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歪子新人 老歪子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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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刁河的历史、得名及其它 刁河是厚坡最大的河流,作为刁河边长大的孩子,我对于刁河的得名一直很疑惑,想不通为什么我们的母亲河会以“刁”为名,查找了不少文献也得不出所以然,近读清雍正年间刊刻的《古今图书集成》,发现了不少刁河和厚坡的资料,对于我们了解清代前期的家乡历史很有帮助,多年的疑惑一朝得解,真的感觉欣喜若狂,故公布出来以飨同好。 《古今图书集成》中刁河资料很多,先引原文如下: “刁河,在西南二十八里。唐德宗贞元十三年,吴少诚所开。源自内乡西北萧山,流过邓州,至县南入白,以水势迅险,故名。” “刁河,在邓州源出内乡萧山,迳州西北,迤逦东南,至新野新店铺入淯水。唐吴少诚所开刁沟即此。又名文明河。距州西十五里,旧开小堰,引灌外城壕。今河势愈下,堰口渐高,非暴涨不达城下。” “文明河,在州西南一十五里,源自内乡县西北萧山,流过州,至新野县东南,新店铺十八里,合淯水,达汉江。俗名刁河,唐吴少诚所开刁沟,即此。” 以上三段文字都是对刁河的记载,从这些记载中我们可以知道刁河是“唐德宗贞元十三年,吴少诚所开”的刁沟,历史可谓悠久。之所以以刁为名,是因为“水势迅险”,并且还有正式名字叫文明河,和俗名的刁河大相径庭,不过我从来没有想到刁河还有这样文雅而现代的名字。从中我们还可以知道邓州城河原来也曾引过刁河水。 当时刁河上有很多堰,其中的一个这样记载“小堰,在邓州西北云迹寺,引刁河水。”我怀疑这个“云迹寺”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高营那里的“云梯寺”,我原来是按发音拼出来的,当时这个“小堰”,估计就在现在小王营南边到河洼之间。 另外该书还记载有刁河的支流,其一为“得子河,在邓州西四十里,自内乡流入刁河。”,该河我倒是听过多次,但是一直以为是叫“该子河”,现在总算恍然大悟了,估计该河名也颇有来历。 《古今图书集成》因为部头太大,有一亿多字,所以我一向不想去翻阅。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多关于厚坡的资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解决了我心中多年的疑惑。 注:原作者为厚坡吧友“飞雁在天”
【转贴】厚坡的千佛阁、云梯寺、火星庙、牛王庙和杨古庙 厚坡的地名中和佛教及道教相关的我知道以上几个,下面分别谈谈。 和佛教有关的我能记住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岗西村西边的一个小村子,居民多姓孙,该村名为千佛阁,可是现在没有丝毫和千佛阁这一名字有关联的东西了,可是既然有这样的名字那么原来肯定有相关的故事的,可惜厚坡的地方文献不多,也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很遗憾。 另一个就是云梯寺,该名在佛寺中用得很广泛,厚坡的这个名字现在已经作废,但是在上了年纪的老人口中经常说出,位置在小王营刁河斜对面的高营与孟家两个小自然村之间,初中的时候我曾经多次从那片废墟上走过,很大的范围内都是瓦砾,看来当年云梯寺的规模不小,据说该寺毁灭于文革前。 和道教有关的我原本也只记得两个。一个是唐庄和李湾之间的火星庙,据我妈妈说那里原来是座庙,后来办了所小学,也是她老人家的母校,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了个名字而已。 另一个是牛王庙,在孙河头边上的陈营西边,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这里也是我父亲的母校,就叫牛王庙小学,可能也是毁庙而建学。 最近厚坡吧有位来自崔李的新朋友,崔李好象是位于马庄一带,估计是和张村搭界,可能是厚坡最东的领土了。关于崔李这个名字我有印象的,因为我原来有个老同学就是那里的,据他说该村只有崔、李二姓,故以名村。我同学就好象是姓李的,看来这位新朋友可能也不出于这两姓之外。这位老乡在崔李后面加了个小括号注名杨古庙,看来可能是老名字,这也是我知道的厚坡第三个以庙为名的村庄,但是为什么叫杨古庙,有什么来历和掌故,还请这位老乡解释一二。 看来旧时的厚坡宗教确实比较发达,除了我谈到的这五所寺庙外,肯定还有不少遗漏的地方,希望各位老乡补充。厚坡的寺庙估计大多毁于解放初和文革中,现在全镇好象没有听说哪里保留有庙宇,宗教是人民的重要精神寄托之一,没有了土生土长的寺庙,现在的厚坡人据说不少开始信基督了,也就是俗称的信主,这种外来的宗教能够压倒我们本土的宗教,确实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韦集人在广东发生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承运合同赔偿案(河南高院)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判决书(2002)豫法民一终字第4号 上诉人(原审被告)广东省东莞市厚街汽车站。 法定代表人尹志强,该站负责人。 委托代理人李忠实,广东理正明律师事务所律师。 委托代理人李庭刚,广东理正明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上诉人(原审原告)孙银焕,女,汉族,农民,住河南省淅川县厚坡乡齐湾村(系事故受害人李庆和之妻)。 上诉人广东省东莞市厚街汽车站(下称厚街车站)因与被上诉人李广山、包文力等十一人、原审被告曹俊岭、刘旭阳、秦克定,河南省新野县客车联运车队(下称联运车队)交通事故赔偿一案,不服南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01)南民初字第11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厚街车站的委托代理人李忠实,孙银焕等十一人的诉讼代表人李广山、包文力均到庭参加诉讼。曹俊岭、刘旭阳、秦克定、联运车队经合法传唤未到庭,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原审经审理查明:2000年3月25日晚8时,新野——东莞的车牌号为豫R—25377卧铺大客车从广东东莞厚街车站始发,驶往河南新野。在厚街站发车时,车上乘客为24人,其中21人系在厚街站上车,3月26日早5时左右,该车经至广东阳山县境内107国道2195公里路段时,突然起火,酿成特大交通事故。事发时部分乘客仍在睡梦中,对突发事件来不及逃生,致使乘客中7人被当场烧死,8人烧伤,14人未受伤,送医院后受伤人员中又陆续死亡5 名。事故发生后,驾驶员及司乘人员弃车逃逸,至今下落不明,经广东阳山县交警大队对该事故的责任认定,该起事故的主要原因是,该车车况不良,悬挂油箱的支架螺丝脱落,由于车速偏高,绕越坑洼路面不及,致使该车强烈震荡后油箱前端支架脱落,造成油箱前端下悬与路面磨擦漏油起火焚烧。责任认定,司机未将大客车保持车况良好、车容整洁,违反了《道路管理条例》相关规定,是造成该事故发生的直接原因,应负此事故的全部责任。乘车人员无事故责任。原审另查明,出事的卧铺客车是一辆改装成卧铺的662型兰白色大客车,出事时所持豫R—25377为假牌照,该车原牌照为豫R—25476,该车系杜进善于1988年8月5日从兰州客车厂购回,1988年8月11日左右入户,入户牌照为河南43—13682,入户单位是新野县客车联队(私人联合体,当时不允许私营个体客运)1993年统一换牌照为豫R—25476。杜进善经营至1994年4月7日,以6万元价格卖给秦克定,同年8月秦克定以同样的价格转卖给刘旭阳、曹俊岭,由刘旭阳、曹俊岭合伙经营,两次转卖均未办理过户手续。因曹俊岭私自将豫R—25476客车改装成卧铺客车未变更手续,未参加99年年检,新野县交警扣押了该牌照,曹俊岭私自办了豫R—25377假牌照参与客运,直到事故发生。另查,新野县客车联队在当地工商管理部门未存档案,从微机中调取内资营业单位基本情况显示其“经济性质为集体企业分支机构,资金数额9万元,负责人秦文祥,成立日期1998年11月27日,管辖单位河南省”。原审法院委托广东省东莞市人民法院对厚街车站的工商登记进行调查,结果为:“厚街车站工商登记情况,因登记资料不全,无法查询”。
广州这样的老大,深圳跟他混什么? 省会城市,是一个省的城市的老大,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省的民众往往以自己省会城市在全国的地位高、经济好而自豪,谁都希望自己的省会城市地位高过其他省会城市,就像黑社会的老大,马仔们都希望自己的老大够威风、够气派,因为,只有这样自己的利益才能得到保护、自己才能在同行们面前抬起头来,而作为老大,自己应该有更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地位是手下弟兄们打拼出来的,为了更好的在同行面前抬起头来,自己有义务和其他堂口竞争,以提高自己的地位,而不是靠打压手下的弟兄来抬高自己的地位,搞不好手下人把自己掀翻也未可知。 我们看看广州,他是广东省城市的老大,铁路运输它也是广东省的老大,是广东省当之无愧的铁路枢纽,作为当权者,为了维持自己的铁路枢纽地位,应该向上级争取,向同级的铁路局争取,可他们做得怎么样呢?4月18日大提速,“和谐”号动车组别的铁路局开了不少,上海——北京、沈阳——北京、汉口——郑州、汉口——北京等等长途动车组开了上百列,可广东呢?仅仅只在广深线上增加了一些,长途动车组一列都没有争取到。我们知道,广深线原有列车的速度在全国是最快的,这次提速后,广深线最快的列车只快了3分钟,可怜的三分钟!我不知道这三分钟对于我们的出行有多大的好处,我只知道,现在的广深线已经不是最快的铁路了,京哈线、京广线河南段、济青线、京沪线、沪航线都走在了广深线的前面。 为了挽回颜面,为了维持广州铁路枢纽的地位,我们的当权者们相处了一个办法:在内部着面子,就是把深圳始发的为数不多的长途列车改到广州始发,让深圳1000多万打工者费尽周折到广州去坐车,进而吸引更多的人气。多么高明的想法啊,广铁公司的当权者,“你真是太有才了”! 铁路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深圳要搞汽车工业,欲引进东风雪铁龙,我们的老大广州不干了,利用自己天子脚下的区位优势,以行政命令取消了深圳的想法,自己把东风集团引了进来。看到深圳港的集装箱运输超过自己,我们得老大广州有不干了,在南沙大兴土木,要把深圳的客户拉过来,把深圳港搞下去,而处在同样方位一江之隔的东莞因为也想搞集装箱运输,却被广州以“避免恶性竞争”为由,一棍子打得卧床不起,进而一命呜呼。像这样抢手下小兄弟饭碗卑劣手段,广州用地及其娴熟,正因为这样,广州才得以坐稳老大的位置。 面对一个只会从手下兄弟手里抢饭吃得老大,广州,我么要你做什么?
这辈子还能见父母几次?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转眼又近春节,朋友见面最多的问候便是春节回不回家?和朋友聚会最多的话题还是关于回家和看望父母。记得有一次和几个朋友吃饭,一个和我同在一个单位的老乡突然问我一个问题:“你算算,这辈子我们还能和父母见几回?”我顿时紧张起来。 有人说,家是一个让你感到安全的地方,那里有点点灯光和袅袅炊烟。在你疲惫的时候回到家,可以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弥漫你的心灵。小时候,总会把家和父母等同起来,在外受到委屈时,只希望赶快回家,哭着扑向父母的怀抱。以至长大以后,每每在城里遇到紧张朴实的农村大爷大娘,便会想起远在老家的父母和他们头上的丝丝白发。 和父母远离是从我上中学开始的。中学设在镇上,离家有十几里路,父母害怕我辛苦就让我住了校。从此,我只能一个星期或更长一段时间回家一次。上大学时,回家变成了半年一次或者一年一次。现在工作了,在更加遥远的地方,抬头看着日落的方向,回家只是一种极为诱人的奢望。 最为怀念儿时在父母身边的日子,特别是夏日的午后,在自家后院的树荫下乘凉,和父亲挤在一张竹床上,喝一碗母亲用井水冰凉的绿豆汤,在父亲的鼾声和知了的歌声中睡着了。一觉醒来,父母早已在不远的田间挥汗如雨地劳作了。 可现在,在我的内心里,家的概念逐渐模糊起来。每次当我不顾一切踏上回家的列车,故乡近了,灰瓦白墙的老屋近了,心里渐渐感到甜蜜起来。可再次离开家乡时,当我的脚跨过老宅那高高的门槛时,不由得心里感到一阵恐慌,我离故乡渐远,离家渐远,离父母渐远。 朋友说,现在算来,我们的父母已经快六十岁了,假若他们能活一百岁,我们保证一年回去一次,还能见几面?倘若有事耽搁,两年或者更长时间才回去一次…… 今年春节,我一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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