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士龙 邹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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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这个关于“少年感”的表演   kkw的偷窥狂:王凯[超话]# 我们王哥@王凯kkw实力演绎顶着锅盖头,戴着塑料眼镜,一层黑粉,一身儿朴实的衣服照样鲜活、照样少年感[鼓掌]所以说,一直以来,我们对“少年”这个词都有误解,少年不是柔光一打,浅焦镜头一给,衣着鲜亮,唇红齿白[允悲]因此我们误以为少年是没有灵魂、空有皮囊的“胶原蛋白”[允悲]但实际上,少年是内在非常丰满的,在没有被功利主义驯化的年纪里,各异的心智让他们“内心莽撞却干净,青涩还不愿承认青涩,情感外放而勇敢”。也许表达不同,但是归根到底,这是一种“气质”,既然是“气质”,就根植于内在,而不是做个表情,摆个pose,念念台词就能做到的[喵喵]   铺垫了那么多,实际上还得回到我们王哥这个关于“少年感”的表演[鼓掌]真准啊[泪]没有一个点儿不踩在褃节儿上[赞]叠了纸飞机,哈了两口气,这很正常,但是放飞之前还看了哈气的地方一眼,这个“检查”一下的细节是少年的专注,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大人,不会这样[good]这种大动作之后的“小动作”才是表演让人信服的原因[作揖]类似的细节有很多[心]   归结起来其实是这样的一个感觉——王凯的表演是有“余韵”的!你看他表演不会觉得是在完成任务,演完这一趴,规定动作台词一结束就完了,他不会,他所有的细节都会“做满”,一个情节点结束了,他还有戏[鲜花]——比如到邮电所问通知书,人家告诉他没有,他满腹不甘不舍得走的恳切,那个表情一直很饱满[good]守在父亲病床前,眼泪从积蓄到滴在眼镜片上的情绪延展[good]第一次进家门用手捏菜那点儿我最喜欢了!真的是生活味儿十足,活脱脱的皮孩子,一个细节,被姐姐打了手,还想捏菜吃,吮着手指头的同时,还看了一眼妈妈姐姐是不是盯着自己,然后意欲“行动”,后来才看见爸爸进来才作罢,这个偷看了一眼的细节,说明演员始终在角色里,每一个动作出来都有着充分的心理动机,而且不是切分开的,是连贯流畅的[心]若是设计,那是心思精巧技术过硬,若是自然流露,便真的是把生活融于艺术创作,化表演于无形[话筒]这种“余韵”,这种戏要演透演满演到底的素养,就证明他是个不会偷懒的好演员[兔子]   几场“重头戏”更不用说,“重场戏”往往具有这样的作用:拉开生活以培养审美。它的“重”正在于它和生活的疏离感,就是我们常说的“高于生活”的部分[并不简单]所以才会精彩好看,一如我们生活中不会真的有背社论背两百遍的“犟轴”吧?![酷]所以这个时候,考验演员的是表演的合情性,在“高于生活”的情节里,去反映生活[害羞]你凯背人民日报社论经历了“倔强——疲累——无助”的过程,终于在姐姐到来后,又有了新的动力,声音开始洪亮,而且一瞬间以哽咽的腔调先回应了意想不到会支持自己的姐姐[泪]这个层次感,就是实打实的生活常态了,情节富有传奇色彩,但是人的动机却时时刻刻都在情感逻辑里,这场戏一下子就通了[鼓掌]还有两次忍耐——忍笑和忍哭——其实两次都是因为喜悦,但是一个从小受气、不会愤怒的小男孩儿,他自认没资格“大喜大悲”,因此高兴也是委屈,满足也是委屈,能一个瘪嘴就传达出如此复杂情绪并带上人物“前史”的表演,怎能不让人动容[泪][泪][鼓掌]   最后,我真是喜欢小辉辉,他要是我的学生,我恨不得天天给他开小灶[笑cry][笑cry][允悲]喂猪也喂得那么用功,浑身透着惹人想要保护他,照顾他,多疼疼他的那个厚道劲儿[泪]我觉得这一点,是他跟王凯最接近的瞬间[太开心]   说好今天不写东西的,一下子又来这么些,谁让他是王凯呢[泪]看完兴奋得睡不着觉,只能写写字了[泪]“我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哈哈]期待接下来的#大江大河##王凯宋运辉# @得舍王凯工作室 @大江大河官微 放一张最令我动容的图,图源影迷朋友[哈哈][鼓掌]
【漫天芦苇】不浪费一分钟一个字这是茅威涛的10分钟 【漫天芦苇】不浪费一分钟一个字这是茅威涛的10分钟 中午11点39分。离下午一场名为“白日梦”的朗读会,还有将近5个小时,茅威涛坐在杭州的家里,已经开始化妆。   昨天,第六届乌镇戏剧节进行到尾声,史航经常会邀请好友参加他策划主持的朗颂会,今年在乌镇戏剧节也得以延续,名为“白日梦”。下午4点半,第三场开始,赖声川、郭涛、刘恒、李玉、李博一一登台,每个人都有10分钟左右的时间。电影《观音山》的导演李玉读了王朔的《我讨厌的词》,赖声川选了自己的书《赖声川创意学》第145页,编剧刘恒念了自己的作品《**的粮食》。   前一天,史航就在微博透出口风,这个沙龙上,“还有朋友保密”——茅威涛就是史航秘密邀请的朋友。   “有请我们亲爱的桐乡女子,茅威涛女士。”傍晚5点52分,茅威涛最后一个上场。   丰子恺、梅兰芳   她懂得1947年的那次相见   这些年,在乌镇戏剧节上,我们看到了世界戏剧最前沿的作品,但关于中国传统戏曲的展现,并不多。   作为一名戏曲演员,不化妆,不穿戏服,是无法站上舞台的。这个朗读会,每位朗读者只有10分钟,对茅威涛来说,它依旧是一次特别的舞台体验,不能浪费每一分钟,每一个字。   她要读的是丰子恺写的一篇文章《访梅兰芳》。这篇文章很有意思,没有出现在《缘缘堂随笔》中,而是刊登在1947年6月6日至9日的《申报·自由谈》上。   为什么选这篇?“梨园里有句话叫‘乾旦坤生’,我与梅先生,一个是越剧女小生,一个是京剧男旦。我又与丰子恺先生是同乡,他写下这篇文章时,梅先生56岁,我今年也56岁,所以我觉得冥冥之中有种缘分在。”茅威涛说。   很少有女艺术家敢在一个公众场合,敢于暴露自己的年纪。茅威涛却敢。她还讲到了丰子恺和弘一法师的故事。   “当李叔同成为弘一法师时,社会上一片哗然,猜测他为什么要出家。当时,丰子恺写了一篇文章,大意是,人生就是一个三层楼,有的人住在一楼,为了温饱,有的人住在二楼,为了艺术、精神。弘一法师强大的‘人生欲’不能使他满足于二层楼,于是爬上三楼去,那里是哲学和宗教。”   “知师莫如徒啊!”茅威涛感叹了一下,“那么,丰子恺先生作为粉丝,作为戏迷,现在叫爱豆,他眼里的爱豆是怎么样的呢?”她念起了《访梅兰芳》。   拼音、马鞭、妆容   她不容自己有一点误差   时间再拨回昨天中午,茅威涛的梳妆台,放着一纸稿子,她对《访梅兰芳》做了一个删减版,怕读错的字,都一一注了拼音。   “无常迅速,人寿几何,不知梅郎有否重上氍毹之日,我生有否重来听赏之福!”《访梅兰芳》里有个词“氍毹”,原意是“地毯”,古代演戏地上多铺地毯,所以也用“氍毹”代指舞台。   作为梨园中人,茅威涛对“氍毹”一点不陌生,过去也用过很多次,但她还是标注了出来。怕拼音不准确,她还在拼音旁写下了中文谐音“渠书”。   梳妆台前,三面专业化妆镜环绕着她。茅威涛年轻的时候,要照无数次镜子,有时候还会对着镜子“自恋”一番:我为什么那么帅?镜子旁边,一条马鞭,工工整整地放在架子上,这是茅威涛要带去朗读会的秘密武器,行话叫“马趟子”。   “刚才在朗读中,丰子恺谈到京剧的精妙之处,“骑马只要拿一根鞭子,开门只要装一个手势”。我想借这个机会,给大家表演示范一下。   为了短短的2分钟演示,她在前一天晚上专门请教了浙江京剧团王小军老师的先生、工武生的朱老师。朱老师恰巧参加完同学会,深更半夜录好视频发过来,“不能让茅毛做出来的活儿不漂亮。”   茅威涛是小生,表演不需要马鞭,作为小时候坐科时的基本功,她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碰马鞭了,“不能有一点误差。”   她用一根马鞭,表演了上马,下马,又用帅气小生的方式,表演了开门,关门。   史航若有所思:“茅老师拿着马鞭给我们表演了上马登程,特别令人难忘。明天戏剧节就要结束了,我们每个人都要上马登程。但世界是圆的,希望我们还能重逢,在乌镇的街道上,在我们都喜爱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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