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的彼岸花 忧伤的彼岸花
最美丽的花,应该在彼岸才会有,蹲在这一边,看见的只有空的水流.原来有时候,错过和等待一样,只有依赖幻觉才觉温暖.彼岸隐约可见,可伸手一握,顿成虚无.即便是赶去了又如何,可以到达,可以沉入,却永不能栖居.如同宿命.彼岸花?你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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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种承受(转) 文:赵燕人生是一种承受,需要学会支撑。支撑事业,支撑家庭,甚至支撑起整个社会。有支撑就一定会有承受,支撑起多少重量,就要承受多大压力。从某种意义上说,生活本身就是一种承受。承受痛苦,痛苦就人生而言,常常扮演着不速之客的角色,往往不请自到。有些痛苦来得温柔,如同慢慢降临的黄昏,在不知不觉间令你感到冰冷和黑暗;有些痛苦来得突然,如同一阵骤雨、一阵怒涛,让我们来不及防范。当我们屈服于痛苦的时候,它可能使我沮丧、潦倒,甚至在绝望中走向死亡。当我们承受了痛苦,我们就会变得坚强自信。那么,此时,痛苦就变成了一笔财富。承受幸福。幸福需要享受,但有时候,幸福也会轻而易举地击败一个人。当幸福突然来临的时候,人们往往会被幸福的旋涡淹没,从幸福的巅峰上跌落下来。承受幸福,就是要珍视幸福而不是一味地沉溺其中,如同面对一坛陈年老酒,一饮而尽往往会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只有细品慢咂,才会品出真正的香醇甜美。承受平淡。人生中,除了幸福和痛苦,平淡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时间。承受平淡,同样需要一份坚韧和耐心。平淡如同一杯清茶,点缀着生活的宁静和温馨。在平淡的生活中,我们需要承受淡淡的孤寂与失落,承受挥之不去的枯燥与沉寂,还要承受遥遥无期的等待与无奈。承受孤独。承受孤独,会使我们倍加珍惜友谊;承受失败,会使我们的信心更加坚定与深厚;承受责任,会使我们体会到诚实与崇高;承受爱情,则会使我们心灵更臻充盈、完美。当我们终于学会心平气和地去承受时,那么,我们的人生就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没有终点的路 [戒嗔的白粥馆]转贴 很多年前,天明寺的房屋很少,后院只有一两间小屋,那时候寺里人也很少,也足够住了。  据说在文革的时候,寺院曾经被一些外来的人征用过,他们把寺院挂了牌子叫什么什么总部,当时住进寺里的人挺多,于是,那些人运了一些砖瓦到寺里,只花了几天,便盖起了几间屋子,只是没过多久,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外来的人纷纷撤离了寺院,从此也没有再来过。  戒嗔住的房子就是那一年盖出来的,可能是盖的太快,所以质量有些问题,有雨的时候,屋子里几乎处处是水,墙壁上还时常可以看到屋外的春光,最近这段时间老房子的屋顶开始嘎吱嘎吱的响,而且越来越大,那几夜,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总怕房顶就这么塌了下来。  几位师父说,看样子要把这些房子维修一下了。  去山下请了做工程的施主过来,施主们说,这屋子时代太长,要好好翻新一次了。  翻新的几件房间一时之间也不能再住人,几位师兄暂时搬到了寺外给进香留宿的施主居住的房间去了,但是那里房间太少,实在是住不下那么多人。  智缘师父让几个家住的不太远的弟子回家去住几天,他也对我说,戒嗔,你也回去住几天吧。  茫然的点头,收拾了行装,下山往家里赶。   自从离家以后,每年都会有回家的机会,但是每次都很匆忙,甚至在家里住的机会都很少,小山村的变化不太,雨后泥泞的路,快要收获的田地,还有路边老树陈年的疤痕,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  只是我不再属于这里,就好像这里也不再属于我一样。  妈妈在屋前摘青菜,我走近她,轻轻的叫着她。  她抬起头,看到我,一脸的意外,随即喜悦浮在了整个脸上。  她问我,怎么今天回来了,我告诉她原委。  她伸手来拉我,却停在半途中,看着自己还有不少泥的手掌,使劲的在围裙上擦拭干净。  紧紧的拉住我,把我往屋子里领,弟弟小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开心的冲着我笑。  伸手摸摸他的头,小孩子的变化很大,几乎每次见面他都要窜很高一截。  搬上小凳子坐在妈妈的面前,从盆中捞着一把青菜,仔细的摘。  照例会问一些寺院里的事情,我的生活太简单,简单到只能用很好两个字来回答她。  说着寺里的事情,师父的、戒傲的、戒尘的还有戒言的,她静静的听,开心的笑。  并不是好笑的故事,只是开心的人会笑。  好像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说的那么久了。  她问戒尘现在还把被子尿湿吗?我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戒尘早已经不尿床了。  她说,那就好,我一直怕你后半夜没有被子盖。   家里的卧房只有一大间,用布帘把房间隔开,我睡在里屋。  灯已经关了很久,借着窗外点点月光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小屋。十年前,也有一块布帘隔着我们,只是今天那块布已不是旧时那块,睡在里面的人也变了很多。  闭上眼睛,被子上有阳光的味道,帘子后有人轻轻翻身,这夜,难眠的人不止我一个。  走在小山村中,有人叫我以前的名字,微微的迟疑,总觉得仿佛不是叫我,那个名字离我已经很遥远。  十年,很多事情变了。  每天的饭菜都是素食,我想是因为我回来。  挨个问我,合胃口吗?  我说,比智恒师父烧的好。  开心的笑。  那天我说,包工程的施主说,只要五天就可以完工了。  她说,是今天要回去了吗?  我默默点头。  她说,那我送你到村口吧。  依然是默默点头。  一前一后的行走在那条通往汽车站的路上,我曾经在这里大踏步的走回来,只是现在脚步迟疑。  天气并不好,路有些昏暗,我低着头走,她也没有说话,只是跟着。  站在村口的岔路上,转过身,不太敢直视她的眼,我怕看到我眼中有的东西。  我说,已经到了路的尽头了。  她伸手把一个小包袱塞给我,仿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说,我去赶最后一趟车了。  转过身,她在身后低声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是否无论多长的路,多慢的脚步,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刻。  轻轻的向前走,直到走到彼此看不清对方脸上神情的地方才转过身,用力的向她挥手。  她依然在原地,和我一样挥手。  大踏步的前行,我知道你一定会站到看不到我的时候才转身回去。  我是否走在一条路的尽头,也许不是,那是另一条路的起点。  打开包袱,里面不少点心,都是十年前我喜欢吃的。  十年,很多事情变了,也有很多事情不会变。
智缘师父的佛缘-[戒嗔的白粥馆] 转贴   智缘师父年轻的时候有很多经历,甚至做过牢,他来寺里的时候比戒嗔现在的年龄还要大,戒嗔曾经听过智缘师父讲一些往事,那还是他出家以前的事情。   智缘师父年轻的时候很聪明,十六岁就考上了大学,他是班上年龄最小的学生,他上大学的那一年离现在已经有四十年了。  大概是六八或者六九年的时候,那时候的中国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要求每个学校,每个单位都抓一些坏份子出来,坏份子是按比例分配,比例是百分之五。很多听起来可笑,甚至不可思议的事情确实发生过。   智缘师父的班上有30个人,按比例分配需要抓一到两名坏份子出来,人与人之间相差其实并不明显,所以坏份子也不是那么好找。   几位学生会的干部决定用抓阄的形式确定坏份子,智缘师父第一个上前去抓,就抓中了坏人的标签,智缘师父一直怀疑那次抓阄有作弊,可能每个纸团都是坏份子,倒霉的只是第一个上去抓阄的人,倒霉的只是涉世不深的人。   智缘师父因此去劳动改造,在犯人中间,他的年纪也算小的,身体也单薄,刚去的时候即使挑一桶粪也步履蹒跚,不过时间长了挑上两桶粪依然健步如飞。   有次意外的事故,当然也许是人为,智缘师父的手落下了残疾。   智缘师父从劳改农场里面出来的已经二十四五岁,因为算是错案,所以有关部门还特意给他安排了工作,家里有了很多变故,亲人们离离散散,那时候智缘师父已经不太会与人沟通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有时候去上一天班,有时候连续几天待在家里不出门,单位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智缘师父的事情,所以也没有给他太多的纪律管束。   智缘师父还是按时拿了工资,有一天,智缘忽然想出去走走,那是漫无目的旅程,从一辆车上下来,又从另一辆车上去。   有多少事情,我们并不知道终点在何方?因为你心中没有终点。   智缘师父乘做的那辆旅行车在半路上抛了锚,车上的司机在路边求援,乘客们有人漫骂,有人焦急,只是智缘师父静静的等着,他从车窗上远远的看到有座翠绿的小山,不由自主的从车上下来,一步步向山上踱过去。   山景很美,吸引着师父一步步的走下去,终于还是有些累的,便在半山腰的小寺门前的青石上休息,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寺前的大树,偶有落叶一片片落下,智缘师父只是坐着,等待下一片树叶下落。   寺门有时候会开开,有个年轻的胖和尚从师父旁边走来走去,有时候好奇的看着智缘师父,智缘师父坐了很久,吃饭的时候,胖和尚便从寺里出来,拿着几个馒头和一碗水放在智缘师父面前,智缘师父抓起来就吃,一边继续等着落叶。   天色渐渐黑了,智缘师父靠在寺门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条小薄被子,可能也是胖和尚给盖上的吧。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寺门又开了,出来一个老和尚,他问智缘师父:“你要不要进来?”   智缘师父点点头,那一句问话,成就一生佛缘,所以有了智缘的法号   老和尚是智缘师父的师父,胖和尚是智恒师父。   智缘师父进寺门的第一句话便问老师父,胖和尚哪里去了,老师父回答智缘师父,胖和尚在睡觉,山上有野兽,你在寺门前睡的这两晚,他一直在你身后的木门内守着你。   没有人会在一瞬间改变,踏入寺门的智缘师父依然不会与人交流,老师父也没有勉强过他,那些年,来寺里的人很少,偶尔有几个有心事的施主上门,老师父便让智缘师父接待。   老师父说,他们的苦难,你去帮帮他们。   智缘师父说,我不懂佛法如何说?   老师父说,不用说高深的佛法,只要把你的故事,告诉他们就可以了。   不知为何,智缘师父一天天的变了,变的擅长与人交流,很多施主都被他开导过。   世间万物都是相互的,把手心的温暖传递给别人的同时,难道感受不到他人的温度吗?   说故事的人也好,听故事的人也好,都在故事中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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