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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ING~~~天使的失误】原来,有了爱,地狱也可以变为天堂 一天,一个盲人带着他的导盲犬过街时,一辆大卡车失去控制,直冲过来,盲人当场 被撞死,他的导盲犬为了守卫主人,也一起惨死在车轮底下。 主人和狗一起到了天堂门前。 一个天使拦住他俩,为难地说:“对不起,现在天堂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两个中必须 有一个去地狱。” 主人一听,连忙问:“我的狗又不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能不能让我来决定谁 去天堂呢?” 天使鄙视地看了这个主人一样,皱起了眉头,她想了想,说:“很抱歉,先生,每一个 灵魂都是平等的,你们要通过比赛决定由谁上天堂。” 主人失望地问:“哦,什么比赛呢?” 天使说:“这个比赛很简单,就是赛跑,从这里跑到天堂的大门,谁先到达目的地,谁 就可以上天堂。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不再是瞎子,而且灵魂的 速度跟肉体无关,越单纯善良的人速度越快。”主人想了想,同意了。 天使让主人和狗准备好,就宣布赛跑开始。她满心以为主人为了进天堂,会拼命往前 奔,谁知道主人一点也不忙,慢吞吞地往前走着。更令天使吃惊的是,那条导盲犬也 没有奔跑,它配合着主人的步调在旁边慢慢跟着,一步都不肯离开主人。天使恍然大 悟:原来,多年来这条导盲犬已经养成了习惯,永远跟着主人行动,在主人的前方守 护着他。可恶的主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他只要在天堂门 口叫他的狗停下,就能轻轻松松赢得比赛。 天使看着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心里很难过,她大声对狗说:“你已经为主人献出了生 命,现在,你这个主人不再是瞎子,你也不用领着他走路了,你快跑进天堂吧!” 可是,无论是主人还是他的狗,都像是没有听到天使的话一样,仍然慢吞吞地地往前 走,好像在街上散步似的。 果然,离终点还有几步的时候,主人发出一声口令,狗听话地坐下了,天使用鄙视的 眼神看着主人。 这时,主人笑了,他扭过头对天使说:“我终于把我的狗送到天堂了,我最担心的就是 它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帮它决定,请你照顾好它:” 天使愣住了。 主人留恋地看着自己的狗,又说:“能够用比赛的方式决定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再让它 往前走几步,它就可以上天堂了。不过它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可以用自 己的眼睛看着它,所以我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走,多看它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 希望永远看着它走下去。不过天堂到了,那才是它该去的地方,请你照顾好它。” 说完这些话,主人向狗发出了前进的命令,就在狗到达终点的一刹那,主人像一片羽 毛似的落向了地狱的方向。他的狗见了,急忙掉转头,追着主人狂奔。满心懊悔的天 使张开翅膀追过去,想要抓住导盲犬,不过那是世界上最纯洁善良的灵魂,速度远比 天堂所有的天使都快。 所以导盲犬又跟主人在一起了,即使是在地狱,导盲犬也永远守护着它的主人。 天使久久地站在那里,喃喃说道:“我一开始就错了,这两个灵魂是一体的,他们不能 分开......"
【我的名字由来】你们的名字怎么来? 灼灼之花本由梦,蓁蓁之叶虚华掩。   桃夭曲断欢歌碎,原是血泪撒苍天。   ——题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清晨的树林,薄雾尚未散去,古朴的诗句随风飘然入耳,醇如甘泉,滋润枯燥的心灵。是宿命的来临,我探出头去,看见白衣的他。羽扇纶巾,清声高吟。空虚的九千年,不及如歌的诗篇。谁都会有痴醉的时候,纵使她本不属凡世,仅是山林间来去空空的精灵。   他凝视着我,惊异赞叹。凡人有何机会目睹通体玉色的九千年狐妖,他是惟一的例外。我迎上他的目光,虽然他不会明白我想要说的。   我是不想化成人类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毕竟他是人我是妖,倾慕再强烈也不能扭转两条平行线。然而命运成心捉弄我,要让我从狼妖手里救下他一条命。   狼妖的邪气使我窒息,他脸色白得像纸。奔到他身前的那一刻我听到他惊恐的呼声,我心中一痛,原来你竟不认得我。久违的剧痛落在腰上,玉色被殷红污染,我眼前渐渐模糊。狼妖邪恶地笑着扑向他时,却被一道白光打到地上。九千年的修为不容小视,幻化之后的法力更是无边。我勉强倚在树下,承受着施法过后的疲倦,只有等如雾的青丝缓缓散开,垂到地上。青衣仍被鲜红渲染,犹如碧草之上片片落红。幻化之后的样子落入他眼中,纠葛自此开始,我心如明镜。   狼妖苟延残喘,却将嘴角的微笑送入我眼中。诡异邪恶,甚至有一丝幸灾乐祸。我却已没有精力去疑惑,甚至来不及看着它化为尘埃。眼前一片惨绿,随后是苍白,最后什么也没有。   我看见故去的姐姐,满脸哀叹地说道,妹妹你怎么这么傻。狼妖蹒跚走来,脸上仍有嘲讽之色。一双双悲悯的眼在周围环绕,惨白可怖。我茫然醒来,看到人类的眼,明如雪光,朗若星辰。他微笑,然后问我,好一点没有。腰上裹的雪白绷带微微散发着草药香气,我避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沉默渐渐弥漫整个竹屋,空气开始冰冷。他毕竟不是参生悟死的学者,能在狐妖面前泰然自若。我的视线无处放置,就干脆抛向窗外。夜已深了,月光下舞动的,不知是随风的翠竹,还是地狱恶魔的指爪。他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便模糊地说道,你暂时在我家养伤吧。回过头我看见他俊朗的脸,在月光下熠熠闪光,思绪一片乱麻,只好怔怔地看着他离开。我暗暗一惊,原来我已舍不得他。   他走时我回答,我叫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花。耳畔回响起这诗句,我沉沉睡去。朦胧中我忘却了一切,只知道我陷进去了,很深很深。   挨过了九千年,我早已没了数日子的习惯。端茶送水是他的事,琼浆入口,舌底生津,我彻底与山林的生活决绝。每日必至的嘘寒问暖加上玉律伦音的古朴诗句,与夙愿如此接近,我以为我可以满足。然而梦中的姐姐的表情却更加悲哀,她说妹妹,离开吧。我微笑着摇头,她轻叹一声,然后离开。到后来我的梦里尽是惨绿,我忘了,那是至尽未解的狼妖的笑。我眼中只有他的笑,是什么挡住了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闪躲,天真地认为我懂,他也懂。   时间终是可以冲淡一切,真实的尘埃掉入眼眸,隐隐生疼。我瞥到他生硬的动作,笑容下隐藏的无限惶恐。他的背影在风中颤抖,是报恩者在妖魔恩人面前无助的瑟缩,道义与惊悸无休止的撞击。我终于懂得,温存问候,细心照料仅仅是他必须给予的回报,人类冠冕堂皇的常理。那一刻我被拉回苍白的现实,狠狠地一击。往事如潮水涌入心中,如醍醐灌顶,剥落灼灼之花,露出枯朽可怖的枝干。两个世界分明的界限无肆地嘲笑,刺痛脆弱的心。   腰上的伤渐渐愈合,心也同样沉淤。终于我对他说出了心中的话,让我走吧。望着他惊异的神情我苦笑,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衔环结草,仅仅是一点温暖,你既然给不了我,就让我走,又何必惊讶。在我跨出门口的刹那,我听到瓦解一切的声音,桃夭你可知道我不愿让你走。   我来不及选择停住脚步或是继续前行,一双手已被他紧紧抓住。不要离开,你不是喜欢那首桃夭吗,我以后天天读给你听好么,留下,留下。他的目光急切不安,触痛我的怅然不舍。决心被他手掌的温暖融化,我回过头去看着他,然后绽开笑容,好的,我留下。   浮云轻游,落花有声,正是之子于归的时日。我软在他怀里,静静聆听着宿命的欢歌。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并且轻声念道,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姐姐出现在他身后,带着凄绝悲苦的泪,向我伸开双臂。我只是畅然依偎着他,然后战栗,彻骨的剧痛,最后惊叫着倒下。我骇然抬头,却发现我早在痛楚中变回原形,他笑着拔出我背上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将我玉色的皮毛与我剥离。我甚至来得及看到玉色的光晕在阳光下缓缓展开,闪烁着奇光异彩,绚丽不似人间应有。他笑容更加畅快,以优雅的姿势拭净了匕首上的血迹,然后拾起狐皮向竹屋走去。我的血泪齐涌被他踏在脚下,一切的一切被他冷酷的背影分割得烟消云散。我想问他,他却再不可能听见。   姐姐惆怅万分地跪在我身边,拉起我的手说,妹妹,我们走吧。我身轻如燕地投到她怀里,泪不可遏止地流下。为什么,姐姐,为什么。姐姐冰凉的嘴唇印在我额头上,她说别问为什么了,我们走吧妹妹。我回头望了一眼,泪眼朦胧中已不见了他的影子,血肉模糊的野狐尸体被芳草掩映,不是那么刺眼,只是无边无尽的孤独。我疲倦地答了一声,好的,姐姐。   我又遇到了狼妖,邪恶的笑,它说,你为禽兽不如的人类付出了那么多,可想到今天。沉痛中我默然,枉我虚度九千年,竟仍参不透人心,仍会被绮丽的旋律迷惑。原来在他眼中,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只软弱的狐妖,和一张价值连城的毛皮。桃之夭夭,灼灼其花,都只是对冰冷的匕首灿烂虚浮的掩盖。   冷风吹来,我瑟瑟发抖。姐姐我们走快些吧,快点投入轮回,好让我将这里的一切忘却,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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