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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绝招VS洪七公、乔峰、黄蓉 《胭脂泪》第4章,雷绝招一出场就将丐帮英雄说得无地自容。其中,雷绝招说:“各地百姓对乞丐的施舍想来总有一定限度,不可能因为乞丐的忽然增加而同时忽然增加。所以,当贵帮召开大会,乞丐云集一处之时,行乞肯定困难。若靠平日行乞积攒粮食自带,却又因所讨残羹剩炙,本来就保存不易,故此步履维艰。这丐帮大会,也不知是那个蠢人召开的。” 书中丐帮帮主、被少林派强封为天下第一高手的言寿风停顿了片刻,然后回应:“姑娘此言有理。每次丐帮大会,往往准备半年以上,的确是劳民伤财。今日,言寿风保证,从今后就依雷姑娘之言,废除丐帮大会。”双手一拱,对雷绝招施了一礼,道:“还请雷姑娘不吝赐教。” 《胭脂泪》中“言寿风襟胸开阔,及时认错,丝毫不生气”。不禁令人想到,假如换了乔峰、洪七公,或者黄蓉,不知是否会生气。 《射雕》中丐帮大会曾遇杨康捣乱;《天龙八部》中乔峰一出场,就是丐帮大会;因而洪七公和乔峰都无法面对雷绝招的指责。只有在《神雕侠侣》中,大胜关和襄阳城两次丐帮大会都有读者能够想到的“赞助商”提供赞助,所以黄蓉能够镇定自若,坦然面对。 召开丐帮大会,其实还远远不止雷绝招已经说出的那些困难。古代人口稀疏,交通不便。各地居民天长日久相互照面定然已经熟悉。来了一个生面孔,大家都知道。一下子冒出几百号从来没见过的丐帮帮众,老百姓定然心里恐慌,其中必然会有人报告官府。 当然,在武侠世界里,丐帮绝对不怕官府。但在真实世界里,哪有不怕的。 就算在武侠世界,雷绝招紧接着又说“世间根本就不应该有乞丐,当然就不应该有贵帮,自然也就谈不上贵帮的日常帮务了。试想:倘若天下百姓均能安居乐业,人间乞丐绝迹,还要贵帮作甚?当然,一两个好逸恶劳而行乞之徒是在所难免的。若人数多到可以结而成帮,总非幸事。此等釜底抽薪之局面,料想汤长老是不愿见到的了。” 这番话,面对书中丐帮长老汤择田所发。但如果对象再次换成乔峰、洪七公,或者黄蓉又如何?这时,恐怕连黄蓉都不能例外了吧。 一般来说,上等人品德高尚;下等人品德低劣。但事情都有例外,于是有俗语:“仗义每多屠狗辈”。但这种例外的情况,是否能够证明下等人总体的品德比上等人更好?谁也没有统计,谁也不愿承认,其实谁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当我们一个人在公共场合坐在一张两人座位的一头时,有人希望旁边将出现的是美女或帅哥;有的人不这么想,管他是谁,只要干净就行了;哪知,竟然来了一名丐帮的八袋长老——哇!!! 毛主席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所指的不是个别“例外”,所指的也不是“聪明与愚蠢”的本身;其本意在于唤起广大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有的人总是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其实是曾经因为吃了个别“上等人”的亏。而就事论事,总体而言,卑贱者还是不如高贵者聪明。我们绝不能因为金庸先生塑造的两位近乎完美的正面人物——乔峰、洪七公的“丐帮帮主”身份,而误认为乞丐是多么的美好。 所以,雷绝招全盘否定丐帮,乔峰、洪七公、黄蓉都只能同意。
雷绝招VS洪七公、乔峰、黄蓉 《胭脂泪》第4章,雷绝招一出场就将丐帮英雄说得无地自容。其中,雷绝招说:“各地百姓对乞丐的施舍想来总有一定限度,不可能因为乞丐的忽然增加而同时忽然增加。所以,当贵帮召开大会,乞丐云集一处之时,行乞肯定困难。若靠平日行乞积攒粮食自带,却又因所讨残羹剩炙,本来就保存不易,故此步履维艰。这丐帮大会,也不知是那个蠢人召开的。” 书中丐帮帮主、被少林派强封为天下第一高手的言寿风停顿了片刻,然后回应:“姑娘此言有理。每次丐帮大会,往往准备半年以上,的确是劳民伤财。今日,言寿风保证,从今后就依雷姑娘之言,废除丐帮大会。”双手一拱,对雷绝招施了一礼,道:“还请雷姑娘不吝赐教。” 《胭脂泪》中“言寿风襟胸开阔,及时认错,丝毫不生气”。不禁令人想到,假如换了乔峰、洪七公,或者黄蓉,不知是否会生气。 《射雕》中丐帮大会曾遇杨康捣乱;《天龙八部》中乔峰一出场,就是丐帮大会;因而洪七公和乔峰都无法面对雷绝招的指责。只有在《神雕侠侣》中,大胜关和襄阳城两次丐帮大会都有读者能够想到的“赞助商”提供赞助,所以黄蓉能够镇定自若,坦然面对。 召开丐帮大会,其实还远远不止雷绝招已经说出的那些困难。古代人口稀疏,交通不便。各地居民天长日久相互照面定然已经熟悉。来了一个生面孔,大家都知道。一下子冒出几百号从来没见过的丐帮帮众,老百姓定然心里恐慌,其中必然会有人报告官府。 当然,在武侠世界里,丐帮绝对不怕官府。但在真实世界里,哪有不怕的。 就算在武侠世界,雷绝招紧接着又说“世间根本就不应该有乞丐,当然就不应该有贵帮,自然也就谈不上贵帮的日常帮务了。试想:倘若天下百姓均能安居乐业,人间乞丐绝迹,还要贵帮作甚?当然,一两个好逸恶劳而行乞之徒是在所难免的。若人数多到可以结而成帮,总非幸事。此等釜底抽薪之局面,料想汤长老是不愿见到的了。” 这番话,面对书中丐帮长老汤择田所发。但如果对象再次换成乔峰、洪七公,或者黄蓉又如何?这时,恐怕连黄蓉都不能例外了吧。 一般来说,上等人品德高尚;下等人品德低劣。但事情都有例外,于是有俗语:“仗义每多屠狗辈”。但这种例外的情况,是否能够证明下等人总体的品德比上等人更好?谁也没有统计,谁也不愿承认,其实谁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当我们一个人在公共场合坐在一张两人座位的一头时,有人希望旁边将出现的是美女或帅哥;有的人不这么想,管他是谁,只要干净就行了;哪知,竟然来了一名丐帮的八袋长老——哇!!! 毛主席说:“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所指的不是个别“例外”,所指的也不是“聪明与愚蠢”的本身;其本意在于唤起广大劳动人民的反抗意识。有的人总是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其实是曾经因为吃了个别“上等人”的亏。而就事论事,总体而言,卑贱者还是不如高贵者聪明。我们绝不能因为金庸先生塑造的两位近乎完美的正面人物——乔峰、洪七公的“丐帮帮主”身份,而误认为乞丐是多么的美好。 所以,雷绝招全盘否定丐帮,乔峰、洪七公、黄蓉都只能同意。
写到天堂的信 英国一座小城有位叫弗雷德的邮局职员,是个送死信的高手,凡地址不详或字迹不清的信,经他之手投送无不中,死信就变成活信。弗雷德每天下班回到家,总是喜形于色地把一些新发现告诉妻子。吃过晚饭,他总是点了烟半,牵了小儿子、小女儿的手到院子里讲故事,他像一个成功的侦探那样生活。可就在一个不幸的日子里,他的小儿子病了,送进医院抢救无效,竟然死了。弗雷德的灵魂也死了,他每天早早起床,梦游者似的上班,默默地办公,下班回到家,默默地吃饭,然后早早上床。只有他妻子知道,他是整夜整夜地望着天花板,家人所有的安慰和劝说都无济于事。圣诞节将近,周围的欢乐气氛也不能冲淡这一家的悲痛。弗雷德的小女儿玛丽安本来是和弟弟一起从年初就盼着节日的,但现在她不盼了,她不想过节了。因为爸爸会在节日更加惦念弟弟,也会更加悲痛。这天弗雷德在办公桌前分发信件,他捡起一个深蓝色的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寄交天堂——奶奶收”几个大字。他想这真不是凡人所能把它投寄到的,即使比利时大侦探波洛先生来也会一筹莫展的。弗雷德摇摇头,正想把它放到一边,又想何妨打开看看呢,也许我能帮上忙。他拆开信,里面写道:“亲爱的奶奶:弟弟死了,我和爸爸妈妈都很难过。妈妈说,好人死了会上天堂,弟弟跟奶奶在一起,弟弟有玩具吗?弟弟的木马我不骑了,积木也不玩了,怕爸爸看了伤心。爸爸烟也不抽了,话也不说了,我爱听故事也不要爸爸讲了。有一次妈妈劝爸爸别太难过了,爸爸说只有主才能救他。奶奶,主在哪里呢?我一定要找到他,请他来解救爸爸的痛苦,叫爸爸重新抽烟斗,重新说话讲故事。孙女:玛丽安写”。这天下班后,街灯已亮了。弗雷德快步回家,他没有再注意到自己在地上的影子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因为他已把头抬起来向前看了。他踏上家门前的台阶,没有立刻推门,他站着,摸出烟斗,装上一袋,点燃了,这才推门进去。他对迎上前来的妻子和女儿像以前那样笑着,徐徐吐出一口烟。那种久违了的温暖气息重又回来了。
保鲜期 很多人在没有定数的生活里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曾经买了一件很喜欢的衣服却舍不得穿,除非参加什么应酬或者出远门才穿。许久之后,当我们再看见它时,发现衣服已过时了,显得有点老土、落伍。所以,我们错过了原本可以带给我们很多快乐的那种朴素、体贴的感觉。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她(他)的一点一滴、一笑一颦。我们总想表白这种感情。可是由于种种忌讳和世俗的无形约束,我们总是怯于启齿,在心里一直藏着这种感觉。最终,这种感觉就像一粒播在角落里的种子,只能窒息在没有太多的阳光、雨露、微风的土壤里。青春和感情,就这样在等待中流失了,等白了头发,等老了岁月,等枯了感情的树苗。有一天,我们偶然遇见已满面沧桑为人父为人母的他或她,无意中的一个玩笑,竟说出了当初的心声,他(她)会说:当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美好的岁月,就这样被“可是”掉了。如果当初给这棵感情的树苗一缕叫勇气的阳光,一壶叫执著的雨露,一根叫魄力的支柱,也许这棵合欢树是另一番理想的景致了。生命也有保鲜期。想做的事情就该趁早去做。很简单,我们的头长在自己的肩膀上,别人只能左右我们的视线,不能决定我们的思想。如果只把心原珍重地供奉在理想的桌面上,而不去行动,只能让它落满灰尘、变质并错过。“可是”像一把顽固牢靠的桎梏,常常在我们行半享受人生的时候,横搁在我们的脖颈上。我们怎么能领略到,被“可是”界定的自我世界之外的景致呢?
苦与甜 这次到总公司开会,认识业务部的黎小姐。黎小姐是位一眼看去就知道十分聪慧的女孩。我早到了公司一小时,她虽然不认识我,还是很殷勤地打招呼。我们就从业务开始聊起,慢慢地就天南地北谈开了。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一个小时后,我看了看手上的表,正准备向她说几句告别的话时,就听到她说,陈先生你开完会后,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喝杯咖啡?我心想也不赶车,就答应了。开完会,黎小姐带我到了一家咖啡屋。那里摆了几张满典雅的木头桌椅,墙上挂满了早期西方影星的黑白照片。我们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窗帘和桌巾用了同系列的小碎花布,每个桌上都摆了几朵不知名的干燥小花。客人不多,更显得它的静谧安详。屋顶没有天花板,从梁柱上直接垂下一盏欧洲中世纪风格的灯。很暗,这时候我才发现桌边有一盏小小的灯,我打开了它。灯亮了,才看到黎小姐不晓得什么时候把头发挽了上去。鹅黄的灯光下,衬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高贵。几根没有挽上去的头发荡在雪白的颈边,经过光线的反射,闪烁着几分神秘的美感。黎小姐的声音非常甜美,听她的声音从小小的红唇流出。她好像怕我不能了解,常常用手势加上流转的眼神给予说明…袖子轻盈地贴在手上,衣服是淡雅的苹果绿,极浅极浅的绿透着雪白的肌肤……聊着聊着,黎小姐发现我把桌上的糖包装进口袋。于是问我:“陈先生,你喝咖啡都不加糖吗?”我对她说:“黎小姐,我通常把苦的喝下去,把甜的带回家给我老婆。”
醒来吧,生活的黎明! 醒来吧,生活的黎明!大地上寒霜的眼泪,已化作点点晶莹的露珠,它们娇小的躯体在朝霞中生辉。醒来吧,生活的黎明!黑暗在灿烂的阳光下,已经渐渐沉入睡梦,柔和的南风正在史拂。醒来吧,生活的黎明!抛弃夜晚的羞涩吧,起来倾听美妙的鸟鸣,它在朝霞中啁啾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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