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君jun 晓君jun
算是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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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恩 一、神秘的雪狼“大雪持续下了三天三夜,虽然在吉林这个地方,下雪的天气是很平常的,但是仍然让人感到心寒,这场雪是离山村包括老人在内的所有人没有见过的罕见大雪,就像是冤魂一样诉说着死亡的惨烈。  老人们都说,大暴雪就意味着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冤情。  雪后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村民张虎起身劈柴,准备烧火做饭,打开门一看,有一行动物的脚印,一直到家门前,而且门上还有脚印。做过猎户的他知道这是狼的脚印,可是他又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脚印,好奇心使得他抄起铁棍,寻着脚印走去,脚印却突然在一块草地上消失不见了。  他听见有动物的呼吸声,便急忙抬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离自己不足十米的草地上站着一只狼,浑身雪白,只是胸前挂着一块翡翠玉佩,似乎还发着光。  “啊,是雪狼!”张虎紧张地在心里大叫一声,腿有些哆嗦,幸好雪狼的眼神里没有凶残,反而充满了仁爱。  雪狼就这样怔怔地望着他,足足有半分钟,才转身离开,迅速地跑回深山了。   惊魂未定的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头狼就是离山村老人口中所说的神秘的雪狼,究竟是否真的如老人所说真的是雪狼向人们暗示有冤屈呢...”  看到这里,李龙化的心猛然地揪紧:“父亲临走的时候不是说到吉林找到线索了吗?那么会不会和雪狼有关呢?”  李龙化的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三个月前因追查“5·19”特大连环凶杀案,只身前往吉林寻找线索,谁料十天前突然离奇失踪了。身为刑警的他知道父亲一定是遇到了危险,父亲失踪前一个晚上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要前往重庆寻找线索,结果从此就没有了讯息。   李龙化决定要赶赴重庆解救父亲,在火车站的时候随手买了一张报纸,无意中看到了关于雪狼的消息,时间正是父亲发信息的第二天,不仅如此,根据报纸上的描述,雪狼胸前的翡翠玉佩的颜色和形状恰好和父亲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让李龙化心中有了思量,最后他决定改往吉林一看究竟,他隐约地感觉到雪狼的出现似乎和父亲有着莫大的牵连。   路上,他不住地祈祷,“父亲,如果真的是你的话,祈祷你平安无事。”然而李龙化心里明白,假如是父亲的话,那么也一定遭遇了不测,否则不在生死关头,他是不会将母亲送给他的玉佩交出的。  “难道父亲是要借雪狼之口向我传递重要的信息?”  到达吉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李龙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便化身某电视台的记者,进入了离山村,并且找到了那户村民。从他的口中李龙化得知,他确实见过雪狼,胸前确实也挂着一块玉佩,显然应该是人给它戴上的,也知道了这几天里,已经有不少的记者来查问雪狼的消息。   这些引起了他的老父亲的不满:“都是你们这些记者,叫嚷着要见见雪狼,结果把神物都吓跑了。”   “神物?老人家,您说雪狼是神物?”李龙化对雪狼的神秘性很感兴趣,他也想尽快揭开遮盖在雪狼身上的面纱,因为父亲的生命随时都会有危险。  “那是当然了,我小的时候和爷爷一起打猎时曾经见到过雪狼,爷爷便告诉了我关于雪狼的传说。”   “雪狼的传说?您能够告诉我吗?”这下,雪狼越来越神秘了。  “很久以前,有一家人被全部杀死,也是像几天前一样,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大雪,之后,雪狼便出现了,是它引导人们发现了被掩埋的尸体,使沉冤得以昭雪。自从那以后,雪狼便成了正义的象征,被尊为神物,听老人说,只要是雪狼出现,那么人间就一定有莫大的冤屈,是天神借助雪狼之口告诉人类。”   “那么您也见到了雪狼,是否真的出现了冤屈?”   老人摇了摇头,“当时年纪小,以为只是传说而已,就没有在意。”   听完老人的话,李龙化并没有认为只是传说,它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他隐约地觉得,在雪狼神秘的面纱背后一定隐藏着莫大的冤屈,只是被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手遮盖了起来。
[分享]也许他们注定就是错过...... 一个男孩深恋一个女孩,但他一直不敢向女孩直言求爱。女孩对他也颇?有情意,却也是始终难开玉口。两人试探著,退缩著,亲近著,疏远著—— 不要嘲笑他们的懦弱,也许初恋的人都是如此拒绝和畏惧失败吧。  一天晚上,男孩精心制作了一张卡片,在卡片上精心书写了多年藏在心裏的话,但他思前想後,就是不敢把卡片亲手交给女孩。他握著这张卡片, 愁闷至极,到饭店喝了些酒,竟然微微壮了胆子,却找女孩。  女孩一开门,便闻见扑鼻的酒气。看男孩虽然不象喝醉了的样子,但是微醉著的脸,心中便有一丝隐隐的不快。  “怎麼这时候才来?有什麼事麼?”  “来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女孩没好气地把他领进屋。  男孩把卡片在口袋裏揣摸了许久,硬硬的卡片竟然有些温热和湿润了,可他还是不敢拿出来。面对女孩含嗔的脸,他心中充溢著春水般的柔波,那柔波在明媚的阳光下,一漾一漾的,一颤一颤的。  他们漫长地沉默著。也许是因为情绪的缘故,女孩的话极少。  桌上的小钟表指向了11点钟。  “我累了。”女孩娇嫩地伸腰,慢条斯理地整理著案上的书本,不经意的神情中流露出辞客的意思。  男孩突然灵机一动。他百无聊赖地翻著一本大字典,又百无聊赖地把字典放到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在纸上写下一个“罂”字问女孩:“哎,你说这个字念什麼?”  “ying”女孩奇怪地看著他,“怎麼了?”  “是读‘yao'吧。”他说。  “是‘ying'。”  “我记得就是‘yao'。我自打认识这个字起就这麼读它。”  “你一定错了。”女孩冷淡地说。他真是醉了。她想。  男孩有点无所适从。过了片刻,他涨红著脸说:“我想一定念‘yao'。  不信。我们可以查查,呃,查查字典。”  他的话竟然有些结巴了。  “没必要,明天再说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女孩站起来。 “查查字典好吗?”他轻声说,口气含著一丝恳求的味道。  女孩心中一动。但转念一想:他真是醉得不浅。於是,柔声哄道:“是念‘yao',不用查字典,你是对的。回去休息,好吗?”  “不,我不对我不对!”男孩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我求求你,查查字典,好吗?”  看著他胡闹的样子,女孩想:他真是醉得不可收拾。她绷起了小脸:  “你再不走我就生气了,今後再也不会理你!”  “好,我走,我走。”男孩急忙站起来,向门外缓缓走去。“我走後,你查查字典,好吗?”  “好的。”女孩答应道。她简直想笑出来。  男孩走出了门。  女孩关灯睡了。  然而女孩还没有睡著,就听见有人敲她的窗户。轻轻地,有节奏地叩击著。“谁?”女孩在黑暗中坐起身。  “你查字典了吗?”窗外是男孩的声音。  “神经病!”女孩喃喃骂道。而後她沉默了。  “你查字典了吗?”男孩又问。  “你走吧,你怎麼这麼顽固。”  “你查字典了吗?”男孩依旧不停地问。  “我查了!”女孩高声说,“你当然错了,你从始到终都是错的!”  “你没骗我吗?”  “没有。鬼才骗你呢。”  男孩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保重。”这是女孩听见男孩说的最後一句话。  当男孩的脚步声渐渐消逝之後,女孩仍旧在偎被坐著。她睡不著。“你查字典了吗?”她忽然想起男孩著句话,便打开灯,翻开字典。  在“罂”字的那一页,睡卧著那张可爱的卡片。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字体:“我愿用整个生命去爱你,你允许吗?”  她什麼都明白了。  “第二天我就去找他。”她想。那一夜,她辗转未眠。  第二天,她一早出门,但是她没见到男孩。男孩躺在太平间裏。他死了。 他以为她拒绝了他,离开女孩後又喝了很多酒,结果真的醉了,车祸而死。 女孩无泪。  她打开字典,找到“罂”字。裏面的注释是:“罂粟,果实球形,未成熟时,果实中有白桨,是制鸦片的原料。”  罂粟是一种极美的花,且是一种极好的药,但用之不当时,竟然也可以是致命的毒品,人生中一些极美珍贵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留心和把握,便常常失之交臂,甚至一生难得再遇再求。有时这些逝去的美好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在你心上剜出血来。  命运的无常和叵测,有谁能够明了和预知呢?  “你查字典了吗?”  如果有人这样询问你,你一定要查一查字典。或许你会发现:你一直以为对的某个字,其实是错误的。或者还有另一种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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