
【原创(伪)RR】无题 很长时间都是这样,带着姓与军衔,一并地称呼。 霍克艾少尉。 霍克艾中尉。 霍克艾上尉。 霍克艾少校。 于是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变的军衔。 罗伊•马斯坦古坐在办公桌前出神的想,她对于他的称呼什么时候改变过。 一开始是马斯坦古先生。再后来就是马斯坦古少校。中校。上校。少将。中将。 一开始在讲课开始时端水的女孩子,穿长裙,短发的孩子,马斯坦古就是看着她长大,看着她镇静的举枪射击。看着她第一次保护他,保护她所要守护的人。 他记得叫过她丽莎。但这个称呼只是隐藏在记忆中的某个角落。仿佛是很久以前,身边有个这样的妹妹,于是他叫她的名字,简单的音节,不同于霍克艾这个姓,丽莎是独属于她的名字。 然后,也不知道是多久,称呼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什么时候开始叫她的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那个女孩发号施令。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女孩把留长了的头发盘在头上。再然后,她对他说,您在雨天是无能的。 马斯坦古记得,他让她活下去。 他也记得她的绝望。 有些事情人是不愿意回忆的。只是他依稀的记得,他为她父亲下葬时,她一直沉默着。 有些事情,悲伤只是徒劳。 我爸爸说,他不愿看到有第二个焰之炼金术士。 原来她一直在观察着,那个整天都来的爸爸的学生是个好人,只是世界为什么不能更美好。 马斯坦古已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她会为他准备雨伞。偶尔作为惩罚也会故意单独一个人离开,只是留下“您可以打电话给瑞北卡小姐让她给您送伞”之类的话。 她只是不愿他死去。 马斯坦古明白母亲和父亲的过早离开,让她变得寡言少语。 他明白,霍克艾中尉啊,也有温柔的一面。 于是他说,我要向上爬了,你要跟过来吗。 那个曾经的女孩,为他开门时说的请进,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即使师父说,女儿就拜托你了。马斯坦古一直带着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看着当初的 那个小自己4岁的女孩子可怜兮兮,无父无母,没想到两年之后看着她坚强的生存下去。马斯坦古也许开始明白,有些责任是不允许逃避的。 丽莎这几个音节,在什么时候被时间所隐没了。 罗伊这个名字,在什么时候也被遗忘。 马斯坦古端了茶杯走出去,正巧看到两个新到的女士兵,从隔壁走廊快步地走过。马斯坦古想起来,应该是从那天起,当她站在门口敬礼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称呼仿佛都是事先说好的那样,无一例外的改变了。=========================================================无良的某岁又来发文了。~当初尽然弃坑于不顾。我错了。这篇文乱七八糟也没个主题,就干脆叫无题算了~……以上。PS。我觉得丽莎和无能刚认识那段很值得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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