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院墙根☞☞ 贡院墙根的恋爱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销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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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说,活着真累,其实我也想说,活着一点也不轻松,只是因为 很多人说,活着真累,其实我也想说,活着一点也不轻松,只是因为剧情发展需要,自己不能弃了自己的剧情,所以还得硬撑到底。 凡事看得开,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足以海纳百川,吸收各种正负能量。且不仅要有平常心,还要拥有负责各种情绪宣泄技能的魂,心魂相辅相成,则跌入谷底时也能在奄奄一息里找到生存的乐趣。 我们因为环境所迫,必须背负责任和义务,对道德卑躬屈膝俯首帖耳,生怕一不小心便全盘皆输,自己推翻了多年辛苦筑起来的人设。明明干着跑龙套的活,偏偏有一颗求主角光环的心,如不能看开,便会折煞岁月,将自己关进无形的小黑屋,恐难有出头之日。 年纪越来越大,不管我多么想拒绝年轮的翻转,阅历自然而然厚成墙,容不得半点虚假。 凡事看得清清楚楚,自以为便能活得明明白白。开心时,感谢命运的恩赐,遇到烦恼和挫折时,坚信退一步海阔天空,并不是胆小所致,而是理性占了上风,不必要将口水浪费在毫无性价比的所谓战争里。 最能左右情绪的,就是婚姻里的种种,因为朝夕相处产生的大小摩擦,是谁也无法逃避的。与其对影自怜做着怨妇,不如借着夕阳的余晖,踏着流年的钟声,给自己一个不去争的理由,将所有的不痛快全掩埋在沙漏的回忆里。也许有一天会蓦然发现,原来曾经刻意伪装的大气,最终在氧气与二氧化碳的争锋相对下,完全变成了最珍贵的积累,那种彻底的通透,是境界的升华,是尘埃之上的明媚。 我们无法左右别人的人生,却能为自己的命运争取少些磨难。看不透的,是沿路曲曲折折的风景,看得透的,是自己内心那一寸旖旎风光,只要愿意做阳光的小伙伴,总有光辉岁月相伴到老!
那年,那月,那些人三十多年没回来了,当初满街上都是人,跑着大 那年,那月,那些人 三十多年没回来了,当初满街上都是人,跑着大孩子,小孩子,还有老母猪,小猪崽,公鸡,母鸡,山羊,绵羊,狗羊子,母狗,牙狗。还有拾粪的狗蛋。拉鞋底的老娘们坐在大学门底下扯闲淡,低一阵高一阵的浪笑。 如今整个村子冷冷清清。村里的人大都走出大山,去乞求外面活路,靠半亩地是不行了,因为外面的人都富了,这里还一样,穷。 以前光着腚长大的伙计,都没在家,都出门挣钱去了,家中只有老人,女人,孩子,没啥拉头,就惺惺的走到了村西山坡上。 当年的氨水池子还在,在当年这可是高科技的代表,青石砌的,洋灰罩面。虽说已经斑斑驳驳,但看上去依然牢固,只是放氨水旳铁管子被人砸跑了,留下一个窟窿。再向上还是一片七扭八歪的榆树林子,树身上还一样长着树虱子,其貌丑陋,味儿难闻。 几十年了榆树没有见大,反而枯死了许多。 就这片榆树林子那个时候可没少救了人,寒食前后榆钱树熟了,撸了下来,掺上棒子面,拍成饼子,捏成窝窝,我们这里叫“多打”。蒸熟后由于掺的面少一般有些散团,就这除了人吃,也得给牲口吃一些~~打一千骂一万等到寒食吃顿饭。 地堰上的野蓖麻露头了,嫩嫩的,城里人对这个不熟悉,北方农村长大的都知道的。那时等到秋后要摘了麻籽交公,计公分,说是能造飞机油。这个活小孩也能干,所以这个季节我们一群光着腚的半大小子都去拾落在地下的籽儿,也就不怕大人骂吃闲饭了。但是女孩子也捡,她们手快,往往抢不过她们。于是我们就大声的叫:女孩女孩玩,男孩男孩玩,男孩逮住女孩×子玩…有时侯她们会害羞跑掉,有时我们会挨一顿树枝子炖肉。 虽然大队干部,治安股管的很严,查的很紧,还是每家每户都偷偷藏起些蓖麻籽子,这可是好东西,如果家里来了客,就剥几粒放锅里划拉划拉,放上菜煮熟了就会有油花漂着,那样体面,显的过的殷实。 日落西山散工后,男人们就溜着墙根坐着抽旱烟,说是旱烟但大多是荆条叶,红薯叶,冬瓜叶之类的,呛的很。边吸边拉家常,侃大山。松开裤腰逮虱子,挤虮子。 我们这里自古两顿饭,晚上是不大吃饭的,以致于外县女人嫁了来就会说“嫁到xx县一天两顿饭,娃娃不洗脸,草鸡不下蛋”。所以散工后的女人也凑在一齐,东一堆,西一堆的拉鞋底,插鞋帮,扯闲篇。 女人大多都谈吃的,喝的,男人,娃娃,还有床上那个事。这个说:“你瞧你男人那癞样,也不贴补贴补”那个说:“他干活不惜力,憨熊就知道干”。那个又接了话头“夜里也就知道干吧?你可得省着点使他,累坏了可倒大霉。”“累了一天谁有这心思。肚里空空的” “胡弄谁哩?肚里空空的才得干,干了才能睡的着觉,睡着了就不饿了,还能做梦吃了席……” 人们谈着,骂着,笑着……最后大人都散了,回家去了。孩子们还在满街跑,各家屋后窼腮子里传出不一样的声音,呼噜声,吵架声,呻吟声,呜呜的鬼叫声,啪叽啪叽的猫喝糊豆声……孩子们跑够了,累了,有的在桥洞子里睡着了,有的回家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般不敢去想,除非喝到半醉半醒时。成为孤儿时, 往事不堪回首,一般不敢去想,除非喝到半醉半醒时。 成为孤儿时,那年刚读高一。在亲戚的帮助下读完了第一学期,放寒假了,我也结束了学生时代。 卖了家中所有的粮食,还完小账,怀揣着二十六块钱,提着化肥袋子装的被窝去了济南。在济南东郊有个同村的人包了个砖厂,此去就是投奔他去的。 砖厂的活路很多,拉车,劈土,打粉,划亭,装窑出窑……同村人说:这些活你都干不了,力虎头不行。看在同村的面上没赶我走,按排我在砖机上拉板,坐我对面的是个脸色难看的当地妇女,由于刚干这活,不熟练,没少挨她白眼。 在砖厂有个食堂,可以先领饭票,月底结算,管食堂的是包工头的叔叔。我父亲活着时和他是老酒友,没事时经常一起喝点。没想到的是,他不赊给我饭票。我仅有的二十多块钱除了四块车票,又买了菜盆子,茶缸子等等,已经所剩无几。得吃饭啊!无奈又去找了包工头。包工头问为何不给我饭票?他叔叔说:他要力气没力气,要本事没本事,要是干不下去跑了,我找谁要钱去?在包工头的劝说下,他最终倒也答应了借给我饭票,但一天一借。当时虽有些愤怒,也接受了无奈的现实。 一晃半年过去了,除了吃饭,我也落下了近二百块钱。到了夏天阴雨连绵,砖厂停工了,大伙没事做,无非去义和镇上喝酒,打炮,我那时还不喝酒,也没人带我去。我独自坐101路电车去了市里,虽然名义上在济南干活,可还没逛过济南城呢。 记得101终点站是青年桥,也好象不是,但我是在青年桥下的车。那时的济南虽不象现在繁华,但对一个农村孩子来说也是大开眼界,原来城市人都穿着如此时髦,体面,骑的自行车也与农村人的不一样,车轮小了不少,车架低,可以双脚着地稳稳叉住。路两边全是高楼和电线,看得我眼花缭乱。 同样是人,为何有人住在城里,有人住在工棚,有种愤愤的感觉。漫无目的的转了一上午,在一个叫芙蓉街的地方,吃了几个包子,那包子是我平生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直到现在想起来还禁不住啧啧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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