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舞开 旋即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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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的文字......婚礼... 婚 礼 日子还是日子。没有谁都一样地过。 ——题记 1. 一个。两个。三四个。 啊—— 我终于叫出声音。我吓坏了。随即惊醒。 我梦见一屋子鬼面具。一屋子。 2. 沉添晓他结婚了。 婚礼举行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小区,像片荒凉的坟地不是我有意扫大家的兴,而是我真的就这么想。 我现在还没有见到新娘,不晓得她是什么样子。婚礼的举行场地上停了许多黑色轿车,呈现出的似乎是凝重与压抑,而非豪华与大气。身着西服的男人们来来往往地匆忙穿行,我也分不请他们中间哪一个才是沉添晓,抑或,哪一个都不是。 我觉得我像是一个局外人,满脸写着仓惶。我不知道是谁邀请我来参加这场婚礼——是沉添晓么?难道他想让我留着眼泪看他幸福?那么,好吧。就让他如愿吧。也许从此以后就不会惦念了。 可我还是一直在想:到底是谁邀请我来呢?然而这好像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我已出现在这里。 3. 我不知所措地靠在一辆轿车旁,脊背紧紧贴着车窗,我有点但怕,但始终不知道自己在怕着什么。我面前是另一辆车,光亮的车身上映出了我的影像,不过由于车身是弧形,我的身影也变了形。那里面的是我吗?我的头有一点晕眩,回答不了心中的疑问。我突然发觉自己站在两车之间,像极了一棵菜,一棵被夹在筷子里的菜。 我低下头努力地冲自己的脚笑了笑,猛然停下来盯着我的帆布鞋拼命地看。这双帆布鞋,沉添晓也有,他的是深蓝色的,我的是淡粉。除了颜色其它一模一样。我还可以清楚地记得那天沉添晓风风火火地把我拽进鞋店里试鞋的样子,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到时候我们结婚也穿这双。我当时骂他是白痴,结婚是要穿西装的,应该换皮鞋才对。可谁知道,今天的沉添晓,不仅换上了西装和皮鞋,连身边的新娘都一块换了。 那么,现在我除了骂自己是乌鸦嘴,还能做些什么呢?可是,沉添晓吻过得嘴,我舍不得骂。 4. 婚礼要开始了吗?怎么大家都开始起哄。我应当怎么办呢?我是不是应该走上前去祝福他?好的,就这么办。 我在人群里面拼命往前挤,想挤到中间祝福沉添晓,可这里人实在太多了,谁会在意我微薄的力量呢?主角是那对新人,我什么都算不上吧。露天婚礼?真是有创意,是为了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吗?看他给她戴上戒指,看他们喝交杯酒,看一大群人喜庆的样子……我还要再看下去吗?真是没用的东西。我骂自己。连沉添晓的婚礼都没勇气去祝福。 我慢慢蹲下来,用双臂环住腿,把头深深埋进膝盖之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敢面对还是太过疲惫,我不想站起来。就这样吧。就这样蹲在人群背后,不想再看见任何人。那么这样说来,人群中间的沉添晓也就看不到我的眼泪了。这样很好,不是么? 5. 一阵喧哗与躁动,使我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我看到沉添晓抱起新娘向一辆轿车走去。我有点心疼,沉添晓那么瘦,他哪来的力气?沉添晓,你真是个大白痴,都要结婚过两个人的日子,还不吃胖一点。你这么瘦,以后的生活怎么承担得了。 车开动了。发动机的声音刺耳得像鬼叫。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地上扬起的落叶和尘土。我突然想起,沉添晓曾经也是背过我的。他背着我穿过路边的两排梧桐,我把头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微风把沉添晓身上的淡淡清香吹进我的鼻子里,那时我送他的Kenzo男用香水。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我得香芬天堂。 走了。他们渐渐都走了。或者回家,或者,去沉添晓新家里闹。 我还在这里。 我开始漫无目的地闲荡。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但我就是想要走一走。走一走。慢慢地走。陈添晓曾经背我走过的路,我想从头到尾好好地走一遍。尽管他已不在身边。
我爱摇滚 我爱金属 我写我爱的东西 义无反顾 并且肆无忌惮 总觉得摇滚是一种异端的膨胀,摇滚人的灵魂沉浸在一种很沉沦的快乐,沉浸在不断蔓延的快乐。 重金属是一种异端的快乐,凌乱,琐碎,却是激烈的。外面的世界没有满足人心的彻底的快乐,抑或是彻底的悲伤。 我曾试过一直不断地听重金属,周围是冰冷的静,主唱率真的嘶喊,电吉他和猛烈的鼓声肆无忌惮地围绕着我。我无止境的听他们不睡的眠歌,一直听到耳朵生疼,听到大脑混杂得没有知觉。 他们是奔放的,热情的,张扬的,把所有迷茫和困顿倾倒在激情澎湃的音乐里,获得永生,让每一个人清晰并且痛切地听到他们的呐喊,而呐喊的结果,并不用多在意。 我竟自私得只想在一个只属于我的空间里静静地聆听他们每一寸歌声,我可以闭上眼睛不看自己的脸庞,和他们一起大喊。整个世界里只有我和他们,那些冷漠的说着谎话的人们,那些整日都要在寂寞的街上嚷嚷的车,那些离我很近却又好像在另一个空间里的梦,那些散落了一地的水仙花瓣,都离我远去了。我在稀薄的空气里,坚守这一丝宁静,抑或是喧嚣。 Linkin Park......能够让我义无反顾哭出声来的音乐,他们让虚伪滚开,让自己清醒,让烦恼不留余地地走,他们仿佛在空无一人的街头,闪耀着很亮眼的光彩。 他们有个性,灿烂,并且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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