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茶茶茶冲 并没什么的人
目前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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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看孤独摇滚第二季 我蜷缩在宿舍床角刷新手机时,手指还在因为查分时的颤抖而发麻。数字像块烙铁印在我的视网膜上,母亲那句"你堂姐保研成功了"在耳道里嗡嗡作响。突然跳出的B站推送让我的手指僵在半空——粉红色头带的波奇酱从预告片里探出头,第二季制作决定的标题刺得我眼眶发酸。我反复点开那条新闻,确认每个字都真实存在,喉咙突然涌上查分那晚吞下的整板褪黑素的味道。我机械地滑动评论区,那些"活着就是为了第二季"的欢呼在屏幕里炸成烟花。我攥着充电宝翻身坐起,指甲在床沿刮出白痕。原来人生真有这种时刻——那晚咬破的嘴角还没结痂,但预告片里波奇酱拨弦的镜头让血珠都变成了跳动的音符。我翻出抽屉深处的吉他拨片,金属凉意贴着掌纹游走,突然觉得考研失败、春招被拒也不是不能忍受,毕竟我还能看见结束乐队在屏幕里发光。直到室友把泡面碗摔在桌上。"第二季才刚立项,等你看到都至少三年以后了。",他指着pv里那行小字冷笑。我突然发现充电宝只剩17%电量,而手机自动亮度把屏幕波奇酱的笑脸调成了惨白色。三年足够让应届生身份过期三次,足够父亲在工地摔断两次腿,足够堂姐硕士毕业穿着粉紫流苏服来问我"工作找好了吗"。吉他拨片从指缝滑落,在瓷砖上弹跳的声音和十四天前面试官那句"我们要的是有A证的学生"完美重合。深夜刷新官网时,斋藤卸任导演的公告跳出来。我反复咀嚼"延续风格"这个词,指甲在锁屏键上抠出月牙形凹痕。延期通知和待缴费的助学贷款短信同时亮起,波奇酱的应援色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充电线突然缠住了我的手腕,我用力撕扯想把它从我身上拽走。但我越用力线便缠得越紧。再打开手机,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闭上眼却睡不着,只是感受到酸液在腐蚀我的胃壁。想下床找点吃的,抽屉里只有考研资料和我发不出去的简历。简历上的少年意气风发,我感觉他在看着我。
Live house演出结束后结束乐队发生内讧 结束乐队核心伊知地虹夏在接受下北泽摇滚日报采访中,炮轰山田凉和喜多郁代等人,称他们就是结束乐队的毒瘤。 虹夏谈到:「如果你作为队内明星乐手,你本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是一种荣誉,你可以带领你的乐队风向,你就是乐队的大明星,但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乐队有太多超级明星,他们演奏都是以自我为主,队内经常发生矛盾,开始我还试着去阻止,后来他们直接叫我闭嘴,我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就是大腿。」 虹夏:「在乐队山田凉常常痛骂一些年轻成员,这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也有成员被激怒的时候,记得在一场live的时候,山田凉前几场弹得很不自在,回到休息室用贝斯砸一位才进乐队的乐手,当时很多队友以及对手都已经无法容忍山田凉的所作所为,再加上那些常被他欺辱的队友,无法阻止的一幕发生了,至少有5人群殴了山田凉,你可以想像被5人群殴的滋味,在一旁的星歌更是拍手叫好,不停大喊:『给我打,把他往死里打!』当时后藤一里并没有参与这次殴斗,他也没有阻止,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虹夏:「当发生那件事情后,山田凉的休息位置下多了一根铁棍,我想他是用来防身吧,在2023年繁星live结束后正是用这根铁棍报复了广井菊里,在第二次live结束后,两队回到休息室,广井讽刺性地说道:『世界第一贝斯手,明天你们就要回家了。』」 「脸色僵硬但并没有回应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出更衣室,这不像喜多的性格,果然在喜多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根木棍,在广井毫无防备的情况一棍打下,广井挨那一下着实不轻,趴在地上痛苦地抬头才看到是打他那人正是喜多,不等广井起身,喜多又是一顿乱棍爆打,广井在地上满地打滚不停求饶,在一旁的山田凉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不断说道:『喜多,打狗,用力打,往死里给我打,打狗怎能少了我。』」 「山田凉的防身铁棍终于派上了用场,可惜一棍下去广井就昏死了过去,打得兴起的喜多怒了,朝着凉吼道:『这下还还怎么打,你该滚一边去!』山田凉也不甘示弱:『你再说一遍,有种你重复一遍!』喜多没有再回应山田凉什么,如果山田凉手上没有铁棍那么他们肯定会打起来。当时我身边的后藤一里嘴里不停地说:『疯了,疯了,都已经疯了。』」
大年初一,情况紧急。 今天亲戚们会带着小孩来我家聚会。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电脑的虹夏桌面换成XP经典蓝天白云大草原,把攒好的虹图统一放到"手柄驱动程序"隐藏文件夹,提前下好4399迷你世界吸引来我家的几个小屁孩不要乱点。 对了,我的手机。 手机壁纸要从虹夏换成默认,手机乱七八糟的图片隐藏到私人相册,大功告成。 门铃响起,我打开门把嘴角朝着脖子后面的方向使劲咧,露出一个和煦而程序性的笑容: "大姨大姨夫二姨二姨夫老姨老姨夫大表哥二表哥姐姐大侄子二侄子小侄女春节好!" 长辈们换鞋进屋,欣慰又略带程序性的夸我长高了,又瘦了。几个孩子没有理会我,径直跑向我卧室的电脑。 我双手搭在膝盖,微笑着仔细应对亲戚们关切的问候,心里却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传唤问询的犯罪嫌疑人。 茶过三巡,亲戚们也对我闷葫芦似的表现失去了兴趣,注意力从我身上挪开开始聊一些社会上的话题。 诸如"抖音快手上看到的儿子打老子之类的视频多么可恶"哇,"一些大龄单身男子给网红主播打钱"啊,"有人给抖音快手上的女网红写情书"啊,“还有人带着纸片人抱枕到海底捞庆生”啊。 这些话题往往以父母及亲戚们同仇敌忾地: "这人疯了/傻了/丧心病狂/魔怔了,多么可笑,真丢人"来收尾。 我则坐在一旁保持微笑,点头附和。 童稚的声音从我卧室中响起,几分好奇几分清澈,有些像是学堂中童子齐声诵经读书的声音: "虹夏妈妈,我喜欢你,你的眼眸好像一汪清澈的泉水。。。" 我脸上的笑容凝固。 "我多么想在这泉水中扎一个猛子,噢,不要救我,不要救我,就让我淹死在你清澈的眼眸里!" 我的脸上褪去血色。 亲戚长辈们故作镇定,眼睛却一齐斜视,锁定我在我身上,脸上浮现出几分错愕,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作者:李狗蛋。。。哥哥在给二次元姐姐写情书!" 几个孩子们欢呼雀跃,像是发现了黄金国的探险者,又像是一举攻破他人秘密的私家侦探。 父母和亲戚们的脸转向我, 我站起身。 在亲戚们期待的眼神中,我面色沉静如水,默默按下插座电源键,替孩子们关上电脑。 "是的,我在给纸片人写情书。" 大年初一,情况紧急。 我,父母的乖儿子,亲戚眼中的好哥哥,一条二次元舔狗。 我们四个人终究是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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