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北风 T风风子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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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迸发写的抽象定型文(也许未来会有配图)🤗 龙族之神,元素星灵,米伦之主,侍主之妻(自封)。这些都是我命格元素之神曾拥有过之地位与威名。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高的身份及公职。 我的名字就是——杰西斯。世上最强的神。自重生之后,力量和修为不断在我身上增长,使我神功之强,亦只有许多年前的一个阿洛瑞斯能与我相提并论。 相提并论?哼!也许现在我的实力,已经把我的同事远远超越了!而为确保我永远拥有着无敌力量,我会不择手段去做——一切需要的事情!除要对付所有我不服的人外,能把我帮到的东西,他们也要奉献给我,若有不从,即使他是我的丈夫,我杰西斯也不会放过(假的)。因为这就是我的道,我的——路。 也许一些人不把我认同 但当世上绝大多数人都信任我;认为我是一个最崇高的英雄,最伟大的神明时,我又怎会错?不会。就算在(间接)杀死自己的丈夫(贝卡丝怒),让他再次沉睡也好,只要愚蠢的人不知,及其他人不敢反抗及惧怕我时,我还可以怎样的错?就算错也只会是世人的错,蠢人的错,弱者的错。 因为没有我的智慧及伟大力量,他们仍只会活在当日固化的痛苦世界。 所以,所有的人,不想死,不愿意痛苦的就要爱我,效忠我,尊敬我,崇拜我!欣赏我着龙族之神,誓死也要为我元素星灵,我米伦之主,我侍主之妻(自封),我、我、我——我元素之神呀! 反抗领袖,命运之子,最强魔女,侍主弟子,这些就是我命格——天之门扉所拥有过的身份及地位,一些我不稀罕(侍主弟子除外),但却不能摆脱的“宿命”,世人便叫我作莉莉娅。 一个一生便被使命和烦恼缠身的人,为了能令世间重归和平,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爱上一个不应该爱上的侍主。 失败这两个字,仿佛就和我的命运挂钩,即使得到师傅侍主的真传及绝世神功,我还错失去把杰西斯杀灭的一个机会,令到我师傅侍主。做出要命的付出,给予我一个最后最后的战胜元素,只能躺在一个吊命的棺椁里。 侍主他说我面对杰西斯。是必须的天意,是个怎样也避不了的宿命,只是我便不信命,即使一些预言实现,我能说服自己那些只属一种巧合,一种需要用智慧及耐心更可以想通的东西。我不会因为不幸而故意去做相反的事情,什么天意缘分,宿命及命运都好。 我莉莉娅。便只会做一些我理智告诉我怎做才是正确的tmd东西,若要我是统领,我会统领,若要我需说谎,我会说谎,若我生命允许爱的存在,我便绝对会去爱,不管别人怎样评论,不理他日自己能否保存真我。我莉莉娅亦会做那正确的事情,和杰西斯战那正确的战。 为侍主的安危去战,为我们共同的理想及之后的期盼去战,为我师傅去战,为我丈夫去战,为米伦人民,管他们明白与否的去战,战 战——战! 今天,天之门扉就要战他的最后一战!
因为源氏和朋友争论了一下午 先说结论,他的观点是源氏有爬墙二段跳反弹吸血刀太超模了,也就比fly弱一些,他玩奶被踩头切的很难受。我的观点是源氏确实强,但绝对不超模,尤其是在当前版本下。 我是这样想的,首先评论一种强度,肯定要控制变量,假设双方水平对等,只从版本现状和本身数值去衡量。 那么以现在版本的常规泛用阵容来说, C位一个麦克雷,奶位雾子,8d,花男,安娜,再加一个,后面也许会换的莫伊拉。 首先麦克雷肯定是好打源氏的,本身就是防狗枪位,闪光弹扔头顶这种操作玩多了肯定都知道,稍微准点能让对面源氏很难受,会分担对面t位的资源。 然后是双奶,现版本热门的几个常规奶,除了安娜好打一点,其他的用源氏(单狗)切纯赤石。铃铛,果盘,拉人这些,强制让你s过去没法杀人,只要对面不是饭桶,而我方辅助也没法保的话。即使你有一个弹反也肯定是交代在这儿了,导致后续团战少人更没法打。 还有就是吐槽吸血刀超模的事,我的观点是源氏本体底子好,像索杰恩一样不需要做什么补足,按照策划的逻辑,强化常态和强化大招2选1,那龙刀该怎么强化呢?加伤害加攻速加移速还是会发刀气?吸血已经是最保守的加强方式了。 是,源氏是强,但是是因为本身设计的足够优秀,从出来到现在这么多年几乎没有机制上的改动就能说明问题。但他绝对不超模,再加上这版本的强势英雄和阵容或多或少都能限制源氏,就更是这样了。 觉得强就去玩,就拿去上分。玩多了自己就知道怎么打,怎么对策了。超模不是甩锅的借口,顶着英雄克制去玩,那牢锤,牢猪都能是t0。
我对三体世界说话! 罗辑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在初露的晨曦中,墓场清晰起来,从躺着的角度看周围的墓碑,罗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上古的巨石阵中。他在发着高烧,牙齿在身体的剧烈颤抖中格格作响,他的身体像一根油尽的灯芯,在自己燃烧自己了。 他知道,现在是时候了。 罗辑扶着叶文洁的墓碑想站起来,但碑上一个移动的小黑点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这个季节的这个时间,蚂蚁应该很少出现了,但那确实是一只蚂蚁,它在碑上攀爬着,同两个世纪前的那个同类一样,被碑文吸引了,专心致志地探索着那纵横交错的神秘沟槽。看着它,罗辑的心最后一次在痛苦中痉挛,这一次,是为地球上所有的生命。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对不起。”他对蚂蚁说。 罗辑艰难地站了起来,在虚弱的颤抖中,他只有扶着墓碑才能站住。他腾出一只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是泥浆的湿衣服和蓬乱的头发,随后摸索着,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金属管状物,那是一支已经充满电的手枪。 然后,他面对着东方的晨光,开始了地球文明和三体文明的最后对决。 “我对三体世界说话。”罗辑说,声音并不高,他本想重复一遍,但是没有,他知道对方能听到。 一切没有变化,墓碑静静地立在凌晨的宁静中,地上的水洼映着正在亮起来的天空,像一片片镜子,这给人一个错觉:似乎地球就是一个镜面球体,大地和世界只是附着于其上的薄薄一层,现在由于雨水的冲刷,球体光滑的表面一小片一小片露出了。 这个仍未醒来的世界,不知道自己已被当做一场豪赌的筹码,放到了宇宙的赌桌上。 罗辑抬起左手,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大小的东西说:“这是一个生命体征监测仪,它通过一个发射器与一套摇篮系统联结。你们一定记得两个世纪前面壁者雷迪亚兹的事,那就一定知道摇篮系统是什么。这个监测仪所发出的信号通过摇篮系统的链路,到达雪地工程部署在太阳轨道上的三千六百一十四枚核弹。 信号每秒钟发射一次,维持着这些核弹的非触发状态。如果我死去,摇篮系统的维持信号将消失,所有的核弹将被引爆,包裹核弹的油膜物质将在爆炸中形成围绕太阳的三千六百一十四团星际尘埃,从远方观察,在这些尘埃云团的遮挡下,太阳将在可见光和其他高频波段发生闪烁。太阳轨道上所有核弹的位置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使得太阳闪烁形成的信号发送出三张简单的图形,就像我两个世纪前发出的那三张图一样,每张上面有三十个点的排列,并标注其中一个点,它们可以组合成一个三维坐标图。但与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发送的,是三体世界与周围三十颗恒星的相对位置。太阳将变成银河系中的一座灯塔,把这咒语发送出去,当然,太阳系和地球的位置也会同时暴露。从银河系中的一点看,图形发射完成需要一年多的时间,但应该有很多技术发展到这样程度的文明,可以从多个方向同时观测太阳,那样的话,只需几天甚至几个小时,他们就能得到全部信息。” 随着天光渐明,星星在一颗颗消失,仿佛无数只眼睛渐次闭上;而东方正在亮起的晨空,则像一只巨大的眼睛在慢慢睁开。蚂蚁继续在叶文洁的墓碑上攀爬着,穿行在她的名字构成的迷宫中。早在这个靠碑而立的豪赌者出现前的一亿年,它的种族已经生活在地球上,这个世界有它的一份,但对正在发生的事,它并不在意。 罗辑离开墓碑,站到他为自己挖掘的墓穴旁,将手枪顶到自己的心脏位置,说:“现在,我将让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与此同时我也将成为两个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罪犯。对于所犯下的罪行,我对两个文明表示深深的歉意,但不会忏悔,因为这是唯一的选择。我知道智子就在身边,但你们对人类的呼唤从不理睬,无言是最大的轻蔑,我们忍受这种轻蔑已经两个世纪了,现在,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继续保持沉默,我只给你们三十秒钟时间。”罗辑按照自己的心跳来计时,由于现在心跳很急促。他把两次算一秒钟,在极度的紧张中他一开始就数错了,只好从头数起,所以当智子出现时他并不能确定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客观时间大约流逝了不到十秒钟,主观时间长得像一生。 我看到一个颓废中找寻唯一存活的希望的人,他张开双臂,迎接末日之下所有人的指责,迎接本不应该承受的道德谴责,迎接从神贬为凡人时的落差,带着对挚爱之人的憧憬—— 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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