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柚子糖 20096335qaz
走走走,游游游,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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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带讽铁道部纳谏 胶带建校已有50余年,名列末流带专行列,实力弱小。有天早晨,他穿戴好末流带专、最不建议上的带专的头衔,照着镜子,问西南交通大学:“我同上海交大比,哪个更强?”地大说:“您强极了,上海交大怎能比得上您呢?上海交大是有名的强校。胶带不相信自己会比上海交通大学强,就又问南昌市政府:“我同上海交大比,谁强?”南昌市政府说:“上海交大怎么能比得上您呀?”第二天,西安交大前来学术访问,胶带同他坐着谈话,又问他:“我与上海交大谁强?”西安交大说:“上海交大不如您强。”又过了一天,上海交大来串门,胶带仔细端详他,自己觉得不如上海交大强大;再照镜子看看自己,更觉得远远不如。晚上躺着想这件事,说:“西南交大认为我强,是和我同病相怜偏爱我;南昌市政府认为我强,是害怕我找他要钱要地寻求学校发展;西安交大认为我强,是不想由于专业问题的原因拖累他的名声。”于是前往铁道部朝见,说:“我确实知道自己不如上海交大强。西南交大偏爱我,南昌市政府害怕我,西安交大不忍名声受辱而恭维我,他们都认为我比上海交大强。如今全国铁道部直属高校5所,校区十几个,各所学校的领导班子,没有不偏爱您的;学校中的教职员工没有不害怕您的;全国的铁路局没有不有求于您的。由此看来,铁道部您受蒙蔽很深啦!”铁道部说:“好!”就下了命令:“所有的领导、教职、学生能够主动向组织交待问题的,下一轮学科评估获评A+;向举报信箱发邮件检举的,下一轮学科评估获评A-;搞清学校定位,发展特色学科的,下一轮学科评估获评B+。”命令刚下达,各个学校都来反映问题,门前、院内像集市一样;几个月以后,举报信箱还偶尔有人发来邮件;一年以后,就是想找问题,也没什么可说的了。gwy看到这种情况,让铁道部部解散了 【图片】
呜呜呜,今天也是被骂的一天 这天,大一鼠鼠来北图教室复习高数。 抓耳挠腮想不通的时候,突然教室前门传来了有礼貌的敲门声。 只见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美少女😋 ,她站得笔直,缓缓扫视了教室内一圈。她优雅的举起手中的笔和花名册,说:“我大老远就闻到了老鼠的气味,我们宇宙机的娇娇之子里不会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鼠鼠心里一惊,难道,这是宇宙机的大一晚自习教室?难道?难道?我要被赶出去了吗? 随后,西装革履的美少女,拿起花名册,颇有风度的走到各个同学的身边,让他们打勾确认签到。莲步款款,步步生香。 鼠鼠顿时感觉心跳加速,仿佛动力小子扎了一百下q技能,仿佛嘉然把我揉碎再吃掉,仿佛……仿佛…… 来不及多想,美少女走到了我旁边,她优雅的朝我微笑,说:“这位同学,请签到!” 鼠鼠顿觉不妙。 “我……我……不是……” “嗯?”美少女的柳梢般的眉头顿时蹙起,“怎么啦?哥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鼠鼠顿觉一股热流从胸口直窜脸上,鼠鼠避开了美少女星眸的注视,在脑中思考如何应对。 “我……我不是学宇宙机的……”半响无语,鼠鼠如实回答。 “嗯?”美少女一下表情扭曲起来,但她还是忍住,礼貌的说,“你是软件的吗?” 鼠鼠顿时羞愧的想钻到地里去,鼠鼠小声道:“不是……” 美少女可能不耐烦了,她略有点生气的说:“那你是人工智能的吗?” “不……不是……”鼠鼠羞红了脸,深深低下头,看着草稿纸上半天解不出的传递矩阵只觉眼前一酸。 “那你的专业是什么?同学,还请签到”美少女将花名册重重的拍到鼠鼠桌子上,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不知不觉间,北图上自习的同学都围到了鼠鼠教室的门口,他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交大最垃圾专业什么的。 “我是学……电………电气…的”鼠鼠半天憋出一句。 …………顿时,整个教一都安静了。 …………美少女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站在教室门口的同学,和教室里自习的同学都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过了两秒钟,他们集体爆发出愤怒的叫声。 “电气狗快点gck!” “电气狗怎么来和我们宇宙机的一起上自习!” “我就说怎么有股老鼠味!” 面前的美少女一只手指着我,她发抖的身躯说明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滚……滚!”美少女爆发出一阵超过超新星爆炸的冲击波,鼠鼠只觉振聋发聩。鼠鼠顿时悲惨的哭叫出来,赶紧收拾书包,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北区。呜呜呜呜(┯_┯)😭😭😭又是专业歧视的一天😭😭😭
舍友退学了 我舍友,天天跟我们说高考有多么多么努力,最后放着能去北大的分没去,来了我们华交,大概是家里人从小就天天给他灌输华交就业率多么多么好的观念所致...。他喜欢一边吃饭一边碰昌大、江里等贴吧,看到一些帖子,回复诸如“华专又赢了,华专赢麻了”一些听不懂的话,夜里他睡着的时候,说的梦话也是“我是华交的光荣一员”“专科之光”之类的...... 但就在上次,我们宿舍出去一起聚餐,在饭桌上,他也不忘跟后桌的人吹嘘炫耀:“喜欢我华交的学生吗”。没想到这次遇上了硬茬,那桌上一桌5个人,纷纷掏出了昌大、江理、江师的学生证。我舍友当场傻了,这时候餐馆老板跑过来说今天店里被南昌本科学子包场了,只要是本科的都能进来免费吃饭,问我们是哪个大学的,我舍友身体颤颤巍巍的,嘴里憋半天嘟囔出一句“我华交是胶带之光,交通特色,轨道核心...”话还没说完,店老板就大声呵斥店员说“怎么干的活,怎么让带专的跑进来混吃混喝?!”然后就让我们gun出餐厅。我们5个只好在全店的叫骂声中,灰溜溜的离开了。 回到宿舍,他猛的一拍宿舍门,捂着枕头大哭了一场,哭完就在床上桌上写着什么东西,我一看是退学申请书。令人感叹,他白高兴那么久,现在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上北邮来是个带专…
今天又是被学历歧视的一天 一如往常,我准备坐滴士回学校,上了车,司机我:“小伙子去哪啊?”我回道:“江西财经大学”(虽然我不是财大的,但是为了不被歧视,我宁愿在财大下车,等司机走了再走路回华交),面相看似很凶的司机也变得轻声细语的说到:“好的,小伙子”,路上司机拉到一位小姐姐,也是同去江财的,司机看我们也是一个学校的,便说:“你俩运气挺好的,一个学校的呀”,小姐姐听到也来了兴趣问我:“同学你哪个专业的啊”,我回道:“会计。"小姐姐兴奋的说到:“哇真有绿,不过没怎么见过你,我也是会计的”,接着问到:“敢问你是哪个班的呢?”看似很稳的我突然慌了起来,支支吾吾的道:“一班的,小姐姐你呢”,这时我的背部已经打湿了,原本笑眯眯的小姐姐脸突然垮了起来略有尴尬的说道:“啊哈,我是二班的,原来就在隔壁。”我暗暗松了口气。司机笑容也更明媚了,说,“我还以为你是隔壁广理的呢!什么底层带专学校,最近总有些冒牌大学生坐到江财再等我走了去华专。"小姐姐眼神中透出鄙视的轻蔑地说:“什么垃圾说唱也配冒充我们江财人上人”一听到江财这四个字,司机投来羨慕的眼光,我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不过还好司机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一起在江财下了车,我急急忙忙的往大路走去,不敢在大门前停留一秒。到了华交门口突然碰到了刚才那个小姐姐。小姐姐脸色红说道“原来你也是华交的啊”。(一个镇楼,清点骂)
“开车,带我去最近的那种场子,最好是消费低一点的,不用太正规。”当我向出租车司机提出这个要求之后,他摁下计价器,松开了离合,开始打表。 黄色涂装的出租车窜上了空无一人的新都大道,就像是一个入魔的佛陀,正披挂着绘制着亵渎图案的袈裟,奔向凋零的未知。 司机没有问我具体是哪种场子。 一种只存在于男人之间的默契,正无言地与我的欲望一同飘荡在这个狭小逼仄的空间内。 十月份的成都本应仍是温暖的,此刻却宛如冰窟。 即便是在晚上十二点四十二分的海大路上,我依然能在这个充盈着人造皮革味道的车租车内,嗅探到那些白天的客人不慎遗落在车内的焦躁与忙碌。 愿这些人也能像我一样,能在这样的夜晚中宣泄出自己的孤独。我心想。 “很久没有客人让我带他去那种场子了,”司机率先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浓稠的宁静。 “互联网杀死了出租车,我怀念从前的时光”。 司机点了一根烟,夹在左手吸了一口,然后顺势将左胳膊搭在门窗框上,任凭窗外涌入的气流将烟灰吹落在我的面颊。 “放在以前,每晚我都能在校门口搭上几个像你这样的客人,但现在,那些人已经学会在网络上面寻觅猎场,半年以来,你是第一个”,他说。 我并不希望司机将话彻底挑明, “男人终归是寂寞的”,于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是啊,都是寂寞的。”司机说完这句话后,猛抽了一口烟。 我看见本已暗淡的香烟前端重新变得耀眼,忽明忽暗的烟头再次驱散了黑暗,他仿佛用肺部引燃了一颗太阳——我知道,只有当一个男人陷入虚妄无际的回忆时,他才会用这种近乎于自毁的方式抽烟。 “以前我也总去那种场子玩,直到工作后两年才戒掉,”他说,“第一次去那种场子时,我才14岁,正值初三。” 司机的眼睛突然瞄向内后视镜,恰好与我的目光重叠。他眨了眨眼,仿佛在寻求某种离奇的认同。 “你能想象吗,14岁的男孩闯进那种场合时所看见的诱惑与迷乱?这足够让这个男孩潸然泪下。” “那一次,我在场子里面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同学去找我,我才再次回到无聊的人间。” 他打了一个左转弯灯,将一辆慢吞吞的哈弗彻底包裹在尾气之中,然后继续讲道,“所以你找对人了。” “我曾在那种场子里见过悲伤的男孩对着桌面无声嚎哭,泪水如赤道落下的雨滴般迅速蒸发,我也见过白衣的女孩摔门而出,廉价的高跟鞋在廉价的木地板上碰撞出无形且绝望的花火。” “我见过人间百态。” 说完,司机丢掉了手里的烟蒂,猛轰了一下油门,于是出租车开始驰骋在杉板桥路,宛若一头准备猎杀的野兽。我看见路边的阿香米线招牌从我眼前掠过,而那无法捕捉的光影细节,已如司机那些早已撕裂的念想般,被他甩在了身后。 “坐好了,这一次,我要带你飞。”他吼道。 出租车并未在道路上疾驰太久,一盏突兀的红灯打断了司机的莽撞行径。 他转过头来,不甘心地表示,这盏红灯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扯证的下午,这两件事物干过同样的一件事,那就是阻断了他前往天堂的路。 “结婚其实也挺美好的,”我说。 “爱情当然美好,但我更加向往那个场子里的纯粹,”他答道。 司机说,他那时候最喜欢68号。因为他第一次上的就是68号。年轻的时候,每当他忍不住那种青春的悸动,他便会去68号那里消费。 “但在那个我将要带你去的地方,你最好是选择88号。” 我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1-50号太廉价,90-120号又太奢华,”他说,“剩下的我都试过了,只有88号刚刚好。” 在路灯昏黄的映照下,他那半扭的脸庞显得扑朔迷离,我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右手的剑客,正用讨好的语调向后辈讲述自己过往的荣耀。 剑客。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曾是剑客。 绿灯亮了之后,出租车再次被沉默所淹没,我们静静听着车载收音机内传来的背神经阻断术广告,医生在节目里反复表示术后可有效延时5-10分钟。 让司机发话的,是电台广告间歇所播放的伍佰的《夜照亮了夜》。 “伍佰,我那时候就喜欢听伍佰,”司机伸出用右手将收音机的声音调大,然后再次紧握方向盘,“我与68号在一起时,总是在听伍佰。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究竟是68号的无情,还是伍佰的歌声将我推向了生活的另一个方向。总之,他们中的一个,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情。” 司机将车拐进了一个没有光亮的落魄小巷,小巷内似乎弥散着一股刺眼的黑暗。 “已经到了,”司机说。他将计价器迅速抬起,根本不给我看清车费的机会。 “这次不收你钱,算我请你的,”他朝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快点下车。 我下车的时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接着,一股清爽的晚风吹向我,吹尽了我脸上的香烟余烬,也吹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希冀。我用左手攥住裤兜里的学生证,右手背好书包,然后神情坚毅地走向路边的图书馆。 夜照亮了夜,这一晚,我一定要卷赢。 站在图书馆楼下,我对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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