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暴七七 小暴七七
关注数: 0 粉丝数: 0 发帖数: 919 关注贴吧数: 1
超级制作人现上海 协中国乐队造新单曲 !! 链接地址:http://joy.online.sh.cn/joys/gb/content/2006-05/25/content_1572688.htm 5月16日上午8:45分,世界著名音乐制作人Safta Jaffery和George Shilling乘坐维珍航空的飞机到达上海,开始了与中国乐队“甜蜜的孩子”的合作。这是有史以来与华人音乐家录音合作的最大牌的国际流行音乐制作人。    随着中国加入WTO,越来越多的音乐文化的国际交流开始频频出现。2月22日,美国“灵魂乐教父” James Brown在上海演出,4月8日,英国的著名的滚石乐队也在上海大舞台震撼亮相。而这次,两位世界级的音乐制作人Safta&George 则是来到上海担纲中国乐队的新单曲的制作任务。   邀请国际知名的音乐制作人来录制音乐,这几年来成为了一个很热门的趋势。尤其是在中国港台地区,比如SHE邀请的是德国的制作人制作了单曲《Superstar》,而飞儿乐团则到英国伦敦请了当地的知名的制作人制作了专辑《无限》。相比之下,这次到上海担纲甜蜜的孩子乐队新单曲制作的两位制作人则更是赫赫有名。   Safta Jaffery,世界著名音乐监制。在国际唱片界工作了近30年,具有丰富的制作经验。曾经协助John Leckie参与了Radiohead乐队的早期的制作,后来Radiohead则是荣获了葛莱美的大奖。而目前他掌管的MUSE乐队,在全球的唱片销量也有500万张之巨,是世界级的知名乐队。其它的国际知名艺人如Vega 4,Serafin,Shed Seven的专辑也曾由他担纲制作。亚洲地区,1993年的时候Safta制作了日本Chage&Aska“恰克和飞鸟”的《One Voice》并取得了很高的声誉。   George Shilling,世界著名录音师和音乐制作人,21岁时曾制作Yazz单曲并荣登英国榜冠军,后为The Corrs,Blur, Lisa Stansfield,Steve Winwood , Bernard Butler, Primal Scream, Mary J.Blige, Texas, My Bloody Valentine, Boy George, James Brown, Mike Oldfield等世界级艺人录制唱片。George同时被世界录音协会认为是世界最杰出的录音师之一。此外他还应邀担任录音协会的唯一特邀记者专门采访其他的录音师。   一般来说,这样世界级别的音乐制作人很难请到,一来是费用昂贵,基本的价格是30-40万美元外加唱片分红;二来是他们的档期排得很满,很少有空闲的时间。不过记者就该制作费向乐队的经纪人王江求证时,他表示不会有传说的那么多,因为不是专辑是单曲;当然也是价格不菲,毕竟是商业行为。他同时表示这次制作从邀请到成行花了半年左右的筹备时间,还得到了录音协会的协助。   5月17日到5月20日,在浦东的天蝶录音室,整整三天的时间,Safta和George两位制作人夜以继日的工作,终于完成了新单曲的制作。对于这首新歌,Safta表示他非常喜欢,他说:“乐队主唱於阗(YU TIAN)的嗓音条件非常的好,这歌将会非常的打动人!”   5月21日中午,两位制作人登机离开了上海赶回伦敦。在临行前,他们表示有机会将会再来中国和中国的音乐家合作。   据悉,这首新歌将会不久之后先在海外发行。   专访:Safta Jaffery   问:请问一位音乐制作人在唱片的制作中扮演了一种什么角色?   答:制作人必须把握住整个音乐的方向。就有一点像电影里的导演,所不同的时音乐制作人对作品本身需要更多的提升。一般来说,一首好的作品,三分之一靠作品的词曲,三分之一靠演绎的歌手或乐队,三分之一就要靠制作人的制作。问:那么这些制作包括了些什么?   答:包括了编曲,录音,甚至演奏,还有如何适应好的音乐推广的形式。   问:适应好的音乐推广形式,是否意味着制作人要去迎合市场的口味?   答:不是,我们制作音乐的时候,主要是从音乐本身的角度来思考的。而有时候唱片公司会提出一些音乐风格的要求,我们也会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不过,音乐的品质是最重要的。   问:现在很多歌手或乐队喜欢DIY,喜欢自己担任自己音乐的制作人。目前这在中国也很盛行,请问国外的情况如何?
::::::: 《QUO》杂志刊登的“甜蜜的孩子”的大篇幅报道 ::::::: 甜蜜的孩子(THE HONEYS)乐与自我的音乐世界 认识“甜蜜的孩子”已有好几年了。记得第一次接触他们的演出是97年年末的一个寒冬的夜晚,在城北的“部落人”酒吧,他们真的象孩子般天真,可爱地尽兴翻唱了好多Oasis,Elton john还有The Eagls等一些名曲,但他们那时几首自己的作品我却淡忘了。那天他们唱到很晚。后来在很多本地较重大的演出中,我常能见到他们登台的身影。99年11月份他们作为嘉宾乐队参加了英国知名乐队SPACE在上海的四场演唱会;同年10月,“甜蜜的孩子”在上海原创音乐YAMAHA乐坛惊雷比赛中获铜奖;2001年4月,与北京朋克乐队“新裤子”同台献艺。 “甜蜜的孩子”1997年6月开始组建,于同年8月录制了第一张小样。他们的作品以英伦摇滚为起点,结合了优美流畅的旋律来创作出悠扬美妙的歌曲来。聆听他们的音乐,你会体会到精致和唯美的特点,甚至被其纯情,真切的感染力所打动。 “甜蜜的孩子”是上海目前为数不多的职业型原创乐队之一,去年11月,他们和本地首家独立制作原创音乐的公司“泛音”签约,应已基本录制完成他们的首张专辑。乐队成员认为,在极浓的商业化城市上海创建这样的音乐制作公司,那种胆量是令人钦佩的。而公司的老总和总监对音乐都有共同的认识和良好的愿望,他们不从商业角度去考虑签约乐队,不仅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也是为上海乐坛做了一件实事。 “甜蜜的孩子”主唱於阗是个率直、乐观、健谈的小伙子,他的嗓音细腻感性,有多方位的表现力。在谈到做音乐是否会很情绪化这个问题时,他答道:“其实做音乐的感性要靠理性去完成的。感性仿佛是初恋,是一种愿望,一种情绪,制作音乐就是理性与感性的结合过程。做音乐跟恋爱一样,从相识、热恋到重新认识以及外界客观的影响、反映的变化,这个过程应该是很有意思的。”於阗同时也是乐队所有作品的歌词作者,他写的词感性,似有诗意,并有韵律节奏感,特别是在词句结构上颇见功力,那么这些歌词到底表现了些什么内容呢?我们不妨从下列两首作品里来揣摩一番。 “我的灵魂”温柔的风把花吹开 也能把她的芯吹败等不到秋天冬天来 散落在人世间有谁可以说 太无奈 甚至太难哦 看 想 惑我的灵魂就像一片落叶 你的歌声就是风我的眼神就是天堂的门 你在旁边痴痴的等甜蜜的爱把人吹开 也能把她的新吹散等不到秋天冬天来 躺倒在地平线没有谁可以说 太简单 甚至太一般哦 看 想 惑我的灵魂就像一片落叶 你的歌声就是风我的眼神就是天堂的门 你在旁边痴痴的等我的脸上总是表情沉闷 你就给我轻轻的吻我的睡梦总是感到寒冷 你就为我点亮灯(我在祈祷上天给我善良 我在祈祷上天给我希望)“海的梦”昨天飘渺的悲伤 就像大海的诅咒今夜只在漫步悠扬 只盼你走来 只怕你离开转眼又到了退步难 飘渺的种子只是在海中呼唤落日的归潮在海中荡漾 晚风如静 夜入梦明天的希望只是在心中生长 就像归潮在心中荡漾心如境 神入梦 海的梦 昨天已经飘落在风中 我的梦 何时才能将你感动 “甜蜜的孩子”在上海泛音音乐制作有限公司录制的首张专辑收录了“lovegame.com”,“海的梦”,“大惊小怪”,“我的灵魂”,“睡觉”等12首原创歌曲,它们是乐队成员多年音乐创作的结晶。其中主打歌之一“海的梦”演绎得凄美,动人;“在街上”整首歌流溢出成熟丰沛的情感;专辑里无论是自省式的“我的灵魂”还是描写数字化体验的“lovegame.com”,无论是生存状态下的“蔫”抑或干净利落的“离开”,每首激烈的画面感均折射出作者对生活的感悟。专辑以唯美流动的写意风格为主线,贯穿他们“先进而不怪异,敏锐而不病态的音乐”准则,旋律悠扬易记,曲风幽雅流畅。 在录制专辑的过程中,我还听说有如此感人的一幕:在乐队录制主打曲“海的梦”时,是采取同步录音,没有节拍打点,制作人看大家准备好了入棚制作,考虑到高保真的效果,为了防止自然噪音和乐手呼吸声对音乐的干扰,吉他手戴上口罩还蒙上厚厚的毛巾,顿时控制室,监听室的音箱传出了“海的梦”纯净,富有空气感的音乐。整首曲子录制一气呵成。录制完毕后,吉他手阿勇摘下口罩,流下了激动且欣慰的泪水。 我们期待着这张制作精良的上海本地原创专辑今年8月的推出。由于乐队成员都是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的高才生,因而在音乐里他们融合英式摇滚和高雅艺术气质为一体,极具画面感。THE HONEYS的音乐突出了人文气息与摇滚文化的精髓,相信他们能成为南方新一代摇滚乐队的佼佼者。
一半迷茫,一半伸展的停留与穿梭——评甜蜜的孩子乐队的《在街上》 一半迷茫,一半伸展的停留与穿梭——评甜蜜的孩子乐队的《在街上》文/孙孟晋相信每个人眼睛里的城市是不一样的,就像每个人解读出来的梦也是不一样的。当你累了,再强烈的感觉也会消逝。所幸的是“甜蜜的孩子”捕捉的是立体的,如石窟门房子换了另一张太阳的脸。以往在正常的神经里翻腾的乐队都缺少敏感与新鲜,我们都很少去努力把我们旧的生命翻翻新。“甜蜜的孩子”,几个来自中国美术学院的成员把触觉放在一个很平衡的水平上,里面有风划开玻璃的偶然冲动,有在夏天里保持诱惑的湿度,有不是呐喊的喊叫,有把阴天拿出来晒的自觉,更有分离情感与欲望的清醒。它不是一个看得很淡的长者,还能体味出长长的不求结果的迷茫;它也不是一个自说自话的孩子,因为它的叹息像一个都市唯美主义者的呼吸。我想曾经有过的存在都是有痕迹的,不管你是试图用快节奏的奔驰去忘记它,还是用每个人都无法克服的习惯去过滤一遍。这支在上海与杭州两地生存的乐队不刻意于粗犷的力度,他们的音乐里有足够多的弹性。当然避开激烈的抗争在某些特定的环境里是危险的,因为你很难保证拥有更多的接受度是否存在着妥协。而“甜蜜的孩子”的旋律是流畅的,在面对诉说的调色板,他们又是真诚而不圆滑的。如果更纯净一点,也许他们更耐听。但也许这样就不属于上海这座城市了。在一个有各种诱惑走向的城市里,你很难排除孤单,毕竟在周围有太多束手无策的美丽借口。他们停留在诱惑的背面,像一个尝食现代但不会被随便带走的城市见证人。於阗的歌词不追求超现实的胡思乱想,它有浪漫主义的平白与延伸感。我想这是以性情说话而不是爱好说话的例子。骨子里的细腻与适度张扬把敏感的话题程式化了,我总觉得感觉的东西在一定的形式里才是有光泽的。而我们真的生活在一个形式像皇宫一样的城市里。没有批评“甜蜜的孩子”某些歌急促走过的意思,相反它做到了把丰富的色彩变化呈现出来。在这一路的中国流行摇滚里,他们完全有优势与高度。稍稍遗憾的是整张专辑不是每首歌都达到了标题曲“在街上”的厚度。歌名很简单,但你能发现它放射出来的点与线的交叉变化,就像在音乐上他们所做的众多努力一样。“甜蜜的孩子”提供了感受的平面与立体的不同层面。一个人能把最简单的东西表述清楚,没有任何多余是一种功力。他们的确是一支把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完整地说出来的乐队。有潮湿的气息也有硬度,但制作人如果某些处理更暗一点也许会有另一种效果。《在街上》如果大多是夜的,那么弥漫的诗意反而能涂满一些非理性的火花。在我们的城市里,缥缈的来去永远是一个迷,会有爱在彷徨的迷,有纯情与罪恶同时带上面具的迷,有被高楼压迫而美丽地放肆的迷,有看一眼就醉的迷,有离开了还在的迷,有嘴巴里全是空气而空气里全是呼吸的迷……迷幻穿着漂亮的外衣是这个城市的通行证,但有人做着把骨头从皮肤里挑出来的事情。“海的梦”、“大惊小怪”、“我的灵魂”绝对应该是这个城市里最流行的音乐,在收音机里从早播到晚,而不是现在那些。“甜蜜的孩子”至少给了大家一份美丽的礼物,很多人的生活能从中得到意外的伸展。
摇滚带来的幸福——听“甜蜜的孩子” 先锋的就是我们的   奥都情思   今天是一个值得我记忆的日子,因为听到了甜蜜的孩子的两首歌,虽然是CD转制的MP3,但这不影响我的激动与兴奋。   我也算一个老摇滚听众,如果说老崔带来的是懵懂的快乐,黑豹的《无地自容》却带来了新的世界,很惊讶,原来歌可以唱的这么扣人心弦。初中的摇滚被黑豹唐朝占领,那是1993或是1994年。大学以后,花儿们已经在肆意地绽放,我也已经不听国内摇滚了,高晓松和沈庆的校园民谣又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窗。国内摇滚在我的记忆里只剩下了黑豹和他们的《无地自容》。直到有一天在一本音乐期刊里看到对张炬、丁武等人的介绍,看到音乐所承载的痛苦,我心凄凄,才知道有一种宿命无法抗拒。   那时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那么厌恶国内摇滚。这种厌恶持续到今天,听到甜蜜的孩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的印象里摇滚乐人变得又脏又丑陋,他们中的大多数未必真的热爱音乐,摆出愤青的POSE,只是为了有更多的姑娘和颓废的借口。还有那些听摇滚的人,很难理解为什么听摇滚会让很多人变得狭隘,他们一旦开始听摇滚就开始鄙视其他的音乐形式,仿佛惟有愤怒惟有摇滚才是音乐的最高境界,总是摆出斗鸡的嘴脸时刻要与其他门派的乐迷一争高低。很多国内摇滚迷最荒谬之处在于:总是呐喊着中国摇滚应该结束地下音乐的命运,可一旦哪个摇滚乐手真的到了地上,他们又会大声叫嚷这不是摇滚。   不可能期待着人们接受一种根本无法引起自己共鸣的音乐,更不可能期待着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了这样的音乐掏腰包。如此,摇滚将只能是小众的摇滚,如同《读书》杂志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的读书人一样,最后的结果呢,最坏是自取死路,好一点,也必将承受孤独的苦楚。如果爱的是愤世嫉俗的摇滚,那为什么不能接受它的地下状态,这是它愤世嫉俗的代价。   我不喜欢这样的摇滚,在我的认知里,少年的愤世嫉俗是残酷青春的必经之路,只有失败的成年人才会以愤世嫉俗为崇高的美德。既然我热爱这样的音乐形式,就希望它能够被更多的人接受,希望有更多的人掏钱买他们的唱片看他们的演唱会,给他们机会作出更好的音乐。   很幸运的,今天听到了甜蜜的孩子的两首歌:《海的梦》和《在街上》,突然找到了初听《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快被搁浅的心看到了潮汐包裹中的港湾。   我不是一个喜欢愤怒的人,只希望听到能扣人心弦的国内摇滚,今天听到了,幸福到快要窒息。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