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枫
唐映枫
贫穷而听着风声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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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浪花的鲸鱼醒来了」 孤独去看海 天暗下来 骑着心爱的摩托 加速 去我从未去过的海岸 看日光 缓缓沉没 on the way on the way 披着浪花的鲸鱼醒来了 游向浅滩荡开 皱纹灰灰的 贝壳悄悄问:“你的爱人呢?” 星星还没亮起来 月牙梧桐色 也许 我已习惯了就一个人 比较适合
【走过】 走过一零三国道 走过路牌 走过树和斑马线 走过蝴蝶和尘埃 我看见海 就走过海 走过缤纷易碎的高楼 走过晒干理想的阳台 走过一个人 忧伤如狗的影子 走过一只狗 烹杀取暖的亲爱
【唔】 那时候焉掉的半牙西瓜就搁在姥姥家的旧木椅旁 隔壁的小孩出神地望着放大镜中的蚂蚁 吃力地搬拾着面包屑 鱼贯爬过草坪的中央 那只密谋逃离的风筝 终于挣断了线 却不幸怏怏挂在电杆上 如今的我踩过屋后湿滑的石塘 已经偏黄的荷叶埋着头 彷佛某位熟透的姑娘 唔 一片片银杏落下后有它的模样 一首首情歌跳了针还继续乱唱 唔 谁爱过那年的我的年少和鲁莽 我想过后来的事的变迁与漫长 那时候的日光 渗过树荫 落在手掌心 回想 她安静时 可漂亮
【归人】 如今我快要离开这个憧憬过的地方 才发觉前程与眼下隔着世故的荒唐 怕被陌生风景掏空曾对爱人的想象 归途已疲倦到不解当初执着时模样 我也笑 我也紧张 为何这个梦跟我想得不大一样 我望向谁往脸上涂抹成熟的妆 婉拒漂泊也不再流浪 我只能把梦想这件事依然搁在心上 那份孤独会随着夜深一寸寸地生长 也许我会在呢喃中变得善忘 以单薄的胸膛 来面对虚妄 如今我快要离开这个憧憬过的地方 仍旧不懂城中的人们究竟为何而忙 怕被陌生风景掏空曾对爱人的想象 归途已疲倦到不解当初执着时模样 我也哭 我也迷惘 岁月在担负里戴上庸碌的面框 更无奈曾与我倾心碰杯的那位 言谈中已不再有爽朗 我只能把梦想这件事依然搁在心上 那份孤独会随着夜深一寸寸地生长 安稳在眼中是否已放弃抵抗 心淡的是 大家对这样的我 看起来 似乎更欣赏
【淤青】 我见过太多的风景 差不多绝美或冷清 也去过最远的山岭 听见流星燃烧夜空的声音 后来我不敢太任性 并学会诚实地倾听 想捕捉每一个天真的背影 关进我成年的梦境 在夜深时写封信 用最难以言喻的句型 寄给孤独的黎明 窗外的路灯好安静 我就是现在才决定 以最决然的心情 奔赴这世上最漫长的旅行 想遇见更好的事情 偏偏在你怀里这一秒钟 就绮丽而温馨 捡拾起时光的脚印 想起一出好旧好旧的电影 谁陪我看过 都无言证明 竭力去拥有之后 只剩下过火的淤青
【地下铁】 想从人群里挤到报亭旁买一份时代周刊 看看有什么新闻值得明日与无聊同事调侃 手中滚烫的咖啡 不是太浓就太淡 等回过神来 却早已凉得粘稠不堪 我曾以为生活给了我困惑 也总会给我个答案 我也以为旧时的好友二三 再忙也总会有时间坐坐谈谈 却不曾想 列车驶出月台的过程已是圆满 往返中 随时都有人到站 铁皮厢在摇晃地哈欠声中驶向每个傍晚 纷繁的夜色仿佛与邻座那位老人丝毫无关 电台打榜的新曲 始终没有太喜欢 而手机振动 已替代心跳给我温暖 我曾以为爱人给了我回忆 也不会吝啬一个臂弯 我也以为年轻的热泪在心口 永远不会干 然而时光欠下太多理想账单 需要我振作来偿还 奔忙中 孤单是我另一半
【我纷纷的情欲】 带齿的和风紧捏着那根坚挺 形成一个漩涡 爱的另一颗头颅感受到了微微地刺痒 在月华之下拧出了汗香的雾霭 你要经住被斩首的痛感 来割舍一次正常的妒忌 那世俗的碎骨都藏在雨露中的花蕊里 仿佛我咀嚼不尽的哀伤 舌尖是一把开启神邸的钥匙 在黎明的前夜 檀木于灯影间柔成了温润的橘色浪潮 我触不到破晓时分云端裂开的肌肤 流出你昨夜芬芳浓郁的虔诚吧 来普度一副即将干涸的皮囊 那每一次地匍匐与进入 都是我最为深沉的皈依
【舌尖上的中国】 蜀地的灶台旁挂上了一串熏肉 传统的五味在蒸笼里泛起清油 农家的炊烟徐徐升于空山新雨后 帝都在纷繁时代里不变的是乡愁 叫卖香河饼的老人在巷弄里 两颊清而瘦 陕西的肉夹馍为食客所称道 皮薄且馅厚 让南北的隔阂在口中化为乌有 而流水席上的食材也不乏珍馐 清蒸的蹄花以大豆水煮入味口感香稠 爆炒的肝腰烹调出色香只消两滴料酒 将冬笋与牛腩在砂锅之上焖煮到火候 让舌尖咀嚼出千里之外的辛劳与邂逅 莲藕在南山下的紫砂盅里渡着舟 耕夫在拂晓的春雾中摘拾着青豆 端出一碗红油清汤的牛柳 全凭华夏源远流长一双手 海归的游子血液里 流着异乡的温柔 但且勿忘了姥爷家的 那一杯二锅头
【他城】 当我离开这座荒芜的城 烟火在黑夜的右一角枯萎 四处张扬着仇富的哀嚎 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这里已成为泄欲的乐园 掌声只属于莫名的批判 追求真理的婊子阿 我和你坐在理想主义的河畔 看着落魄的老者与野狗抢食半块儿饼干 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当我无法再亲吻这座失望的城 候鸟开始四季不分地迁徙 报刊的纸屑飞散再弱智儿童的裤腿边 让他们继续与魔鬼捉迷藏吧 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即使我从未真正的离开 但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当你筑起这块新鲜的坟 仿似一座饱经劫难的佛塔 星空间闪烁着宽恕之光 妈妈在恸哭声中被活埋 这里已成为异端的天堂 人们将智慧的脑干磨粉泡茶 从无政府的旗帜上飘落下最后一瓣猩红玫瑰 在没有光明的地方 黑暗将成为信仰唯一的指引 给我一颗强而有力的心脏吧 让我经受得起平淡的中年爱情 无数的蚂蚁匍匐在路上 足迹已风化成历史的遗体 火车驶出了蛮荒的月台 自负的旅人阿 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也许我从未真正的离开 但我想我不会再回来
【半生缘】 梦泊在这地 望等谁来靠岸 游历过尘世 染上一片幽蓝 携着手 曾誓要一生为伴 殊途中的恋人 明眸却黯淡 雨声敲碎夏梦 又多醉一晚 你只孤影浮沉 于我的心畔 那旧日光景 一去不再返 烈火中的花卉 却这样灿烂 让我挥霍过浪荡的人间 烟火漂流进温柔的臂弯 只等你许完 那未尽的心愿 星空再跌宕起 层层的波澜 彷如初见 在这霓虹下 时光是如何抚过你发端 难叙从前 在这寒暄里 让这份情意蹉跎尽余欢 旧情躲于我的 耳垂边 (轻声唤) 那年的新衬衫 褪了色 (不再穿) 多谢有心人 枕边的蜜言 如今再尝过 似甜腻还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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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汤】 他的睾丸被我包在有些鱼腥味的白色塑料袋里 招来几只枯瘦的野猫将搁浅的精虫都吞食腹中 昨夜的爱人阿 还冻藏在年久失修满是油渍的绿色冰箱里 白炽的吊灯垂直晃荡在天花板上 丝绒的地毯深得像一片芦苇沼地 我仿佛看见我们的孩子像臭虫一样睡在碗柜里 与蜘蛛和蟑螂一起嬉戏爬行 最后被拍死在了老鼠夹上 黏稠的夜色阿 请为我盛上一锅乳汁炖的汤吧 冷峻的月光似乎有意避开了某些会腐坏的地方 拥抱的淤血盛开在没有海棠花瓣铺满的床榻旁 浓浓的爱人阿 我将在案板前切碎的葱花撒在你的大腿上 揭开锅盖 一阵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 这险些令我热泪盈眶 我只想找寻那些从你身上遗失的气息 却被角落里的碎指甲盖刮伤了生殖器 让我将那烧沸煮滚的泪水都浇灌在你不再忠诚的肉体上吧 以便遮掩起 那急而促地 将你蚕食殆尽的冰凉 「情人的眼泪」还在厅堂的老唱机里咯咯作响 温柔的快感像灌肠一样暧昧 甜涩的粪便喷得我一脸都是 让我将那些荡漾心神却不便再吐露的情话都塞进膀胱里吧 以便遮掩起 那急而促地 将你蚕食殆尽的冰凉
【别处寂静】 沏开一壶普洱 闻风从发梢悠然穿过 小城梅雨未至 倚坐在旅舍的石阶上 望着远方走街过巷的商旅 拉着手提箱在石子路上滑出清亮的声响 去往永远未知的远方 阳光探在旅人的肩头 彷如仙人从天外化境垂下人间的长发 后巷陈设精巧的小书店 一阵古雅沉木香 细品一盏热茶 与湖边垂钓的老翁闲来攀谈 水气从湖中央升腾而起漫过枯逝的睡莲和柳叶 船舶在小河幽幽的堤岸边 我踌蹉漫步在故都的九月 那时黄昏刚过 扑簌簌的雨势不大竟也惹得一地萧瑟 屋前一盆吊兰在斜阳下悠悠晃动 在远离烦嚣的花圃园内摇曳生姿 我万般艳羡从前苦修的僧侣 在风餐露宿中褪去杂念与宇宙混为一体 北方的雨季从来不长 海棠的花种才开始在花市里变得紧俏 过客的裤腿沾惹着芳草和泥土的余香 背起行囊 木屋外的蔷薇花溢出了栅栏 人力车一路颠簸着驶向月台 卷起的尘土像排气管烧尽喷出的尾烟 凝聚在空气里久久不肯散去 我沉溺于雨水滴落向磐石或叶脉而漫出的芬芳 像是从被浸泡过的人间蒸腾而出的雨雾 弥留于人的肌肤上 百合窗外的草茎间 夏末触手可及的梦幻 眼前总是雾蒙蒙的一片 湿漉漉得不真实 生活在别处,寂然于世,更行,更远,还生
【2012太空漫游】 银河里有千千万个黑洞 我只想抱着你 卷入永恒之中 随着引力遨游不再奇幻的星空 去另一个次元里接受主的恩宠 神啊! 请将我的感动 抛回地球吧 哪怕引起飓风 让我明白 造物的传奇 全凭真爱这粒火种 陪你潮流于时代的荒洪 无心再去做 太过于跌宕的梦 也许千百年后 爱情会成为学说 甚至受到异端信奉 任何定律在相爱以前 全都没用 世间上 听过太多的聚散离合 有始无终 我相信 随着恒星的轨迹 我们终会相拥
【宝贝】 & 【爱人】 好吗 宝贝 请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 就算生活给了你绝望 你也要换上漂亮衣裳 相信自己人生里没有一首歌是为别人而唱 轻轻吻着你的额头愿能陪你入梦乡 床头上还有太多的故事没能给你讲 想要感谢时光给我盛满褶皱的手掌 让你快乐茁壮是我余生不大的期望 你会明白 世上有一种成功 大部分人都不懂欣赏 我想我们不会安于还好的现状 但愿你追忆当年不是只有愤世的鲁莽 我的宝贝 三十岁以后 请给自己更成熟的脸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吗 爱人 我想我们会一直在路上 相拥入眠再无言细尝 每日床头醒来的晨光 不管世间如何荒唐都诚然不必我们去体谅 我想与你在隆冬时去往雪深的南方 找一找相识那年书信里写过的苍茫 我的办公桌上积满一去不复的感伤 幸得有你还能成全我的低落与疯狂 这些年来 也许我们对彼此撒的谎 才更需要体谅 我想我们不会相信地老和天荒 但我信我们能够携手捱过甘苦和迷惘 我的爱人 三十年以后 请给自己更幸福的模样
【七年不痒】 最怕世界唯独不止一个像你这么好 偏偏春风途经日落边坡吹绿了荒草 不甘留住身边这位下次刻骨也难保 历经世上无数擦肩只得你与我倾倒 最怕物竞天择最后空剩时光在衰老 心底仍有保留冥冥彷佛下一位更好 而我只爱那年惊心动魄无心地招摇 怀念某夜电话畅聊未有睡意的深宵 如何于你同渡下个七年 皱纹里拥抱 我们始终最熟悉的仍是彼此的味道 也曾开过许多自作聪明轻薄的玩笑 爱你这个陋习已经七年 不知怎算好 如果换个床单舍去心肺 再同谁嬉闹 我会温柔不适别样激情 只怕睡不着 凡事无常都已安心拥有 静好里才会生出琐碎的牢骚 若是人间颠沛失了记忆 你我又未尝不会捉得更加牢 是那飞鸟过境不留恋里卷起的波涛 还是涟漪轻泛鱼儿摆尾惊惹了水草 被窝里憧憬黎明窗外浮华的清晓 而我望向枕边的人在睡梦中甜笑 透过晨光轻抚美丽长发 生怕 将你呼吸惊扰 温软毛巾可口茶点一起 备好 说亲爱的你早
【这样简单的一首歌】 如何将我的关怀捆扎成一盒礼物 赶在你的冷漠临近之前 来得及送出 你说你 如此厌倦此生安于现状的困苦 我愿奋然不顾 再次卷入颠沛流离的幸福 不知未来怎样才能让你有心奔赴 不想从美丽皱纹中溢出 半生的孤独 将回忆 都吹成泡沫在斜阳下漂浮 这样简单的一首歌 你会听出怎样的感触 明明是直白地倾诉 何需太过复杂的领悟 请别将情话听成耳边的重负 也别将温柔听得像另有所图 不必讲付出 才能将一切形式都超度 原谅我 太深情的 写不出 牵着你 我相信 再没有一段风景 会走到形同陌路
【给不想拥抱我的人】 窗外日落 或月升 愿动荡内 存安稳 变故无心 再探问 梦醒仍在破晓时离分 没有爱你 这天分 未牵挂住 已黄昏 昨日花卉 变孤坟 遗下一句 多谢 不可能 给不想拥抱我的人 多庆幸 是我孤陋这寡闻 仍能如同殉道般情深 给不想拥抱我的人 且谅解我有心愚笨 不清醒 才让幻想有可能 关照我半生 飞鸟过境 化作云 天空未给眼睛留下伤痕 多得这个人 不想拥抱我 心未痴过 哪能汲取遗憾这养分 在漫漫长夜里 安度我余生
【什么】 吵过 闹过 伤过 最后无心 是我 痛过 怨过 逃过 回忆终于 失火 试图把你想象成为一个传说 而人间只是恰巧有雨水经过 听风声在雨中轻唱着 什么 雨水漫过台阶 没有罅隙哪里来的漩涡 就如你深陷的 那 什么 跟 什么 是劫 是祸 可惜 郁结不经 解说 是浓 是淡 唯独 人情不可 琢磨 想念是扑落到烟波里的暗火 忽而明亮 忽而随往事不知下落 我多么想问你一句 什么 你却背对着我 没了隐秘哪里还有赤裸 沉默的两个人 像 什么 跟 什么 试问哪一次 我的眼泪 不是积少成多
那些有关于“绵绵”的随思冥想。 《绵绵》是Eason众多的金曲中,我最挚爱的一首。前奏铺开,柳重言那淡漠而略带倦意的曲调,林夕那看似情深,实则处处暗涌的填词。恋后的十二夜,短短不过百字,道尽无常的人事和变迁的心悸。这世态里,却是故人有过的心酸,你要共鸣,务必经得起Eason那虐心的沙哑声线,在细水长流间,触及每个人心底深处的纷扰。就如林夕所言,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这透彻里,夹杂着一份明晰情爱的执拗,一针扎进了每个初缠恋后之人的心脾,在世间情人,一呼一吸的谈情论爱间,不见血的刺探出了聚散离合中,那痛彻入骨的肤浅。 “绵绵”是个人名,出自香港女作家亦舒的杂文——《重逢》。 文中的主人公与绵绵曾是一对青梅竹马,却因现实的间阻和生活的推移逐渐失去了与彼此的联络。多年后的重逢,得知昔日的玩伴至今仍是单身一人,旧时那些理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与暧昧情愫上涌心头,本已是平复多年的情感,在心底又再起了涟漪。抑不住那股热烈,拨去了一通邀约再叙的电话,绵绵应约。文章至此,戛然而止。彷佛一段藕断丝连的初恋,就此有了完美的接续。 然而,亦舒晦涩没有说破的,林夕却用一句刨筋剔骨的“从来未爱你”残忍的说破了。 时光荏苒,主人公竟是从未爱过绵绵的。那么那些挑惹内心澎湃的旧患,又究竟是什么?合上书本,我们不妨点开Eason的这首金曲,听下去,便会了然。 林夕在副歌处的段段郁结,正是道破天机的关键所在。原来,“我”爱的,是那时年少可以在屋舍窗台下愉快睡眠的夏雨天;是床前那一叠在“我”伤春悲秋时,道尽“我”的心声,代“我”伤心的唱片;是对前途渺渺的生活感到茫然无措时,那一根吸不透的香烟;甚至是,“我”曾经暗恋过的,迷恋过的,出现在无数个梦寐里的,那位可望而不可及的万人迷。 “我”爱的,是记忆中,那些有关于绵绵的,又不全关于绵绵的年少琐碎。而绵绵,便成了在那段青葱岁月里,最鲜明,最血肉的参照物。在这里,绵绵被化作了一个成长的意象,她活在每个人年幼内心的深处,这份单纯脆弱的情怀,任由谁来撩拨,都必然会激起或强烈,或细微的振荡。生命的热情终归有殆尽的一天,这爱与被爱的两种背影里,所作出抉择,亦是人生的归处。原来,最使人心动的,并非某位迟来的故人,而是随着绵长的年岁历经了凡事种种之后,那些唯有缅怀的,青春期的荷尔蒙和时光里最不可逆的汹涌浪潮。 整体看来,林夕的这阙词,细腻中,像被现实磨钝的刀刃,一刀下去,没有太撕心的疼痛,但却会极易肿成爱后复发的瘀伤。爱是个极其概括的词汇,波折里,不来也不去,它蕴涵了人性中太多的极致。 这个世上,人人都会自作聪明地对感情去估计,去保留,然后拼命取舍,生怕亏了自己,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得到。其实爱情这东西和迷信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只要抱紧眼前人,又何妨再顾及那一次愉快的睡眠之后,究竟会断多少的发线?有一句话,很喜欢,忘了出处,就以此作为文章的结尾吧。 如果恰巧,有人跟你说一生一世,不妨相信。
【无为】 今世栽下这菩提 愿将胭脂送出柜 烟柳巷月光熹微 折损太姣好的谁 想拾起远方那一抹烟波蓝 又怎可扑捉烟火这一刹美 不奢那半开半掩的心扉 只想在抱紧之后便沉睡 奈何芳华难永垂 莲花开出无名碑 世间纵有千百变 我的静默是无为 明明无心再挂累 世故终一潭逝水 想拾起远方那一抹烟波蓝 又怎可扑捉烟火这一刹美 不奢那半开半掩的心扉 只想在抱紧之后便沉睡 奈何芳华难永垂 莲花开出无名碑 浮光透过那鸢尾 雪花中 有尘埃的香味
维也纳咖啡厅消费如何?
【如何是好】 我的鱼缸里养着一只金丝鸟 它有涉世未深的羽毛 天空中没有一朵云 到处都长满了水草 我的电饭锅里蒸煮着一首歌 它有随心所欲的烦恼 黄昏时没有一个人 我并不曾试图寻找 你不会相信一切只是徒劳 你比谁都更热爱这个玩笑 要我说 没有什么可以依靠 只有孤独在刀尖才能拥抱 你不知如何是好 便不知如何是好 我要扭紧月亮伤口上的发条 等待浴室袭来一阵浪潮 尽情地溺死我好吗 让我漂流到下水道 你不会相信一切只是徒劳 你比谁都更热爱这个玩笑 要我说 腐坏是为了净化需要 只是我们已经爱上吃毒药 我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道如何是好 天知道吗 天知道
【天使吻过你】 天使吻过你 你要好好入睡 今夜有北风 甜梦在风里吹 手中康乃馨 是未开的花蕾 一朵又一朵 芬芳着我心扉 别伤多余的心 别怨工作的累 我还爱着你 也许并不算纯粹 别怪熟悉的人 别吃莫名的亏 我还爱着你 也许仅仅是依偎 天使吻过你 你要好好入睡 被褥里流星 在温柔地下坠 迷蒙中失去 手中时光的灰 人间不完美 枕边话才可贵 别伤所有的心 别怨生活的累 我还爱着你 也许并不算纯粹 别怪陌生的人 别计较盈和亏 我还爱着你 也许仅仅是依偎 别做太大的梦 别流太轻的泪 天使吻过你 你要好好地入睡
【一页旌城】 下班后走过那年躲过迷藏快拆迁的楼道 笑问杂货店里的阿婆近来的生意好不好 警卫大哥骄傲地自诩当年也曾为理想北漂 卤肉摊上的老爷爷对我说 年轻人啊 上一代条件没有更好 刚愎自用不能要 谨小甚微别丢掉 信念只是个玩笑 他怎懂这三线小城的聒噪 迈不开也逃不掉 我缄默 只能笑 忘了给大学从异地回来的朋友们介绍 阳光摩尔二楼上的桌游吧整改成慢摇 也很难再比那年暑期高考结束后的人气更火爆 青衣江那边有家JAZZ酒吧的歌手唱情歌总跑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唱民谣 震后的第二年商业街上架起了高耸的立交 雾霾里的白光迎来阵阵汽笛在一路上呼啸 海正广场上的水货价位一直都偏高 恋人在重建的钟鼓楼上野合等破晓 我怀念七星台后巷的那一家糖醋味儿烧烤 可惜去年出了藏尸案连招牌也无奈被换掉 时过境迁彷佛一个巨大浪潮 我们身在其中不知如何是好 北徙的南燕也没剩几只归巢 越违心的规划 往往成效越糟糕 下班再走过那年躲过迷藏快拆迁的楼道 笑问杂货店里的阿婆近来的生意好不好 警卫大哥骄傲地自诩当年也曾为理想北漂 卤肉摊上的老爷爷对我说 年轻人啊 现在一代比一代浮躁 原则能抛尽量抛 费心向利益讨好 冠冕堂皇一套套 他看透这三线小城的聒噪 迈不开也逃不掉 我缄默 不敢笑
【深深】 天空 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时间 咔嚓地一下跳了针 繁忙的工作中隐约淡忘了伤痕 只是偶尔再聊起你 笑还是会疼 就让眼泪都漂浮到人海里 留下你没给我的那半个吻 深深 又深深 眼睛 凝视着窗外出了神 街边 男孩问女孩冷不冷 你的温柔依然会在我心底余震 有些感动自控不能 淹没嘲笑声 就让一切错失都停止怨愤 只想沦陷在你的怀抱之中 深深 又深深 记得所有的不记得 对自己 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我只有三岁】 逛尽了花苑,再听广播故事 在妈妈摇扇的夏夜中抱着心爱睡去 我在梦中的哪一座山头上观赏烟云流逝 醒来时这一区的男女又在为了何事争执 我原来什么都不知 又是谁逼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玩遍了心机,再玩迷藏游戏 在小伙伴的惊呼声中我与童年重遇 出生在哪一天都不由才睁开双眼的自己 活过的每一日都只能回想最温柔的当日 我为何什么都不知 爱上你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 缅怀童梦乍醒时,窗外虫鸣的雨夜,春蝉正吐着丝 谁在我的时光里,偷藏了一朵莲花,初开在成长时 亲爱的,要不要再勾一勾手指 怀抱之中还有更多让我俩心动的趣事 分开只是因为确信了对方的坚持 所以我们都要更努力地活过彼此 听尽了纷扰世态,再听悠然童稚 说遍了世间情话,再写真心短诗 我什么都不想去知 三分钟后,年满三十的我,能不能由三岁,重头开始 没有什么悲苦值得说成往事 没有什么旧爱需要再次相识 只想感谢那个谁,在我的办公桌上,写的温馨小字
【爱人事件】 对,他是我杀的 浴室里的硫酸是我泼的 卧室里的冰锥是我藏的 床头的蔷薇,是白色的 窒息时的音乐是他最爱听的 牛奶还是温热的 怀抱已经虚空了 因为他不爱我了 因为他不爱我了 我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他怕黑,我答应过要陪他到最后 他死在沙发上 鲜血流了一地,我终于看清了爱人的颜色 是暗红的悲剧 我没有时间上的证人 爱情也不需要费心圆谎 他就是不明白 周六的凌晨,我为他折了六朵玫瑰 他再也没有为别人心跳的机会 对,他是我杀的 窗台上的钢钉是我装的 匿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 情人是他公司的财务 死前我给她拨了一通电话 颤栗余音的现场 是血肉模糊的缠绵 别怕,亲爱的 爱情是私欲的产物 它不属你我 像仙人球一样悲哀 所以让人忿恨 在他口吐白沫的那一刻 叫着我的名字已经够了 我感到很幸福 在他奄奄一息的那一刻 他绝望地望着我 面带一丝恐惧 我感到很知足 感激那冰凉的躯体 是我今生收获最好的礼物 别怕,亲爱的 很快,我会来陪你 举行我们的婚礼 生几个孩子,然后去冰岛旅行 不留遗憾,我会继续爱你的,好吗? 这是最初和最后的事 也是最酸和最甜的事
【井】 五月的天空是一颗巨大卵石 我睡在草茎上用一种冻伤的姿势 飞蛾落在石墙上被藤蔓掩饰 蟾蜍尸体的碎骨在脚下咯吱 黑暗从哪里腐蚀 悲伤就从哪里休止 没有了眼泪 又何必再见到什么天日 想象着光晕漫过浓密的潮湿 我的大腿内侧爬满了肥硕的水蛭 眼睑轻轻地向下被郁结蚕食 童年梦境变成一张嗜血砂纸 寂寞是我的伤势 黑夜下饥饿的沼池 没有了眼泪 又何必再见到什么天日 不想哭 是恐惧里唯一的瑕疵
【散了】 杯中那爱情 酸了 衬着餐中甜点更必要 相恋仿佛甜睡过的觉 耳朵需要噪音来打扰 甜蜜都坏了 微笑都不要 路旁那灯影守不到破晓 我与你 就散了 白纸鹤 飞走了 玻璃鞋 捧碎了 木椅旁斜阳 淡了 不要介意动情的玩笑 谁都吃过失望这味药 情话一句比一句无聊 回忆走远了 真相都不要 路旁那灯影守不到破晓 我与你 就散了 别让风景一把烧 未至梦死心已老 能怀念 多美妙 看不清 才是好
电视剧【走向共和】孙中山被删演讲段落。
【末世乱谈】 我有个想法,等读完专业若能升个本就去进修个佛学院什么的 期间搞点传销或者走私军火赚点儿外快 能在五十岁前混个小庙主持就最好不过 届时专敛中老年妇女的钱财 等赚够了本就赴趟河南三流酒馆偶遇个花枝招展的老女人 一起回家诵经吃肉 然而新年伊始,世界各地异象丛生 我和老妞儿蹲在巷口的副食店旁冒了碗酸辣米线,望着撒欢的野狗泪流满面 心想小国挪威北部海滩上那成吨的死鱼是怎么回事儿 心想阿肯色州小镇上的燕八哥集体坠地是怎么回事儿 心想,也许浩劫当日 低空一片黏痰色的雨积云下会落起芹菜味的隔夜大便 绿绒毛虫会从青年、老人的嘴和鼻孔里涌出 商厦大楼的墙壁上会浸出水蛭和蚯蚓,在巨大遮阳板下隐隐蠕动 全世界的马桶都会变成活火山口 喷出大量优酸乳和中华牙膏 我想,要是真到那天,我们应该组个团到黄石公园去 不必签证,喝温开水自杀
【欢迎整死】 你要捧杀我 给我欢呼声最多的那个 多谢踏亵我 让我明白沸腾不用慢火 鲜花爆竹这么多 这份厚待将我活埋 至蹉跎 快来折腾我 我已看够天灾请给人祸 不必顾忌我 欢迎整死 你的那点恻隐 实在是太多 给我点掌声吧 让我升天 再逐寸去跌堕 给我点嘘声吧 让我腐烂 再原地里复活 你要溺死我 跟我相拥最踏实的那个 请你穿透我 只留变节过程不顾后果 尔虞我诈这么多 我都吃够廉耻这套 太下作 快来虐待我 损毁掉早已肮脏的轮廓 褒奖会着魔 欢迎整死 难道你不认同 我便不是我 给我点虚名吧 找点乐子 一错再接着错 告诉我姓氏吧 借个身份 在伪善里苟活 什么叫 赤裸 什么叫 寂寞 是操不了的生活 让我裤裆失了火
【相亲LIVE】 我 我 我紧张时会结巴 工作稳定 闲时爱喝点茶 年纪不大 却蓄起了胡渣 热衷文艺围棋与刮痧 你 你 你好歹也说句话 我虽不算太矮 余生也很难再长到一米八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也不算太高 好吗 当然 我只是想想 并没打算讲这胡话 您的年纪估计也不小了吧 女人到了这把岁数都恨嫁 二手房可以住 但要死过人就另当别论啦 这年头的市道不好行情又太差 男人嘛东挑西捡的一天一个价 我替你讲完了你想讲未讲的话 也别不欢而散好吗 嘿 先生 这里不收现金 请刷卡 嘿 女士 这里没有存货 请现拿 刷 刷 刷包内没有剩下 半张单位内部饭票你收吗 奢侈玩意儿可以有 但是得考虑促销价 当然 谁不想臭显摆呢 我也是没有办法 生活的压力太大 这次的安排呐 都怪我爸妈 这次的安排呐 都怪我爸妈
【没有一种关系像我们】 明明 已经十二点 为何 还无心睡眠 一个人 煮干了泡面 想着谁 谁不在身边 空镜子前 一张脸 我这边 窗外的蔷薇 开满了后院 你那里 听起来 似乎有雨点 需要倾诉吗 不必一直念 有我在呢 就让情绪尽管去沦陷 如果他敷衍 由我来成全 我会忘记 自己其实近来也失恋 再残忍一点 从分手的那天 聊到心动的当年 我们相互瓦解 成为彼此的支点 常去的 那家老书店 好像快拆迁 很好奇 这些年 你是否真的戒了烟 听我 寄来的唱片 心情 有没好一点 这首歌 不适合阴天 别想念 似乎越想念 心事就会 去更远 你藏在我耳边 我活在你从前 没有一种关系 像我们 不怀念 只聊天 往事里 看如今 有多甜
【天兆】 那位歌手去世了 我经过商业大街买给你的黑胶唱片 你是否收到? 那朵鸢尾凋谢了 梦幻光影里的法国愚人节目还在闹 怎么不好笑 信封泛黄的边儿,卷了 我写给你的心声,在时光里慢慢发酵 只是兴奋过了时效 原来什么都有时效 所以不重要 不重要 电台里的欢呼声,静了 隔着时空的祝福,在烟火里落地成一地孤独的碎料 时代,也变了 “永远”这个词,在近代史上,已被定义为“过期便无效” 青春,都死了 我不会再为碰到你的手,而激动得一整夜都睡不着 二零一二还未到 节日都快过完了 你搬空的小睡房 像一间时光的隧道 蛛网在墙角 你的心情多久已经无人再打扰 泡面盒上黏满了虫卵 散发着一股和我心情一样的味道 我播了一通电话 不想念的尽头,是一名软科幻的女声告知我“查无此号” 于是整个世界忽而明亮,又灰掉 后来呢 后来 …… 那位歌手又活了 发了两张EP,只是歌好像不如死掉以后的曲调 冗长的前奏里,满是阴郁和寂寥 你过去常说的世事难料,如今我终于知晓 我看着肥皂长剧,尝试如何痛哭流涕 我看着新闻联播,逼迫自己强颜欢笑 工作呢,还是要继续做的 我从一个世界走出来 去往另一个世界 到处都是记忆残存下得银色光斑 它们躲在你见不着的暗处,静静闪耀 我想用文字去玷污你的思想 来证明什么是无可救药 然后问问自己 究竟是爱你的皮囊,还是爱你的内脏 然后问问自己 究竟是爱你的眼泪,还是爱你的微笑 看看时间 已经不早 我吃过早餐后,便衣出门,像往常一样走过香樟大道 天上开始掉东西,我听见有人惊叫 我抬头看见无数张你的脸从天而降 落在车窗,水泥地和树杈上 摔成一滩血肉 还有你的手和你的脚 还有你的胸和你的腰 哦?下雨了 我撑开伞,听着歌,继续无聊。
【没有必要分开吧】 时间慢得好像刚刚可以 停下来 让我安静呆在这里不必 想离开 沉默出一个人的精彩 我对着镜子幻想对白 说爱 说不爱 说你可不可以留下来 连夜大雨好像刚刚可以 变成海 那些尘埃里旧旧的时光 真难捱 沉溺在一个人的世界 我倚在窗的那头发呆 天空 和阳台 想起我们那年还相爱 镜头又模糊 慢下来 回忆却飞速 转起来 我们打闹的睡房里 抱枕的羽毛飘到你肩上 真可爱 没有必要分开吧 年少轻狂的伤害 如今再看 好像也并没什么大碍 眼泪没忍住 掉下来 琐碎的争吵 想起来 那时的激烈 只因彼此心底 还有些期待 床前的相框 却忘记了色彩 幸福成黑白 可现实呢 现实往往只说大概 大概 大概 我们合不来 这样 简单的 一句话 最终 也错过 成无奈
黄耀明的概念国语新专辑《拂了一身还满》,我擦,这才叫歌词。 1.汕尾以南 作词:黄耀明/周耀辉 作曲:卢凯彤@人山人海 把翅膀还给人鱼 往海浪跳下去 把呼吸送给暴雨 往海岸飘过去 回不去 你曾经深思熟虑 天地带着规律 我还在胡言乱语 命运藏着诗句 挥之不去 没有 承受不了的纠缠 只有 惊心动魄的喜欢 水从头发到肩膀 像孩子的玩具 风从沈默到呼唤 像狂人的遭遇 无法抗拒 没有 承受不了的纠缠 只有 惊心动魄的喜欢 海边 弯弯曲曲走不完 人间 来来去去走不散 传说有彼岸 在汕尾以南 那里有神的故居 有残破的应许 我陪着你走下去 也许 也许 2.下流 词:周耀辉 曲:梁基爵@人山人海 编曲:GayBird@人山人海 我望着高不可攀的窗口 给你三根指头 你跨过深不可测的阴沟 给我两个跟斗 我比杀手更应该自首 甚么我都没有 你太温柔 拿一个枕头 问我 撑着的理由 他们往上奋斗 我们往下漂流 靠着刹那的码头 答应我 不靠大时代的户口 他们住在高楼 我们淌在洪流 不为日子皱眉头 答应你 只为吻你才低头 我带着不堪入目的伤口 为你不再战斗 你有些说不出口的要求 教我无法承受 我比小狗更难以出售 甚么我都摇头 你太温柔 拿一块石头 问我 活着的理由 他们往上奋斗 我们往下漂流 靠着刹那的码头 答应我 不靠大时代的户口 他们住在高楼 我们淌在洪流 不为日子皱眉头 答应你 只为吻你才低头 手牵手 往历史下流 往历史下流 往历史下流 往历史下流 往历史下流 往历史下流 3. 四大发明 作词:周耀辉 作曲:蔡德才 帮我找一个桃花源 教我写一篇千字文 替我烧一场满江红 让我买一张上河图 4.绝色 作词:林夕 作曲:卢凯彤 听见指尖攀过绝岭 听见呼吸吹皱浪声 不吻亦忘形 一吻亦无形 我的风光不靠风景 沉鱼落雁若能动听 醋雨酸风亦如月影 一见又如何 不见又如何 你的春色不染心境 目送不到走远身影 目送不到一切缩影 但信花洒声里听到你表情 太好听的恋爱 看不见亦存在 我一世未明何谓绿柳黑发亦无碍 看不到衣衫遮盖 放不进面容在眼内 免得你带着明眸皓齿装饰 我身外 听见关心的你开灯 听见开心的你关灯 我也天生不会用眼睛爱人 太好听的恋爱 看不见便存在 我一世未明红男绿女黑与白仍没障碍 看不到衣衫遮盖 放不进面容在眼内 免得你剩下明眸皓齿装饰 我身外 看不到的恋爱 看不到是谁在 你色身根本从来未看一眼 但求没挂碍 看不到对面露台 放不进红尘在眼内 免得你有日怀着绝色一刀 插心内 5.车路士的男孩(featuring 普普乐团) 作词:陈浩峰@人山人海
【不眠夜】 A. 月 色像 丝绒 指尖 在流 动 恋 上不 眠却 如幻 似梦 欲望 在夜里怂恿 谁的目光像一阵风 可以爱吗 我已经 心动 B. 唇角染了红 裙摆轻轻浮动 暧昧升了空 谁还不懂 爱我 快来 轻轻爱我 摩擦 出火花 与悸动 浅 蓝 变了深红 副1. 碰支杯 碰出 一场漩涡 借个火 烧出 一夜寂寞 这里不要结果 我有 那 么多 轮廓 副2. 跳支舞 别怕 惹了心魔 玫瑰花 开出 一种诱惑 这里 不要 不要结果 爱情 有 那么多 的轮廓 C. 身体做了梦 心潮在暗涌 一时像炼狱 一时冷冬 爱我 快来 轻轻爱我 摩擦 出火花 与悸动 浅 蓝 变了深红 副1. 碰支杯 碰出 一场漩涡 借个火 烧出 一夜寂寞 这里不要结果 我有 那 么多 轮廓 副2. 跳支舞 别怕 惹了心魔 玫瑰花 开出 一种诱惑 这里 不要 不要结果 爱情 有 那么多 的轮廓
【想吐时唱的歌】 其实你都不必紧张 干了这一杯 似笑非笑中并非见冷场 闲话到热血竟也聊到梦想 搭着肩你推我让 谈笑间,这一席菜都变凉 其实你也不必叫嚷 劝下这一杯 世界也不会暂停下匆忙 买卖不成起码也将人情奉上 迎着脸笑容乖张 低转头,胃酸怎逆流而上 犹如一阵憋不住的恐慌 关了机的手提突然在响 上级领导需人挡驾救场 劳动人民开始集体合唱 炮弹撞进膀胱 喉管激流涌闯 太糟糕的事,谁能代我去想 不妨扶着门前灯柱吐个精光 就将世间一切油腻口舌当作虚妄 吃多客套公款卖笑还要例行鼓掌 太讽刺的话,谁能代我去讲 不妨推翻邻座友人吐个精光 就让不便说的客观隐晦通通见光 原则没有下限各有情理需要体谅 怎么讲?怎么讲?通通吐个精光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小李续上 其实你都不必逞强 婉拒这一杯 大家理解你又不会怎样 谁遮掩谁锋芒有肉的大口吃上 叹息间多谢承让 沉默中,都疲于奔赴梦乡 谁还亏欠谁二两 记得下回来补上 今晚就别开车了 已为你备好包房 这里还有姑娘,所以宴席暂时不会散场 这里没有信仰,所以闹剧暂时不会收场
【艾德·伍德】 纸糊的破幽浮飞往塑胶博士的古堡 空壳的机器人大战鳄鱼玩具三百回 缺牙的德古拉白昼裹着廉价的睡袍 报废的时光机载我漫游奇幻的国都 论质量,史上最差 论执着,史上最佳 镁光简陋的片场与凶宅 表情木讷的群众和演员 喜爱异装的天外来客 不吃内脏的科学怪人 请用胶卷记录一切吧 拍出诚意梦想贱格吗 八十分钟的影像里没有借鉴与抄袭 狂热的行为艺术品虽则低劣却创意 染发的O 女郎镜前卖弄性感低俗吗 可是照顾市场人们想看需要更俗吧 论质量,史上最差 论执着,史上最佳 隔壁借来的服装和道具 行为逻辑都混乱得可以 台词居然像喃喃自语 路人随便摄入镜头里 后期制作是什么? 不便知 因为根本没有人投资 请为理想背叛一切吧 失败到极致不算成功吗 就让时代来为潮流买单吧 什么怪诞正常更可怕 谁定规则必须遵循它 你的世界相当无趣吧 拯救宇宙不切实际吗 快用病态救救世人吧 我的成败要你定夺吗 没有前因自己结果吧 论质量,史上最差 论执着,史上最佳 传不传奇留给后人评说 都太过虚名吧
【漫长岁月里的风景】 仍然没有一双目光可以使我安定 漫漫长夜里,辗转过几张睡床,都仿似必经 旧城内,深蓝天空中,星光都凋零 往来的人潮踏过灰烬,我们还那么年轻 你远走的心,像漫长岁月里的风景 我噙着眼泪,不再匹配这心境,才如梦方醒 暗影处,一盏余光中,情绪都未尽 没法再将侧脸也照明,我们还那么干净 想起当天的背影,竟玷污重遇的心情 宁愿让新欢的伤口疼过旧爱的曾经 是否斟酌的手信,早过了理想的年龄 笑容才那么的清醒 是否历经那么多,早已经不便再矫情 我们才那么的不幸 你侧耳聆听,那漫长岁月里的风景 碎花还铺满那片浅绿的丘陵 鱼儿再游过童年迷雾的森林 我的吻,却像刹那的流星,途径你的唇,不曾落下烙印 最后那些目光住进了谁的心 怀抱仿佛印证了时光的亏盈 心头挚爱变作过客一名 在客套的小叙里,逼我欠债还清
【词人话】 从月球写至新恋情 似海底喷涌的灵感 从史前梦回新时代 用禅机修辞这世界 和旋响起了 编曲怎么太聒噪 让我来填,漫游中偶遇唐宋的脸 无慧眼,但只求新鲜 从晚餐写至大地震 我话你盛世在一起 从海鲜吃出人鬼恋 用佛曰拼凑新经典 歌手跑调了 制作人又在抱怨 让我来填,拾荒中磨出了林夕的茧 无慧根,亦不敢自恋 谁从春花秋露中写下逝水流年 谁又花费一整夜却凑不出半篇 谁从平淡是福中悟出生死绝恋 谁又矫揉造作得似块甜腻糕点 从蔷薇开出五月天 让思念飘至你床前 似霜降染色故城里 看心动一幕幕上演 烟火熄灭了 没有什么再遇见 让我来填,让这一阕情深唱至敷衍 思想如若太惊艳,情歌谁来点 感谢在这个贩卖深刻的时代里 还有人,陪着我,分享这肤浅
【烟】 指缝得闲添一支浮躁 在我唇边烧一夜破晓 梦非梦的缭绕 花非花的笑 禁欲的夜色比寂寞更窈窕 是怎样的耳语骚得我的心在跳 亲爱的人,介不介意 在星火里来一个拥抱 不重要 都可以过滤掉 再来一根回忆 再来一根寂寥 谁能满足我的心瘾 哪怕一时戒不了 谁能了解我的胡说 哪怕不哭也不笑 起码能让我相信 还有体温可寻找 缘分不是借来的火苗 爱你不是随口的玩笑 吸入一口提神的迷药 呼出烟雾将邻座打扰 爱非爱的歌谣 吻非吻的调 汹涌的波涛像欲望的浪潮 由北至东的春光在异境里发酵 爱我的人,需不需要 在灰烬里别怕睡不着 不重要 都可以过滤掉 再来一个热烈 再来一个无聊 再来一根亲爱 再来一根招摇 起码能让我相信 还有眼泪可熏陶 不重要 再来一个安慰 再来一根喧嚣 再来一根快乐 再来一根困恼 不重要 都可以过滤掉 通通都过滤掉
【怪谈】 有家电台播到深夜两点半 给不想睡觉的人制造冷汗 从来不说晚安 只会叫人不安 狂想客厅门没关 床下躺了尸体两个半 厕所漏水 电灯不停地闪 不看杂志的我突然收到凶周刊 怎么办 都来听我讲怪谈 保证让你难忘掉今晚 瑟瑟发抖的快感 总是越诡异我越喜欢 都来听我讲怪谈 让你排汗时间好缓慢 点上蜡烛来取暖 总是越自信就越难堪 有家电台播到深夜两点半 给不想睡觉的人制造冷汗 从房间到花坛 由分尸至腐烂 总之是无所不谈 还说欠别人一定要还 怨气不散 听众怎敢怠慢 排水管道里有人呻吟叫你不安 怎么办 都来听我讲怪谈 看看骷髅是如何狂欢 有个自杀的宅男 每夜都回来寻找舞伴 都来听我讲怪谈 拉紧你的神经别扯淡 如果还是会不安 那就关掉电台说晚安 今夜都尸骨未寒 爬出各自的窝 出来寻欢 就怕找到你家玩 听我怪谈的你 该怎么办
【我只有三岁】 逛尽了花苑,再听广播故事 在妈妈摇扇的夏夜中抱着心爱睡去 我在梦中的哪一座山头上观赏烟云流逝 醒来时这一区的男女又在为了何事争执 我原来什么都不知 又是谁逼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玩遍了心机,再玩迷藏游戏 在小伙伴的惊呼声中我与童年重遇 出生在哪一天都不由才睁开双眼的自己 活过的每一日都只能回想最温柔的当日 我为何什么都不知 爱上你让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 缅怀童梦乍醒时,窗外虫鸣的雨夜,春蝉正吐着丝 谁在我的时光里,偷藏了一朵莲花,初开在成长时 亲爱的,要不要再勾一勾手指 怀抱之中还有更多让我俩心动的趣事 分开只是因为确信了对方的坚持 所以我们都要更努力地活过彼此 听尽了纷扰世态,再听悠然童稚 说遍了世间情话,再写真心短诗 我什么都不想去知 三分钟后,年满三十的我,能不能由三岁,重头开始 没有什么悲苦值得说成往事 没有什么旧爱需要再次相识 只想感谢那个谁,在我的办公桌上,写的温馨小字
【你知道吗】 已经过去一年多 是时间太慢 还是你走得太快了? 不过是有些温柔忘了说 才会让那些浅淡变得太深刻 其实早已不爱了 对么? 我那天散步又经过 公园已缺席的邻座 后来的我们都只能在不同的时刻 再走过同一段曲折 可是我 你知道吗 这十六个月以来 其实一点都不快乐 心里空了一块伤口 没有能愈合 每当夜深睡着又醒来 像一副空着的躯壳 我都以为,我忘了 晴天雨天也静了 我也渐渐地懂了 有谁说时光会带走你呢 骗人的 可是我 你知道吗 躺在快死的周末 想念到无话可说 像失声一样沉默 还有什么更不舍 有时候,我觉得,想你只是一种不够真切的寄托 只是因为没能找到更好的 所以我 你知道吗 我总是这样说 我也只能这样说 失眠只是偶尔的折磨 梦醒才是永远的解脱 谁都不需要救我 怀念已经掏空我 你好就好了 什么都值得 时光若重头 我们 又能如何 什么都别说 至少 曾经还爱过
【百年之后】 香槟在镁光灯中闪成了紫色 红白的玫瑰花瓣飞出了白鸽 携手在故居的低檐下等宾客 老友二三都前来婚典上道贺 花开之时 荼靡萧瑟 请你们相爱 不止是动情时的一句什么假设 请你们相亲 担负起爱在现实中的水深火热 百年之后 谁的姓刻在谁的名上也算是波折 穿上婚纱 百年好合 点上一盏双喜的烛台正红色 虽然一路走来都少不了坎坷 千万个永远即将干涸 万万个明天长途跋涉 花落之时 梦里爱河 请你们相爱 不止是礼毕时的那句幸福安乐 请你们相亲 记住昨天的,今天的,只要在一起了 百年之后 是否相拥于彼此的心窝仍是温热 都值得 都值得 戴上戒指 百年炙热
【我可以不在乎】 我,可以不在乎 因为被动的感情,通常都留不住 所以哭一哭也就淡了 没什么感触 我们还要往前走 与更好的,一起上路 你,难道不清楚 这就是我 虽然嘴上不怎么坦露 沉默是一种看淡激烈后的平复 我也是后来才醒悟 所以没有来得及安抚 所有的苦,都往心里堵 以为久而久之便会麻木 结果思念成了抹不尽也看不清的雾 躲在各自的岁月里沉浮 我只是最后才醒悟 所以没有来得及留住 甚至没有来得及痛哭 你的怀里已经躺满了荒芜
看浙江卫视,我爱记歌词,林夕专场!!
【你还听歌吗】 又是星期天,想起谁,曾经说过那些年 在每日清晨揉着眼,不敢放肆太怀念 躺在掏空的房间,吃着干瘪的泡面 也不用闹钟提醒,此刻想你是几点 你还听歌吗?最近的,好像没有太经典 我爱你喜欢的约定,旋律陪着我失眠 躺在寂寞的房间,梦见城市的边缘 谁还陪在我身边,我害怕一个人,可是你已经遥远 嘴里炽烈的誓言,就像极光在天边 那时一秒的永远,已经足够我沦陷 往事湮灭在指尖 无关心事的缠绵 只说今天,伤了明天 又何尝不是一种敷衍,一种心甘情愿
【算了吧】 这封隔夜的邮件不需要再发 你收不到想要的回答 把心底的话吞回肚里,算了吧 那杯清热的苦茶沉淀出胡渣 他走了多久还让你牵挂 如果谎言足够动听,不妨相信,好吗 我曾说爱一个人值得,安心吧 结果是逆来顺受还得,看造化 肩头抖落的碎发 还是你的最爱吗 这首简单的情歌愈听愈复杂 善忘的你和凉薄的他 把快乐哀愁一并咽下,算了吧 我曾说永远不切实际,像傻瓜 结果自己却信以为真,可笑吗 算了吧 世界可以没有他 头七已过 别用彻夜难眠作代价
何洁的新歌,亚西的【我多么怀念】写得不错。 你走过街边清瘦的诗篇 来不及朗诵消失不见 虚构了画面美得像幻觉 你在天边你在心间 如果还遇见也许在雨天 会用怎样的话来寒暄 拥抱太温柔眼泪就自由 像旧时候像老朋友 我多么怀念清晨的枕边 透过你侧脸看到的光线 在回忆里面总有一些瞬间 是那么冰凉又那么炽烈 我多么怀念你走在左边 没什么特别胜万语千言 我会固守着无人的世界 我还爱着你像没有明天 我多么怀念 我没有明天 快乐是我还有眼泪 感谢你给我这一场 怀念
【七月夕】 今夜的玫瑰堆满了每个小巷街口 盛放的温馨支起了鹊桥细水长流 亲爱的人,躺在亲爱的胸口 渐暖的心,牵着永恒一双手 我以为相爱可以不必担心彼此分开太久 我以为拥抱可以没有距离永远那么温柔 怎么都错了 原来没有谁愿意为谁无期限的等候 沉默就已经是尽头 今夜的星光成了单身落寞的借口 有多少无心但却可爱的甜蜜诅咒 亲爱的你,走在流转的门口 等一个人,始终没有牵你手 我以为相爱可以不必担心彼此分开太久 我以为拥抱可以没有距离永远那么温柔 怎么都错了 原来没有谁愿意为谁无期限的等候 沉默就已经是尽头 七月的烟火美得太荒谬 你说的以后是你的以后 情人节,一年一次的颤抖 你快乐吗?我足够
【已知分手】 爱,是不变的公式 设承诺为未知 求一双手的合 解两颗心的相对值 你,是无解的程式 疑问是孤单用背影写的诗 走在一问一答的都市 我有我自己的偏执 相爱没有绝对合理的方式 吻着你,我就是天使 拥有守护温柔的天职 付出在你的身上得到了诠释 不必理会旁人的挑刺 无论结果是否都已知 你有没有满分的坚持? 我没有心算感情的天资 却替过来的人感到不值 也许再见得与失 爱在分手才开始
我回来了。
【所以随你去】 你正在离去 去你没去过的过去 如果早三五年 我兴许还能讲一个故事 用来挽留你 可是早三五年 我们又怎么可能会相遇 那时的你不是你 我也曾经孩子气 所以 随你去 随你去 不必忘 也不必记 你正在离去 去你没去过的过去 生活的无奈在于 当你费心想要一个玩具 得到以后 却发觉 没有路过时那么有趣 丢掉又太可惜 不必内疚 因为只是玩具 所以 随你去 随你去 抱紧这个玩具 你不爱的这个玩具 故作珍惜 你会什么都失去 都失去 它会得到天空 它会得到土地 所以 随你去 随你去
【新闻】 料得到金价,怎评估恒生 探花何处竟探到沿海地震 跳槽者跳楼 如跳大神 请放弃与这个世界斗争 让传奇去演绎时代新闻 连殉道者都贪生 谁还敢妄想学做拉登 蔷薇无意将蝴蝶放生 我的舌尖竟染了皱纹 请放弃与这个世界斗争 让梦寐去诠释花边新闻 领袖在普世何种精神 民主的旗帜在盛世里招魂 如何美满人生 佛家没有明文 最后竟是政府 教我识得贪嗔
解封了!!有木有!!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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