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老爹 无生老爹
红颜如狱,众男皆苦,轮菊不止,忧患不休,怜我直男,有基天降,无生老爹,真空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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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黑帝本纪·第二章·两更合一· 一处不知名的小屋内,朦胧的光线凝固着,周遭的气息似乎亘古不变。在屋的中央是一块散发着墨绿光芒的玉床,其上躺着一位身着白衣的俊俏男子。他的气息似乎与玉床与整个屋内的一切凝固在一起,仿佛一段被切出珍藏的时光,不知经过了多少沉淀。 突然,屋内的时间似乎开始了运转,光线开始变化,气息开始流动。随后,以白衣青年为中心猛然爆发出一股澎湃的力量,整个屋内的气息围绕着他流动。白衣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迎来了久违的苏醒。他缓缓起身,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自己似乎在此沉睡了许久,刚刚醒来,可自己明明已经死了啊,这里是又何处?他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这间屋子像是一间书房,各种典籍林立架上,器具摆件整齐摆放,其中不乏星星点点的装饰,可以看出屋主人对此处的用心与喜爱,只是唯独中央多了自己所躺的这块与众不同的墨绿玉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白衣青年收起思绪,缓步走向门口,门外可能是屋子的主人,正好问个明白。 拉开房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灰袍老者,老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大人您终于醒了。” “大人?”白衣青年感觉眼前的这位老者似乎有些面熟,他的气息也似曾相识,疑惑道:“你是...?” 老者默不作答,恭敬施了一礼,道:“我家主人有请,请大人随老仆前往。” 他的主人应该就是此地的主人吧,见到他应该就能了解情况了吧。 白衣青年慢慢跟在老仆身后,屋外是一座偌大的庭院,庭院内草木葱郁,花香四溢,真是一处不沾俗气的净土。白衣青年悠闲地随老仆走在青石小径上,此情此景真是太合自己心意了。 小径旁正有一位老园丁修剪着花草,园丁同样的灰袍素衣,不一样的是他有三绺胡须,样貌却显得年轻些。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衣男子仔细地感应着这股气息,似乎...... 突然,他的心头猛然一跳,惊诧之色溢于言表,园丁的形象、园丁的气息,像极了一个人,那人明明是镇元子!自己与镇元子有过不少接触,绝对不会认错! “镇元子在帮人看管庭院?”白衣青年呆立在原地,他知道这个结论荒谬无比,但刚才的气息和形象确定无疑地告诉自己,那人就是号称地仙之祖,仅次于三清的镇元大仙! 莫非镇元子与别人有所谋划故意在此?亦或者自己中了某个强大存在的幻术?青年慢慢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定的思绪,这时才发现,领路的老者正看着自己,眼神中噙着一丝丝哀凉。 想起来了!“广成子!”青年脱口而出,领路老者的相貌与气息正是属于昆仑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 但此时青年反而不那么震惊了,他似乎猜到了这里的主人。 领路老者叹了口气:“大人随我赶路吧,若晚了主人又要责罚了。” 青年看着老者的背影久久难言,这位可是昔年昆仑一脉的仙首啊,还有刚刚遇到的镇元子,是地位尊崇的地仙之祖。 究竟发生了什么! 青年随着老者走到了庭院的尽头,这里是一处悬崖,远处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与无尽的深渊,虚空破碎又凝结,生生灭灭周而复始,而庭院内则是阳光普照的一片宁和景象,像是人间的一处隐居之地,这处庭院是被一股伟力强行挪于此处。 悬崖边上站着一位黑袍青年,负手而立,傲首万界,黑袍青年虽然背对着自己,但自己第一眼便能认出,那熟悉的背影和刚才的一幕幕,绝对不会错。 “果然是你,姬时岳!”白衣青年冷冷道。 被唤作姬时岳的青年缓缓转身,露出 苍白英俊的面容,带着一丝微笑道:“你终于醒了,小伦,我为你布置的庭院可还喜欢?” 白衣青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缓缓上前:“是你救活了我?” 黑袍青年轻轻颔首:“可惜你睡了一万年,我等的太久了。” 原来自己睡了一万年!一万年对于自己而言并不长,但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想来广成子镇元子都是在这万年间被他削了道行拘于此地。 “看来这一万年,你又干了不少好事啊!”白衣青年冷冷讽刺。 黑袍青年何等聪明,当即明白了意思,戏谑道:“这些个神仙,成天到晚为了那点破事打来打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横死在外,道消身陨。现在他们在我这每天只要养养花草,烧烧锅炉,吃饱穿暖,太太平平过一生,岂不美哉?” “你......”白衣青年一时竟无言以答,“真是厚颜无耻!”白衣青年愤怒地转身:“我走了,要杀要剐请自便吧!” 黑袍青年一把抓住他的手,幽幽地道:“小伦,你怎么老为那些老家伙打抱不平,我们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这么些路人?” 白衣青年顿住了,是啊,自己与他相爱又相杀了多少个纪元了,何时能到头,他很想转过身与黑袍青年拥抱,但...... “道不同不相与谋!”他挣脱了黑袍青年的手,迈出了沉重的脚步,一步,两步......步步踩入心底。 “你还是那么倔强,但我不会阻拦你,恰恰是这样的你才值得我爱。”黑袍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不过,首先你得能走得出这里。”他的嘴角弯出一摸冷笑。 白衣男子穿梭在这片庭园中,回想着黑袍青年的话,这里似乎无法直接沟连万界遁入虚空。 不知何时已经深入庭院,一处柴房前,一位老者正在往锅炉中添柴火。 他的气息也很熟悉,虽然被一股力量限制着不能准确推断是谁,但肯定是一位自己熟悉的大能,也许可以问他出去的方法,白衣青年隔绝了外界的窥探,上前诚恳道:“不知前辈可知此地出路?”然而他的表情却在老者的转身中凝固了,他再也难以掩饰自己的惊骇! 道德天尊!没想到连他都陷入此地了?! 老者警惕地望了望周围,迅速地将他拉入柴房,不待他回答便道:“自己只能帮自己隔绝感应,而我修为所剩无几无法为自己屏蔽他太久,长话短说。”老者的神色透着几分凝重:“诸天万界的生灵全依赖道友了!” “我?”白衣青年没想到一上来就扯上这种大事,莫非大能全都被黑帝击败了?那凭自己一人又能有何作为? “道尊佛祖不知去向,彼岸大能所剩无几,如今在这万界之中,只有你一人能够抵御黑水真法。”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发着幽幽光芒的玉如意递给白衣青年:“老道知晓出去之法,道友出去后可凭此物联络剩下的彼岸,你们多人联手或许能破黑帝的黑水神通。” 白衣青年接过玉如意,有些犹豫:“前辈你不出去吗?此等大任恐怕我......” 老者摆了摆手:“我若也走,恐怕会引他戒备,况且现在正好打入内部,关键时刻也能反戈一击。” 老者深深地行了一礼:“天下大任,望君莫辞!”言语中尽是希冀、悲凉与决绝! 老者曾经是一位仙风道骨的长者,而如今只是以为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也许也是他最后的遗言了。 “定不负所托。”白衣青年恭恭敬敬回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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