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两小子龙 一时无两小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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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伤旧痕 (壹) 我的家乡,是一个冬天会下很美丽的雪的地方。 父亲很喜欢雪。他总是说,家乡的雪比春天的太阳还要温暖。他为在下着初雪的夜里降生的我取名——凝雪。 我家在一条宁静而和平的小村庄里。村外的田野边有一棵很大的槐树。古老而神秘的槐树,一年四季都飘着淡淡的槐叶香味。 每天早晨,父亲都早早地下田劳作。母亲总是倚着门,目送着父亲离开。中午时分,母亲会带着我去给田间的父亲送饭。晌午的阳光透过槐树,投下斑斑点点的光影。父亲倚坐在槐树下,吹起了他的笛子。母亲挨着父亲的肩膀,哼唱着那古老的歌谣。我趴在父亲的大腿上,听着那悠扬的笛声和动听的歌谣,看着远处的人家飘着丝丝缕缕的清烟…… 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来的那天,一大群穿着盔甲骑着马的人闯进了村子。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惶恐地逃跑躲藏。人的尖叫声与马蹄声冲击着这本该和平而宁静的村子。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和着鲜血倒下…… 父亲和母亲抱着我拼命地奔跑,一直跑到那棵古老的槐树下。父亲刚把我藏好在槐树根部的树洞里,那些人便追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把长枪和利刃刺进了父亲和母亲的胸膛,我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血溅在他们镫亮的盔甲上,我看着父亲和母亲竟带着笑容倒下去…… 我哭了,但我不敢哭出声来。我害怕他们会发现我,害怕他们也会杀了我……我由着被高高的杂草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由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入泥土…… 直到他们走后,我才跄跄踉踉地爬出树洞,奔到父亲和母亲的身边,哭喊着他们。母亲早已气绝,奄奄一息的父亲把他那沾满了鲜血的笛子交给我,然后吃力地把手搭在我头上,微笑着对我说:“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活下去……”我紧紧地握着那被鲜血染成紫黑色的笛子,流着泪拼命地点头,直到父亲的手缓缓地落下…… 那天的天空,如同流血一般,红得凄惨,红得悲哀。村中一百多口人,无一幸免地被杀害。而我,是村里唯一的幸存者。 我把父母葬在了那棵槐树下。槐树的叶子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只是,多了一丝悲凉与凄戚。 我必须离开这里。因为我答应过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活下去。 我握着紫黑色的笛子,为长眠于土下的父母叩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开。离开那个,曾经溢满幸福的被称为家乡的地方。 那天,天下了好大的雪。 那年,我八岁。
血红 见证历史的存在的,是那片晚霞的红。 见证生命存存在的,是那片血腥的红。 当所有的故事都被遗忘,我们还会记起当初的谁? 他无力地倚坐在那片断墙间,雪白的战袍早已被血染得鲜红。 是的,刺眼的红。红得……红得如天边的晚霞。 他抬头,望尽天际,晚霞正浓。他忽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 ——“晚霞,是夕阳的血。” “夕阳的血是么”他喃喃自语“那……人的血又是什么?”苦笑着,将手缓缓举起。好想……好想触碰那如血般艳红的晚霞。 突然间感觉到指间一阵疼痛。他望去,分明看见殷红的血在簇簇地流着,伴随那一阵阵的疼痛。 久违的疼痛了。还有……久违的那属于自己的血。 血,是他唯一觉得自己还活着的证据了。 在那个时代,活着根本就是一个悲剧。生存与死亡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生存与死亡间,只有一条朦胧得近乎于无的分界线。 血……战袍上沾染了无数的血。可那只是别人曾经活过的证据。他所做的,不过是磨灭那一点的证据。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活着的原因。 生在那个时代,所有的人都是这样。麻木地游离在生与死,泪与血之间,磨灭着别人生存的证据,自己依旧这样无目的地活着。所以在看到属于自己的血时,竟会觉得欣喜。 这样的悲剧,正是以如此讽刺的方式不断地上演。旁观者无厌倦地施舍着自己的眼泪,只有当局者早已可悲地习以为常。 他凝视着指间那凝固了的血,轻轻地叹了口气。 从卷如这历史的潮流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这无奈的命运。活着的人微笑地舔着自己的鲜血,死亡的人无息地被人,被历史遗忘。所谓活过的证据,其实只存在于一瞬间。 他笑了,笑得如此苦涩:“呵……很累呢……累得……累得连为什么活着……都忘了呢……” 也许,是从未记起过。也许,是在无声无息地遗忘中。 在那一段路上,一路奔跑,一路遗忘。把目的,笑容,眼泪,鲜血以及所有的一切都遗忘掉……踩着无数的尸骸,举起腥红的双手,试着去触碰那同样腥红的晚霞,然后含着眼泪笑着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遗忘,同时心甘情愿地让别人把自己遗忘。 只有晚霞的那点红,始终见证着历史的存在。 只有鲜血的那点红,始终见证着那些人的存在。 他拭去指间的血,持枪上马,直奔长坂桥……
终年 时间不会重来,一切也不会重来. 从大家离开的那一刻起,才发现 自己很在乎出征前你的一句:“要活着回来.” 是否只有靠孤独活下去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有大家在......就够了..... 依稀记得,那天自己说过,要成为平定战乱的英雄.还有师傅那似叹息更似自语的话:"云儿......也许上天注定....你只能成为孤独的英雄....." 孤独是么......他想.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在那个狼烟四起的年代,将自己的内心坦荡荡地豁出去,毫无保留地展于人前,无异于将自己送上绝路. 只有封闭自己才能活下去. 只有孤独,才能变强,才能成为平定战乱的英雄. 千军万马间,旁若无人地策马奔驰,三千世界的刀光剑影在眼前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握紧手中的银枪,孤身一人地周旋在生与死的边缘.任由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散,任由风卷着无数的眼泪呼啸而过.再多的痛苦亦只需埋在内心深处,面对世界的,永远是冷若冰霜的脸. 只为孤独而战. 用一生的时间,去贯彻自己内心的孤独. 后来,那个被自己称为主公的人离开了,云长离开了,翼德离开了,孟起离开了.......大家都离自己而去.可他自始至终没流过一滴眼泪,没说过一句不舍的话.....甚至没流露过一丝忧伤的神色. 他以为自己做到了. 孤独地生存.因为孤独,所以不带有任何的情感;因为孤独,所以不为离别而忧伤. 做到了,却没有预想中的心满意足. 也罢,所有都过去了,就这么过去把,就这么孤独地直到结束把. 就这么孤独地活下去,直到自己倒下. 到底还是没能成为平定战乱的英雄.倒下的那一刻,硝烟还在眼前迷蒙着上升.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他想.没能成为英雄,但到底还是能将孤独贯彻到最后. 他闭上眼,最后一次回忆自己的一生. 试着回忆,当阳的刀光剑影;试着回放,汉水的千军万马,还有...... 可惜他一件也想不起.那些被认为最辉煌的时刻,他怎么也想不起. 他内心深处所占据的,不是孤独..... 脑中的画面,是翼德和汉升在酒宴上为了比谁的酒量大而吵的面红耳赤;是云长在自己从未看过<<春秋>>的情况下,拉着自己大谈那些皇侯将相的丰功伟绩;是孟起很认真地对自己说;"子龙,你再不笑的话我就真的会揍你哦......";还有每次胜利归来后,主公握着自己的手说:"子龙,谢谢你....." 看来,自己还是失败了.贯彻始终的孤独,到底还是个谎言. 为什么?自己明明一直很孤独的啊..... 可是,在进入西蜀的十多年以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尽情地笑过,也尽情地痛过......那些无聊的事,每一件都令人觉得好快乐.虽然自己知道大家的路不会永远交错在一起,也不知道会停在什么地方.但和大家一起时,真的......真的觉得很自由自在.... 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笨蛋....我真是.....笨蛋....." 是否孤独早已不重要了.路已走到尽头,所有的一切已不会再重来. 他疲惫地闭上眼. 看到了.路的尽头,是大家的身影.大家.....大家都在.... 足够了,就这样吧,不想再失去,不想再孤独了. 他向大家跑去. "子龙,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
雪殇 旧痕 (壹) 我的家乡,是一个冬天会下很美丽的雪的地方。 父亲很喜欢雪。他总是说,家乡的雪比春天的太阳还要温暖。他为在下着初雪的夜里降生的我取名——凝雪。 我家在一条宁静而和平的小村庄里。村外的田野边有一棵很大的槐树。古老而神秘的槐树,一年四季都飘着淡淡的槐叶香味。 每天早晨,父亲都早早地下田劳作。母亲总是倚着门,目送着父亲离开。中午时分,母亲会带着我去给田间的父亲送饭。晌午的阳光透过槐树,投下斑斑点点的光影。父亲倚坐在槐树下,吹起了他的笛子。母亲挨着父亲的肩膀,哼唱着那古老的歌谣。我趴在父亲的大腿上,听着那悠扬的笛声和动听的歌谣,看着远处的人家飘着丝丝缕缕的清烟…… 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来的那天,一大群穿着盔甲骑着马的人闯进了村子。村里的老老少少都惶恐地逃跑躲藏。人的尖叫声与马蹄声冲击着这本该和平而宁静的村子。我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和着鲜血倒下…… 父亲和母亲抱着我拼命地奔跑,一直跑到那棵古老的槐树下。父亲刚把我藏好在槐树根部的树洞里,那些人便追了上来。我看着他们把长枪和利刃刺进了父亲和母亲的胸膛,我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血溅在他们镫亮的盔甲上,我看着父亲和母亲竟带着笑容倒下去…… 我哭了,但我不敢哭出声来。我害怕他们会发现我,害怕他们也会杀了我……我由着被高高的杂草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由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入泥土…… 直到他们走后,我才跄跄踉踉地爬出树洞,奔到父亲和母亲的身边,哭喊着他们。母亲早已气绝,奄奄一息的父亲把他那沾满了鲜血的笛子交给我,然后吃力地把手搭在我头上,微笑着对我说:“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活下去……”我紧紧地握着那被鲜血染成紫黑色的笛子,流着泪拼命地点头,直到父亲的手缓缓地落下…… 那天的天空,如同流血一般,红得凄惨,红得悲哀。村中一百多口人,无一幸免地被杀害。而我,是村里唯一的幸存者。 我把父母葬在了那棵槐树下。槐树的叶子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只是,多了一丝悲凉与凄戚。 我必须离开这里。因为我答应过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活下去。 我握着紫黑色的笛子,为长眠于土下的父母叩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开。离开那个,曾经溢满幸福的被称为家乡的地方。 那天,天下了好大的雪。 那年,我八岁。
布迷请阅 致广大布迷: 对我这次发这帖的原因,我想大家多少也会知道些的吧?那么,我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 关于这次云吧和布吧之间的事,我想大家已经很清楚了吧?起初闹事的云迷,其实不过是伪云迷.他们之所以闹事的原因,我不是了解得很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就是看中了云吧和布吧之间一直存在的隔阂才这么做的.可以说,这次的责任除了是闹事者的无聊与无知之外,我们云迷和你们布迷也该负有一定的责任.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伪云迷的影响,我觉得云吧和布吧闹成今天这个局面也是早晚的事.不是因为云迷的素质不好,也不是因为布迷的心胸狭窄,关键是,我们对对方的了解不深,才导致误解的加剧.在我们对对方恶言相向甚至公然怒骂的同时,试问我们是否想一下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呢? 我们之所以成立云吧,是因为我们喜欢赵云.你们之所以成立布吧,原因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我们不希望自己喜欢和崇拜的人被别人辱骂,我们为何不想想当我们辱骂别人所崇拜的人时,别人的感受呢?为了一些无聊的人恶意的捣乱而导致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回头想想又是何必呢? 喜欢赵云也好,喜欢吕布也好,说到底我们都是因为喜欢三国啊.既是喜欢同一样的东西,为何还要争吵呢?为何我们就不能静下心来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而是动不动就吵架呢? 云吧和布吧的矛盾,我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造成矛盾的原因和人物,我想我们也无从考究.再说,我们考究也没用.既是这样,为何我们还为过去的事而耿耿于怀以致因为一些小人的挑拨而说到动刀动枪呢? 赵云和吕布,同是三国中的英雄人物.虽然他们在那个时代无法相识,但我觉得如果他们是相识的话,一定会惺惺相惜的.千百年前他们无法相逢,但千百年后的我们能为各自心中的英雄建吧,为何就不能抱着当初英雄的广阔胸襟来相处,来完成当初英雄当初那个未完成的梦呢? 赵云和吕布到底谁厉害,我觉得我们谁也没无法说得准.正如我问如果霍去病和岳飞打起来谁会赢一样,也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他们没打过.因为一段不存在的历史而让局面如此的尴尬,我们问心:"这值得么?" 其实在我打这帖的时候,又有人来云吧爆吧了.当然,我相信这不是布吧人的所为.因为我相信在布吧立足的吧友,都是顶天立地,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亏心事的人.所以,我也希望布吧的各位也能相信我们云吧的人.只有我们两吧的人能互相信任,我们之间的矛盾才能化解,我们才能更和气地相处,去谈论三国. 过往的事,希望我们大家都不再追究.过去的就由它过去好了,我衷心希望,日后布吧和云吧的人能和睦相处,相互信任. 祝贵吧 日益兴旺 吧友和睦 20:55 2007-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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