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剑中月 飘摇剑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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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连战——丝之歌最可惜的设计 作为一代竞技场爱好者,真的挺喜欢连战的,无论是法术还是剑技,都是靠竞技场的锻炼才熟练起来的。甚至好多护符,也是在竞技场才有机会试试耍耍。但是丝之歌里的连战设计非常可惜,如果能更被重视,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甚至能大大改善这游戏在不同水平玩家手里的体验。 先说结论,我希望连战可以重复挑战,并且可以刷钱。一旦可以刷钱那么经济问题会被大大缓解,缺多少刷多少,反正都要刷,那为什么不让连战可以刷?反正连战有一定难度,也不会让玩家觉得太枯燥。连战刷钱做得好甚至有可能成为游戏特色,比现在为了不让玩家刷干脆不掉钱的设计合理得多。现在不让刷应该是tc觉得玩家为了反复刷就会故意送死不打完,所以把念珠掉落删了。本来深坞演示里是有掉钱的。合理刷钱实现起来也很简单,通过一次后不锁门就行了。我不太懂tc怎么想的。 连战可刷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对玩家水平提升的软引导。蓄力和法术都是适合秒小怪的。法术和回血绑定,但一次回三血,策略上不如一代灵活,无法将法术更灵活地穿插在回血中,导致很多水平不低的玩家也不倾向于用法术。蓄力呢,每个纹章只有一个蓄力,有的好用有的不好用,本身功能就不如一代。再考虑到一代剑技和黑冲的配合,这代的蓄力失去了太多实战可能。结果就是,法术和蓄力这两个对小怪围攻连战都非常有用的能力,没有被广大玩家合理利用起来。如果能允许玩家反复挑战连战房,那么就能让玩家多磨练一下技术,我相信玩家会乐于提升自身水平挖掘更多的游戏乐趣,也包括道具使用。很多不算特别强的道具带出来玩玩也挺好的,为什么不给个场合呢? 还有就是连战的随机性。如果可以反复刷,那通关一次后可以加一点随机性,我觉得比固定刷怪更好玩,特别是搭配上这代的AI,感觉比一代竞技场还有意思。
高松灯人设到底崩没崩? 本贴属于极为啰嗦的主观闲聊,有许多情绪,自然也有许多肺腑之言。以下的个人理解欢迎讨论,但也请允许我暂且表述得武断一些。我想说,mujica的观感无疑是不好的,我当初看过好多遍mygo, 却几乎只看过一遍mujica。但是,观感差不等于人设崩塌。 首先是常说的“行动力”。这个词和对灯的人设理解直接相关。灯本是一个无所谓有没有行动力的人,她很天然,觉得应该做就当然会去做。但是她又是一个“和世界偏离”的人,这是她的核心设定。因为种种经历她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由此导致的自我怀疑使她在社交中变得谨慎畏缩,以避免自己的“偏离”给别人带来困扰,进而伤害到自己。所以灯是否表现出行动力完全取决于她是否还陷于自我怀疑。而解除自我怀疑的方式就是与他人建立情感的共鸣,使自己能够理解他人而不至于做出错误的行动。一旦灯确信自己能够理解他人,她就可以拥有采取行动的勇气,两度挽回爱音就是因为她对爱音有着足够的共情和信任,能拉回素世也是在小睦提供情报后确信自己和素世有着相似的感情,爱音和素世的矛盾是可以解决的。但这种自我怀疑的解除只能是暂时的,只能针对具体问题。到了mujica里,灯根本不清楚祥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认为自己无法理解祥子,所以她无法确信自己能否做出恰当的行动。在经历过诗超绊后,她有所成长,开始主动了解祥子,但祥子一直拒绝交流。主动开口、递笔记本、送便利贴,这些谨慎的试探全都无效。对祥子说出“来组乐队吧”来试图“和祥子说上话”已经是她成长后的极限。在我看来,灯不存在成长倒退的问题,更没有行动力被削的问题。还有,说灯在诗超绊之前没有行动力的,我建议你好好看看动画看看灯,别看了和云一样。不是人人都认同你们天天共振后产生的所谓“共识”。 然后是mjc里和爱音交流过少的问题。我只是觉得后面游戏的“找补”只是一般人都能想到的东西,我在看动画时就是那么理解的,否则还能是怎么回事?还能是制作组真的故意反向塑造灯?我只能说,有些人确实菜得很明显,而有些人坏得也很明显。观感虽差,爱灯的关系其实比以前更加紧密,还有爱希、灯希,都比之前关系更好。无论是爱音给立希打电话商议,还是灯向立希主动询问关于幸福的问题,毫无疑问都出于比之前更深的信任和相互了解。 再好好说说灯的人设。“和世界偏离”这个设定未必有多底层(指理论上可以有各种不同的、设定合理的形成原因),但极为重要。因为“和世界偏离”,她无法从各种事物中得到“平庸”的感情。这里的“平庸”是中性词,指符合大众或常识的预期。这是她的特质。打个比方,一个先天色盲看到别人眼中的橘红色却看到了蓝紫色,那么有可能他感受到的不是热烈而是冷漠。可是无论是别人还是他自己,都会将这种颜色称之为“橘红色”。他几乎没有办法确认自己看到的颜色和别人看到的是否相同。这类似于哲学意义上的“感质倒错”。即便如此,灯依旧想要成为人类,想要融入社会,想要和他人建立联系。这是灯非常积极入世的一面。而且她也没有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偏离而放弃对生活的热爱,依然有着各种可爱的兴趣。她不是一个急功近利的人。综合来看,灯的人设是“与世界偏离”的特质,渴望融入社会、热爱现实生活的灵魂,以及善良纯真、谨慎保守的性格共同构成的。我不知道这种花费创作者大量心血的构建如何能在mujica给灯的有限的戏份中被瓦解。总之对我来说,人设是一个很庞大的东西,既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立起,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崩塌。除非你不是这么理解人设的。 再说说“想要成为人类”这个问题。这里的“人类”到底指什么?是普通人、有常识的人、行为符合主流预期的人?对,但从哲学本质上讲,这个“人类”是“自我”,“成为人类”其实是指“构建自我”。一个可以顺利对他人行为做出预期的人可以轻易地对比自己的想法和他人的差异,从而构建自我。而对一个“和世界偏离”的人,自己与他人的边界因此而模糊、扭曲。自己与他人到底何处会存在差异、差异又有多大,这些问题才是灯真正面对的问题。没有他者,便没有自我,自我只是一个最特殊的他者。但灯一直确信自我的存在和自我的“偏离”,一直对理解他人保持着希望。所以你可以看到灯不是社恐,会和才见过一面的爱音主动打招呼。同时她又知道自己无比珍视的“一辈子”对别人来说也许非常沉重和奇怪,故而会和爱音道歉。从这种细节你可以窥想她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来经历了多少挫折和教训,但对她而言似乎并不累。mygo的主旨,用“即使迷茫也要前进”来概括就太宽泛了,这更像是简单易懂的口号。剧情表现出来主题其实是“只有在他者中才能看清自我,不要逃避”,这与讲述女女关系性的表层内容达成了艺术和思想上的统一,是mygo成为好作品的根本原因。在和他人的联系中,可以看到自己的不同切面。所以身边的每个朋友都是极为珍贵的存在。 最后直言发泄一下。对于认为灯不是mygo主角或真主角的观点,我本不屑于争辩。这不是偏好的问题,而是理解能力的问题。用推理小说打个不恰当的比方,那种犯人当主角的作品和犯人不是主角但很有魅力的作品我还是能分得清的。灯在mygo这部作品中无疑承载了艺术性和主题性。当初播到诗超绊后看到某精英论坛有人痛诉灯抢了属于别人的高光,并且下面只有灯厨的反驳时,我对整个动画观众群体的评价已经逼近认知最低点。当某些观众的价值取向和作品的价值取向明显不同时,还能有如此多的此种观众声称自己喜欢这部作品,或者干脆承认自己只喜欢某个角色并不对作品感冒,之后却仍能心安理得地靠人数优势左右社区风向……我该说什么呢?高松灯,你就这么喜欢人类吗?当mujica播出时,社区近乎刻意地把灯贬为广大观众最讨厌、最痛恨的角色,这种行为完全是毫不掩饰而又急不可耐的落井下石。在mujica播出前甚至mygo完结前,舆论就已对灯越来越不利,灯厨早应该心知肚明。话又说回来,某些群体硬装理中客路人可能也不是装给灯厨看的,而是给自己人看的。所以,请黑子扪心自问一下,如果你本身早就是灯hater,我建议你别出来漏味儿了,我看不上。最后的最后声明一下,我的黑泥绝对不会沾到任何纸片人身上,信不信由人。
送给小灯的一些文字(搬运) 1. 2024年生日祝贺 心事错积黄叶堆,相思缭乱秋风围。 无论佳卿不入梦,入梦难画纸上眉。 2. 2025年元宵节(灯节)找到一首应景的词 扫花游 用宋人韵 曹贞吉〔清代〕 元宵过也、看春色蘼芜,澹烟平楚。湿云万缕。又轻阴作晕,蜂儿乱舞。 一夜梅花,暗落西窗似雨。飘摇去、试问逐风,归到何处。 灯事才几许。记流水钿车,画桥争路。兰房列俎。叹蕣华易掷,鬓丝堆素。 拥断关山,知有离人独苦。漫凭伫、听寒城、数声谯鼓。 喜欢的理由:“灯事才几许”这句已经被我用来作为灯文(暂未发)的标题了。另外词中还出现了“素”。 3. 半夜写的五言律(歪)诗 清辨风摇步,微闻月憩声。 何堪长寂夜,奈有小孤灯。 漠漠愁霖落,泠泠锈槛横。 冰鹅尘懒顾,空木蕊惜更。 注1:“锈槛”指灯家楼下的天桥(栏杆)。“冰鹅”指水族箱中的企鹅,不指灯。灯所捉的花是“空木”的花。 注2:虽遵从格律,但不懂古音,就按普通话发音来。 人话解释: 我凝望着你,仿佛能看到风的舞步,听到月的呼吸。 本不可能忍受这长夜,怎奈有一盏小小的灯。 忧愁的雨,落在沉默的锈桥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企鹅游在半空,懒得考虑下面的人间烦恼;空木的花再开要等到明年,这和凡人毫不相干。 4. 最近写在日记里的打油诗 花牵意,雨瞒愁。 一点孤灯上小楼。 夜半星谈人不寐, 诗未就,曲先休。 字成信,月化舟。 总是多情伤远游。 欲寄相思无好句, 桥依旧,车似流。
一个喜欢燈的人写的日记 最近呢发生了许多事,和许多灯友一样,我也曾心神不定。但是我很快就调整了心态,现在还算轻松。我正在慢慢画灯的图,这次不是练习了。以前的单人图大部分是练习,虽然一共也没几张。我并不太在乎其他喜欢灯的朋友对灯的感受如何、理解如何,但我真诚地认为灯友里一定有我的知音。对于我们这种人而言,自然是要喜欢一辈子小灯的,因为这取决于我们的本质。对于苦恼中的广大灯友们,不管你们和我是否是绝对的同类,我想说,越是纯粹的人越容易苦恼,所以苦恼也不全是坏事。下面分享一下我日记里的一些句子,希望能让各位可以少些苦恼。这些句子写于过去几个月,没有时间顺序,大部分都和灯无直接关系,但由于我每天都会想着灯,所以字里行间都有灯的影子。各位自行理解,我不做解释。我只说一句,句子里的“我”不一定指我本人。 1. 什么都不见了,除了我的残影。明明一切都在,所知和所不知的,但我看不见。好大一片雾气,似在江舟之中,似在高台之上。 2. 听遍所有的心声,看尽曾经的烟雨,我可以回忆起什么? 3. 星且燃,影方舞。 4. 没有自我,便不再有孤独,是吗? 5. 一瞬间的光,长夜中,朦胧许久。 6. 所有动听的歌曲,都骗我它们尚未结束。所有美好的故事,都对我隐藏真正的结局。 7. 我确实深深地爱着她,但这与她又有多大关系呢?我甚至不想让她清楚我对她的爱究竟是何等的爱,其实连我自己也未必清楚。我也不希望她能对我的爱感到享受。我只是付出着爱,并不是爱的提供者。这些我明明知道,但我只能这样爱着自己,也许还有这世界。 8. 我知道你会流泪,但我无法看到。所以哪怕接住了一滴雨,我都仿佛收到了你的爱。谢谢你喜欢她的歌,谢谢你直到现在一直爱着她,谢谢你让她知道了,还有人和她一样,在努力爱着这世界。 9. 我很喜欢看书时戛然而止的感觉。作者力尽心满似地,再不多半句言。 10. 如果能同时观测到物质的波粒二象,那会是什么样的世界? 11. 听不见波声,夜晚是怎样的一潭死水。未必真的看到了,未必真的听到了,也未必真的寻到了。 12. 请不要浪费纯粹,因为人生其实无比短暂而稀薄。博尔赫斯说,“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造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
【正儿八经】借灯与立希浅谈mygo主旨 若发在go吧:想了一下,感觉这篇议论似乎并不是磕cp的,应该不会对各家有所冒犯,主要是梳理。本想发在孕吧,但是太正经了,没有故事性有点不合适。可我又不想让各位太当真,总之欢迎友好讨论。 若发在yun吧:想了一下,感觉发在别处容易牵扯节奏。当节奏找上你的时候,你最好真的在带节奏。可惜这只是一篇mmr小作文。没什么故事性,磕灯希的可以看看,不磕的应该也没啥冒犯(不心虚)。就酱吧。 -------- 笔者是个灯推,也是个团推,比起cp更喜欢各种多边形排列组合和团魂。在cp里会逐渐变得更偏爱“灯希”一点,想必一部分原因在于灯希二人在塑造上的含蓄(隐晦?)与遗憾。下面是我对灯希人物塑造与关系性的分析,姑且从灯起笔、归落于希。灯的性格或者说行为模式,坦白的说,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会得到大众口味的认可。作为一种社会型生物,人类天然具有对性格的偏见。以人类社会的丰富演进经验而论,对性格进行判察,简直和对外貌一样稀松平常。性格是人类社会中最天然、最正确的阶级划分,同时也是社交强行赋给每个人的一种标记、一种颜色。作者塑造灯这个角色时的用意,或者说人文关怀所在,正是使观众去思考体会这种针对性格的隐性歧视。性格或者行为模式仅仅是一种外壳,从实践的角度出发,应当具备适应环境的功能。在这一点上,灯和立希的初始设定非常不同。灯多年来抗拒着做出这种适应,而立希完成了这种适应。只是立希的外壳过于坚硬而无法随时随地做出相应的改变,也就是缺少“自适应”的能力。现有的这个外壳让她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排异反应的不自在。灯在第十集做出的行动,一方面是她放下了对某种外壳的执着,用更积极更坦然的态度去追求“自适应”的越级境界;一方面是对周围人付出和关照的回应。动画中有一段路人对话,把灯的名字念成了akari,也许是暗示灯要为了大家点燃自己。说到对灯的付出和关照,立希毫无疑问是坦诚而热烈的。但这种坦诚和热烈并不同于直率,甚至包含着某种略显扭曲的情愫。立希常常示人以直率爽快的表象,而隐藏起内心的绕指柔。她内心真正的直率爽快基本上是在海希关系中体现,此时你不光能看到立希由表及里的直爽,甚至还能看到立希由内而外的娇柔,这正是海铃之于立希的可贵之处。在我看来,和海铃相处时的这种状态其实是立希的自然状态,而平常的外刚内柔是立希主动采取的社交状态。为何立希会是这样的性格,原因正在姐姐对她的影响上。在恒星的稳定结构中,引力与压力必须达成流体静力学平衡。为了对抗内心的自卑,立希持举着她的气场护盾,她想要保护弱小的自己免于悲惨的塌缩。我个人倾向于把立希对真希的劣等感单纯看作解释立希性格成因的背景,重点是立希的性格,而不是对姐姐的劣等感。这一点可能与主流的看法不同,笔者感觉不到作者想把立希劣等感本身作为问题主抓手的意图,换句话说,我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和立希逐渐打开心扉、释放自然状态同步解决的问题。以病视之,几成绝症;等闲视之,冰消雪融。若是这么看来,立希也确实在与队友和解的过程中达成了与自己的和解、实现了人物的成长。与猫猫和解,与爱音和解,与灯和解,与素世和解,与自己和解;从最开始的独来独往,到单纯地把自己的保护壳分给灯,再到成为乐队柱石备受信任,这是一段属于立希的冒险与成长。其中“与灯的和解”最终表现是最为隐晦的,我认为制作组做得确实有些欠缺,但仍然足够让人感动。立希对灯的期待和信念,对灯的付出和关照,肇始于Crychic的春日影。在这之前的立希和大众一样,对于灯从性格上便不看好。于是在立希的眼中,灯在歌唱时的闪耀,可能就像一颗灰头土脸的小行星发出了超新星爆发时相当的光芒,那些违反物理定律的能量仿佛来自于虚空。是魔法吗?对自卑的立希而言,闪耀的光并不是稀少的,姐姐也好,祥子也好,可随之而来的还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唯有灯用出的这个魔法让立希如痴如醉心旌摇荡(十年俏脸一朝红,赢得应当立希名),而这个魔法便是掏出自己的真心,或许可称之为“有关真物的魔法”。看啊,把我像纸团一样的心放在你面前,无论纤长的裂缝还是深邃的空洞,无论是浅薄的纤细还是粗糙的勇莽,都看到了吗?在错综复杂的人类社会中,这可能算是最可珍、最值得收集的那类魔法了,反正笔者是完全无法抵抗。立希和素世的对称性便由此处始,立希渴望再次看到灯用出这个魔法,为了看到更多奇迹,她希望陪伴灯一辈子,在回答时毫不犹豫。说实话,如果能忽略当时这段剧情的喜剧氛围,对于多周目的我来说这句话算是个泪点的。而素世后面亲口承认,她对灯的真物魔法抱持着几分逃避之意,因为她不愿意打开自己的内心以交换真物。无论是对睦的利用,还是对祥子说出的直白的祈求,都是对自己内心的遮掩。自己面对爱的贪婪、面对孤独的脆弱,她绝不会示之于人,那会丧失尊严,仿佛赤身裸体一般。她宁可两害相权取其轻,采取另一种不太体面到近乎笨拙的方式去挽留祥子。祥子何尝不是如此?大概这部动画的主旨也正在于此。也许作者在内心也会感叹,如果素世能在挽留祥子时,说出像春日影里那些直白的话语该多好啊。与素世不同,灯是愿意使用那个魔法的人,而且她不得不用尽全力以避免此前的一次次失败。哪怕她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姑娘,也要在绝望的寒夜划动火柴。为了抓住她,为了注视她,为了留下她,不能再向冷冽的虚空中伸手,不能再沉浸在春花烂漫的幻景,也不能再逃避过往的失败回忆,甚至不能再仅仅把希望寄托于自己微不足道的歌唱、小小火柴一般的字句。此时此刻,灯才真正学会了这个“有关真物的魔法”。很难想象,这个在大家的帮助下终于成功的魔法对于孤独的灯有多么珍贵;也很难想象,立希在诗超绊上的落泪难止背后蕴藏着多么复杂的情绪。历经千辛万苦,多少次熬夜,多少次波折,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个曾经带给奇迹般的魔法,更重要的是,这场超新星爆发的能量来源中,包含着立希自己对灯的付出和关照。再次和大家一起点亮了灯,おめでとう。她终于参悟了“真物的魔法”,明白了灯的能量来自何处,也明白了闪耀如何一点点诞生于平凡。这是她与自己和解的关键一步,经过这一步,她便能比较轻松地去和素世和解(这里太娇了,和小妈型素世一个症状,口里念叨着忘不了什么的,只能说诗超绊太纯了),完成了对自己的最终补完。是的,我觉得立希至少大体上已经补完了。虽然表现上不尽如人意,至少在逻辑上我觉得算得上完整了。最后的那声“哈?”回荡在显示着“早稻田”的电车里,用一缕炊烟结束了一个剑与魔法的冒险故事。非常有电影感有木有,才不是迫害。好了,到此结束吧。我所认为的主旨是什么,上面也分析过了,我并不是很想在这里总结出来,毕竟不是什么正式的东西,就是一点饱含个人经验色彩的见解。我眼里的mygo还是很kirakira的,dokidoki也有,有古典的,有现代的,成分很杂,反正是有的。对于灯希,如果有人感兴趣,我可以多写一点碎的。Over
乐园,不必逃脱 我是灯,我是个坏孩子。我的父亲是丰川祥子,母亲是长崎素世。家里还有一个像娃娃一样可爱的妹妹若叶睦,她像扮演娃娃一样不爱说话,但我喜欢她。当然,这个家里还有一位,她是最特别的,是父亲的朋友,我的叔叔,椎名立希,也是我现在的继父。是的,当初的那个家在一个雨天彻底破碎了。曾经被祥子拯救的我,重新成了一名孤儿。家庭的崩坏,肯定有我的原因。我不配拥有家庭,我应该永远流浪,直到死亡让我心底的扭曲停止蔓延。那是一个梦幻的机遇,我得到了爱音的青睐和邀请。在她的推动下,原本散碎一地的乐队成员们竟然还能再次聚在一起,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的,如果不是我过早的心灰意冷,也许乐队根本不会解散,也许能等到祥子回来的那一天。等等,立希说,她愿意一辈子和我玩乐队?我没有听错吧?这表白一般的话语让我心动不已,但是,这只是她对我的关心,并不是爱情。毕竟,她是我的叔叔,现在的继父。 我在海铃的臂弯里,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对现在这个新家庭的种种看法,她打了个呵欠,似乎刚才的运动耗尽了她的激情。我说,新家庭看起来很奇怪,母亲还是之前的母亲,但以前的叔叔却成了继父。继女和继父的爱情可能性,无法主动求证的痛苦,那句“我愿意一辈子”是表白吗……我爱上了继父,却上了继父朋友的床。海铃,立希的朋友,和我在乐队第一次live前偶然相遇。看起来我们相差甚远,但奇妙之处在于,我们心底有许多相似的东西。我们都喜欢立希,却都无法说出口,日复一日地扮演着女儿和朋友的角色。我们第一次相遇,就上了床。海铃说,我在床上的那种娇弱和她对立希的想象一模一样。我也说,你的帅气也非常像立希爸爸,可以再来一次吗?我们秘密地交往了,成了彼此的代餐,却仿佛走进了一处奇妙的乐园。乐园里满是单纯的快乐,我还没有想着要逃脱。 那一天,海铃对我说,她真的喜欢上了我,希望我不要再喊立希的名字了。我很疑惑,明明她也喜欢立希,反问她。没想到她直接承认她的独占欲就是这么强。这家伙和我一样扭曲啊,原来。在那么多乐队里左右逢源,自己的独占欲还这么过分。我盯着她那认真的眼睛,头一次真的对她本人有了心动的感觉。但我还是对她说,不行,我喜欢立希。海铃说,要不让我进你们的乐队吧,反正你已经看出来那个贝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不行……让我再想想,我犹豫着,心里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个安排的关键是乐奈,她是个敏锐的孩子,一开始就看出我坏女人装乖小孩的本质,一语道破————“有趣的女人”。我给她看了春日影,让她推动立希编曲,再由她直接在舞台上突然开始演奏。我让睦带来了祥子,因为我知道这样祥子就绝对不会回来了。我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划着,连祥子都加以伤害。这一切只因为海铃的那句独占欲坦白,她击穿了我厚厚的心壁,让我流浪至今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坐标原点。 我喜欢收集,只要是我觉得可爱的东西,统统被我占有。其实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刻板行为,只是移情罢了。我不忍心看到它们继续流浪。海铃,她不是第一个捡起我的人,也不是第一个要保护我的人,但却是第一个要“收下”我的人。为了海铃,我决定伤害他人。计划很顺利,祥子哭着跑了,素世妈妈也彻底破防了,剩下的就是扮演一下拼命追回妈妈的女儿罢了。但意外发生了。妈妈在电车里那个冷漠的表情,让我非常难受,意外难受。我和立希爸爸走在天桥上,九分真一分假地表演我的柔弱,但她仍然没有越过父女之间的那道边界。我已经尽力地勾引她了,但依然失败。好在,我还可以回到海铃的身边。立希会找我代替那个贝斯手哦,海铃笑道。她的大眼睛盯着我,应该已经看出我的心神不宁。我还是,无法放弃素世妈妈,我轻声说。海铃怔了一下,说,也好。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立希果然带了海铃来,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海铃离开时对我说,我会为你加油的。我们的乐园关闭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以至于也没能阻止爱音的离开。我回想着自己处心积虑谋划的这一切,到头来,只感到迷幻与虚空。我瘫坐于地,痛哭不止。立希跑过了想扶住我,但我却反手将她按在地上。立希的眼泪从泪痣边流过。我向那双唇吻了上去。谢谢你,八幡海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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