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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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闻香识女人 在这世上,毛毛对物质唯一的奢求就是香水。 正因为这,她从不接受男朋友们送的香水。 对她而言,香水之间的差异就象男人的差异,在她的世界里,二者绝不能混淆。 毛毛是有侵略性的女人,所以,我是她唯一的女性朋友----大伟对女人的吸引力接近零,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之一。象我这样平凡的女人,总可以找到同样平凡的肩膀来依靠吧。 似乎,也只能如此。 所有认识毛毛的女人,都不屑地称她为“狐狸精”,私底下,却不约而同地视其为大敌,在公开场合,一见到她,就急忙把自己的男人带走。 这种场面见多了,我就会悲从中来,但更多的,是为男人。 但是,这却是毛毛最骄傲的事。 似乎真的没有男人能抵抗毛毛的眼风,那里面有万种风情,有楚楚可怜,无数男人在这种眼光中深陷泥沼,不愿自拔。 我曾亲眼见过所谓的“成功男士”在酩酊大醉中,深情款款唱着“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温柔.......再怎么心如钢铁都成绕指柔”。而毛毛,却在他柔情万种的眼光中不顾而去。 毛毛的男人,必须是坚硬的,她不怜惜柔情似水的男人。 坚硬的男人,只把心情和快乐交给毛毛。 柔情似水的男人,把心交给她,不久之后,就被遗失了。 她的男人就象名牌香水,他们或许不是传统概念上的好男人,但却都是精品,会赚钱,会享受,而且非常知情识趣。 毛毛的乐趣,就是驾驭他们;但她永远不想被拥有。 每一个男人,对她而言都是一种香水---- 有的象HUGO BOSS,浓烈入骨,销魂刺激; 有的象YSL,虽然邪恶,但骨子里却能让人终生难忘; 还有的,就象GIORGIO ARMANI,永远清新如水,呵护备至;其实连我都奇怪,象这样原谅她的一切,包容一切的男人她都不想拥有,她究竟想要什么? 但毛毛说,她一个星期至少要用七种香水,那么,七种香水怎能配一个男人? 其实也是这样,她见一个男人,总是洒着同一种固定的香水。 同样的气味,是她的“专情”,也是她控制男人感情的武器。 但是,感情时过境迁以后,这气味会不会成为那男人永生难忘的痛? 毛毛从不考虑这些,她的人生,就象一场盛宴,只有征服与欲望。 其实我最不能原谅的,是毛毛对童童的态度,这个大男生,非常象电视剧“永不瞑目”中的肖童。 他是毛毛生命中一缕七月的阳光,毛毛甚至专门买了一瓶VERSACE BLUE JEANS----照她的话说,用来配合童童。当然你不得不承认,毛毛对男人的鉴赏力,确是常人所不及。这瓶“蓝色牛仔”,真的与这个活力四射的大男生极其合拍。 三个月,仅仅三个月的时间。 童童就象夏夜的昙花,在她不断的艳遇面前,迅速凋零了。 童童的阳光,无法照亮她心中被自私与欲望填满的深渊。 对这个大男生而言,七月也许从此不再美丽? 他,就是那个被七月阳光灼伤的小可怜。 没有人来得及告诉他,永远不要试图接近那朵危险的WIND FLOWER。 其实,抛开毛毛对男人的自私和伤害不谈,她关于男人和香水的言论确实精辟---- 她说,好男人有两种,一种象经典香水,有着前中后味的微妙变化,让人回味无穷;还有一种,就象近年来风行的“块状香水”,如同一团氤氲的雨云,铺天盖地而来,虽没有变化,但本身蕴含的气氛已足以让人沉浸其中,浑忘身在何处。 她说,男人一定要有特点,无论怪异或者清新,都足以让人怀念。所以这么些年来,她用过的香水几乎没有花香调的,因为那太平常;花香调的香水是平凡女人寻找的“好男人”,不是她要的那种。 她还说,最怕的香水就是没变化,没特点;同理,最怕的男人是面目模糊,言语无味。 其实我对香水一窍不通,所有的知识都是毛毛灌输给我的。对某些女人,她拥有的男人就意味着生命的繁茂与丰富,但如果不拿出来炫耀的话,无异于衣锦夜行;或者用毛毛的想法,就是盛装出席宴会,却没人注意。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端午节 今天是端午节,队里晚上不上课,也没有集体活动,自由休息。真是难得。这是我作为一个军人过的第一个端午节。下午吃过饭,我婉拒了队长和教导员的好意,邀了班长,上楼顶,来到我们经常坐的地方,去看夕阳。 我和班长来到楼顶的西边,点上烟,坐在微微发热的水泥地上,迎着温热的细风,包裹在薄薄的烧麦秸的烟雾中。我们俩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夕阳。 这时的太阳,更象一个大大的咸鸭蛋的蛋黄,沉沉地挂在西天,好象随时都有被人吞食的可能。没有夕阳如血的感觉,只是觉得此时的太阳更亲切,更平合。我和班长经常来这里看夕阳,可惜的是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晚霞。不知这里的晚霞是否依然如故般壮丽。远处的农庄,此时应该是做饭的时候,可是很少有我想见的炊烟,也不闻鸡鸣狗吠,全然没有了书上描写的农家韵味。麦地里依稀还有忙碌的农人,伴着他们的是缕缕的青烟,使他们的身影闪闪烁烁,出入在烟幕中,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夏风中弥漫的是略呛的烟味,让我们手中的香烟黯然失色了。我丢掉手里的烟,大口地呼吸着混合了麦香和烟味的空气。班长仿佛也受到了我的感染,明显地,呼吸也深沉了起来。我知道他来自农村,应该是眼前这宁静安逸如国画般的景色打动了他。 太阳越来越低了,好像一伸手就能拿来一样。远处的村庄,都被它涂上了一层如金粉一样的颜色,便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网友小山知道我喜欢看夕阳,他曾经给我说过,这时的太阳是一种残酷的美,它是用一天的壮观,在换取这一刻悲壮的辉煌。刚开始我只是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好,现在在这种情形下细细地想来,他竟然是精确地给出了这夕阳的定义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是古人对夕阳的惋惜之词。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夕阳是美好的,在夕阳的光辉里,你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你可以想到自己的未来。夕阳是在用自己一生的经历告诉我们应该做和不应该做的事,它是在用它自己丰富的阅历来警示我们。它是一面镜子,从中我可以读到我自己。它更象一个熔炉,可以提炼人,静化人的灵魂。因为一切不能在太阳下拿出来的事,现在在这金色的霞光中,你尽可以拿出来翻晾了。我象一个嗷嗷待育的婴儿,贪婪地吮吸着夕阳的甘露,我想从中得到点什么,从中领悟点什么,可是在它夺目的光芒中,我竟无法看清我自己了。象佛家的一句篯语般:我是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我想说点什么,可我看到班长有所思的神情,连嘴也张不开了,索性看着太阳,继续让我的思想漫无边际地浑浊着。不知道班长这个时候在想什么,是不是也想到了他的家乡?家乡是美好的,想家更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尽管我是已经在外惯了的人,可是今天也是这样顽强地想着家。 想起去年的端午节了。那天我没有注意到是端午节,一直忙于处理公司的事务,到了订饭的时候,人人都说要回家,我问了他们,才知道是端午节到了。我没有让他们订饭,中午让大家各自散去,关了门,独自享受这一刻的孤独。其实那时是很想让电话声响起,能有人来约我去吃顿饭尝常粽子的。可是没有。确实,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被人遗忘是怎样的一种悲凉。也是象这样般静静坐在桌前,呆呆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很想,很想和亲密的同学朋友在一起欢声笑语,可是我知道那样的时候是不应该打扰别人的幸福的。打个电话想给妈妈问安,拿起了话筒,却没有了那个勇气。 “老杨,咱们部队的粽子好吃吗?”班长轻轻地问我,“你们家里的端午节是怎样过的?” 我无言以对。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端午节应该是怎样过的,只知道家里人开始包粽子的时候,就要过端午了。没有喧闹的锣鼓,没有嘈杂的人群,家家户户都在门上插了苦艾,躲在家里偷偷地把粽子吃完了事。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喝花茶的女子 透过宽大的仿古木窗。我发现冬日西湖最美的时刻。清淡的雾,围绕着整个湖面,留给每个人无限的幻想。就和这个茶馆一样美丽。 西子湖畔的茶馆很多,而在凌晨4:00开张的,也许只有这样一间。虽然来过几次,它的名字却总也记不住,也许我真的老了。茶馆的窗户都朝着美丽的湖面。平淡也动人。 我喜欢和别人来这里坐坐,就算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说都行。只是坐坐,今天也不例外。 小缘正坐在身边的园凳上,仔细地读一本叫《荆棘鸟》的书。书已经很旧了,页边也开始打卷。封面上写:“有这样一种鸟,一生只唱一次歌,为了唱出比黄莺还要美丽的声音,它会站在最高,最尖的一根荆棘上……” 每次小缘陪我泡茶馆,都会带这本书。我不问原由,她也不说。只是每次我都看着她读。 “书,很好看。”我依旧望着拥着轻雾的西湖。 “嗯,”感觉到她放下了书,“写得很美,很凄美。馨姐,你为什么不读一读呢?” “我不觉得世界上有这种事发生。书往往都将一些事夸张。我不喜欢苦的东西。” “苦,哪你为什么还喝清咖?”小缘喝了口茶。“你每次去茶馆,你只要清咖,什么都不加。” 我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她,那个曾经文静地叫我“馨姐”的女孩她倔强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空气沉了下去,我们周围的声音也变得吵了很多。就这样,你望着我,我看着你。我注意到她眼神中的倔强渐渐少了,变成一些恐惧。 有人说过,我这个人严肃时,深沉得吓人,看来我吓着她了“唉”,我低下头淡淡地反问:“哪你为什么只点花茶呢?” 小缘明显地松了口气,捧起面前的茶杯,微微一笑“红茶太老气了,功夫茶道行很高,龙井很有品味,像我这样的人即没有品味,道行又那么低,只能品味花茶。” “又为什么非要茉莉花茶呢?” “因为茶浓、耐喝,味道也好。”她又喝了一口,继续拿起书看。 伸手用小勺拌着咖啡,我开始打量这个女孩。 小缘长的不漂亮,但很幽雅,长裙裹身,散发披肩,安安静静,讨人喜欢。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她突然抬起头,双颊一下子红了。“馨姐,真讨厌,偷看人家。” “你又不是小孩子,还怕别人看你……” 对不起,打搅两位,请问谁是吴缘,吴小姐。”一脸笑容的大堂小姐轻声地问。 “哦,我就是,有事吗?”小缘把书合上,放在桌上。 “那边有你的电话。” “啊,谢谢。”她站起来,“馨姐,你坐坐,我很快就回来。” 看着她离开,那轻柔的走姿,再配上那条湖蓝裙子,的确很美。“怪不得,美院有那么多的男孩子追她。”我对自己说。 雾慢慢地在散开,湖边开始吵闹起来,人也多了很多,我开始考虑是否要回去。 “馨姐,对不起。”小缘已经回来了。“子安打电话来叫我……” “没关系,你先走吧,我再坐坐。”我看着她一脸的歉意,笑了笑。 “可是,馨姐……” “走吧,别让子安等急了。” “那谢了。”她拿起书,方进随身带着的背包中。 “小缘” “馨姐还有事吗?”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真的打算和子安一起去美国吗?你不会后悔吗?” “我爱子安,我一定要陪着子安。”小缘一脸坚决。 “那好,出发前要通知我,我为你们送行,也再找个人陪我泡茶馆。”我笑着说。 “一定。”她亲了我脸颊。“馨姐,好棒。”转身就走了。 她消失在西子湖畔的人群里,我喃喃道: “再见,小缘,走好啊!” 小缘,她不知道我的过去,我却很明白。 这家茶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我很清楚,十年前二十五岁的我也常来,一年四季都穿着优雅的长裙带着一岁的儿子来消磨时间,他叫慈安,乖乖地坐在婴儿椅子上,我喂一些苹果泥,他张开小嘴一勺一勺地吃,眼珠却在溜溜地打转。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官司 他知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没有人真正弄懂,只是有的人有权宣布结果,有的人只能接受结果。结果,不管对与错,都很简单,为了使结果象样一些,就需要把过程复杂一点。 似乎天空总是这样,阴沉又闷热。他走在街上,快一些的汽车给他一点凉风,慢腾腾的公交大巴送他一股股热腾腾的废气,汽车喇叭却不怕热,尖声叫着,上万只空调在吸取热量排向屋外。 一辆空调中巴紧贴身体, “两路口、朝天门......赶快,警察” “我输了!”他挥舞卷成筒的地图冲售票员大喊。 “神经病。”车门“砰”的一声关上。 一阵凉风,空调给的。 汗水很体贴,衣服也是,涩腻腻的。 很想把鞋脱掉,脚趾挤挤压得难受。然而不能,已经有人挪动身子远离他了,很有礼貌地避开。自己也很有风度,就在一个小时前,很有风度,很沉着,周围是钦佩的目光。这样的好感很难建立,决不能轻易就破坏掉。 就这样输了,而且据说是输定了,可能是法官宣布的吧?无所谓了,谁宣布的都一样。脚趾挤压得难受,座位上有谁留下的报纸,头条新闻,什么法院判决...... “什么狗屁判决(不对,太没风度),就坐有报纸的那一个吧!其实报纸隔热,不如硬塑料座凉快。可是要有风度,要有一贯的作风。对,要一贯,整个事件,都需要一贯,否则,不管原告还是被告都意味着没有风度。报纸下面和硬塑料之间可能有一些沙子,可能是一些更脏的东西,好在肯定有人坐过” 他悠闲地看看广告牌,很幽雅地坐在有报纸的座位上。 “不是沙子,象是李子核。”他轻轻蠕动屁股,敏感地触及。 “地图要不要展开?还是不要展开的好。”不要展开,他就这样决定了。 似乎有人在注意他,一阵紧张。 他伸伸脖子,作出想看清车次的样子,很急迫地看。 “对,就这样的表情,快要耽搁会议了,怎么车还没有来......人们一定会这样推测这种表情产生的原因。不对,这样会露馅的,太急,总该打车去的。打车,有钱人常做那事,除非太有钱,自己有车。不必是太有钱的人,一般就可以了,何况,自己,也不太能让别人相信是太有钱的人。” 119路,418路,402路,专线电车......都过去了。好象所有该经过的车都经过了。 “该死,没有先看看站牌,也许有人已经注意到了,所有的车都开过去了,却一辆也不坐。没理由一辆也不坐呀!” 他抬头看看站牌,起了一阵微风,汗水一蒸发,凉得他激灵了一下。 “确实,所有的车次都已经来过了。” 他紧张起来,因为这一发现,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漫无目的的流浪者’,他们会这样认为我的,会很厌恶,至少也是同情,却很难有可能说我是打官司失败了” 他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握着左手手腕,右手掌触到了硬硬的腕骨,象金属一样的硬。 “手表”他有些狂喜。 微微松开中指、无名指和拇指,作出仔细又焦急的辨认时间的样子。 他很清楚,这个动作太危险,很容易地,会让人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戴手表。借伸脖子看公交车的那会儿,他环顾了一下,好在别人都离他有一定距离,不可能看得那样仔细。 又一辆车停下来,下来一位丰满的小姐,另一位丰满的小姐迎上去,抱在一起,不停地说着话,拍着后背。 “小姐,让您久等了”他在心里对那位迎上去的小姐说。 “我也可以是在等人的,久违的人”想到这,他轻松了。 他站起身来,伸伸脖子,看看车次,又仔细辨认每一个下车的人。 “好久没见面了,不熟悉也是难免的” 他窃喜,可以大胆的看每一辆车和每一个下车的人,最主要的是,所有不同的车次都来过一遍,可能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最保险的是,十五分钟之后,车站里的人都彻底地换下去了(只除了自己,“只除了自己,嘿嘿”) “天就要黑了”他高兴得快要哼出歌来。 公交和中巴都少了,他干脆往后退了退,坐在那只有头条新闻垫着的椅子上。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2007.4.6松鼠签到 签个到,才下班,去睡觉了,886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横山访贫记 单位里组织年轻人去陕北横山县访贫,接受教育,连同兄弟单位共十二人。我很高兴成为其中一员,我一直想看看最贫困和最富裕的地方,也许这次能实现一半目标了。 五月三十一日抵横山,六月一日我们按计划分两组,分别访问殿市乡和韩岔乡的两个村,每村十五户,每户给一个装了两百元钱的信封,对象由当地村委会定。我所在的一组到殿市乡墩尚村。首先敲开的是叫一个周子秀的老公路养护工的门,窑洞里坑、灶、台、凳极简单,我想象不出还会有比这更简单的窑洞了,但这里倒也收拾得干净。周五十来岁,据介绍因病在家多年。一听我们是来访贫的,周就对村里的扶贫政策发了一通牢骚,说村里九二年定的扶贫对象一直没有变换过,真正贫困户却得不到慰问。支书向他介绍了我们,说清这次给他带来了两百元钱,他倒很爽朗,“我领情了,但钱不能要,我不是村里年纪最大的,也不是最贫困的。”看得出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人。推来推去好不容易把慰问金送了出去。想不到我们走访的第一户访贫对象是一个村里急需摆平的刺头。 走过几个山头,过了当地一个称为“狼卧沟”的地方,好长的一段路,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山头,有枯藤老树而昏鸦不栖,想必狼是不会再到这来的。听到狗叫声,“到了”,带我们的村支书说,“我们四十年的老支书,现在一个人住在这里,没有退休、养老金的。”沿窄窄的路走过狗棚、驴厩,山头下一小块场地上放着石碾子,老支书从窑洞中走出来,一个个子不高、精神硬朗的老头,相互介绍后,老支书十分高兴,刚领我们进屋,又操起一把猎枪出去对天放了一枪,清脆的枪响驱散了满山荒凉,老人憨厚地笑着说;“没什么,你们来我就是高兴呀。”空气中都荡漾着这个陕北老汉勤劳朴实的气息。“我什么也不缺”,老支书介绍说,对面坡地种了些小米、土豆作主食,又养了些牲口,浇地、用水是山脚下挖的井挑上来的,看得出他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我还在对面山头上种了苹果,只是旱了三年了,苹果都长不大的,来尝尝吧。”一篮杏子大小的苹果,一尝,真甜呀,再吃一个!一个有情操的人,再荒凉的地方也可改变为世外桃源的。只是我弄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非住这里,有点象隐士。我是带着钦敬之心离开这里,嘴里回味着苹果的甜味,出去的山路仍然长,但脚里轻松了许多。 但接下来再走几户,就感觉不对了。有了前面两户生活水准作为参照,谁家比谁家贫困我们进窑洞看看大致也能猜到几分了,可接着走访的几户窑洞敞亮,饮食起居是不缺的,村支书说这家谁有病、那家谁有病,可就是病人看不见,只见壮劳力。都是些支书的亲亲眷眷、亲朋好友还是哥们兄弟?我们不得而知。尽管村支书多次讲到即使访贫对象不在家,他也会把钱以及温暖送到,“以前上面的扶贫款我都是分毫不差送达的”,暗示我们可以放心地把余下的信封交给他去分发以免劳脚苦腿,但我们坚持要走完十五户人家。 于是我们终于访到真正的贫了。 窑洞还差强人意,但这个窑洞并不是眼前这个六七十岁的访贫对象的。窑洞主人外出,他帮着照看,以此糊口。老人有一个儿子在外打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打到了工,反正偶尔寄来一点钱----基本无收入。“我是一堆被使坏的废铁”,老人回忆说,五七年大跃进时举办挖煤比赛支持全国大炼钢铁,他楞是比规定多挖了一万一千三百斤煤而拔头筹!老人清晰地回忆起当时榆林地委书记在全地区六千人大会上表彰他,给他戴上大红花----这是一个普通农民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以后自然是更卖力地挖煤了,煤矿环境极差,就此落下了“煤灰肺”,终于割掉了半只肺,现在另半只肺也需要在药物的帮助下才能供给主人足够的氧气了。“这是我吃的药”,老人指着一大堆空药瓶,“这是我吃的饭”,他又从灶头上拿来一只大饭碗,我瞄了一眼,是小米饭还是什么看不出来,反正是吃了好几天了,硬梆梆的,有一层灰土。“可惜地委书记早死了几年”,老人继续说,“没有人会帮我记那段事情了,我现在还能找谁要补贴去?不能出去做工,没有钱挖窑洞,活一天算一天”,他抹着眼泪。仅仅是活着、只剩下呼吸的贫困是最贫困的了,同行中有看不过去的,要在两百元访贫款以外自己捣钱留给他,被村支书暗暗地阻止了,乘老人不注意,支书解释说:“他好赌的。”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往事如风——科幻版 往事如风,痴情总是难了。 梦儿不是很美但是很可爱,笑起来是阳光灿烂,让人如沐春风;可是任性起来,那脾气也够人受的。幸抑或不幸,她选择了,我们相恋三年,却分手了。 想起两年前分手的原因,我怅然若失,如果能回到过去,以我现在的脾气和心胸,那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她仍是我心中的梦儿。 梦儿瞪着我,冲着我吼到:“我不在乎你,我怎么不在乎你了,你倒是说啊!” 我低头喝酒:梦儿,今天是的生日,我不想令你不快,何况还有这么多的朋友在,你就不能放过我这句有口无心的话吗? 梦儿却仍怒气冲冲:干嘛不说话啊?哼,说不出了吧。 我不想和她吵架,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我的嘴却说了一句:“我不会忘了你的生日,你呢?” 梦儿一听生日也有些急了,“我忘过你的生日吗,你19岁生日,我陪你训练,送你一双专业足球鞋;你20岁生日,我陪你打比赛,送你一个足球;你21岁生日——也就是上次,我——我——”梦儿突然不说了,呆在了那里。 我心里有了一些残酷的笑意,说不下去了吧!我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抬头时看见的却是梦儿那充满泪的双目。我心里一颤,想对她说,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今天说这个,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来,切蛋糕吧!‘ 看着梦儿默默吞蛋糕的照片,我心里眼里都是涩涩的。就是因为这件事造成的隔阂,我和梦儿慢慢疏远了,最终分手,我真傻啊,本来是件小事却……我喝干了酒仰头大叫:让我回去!让我回去!我要改变现实!! 在朦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让我来帮你! 在一阵昏睡后,我竟来到了我就读过的大学,这里不是图书馆吗?馆前的花坛依然是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从梦儿的教室的后窗恰好可以欣赏这片景致,我常在她上课的时候到图书馆读书,临到课终,出馆等她。我有些不由自主的向馆里走去。但是,我竟然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正微笑着走进了图书馆。我有些迷茫,有些慌张,“他”谁?我慌张的后退,一下子坐在了花坛旁的长椅上,迷茫的东张西望。啊,我从图书馆楼上的大钟清楚的看到现在的时间竟是我21岁生日哪天。难道我真的回到个过去。不可能,不可能,根据祖父悖论,这是不可能的,我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发现自己是没有影子的。 就在我惊恐未定之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向我飘来,“嗨!” 梦儿?!可,她应该在教室啊?! 我惊异的看着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看看我,有些羞涩,有些欣喜,还有些——什么呢?我不知道。只是她眸中的确有写异样的东西,我一时捉摸不透。 “祝——你——-生——-日——-”她低下头,有些不安的低语,可又忽然停了下来,抬头惊异的看着我。我感到有什么不对。下意识的,我低头看梦儿的身后:没——有——影——子!我抬头,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花。啊,我张开嘴,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她却忽然转身跑了。 我差异的站在那里,心中一片茫然。是了,我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21岁生日哪天,我是来想办法叫梦儿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并向我祝贺,那就消除了我们分手的祸根!可是我却见到了同样想挽回这段情缘的未来梦儿。那我还犹豫什么,我向梦儿跑去的方向追去。这时候,我模糊的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梦儿!”“今天你看什么好书了?”这是谁?我不知道,没时间去看,也没有时间去想,我只是一味的在校园里发疯似的找寻着哪个没有影子的梦儿。 夜深了,我仍没有找到,我绝望了,颓然的坐在一个长椅上。 “再见,做个好梦!”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奥,我竟然坐在了梦儿的宿舍前,不远处是过去的我和梦儿在道别。完了,一切都晚了。我看着梦儿回了宿舍,而哪个我,呆立了半天,直到宿舍的灯熄了,才颓然的向回走,在街灯下,他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我还知道他今夜一夜未眠,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深爱着的人竟会忘了他的——生日!我痛苦的用手抱住了头,我不忍再看,不想再回忆,我不……我站了起来,眼里嘴里都是涩的,我象两年前一样不知道该去那里该做什么。 忽然,我感到身后有人在抽泣,回头,是她,是她!她扑到我怀了,我拥着她,真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她说:“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给我们机会?” 机会,呵,机会!命运中的机会是一闪而逝,能把握它的人,毕竟是太少了! 忽然,她不再哭泣,“机会,我们还有啊,你是从什么时间回来的?” “我24岁生日的前夜。” “哈!我们有机会,我也是从那时回来的。回去,咱们都回去。在家等我电话,我会在你生日时祝贺你的。准时!!”她一贯的命令式口气又来了。我被她亢奋地情绪感染了,用力点点了头。“好!”我明白她的意思。 …… 我转转头,觉得浑身又酸又疼,四肢无力,头也象要裂开似的。恩,都快12点了,我的出生的时间就要到了。 十二的钟声和我的电话铃一起响了。我高呼一声:“梦儿!”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步蹿到了电话旁:“喂!是我!”“正午生日的那个人,祝你生日快乐!”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我却顿时觉得无比的疲惫,连说一声谢谢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放下了话筒,她不是她! 远处不知从谁家飘来一首老歌: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梦做的醒不了,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 我低头。泪落! 另;往事如风,心意依旧。由来同梦,休笑 情痴。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2007.4.5帖吧排名 马天宇 宋晓波 张晓晨 魏斌 加油!好男儿 吴建飞 蒲巴甲 巫迪文 陈怡川 向鼎 陈泽宇 毛方圆 钟凯 郭帅 徐晨星 沈人杰 程显军 江洋 宋帅 严峻 金鑫 王璐官方 李丛炜 宋雷涛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半仙 “同学们,下周我们要开家长会,通报一下这次期中考试的情况,希望大家回去及时通知家长。”周五放学前,班主任发布了一个家长会的通知。 “唉,又要开家长会!” “开不完的家长会啊!” 班主任的话刚讲完,下面的同学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怨声载道起来了。谁说不是呢,开不完的家长会,成了老师对付学生的“杀手锏”。有甚者,家长会成了揭发会、批斗会,这能不让学生反感吗? “现在放学。”老师可不管学生的心情如何,在吵杂声中,将通知单发完后,就宣布放学。老师“命令”一下,同学们立刻抓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冲出了教室。仿佛,一个星期积累下来的那分紧张,要在这一时间发泄出来似的。 可是,教室里有一个人却坐着未动,似乎对班主任的话无动于衷。 “王斌,你怎么还不走,有事吗?”整理好讲义的班主任抬头见坐在位子上不动的王斌,问道。 “不……没……没事。”王斌捏了捏手心里被汗水浸湿的家长会通知单,拎起桌上的书包走出教室,还没忘记说一声“老师再见”。 “哦,再见!”班主任望着走出去的王斌,叹了口气摇摇头。 在老师们的印象中,王斌是一个一向不用操心的学生,他的成绩在班里不算拔尖,但也从没让人失望过。平时学校的各种活动,也总是很积极的参加,有时还凭着自己的小聪明为班里拿个奖什么的。王斌的父母都是本市一所大学的教授,标准的知识分子家庭,生活条件很是优越,由于对独生子女的望子成龙,家里对他学习生活上的各种要求总是尽量满足,一心一意想让他考上一所重点大学。可是,这一次期中考试也不知什么原因,连王斌自己都搞不清楚,竟然有一门没有及格,这对王斌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所以王斌犹豫着,回家怎么向父母交待。 将书包搭在肩上,王斌走出校门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朝不远处河边的农贸市场走去。这是一条古老的小河,单从横跨在河上的那座青砖砌成的小桥就可以看出久远的年代,至于是哪朝哪代的就谁也说不上来了。河里的大小船只很多,附近农民种的新鲜蔬菜、南北运来的各种水果,大多在这里卸船,因此,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个大农贸市场。这个时候,夕阳还未把余辉收尽,也正是市场最热闹的时间,下了班的人们都在这里转上一圈捎些新鲜的菜回家。王斌却没心思理睬那些小贩的吆喝,一个人低着头在人群中晃来晃去。 “算命了,算命了!上知前生,下卜后世。”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青砖小桥旁传来,吸引了王斌驻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白发飘飘的老者盘腿坐在桥头,面前铺一块沾满油渍积满尘土的麻布,摆着龟甲之类的占卜工具,身后一面黄旗,上书“黄半仙”三个大字。王斌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又受过十几年的正规教育,应该不会相信这一类宿命的东西的,可今天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王斌朝“黄半仙”走过去。走近了,王斌仔细端详起这位老者来,乱蓬蓬的一头白发似乎几年没有梳理过了,一张布满了深深皱纹的脸被太阳晒成古铜色,深邃的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沧桑。王斌觉得,这张脸,怎么那样的似曾相识? “对!就是他!”突然王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额头,接着飞似的跑离了农贸市场。 二 “妈咪,今天天气多好,咱们去登山吧?”周日的早晨,王斌向正在收拾碗筷的妈妈提议道。 “那也好,去叫你爸爸收拾一下。”对儿子妈妈总是有求必应的。 淡蓝的天空飘着几朵软软的白云,和煦温暖的阳光轻轻的撒在脸上,的确是一个郊游的好日子,王斌一家骑自行车来到了城外的那座小山下。 “三位请留步。”在山脚下,一位老者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老者一身江湖术士的打扮,单从那杆杏黄小旗和肩上的招文袋就可以看出来了。但是王斌的父母却没有注意到“老者”眼中的稚气和慌乱。 “老先生有什么事吗?”父亲一边打量一边问到。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紫色的夏季 一 没等大学毕业,我就迫不及待地跳入社会。到了社会我才突然发觉,我们这些被称为时代骄子的大学生到了社会就像迷途的小羊一样。我接连干了几份工作,但都不称意。后来因为需要一笔钱,所以我选择了一家待遇相对好一点的驻外工作,于是由省会C城来到了A城。这时正值春末。 A城是平原上的一座县城,新城区建设很整齐,除了市中心的几栋高楼之外,一律是五至六层的小楼,中间是一条纵贯东西一直延伸到乡下的主要街道,街道两边全是缀着新绿的树木,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这里的民风相对还好,邻居之间很热情,我们刚到第一天,一户素不相识的邻居就借给我们电饭锅用。这里唯一的不好就是到处都是热情得有些过分并且不守交通规则的人力三轮车太多了。 现在想想,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干了一份什么工作,只不过每月我拿属于我的六百元工资,此外,每天要接触许多陌生的面孔和一些作营业员的女孩子。 我们的宿舍两室一厅,我们男的住在南面。刚开始去时因为要熟悉业务,所以起早贪黑的忙。过了一个多月,就好一些了,有了一些业余时间。没事时我大多时候都看一些不合时宜的文赋诗词,有时也和他们打扑克。 由于大家都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所以难免会有些明争暗斗,因为我曾经有过上班的经验,无论什么时候都尽量在靠近实力派的基础上保持中立,所以大家对我都可以。 慢慢的,一些和我们渐渐熟识的作营业员的女孩子也会到我们这玩,而且一度很频繁,原来这其中一个叫孙静的女孩子看上了我们的一个同事。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我们中的两个“老同志”一同喜欢上了孙静。从此我们这里就开始上演了一出令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到尴尬的四角恋爱的故事,直至我们中的那个幸运者离开A城。 这期间也有几个女孩子对我也明的暗的对我表示好感。尽管大学生在C城用我同学的话讲一天给20元钱让干啥就干啥,但对于这些生长在A城的女孩子来讲还算是稀有动物,而且我一米七八。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她们,当然也不能让她们失望,我只装作不懂,不知道。 二 A城的夏季给人的感觉到处都是绿,绿得令人心神荡漾。 由于我的平和、“努力”,所以我也有了一个新的位置。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每天多接触几商店老板而已,但最直接的感觉就是接触的女孩子越来越多。 事实上我已早已过了那种一见钟情的年龄,我几乎这样认为:恋爱是一种幼稚的表现。一生就有古人诗书为伴,幸也!--后来才感觉到,我还没有活得那么纯粹,我还是一个凡人。 某天下午,我去“宏达商店”去看产品销售情况,刚到“宏达”门口,却看见从隔壁的“天成”药店跑出一只白茸茸的小狗。真可爱,我抱起了它,拍拍它的头;这小家伙很识趣,舔我两下以示友好。 “蓓蓓”,从商店中走出一个身着紫色吊带长裙的女孩子,对我说“谢谢你,我的。”而后向我浅浅一笑。 我的心中一动:她真美--雪白的肤色,波动的眸光,衬在紫裙中丰韵的曲线,我甚至一种想把她拥入怀中的想法。 她抱着小狗,回了药店,进门前她回头又向我看了一眼。也许正是她的有意无意的回眸,让我有了不实际的想法,以至到如今,我还依然的怀念这次美丽的邂逅,引为一辈子的憾事。 那天晚上,我刚闭上眼睛,就感到紫色的她就在面前甜甜的笑,而我的情感仿佛在溶化,溶化在一团紫色的梦幻之中。 --我还没有真正长大。 这以后,每每经过“天成”药店几乎总能见到她坐在或站在靠门的位置上。每天看一次她就像是在大学时的考勤一样。--我陷进去了。而每次我们目光相对时,我们总是彼此笑笑。 过了一段时间,A城准备开“招商引资”会议,所以我一位“老同志”建议能否趁此我们也搞一次产品促销,地点就在“宏达商店”。其实说句心里话,刚开始我还真是为我们着想,但想着想着我就想自己了。我苦于没有机会和“紫裙”进一步接触--不是连自己表妹都死皮癞脸拼命去追的怡红公子那号人,如果这个建议真的能行,那可就应了那句话,“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大家”,公私兼顾,何乐而不为呀。经过一番“理论”,我的“阴谋”被一致大家看好,领导让我具体负责。当时我很高兴。--这大约就是“苏子”所谓的“聪明自误”吧,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我一辈子都抚平不了的伤痕。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六月的浮躁 距离香港回归还有十天,离我们毕业离校的最后期限还有五天。 早上六点钟,惊醒我的依然是那支《爱的代价》。 “走吧,走吧。。。。。”张艾嘉一遍遍的宣告着校方对我们的最彻底的厌恶。 我躺着不想起来,贴在上铺床板上的张曼玉冲我迷人的笑着,两颗小虎牙闪着一点光。 完全意义上的无所事事,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窗外飘来的是南方清晨特有的暗香浮动,让人总想深吸一口气,吸完又能觉出点暧昧来。 我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被揪到了牌桌上。 这一个月来,随时支桌子打双升成了寝室里的日常必修课。我常常以不屑的神情告诉她们,双升早就落伍了,姐们儿们还是打“哈”吧。只是没人理会我的抗议,她们津津有味而乐此不疲。 一直以来,我玩牌只玩“三打哈”。 (“哈”,长沙话里有傻子的意思。三打哈,双升的变种,就是一人坐桩,三个打一个的意思。几年前,长沙极流行的一种玩法。) “双升,没意思,咱们还是打哈吧。”我微弱的第N次地提议。 “你少来,快起牌,快起牌。”对面的琼不停地催促我。 我无可奈何,于是打得心不在焉,几张本可以跑掉的分被我牢牢的扣在手里。 琼终于忍无可忍了,她熄掉烟,一拍桌子将修长的手指伸到了我的鼻子前。 众怒难犯,我赶紧凝神屏气收敛了身心。 极无聊的时候,时间往往也能过得飞快。 打牌就晃啊晃掉了一个白天。 傍晚时我们坐在学校外面露天的排档上,穿着学校发给我们的,胸前印着“九七毕业留念”的白T 恤。 每个人面前放着掺过水的一元钱一扎的啤酒。 我们漫无目的地神聊,说着些今后怎么发财找什么老公嫁与不嫁要不要小孩等等等等,无论什么话题都有人发笑,笑得很恣意快乐。 旁若无人般,不想回避从任何角度投来的惊异的目光。 有点洋洋自得。 后来我再也没能找到什么机会可以那么放肆地笑了。 泡到很晚才起身回寝室。 路上,我们争论着谁喝的多谁喝的少,争的很认真,用很大的声音。 也许多多少少还是被酒精刺激着的。 争急了,我拉着琼冲进路边的小商店,出来时怀里抱着四瓶打开了盖的啤酒。 我说:“别说那么多了,喝完这些咱们再回去。” 陈是我们几个之中最文静不过的女孩,印像中她滴酒不沾。 那天她喝的最多,我记得。 我凑过去问她今天算不算开戒?她点点头。 我发现她喝酒真的像喝水一样。 熄灯后收音机里,我们听到了那位谈心节目的主持人自杀的消息。 震惊,一时没有人说话。 如果说习惯会成自然,那么这几年来,听完他的节目才入睡早就成了我们的习惯。 自然突然就被死亡隔断了。 “我早就觉的他有点问题,这半年做节目时总像要吵架,有时候很不可理喻。”好久,阿符谈谈的说了句。 我始终没有说话。 生命有的时候显的非常脆弱,死亡对于我来说太过于未知。 我害怕一切未知的东西。 任何人的死亡总会使我惶恐, 从辅导员手里接过毕业证的时候,没有我想像中的激动。 甚至有点被谁欺骗了的感觉。 被谁?我不知道。 遗憾的看着贴在毕业证上面的我,因为那个微笑有点牵强。 迎面走来两个好友,穿着本是让我在上面签名却被我一时性起用水笔涂鸦过的T恤衫。一个上面画了对鸳鸯,题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另一个画了两朵牡丹,写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俩走在一起,两幅画交相辉映,太阳底下看不出好坏但显得很绚丽。 我看着很开心,抢先给了他们一个笑脸。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水瓶座女孩的夏天 很久以后,回想起来那些散发着柠檬汽水味的遥远的夏天的午后,我的眼前首先就浮现出水瓶座女孩的微笑的样子。那年我和她都十六岁。 “嘿,有时候我想自己活不过二十岁来着。”她坐在秋千上,嘴里咬着吸管说。 “噢。”我坐在旁边的竹椅上,抬头看顶上生长茂盛的葡萄架。那个夏天热的像连空气都黏乎乎的。 “为什么?”我似乎有点迷糊的问道。在这样的下午反应迟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因为……女孩一旦过了而二十岁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专著的盯着脚上的白色塑料凉鞋,咕噜一声吸干了最后一点汽水。“反正你们男孩不懂的。”远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蝉叫声。但感觉上周围静得象在闷热的海底。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香味。 “唉――”她长长叹了口气。 一缕微乎其微的微风吹过,头上的葡萄叶子敷衍地动了几下便很快恢复原状。世界重回到梦一般的凝滞状态。 “你有没有喜欢过谁?”我转动着手里的汽水瓶。“你呢?”她对着空气摇摇头。然后转过来定定看着我绽开微笑。 “不告诉你。”她说。 我就是那样记住了水瓶座女孩微笑的样子。 在我的回忆里,那年夏天有无数个那样的午后被我们一起度过了。两人手里握着被井水浸的冰凉的柠檬汽水瓶,在后院的葡萄架的绿荫下消磨掉如同沙漏一样的时光。水瓶座女孩总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凉鞋,戴着白色的发卡。我问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白色。 “哦,白色显得很干净。” “也容易脏呀。”“那有什么办法,就是喜欢嘛。”“可是……”跟女孩争执从来就不会有赢的时候。过了一会,我低下头对着吸管吹气,瓶里的汽水像烧开了似的突突冒出许多气泡。 她把一本杂志摊开放在腿上,手拉着秋千绳轻轻地晃来晃去。 “你是什么星座的?”她问。 “不知道。”“我是水瓶座的。”她脚尖着地,让秋千停下来。“这上面说水瓶座女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忧郁的坚强。”“噢,是吗。”我觉得有些困。整个城市都沉在酣热的午睡里。 “你以后想干什么?”“我……想当个作家。”当时我是那样想的。 “要写出像《太阳照样升起》那样的小说来。”她像在补充我的话似的。 “你现在怎么不去练舞了?”我说。 “不想去。”她把杂志哗哗哗地翻着,秋千又开始轻轻摇晃。我从侧面看着她,她地额头像水里得瓷器那么光洁。我突然觉得一阵迷茫,一种水泥地上蒸腾的热气那样灼热的迷茫。我掏出从抽屉里偷来的牡丹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着。 “也给我一支。”她根本就没有抽,只是看着烟灰越积越长,然后支撑不住地折断。 仿佛听得见香烟微微燃烧的声音。 “真不想长大。” “哦?”“我觉得做大人是件很麻烦的事。” “可是……不长不行的吧?”“当然不行了。真傻。”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很傻。 我们都笑起来。笑容恍惚。那个夏天充满了这种神情恍惚的笑容。高温似乎把一切都熔化了模糊了。我们躲在那一片阴凉里,望着外面明晃晃的世界发呆。我们躲在十六岁的阴影里,对成长怀着一种类似于恐惧的向往。那个夏天独立于我的生命中所有的其他的夏天之外。那是水瓶座女孩的夏天。正是因为那个夏天,使我对少年时代产生了一种无法纠正的错觉,那就是— —我们是那样的孤独。 是的,我想必很喜欢水瓶座的女孩。 我也喜欢她与生俱来的忧郁的坚强。 而一想到这点,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十六岁的我都感到如此的无助。 我仿佛又双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站在房间里透过纱窗,偷偷注视着在深绿的葡萄架下的秋千上来回轻轻摇荡的白色的她。她表情平淡,目光澄静,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永远。现在我知道,永远其实是不存在地。但那是要等成长结束之时才会自动解开的秘密。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病拳 上周五,大老板便讲好最近要听我个别汇报一次。这汇报对我,可能是决定“前途”的一次重要机会。 可自本周一,我却突然因重感冒而病得死去活来。 这病,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今天是周四,总算觉得好过点,起码可以从床上爬起来弄点早饭吃。 所以,早饭一吃过,我就临时决定:今天去上班! 好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快乐“汉”,用不着向谁请示、等谁批示,把碗一扔,就算是首长圈阅了。 昨天下午曾接到一个电话。 “三三!”那是办公室秘书的声音;象别的美国鬼子一样,她从来咬不清我的名字。这么叫听起来似乎挺亲切,但如以为人家因此就对我真的亲切了,梦! “三三!”她的进一步呼叫终于令我从暇想中惊醒:“明天有个会,老板问你能不能来参加?” “是大老板问吗?” “是!” “他也参加会?” “是!” “明天回答你!”那部电影的名字看来还真有点至理名言的味道。 于是,上班的事今天早上一经圈阅,我便立即去电告诉了那女秘书。 汇报的材料其实还没准备好。所以,趁今天开会,应想法让大老板知我大病一场、从而同意推迟汇报才好。老板毕竟是老板,说不怕他,是假的。在公有制下,县官不如现管;而在这私有制,县官可就干脆管不了现管了。 原以为几天烧发下来,我一定会容貌憔悴。然而对镜一照:本已是葱油饼的脸,现在竟变成了又白又胖的发面馒头;双颊平时惨淡无光,此时却有一缕不浓不淡、不深不浅、不大不小的红晕,很羞涩地张贴在了最合适的地方;从来都黯然失色的小眼睛,由于流涕的缘故,现在也成了水汪汪亮闪闪的一对东西。尤可恨的,是已哑了两天的嗓子,到现在也似乎奇迹般地几乎全好了。所以,要靠一脸病态一副病嗓来说服老板,肯定是没戏了。 没法子。只好在路上再想办法。 天不助我!那老天也不知受了谁的气,眼泪就象漏了似的,一个劲地满天世界地滴沥着。上帝怎么教导来着?“不可含怒到黄昏。”这老天可好,从昨天中午含怒,直怒到昨天夜里、早超过了黄昏的限定;今天早上便又这样转怒为悲起来,没头没脑地穷哭,真真是对别人马克思列宁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的光辉典范! 我嘟嘟囔囔抱头钻进了车中。 进了车,方觉得浑身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手是软的,脚是麻的,腰是痛的;耳是聋的,眼是糊的,头是昏的。可打退堂鼓显然已晚了。只好一咬牙一瞪眼,硬把前窗后窗雾气腾腾的车,一脚给踹了出去。 刮雨器今天整个儿不顶用。当然两个眼因病给烧模糊了也是一个原因。我不得不加倍睁大双眼,尽管知道这只是无效劳动。 家离办公室不远,十几分钟路而已。 上了正路,再左拐一次,右拐两次,便进入了一条很不辉煌的小路。正要减速,一旁小巷却突然冲出一辆车来,直直地就要往我车身撞;眼见已撞到地方,才在其轮胎“吱”的一声极凄厉的尖叫中,猛然煞住了车,可同时也还不服气似地“哇-”地一声,使劲朝我响了一下车笛。 这就岂有此理了! 若在往常,我真的要先吃惊后气坏了!可这次,也许是发烧发糊涂了、或是躺多了造成的神经感受性降低,整个人麻木得紧,反而觉得这么一连串的刺激,人倒一下精神了好多、也兴奋了好多,恶作剧之心立时大起,便也就顺势狠狠地、长长地、气壮山河痛快淋漓地,按下了那买来几乎还没试过的大喇叭,以示极为强烈的抗议。 突然爆发出的那声极其雄壮、简直是气壮山河的长鸣警钟,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那横车也吃了一惊似地一哆嗦,猛地向后退了一下,我方发现那是辆鼻子很长的深蓝色车,那车鼻子上还有着两个钩子似的东西。 趁着带着酒味的兴奋,我索性摇下窗来,晕晕乎乎地瞪着对方模模糊糊的车和模模糊糊的人,得理不让人地大声训斥了对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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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签到】2007.4.3の松鼠签到 大家签到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一生挚友 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到胸口,我看着已离去的火车却无能为力。琦还是走了,没给我留下只字片语,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跟我说就背起行囊悄悄的离开了家乡。认识二十年了,第一次我知道他这么狠心。宇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和琦、宇是从小长大的,具体点就是上幼儿园时认识的,然后上小学分在一个班,然后小学毕业各分东西,然后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这二十年来彼此都挂念着对方,只是大家都忙于自己的事而很少聚在一起,两三年不见是常有的事,但感情基础是从小打下来的,几年不见在见面时仍然是无话不谈,如初相识般那样亲昵。 98年的一个夏天,我在下班的途中遇到一年多没见的宇,正好大家都没事,就找了个小餐馆坐了下来。我们都很高兴的谈了自己近几年的变化,我得知宇开了一个服装店,当起了老板,我也对他说我工作了,毕业后就分到一个机关都一年多了。然后我提出很久没见琦了,是不是也把他找出来大家聚聚,可我看到宇的眉头紧锁,沉默了很久才说:“其实很早就想找你聊聊了,可打电话总也找不到你,你知道吗?这几年琦的变化太大了!” 原来95年的时候琦的父母离婚了,他的爸爸把家里的钱几乎全带走了,领着一个女人不知上哪去了。而琦就不在上学,在外地他朋友的亲戚那儿打了一年的工,也没有挣到什么钱。后来回家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子,两个年龄都不大的人没考虑任何后果的住在了一起,女孩子年龄也小,家里知道后闹反了天,于是琦从家里偷了几千块钱带着那个女孩私奔了,一个多星期后两人两手空空的回来了,家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木已成舟只能顺其自然,两家出钱让他们开个小饭馆,可两人只知道吃喝玩乐,结果饭馆赔的一塌胡涂。 最终女孩子忍受不了这种清贫的生活,另攀高枝把琦甩了,可琦是个死心眼,天天等着那女孩回心转意,知道她喜欢什么借钱也要给她买回来讨她欢心,可女孩子还是没有再回到琦的身边。而琦想不开,服药自杀,幸好家人发现的早,不然他这条小命早没了。从那以后琦自甘堕落,自己在外租了间房子,整日的和社会上一些不良分子混在一起,不是赌就是打,谁也管不住他。 听完这些,我和宇一样沉默了很久,我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么单纯的琦会走到这一步,刚和宇见面时的喜悦心情现在已变的沉重无比,我努力的回想着我们上小学时的一切,两个人像大哥哥一般精心呵护着我,陪我玩家家酒,给我买好吃的,每天放学都要把我送到家门口…… 这些二十年前的记忆从不曾在我脑海淡化一点,而现在却是空白一片。我对宇说:“我想见见琦!”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两人来到我家,琦和我记忆中的一样,还是那么高那么瘦,清秀的脸上还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唯一不同的就是染了一头咖啡色的头发,让他本来很白的肤色衬的更是苍白。 宇说:“找他的时候他不打算出来,可我对他说是来你这,他才同意来的,”琦看着我,我们同时笑了,他说:“小丫头长大了,但是,胖了很多呀。”我轻轻的一拳打在琦的胸口,大声说:“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可恶!”似乎大家又回到了从前,那样无拘无束,那样轻松自在。本来我打算说的很多劝琦的话都没在说出来,那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又回到了从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就什么都不要说,快乐最好! 后来宇对我说:“很久很久没见琦这么高兴过,说这么多话了。”以后我们就常常的聚在一起,但从不提起那些敏感的话题。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琦打来电话让我出来一下,他在我家门口等我,有事对我说。我急急忙忙跑出来,见到琦以后他说:“能不能帮我个忙?”我笑着说:“你说呀,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免费效劳,”琦吞吞吐吐的说:“是她找我,没说什么事,只是哭的很厉害,我想让你假装我女朋友,一起去看看她,”我说:“看看她也不一定就要带个女朋友,更何况她还是哭着找你,肯定出了什么事了吧?”琦黯然的说道:“我怕我心软又答应她什么要求,最后却又落的一无所有,她就这样,用的到我了就找我,用完了就又甩了。”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生如夏花 音乐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听到了‘嘟……嘟……嘟……’的长鸣几声,随即传回来的是对方拒接的声音,我拿着电话,呆楞了许久…… 这是午夜2.30分,正是大多数人渴睡的好时候,而我却独坐在电脑前,痴痴的想,痴痴的等着你的电话…… 在打电话前,其实早已经想到了几种不同的答案,这个结果只是其中的一种罢了;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当真出现了自己所预料到的事情之后,心却突然的猛跳了起来,那一刻的心情是茫然?是羞惭?是愤恨?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不断的下沉……下沉…… 12.28,让人一看就有好感的这么几个简单的数字,便组成了你的生日;不禁让我想起一首歌中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国”,呵~呵~就让我为你稍微改动改动吧,“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爱人”~还有郑智化的“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我怎么没有想到英文歌曲‘生日快乐’呢? 我知道,在这一天里,你将是光芒璀璨的,因为你有很多的同事在记着这一天;当然,也正因为在这一天里,你将会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将由一个最为神秘的,对你心慕已久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亲手交给你并且在衷心为你祝福,为你庆贺的同时,让你亲手打开它,并看着洋溢在你脸上的笑容! 这个场面你知道,我也知道;而那个神秘的人,你知道,我更知道。 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口口声声,山盟海誓说爱的人。 失落?呵~~有些!嫉妒?呵~~有些!复杂的思绪,充溢着我这颗不太发达灵光的脑袋!!!恩,对!更多的只是茫然,无助的茫然!!!! 早已明知对你的爱不应该,又何必对你一网情深?究竟是你的错,抑或是我的不对?你能告诉我吗~~不能!我能告诉我自己吗~~好象也是不可能!或者是能??~~~~~~~~~记得与你第一次相约,我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嘻嘻哈哈,谈笑风声;而你却时常透露出怀疑的语气,你说这不是我真实的表白。 第二次与你有约,你说我是个‘老油条’,同时你也知道这不是真实的我,说我把自己的情感隐藏的很深;表面看来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家伙,可实际上,我的内心是火热的,充满情感的;也许是以往的日子里,现实生活中我体会到了要比一般人要多得多的苦痛,一些感慨,一些无奈。 你说理解,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能够坦诚相交,用彼此的心来慰籍彼此的心,互相搀扶,互相关爱,互相勉励。 被你一语道破,呵~呵~~挺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还不如爽爽快快!于是我把我的过去,那些尘封已久,却又时不时的在脑海中浮现,并且在折磨我的一些情感世界里的事情抛出了几件,向你说了许久,许久,得到的是你长久的沉默! 你说,为什么老天捉弄?让我遇到你是这么的晚?如果是早一点的话会有多好?然后你也说出了你以往的情感波折,并说出明年去美国的一个铁定的事实! 你说,让我来爱你吧;我真的很疑惑,也很惊异于你的坦白,在我的内心里,对你真的有好感,想接受你的爱却又不敢,迟迟的对你说,我的感情再也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折腾了,请你考虑好了再说出来好吗?你说让时间证明吧;我们开始了交往,你说你明年出国,不会给我要在一起多久多久的承诺,但你可以给我一颗真诚的心,真诚的爱,这是别人所不能给我的,你相信,你对我的这一份真心的爱虽说是短暂的,却又是永远永远的!! 我们在一起也曾讨论过,永远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永远有多远? 我们最终想到的是‘永远=恒久’;即使一个躺在病床上,即将离别这个世界的人来说,他的脑海中肯定也会时常的闪现他这一生所想,所念,所爱,所不能忘记的一些人和事,那么当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也是把他这一生牵挂的人和事,伴随着他走向另一个世界而达到永远吗? 我们走进了情感的蜜月,每天都保持着几次的电话联络,聊的最短的十几分钟,而最长的要达到几个小时,有说不完的情,有说不完的爱,有说不完的发生在彼此身上的一些事,我们互相鼓励,互相爱护,互相关照着彼此的生活,虽然只是注意身体之类的小事情,可到了我们的嘴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我们在享受着心灵上的最大,最好的慰籍与关爱!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一个高中生的明天 我被批准入伍的那个下午,来到学校与三棵柳树告别。 能来这所学校上学,完全是因为这三棵柳树。初中毕业,父母想让我去读职业中专,这样两年后就能分配工作。这种速成的找工作法在当时很流行,就像方便面一样,又快又省事,只是吃下去以后,味道总没有炖肉好吃。当然,也因为我没有考上高中。我本来没有再想什么,可在有一天,我一个人顶着太阳,骑着车子,在城里的大街上无目的乱逛,路过这所学校,很自然的便到里面看看。在学校大操场的边上,就耸立着这三棵柳树,枝叶茂盛,而整个大操场只有三棵柳树,我呆呆的盯着看了很久,回到家里,生平第一次对父母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我要读高中。到有柳树的这个学校。 父亲有些诧异,母亲照例把我骂了一通,说了很多我没有听见的话。之后父亲却终究找了许多人,到饭店里又吃又喝,临开学的前一天晚上,父亲把一中的通知书放到了我的手里,我当然清楚,那是父亲花钱买的,但我无所谓。 我依然兴高采烈的报到,上学,即便那些认识我的同学看到我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厌恶,我并不以为然,因为学校又不是你家开的,你不买还能阻止别人买吗?我看见三棵柳树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枝叶茂盛,我很高兴。 冬天把三棵本来就已经很粗糙的柳树摧残的更加枯败,仅剩的几片树叶挂在枝桠上,摇摇欲坠。树皮被虫咬和人为的迫害快要剥落殆尽了,露出的树干上刻有许多山盟海誓和恶毒脏话的字样,歪歪斜斜,整个样子就像皮肤皱的不成样子的老太太,我想我也许应该也刻个什么作为留念,虽然我本不愿意再增加柳树的苦痛,但大家都刻了我也就无所谓了,于是我选择在中间的那棵柳树中央刻了一个字作为我和它们的告别:操! 我从来没有打算用刻苦的学习来回击那些鄙视我的同学,也没有打算和像我一样来到这所学校的同学那样沉沦下去,我有我的方式继续我的学校生活。我除了每天在晚自习前到柳树旁去看看,其余大部分时间都用于读小说什么的,因为我翻遍所有发给我的书中,唯一能给我一点点好印象的只有语文。况且我记得在学习《孔乙己》的时候,我的一位同学能把茴香豆的茴字写出八种来,我相当佩服,这给了我很大的兴趣。在老师的眼里,我和我的同学分为两种:学习好的和学习不好的;努力刻苦的和偷懒耍滑的;能考上大学的和不能考上大学的。我不知道自己属于那一种,但我肯定坐在我身旁的小安属于前一种。他不鄙视我,因为他从来不搭理我,让我觉得和说话大约是在浪费他的时间。小安很少抬起头来,总是低着头思考,无论是上课还是课间,只有在每次老师公布成绩时,他才会抬起头认真的听,他会用眼睛把比他成绩好的同学审视一遍,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让我有些心颤的东西,还会很微妙的哼一下鼻子。但他从不会对我这样,因为我无法把成绩考在小安的前面。不过当他的成绩排在最前面的时候,他不会再绅士谁,也不会用哼鼻子,还会在课间抽出5分钟的时间对我讲一些笑话,我发现小安的脸非常的苍白,就像电视广告里抹了化妆品的女模特。 即便到入伍前,我仍然无法把我高一的大部分同学认识清楚,不是因为我过的混沌,或者我不喜欢交往,而是由于我的大部分同学大部分的时间都像小安一样在埋着头,不停的写着、看着,尤其是我的从农村来的同学。他们住在学校,吃在学校,只有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才快速的回家一下,然后用自行车托着粮食和其他东西返回学校,继续埋着头,写着、看着。他们似乎有意和城里的同学回避,哪怕在大街上遇到,也不会主动的打招呼,尤其是遇到我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经常看新闻,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样的词汇在新闻中经常听到,我并不复杂的头脑无法辨清我的农村同学哪一部分是符合这个说法的。我很少在学校里吃饭,只有在家里实在没有办法做饭时才在学校里吃上一次,大部分城里的同学也是这样,我知道一个馒头是一角钱,一份开水炖冬瓜是两角钱,一份清椒肉丝一块五角钱,排队买冬瓜的队伍总是很长,但静悄悄的,买清椒肉丝的人不多,但总是很热闹。而当我听说有一次在冬瓜被舀完时,浮出一只老鼠的事情后,便不在学校里吃饭了。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流程 繁忙的生产线上,她疲惫地工作着。她的手,细致而苍白,熟练地为我披上美丽的外衣。 “这是次品,扔掉吧。”她几近完成的时候,拉长的声音在我耳边无情地想起。我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自己变色的身体上。 “知道了。”她抬起疲惫的眼睛,浑浊但明亮。将我脱手前,她的眼角忽然闪过一丝迟疑。我知道,那是她的心。 我被放进她白色的手提包里。她的包很大,足够我舒服地舒展筋骨。我身边有一包香气散尽的面巾纸,一串陈旧的钥匙,老式的手机,还有一枚闪亮的红宝石戒指。他们的表情和她一样疲惫,脸上有僵硬的微笑。那枚戒指高傲地转过头不看我,我们同样来自火山,只不过她是价格昂贵的宝石,而我只是一块怪状的顽石。 在淡淡的皂香中,我沉沉地睡去。我想,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晚上八点三十分,我被准时扔在她的床上。 她的房间很小,充斥着最廉价的烟味。她把盘好的头发散开,软软的发丝海藻般落在她瘦弱的肩上,显得她越发的沉闷。 桌子上放着发霉的馒头和一碗找不到菜叶的汤。她皱皱眉,转身走进厨房。五分钟以后,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出来,倒掉了桌上的残羹剩饭,顺手把钥匙放回包里。这时,她碰到了我。 她把我从包里拎出来,善意地笑笑。 “一年前,他们也是叫我次品,把我赶出了家。我们做朋友好吗?” 我拼命地点头,但是她眼前的仍然只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我当你默认了哦。”她眼中终于透了一丝童真。我猜,她只有二十岁。 电视里正在演播石头的形成过程,她轻轻地抚摸着我,“那是你的兄弟吗?真是伟大。”她顿了顿,眼睛看着窗外,“哪有什么次不次品的,不都是一样吗?” 我想哭,但是石头里是没有水分的。 她深深的眼窝里含满泪水。 “他们说一个孩子应该听话,应该按照规矩做事。可是,我不想失去我的选择机会,任何一次。”她直直地望着我。我低下头思索,不敢面对她的眼神,不敢回答她的问题。如果我不是被她带回了家,我的命运又会如何?有时候命运,由不得我选择。 “我选择了爱情。”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微笑,“是不是很俗套?女人总是那么感性,那么无理取闹地相信爱情。但是,我只是想证实,我可以养活自己,有资格说‘爱’字。” 我想说,我也是女人,我了解她。但是我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品尝她眼泪中的苦涩。 “我相信你也是女人,你理解我是不是?”她把我搂进她的怀中,温暖,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你会替我保守秘密对不对?我们是一体的。”她抱着我睡去,梦中喃喃地说着某个名字。 她每天重复着自己的劳动,不再出现次品。我看着那些曾经在我身边与我依存的兄弟们都流水线上改容换貌,无动于衷。他们很开心,也有触到我目光的人,若有所思,然后是嘲笑。我抬眼看她,她的眼里除了疲惫,找不到别的感情。 回到家里,她拼命地抽着廉价的香烟,然后拼命地流泪。 “我在等待着什么,我并不确切的知道是什么。我只是在徒劳的等,等什么把我救出这样可怕的生活。”她的眼泪打湿我的身体。“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她的手指忽然触到那只骄傲的红宝石戒指。泪水嘎然停止。 关于那枚戒指的故事,她从来都不对我说。但是当她的眼睛停留在戒指上的时候,内心总会有一种深深的思索。一种不可告人的思索。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戒指的故事,但是我不能说。因为,它的故事对我是不是有意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它只是我从那个正统的家中走出来时身上唯一的财产。它比我身上任何一件东西都值钱,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关于它。”她的眼睛并没有看着我,而是看向空空的地板。脱落的红漆,让这间屋子显得肮脏不堪。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你是我一辈子思念的人 (一) 你是我这一辈子思念的人。当认得你时,我年纪还小。站在你的面前,我总是抬头看着你,看你的眼睛在笑,幽蓝幽蓝的。轻轻的你呼唤我,叫我“精灵”,我真的以为我就是精灵女孩,慢慢的我很快学会看懂你,看你漂亮的文字,看你写给我的信。 于是,我也常常学着给你写信,写我的心事和与别人不同的思想。你惊奇的发现我会学得比你好,比你更加顺心自如地运用那支心灵的笔。我用我的灵气蘸着蓝色的笔墨,写下了让你感动和你惊奇的诗文,长长地慢慢的我发现我能看懂你了,我能知解你了,而你却害怕我的成长,害怕我的远走高飞。 夜深人静的夏夜,在满天的星空下,在你那个旧落的院子里,你哀怨的眼神道出了你的请求,我是如此的小,小得不能知道回答你的好,只知道我的明天还会有很多很多的灿烂,而你却要我守着你的忧郁,守着你的漂亮文字。心急之处你叹息地低吟起你的眼泪,让我感到那泪可以叫人永远的难忘记。既是是今天,在夜深人静时…… 真的是老人说过的那样吗?人不在爱情中不知爱情,人在想爱时却没有爱情!我也是这样吗?我不知一遍的问自己。 有时,幻想着我们的诺言,大家多少年以后再相遇,你会是怎样?我又会是怎样?其实,那天那夜我就知道我将永不改变自己,你依然哀怨地想我!真的某一日我遇见了你,我还是我,只是你会变吗?我还将喜欢灿烂,你拥有的小院是我飞翔的翅膀,你远送的脚步是我看路时的心,你漂亮的文字像每年的新年祝福,你忧郁的眼神是我一辈子的思念…… (二) 你是我一辈子的思念。不知道谁让我们相遇,伤痛处含着淡淡的甜蜜,我们每一次的相见,好像总是为了要分别才相遇的。相遇时我们在一个暖暖的午后,我说过我喜欢这样的午后,阳光高高的从窗外晒进我的书桌,耳边听着优雅的小提琴,泡上一杯咖啡满心满屋子的香,既是泡着不喝,闻着也是安谧的香。在这样的一个下午你点了我的名,开了我的窗,说声“随便”,于是就有了我们随便的对话。对了很多很多的话,天黑时你竟然发现我们是如此的相似,我多说了的话语全是你想要说的。我从小在你的城市生活,而你却长大了来我小时候的地方工作…… 以后,在每一天的等待中,你让我听了你所有的音乐,我让你知道了夜深人静时咖啡的香浓。我们相约在相遇的第一个圣诞节夜,你来我的城市见我,一起期盼圣诞钟声的来临!那也是你第一次踏进教堂,第一次在神的圣殿里过圣诞节。你说你心跳了好几天啦,当诗班低吟着的《平安夜》歌声响起,我拿着点燃的蜡烛,穿着洁白的圣衣从你身边缓缓走过,其实你并不认得我是谁,我也不认得你是谁。只知道台下有个人拿着摄像在拍照,后来才知道那是你,你也从诗班的人群里猜到了我。真的是一场奇迹,原本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借着上帝的缘分,在茫茫人海里相见了,你笑着喊了一声“蕾”,用你那如此好听的普通话让感动得心跳,在这样一个圣诞夜里。 在这样的一个圣诞夜里,我们穿过黑夜和寒风,拌着热烈香浓的咖啡,说着我们说不完的事情。当东方的天已开始发白,清晨的气息传入了呼吸,天幕渐开,日光来临。听见咖啡屋的老板在笑着说“天亮了”,是呀,天将要亮了,第二天来到了。匆忙之中你忘了说你明天就要登机前往异乡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离别就在你我的回头中,回家时早起的人们已经在忙碌了。 离开你,离开我也已经是好多年了,每次的圣诞节我都会记得为你准备一份礼物,即使你收不到,看不到,也知道我心里的执着。漫漫岁月里,没有忘记你叫我的样子,还有如此好听的普通话,刻意地我也学会了讲你的好听的普通话,不断的爱嚼“绿箭”,背起你背的背包,穿你也有的毛衣,听你一样的音乐。好想好想在你的城市里再相遇你,给你看我画的FLASH,再一次的买礼物给你。让你知道,让你看到,你我的缘分依旧珍藏在那个叫着“珍惜”的盒子里,我们的表,我们的戒,还有你的音乐,静静的没有改,没有变。
【宋家小帅(*∩_∩*)率真可爱】女巫爱情 潇第一次见到桑桑的时候,是她正扎一束马尾坐在钢琴教室中给潇四岁的儿子和其他几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教钢琴课。 潇站在玻璃门外,隐隐约约听见那个娃娃相的女子正在说着什么,声音是跳跃的,仿佛珠粒正敲打着这扇隔声的玻璃门。 走廊里四处都有杂乱的管乐声,钢琴教室旁边有手风琴、长笛、黑管和吉他的教室,正杂乱地演奏着练习曲。未完全隔死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全部拥挤在走廊上,很自然地融合在了一起,有点杂乱但也不参差…… 六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分别坐在三架钢琴上,那个叫做桑桑的女子坐在他们的中间,手中拿着一根小小的教鞭,在钢琴上打着八分付的节拍。六个孩子两个一组坐在钢琴上,分别在两个音阶上里那系。桑桑回到自己那架黑色的钢琴上,又演一遍,潇听见她的声音在玻璃上敲打,听,要听清楚附点,不要拖泥带水的……换指时注意手型……再来一次…… 她又走到孩子身后,喊了一声开始,所有孩子又开始全神贯注地把精力集中于指尖上。 桑桑的小教棍不时地落在孩子的身上。潇看见她举起教棍戳戳其中一个弓着身体弹琴的孩子的腰,孩子立即直了身体,潇又见到桑桑的教棍又落在自己儿子的手指上,口型上辨认出她似乎再说“高抬手指,在稳稳落下……别赶……”潇笑了,见儿子一本正经的调整着自己,那眼神那架势让自己感动着。 桑桑绕了一圈,又坐在另一个孩子的身边,抬起手在另一级音阶上继续那段练习曲,和孩子们和在一起…… 她实际上只算一个女孩而已,有着微微向上翘的唇角,一看便知道她是个爱笑的女子。她还没有学会隐藏自己娇、羞、笑、嗔,他和别的普通女孩没有什么两样,但又有那一点不一样。特别是当她坐在孩子中间时,那一直感觉更尤为突出…… 潇其实并非是那时注意到桑桑的只记得对桑桑真正有印象时是因为那场大雪其中不得不让潇去教室接儿子。 隔着洁净的玻璃,潇看见桑桑和儿子桐坐在一起,其他的孩子都已经被家长接走了。桑桑和桐挨着坐在琴凳上,两双手分别在两组键上弹同一首曲子。潇看见儿子桐在笑,雨哗哗地下着,打在教室里正框着黑夜的玻璃窗上。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画下一道歪歪曲曲的水痕,仿佛碎裂了一样。渐渐地连成一片,让一切变得模糊,包括黑夜…… 当桐看到潇时,嘴里叫着爸爸便奔了过来,桑桑伸出手,第一次把她和他之间的那道玻璃门拉过来。笑着把桐交给了潇。 她不是一个善于交流的人。潇一直觉得那是桑桑内在里仍然青涩的缘故。那个雨夜她唯一对潇说的一句话是:你来晚了……于是反而是潇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又转回到教室的钢琴边拿了外衣,把琴套套在钢琴上……一路上,儿子桐躲在爸爸的外衣下,潇撑着伞,父子两人紧贴着往家的方向走,儿子从潇的外衣中探出头来,爸爸。桑桑老师是女巫。稚嫩的声音在啪啪急速的撞向伞面,路上的雨声显得很涣散。雨声本就是破碎的,碎得四处都是,碎得连四处都是,碎得连整个世界都随着这种懒懒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涣散…… 怎么会?你这么说桑桑老师她会不高兴的哦。潇楼紧了藏在他的外衣中的桐。 才不会,桑桑老师她自己承认了的。一阵风吹过来,桐瑟缩了一下,估计是冷了,紧紧地抱住潇的腰。 为什么这么说呢?潇把儿子揽在怀中。 因为桑桑老师笑的时候,就听不见雨声了…… 哈哈……潇那时真正觉得桑不过只是个女孩而已。
【松鼠爱帅】儿子经 一九八八年,土龙之年。 是年(不知阳历,阴历,只知是龙年)十月十六日是我的儿子小凯澜的诞生日,平生第一次贵为人母,是我们全家的大日子。 小凯澜(我儿子的名字,从英文名字KELLAND而来)本来并不是计划之内的产物。当我知道在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又一个生命之后,便开始思忖起来:小玩意儿的存在有点打乱计划,原该再轻松几年,但我已年过三十,已列入“高龄”产妇之队。结婚三载,早已到了生儿育女之时,加上我和小玩意儿的爸爸——我的丈夫先生都十分喜爱小孩子,整天抱着别人的孩子喊儿子。而且,十分重要的是,我儿子是龙种!龙年得子,是巧合,更是天意,天意难违。如此这般,小凯澜得以在我的肚子里无所顾忌地成长壮大起来。 怀孕期间,真得感谢我儿子从没有难为过我,一般产妇常有的那些晕头涨脑,恶心呕吐,皮肤变色,身心不适等等反应在我这里一概全无,与常人一般无异。孕育一个小宝宝长达十个月之久,由于一点反应也没有,竟会忘记自己怀孕这回事。第三个月时正值春天降临,从衣柜里取出各式洋装花裙穿在身上,问我丈夫:“呀!我这腰出什么毛病了?好像粗了不少嘛?”不等他回答,我已回过味来:“别笑!一时忘了,对不起。” 提起分娩,更要叫绝。整整十几个小时的阵痛,我是沉稳如山,又吃又喝又玩又睡,还看报看电视,真是悠闲自得,可是我丈夫小彭在旁边累得差点哮喘——因为我支使他弄这弄那,颠三倒四。每次阵痛,他得为我按摩腰部。十几个小时,从三十分钟一次到两分钟一次,他足足按摩了不下一百多次。当他最后开车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对我说:“太太,等到您儿子生出来,我的手也就该断了。”果然,我看到他把握方向盘的双手在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记得十分清楚,到医院时是八八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四点三十七分,儿子出生是在五点十四分。除去登记,更衣,问话,插针管等一系列杂事,在产床上躺了不到半小时。在医生护士们的齐心协助之下,我的儿子小凯澜伴着响亮的哭声呱呱坠地。 而我,变成了一个幸福的母亲。 中国人喜欢用“白胖大儿子”来形容刚出生的宝宝,此话其实有误,新生的婴儿不可能白。泡在子宫腔的羊水中十个月之久,出生时皮肤呈暗紫色,五官模糊不清,看不出相貌。不知别人的儿子怎么样,我的儿子可不胖,否则的话我不可能如此顺产。一个特大号儿子非搞得人开膛剖肚不可,这是医生在我怀孕五个月时便告诫我的。于是我节食控制,随时活动。生产前一天还带着刚从北京来的姑姑去跳蚤市场的特号大空场逛小货摊,足足走了三个小时,回来的路上就觉得不大对劲,第二天儿子就出生了。 我儿子在出生后的几天之内,皮肤由紫转红,红色又逐渐变淡,越来越白,两个星期后我发现他是一个相当白的宝宝。中国人当中如此雪白者并不普遍,只是美中不足,白中有瑕。他的小脸蛋左边正中,正是该出现酒涡的地方,有一粒黄豆大小的褐色斑点,衬托着他雪白粉嫩的皮肤,这颗斑点显得十分清晰。随着他的哭,笑,吸抿咂嘴的动作,褐色的小斑时隐时现,让人觉得分外滑稽可爱。 我这个人从小喜欢富有生命力的小动物。从我五岁开始,爸爸的长辈和老朋友,我尊敬的夏衍公公送给我一只黑白花的大眼睛小狮子猫之后,我的生活中基本上没有断过养小猫。而同时我也喜爱小狗,小鸡,小猴。我的二哥甚至曾为我抱回过一只小刺猬。我很为那玩意儿浑身“刀枪剑戟”不能抱在手上而遗憾,但仍然跑来跑去给它喂食(它生性怕人,到处乱钻)。我从来都认为豢养小动物是一件十分美好,可以陶冶人性情的事物。到美国后我还养过一只被人遗弃的小黄猫,她生了一窝六只小宝宝,都是我照顾大后又一只只送了人的。 当然,我知道养小动物和养小孩子绝对不能同日而语,然而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我仍然发现许多我原来完全没有料到的事情。
【松鼠爱帅】啊,我迟到了 一 已经过去了七个月了。时间已经冲淡了我的记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故事。即使是一个寝室的哥们,有的也是三个月前才只知道的。 大家也许猜到了,又是一个关于情感的故事。有点老的题材,但是故事中的人有我。 我,是个有点散漫的人,号称有点偏激。总有点与众不同的想法。可又是个相当内向的人,真正了解我的人,好象并不多。 而她,也许是一个。 之江时代开始的时候,我认识了她。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是因为浙大那种古怪的分级方式,我和她在一起上英语课。常常能看到她。那时注意到她,只是因为英语课上,她总和我们班上的一个女生在一起,而那个女生还是和我有说有笑的。 她不漂亮,按照一般的标准来说。但有种很特别的气质,说话时,笑笑的,晃晃头;有点象唱歌的那个陈红。 不过那时我没有那种感觉,也许那时我还太年轻(她也一样)。那时侯看女孩子的眼光太简单。一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我是欣赏这样一类女孩子的。 后来,回到了本部。我们分在了一个班。新班主任不认识我(好象他一直都不知道我叫什么)。我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所以女孩子几乎都不认识我。不过她还是认识我的。我们还在一个班上英语。因为比较感兴趣,又可以看到更多的女孩子,我在这门课上表现还不错。所以还略有些引人注目。这算是我和女孩子话比较多的一段时间吧。 中学时我常常写点什么,到大学,把这给荒废了。只有英语课上有写点什么的必要。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先后两任老师都认为我的作文不错,也许是因为我的随意。在老师的“误导”下。大家也就认为我的作文不错了。 她的作文也不错,如果说我的是随意,那她的就是细腻。我和她的共同点颇少,这也许是一个。 我不用功的,她很用功。只有在英语上,不用功的我可以拿到比用功的她多一点儿的分。大概因为如此,她看我,和其他女生略有些不一样。在DiscussionGroup里,我和她谈了一些东西,看着她笑笑的说话的样子,我觉得这个女孩子好象还是很可爱的。 有一天因为有些事想不开,我把头发染成了黄色,期待换个心情。(大概这样也比较引人注目吧!)她问我为什么,我想了想说:“我想让自己特别一点吧。” 我突然有了当班长的想法,并很快付诸实践。很奇怪,身为无名小子的我,居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于是我就当了班长。班长这个职务,让我至少学会了一件事,和女生说话。 第一次搞活动,我组织了一次中秋晚会。晚会上,她吟唱了一首诗,忘了叫什么,反正是她喜欢的比较忧伤的那种诗词。我,点燃了一支蜡烛,交给她。淡淡的月光下,一个女孩子捧着一支蜡烛,轻轻的唱着歌。 她还是比较欣赏我的,我这样想,后来她也这样说了。 可是我觉得我还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时我内向的毛病又来。我变的烦躁起来。很少抽烟的我突然发现身边多了许多烟头。抽多了头晕的时候,我会忘了一切。 她发现我在抽烟,很惊讶。 寝室里的哥们看出点什么。老是问这问那,而我只是不答。 公历的除夕(不知有没有这种说法),我托人把一小块巧克力送给她。心思缜密的她会知道的。然后我溜回家了两天。 再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总红红的。那时候我不知道该说,或是能说些什么!她还是和以往一样,除了脸上的红色。 那时她很忙,快考试了,还在上课。我觉得我有话说。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在校园里走,口袋里躺着一张崭新的电话卡。可是当我按动号码的时候。却是叫寝室里的哥们一起出来散步,在图书馆前的圆池边,我们一起抽烟。我说:我说了! 我生日那天,她也托人捎来一张卡片。暗色卡片里夹着另一张小卡片,上面抄着一句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这是李商隐的《锦瑟》中一句。 我知道最后一句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松鼠爱帅】爸爸 爸爸,我在早上燃着了一炷香。我要开始为你写字了。 水龙头从1996年的10月4号,天空由暗转亮的那个时候起,一直大开着。心情哗哗地流过去这么久。我要在1997年结束之前完成写给你的文字。我可以放弃任何大事情,一定要把它们做完。现在,我的眼前是一片积存了几百个日夜的大湖,无边无底的水。 在这期间,在湖南的一份警察方面的杂志突然寄来一封约稿信。他们那么轻描淡写地印了一页纸说:你这一生里,一定和警察打过交道,交通警察、户籍警察等等,请你回忆撰写和他们接触过的一些细节之类。我拿起那张印刷品直接出门,向着垃圾箱走。我把它尽量揉搓到最小,然后扔出去。没人有意伤害我,但是,他们的确把信寄错了人。 我的脚穿着咖啡色的毛线袜子跑。然后,听到了大人们打开门的声响。迎着我的是雪的洁净透明的气味。 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和他们的自行车,在玻璃拉门的暗花后面出现了,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警察。 很多写诗的朋友听我说到这,都曾经愣一下。没什么可疑或者惊奇,他们从1948年起,一直都做着这个国家的警察。 为什么在我的潜意识里,警察的全套装备、说话的职业口吻、眼睛里的冷和不信任,还有其它其它,我始终都不能把它们和我的爸爸妈妈连在一起? 一个人不能选择由什么人去做他的父母。孩子向上翘起脚去推门。冷风扑进来。然后是高大的成人。他们是能说出大道理,又每天郑重其事地去上班的人。孩子凭着惯性,一年一年称呼那个戴帽子的人是爸爸。那个人会笑起来,向孩子伸出一双可以攀爬的胳膊。当一个人明白了爸爸的全部含义的时候,他已经要忍住眼泪俯下身去看一个老人。 爸爸是需要用最漫长的时间去理解的人物。 好莱坞动作影星阿诺.施瓦辛格,我们周围的孩子用广东话叫他“大肢”。他在银幕上永远演出正义英雄。举着极度夸张的武器,有健美先生称号的强健者。我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他的爸爸是一个奥地利警官。阿诺.施瓦辛格是在为父亲擦亮警察皮鞋的记忆中逐渐长大的。因此,人们顺势说,他从父亲那儿得到了驱恶扬善的强烈责任感。他是天生的正义化身。 我听到我的爸爸在门廊里放自行车。车铃叮叮当当,雪味一直跑到走廊里。然后,他哗哗哗地推开那扇玻璃拉门。他让我们看结了白霜的长眉毛,而我总是跑过去接他的警察皮鞋。 能留在记忆里和他最初的关系,就是帮他擦亮那双很沉很坚硬的鞋。虽然,关于我童年的细节他能回忆起很多。 坚硬的黑色鞋头,鞋里面有卷着的羊毛,有他脚的热乎气息。我使劲地把它擦亮,摆齐在暖气片下面。我想,鞋油会通过热,慢慢地“吃”进黑牛皮的里面。有时候,我把它们套在手上,非常得意地举着,跑到吃饭的房间里去问大人:我擦得亮不亮? 我就是以这种双手举着警察皮鞋的形象,慢慢长大。现在,我看见了我,和照片上的小孩子的我完全两样。我戴着眼镜。不大愿意出门。右手中指被圆珠笔压出了一个深窝。 那个和罪恶作战、外形强悍、在千难万险之后总能胜利的“大肢”。我居然和他同样,是在警察皮鞋的联系中长大。 这世界上,牛和牛是同类。牛的身体同样结实。警察皮鞋都采用了上好的牛皮。警察都有制服,都配带枪。任何一个警察在回家之后,都要抱起他的孩子们,把“小东西”架到脖子上。但是,他们的那些孩子们未来的选择,一定有天壤之别。 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学生放弃学业拿起枪,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中是一种反叛和冲动。他没有时间选择,连想的时间也没有。 在一所师范学校的天台顶上,几个年轻人为社会的黑暗和未来的光明而激动。有人说,他能找到“八路”,要走就立刻动身。我的爸爸就在那中间。他们一直跑下楼,离开了城市,寻找到了军队。 1995年,爸爸还给我讲了他进入另一类队伍的最初感受。坐在用火车旧枕木搭的座位上,一遍一遍地唱着激动人心的歌。他也唱,并且感觉生命在那个时候将重新开始。一天夜里,他领到一支步枪,随着队伍进城。零星的枪炮声,几次卧倒再前进。军装上蹭了什么动物的粪便,周围臭气熏天。他每次回忆到这儿,我们都要笑他。他天生不像一个兵。进了城之后,他佩戴上了一块新的胸章:“人民警察”。城市就是他们的了。
【松鼠爱帅】去日苦多 我这样的人根本不该结婚,但是我犯了错误。 第一次见到桑家泉是在一次私人聚会上。绅士淑女,衣香鬓影的世界,而我却只得一件T恤。 落寞的走到泳池边,早有仆欧准备好泳衣。把满屋子的人抛到脑后,我一头扎进水中,畅快的游走。 不知何时下雨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池水,视线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的和我一样名士派,让我顿时心生好感。 “下雨了。”我浮出水面。 他一笑,并无一言。 向来不喜欢多话的男人。上帝创造男人是让他工作的,没见他拿大把时间浪费口水干嘛。 我亦不再理他。永远保持被动的权利,是我的原则。 再次浮出水面,看到他的手中多了一条毛巾。 “上来吧,雨大了。”他极平常的说道。好象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你让我上来就上来那我多没面子”话到嘴边,突然没勇气出口。那一刹那,我发现自己实在很幼稚。 而和成庆祥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觉自己已经一千岁。 成是我结婚七年的丈夫,相聚的时间,不超过一年。 他忙。 不是不曾想过要上演红杏出墙,只是从小受的教育,告诉我只能专心对付一件事。自问没能耐让两只船都不翻。 于是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 七年之庠。 现在,我告诉自己,就是他了。 我乖乖的走到他身边,任由他用毛巾将我轻轻裹住。 坐到他车里,我以为自己只得十八岁。 他的寓所极简单,白墙,灰色地毯,木家具。 但。 我看到了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星光。 我一直以为这个城市没有星光,就象我的生活没有阳光。我的朝九晚五是晚上九点开始活动,早上五点回家睡觉。 “我是做建筑的,这个屋顶灯光效果是我自己设计的。” 当然。这个城市,又怎么会有星光。 “是很特别。”我淡淡的。 灯灭了。 黑暗中我闭上双眼。 然而他没来。 难道带一个女人回家,只是为了找人欣赏屋子的装修? 不管他。我倦极而眠。 人到一定年纪,已经学会不问为什么。 醒来时,看到久违的阳光洒满一室。 桌上有纸条。 “爱: 我上班,早餐在微波炉里。 桑” 爱?我冷笑。这年头,连爱也可以乱叫。 浑身骨头疼。不敢想象自己曾经为了考试,一个星期每天只睡四小时。老了。不承认也没用。身体会得抗议。 摇摇晃晃的回到家,发现成庆祥回来了。 鞋子扔在沙发上,人却躺在地上。象极一具死尸。 才四十岁的人,不知怎么头顶已经见秃,腰上的赘肉直挂下来,活象一只救生圈。 “这么早,上哪儿去了?”死尸开口了。 “偷汉子去了。”我没好气。 “呵呵,又在胡说了。是不是嫌我陪你时间太少?” 真是讽刺。不是我不想,而是人家没让我偷到。 “老婆,给我放洗澡水。” 当然我听话。上初中时我就知道不会有王子开着跑车来接我。 吃谁的饭,听谁的话。 不要跟我说事业女性。照样伺候上司同事。遇到变态老板,说不定还得陪上床。 他不能说不是个好人。大学毕业就嫁给他,至今没听到任何绯闻。 况且,含金量实在高。 夜深了,拨开他搭在我身上的手,我走到窗前,燃起一根烟。 远方,似乎有星光。 第二天照样睡到午后。他已经不见了。 巴黎还是香港?又有什么分别? 早已学会自己寻找乐趣。 我的乐趣是对牢心理医生诉苦水。 月底帐单寄到家,他扫一眼,说:“不便宜。” “和你赌一局梭哈也差不多。” 于是从此不再多说一句。 “我是周围。” 第一次见到周医生,立刻开始信任她。 是有这种女人,年轻时象一棵雪里蕻,三十岁才开始绽放。 相貌并不出众,气度真是雍容。
【追晨总动员】3月份各好男儿的博客更新情况 更新篇数: 19 宋 帅 15 宋晓波 10 程显军 9 马天宇 孙立洋 8 吴建飞 李丛炜 7 蒲巴甲 向 鼎 6 张晓晨 雷诺儿 5 宋雷涛 4 毛方圆 郭帅 钟凯 陈怡川 沈泱 魏凡 3 巫迪文 魏斌 沈人杰 郭家铭 严峻 王璐 张绪 2 陈泽宇 李熠霖 于洪军 江洋 1 孙文磊 张飞飞 毛尉光
【大糖盛世★魏震四方】 3月份各好男儿的博客更新情况 更新篇数: 19 宋 帅 15 宋晓波 10 程显军 9 马天宇 孙立洋 8 吴建飞 李丛炜 7 蒲巴甲 向 鼎 6 张晓晨 雷诺儿 5 宋雷涛 4 毛方圆 郭帅 钟凯 陈怡川 沈泱 魏凡 3 巫迪文 魏斌 沈人杰 郭家铭 严峻 王璐 张绪 2 陈泽宇 李熠霖 于洪军 江洋 1 孙文磊 张飞飞 毛尉光
【羽翼★永远都会在】 3月份各好男儿的博客更新情况 更新篇数: 19 宋 帅 15 宋晓波 10 程显军 9 马天宇 孙立洋 8 吴建飞 李丛炜 7 蒲巴甲 向 鼎 6 张晓晨 雷诺儿 5 宋雷涛 4 毛方圆 郭帅 钟凯 陈怡川 沈泱 魏凡 3 巫迪文 魏斌 沈人杰 郭家铭 严峻 王璐 张绪 2 陈泽宇 李熠霖 于洪军 江洋 1 孙文磊 张飞飞 毛尉光
【松鼠爱帅】会笑的星星 十六岁以前的我脾气古怪得要命,现在想想也许是从小失去母亲的缘故。从我记事起,父亲每天都喝酒,醉了便胡乱的揍我几拳,开始时我还尖叫着哭几声,到了后来,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偶尔他清醒的时候,如果心情好些,也会买几粒水果糖或是一袋花生米什么的扔给我。当然,这只是偶尔,也许就那么两三次吧。 我就过着这样的日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在外面游荡,躺在草丛中就可以打发掉半天的时间。当然,这样一来,上学就成了我最厌恶的事,于是,父亲也就成了老师办公室的常客。每到这时,我便躲到树林里或是其它的一些什么地方,然后父亲便会四处跑着找到我,把我拖回去,自然又是一阵粗大的巴掌如陨石般的落到我的身上。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恶作剧,常常用砖块砸碎别人家的玻璃;把别人晾在外面的衣服扔到水沟里;抢走小孩子手中的玩具;把鸡尾巴上的毛拔得一根不剩。当然,打架就跟吃饭一样,成为我每天所必须的事了。这样的事做得越多,我就越舒服,我是说,看到别人越愤怒,越痛苦,我就越高兴。与此同时,我挨的巴掌也越来越多,但与我的快乐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十六岁那年的夏天。父亲仍然每天去采石场工作,回来之后仍然独自喝酒,然后在夜里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天空,有时候,我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是满天灿烂的星星。至于我呢,那时我已经长得很高了,依然一天到晚四处游荡,不务正业,我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我是说,我不需要朋友,真的不需要,我讨厌这个。 二 我家屋子后面有一个小水塘,四周长满杂草,一切事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那天,我远远的看见水中浮着一团白色的毛,走近一看,原来是豆子。豆子是隔壁李老头养的大白猫,我立即幸灾乐祸起来,哈!李老头这回惨了,他一定会哭死。这话可一点不夸张,李老头就和这只猫过日子,这不跟死了儿子一样么?这家伙以前咬过我,现在可好,它自己死掉了。 我快乐地望着豆子的尸体,上面有苍蝇在恶心地盘旋。 这时我身后突然一声惨叫,我忙回头去看,李老头正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地望着水中的死猫,猛然间他一把扯住我的衣服,大叫道:“是你!一定是你!” 我奋力挣脱他的手说:“我怎么了,又不是我弄死它的!” “是你!”他那样子似乎就要扑过来和我拼命。 “不是我!”我蹦起来冲他大叫一声后,飞也似的跑了。 傍晚的时候,我一晃一晃地摇回家,父亲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巴掌,我脑子“嗡”地一下巨响,当我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一眼就看到李老头站在父亲旁边。 “你为什么要弄死别人的猫?”父亲吼道,我瞪大了眼睛也吼道:“不是我,我看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你还敢撒谎!这种事只有你做得出来!”父亲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我一下子躲开了,在那一瞬间我看到李老头毫无表情的干巴巴的面孔,于是我冲到他面前叫道: “你凭什么说是我?”李老头狠狠地盯着我,我觉得在那目光政我仿佛就要燃烧起来。这时,父亲疯了似的倒抓了一根扫帚直向我挥来,口中叫道: “滚!永远不要回来!” 在我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之后,我觉得这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要去哪儿,只在山里漫无目的的乱走,心里诅咒着所有的人。这时突然下起雨来,我模糊着双眼拼命往前跑,我狼狈极了,是的,这真叫人沮丧。 猛然间脚下一空,我恍如掉进了深渊…… 三 当我睁开眼时,脑袋一阵眩晕,过了老半天,才弄清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试着动了一下,左腿一阵钻心的痛,完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变成跛子了,我恐惧的想着,这便意味着所有的人都会嘲弄我,幸灾乐祸的笑着,就像我从前笑他们一样,带着报复的快意。他们都会说,“哈!看吧,那家伙成了跛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无法忍受。
【松鼠爱帅】解构卡通 说起来,已有四五年没看卡通了呢!近日偶尔看了一部slam dunk(以下简称SD),竟被"抓"得七魂出窍,理智全无,竟从家中骗出了300元,买了一套SD的VCD,而后,又疯狂得在大街小巷搜寻花姑娘般搜取SD 漫画书,无奈"伊人"已去,无处觅芳踪,只得空自怅然,空对着自己的几本"零珠散玉"唏嘘。 忽然想起要作一篇文章。此文成因有三: 一来,我是颇有"自恋狂"倾向的,向来不认为自己会为了一部低能廉价品而"上穷碧落下黄泉",而且"两处茫茫皆不见"之后,还要消得"人憔悴",所以,就要证明卡通并非幼稚读物;二来,卡通在我国乃是"狐仙山魅",美丽诱人而总被try(踹)出"大雅之堂"。三来,本人以自恋狂基因使我确信,凭本人的伪学术头脑和两年来(甚至可能只有一年)培养出的敏感和"艺术感觉",会帮我作出篇能暂时吓你一跳的东西。 一点交待 本文是由一部动画而起,而后我又去"钻研"SD原书,后来又忆起好多动漫作品,最后竟连自己也弄不太清论述的主体是"动"还是"漫"了,不过不碍事,暂且先统称二者为"卡通"待到了需要拆解时,自会明示。 栾刚在《由动画所想到的》(以下简称《由》)中讲到"在动画片主题和题材上,在商业动画片内容的广度和深度的拓展上,我想应当承认日本动画片作出了相当的贡献",这话我是赞同的。我这里把日本卡通提出来,是要把它作为当代卡通的集大成者,以示中美卡通的不足,并提出笔者对中国卡通发展的几点看法。 正文 先从电子计算机谈起。 计算机当初给发明出来纯粹是用于科学计算的,后来随着技术的发展。竟如"一行白鹭",冲天而起,被广泛的应用于信息处理。 看到这儿,你may well 以为我要大谈计算机绘图技术,3D等技术了。其实,我这只是作了一个类比,我只是想说,随着卡通的制作技术的不断发展,卡通在表现力有了一个巨大的提高(当然,这确实离不开计算机绘图技术,3D 技术等),它已不能仅被用来作个babysitter。它已成为一种可与电影"分庭抗礼"的艺术形式。 关于这一点,《由》文中的有所涉及,但我总放肆地以为该文点得还不够透彻,我下面就要化的《由》文之虚,为吾文之"实"。 先翻翻价位一般在3毛钱左右的"小人书",就会发现,它"小"得名符其实,"大事"化"小"呢!它不刻画细节,只是从一个情节中抽出一个片断,画出图片,在图下用一两句话概括一下情节,便pass过去。三十分钟的情节它用一个画面,五十分钟的情节也是一个画面,当然,一分钟的还是一个画面。一分钟等于五十分钟。这不是说一分钟丰富得等于五十分钟,而是说五十分钟匮乏得等于一分钟。 若要用管理学的术语来"欲加之赞",可以说"效率不低",但是,夸张点讲,正如"揠苗助长"一般,效果为零或为负。只用情节不用细节而能成功"传情达意"的作品不是没有,但凭"小人书"那种"内容简介"式的语言是不可能的。总之,大多数时候,人们总要借助细节来传达丰富,具体的信息:人物的心理活动,思想感情,"精神的游走",甚至作者本人的attitudes。大多数成功的文学作品里,用几百字甚至几千字展现细节的情况并不少见;成功的影视剧也没有"只要情节不要细节"的,导演们更是不遗余力地详绘细节,林黛玉如何吃饭,如何观察别人的餐桌礼仪,又如何进餐,真是细到了巅毫,读者也通过一个个敏锐的的细节一次次获得了艺术感受。 而少了细节,人物就简单化,平面化。化三维为二准,乃是做几何题的思想,刻画人物,还是不用为妙,总之,不用细节,就会象"简讯"那样简陋,苍白,缺乏感染力,读者体会不到《由》文中讲到的"生命的感受",菊花茶浓缩成了菊花晶,艺术也就成了"压缩"艺术了,也可惜压缩后的不是精品,而成了哄孩子的低能廉价品,总之,我的看法是: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较之电影而言,传统连环画"低"就低在这里:不会刻画细节,传达的信息太有限,不丰富,简陋,缺乏感染力。传统动画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刻画几个简单的细节:咧咧嘴角,转转眼珠罢了。
【松鼠爱帅】我是他生命中的一杯白水 对于我和他的感情,一直是模糊不清的,他也回避这个概念,而我知道,我是深深爱着他的,虽然从没对他说过,我不清楚他是否也曾爱过我,他从未表达过,对于他的内心就象一个迷,我总也解不开,不过我想他还是对我动过真情的,我们一直若即若离,总试图把它升华成友情,却始终游离在二者之间,我离不开他,忘记他我做不到,其实我不该把感情放逐得太多,多情必会伤心,我应该学会忘记,在这个矛盾的世界中,情感的事是说不清的,也许认识他就是一个错误,爱上他更是一种无休止的痛苦,痴情不是一种罪过,有时我在想,如果我象尘烟一样在他生命中消失,他会为我悲痛欲绝吗?有一天我梦见在寒风中我抱着他痛哭:为什么最真的心等不到最爱的人?他冷酷地站着不动,任由我哭得肝肠寸断。 我们总在不同的角度互相伤害着,他的冷漠长久以来是最深的,他的温柔是一种奢侈,是对我的一种恩赐,我日日夜夜渴求着他的爱,得到的却总是拒绝,在一次次象冰一样的言语中,我容忍着,一次次地几乎再不能忍受,我不想失去他,这就是我最悲哀的地方,我的退让就是促成他的强硬,我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他最重要的,为什么总在伤我的心,是不是容易得到的就不会在乎,太熟悉了就不会去想念,为什么明知会在失去后才顿觉它的珍贵,却还要任由它失去,这大概就是人的通病吧,可我怀疑也许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该珍惜的,而我偏偏却永远固守着那份执着,忠于我抑制不住的思念,可这一切都是惘然,对于付出的一切,只换来我对自己苦苦的嘲笑,算了吧,我就是他生命中的一杯白水,淡得无味,苍白得可怜,是即使泼掉,也无动于衷的那种,被弃在寒冷的窗外,一夜之间,就能冻成冰砣,,刺骨寒心,生活是多么不公平,在你受伤的时候,你也许也在不经意地伤害着别人,这是一种报应,我就是这样,拒绝着别人的真情却又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他或许除了无情就没有什么再可以给我的了,我们的曾经也只是昙花一现,我是不是该彻彻底底地远离他,也许安静地走开了也就了无牵挂了,有时我就想干脆醉掉算了,可当我喝得有些恍惚时,心里那点怨恨几乎荡然无存,那时就只有想他,虽然强迫自己忘记他,却还是不能,我完完全全输了,在我奋力挣扎的同时,只恨自己太软弱,其实,我的心里很乱,酒精只能麻痹我一时,却不能化解我心头久也不散的伤痛,只能让我有着一想到他就要掉泪的冲动,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他才会开始在乎我?用他厚实的双手抹去我脸上酸楚的泪水,然后拥我入怀。 我想我还是怨恨着他的,他对我太不好了,他从未在过年过节时想起过我,我的生日他没有一年记起过,甚至只有一本挂历和一本台历是他送给我的仅有的礼物,可他的生日我每年都清楚地记得,我的朋友说,不是他不会做,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其实我没有太多的要求,我不会介入他的家庭,只想他对我再好一点,比朋友还好一点,春节我告诉他说,我们去龙庆峡看冰灯吧,以前你不愿和我单独去,那这次很多人一起,你带着你老婆,我也在其中,哪怕远远地看着你,总规是在你身边吧,他冷冷地说你们去吧,没兴趣,我不去,我终于绝望了,我们断了吧,连友谊都是要相互包容,相互呵护的,更何况我们这么些年的感情,我的这个愿望并不过份呀,就不能迁就一下满足我吗,就一定要拒绝我吗?为我做点什么就那么难吗?我的温和和忍让是有限的,他对我只会说"不",这样只能连朋友都做不成,我为我和他画上了句号,我爱的太苦了,他把我伤得太深了…… 我可以抱你吗 爱人 让我在你肩膀哭泣 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 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 我可以抱你吗 宝贝 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你也不得已 我会 笑笑地离去 我可以抱你吗, 记得上次聚会临别时, 我上前紧紧地搂住了你,把脸贴在了你的胸前, 迟迟不愿放手,只想让时间就此停留,
【松鼠爱帅】Misa恋爱日记 人物 Misa 一个初一学生。Misa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文静的小女生,跟她熟络了你会发现她很疯狂。 Misa在外表上无任何优势,一身排骨,且长的不高,可用“弱不禁风”形容,样子也不好看,脸圆的像个大洋娃娃。Misa爱操着女低音吼《谢谢你的爱2000》,也爱在BBS发一张大骂鲁迅老舍的帖子自称“未来天才作家”,更爱逛街,东门女人世界乃至龙岗街她都至少平均一个月逛两次。Misa是个职业幻想家,远大志向就是有一天能遇上一个比谢霆锋还要帅的白马王子。想不到,让她遇上了BEE。 BEE BEE与Misa同班了两年,他给每个人(包括Misa)的感觉就是很有才识,很爱学习,并且学习成绩优秀。BEE稍胖,走路姿势不大MAN,眼睛前上架着副四百多度的眼镜,由于近视时间过长眼睛变了形,但这样使他看起来更有学问。为什么Misa会喜欢他呢?她不知道,她说,她的恋爱风格是“因为爱所以爱”。 Wing Misa的同班同学兼friend. Jimmy Misa的同桌兼死党。 (一) “Dear BEE: “见信好! “经过许久许久的思想斗争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向你表白:我喜欢你!我暗恋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但又不知你对我是否也有意,虽怕失败,但我更不会放掉0.1%的成功的机会,原谅我口头表达能力不佳,唯有写这封信对你表白我的心意。可惜我的文字表达能力也不好,这封信写不了太长,总之你明白就OK了。我很希望你能接受我,即使不能便直接跟我讲好了,我早已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请尽快给予答复! From Misa” 将这封文绉绉的信交到BEE手里,两分钟后我就得到了回复:BEE接受我了。像我这样大胆且不要脸的女孩子也少见吧,Wing直骂我丢女孩子脸,说没见过有女孩子追男孩子的,我回敬她说,今天让你见识到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男女平等啦!在等待回复的那两分钟,我在幻想,假如BEE拒绝我会是怎么样的情景,他定会对我说:“在我们这个年龄是不适合谈恋爱的,应该以学习为重,不应该让这类事分散精力……”反正就是一大堆大道理,听长辈讲过绝对不止一千次了,我倒着来背都能背出来。我不爱学习,懒得不可救药,但是学习成绩也差不了哪里去,天生聪明吧?想不到跟我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情景出现了,那0.1%成功机会被我碰到了,哈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分钟:D。他说,他也有点喜欢我,我说只是有点吗?看我这样子,贪的无厌~~~“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在当时,即使被他拒绝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已经很久没试过深深的喜欢一个人了,对BEE,我当时也只是有点喜欢而已。 Wing是第一个知道我和BEE事的,“八卦”(广东话,多管闲事的意思)了好一会,又教育我说:“鼻子大的男孩子很好色的。”不知她暗示什么,我看看BEE,说:“BEE的鼻子挺大的哦!”“你知道就好,小心点吧。”我跑去问BEE他自己好色不好色。在我们班像我这样大胆的女孩子确实少的可怜,那些人少见多怪,特别是Jimmy,他的口头禅是:“男孩子‘咸湿’(广东话,意思与好色相近)称之为好色,女孩子‘咸湿’称之为淫荡,淫荡即你也!”这Jimmy真是的,他成绩好就好嘛,不用一天到晚“之乎者也”,“晒命”(广东话,意思与炫耀相近)吗?我问BEE:“你好色吗?”BEE先是一怔,可能料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吧,然后说:“你呢?你好色吗?我想你应该挺好色的!”我学着Jimmy的语气说: “非也非也,你那句话最后那里用词不当,Jimmy曰‘男孩子“咸湿”称之为好色,女孩子“咸湿”称之为淫荡’,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那你淫荡吗?”“当然……对你才会淫荡……”话未落音,周围偷听的人“哇”起来,说:“Misa发姣啊!”我白他们一眼,说,本小姐发姣关你啥事?用得着你管么?BEE不亦乐乎。 晚上上网,在线上遇着了Jimmy。
【松鼠爱帅】 结婚进行曲 好了,现在我要结婚了。 这个过去二十多年来我不曾仔细想过的问题终于发生了。发生的经过虽然不免有一些前因后果,但是变成事实的那一刹那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我觉得有些无辜。我只是问她: “我们结婚好吗?” 没想到她就同意了。 我想过去我一定听了太多的求婚的夸张故事了。诸如要带玫瑰花,要下跪,要费尽心思说一些很特别又很奇怪的话。所以我先放一点风声,试探一下我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 没想到她就同意了。 现在我可有些慌了。结婚当然很过瘾,可是坏处倒也不少。包括你在医院值班的时候不再有美丽热情大方的护士小姐免费请你吃热腾腾的咖啡,或是可口的精致点心,以及自己精心烹饪的消夜。你讲的笑话,尽管再有趣,将不再有那些吃吃的笑声支持你。更糟糕的是路上你看见的那些 “关于结婚,你有任何计画吗?”这位我准亲爱的老婆开始发问了。 “结婚计画?” “对呀,好比是照相,礼服,喜宴等等。” “你是说穿得像个洋娃娃,到中正纪念堂出尽洋相,然后任人摆布,卡擦,卡擦,照出两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还得交出一堆钞票给别人的那种傻事?” “我从来不觉得那是傻事。” “亲爱的,我们要结婚了。但是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必须花一天,穿得奇奇怪怪到中正纪念堂去拍什么纪念照。我们甚至从来没有在那里约会过。再说,也没有人规定要有结婚照才能取得结婚证明。” “你是说,我们只要穿得破破烂栏,随便去拍张照片就好了?” “难道你看不出来那只是商业的噱头吗?” “我就知道,你一点都不爱我。”麻烦了,现在嘴巴嘟得半天高。 “我不需要向生意人交钱来证明我爱你呀。” “可是我的亲戚朋友要看啊。他们希望看到我幸福快乐的感觉。” “人人都知道那只是假相啊。” “你想,如果假相都看不到,谁会相信真相呢?” 好了。我去挑礼服公司,摄影公司。我穿上全白的欧式礼服,戴上据说好看的那种胡适眼镜。像只玩具狗一样,被放在新娘身边摆来摆去。还得不时装出幸福的微笑。清装,民国装,欧式,美式,室内,室外,立姿,坐姿……。 这么多的噱头让人实在不安。婚姻专家已经说过许多话了。我开始怀疑,会不会婚姻就是这个样子,一堆噱头与一堆美丽假相的组合。不但如此,人人还乐于帮忙成全这个谎言? 就在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摄影公司给我看了一卷他们制作的实况录影。并问我是否愿意如法炮制。那卷录影是由三流的理查克莱德门音乐,加上一堆吃吃喝喝的人,还有喝醉酒的人。新郎新娘被一群整人专家以很不文雅的方式修理。我断然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同时心情好了一点。我 尽管如此,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接著是我的母亲。她的最大儿子现在要结婚了,所以她也与有荣焉。 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发现我的老妈兼程北上。灰头土脸从我的房间走出来。 “哎呀,你都快结婚了,房间还弄得到处是书。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亲爱的老妈一边抱怨,同时我发现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工人,把我的书桌搬了出来。 “书和结婚有什么关系?”我走进房间里面,哇,不得了,满地都是书,乱七八糟,像是才遭了强盗一样。 “你听过有人洞房花烛夜在看书的吗?” “啊!我摆在桌上那一堆临床的数据呢?” “你是说那一堆乱七八糟,叠在桌上的垃圾纸?” “那不是垃圾,那是临床实验数据。八十个病人的临床实验的心血结晶。一共费了我快一年的力气。” “我告诉你,那些垃圾已经在楼下的垃圾堆里面了。你最好赶快去找。”亲爱的老妈显得很不满意,“我要真的觉得那些资料很重要,我绝对不会像你那样乱摆。” 我飞也似地奔下楼去。在一堆塑胶袋,死猫,旧沙发之间,捏著鼻子,半小时后,总算找出那叠绉成一团,还滴著水的资料。等我再度回到房间,简直不认识了。
【松鼠爱帅】西瓜刨冰 风是个飘忽不定的女孩子,就像风一样游荡在这个世界。很极端,很另类,也很固执地寻找属于她自己的生活方式。 那天,风路过那家店,往店里一瞥,一眼就看到了墙上的海报:特别推介--西瓜刨冰。毫不犹豫地,风就进去了并要了西瓜刨冰。只因为风爱极了西瓜,爱极了那炫目的红色。 很快,坐店的男孩端来了一盘刨冰。西瓜片和西瓜汁使整盘刨冰是那么的殷红…… 买单的时候,风才注意到男孩长得很帅,有着阳光般的笑容。风把钱递给男孩时,男孩对她笑了,说:“我叫亮。” 风不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很受男孩子的青睐。风却从来不接受男孩的追求,也从未真正喜欢过任何人。风的每一任男友,都是风主动追求的,虽然风并不喜欢他们。 风又去了那家店,要的还是西瓜刨冰。亮将刨冰送了过来,这盘刨冰比上次的更加殷红。亮望着风,说:“我知道你喜欢……”风笑了笑,低下头细细品味殷红的味道。 风又来了,不知道是为了西瓜刨冰,还是为了什么?看看手表,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了。还没等风开口,亮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一会儿,西瓜刨冰就做好了,风拿着勺子,慢慢地吃起来。亮把店收拾好,坐在风的对面,静静地看着风。 风停下来,望着亮那深邃的双眼,幽幽地说:“我想我爱上了这里的刨冰,也爱上了你……”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那盘未吃完的刨冰慢慢地化了,殷红,像血…… 风从未如此幸福过,直到那天…… 风到店里,找不到亮,却看见店外的马路中间围满了人。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奋力地拔开人群。亮,静静地躺在血泊中,那么殷红。 风又走进了一家店,要的还是西瓜刨冰,当年轻的侍应生将一盘五彩斑斓的西瓜刨冰端过来,她掏出钱放在桌子上,黯然地走了…… 风知道,这世界上再没有那么殷红的西瓜刨冰了。 风回到家,打开CD唱机,从里面飘出了许美静那凄美的歌声: “你抽的烟让我找遍 镇上的店才发现原来自己 一直没改变对你的思念 过一天眷念有增无减 记忆像天线寂寞不断上演……” 风静静地躺着,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血那么殷红,像极了那盘融化了的西瓜刨冰……
【松鼠爱帅】一方阳光 九九年,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年。她象是一道怪味菜。一边是世纪末日的传闻满天飞,搅得人心惶惶;另一边新千年的钟声,又让人涌起无限遐想。我的九九年在大学的校园里,宁静而又平淡,只有黄昏的灯光将我夹着书的影子拉长。我以为这会是全部,可爱情却不按牌理出牌。 事实上,现在我们回想起来,当初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如果说开始,那应该是一天的傍晚。我一直记得那天的情形,仿佛是我记忆中的一张特写。太阳已收起了余热,夜幕正悄悄地抖开它的袍。光线若明若暗,让我没有去清晰地记忆他的脸,只记得自己的一脸兴奋。周六是计算机等级考,我还有一堆问题没有搞懂,好不容易碰到了机房里的老师,焉有放过之理。现在想来,客观的说,我的问题制造了我和他开始的机会。有时会傻想,如果那天没有碰到他,会不会有以后的故事呢? 不用说,那天我霸占了他一晚的时间。在他无奈的笑容下,又预约了后天的上机辅导。我的问题衍生了一堆问题,使我和他相处。渐渐的我发觉他很爱笑,乐观爽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随意而又轻松。记忆中的另一张特写,似乎表明我和他关系的转折。冬日暖暖的太阳将余辉披在他的身上,他正神情专注的注视着某样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副认真的表情打动了我,我竟然觉得心中一动,又觉得不该有这种念头,忙按捺住自己的心绪。当时我没有很用力地去剖析自己,只是已渐渐地承认喜欢上了那份冬季阳光的味道,暖暖的,温和的,不用担心受伤害,坦然的让人被关爱。 以后的时光,便少了许多纯粹,多了几分猜测和挣扎,在按捺与不按捺中沉浮。彷徨之中,我决定用落子无悔的下棋来决定去留。方法很简单,如果我赢了,我会有一个问他问题的权利,倘若他没有说喜欢我,那么我会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去,如果他说是我,那么我会留下来。因此,我有“预谋”地提出要下五子棋,他虽然有些奇怪,但也点头表示同意。可是,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顺利。我高估了我的实力,低估了他的水平。惨的是,我一直没有赢的机会。我心中揣着秘密,眼看事实与想象的大相庭径,简直就快要急火攻心了。偏偏他一脸轻松,不时开玩笑地臭我的棋艺。我顾不得自己的淑女风度,作势挥拳向他,以示“愤怒”。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在那一刹那,我的心情象是怪味豆,带着一点兴奋和高兴,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就象是整天希望拣到钱的财迷,真的中了大奖。我似乎连考虑的神经都开始迟钝了,忘了该抽出手来,还是不抽,就那么让他握着,另一只拿着棋子的手,也不知该将棋子放哪里。时间就在那一刻凝固,彼此虽心照不宣,但心底涌动着脉脉的温情。 下完了五子棋,我们没有了拉手的理由,起身下楼吃饭。在人群中,我们泰然自若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无疑我们之间多了几分微妙。吃完饭,上楼,正巧大伯拿来了报纸。他挨着我站着,阅读着那份报纸。我们之间的距离近的让我可以嗅到他的匀称呼吸,由于这个温暖的冬天,我甚至隐隐感受到了他的体温。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在冥冥之中,我被一种力量和欲望引导,靠在了他的身上。这个场景,犹如电影的播放,缓慢而又深刻,在那瞬间是一个定格,而后是慢动作。他缓缓地放下报纸,转过身来,抱住了我。后来,回想起来,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一向认为女孩子应该有所矜持,也认为自己可以用理智来控制情感。究竟是什么让我在那特定环境下有了如此下意识的动作。或许,正如古龙《七种武器》中所写:“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转变,却往往是在一刹那间决定的。这是不是因为这种感情太强烈,所以才来得如此快!——爱情本来就是突发的,只有友谊才会因积累而深厚。” 我是个爱做假设的女孩,如果那天他没有牵我的手,如果我没有莫名其妙地靠过去,是不是一切都将改写。一刹那间在缘分的指引下我走向亘古和永恒。世纪末的最后一天,我们写上了彼此的心愿,交给气球沉载。阳光将气球烘托得灿烂耀眼,我和他携手仰望蓝天。此情此景让我知道,无论世纪如何更替世界如何变改,那一方阳光不变,将永远照耀着我的心房,给我安宁和幸福。
【松鼠爱帅】难忘的时刻 从来都是一个爱看电影的人,总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可惜现在真正能让人感动的电影太少了,人世间的虚情假意越来越多,动人的故事很难编了吧! 有过一部很经典的爱情电影,对于那些想寻找永恒爱情的人来说,或许会有答案的! 好莱坞鼎盛时期的作品了,曾经走遍城市的大街小巷寻找他的VCD,总是失望。后来便死心了,也许美好的东西只应该存在于心! 电影的原名叫《An Affair To Remember》---难忘的时刻,女演员是谁已经忘了,但男主角是忘不了的,Cary Grant,以后他便成了我的至爱,那种深情,那种眼神,很难再有那样的男人了。 开始是理想中的一见倾心,我喜欢这样的故事,至少给人以希望。当然,她是已经订了婚的,那个年代,订婚和结婚就没什么区别了,况且未婚夫真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于是她有了很多的矛盾与无奈。他呢,一个年轻的画家,正好有一个富家女疯狂的爱上他,本来这样的结合也蛮圆满的,毕竟她年轻、漂亮、富有,还能让他的事业成功,要知道,画家画画,最重要是有人买,穷困潦倒确有才气的画家太多了。相识是在一次旅途中,本来旅途结束,他们双双是要成婚的。然而上帝是可爱的,让他们此时相遇,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 爱情来的时候,我们会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欢乐,要么不会有那么多人想爱。如果没有遇见,这一生也许会有另一种幸福,但偏偏遇上了,偏偏找到了爱情。他们没有办法给彼此承诺,于是有了一个美丽的约定,一年的时间,给自己给对方一年的时间,改变现状。这是不再相见的一年,如果,仍然不能忘记爱情,那么一年后的这一天在纽约的帝国大厦顶楼,将有一对相拥的恋人。 他们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因为他们始终相爱着。她背弃了婚约,但她是幸运的,未婚夫理解并接受了事实。而他,则苦一点,毕竟他是男人,事业是何等重要,在名利与爱情之间,他终于选择了爱,那一刻开始,我也爱上了这个男人---Cary Grant! 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只要你知道你在等待什么。一年后的那个日子,他满怀信心的等在帝国大厦,从日出到日落再到夜深,她始终没有出现。他不会想到,在他苦苦等待的时分,就在帝国大厦的门前,出了一次车祸,她失去了双腿,因为太急切的想见到心爱的人。 这一别就是三年,人一生能有多少个三年呢!那个未婚夫曾试图把这次事故告诉他,但她阻止了,她不愿意看到深爱的人遭到自己一样的痛苦,他总会忘记我的,她说。 可是,他没有忘记,尽管他努力过。他遭受着同样深的痛苦,因为他以为,她不再爱他。他开始自暴自弃,甚至不能继续作画。他的画没有人买,因为所有的画中都是同一个女人。直到有一天,经纪人兴奋的告诉他,那幅女孩的肖像被一位女士高价买去,从此,他恢复过来,把全部的精力投入他所钟爱的画画。 上帝的可爱之处又一次显示出来,三年后的一天他们在剧院相遇了,当然她的身旁是原来的未婚夫,一个真正的朋友。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已婚的她,但他再一次失态。 爱,虽然可以不说,但她始终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一触碰,便苏醒过来了。他不是想挽回什么,只因在她的眼中,依然有自己熟悉的一种东西。眼神是掩饰不住的,她的眼里写满了爱。 于是有了他们的再次见面,当然是在她的家里,除了家,何处能掩盖残缺的双腿?本来,她依然在编一个谎言,只为了让他从此死心。可是天,让他一不小心闯进了她的卧室,他看到了挂在床头的那幅肖像,他想起了经纪人无意中说过,买画的女士坐在轮椅上。他终于明白,他哭了,跪在她的面前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你痛哭的时候,我那么爱你啊!她也哭了,又笑了,说,我只想让你好好爱我,不想你陪我哭。 我也哭了,每一次看到这里,我总是忍不住的痛哭。 爱,总是幸福的,能爱,再苦一点又有何妨?
【松鼠爱帅】眼睛 黄昏,诗人常到湖边公园寻找灵感。公园也有几排长椅,一对对亲密偎依的情侣给美丽的日落景观增添了一种浪漫的情调。诗刊上便常出现这位诗人写的爱情诗。 一天黄昏,一条长椅上出现了一个长发姑娘。她的背影看上去很美。别的椅子上都是坐着一对,单身的她自然引起了诗人的注意。于是诗人就朝她走了过去,才发现她有一双好美的眼睛:似清泉、似蓝湖、似山溪、似月下光波……诗人的心儿颤拌了! 姑娘端坐着一动不动,神色沉静,似陶醉在日落的美景中……诗人回去,就写了一首关于她眼睛的诗。 以后,诗人就每天黄昏都到公园去,那姑娘也总是端坐在那儿。诗人感觉到自己心里已有一种强烈的渴望。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了,让自己写的有关她眼睛的诗作媒,去和她相识。 然而,姑娘的话让诗人大吃了一惊——“其实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是个盲女。”诗人不信,说:“真的?”姑娘认真地说:“我何必骗你。”诗人心里的渴望很快退潮般消失……诗人好久没再去公园。 一个多月后,诗人才又到公园去。那姑娘还是坐在那儿,只是旁边多了个英俊的小伙子。那小伙子搂着姑娘的肩头,很亲密。 诗人不由自主地走近去……姑娘说:“我是个盲人,你不后悔?”小伙子说:“不后悔!永远不后悔!”又说:“我就是你的眼睛!……”诗人心里一忽悠——“我就是你的眼睛”,好诗! 然而诗人没用笔把这好诗写出来,只是默写在他心里。 诗人又好久没到公园去过。而且,好久没写出过一句诗……诗人再一次去公园见到那姑娘是在三个月之后,那个黄昏好美:燃烧的夕阳,平静的湖水闪着金光,朦胧的远山,展翅的白鹤……那姑娘旁边没了那英俊的小伙子……诗人怀着一种异样的心情走了过去,突然发现那姑娘俊俏的脸上有两道泪痕。诗人的心抖了一下,说:“你……怎么啦?”姑娘说:“你……是谁?”诗人说:“我是那个……诗人。”又说:“你男朋友呢?”姑娘沉默了一阵,才开了口:“车祸……死了。两个月前,我们去……登记结婚,为了救一个小孩,他……”诗人心里一震!然后在姑娘旁边坐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诗人鼓起了勇气,说:“我愿意……做你的……眼睛。”姑娘说:“我有眼睛。”顿一下,又说,“他临死前,要医生把眼角膜移植给我,手术成功了。是他给了我一双眼睛……”从此,诗人再不写诗。
【松鼠爱帅】一个人的战争 一寺,一灯,一佛,一厅,一炉,一香,一老,一少。 “天下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少年问老人:“是不是可以杀人无数的核子武器?” “以前也许是,现在却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自从大家都有了以后,这种武器已成摆设。”老人黯然叹息:“正因为它太强了,所以反而没有用了。” 少年凝视香火,青烟悠悠。 “现在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什么?”少年又问老人:“是不是塑胶炸药?” “不是。” “是不是狙击步枪?” “不是。” “是不是杀人无形的毒药?” “不是。” “都不是,”老人道:“你说的这些武器虽然都很可怕,却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一种是什么?” “是人。” “人?” “是的”,老人道:“再好的武器也需要人的发挥。” “我知道了,”少年道,“那最可怕的人就是最可怕的武器了。” “特种兵?” “不是。” “杀手?” “可以算是,但是不够精确,”老人道,“杀手很多,真正的杀手只有一种。” “?” “死人!” 死人是种什麽样的人呢? 这名词也象很多别的名词样有很多种不同的解释。 有的人解释:死人就是种死了的人。 这种解释当然无可非议,正确无比,可是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 有的人解释:死人就是种没了呼吸的人。 这种解释似乎也非常正确,但却还不够十分正确。 有的人解释:死人就是种脑死亡或者心死亡的人。 可是有的情况就没有办法说的通了。 譬如说得了重病中了剧毒的人绝对没有办法救治但是还能活几天的人这几天能不能算死人? 譬如说有的人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也知道自己只能活几十天的人这几十天中是不是可以算死人? 只有死人才可以全神贯注不顾一切的作一件事情。 小方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死人。 但是他掩饰的很好。 他这个人就象他的名字一样,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令任何人觉得掠奇意外不快的事。 父母觉得他应该考上一个大学的时候,他就考上了,化学系;别人觉得他应该找女朋友的时候,他就找了,青梅竹马,女朋友虽然有时觉得他不够热烈,但反而认为很可靠。 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老实,规矩,虽然经常会吃一点小亏,但似乎从来没有吃过会被认为是笨而不是老实的亏。 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他心里的秘密。 这一点无论谁都不会否认,像小方这么一位好好先生,规规矩矩的人,谁都想不到他也会有什么秘密。 只有一个秘密。一个可怕的秘密.一个已经藏在心里二十年的秘密。 一坛普普通通的酒,藏了二十年,就成了名贵的女儿红,一个秘密呢?而这个秘密又是那么可怕呢?经过二十年的酝酿,发酵,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小方在大家都认为应该结婚的时候却没有结婚,他申请了去日本的旅游签证。 只有他一个人。 大家起初都很奇怪,后来也就慢慢想开了,一个正常了这么久的人,偶尔做点不那么正常的事情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只是大家都有点遗憾,就像一餐饭到了上水果的时候忽然味道差了一点一样。 一个人,一口箱子。 一个沉默平凡的人,提着一口陈旧平凡的箱子,在满天夕阳下,默然的走入了东京城。 如果你到了东京,你会去哪里? 上野公园的樱花?但是小方去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了。 银座、涉谷、新宿和池袋的购物,小方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嗜好。 …… 小方在一家最便宜的旅舍住了下来,吃的也是最便宜的荞麦面。 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直到战争结束以后。 记者访问该旅舍的老板是否小方平时有没有异常? 老板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兵。 “没有,绝对没有。”
【松鼠爱帅】今生今世 春风,春柳,小园,香径。树影斑驳,水榭歌台。 碧水波纹间,隐约可见一个美好的身影。 玉石桥上,伫立着一位绝代佳人。 如春风一般,桥上轻柔地扬起一个柔美的声音: “流光玉影,红萼雪蕊点绿萍,风吹银铃玉人醒,最厌早春莺。 懒向宝台妆镜。散云髻,别样风情。拈荷香瓣,袜染纤尘,星眸半瞑。” 吟到这儿,声音停顿了片刻,接着,又再次响起: “对燕嘤咛,昨日鸿雁又未停。欲抚瑶琴聊作乐,弦旧难为听。 恨君不知侬情。怎忍看,春色分明。丹青笔在,伤心难画,有泪暗盈。” 吟罢,从桥上幽幽地传来一声叹息。衣袖轻扬,一团揉碎的花瓣如飞雪玉蝶般飘进湖中。 人影一闪,已走进水榭边的小阁中。 阁内典雅别致,茉莉花香扑鼻可闻,一张古琴斜挂墙上,琴旁是一幅书法。观其笔韵,潇洒酣畅。所写之词,竟赫然是那女子刚刚在桥上所吟的那《烛影摇红》的上半阕。 佳人静静地斜倚在窗前,明眸只呆呆地看着屋外那一片秀竹。 “我就是那湘妃竹,在人世风雨飘摇经年后,不过换得斑斑泪痕。” 她曾经这样幽怨地说过这句话,面前有他。他是怎样回答地?他笑了,目光温柔,“不,你不是湘妃竹,而是这池中芙蓉,出泥不染,婀娜多姿。”她有些不服,顶嘴道:“倘若花残叶落,还不是一片残荷?”他摇头,“纵使你颜枯容悴,也有我为你珍藏那昔日的美好,一缕清香。” 有谁见过如此多情的男子?感动的同时,她的一颗心就此为他而沉沦。 他,永远是一袭蓝衫,斜挂银剑,气质高雅,风采翩翩。他的身份神秘,总是一人独行,来去无定。但无论别人对他有何种猜测,她的一片痴心都不曾为之而动摇。可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能真正地和他比翼双飞,远离这纷扰地红尘世界? “哎呦!你怎么还这么傻坐着?李老爷都催了好半天了!”一个又红又绿的人影随着大呼小叫的声音,闯进了她尚在暇思的世界。 她皱皱眉,“妈妈,今天我不大舒服,不想出去了。” “这可不行。”那中年妇女一边给她找更换的衣服,一边叽哩咕噜地讲着利害:“李老爷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不叫别人,单单叫你是你的福气。你这么再三挡驾,要是把他惹火了,咱们这怡红院可就甭想开了。”她终于找出一件自己看着还算满意的衣服,送到少女手边,有些哀恳道:“如烟,就算妈妈求你。” 她叹了口气,明白妈妈的意思,谁让你是头牌呢。 她推开那大红的衣裙,站起身,从墙上摘下一把琵琶,低声道:“咱们走吧。”被称作“妈妈”的女人无可奈何地瞥了她这月白色的衣服一眼,抬起脚,领着她走出这水榭小阁。 如烟每次看到李老爷,都会觉得很不安。他并不像一般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一样放诞无忌,而总是很沉稳地坐在椅中,一副威仪的样子。那双眼睛总好是在审判似地注视着她。这就是“有身份”的人与众不同的地方吧?如烟在心中叹口气,脸上还要强装出一丝笑容。妈妈勤快地张罗着,瓜果糖水,一应俱全。如烟应付地弹着一个个风月之曲,弹地心不在焉,完全是敷衍。但李老爷就好像根本就不懂琴似的,从头到尾,只那么静静地听,既不喝彩,也不指责。 好不容易才熬过这一天。如烟疲倦地回到自己的“涤尘阁”时,天色已昏。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指,刚刚坐下,妈妈又一阵风般跑进来。“如烟,你可知道刚才李老爷和我说什么吗?”如烟无心去理会,但又不好扫她的兴。“什么?”她淡淡地问,其实并不想听回答。妈妈凑进她耳边,有些激动,又有些得意地悄声道:“李老爷说,他愿花五百两银子给你赎身。”她如被劈雷击中一般,大脑“轰”的一下,眼神惊恐地看着妈妈,面色惨白。后来妈妈又说了些什么?无非是夸耀李家是多么多么富有,她若嫁过去是多么多么有福。但她除了能看见妈妈那一张一合的嘴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松鼠爱帅】五月情怀 一直很喜欢的季节是春天和秋天,因为这两个时候都是既不很冷也不很热的,尤其是秋天,还有美丽的蓝天可以看。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我突然喜欢起初夏了,也许是她的缘故吧…… 那时候我在上高三,这确是一个很紧张的时间,想考大学的人自不必说,就连那些没有这个意向的人也都在别人的影响下开始努力了,无外乎是努力了,省得以后还会后悔。 可是我好象偏偏是一个另类,别人都在很努力的学习,而我却一天天的混日子,这可能是和我的性格(优柔寡断)和早就打算复读有很大的关系吧(因为平时我的成绩不算理想,就算是考上了也不会是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地方)。所以每天上课的时候就是在书的世界中游戏,没有什么可以干的,有时候也会听听课,可毕竟是少数。 小琦就坐在我的旁边,她的成绩也不好,比我还要困难,可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学,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去年十月的时候,由于成绩的原因,我们换了座位,她就坐到了我的旁边,中间还隔着小炜。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小琦的关系突然好了起来,以前我一向是和小炜说话的,而和她说的很少。可能就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在上晚自习前都不回家吧。我在那段时间里是从不吃饭的,要么是去踢球,要么是去玩电脑,还有去打街机。有一天,难得我在放学后没有出去,看到她也没有回家我感到很奇怪的。 “喂,你不回家吗?”“不啊,你才知道。”说着,拿出了一大堆好吃的东西,天啊,我没有别的什么毛病,就是嘴很馋。所以我就…… “小琦啊。” “什么?” “我们是好同学啊……”就这样,我就混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以后我常常不出去了,为的就是能够吃上好东西。 渐渐的,我们就这样熟了起来,一切也都像普通的男女一样,我们的关系也一天天的好似一天。 4月22日的晚上,我,小炜,小琦还有阿洋(我的一个哥们)一起去海边。我和小琦走在后面,本来我们是要看小炜我阿洋的热闹的(因为阿洋喜欢小炜)。结果不知道是天上的星星太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我向小琦说我喜欢她。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说什么的…… 二 第二天,我们还在上课的,因为我们要补五一的课。 见到了小琦,她没有什么反应的,就和平时一样。于是我也和平时一样的,该怎么的还是怎么的。不变的还是下午的那一顿丰盛的晚餐。这天,我们说起来五一的时候都要干什么,小炜说她没有什么事情,小琦说她可能要出去玩。 “真是没有意思啊!”我这么叫道,“没有人陪我玩。”看来五一的时候又是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可是第二天,小琦说她家里人五一的时候要出门的,家里只剩下她一人。我就说:“去你家陪你玩吧。” “少来!”我被顶了回来。 “算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哪有工夫陪你啊。” ………… 就这么,五一来了。第一天的时候,我好没有意思的度过了。第二天的时候,我去了学校。 说是要学习,其实我是想看看小琦会不会去的。就坐在座位上,听着黎明的《心在跳》:“你微笑,不代表你想拥抱………”就是这样的翻来倒去,这一首歌我整整听了十几遍,就在我刚刚把歌词记下来的时候,小琦来了。 她左借右借,拿了一大堆的作业,然后又收拾了一下,就向楼下走去,我赶忙跟了上去。我们一起出了校门。 “你去哪里?”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要回家啊。” “那还不简单,我也跟着你去你家啊,我要听这个”我扬扬手中的黎明“那好,我跟你说,到了我家后,只可以在客厅里面活动,其余的哪里都不能去。” “什么啊,连参观一下都不行?” “不行!”她很坚决。 “好吧,就这样。”我嘴里是这么答应的。到时候还不是由我的。我心里面想。 很快的,就到了她家…… 进了门,她就把所有的门都锁上了。
【松鼠爱帅】 卡布奇诺 她来这儿以前我从未见过她。 她一进来就径直走向吧台,“这里是卡布奇诺吗?” 我向她点头,“是的。” “是这里唯一的一家吗?”她很小心地问。 “是的。”我回答她。 “你确信吗?卡布奇诺?”她继续证实。 “没错,小姐,”我肯定的回答她。“唯一的一家,卡布奇诺!” “那么,您能告诉我,哪一张是四号桌吗?”她的语气显然已经放松了许多。 “那一张,”我指向吧台直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告诉她,“架子上放着金鱼的旁边。” 在作为隔断的装饰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上面有我自己做的一些雕塑和我平时收集的一些陶罐,也有客人们寄放在这儿的一些东西。比如那瓶金鱼。 她往四号桌那边望去,显然她已看到了那瓶金鱼。她看起来有点儿激动,四号桌上还没有客人,她几乎是小跑过去的。 “我可以拿下来一会儿吗?”她盯着金鱼看了半天,然后问我。 “可以。”我应允她。 她很小心地从架子上拿下金鱼,它们被盛在一只窄口宽肚的短颈玻璃瓶里面。一共有两条,鲜艳的桔红色。一个客人寄养在这里已经有半年了,我一直惊叹于它们顽强的生命力。 她一只手握住瓶颈,另一只手托住瓶底,一动不动地举在面前。 我看见过许多女孩进来以后都喜欢看看这两条金鱼,但很少像她这样专注的。“这个女孩很喜欢金鱼”,我想。她脸上带着一种微笑,一种沉思的微笑,对着金鱼看了很久。 她终于把金鱼放回到架子上,却仍然不愿离开。她端详着,用手指来回地抚摸盛着金鱼的玻璃瓶,脸上始终带着那种笑容。“一个虔诚的女孩。”我想,便不再注意她。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离开金鱼向我走过来,脸上带着虔诚的笑。 “你想坐在那里吗?”我指四号桌。 她似乎并不看我,她走近吧台,微张着嘴,用着同样专注的神情观察着我身后的酒柜。 “不,谢谢,我就坐在这里。”她奇妙地微笑着,“我要一杯卡布奇诺。” “女人的兴致总不会长久。”我想着,一边为她煮一杯卡布奇诺。 她坐下后眼睛依然盯着我身后的酒柜。 我的身后有着一只诺大的酒柜,几乎占满了整个墙壁,陈列在上面的酒瓶足以让人眼花缭乱。“女人的注意力更容易转移。”我确信着,开始往咖啡上浇奶油泡沫。 我把调好的卡布奇诺放到她面前。 “可以不要他们吗?”她看着浮在咖啡表面的一团白色泡沫征求我的意见。 “可是,没有他们,就不叫卡布奇诺了。”我向她解释道。 “那好吧。”她接受了那团泡沫,依然转向我身后的酒柜,带着先前的虔诚的笑容。 她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她成了当晚咖啡馆里最后一位客人。 “明天可以为我保留这个坐位吗?”她用请求的口吻对我说,“明天我还来。” “可以。”我答应她。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她面前的卡布奇诺,但她始终没有动他。 她依然带着那样虔诚的笑容走出去。她没有动那杯卡布奇诺。 第二章 第二天她来了。我为她保留了坐位。她经过四号桌的时候站住看了一会儿金鱼,然后走向吧台——我为她留的坐位。她微笑着看了一会儿酒柜,然后对我说,“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不要奶油?”我问她。 “不,我要卡布奇诺。”她微笑着回答我。 我把一份完好的卡布奇诺放在她的面前,她望着那团白色的泡沫,依然是虔诚的笑容。她仍旧盯住我身后的酒柜,我开始注意她的脸。 她的轮廓很好,很适合写生的轮廓。五官的色彩淡淡的,象是不经意间写在脸上。“一幅未完成的素描”,我想。 “可以为你画一张素描吗?”我突然很想完成它。 “什么?”她显然从沉思中被我惊动,但她立即友好地说,“可以。” 她依旧陷入沉思,她的眼神淡淡的向前,一动不动地定在酒柜的方向。“一个难得的沉默的女孩。”我想。
【松鼠爱帅】我们的城市 猴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时间的概念。就象当初一样,猴子张开双臂笑着迎向我,而我的四肢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隔着人群,猴子就像是走在我的回忆里。我无法解释一个人的记忆怎会如此清晰的重现,我无法解释,猴子向我走过来,我竟站在自己的城市里,就像我曾经梦见过的一样,猴子竟也走在我的城市里,他确实是慢慢的走近了——那么时间又在哪里,猴子又是从哪里走出来——我没有向自己解释清楚,猴子已经将我从这个城市抱了起来。 “兔子!我的兔子!”猴子一把将我从原地抱起,我开始让自己相信,猴子真的来了。 “一点没变,猴子,你一点没变,一点没变。”我梦游般的盯住猴子,我想应该计算一下我们之间分别的时间了,可是时间这个概念一到我脑子里的时候,我竟像一个失忆的人一般,我对它竟然一点都不了解。 “你瘦了,兔子,我开始抱得动你了!”猴子还是象当初一样爱开玩笑,“用了什么减肥秘方,快告诉我……” “真没想到,猴子,真没想到……因为年纪大了,”我语无伦次地答着猴子。 “老了老了!我的老兔子!”猴子一边大笑着一边用力摇晃着我的肩膀。我觉得快要被他摇碎了。然后我又发觉这么多年以后我竟然差一点上了猴子的当——我竟想正儿八经跟猴子讲话了。 “你现在文静多了。”猴子坐在我的对面打量着我。 我和猴子已经坐在了我这个城市的咖啡馆里。这是一家我非常熟悉的咖啡馆,自从我到这个城市以来,我就一直到这里来消磨时间。现在猴子也坐在这里,我想让他坐在这里,证明我面前的确不是一个幻影,就在我的城市里,猴子真的来了。 “你以前常穿一件紫色的毛衣。” 咖啡馆里灯光昏黄,咖啡的热气在我们之间萦绕着,猴子巫师般的叙述着过去。 “那时你的头发还很长。非常宽大的毛衣。”猴子一边说一边用手势比划着。“腿上套一条大筒牛仔裤,还有,一双亮晶晶的小皮鞋。”猴子说着魔术般的掏出一盒KENT 牌香烟。“还记得吗?” 我接过香烟,象是接过我曾经丢失过的东西,白底蓝字和密密的蓝色印迹,在我的脑子里它仿佛是被念过咒语的东西。“Kiss Easy Not True.”我梦呓般地脱口而出。 猴子第一次让我感觉真实的笑了。“唔,你还记得——‘Kiss Easy Not True’。”猴子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狡诘,“我记得你是一个烟酒俱全的家伙。” “现在不同了。”我握着烟盒试图向猴子解释,“我不再那样了,这个城市已经不一样了。”我反复地巡视着烟盒,我想找出它和这个城市的联系,它的出现和猴子的到来一样的突入其然,象是魔幻般的,我反复在上面搜寻着一些似已遗失的轨迹,它神秘地昭示着我,象是包裹着被遗忘的时间,我就坐在这个城市里,这个城市突然和时间有了联系。“没有人会那样,没有人再会那样生活……”我依然审视着这个神秘的包裹,它象吸铁石一样吸住我,让我固执的回想它的秘密。可是我发现我已不能解释下去,我停止说话。我们都不由自主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你有一双亮晶晶的小皮鞋,”猴子依然像巫师般的沉醉,“黑色的,亮晶晶的。走路的时候‘咯吱咯吱’的响,每次听到声音,我就想——‘哇噻’——兔子来了!” 我隔着烟雾看着猴子,我突然很想笑。我记得在这个城市的咖啡馆里,我是第一次这样想笑。我笑得眼泪想出来,“猴子,你想赚取我得眼泪!” “有一次我们去打球,”猴子的眼神在烟雾里显得迷蒙。“你现在还打球吗?” “打不了了。没有人,没有场地,也没有心情。”我在猴子的眼神里试图寻找当初的那个操场,夜里的操场,迷迷蒙蒙的,铺设着来自宿舍的灯光。 “有天晚上,我们打完球回宿舍,”猴子的眼神在烟雾里开始显得明亮,“走过小树林边的第一个路灯,我把手搭在你的肩上——”猴子的眼神突然停滞在我的眼前闪烁,“你还记得吗?”
【松鼠爱帅】比我幸福 夜深了,城市静了,心情又再次翻起了层层巨浪,那孤独的小船的灯火,再次在海浪中忽隐忽现。看来,今晚的天气是阴有狂风暴雨,今夜的心情也不会变好。 黑夜中,学着与电视剧中那些老套的情节相同的动作。望着头上的那一片黑幕,听着CD机中的音乐,手中还夹着一根点燃着的香烟,口中吐着白色的烟雾。想让心情回复平静,但眼泪却不自觉的流下来,我是怎么了?我并不是害怕夜的黑、寂寞,却是喜欢它能把整个我包围。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你那里是否也下着呢?不知你是否也在窗前望着雨,雨中那个你心仪的男孩是否正撑着一把伞,在你的楼下遥望你的出现,或许他已经不用这样做了,谁还会象我这样傻?他只用一个电话,就足以让你认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不是吗? 我为什么总是喜欢自寻烦恼?为了你!虽然当我第一眼见你时,我已经忠告自己不要陷入你那美丽的笑靥之中。最后,我还是失败了。就算我早以知道了这故事的结局,但我还是象飞蛾那样,一头扑进火里,最终化成一缕青烟。结局虽可悲,但过程精彩,至少我曾享受过,享受过越来越接近光明的喜悦。 雨一直下着,我又仿佛回到那一场在异乡的大雨。雨中的你躲在我的伞下,虽然我尽量把雨伞往你身上靠,雨水还是淋湿了你,我情不自禁把你搂在我身边,但你还是轻轻地挣脱了。虽然我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如果能为你撑一辈子的伞,该多好!就算那场雨是你迫不得已才躲在我伞下,我还是感谢上天,赐给我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虽然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你人生剧中一个情节中的某段小插曲。 一切都该结束了,当我再也接不到你的复机时;当你最后一次复机时,电话那头却不是你,是自称你朋友并称会为我转达的一个男孩的声音时;当我喝得酊伶大醉时;当我在离开托朋友交给那封充满爱意和伤痛的信时。真的可笑,我们都没有开始过,又何来的结束呢? 你是对的!像我这一种男人,学不懂怎么快乐,就算简简单单幸福的角落也未能寻获,就算我对你再好,亦会比一张纸更薄,除非有一天我可给你快乐。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地退出,再痛也不说苦,爱不需要抱歉来弥补,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我默默的倒数,再一次把你想清楚,你眼中的我好糢糊,最后慢慢地被放逐。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别管我愿不愿意,孤不孤独,都别在乎。记得。。。。。。记得。。。。。。比我幸福!
【松鼠爱帅】花落花开 他走进临终关怀医院的12号病房,推开门,妻子芬正半躺在病床上。芬的眼光从他手里提着的橘子上一直移向他的眼睛,芬深陷的眼珠投射出来的仍是她一贯的冷漠,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心直串到的脑门。他走进病床,但并没有坐下,他把橘子放在桌上,并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开始剥皮。 “吃一个吧。”他把橘子递了过去。 芬接过橘子,但她的视线并没有因此而转移。 芬身上那件白底蓝条的病号服,衬得芬的脸颊格外的苍白,因为过度的瘦,使她的脸上每一道骨头的曲线都被勾画的清晰而又僵硬。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承受着巨大折磨。 “你走吧。”芬的嘴唇微微的颤动着,“我不想在见到你! 他站在那里,没有反应。 “你快走开,没听见?我不想再见到你!”芬突然提高了嗓音,听得出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他仍然没有任何的动作。 芬支撑着坐直了身子,她手中的橘子已经被她捏的粉碎,然后用足了她所剩不多的力气,朝他的脸上丢了过去。他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这他早有防备。那只捏烂的橘子在空子游荡了不到半秒种的时间,没有完成主人的愿望,终于还是落在了地上。 “好了,我走,你根本就不需要这样。”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等等!” 他拉开半扇门的手突然停住了。 “你想我死,我知道,可是我不会那么快就死。”芬的话如同一支带着锈斑的针刺进他的心脏。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芬有点累,刚才的那番折腾的确让她消耗了很多的力气,她躺了下来,一边帮自己重新盖上被子,一边抹去不断流淌下来的泪水。她知道,哭泣会让她精疲力竭。可是,她仍毫不吝啬的挥霍着她的泪水。 芬透过病房的窗户,看见医院的花园里正盛开着嫩黄色的腊梅。花朵开满了整个枝头,那架势就像巴不得开遍整个医院。因该很香吧,她想着,转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腊梅让她对任何有生命的植物感到嫉妒。她不知道离死亡还有多远,从被诊断得了癌症后,她就没有打算活得很长久,也许从心里,她已经不打算活下去了。她知道现在的她一定丑陋无比,这从来探病的人们的那种怜悯而又奇异的眼神中已经体味到了。可是为了他的丈夫罗,她也要撑下去,能撑多久,就多久,她是这么对她的母亲说的,但让她觉得可笑的是,这并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出于仇恨。她这点残存的人类的情感,使她的生命还有点最后的意识。 阿笛正坐在罗的对面,她正用餐刀很认真的切着盘子里的皮萨饼,罗喜欢看她那认真而又专注的神情。罗看着阿笛先把皮萨饼切成圆的,三角的,方的,随后举着刀叉的欣赏自己的杰作,最后才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 罗笑了:“我看你教数学都教出毛病了。” 阿笛也笑了,她的笑声因为年轻而显得富有朝气,如同春天桃花盛开般的明媚。这不禁让罗想起了病床上被灯光照得脸色青暗的芬。 “我……我今天去过医院了。” 阿笛的刀叉磨搓的声音突然停止了,罗注意到阿笛微微蹙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不想听你妻子的事,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要和你分享快乐,并不是和你一起分享你妻子的痛苦。你想让我说什么呢?难道要我说,快了,她就快死了,我们就快在一起了吗?”阿笛神情很严肃。 “你为何又这样说,难道现在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背负着良心的谴责吗?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对于我不能给你的自由,我又有着一种何等的折磨,更何况我同样要承受着芬对我那极大的怨恨。”罗说话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点颤抖。 阿笛沉默了片刻,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你妻子好些了吗?” “不好,情况还是那样,但她说她不会马上就死,这个我相信,她对我的怨恨会让她支撑很长的一段时间。” “哎——”阿笛长长叹了口气“我要是芬我也会怨恨你的,二年前她之所以没有在离婚书上签字,也许她就存着要报复你的心了。”
【松鼠爱帅】宿舍里的日子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宿舍的书桌前,眼前常常不断跳出一些片断,那是我上学时住在宿舍里的一些画面。看来我今生注定和宿舍有着很大的缘份,不经意的扳指算了一下,打从我第一次住进宿舍那年到今天,竟也有了8个年头。 还记得,那一年因为上学,第一次离开家到几百里外的学校去读书。第一次见到了可以说和自己心目中大相庭径的集体宿舍,第一次吃到了学校食堂那难以下咽、毫无味道的大锅钣。甚至我依然清楚的记着到学校后的第一顿晚餐黄焖鸡,这在当初我们学校可以说是很高档次的一顿晚饭了,而我只吃了一口便难以下咽,一部分可能因为饭菜的味道,但更多的恐怕是因为第一次离开家,心中的失落与彷徨吧。 入学一开始,就是紧张而乏累的军训,这段时间,虽然体力上比较累,却为我今后的宿舍生活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在军训这段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走整齐的队列,站挺拔的军姿,叠象豆腐块一样的被褥,而且由于每天的体力消耗挺大,使我逐渐适应了学校食堂饭菜的口味,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学校里紧张的生活节奏。记得那时每天晚饭后教官都会把我们集中到一起,教我们唱军营歌曲,我也就在那时学会了很多的以前从没听过的粗犷而又朴实的军营歌曲如:《团结就是力量》、《加强战备》、《战友》……(其中有几首我现在还能唱得出来。)一个月的军训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被分配了宿舍,我和另外的7个人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里,在这7个人中,其中就有我在学校时最铁的哥们——斌,斌是江苏人,他的个头不高,人长的瘦瘦小小的,由于他的南方口很重,所以我们宿舍里的伙伴就送他一个绰号叫江南,我则更喜欢亲呢的叫他阿南。 说起来我和阿南刚开始并不是太熟,真正让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却是刚刚被分配宿舍后发生的一件事。记得那天下了晚自习,宿舍里的舍友们都跑出去玩了,只有我和阿南在宿舍里闲聊,这时候只见一个绰号叫老狼的高年级的同学走了进来,此人经常欺负我们新来的同学,在学校里颇有些恶名,他见到我们俩坐在那里,就喊道:“小鬼,你们宿舍的人呢?”我们没有理他,这时他见我们没有理他,就有些急了,走到我俩跟前,喷着满嘴的酒气说:“小子们,回头通知你们宿舍的其他人一声,叫你们宿舍的人,明天每人给我买一盒烟回来”,阿南和我坐在那还是没有理他,这时老狼看见我们都不理他,气急败坏的狠狠的把斌推了一个趔趄。阿南被这一推火了,站起来大声说道:“我们凭什么给你买烟。”“凭什么,就凭这个”,只见老狼‘砰’的一拳打在了阿南的脸上,阿南被他这一拳打的一屁股坐在床上,但旋即又扑上去和他扭打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吃惊,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这时老狼又一拳打在了阿南的鼻子上,只见血呼的从阿南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血的刺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的脑袋嗡的一下,一股怒火从我的心中涌出,“我和你拼了”我大喊一声,便猛扑了上去。不知是没有站稳,还是因为害怕了,总之老狼被我扑倒在地上,我用拳头拼命的捶打着老狼的面部,那时我只有一个感觉,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最后,还是宿舍里的同学喊来了值班的舍监才把我们三个分开。这时只看见老狼的鼻子已经被我打出了鲜血,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脖子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阿南的杰作,而阿南的一只左眼也肿的老高。老师后来问明了原因,带着我们到医疗室包扎了一下,就把老狼带走了。到了晚上,我和阿南躺在床上,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反正是他哭我也哭,把枕巾都哭湿了。那一次老狼如果不是认错态度较好,差一点被勒令退学,但还是记了一次大过。反正老狼这家伙从那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们班的人了,而我和斌的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铁了起来。 在我们宿舍里的7个人中除了斌以外,要说印象最深的就算是宝和碗了,宝和碗都不是他们的真名,而是我们大家送给他们的绰号,说起他们的绰号,还真是有些来历,先说宝吧,宝是山东人,个子挺高有一米八多,但他却没有山东大汉的彪悍体魄,而是瘦瘦的带着一付眼镜,乍一看感到挺斯文的小伙子,可是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家伙是个开心果,不管是在哪儿,只要是有他在屋里,那屋里准是嘻嘻吩哈哈的笑声不断,他最为人称道的是他的两大绝技,一是他的手奇大,跟个小簸箕似的,而且他的手又奇瘦跟个鸡爪子差不多,更奇的是,他的五指伸直之后,手指的第一根指节,能自然下垂90度。第二个绝活就是他扮小儿麻痹症患者,这也正好发挥了他第一个绝活的长处,只见他一手的手指自然下垂90度,再蜷缩成鸡爪状,另只手搭拉到膝盖以下,再伸直了一条腿,一只腿长,一只腿短的再走上两圈,那姿势、那动作简直把我们的肚子都笑痛了。再说碗吧,此君的绰号全名乃是屁碗二字,也不知怎地,我们刚搬进宿舍那会,他的屁特多,而且特臭,最频繁的时候能达到每2分钟就能生产出一个屁来!而且每次他来屁意都必会若有介事的大喊“预备——放”,于是,整个宿舍里就马上会沉浸在一股“异香”之中,经久不散。所以每次当他大喊“预备”时,宿舍里的众人不论正在做什么,都会立即夺门而出,活象闹地震逃难的人群似的。
【松鼠爱帅】五台山游记 晚秋时节,到山西太原参加旅游交易会,返回时随团绕点路,游览了五台山。 五台山,曾在我的心目中有许多神秘的色彩。还是在孩提时代生活陕北时,常常听到人们说,许个什么愿,将来到五台山去还。遇到一些五台山的云游僧人时,老一辈的人更显得十分的虔敬。稍后,走过许多地方时才发现,五台山不仅在陕北影响大就是到了大西北的新疆戈壁、东北的海拉尔一带,东南的福建、广东等地,说起五台山来,大都不陌生,我隐约觉得,在我国,对于信佛的人来说,五台山大体相当于伊斯兰教的圣地--麦加。 如今,我终于登上五台山游览时,或许是人生旅途的磨炼,或许是旅游职业的影响,早先对五台山那种神秘的感觉消褪了许多。 从导游员的讲解中得知,五台山五峰耸立,高入云端,峰顶平坦宽阔,如垒似台,故称五台。五台中以北台最高,海拔3058米,素有“华北屋脊”之称,山中气温较低,每年四月解冻,九月积雪,盛夏清凉宜人,故称“清凉山”。近年来,这块避暑盛地每到夏日游客很多,旅游业十分兴旺。 五台山建寺庙的年代十分久远,早在东汉永平11年(公元6年)就开始修庙,至唐德宗时全山佛寺已达360座,历经兴废,至今存唐以来的各代寺庙47座。被誉为中国古建艺术宝库。1257年西藏名僧八思巴到五台山朝礼,喇嘛教开始传入五台山,形成汉传佛教与藏传佛教并存,“青庙”与“黄庙”同兴的盛况。从佛教角度看,五台山名刹古寺依山而建,相对集中,高低有序,鳞次栉比,丰厚的佛教文化积淀和文物古迹,早已成为研究中国宗教文化艺术的一块宝地,称五台山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名不虚传。 游览五台山寺庙时,不经意间发现,和许多其他寺庙不同之处在于:旅游用品、佛教用品在寺庙山门外才有出售,寺内没有一处零售摊点。无形中感觉到寺内庄严肃穆,有一种宗教艺术的氛围。使人晃若隔世,有片刻的宁静可以从另一角度思考人生的一些问题。可惜,来去匆匆我只想到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这才像所寺庙”。目前,所走过的很多寺庙为增加经济收入,在寺内到处设立零售商品摊点。喧闹的市井之声破坏了本应清静的宗教气氛,失去了“宗教之旅”良好的环境。影响到部分游客、香客的向往,实际上也减少了收入。 尽管在五台山来去匆匆,显通寺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显通寺是五台山规模最大,历史最早的一座寺庙,始建于汉代,历经唐、明、清数代的修建,如今拥有各种建筑400余间,中轴线殿宇7座,无一雷同,两厢配殿严整齐备,斋堂禅院保存完好。其后稍高的平台上有铜塔两座,高8米,形制秀美;铜殿三间铸造十分精巧。据说是古时一位僧人化缘得十万铜钱炼铸而成。抚摸这布满绿色铜锈的铜塔铜殿,不仅惊叹连细部都雕刻的如此精细的工艺,还似乎能够感觉到那位化缘僧人双脚不停的奔波于千家万户门口,收取那一钱一币时叮当作响的声音。由一钱一币的汇集,到铸就这座壮观的铜殿、铜塔,其间有多大的精神力量在支持?真是令今人难以想象。 在显通寺最后一座殿堂内端坐着一位老僧,见我前面进来的两位普宁寺喇嘛走出后,问我,是否一起来的。我点头称是。老僧说:“来这里的喇嘛可以管饭。”我忙问:“你们平常吃什么饭菜。”“馒头、白菜、萝卜、米饭。”“改善一下吃什么呢?”那老僧回答:“豆腐,不过很少”停顿了一下,老僧接着说,“过了九月九,寺内一日只用两餐了……”再问,这样简单的两餐能饱么?老僧双目下垂,两手合十,已不愿多言。细看那老僧,年纪六、七十岁,着褪色的旧棉僧衣,在清冷的佛殿内,盘坐在青灯、古佛前的方橙上,一块二尺见方的小棉被盖在两膝上……,联想到古时那位千辛万苦、万苦千辛化缘铸殿的僧人,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高深的佛家偈语:“万里无云万里天”。更感到佛教中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多了起来。 转尔想到旅游,越是神秘的、难以理解的事情就越能吸引游客。如今大多名山古刹已不单单服务于宗教,更多的则是服务于旅游,带动一方地方经济的发展。尽管偌大的名闻遐迩的显通寺门票仅5元,以淡季的游人来估计,这一片佛圣地及其周围的经济收入肯定不低。
【松鼠爱帅】*愚人节的故事 四月一日,洛神采奕奕地捧着一束玫瑰花敲开了女友翎的门。敲了很久,还是没人来开门,“怎么了?明明约好的,怎么会没人呢?”洛非常的纳闷,而后又使劲敲了几下。 门开了,洛看着无力地靠在门边的翎呆了,翎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哭得红肿的眼睛幽怨地望着洛。洛惊慌了,翎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洛连忙伸手按住翎的双肩,焦急地问。 “我,我……”翎一开口就已泣不成声了,“洛,你叫我怎么选啊!你们都那么的好。” “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不要哭了。”洛心疼地说。 “他,他昨天来找我了。” “谁?他是谁?他回来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洛盯着翎,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大声地说:“告诉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洛,你冷静一下,”翎猛地推开洛按在她肩上的双手,冷静地说:“洛,跟你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有一件事瞒着你。可是今天,今天我不得不告诉你了。” 翎的冷静使洛恐慌了,手捧着玫瑰花的他一言不发地靠在墙边紧紧地盯着翎。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初恋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翎幽幽地向洛道来,“那时候,我们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学生。他生在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他热情、英俊、年青有为,他一直都是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我就是那个得到白马王子青睐的灰姑娘。我们的感情很好,我们常常在一起谈生活、谈工作、谈我们的未来。我们编织了很多五彩缤纷的梦。可大学的生活毕竟是匆匆的。毕业后,他出国了,他是一个对事业很有抱负的青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不得不忍痛分手。” “分手后,开始我们一直都保持联系,可后来,后来他的信渐渐的少了,我虽然失望,却还是一直在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太忙了没时间给我写信,他一定是累坏了。” “直到我再也没有收到他的信,我才从梦中惊醒,我对他绝望了,也许他已经另有所爱了。” “自从他音讯全无后,我就已把这份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后来我又认识了你,是你渐渐填补了我心中的创伤,是你挽救了本已对生活绝望的我,我以为往后的日子你才是我真正的依靠,人生漫长的道路,我们将携手走过。可是,可是……” 翎说到这儿又忍不住哭了:“可是昨天,杳无音讯的他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直被洛抓在手里的玫瑰花悄然无声地滑到了地上,而翎那幽幽的声音依然飘荡在洛的耳边,“他告诉我,他之所以没跟我联系,是因为他想快点做完一切事回来见我,他说他无法在思念中做事,他必须得强忍对我的思念,才能完成他的学业,才能堂堂正正地回来娶我……” “这么多年来,我真的无法把他剔除我的脑海外,对不起,洛,对不起……” “不,不……”洛奔过去抱住翎焦急地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拼命地赚钱,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的。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男朋友,可是我爱你,我一定会使你快乐的。虽然我很穷,但我还年青,相信我,我们的未来一定是铺满鲜花的。翎,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啊,翎。”激动的洛紧紧地抱住翎,生怕一放手她就会从她身边溜走。 “对不起,洛,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忘记他。” 洛轻轻地推开翎,又慢慢地退到墙边,静静地看着翎,他的脸色苍白,表情却复杂,他忽然一转身朝门口飞快地走去,在他走过的地方,原本静躺在地上的玫瑰花被他或有意或无意地践踏了,鲜艳的玫瑰花凋零了,就像原本盛开的爱情一下子就枯萎了。 翎望着洛如此激动的表现,终于得意地笑了,她暗暗为自己精湛的演技喝采。洛的悲伤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是,他出门时的那般绝决的表情却叫翎震憾。害怕,她好想叫住洛,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可她怕了,怕得说不出话来,她怕洛不原谅她,再也不理她了。 翎拿着笔想写信向洛解释一切,可颤抖的手却写不出一个字,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信纸上。“算了,算了,过几天等洛冷静下来再向他解释吧!”翎坐在椅上呆呆地想。
【松鼠爱帅】故里童谣 至今,我还固执地认为,天下最美的歌就是童谣。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让我刻骨铭心的还是故里的童谣。 小时候的故事,至今让人忍俊不禁,闭着眼,就像回到了童年,那歌谣,仿佛就在耳边。 “毛老鼠呵,上灯台……” 在故里,童谣是雅称,老家叫曲儿,教童谣叫教曲儿。童年的孩娃,家家都是一大群,所以大多的家中的孩娃就像鸡呀狗地带,远不像现在城里人宝贝疙瘩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般金贵。于是孩子便泥里土里折腾。折腾累了,便聚在一起说曲儿,说对了,一圈拍手,说不对便争执不休,有时候还会斗鸡般地争,争来争去还会动手动脚,那阵势,可比现在有味。 争来争去便会不约而同跑到五保奶奶家中摆正,这时候,五奶奶往往会拎着小凳坐在皂荚树下教曲儿。 “月亮亮,黄又黄,开开后门洗衣裳。” 五保奶奶用没牙的嘴,慢声慢气地说,孩娃竖起耳朵静静地听,惟恐掉下半句。 五保奶奶没儿没女,一个人过。早先五保奶奶的丈夫在世的时候不成材,总爱在正中午时跑到乱坟岗蒿子丛里吓人家妇女们。那时候乱坟岗里杀人多,五休爷中午时候老在蒿子丛里大声说分头,这是你的头,那是我的头,吓得妇女们吱吱啦啦乱窜。有一天,逢见个胆大的,拎着石头往蒿草丛里扔,正好拎到头上,结果砸个大窟窿,回到家包包,不知昨的中了风,没过月便伸了腿。于是五保奶奶便成了一个人。一个人事少,五保奶奶便会领着孩娃玩。她肚里好像一肚子曲儿,老也讲不完。 “小胖礅,坐门礅,哭着喊着要媳妇……” 五保奶奶教完曲儿问孩娃们:“要媳妇不要?”“要”“要媳妇干啥?” “要媳妇能做花鞋。” “还能干啥?”“不知道啦。” “憨子,要媳妇还能暖脚头。” “噢,恁好呢,那冬天可不冻脚啦。” “就是。”五保奶奶神秘一笑说:“乖娃,你想要谁当媳妇。” “我要俺三姑,俺三姑长得好看。” “您三姑可不能要。” “为啥?” “光乱辈呢。” 这时候,五保奶奶往往发出由衷的笑,那笑声震得皂荚叶乱颤,震得童年中多了许多让人回味的梦。 童年的故事是永远一生的财富,而今,进了城便再也寻不回那些让人难忘的东西。现在城里的孩子再也不会想唱那些老掉牙的歌谣了,一曲妹妹坐船头,三四岁娃娃们便会唱得有声有色。唯有我,这个乡里长大的人总忘不了那故里的童谣。唉,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呀,你是我终生寻梦的地方。 “毛老鼠呵,上灯台。偷油喝,下不来……”
【松鼠爱帅】八小时的缘分 那天我起得有点晚,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书包,还很殷情的帮母亲拎垃圾袋和空牛奶瓶下楼。天知道,我这纯粹是在磨时间——第一节课就会有一场英语测验。我可不想去那么早。 依旧单肩背着我那黑得没有一丝生气的书包,右手拎垃圾袋,左手提着装着三个空奶瓶的红篮子,晃晃悠悠的走下楼梯。我只需把垃圾袋放在二楼的过道上就行了,一会儿应该是会有人来收的。偏巧我向窗外望了一眼——手上还拎着垃圾袋呢。我站在楼道的窗户前,看见有那么一个人骑着车飞快的正从大坡上冲下来。兴许是太晚了,这条本应很热闹的上学的路那天却异常安静,只有他的风一样的侧影和他身边的那些低低的暗绿色的苹果树。世界上就有那么巧的事,我自然是认得他的,那件墨绿色的外套还有同样是黑色但却点缀着鲜亮的柠檬黄的书包。我现在有时间向你细细描述我当时的惊喜:我以为那就是他,这几天倍受我关注的他,可是当时我只想确认一下,却像捕捉风影一样的艰难。我急急的把自己整个压在稍高的的窗台上,头伸得老长——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惊喜和焦急搀和在一起的感觉了,更何况又是那么的甜蜜。看见了,一个背影,那是他吧。我更不敢确认了。我喜欢绿色,尤其是厚实的墨绿,竟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看着他的背影,我才发现自己最近对他很是在意。不就是小学时一起上过一段时间的补习班,拥有一段模糊的记忆,而后三年杳无音信,高中却又被分在同一个班吗?可不知怎的,心里却莫名的喜悦,然后很潇洒的将垃圾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也不管它落下时发出多大的声响,就一蹦一跳的下楼,好象跳舞似的。我想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们或许能一起走进教室呢。我一边计算着这路程所需时间,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牛奶瓶放在传达室门口,像个浪漫的小女生一样,秘密的预谋着一场相遇。突然发现秋季的苍白的天空也变得仿佛刚过去的这个夏季的天空一样明澄,还有一路上的那些 "星星树 ":我自由的埋头走路,看它的叶子和泥土及柏油路组成的奇异的图画,也自由的仰望树梢,看深的浅的不愿太早消失的绿色装饰成的枝头。心情也一点点的明朗起来。 可能是我哪些数据计算错误,我的秘密的相遇并没有变成现实。于是我懒散的把书包放在桌上,趴在那里等他从门口给我一个惊喜。一个,两个……都不是。也许是车锁出了问题,一时间锁不上,或是今天是他看车;我一遍遍的为自己圆谎。正想着,他进来了。墨绿的外套,同样是黑色但却点缀着鲜亮的柠檬黄的书包。然后我才开始慢吞吞的从书包里拿出一些东西。英语老师很快就进来了。她把试题打在投影幕上,让我们把答案写在作业本上。我依旧漫不经心的琢磨着关于选A还是选B的问题,还得回答前面朋友的提问,还得告诉同桌她看不清的题目内容,还得注意英语老师是否走到我附近来,却还是能听见她不太满意的说: "你看你一行写三个,看起来多不清楚。 "我抬起头看离我不远的老师和他。不过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投影幕布,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自己却无理由的眯缝着眼笑起来。好不容易忙完了,本以为会像原来那样收上去由老师批改,我还兴冲冲的准备去收本子。不料英语老师却莫名其妙的让我们在组与组之间交换批改。她说了很多,但又不太清楚,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我先是一惊,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是组组交换批改,我的本子就应该在他那儿……但是不会那么巧吧。我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太不寻常,提到什么事就会想到他。 在我四处询问该怎么批改时,迎面撞见的却是他温和的脸,架着眼镜的似曾相识的脸。他很泰然的向我示意,手上拿着他的打开的本子。我至今仍忘不了他的眼神,尽管是藏在那薄薄的镜片后面。怎么说呢?如果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想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喜欢上他。大概就可以这么形容吧。我不想忘记他清澈的,温暖的,前辈般的目光。我只是手忙脚乱的把我的本子递给他,一并从他手中接过他的本子。心中一阵窃喜,好象完成了早上那个秘密的相遇一般的欣喜。说实话,他的本子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整洁,甚至还有一点乱——兴许老师就是因为这个才说的刚才那些话。但我完全可以原谅他的小毛病,尽管我是一个最讨厌邋遢男生的女生。我小心翼翼的用红笔在上面作着一些记号,错了,或是对了的。我去看他,他正拿着我的本子极认真的校对着答案,心里好是感动。最后,打上分数,签上名字。打分之前,他忽然对我说: "这题应该可以用took吧! "我耸耸肩,因为我的答案跟他一样,所以我对他说: "应该是对的吧。 "然后他就像个小男孩儿一样对我笑起来,浅浅的,说: "那就不要扣分了! "我使劲点了一下头,用我所能笑出的最甜的笑容回报他。一会儿,他又犹犹豫豫的说: "还是去问一下老师吧。 "我又点了一下头。下课后,他很积极的到老师那去询问,我便也急匆匆的跟过去。
【松鼠爱帅】那一夜 大学校园里的故事。 和琳及塘的认识,只是很偶然。 那都是因为雨。我和雨已经没有了故事,尽管可能有过,也不算有,本来可以更多的。 嗨! 雨是我除了初恋以外,第一个动心的人。他长的就象一只大猩猩。健壮的胳膊和大腿,喜欢踢足球。一起打羽毛球的时候,他跳起来的样子特好看,而且总是嘴里念念有词,看我拍死你,拍死你,怎么就是拍不死呢?哈哈,死了吧,死了吧。我就这样爱上了他。 刚搬到这座楼的时候,和塘住一个屋。大家都在搬行李,屋子里乱七八糟的。那天一进门,一个男生在给塘装书架,塘在一边扶着,两个人递钳子,递铁丝,配合十分默契,突然塘的手被划了,男生抓过来,吹了吹,用嘴抿了,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雨。心一下子就凉了。 塘出去倒水洗手,隔壁同学过来聊天,看了半天,临走说,塘的男朋友真能干。我一个人低头铺床铺褥子。真热!推,推窗子,打不开,拿网球拍狠劲的捅了捅。他干完活坐在了一张凳子上,抹着汗,然后停下来,静静的,他说,我,我可不是塘的男朋友,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我的心里一下就翻腾开了。我都看见了还骗我,而且,心里赌气,你是不是她的男朋友与我有什么关系?可是,是不是他心里和我一样的呢? 我站起来径直出去了。 以后,听说他和一个胖姑娘恋爱了。还请塘她们喝酒。塘说,雨对那姑娘说,在别人面前,别说是我女朋友。塘说,第一次听见雨动情的唱了一首歌。名字叫最真的痛什么的,忘了。接下来,雨明显的瘦了,也沉默了许多。塘说,雨现在好成熟了。我说,恋爱嘛,总会让人变化的。 雨经常来学校游泳,每次都叫上塘。塘每次就叫我。我一边对外界宣称我每星期去游泳,可是,如果雨不来,我也不去。自从他恋爱以后,每次见面,总是大姐大姐的,我就说,吆,雨,怎么找了一个小女朋友,自个儿也变小了? 后来,听说又分了。 有一次去一个公园玩,听说离雨家很近,打电话告诉他,并约好去他家玩。等逛完公园,给他打电话,却怎么也没人接。我发誓再也不理他了。谁知道晚上塘从雨家里打电话给我,说,等了半天,怎么没来呀?原来,那段时间,他正好去接塘去了。我说,雨,你欠我一顿饭。 他说,我一定还。 塘说,雨很少请女孩子去他家吃饭。而且,他答应的事就一定做到。这个人很实在,有时候,你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过一段时间,往往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他太实在。总是讲真话,太实在的话总让人以为在说谎。那天,他一遍遍去看门,总以为是你来了。 但塘还跟我说了一些他的逸闻趣事,说这个人,不会跟女孩子谈感情。他不会轻易喜欢一个人。我想我还是信了。 他要出国了,我想,还是忘了吧。 周末雨来了。我一进门看见他,立即就楞在了那里。但随后就装作若无其事,问。雨,你吃苹果么?塘说,雨一来,说是不敢见我,怕我杀了他。说,那天没有接到我,是大罪过。我说,雨,这样吧,你帮我削个苹果,我就原谅你。 他那削苹果的手,我看见,在发抖。 我真想哭,雨,这是何苦来着? 可是,你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后来,我买了电脑,给雨发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邮件。我开始故意气他。激他。也恨他。天那,我就要发疯了,我再也不要见他。 我开始拒绝一切关于他的东西,可是,仿佛,越来越多的东西充斥在耳朵旁边。又总是不自觉的伸长了脖子去听,去问。 雨说,你不是挺钟情的么?他一定是,从塘那里,听来得我的初恋的故事。那个令她涕泗横流的故事。我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 我真的,必须忘掉他。 那一夜,在灯火阑珊的路上遇到他。他象是没有看到我,与我擦肩而过。我想,结束了,一切结束了吧?我不是一样可以装做若无其事么。可是,突然,他又猛回头,紧紧的,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电石火光的一瞬,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求他,跟我回去。 那一夜,就象宿命的安排,当我们两只手相握相持的瞬间,当我用手轻轻的抚平他的生命线;当我用拳头一次次打在他的心口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宿命的安排。 都是宿命的安排。真的。这一切。(牛羊)
【松鼠爱帅】3600秒 今天的午后,有着淡淡的阳光和清朗的空气,让我恬静平和的坐着公车,等待到家。我想大概是在团结湖附近的一站吧。你上了车,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还没坐稳,你就开始看我了。 我佯作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其实是想让你更好的看清我。你买了一张到中关村的车票,然后打了个电话,说一个小时后到,开始看手中的北京青年报,看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一会儿,你就不再看了,把报纸放在膝上。你每做一个动作,都要看我一眼。而我,依旧看着窗外。 虽然总是短暂的一瞥,虽然我并没有去迎接你的目光,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你我都已感觉到。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看你,只是我怕被你的目光捉住,所以总是偷偷的,匆匆的。也许你也知道。一次,你从包里拿出几张蓝色名片,我低头看了一眼,你忽然转过头,想把我逮住似的。而我,又一次滑开了。之后又笑自己,为什么连和你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车飞速的开着,风掠过我们的脸颊,吹拂着我们的头发。它们在风中飘荡。我们一同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午后时光。 再长的旅程,也有到站的时候,还有几站,我就要下车了。感觉你几次看着我都有话想说,可是你每次都没有开口。你就想着这么看我一直看到我下车吗?这3600秒的旅程,已经使我们从陌生变得如此熟悉,好象心有了相通的地方,难道我们要再次投进茫茫人海,回到陌生?终于我鼓起勇气,在你又一次看我的时候,迎上了你的视线。你的眼神竟有点可怜巴巴似的,那么深深的,又有些可爱的投向我;我还是象被烫到了,抽回了我的目光。 然后我很早就开始作出准备下车的样子了。我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从包里拿出太阳镜带上的时候,看到你把报纸放进了包里,然后向我这边望着,也是一副准备下车的样子。你要和我一起下车!我很幸福的想着下了车该和你说些什么。。。。我甚至想今后不会再寂寞了。。。。我们都心照不宣,静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到站了。我站了起来走向车门。 你依旧坐在那里,并没有跟我一起下车。。。。到了车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在人群中若隐若现,靠窗坐着的那个男孩,和他永远的告别了。 阳光还是淡淡的,但是有些无奈;空气还是很清朗,但是有些无情。我泣丧的走在街上,一种失恋的感觉。。。。为什么你没有一起下来?此刻你是否感到失去了什么?你会不会遗憾?你有没有后悔?。。。。。 3600秒里,爱情它绽放了,又在盛开的时候被人摘走,带向不知名的远方。。。
【松鼠爱帅】云的传说 身体很痛,我不知我现在怎么了,当我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我躺床上,而睁开眼,看到的是我身上绑满的白布,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努力地找寻着脑中的答案,意外的发现,什么也没有,脑中一片空白,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我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去?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并不是失去至爱,而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是谁?我是谁?”心中不断地想着,我的身体有一种要爆裂的感觉,我想要大声地吼,可是喉咙中吼吼地发不出声。时常地昏迷,只是昏迷间,有人喂了我很苦的药,而且我接触到的是温软的、、、、 我已经无法计算在床上躺了有多少时日了,我只看到屋外的桃花谢了一次。 当她走进屋时,即使是失去记忆的我,仍觉得她很美,轻轻地为我拆开了身上的绷带,红着脸,为我擦洗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 她说我是个奇迹,从千丈峰上摔下来还没死,只是难免的,重伤。医治半年,终于恢复了。原来是她救了我,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她问我,为什么即使是从千丈峰上摔下来来的时候,手里还抓着白练。她从衣袖拿出了一条白练我的白练??还给了我,抓着那条泛黄的白练,我的心突然痛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从这里可以找到我是谁的答案吗?? 于是,夜夜梦到,一片漆黑的空间里,一个白衣女子的白练,抓在我的手里,我越扯越长,想把她拉到我身边,而她流着泪,将白练越放越长,哭泣着让我忘了她,最终,她扯断了,牵着我俩的白练。一次又一次地惊醒。失落的心,好想有人安慰。 也许是刚恢复的缘故,我的行动能力与语言能力都不是很好,那个救我的青衣女子,搀扶着我,在山间小道上行走,也许地是我的份量让一个弱质女流承受不住,我看到她的脸红红的,于是我放开了她,自己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走着,她在后面跟着我。 突然她尖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一条可耻的毒蛇盘在她纤细的腿上,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快的反应,串上前,将毒蛇扔到了不知何处,但是迟了,在她嫩白的腿上已留下了一对牙印。也许男人天生就是保护女人的,这项本能连丧失记忆的我也没有丢失,抬起她的腿,不管她的挣扎,我一口口地吸去了她腿上的蛇毒、、、 头很晕,她惊恐地摇着我的身子,呼喊着我的名字,她叫我“阿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被毒死,她也曾一度问我,我的答案只能是不知道。只不过当我缓缓地醒转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继而又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问她,为什么叫我阿云,她告诉我,千丈峰与凌空谷的半空中难得云雾缭绕,而我却从千丈峰上摔下来,破云而出,摔在了草堆上,也许是因这这样我才没死,只是重伤。她说她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做凌云。 时常地,与我坐在山顶上,望着天边的浮云轻轻地漂过,她说我跟云一样,让人捉摸不透,我轻轻地抱住她,她红着脸在我耳边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待你这么好吗?”我点了点头。“我的老族长曾对我说过,有一个人,会在群云相聚的时候破云而出,到我面前,而那个人,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笑了笑,再次抱住她,她仅是为了个美丽的传说吗?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待我这么好,在我失去记忆后。躺在草地上,我看着白鹤冲天而起,突然她拍了拍我,叫我看着那道之后在我心中永远留下的永恒。那道横跨天际的七色彩虹,我也站了起来,与她一起,抬头望着彩虹,她问我:“永远留下吗?”我的答案很肯定: “是的”。 族长的主持下,我与她成亲了,也许是凌空谷从没这么热闹过,族人都很高兴,而她的脸,也如艳阳一般美丽。她说我有资格叫她 "兰儿“。 也许我这一生都是活在幸与不幸间,大婚当日,谷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剑指着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而又迷惘的话:“步惊云,你还不回去!”他的举动并末让我有多大反应,但我感到他身后的一股气,一股霸气,盖世霸气。那股霸气慢慢地向我逼近,那个不怒而威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到,我是在他之下的,他也道:“惊云,够了,跟为师回云吧。”我真正的震惊,脑海翻腾间,我记起了什么,我的一个使命,我的一个心愿,杀雄霸。”只是这件事除我之外无人知晓。 望着身旁的妻子,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又道:“还没考虑好吗?”说完这话时,一个族人突然爆裂,漫天血雨,我知道是他做的,因为我看到那个动作,当他又要行动时,我不知何时会的武功,一股所谓的排云掌劲气袭向了雄霸。他没有生气,反而道:“很好,惊云,你恢复了,还不跟我回去。”我知道抵抗无用,唯有徒增伤亡,于是挣脱了兰儿紧紧握着我的手,低着头,与雄霸出谷。我知道,她一定在哭,但我不能表现出对这里留恋的表情,这只有给她们带来不幸,所以,我还是冷酷无情的云。 出谷后,时光不知已逝云了多久,雄霸完成了他的风云霸业,而我还没有杀他,我前生是为雪缘而活,但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兰儿,但是,谷口竟已被巨石封死。 回到了从前那我跳下的千丈峰顶,我望了望谷底,今天仍有很多云,我想还是从这跳下去见她,再也不要分开了。 身体往下坠、、、、、云从身边飘过、、、、、 一对情侣坐在山头,那女子指着一片云道:“那是什么?”那男子笑了笑: “云呀,浮云呀。”再一次地,天际出现了彩虹、、、、、
【松鼠爱帅】为宋帅加油留言帖 宋帅今年参加好男儿,请在这里留言,为他打气,谢谢大家!!!
【松鼠爱帅】梦一场 我坐4月22日20:20从南京开往温州的655次火车回家。 8点不到,我已经到了南京车站,好朋友在车站外一直陪我等到检票,等着的时候还在开玩笑说,希望我火车上旁边坐一个帅哥,好来一段火车情缘。当时我笑说你怎么那么了解我的啊,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呢,他居然说彼此彼此啦,还说他坐火车时就特希望身边能坐个美女,于是互相“祝愿”了一通,终于到了火车开始检票了,便故作依依惜别状的挥手告别了,而事实上我知道他们下个星期就会回家了。 上了火车,挤了半天才算找到我的32号位,很“不好意思”的请出了坐在我位置上的人,便心安理得的坐下了。一边坐下我一边在想,毕竟好友的“祝愿”没能成真,我没见到旁边有帅哥在呢。 灰心丧气了一会,突然眼角瞟了一眼斜对座,于是,看到了他。 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并没有被电到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不是很帅,只是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好舒服,让人有种心平气和的感觉,穿着白色,显得很干净,很清爽,最重要的,他坐着手里抱着他的包时的样子,有种特别特别的味道。他就坐在那里,而我因为他在那里觉得很安心,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路上的我有点昏昏欲睡,但是是睡不塌实的,毕竟是人在旅途,不是在家。所以每次火车减速或到站,总会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时我便会朝他那里看看,有一次看到他的位置上竟坐着另一个人,正在高谈阔论,心里就象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呢?找不到他的影子,我的心开始下坠,难道?他已经下车了?那种莫名的情绪简直让我坐立不安,喉口象被什么滞塞住了。忽然人影一闪,就见他走过来回到了座位,仅仅这样一次小小的离开,我的心,却竟象经历了一次“浩劫”。 他不象是学生,也并没有生意人的市侩气,那种受过良好教育的气质和一副平心静气的样子,让我的心,在迅速沦陷。但,那又如何呢?沦陷的只是我,与他无关。 一站,一站……离我的城市越来越近,我知道,我的到站,就意味着与他的告别,永远的。在茫茫人海,从此再无见他的机会。 在他要到的地方,也许,会有他的她在等候着他?我不知道,也无从知晓,因为,在时间惊人的流逝中,我到站了。 匆忙的下车,不敢再看他一眼,象是在逃离他一样。 列车,继续向着那个属于他的城市的方向前进。 夜凉如水,我踏上了属于我的这个城市的土地,我,回家了。一切,象做了一场梦。 也许,只是一场梦而已。 后记 从此,不会再见到他,但愿,在他的城市中,他会过得好。 很久了吗?好象还不是太久。已经忘却了吗?怎么会呢?那是我们的纯真年代啊,不会忘的。你们呢?我的朋友们?是否已经忘却了呢? 叫它纯真年代,只是代名词而已吧,也许只是因为我们那本记得半途而废的宿舍日志叫了这个纯情的近乎于造作的名字——纯真年代。 那是春末夏初的日子,临近傍晚的风可以把人吹的舒畅至极,越来越留恋天空的晚霞带着那种斜斜的光照进我们的宿舍……听着锦绣的《单飞》,我们会有一点点的惆怅;听着阿牛的《MAMAK档》和《大肚腩》,我们会开心的跟着一起放肆地唱;听着吴佩慈的《闪着泪光的决定》,我们会把所有关于爱情的东西抛开,直到它不见踪影;听着DAVID的《望春风》,我们会陶醉在那种带有一些些古老的韵味中……在这些值得我们永远记忆的音乐中,我们笑,我们哭,我们生气,我们悲伤,我们困惑,我们了悟,那音乐里,有我们的泪,我们的笑容,我们的一切纯真记忆。 那楼上吊下的纸条,那友好而令人新奇的呼叫楼上楼下的铃铛,那宿舍对宿舍的操场会面,那吊上去的水果和放下来的冰激凌,那冒着挨骂风险的半夜对歌,那表达愤怒和发泄的摔杯子摔脸盆甚至摔热水瓶,那打着手电筒互道晚安——在纸条上——的开心与满足,好多好多,你们还记得吗? 应该记得的吧,那种快乐,单纯到不掺任何水分,即使在那时有过受伤,悲哀,愤怒,在现在想来,竟也是快乐的了。 或许你们会忘却其中的一些,但我知道,有一些东西,你们是不会忘的——我们那个叫做“小天堂”的宿舍,那个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伤心的女孩,那个我们共同喜欢的打篮球打的超级帅的男生,那个每天要做一百个仰卧起坐的女生,那个深受蚊子之苦的夜晚,那个一起节食的减肥A计划,当然,还有那个缔造美丽爱情的下着雨的愚人节,虽然它后来成为了往事,但是无损于它的美丽和在我们的记忆中的深刻。这些,你们都不会忘了吧?至少在我,随着时间的流逝,它慢慢成为心底一道最美丽的印记。 真的是段快乐的日子,再没有比它更叫我留恋和如此回味的初夏时光,也再不会有比它更叫我喜欢的宿舍生活,快乐单纯的几乎没有任何阴霾,没有任何叫做忧虑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些些蠢蠢欲动,一点点熏人欲醉,还有一丝丝的酸酸甜甜的味道,或许是太纯,所以它没有维持太久,但是,足够了,因为,我们拥有过。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12 (二十四) 太晚了,去打搅朋友们显然不太合适,而回家又是我无法忍受的。于是我决定去班上。厂子里黑洞洞的有点怕人,我打开班组的门,里边有股发潮的味道。我想,这晚真够难熬的。 我把两张长板凳拼在一起,找了几件工作服铺在上面,拿了几本书作枕头,把衣服脱下来盖在身上。我点了支烟,觉得很无趣儿。后半夜我被冻醒,虽然这是夏季,但我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另外板凳硌得我很难受,我只盼着早一点天亮,那样我就可以找一点吃的,可以活动一下发麻的双脚。那一晚,我几乎抽完了一整包烟。。。。。。 电话铃在响,我继续吃我的瓜子,水儿拿起电话,"喂?"电视里的球赛很臭,我被他们气得直翻白眼儿。半天水儿没说话,我觉得有点怪,回过头看她。她只是在那里听,表情有点不自然。水儿知道我在看她,故作轻松,"我挺好的丫,。。"我想那边一定是她的老同学或是什么的,在问她的近况,显然她们己久未通话。 "噢。。。没什么。。。我没事。。。真的。。。我?行。。。。叫阿飞。。。。嗯。。。。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只能听见水儿断断续续的话,我想我可以猜出她们的谈话,我就盯着水儿看。她的脸有点红,我想那是因为她知道我对那边的人有一点兴趣。我伸手去拉水儿,她躲开我,我和她说了句话,她好象没听见,她在专注地听着电话。我点了支烟,说,"水儿,也许我该回家了,我在这里你们也聊不好,我回家去看电视。"水儿看了看我,"没事的,一会就完了。"她的表示十分的无力,我想她并不是真的想让我在场,于是我过去拍拍她的头,说,"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站在街上,很多车在朝我示意,我没理它们,只顾抽完我的烟,这才招手拦了辆车回家。到家后我拿了瓶酒继续看我的电视,可是总是不能集中,我低头想了想,知道自己对水儿接的那个电话不太喜欢,也许是水儿在我的面前保留她的一些事情让我有点不快吧。我又点了支烟,觉得无事可作,这里电话响了,是水儿。我有点意外,问她,"怎么,这么快就聊完了?!"水儿笑着反问我,"你生气啦?""没有,我怕你放不开,所以给你们点空间。""别装了,我们没事,他只是问问我这阵怎么样。"我换了个资势,"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水儿嘲笑我,"阿飞,总以为你什么也不在乎,其实你最小心眼儿了。"我嘿嘿地乐,"对,看上去没心没肺,其实最有情义。""嘁,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可以想象水儿在那边撇嘴的样子,不禁乐了。 我想,我没有象我想的那样长大。 (二十五) 我总是很晚才睡,因为躺在床上让我感到生命的枯竭。然后我就会睡得很死,摊着四肢,什么也不想。每次我都能回到从前,班主任追着我要我交作业;同学们在学习而我扒着桌子上睡觉;快考试了我还一页书没看;该打饭了我却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知在想什么。。。。那么的逼真,以至于我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可以触摸到人们,我可以感觉到她们的热量,我们在交谈,。。。。 我在和一个女人纠缠,我看不清她,我努力地盯着她看,还是看不见,我只知道,我们是那样的亲近。我有点怕,因为很多的情节好象发生过。 她不见了,有一个人把她带走了,她在看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等我。我拼命地叫喊,没有人理我。我跪在地上呕吐,觉得很畅快。我不知道她是谁,可是我想她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因为我觉得难过。 我一拳打过去,可以感到墙壁的坚硬,我忍不住呻吟。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喘着粗气,浑身大汗,脸上也湿路路的。水儿在一边捂着脸,样子很痛苦,她快要哭地指着我,"你怎么打人丫?!睡觉都不老实!。"我怔了怔,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想上去拉她,水儿躲开我,,"阿飞,你作梦了。"我点点头。 "你说梦话了。"水儿的样子梦梦动人。 我坐起来拿了支烟点上,"嗯,我还给了你一拳。" 水儿没说话,她作了个口型,我看得出那是个人的名字,是凤儿。 "我跟你讲个故事。" 水儿有点受了惊吓,"嗯,说吧。" 我从没有这样清晰地回忆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我能想起的事情还不少。我不停地吸烟,时光也不停地倒流,。。。。。 水儿抱着被瞪大了眼睛,她对我说,"你不是人!" 我把烟掐灭,反问她,"本来就不是人。" "嘻嘻,"水儿在笑,然后又咧嘴,"我疼。" 我把她搂在怀里,呆呆地盯着窗外,很傻地笑。。。。。。。。。。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11 (二十三) 水儿去过我家里几次,后来就不大敢去了,因为我的家人对她很排拆。我想是因为她没有太高的学历吧,而我的父母对于这一点有着近乎不可理解的固执。 我在玩电脑,正在率领巴西队打进世界杯。传呼响了,我拿来起来看了看,是水儿,她说找我有事。我觉得她的语气不是太好,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我拿了盒烟,便下楼了。 这是晚上,我付了车钱,点了支烟从车上下来,我看到水儿和一个女孩儿站在那里。我走过去,水儿没理我,那女孩儿有点为难地说,"我先回家吧。"水儿点点头,我觉得莫明其妙。 "怎么啦?"我看着那女孩儿走开。 "阿飞,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想这对我们都好。" 我的笑容僵住了,因为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我把烟弹飞,问,"也许我可以知道为什么?" "你家里也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我刚才打电话找你,她们说你不在,说以后别再打电话找你。" "怎么能这样?!"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几乎胀红了脸,我对我家人的作法十分地不满。 "我不知道这回事,我不认为她们可以为我决定一切。"我强忍着心里的冲动,"水儿,不管怎样,对不起。" 水儿很无助地看我,"行吗?" 我抱紧她,"没事。。。。这他妈的是琼瑶小说里的情节,怎么让我赶上了?! " 我关上门,家人都在,还没有睡。 "今天有电话找我?"我若有若无地问。 "没有!"二姐的故作轻松让我觉得厌恶。 "水儿找过我,你们说我不在。可是,我在家。" 父母都不知情,他们怔怔地看着我。二姐显然早有准备,她对着我十分不屑地说,"是我说的。我就知道她得去向你告状,没劲,除了你她就不能跟别人啦?! " 我点了支烟,很平静地对她说,"你觉得有意思吗?对我的生活横加干涉会觉得快乐?对别的女孩儿进行无理的攻击会让你觉得自己更优秀?" "她就是不好,我就不让她和你在一起!"二姐显得有点蛮横。 我没理她,我看了看我的父母,他们面无表情,没有想介入的意思。我想那算是对二姐的一种默许或是纵容吧,因为她的说法多少顺了他们的心意。我知道再多的纠缠也是无用,"算了,我不想和你讲什么道理。我的事我自己负责,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别作的太过份。"说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我能听到外边二姐有点疯狂地叫喊,她总是这样虚张声势,还有父母好意的劝说,"我都不管他你管他作什么?!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我觉得非常地没劲,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哪怕是当初他们对凤儿进得攻击时我也没想过真的会有这种事发生。我十分地烦躁,以至于我无法呆在家里,我拿了件衣服出门,他们问我,"你上哪?"我说,"我今晚不在家睡了,你们别管,。"然后就关门走了。我下了楼,己经是十二点了,我站在街上,夜风很凉,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无处可去。。。。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9 (十九)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我的生活也好象只剩下了阳光。除了上班我几乎总是呆在水儿的屋里,我们相互说些很无聊的话,但我们却很开心。我们也一起看电视,我总是抢不过她,只好陪她看些台湾产的让人肉麻得要死的言情片。如果有足球,我就把她放到了一边,不管她的无理要求,后来,她也能叫上几个球星的名字。。。 我开始作梦,说不清梦见了什么,醒来时总是满头大汗。有时半夜醒来,我就会坐着发呆,想搞清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过得很快活,可是,我的心里总是有什么放不下,我想不通。到了后来,我甚至每天都在睡前喝一点酒,希望自己会睡得好些,我被自己搞得筋疲力尽。直到有一天,我惊醒,发现自己在流泪,我变得不知所措,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总是在梦里和一个人纠缠,是凤儿。 我以为我己经把她忘了,我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曾把她放下。这一发现让我十分的不安。很多很多从前的日子突然又全都一下子回到了我的记忆里,是那样的清晰,我甚至可以想起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场景,我知道,那将是我永远的一件心事了,而我绝不可能再把它实现。。。 我在班上无所事事,今天没有活儿,我们全在屋里呆着闲砍。电话响了,有人叫我,我去接。 "喂?"我问。 里边没有声音,我觉得有点异样,于是又问,"是谁?" "阿飞,是我。" 我想那一刻我呆了,因为我没想到会是凤儿,我想不起应该说点什么,于是我就那样呆呆地站着。 "我想见见你," 我在同事那里拿了点儿钱,因为这一阵我花得太多,身上的银子不是太多。我在十字路口等她,天色见晚,而并不感到冷。行人很多,不断地在我面前走过。时间还早,我点了支烟,手有点抖。我的心里乱成一团,我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该想什么。我要等的人离我是那么的远,我们己两年没有联系过;而她又是那么地真切地在我的心里存在,以至于我在梦里更多的是梦见她,而不是水儿。我不知道一会见面会是什么情形,我几乎开始为自己答应这样一次见面而感到后悔,我怕事情会向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我想,我还是想见她的,虽然我对我们分手的那些日子至今不能忘怀,。。。。 (二十) 凤儿来了,她看上去和两年前没什么两样,我就那样注视她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我觉得仿佛过了一万年。我们相对无语,我想不起我要说点什么,因为在我看到她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要了一大杯啤酒,也给她叫了饮品,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意,我就要了些以前她爱吃的东西,她在笑,而我低着头喝酒。 "你过得怎样?"她在问我,而我对这样的问题不感兴趣。 "行,挺好的。嗯。。。也许没你过得好,但还活着。"我面无表情地说。 凤儿一时无语,我不想太尴尬,便接着问她,"这阵没上舞厅去玩?" "去了。我昨天还和我们同事去的。" 我听了很不舒服,"嗯,行,其实挺好的,我要是长得再帅点我也成天去那玩,有劲。" 凤儿只是吃了几口,她好象没有心情吃饭,她盯着我看,我实在没法视而不见,便问她,"有事?你不吃点吗?" "我家人总想给我找个朋友,他们想让我早点出嫁。。"她在看我。 "嗯,他们也是为你好。挺好的。"我对她的表示没什么感觉,我想这要是以前我早就急了。 "我也见过几个,都是我家人逼我去的,可是没一个好一点的,我不喜欢。 " "不喜欢就算了,啥时有好的啥时算呗,你家人也有点太急了。" "前两天我又见了一个,他各方面都很好的,。。。"凤儿边说边用眼看我,那是探寻的目光,充满了期待。我觉得很沉重。 "是嘛,那就先处着,自己小心点。"我说完又要了一杯酒。 "可是,。。我想先问问你,。。。"她的语气让我有点受不了,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手发抖。我拼命地咬紧牙,我的心几乎纠成了一团,我不了解那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怕,也许是痛苦。。 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来只是淡淡的一丝。我抬起头面对着她,仔细地看她,"凤儿,我不认为我有什么资格来为你作这个决定,我什么也不是,我叫阿飞,你没有骂我烦我己很高兴了,。" 凤儿没理我,"他的家境很好,人也不错,我自己想过,如果要是嫁人,他是最好的人选。所以我没有对他明确表态,我去找他,我们马上就能成。可是,我还是想起了你,我也不知道你过得怎样,我却想来看看你,。"我没作声,看着她的眼泪在脸上流过,"你说过,如果我想你了就随时可以来找你,我来了,因为。。。我走了一圈,我还是忘不了你,忘不了我们在一起的两年。。" 我想,我没法不为她感动。我大口大口地喝酒,本为我以为我作好了一切地准备,可是事情来了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帮她擦了擦泪水,我不喜欢她那个样子,"凤儿,你干嘛还来找我呢?我只是个阿飞,在一起两年了,我没带给过你什么。没有我,你玩得不是很好吗,你很开心,你过很很快活。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的,所以对于我是什么结果我并不在意,因为你开心,我就不会去打搅你。至于我,死与活都不重要,那是我的事,所以那天我们分开后我就再没找过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去烦你,我很难过,真的,但我不是流氓,我的事我自己来成担。" 凤儿想说些什么,我的话却还未完,"凤儿,你过得不好吗?真的不好吗?"我想,我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处境,在我的心里一直以为她很快活,虽然我不喜欢她的玩法,可是,至少她很开心,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不好。"她可怜地说。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到我们宿舍的?你知不知道那半个学期我是怎么过得?"我很厌恶地对着凤儿说,"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这话是你说的! " "是你先欺负我的!!。。。"凤儿带着哭腔对我叫。 "别他妈烦我!" 。。。。。。。。。。。。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8 (十七) 在我的一力诱导下,家里为我买了台电脑,这让我十分的激动。我又想起了在大学时每天泡在电脑屋里的日子。我最先打通了三国志和英杰传;后来就开始玩美少女梦幻工厂和红色警戒;还有一些诸如大富翁,主题医院,毁灭公爵之类也曾让我着迷一时。不过,最让我心动的还是那风迷大江南北的"仙剑奇侠传",现在我的光盘盒里就有一张正版的。 在玩了一阵后我开始觉得无趣,再找不到当时的感觉。听说上网不错,很有趣,于是我就买了两本书,然后在电信办了一个私人的帐号,我觉得一切都很新奇。可是,在看这一些网站后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吸引人的,于是,我更多的时间在看电视,或是玩些老游戏。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天气见热,我身上的衣服却一天天少下来,有时我干脆睡在地上,不管你什么时看到我,我的手里总是有一杯冰镇啤酒。。。。我,还是那样的无聊。。。 我走在街上,踏拉着鞋,蔫头搭脑地走。有人叫我,我四下张望,因为我没想到还有人能认得我,我不经常出门。是水儿,她穿了个坎肩,胳膊露在外面。我作出惊奇状,"哇!你怎么跑这来啦?"她笑着,"怎么?讨厌看着我丫!我来买点东西,热死了。"我也实在无处可去,便说,"吃点冷饮去,闲着也是闲着。"她并不说话,很开心地笑。我白了她一眼,"乐啥,小心把流氓招来。" 她在吃冰其林,很小的口,我算不出照这个速度她要多久才能把那碗里的吃光。我依然是啤酒,喝得极快,这让她同样的惊奇。 " 跟你说个事,"我大着舌头对她说。 "嗯,说吧。" "想你了。"我的样子象个无赖。 水儿并不出声,我借着酒劲儿看她,看不出她是什么表示。于是,我继续喝酒。 "阿飞,我说了不行,真的,别怪我。"她的语气十分的悲伤。 其实她不必对我这样客气,"为什么?"我歪着头。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别问了。" "可我想知道,要不,我死不瞑目。"我嘿嘿地笑。 "不是你的问题,而是跟谁都不行!我根本不想找朋友!"她有点急了,"我交过朋友。" 我有一点懂了,"那又怎样?" 水儿有点不相信地看我,我想,她把我当成了个怪物,要么就是伪君子。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很坚决地说,"可我不认为那会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我只在乎现在。" 水儿很无奈地看我,"那也不行,。。我得问我家人!。。要是他们不让我找,我就不能。。" 我看着她觉得十分来气,又为她那副小孩儿的样子而感到开心。 我结了帐拉了她走,她叫道,"上哪去丫?""回家,回你家。" (十八) 我到了水儿的家。她家人对我很热情,我看不出有什么敌对的情形,我偷偷地朝水儿乐,她红着脸坐边上,不理我。单就那一天来说,我想我没留下什么破绽,因为我知道自己长得还算忠厚老实像,看不出有什么坏心。水儿只说我是她的同事,而他们也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大家心照不暄。 吃过晚饭,他们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水儿两个人。她非常的不安,我知道,她没想到她家人会让么容易让我过关,这不在她的算计以内。她在椅子上挪来挪去,很不自在,我点了支烟,"水儿,是不是觉得特怪--家里突然多出我这么个人。"她点点头,我有种副良为娼的感觉,我对她说,"别怕,你不喜欢随时可以告诉我,""不用!"她几乎是抢着出口,"没事的,你挺好的。说真的,我家人不知是怎么了,要是以前我领个男的回来,他们早就急了,今天对你还挺好的,我都想不通是为什么。。"我乐了,"嘻,我早知道你那心思,这回后悔了吧。"她快要哭了,"嗯,后悔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我家了,我在大街上就把你甩了。" 我终于找到了个去处,于是我每天下班后准时到水儿家报道,蹭她家的饭吃,有时也能有酒喝。当然,我偶尔也买一点水果什么的,但和我的消费来比那简是九牛一毛。她家人总是作些好吃的给我,我知道,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会吃得更随意些。 我翻看水儿以前的相片,那里边有两张曾经让人撕成两半,后来又小心的贴上了。那是她和一个男孩儿的合影,那时她是短发,不是很亮,却很可爱;那男孩儿和她年纪相若。 "你怎么每天都来丫,烦死了?!" 我不顾她的白眼,指着那相片问,"这家伙是谁?" "一个同学。"她装作不在意,可是我看得出她很紧张,她不喜欢我的问题。 我笑咪咪地看着她,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变红了,很动人。我捉住她的手,她没办法挣脱,我就一下子把她拥进怀里,她还在反抗,可是我不理她。"我知到那是谁,我能想象你们的故事。"我盯着她,她没说话,我几乎贴着她的脸,"我了解,真的。没事的。"她还是没有说话,因为我开始--吻她。。。 那晚,我的梦里开始出现水儿真切的模样,我很开心,我很久没有这样了。 从那以后,我们好象突然亲近了许多,她开始有点象我的女朋友了,我们也有点形影不离的味道,这主要是因我不给她机会,我成天地泡在她家,她根本没法出去干点别的。日子久了,我不去,她就也会打电话给我,问我为什么不去,我就说有事,她就说她呆着没意思,我就笑,她也笑,。。 我想,我过得还不错。。。。。。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7 (十六) 我开始独来独往,很少和朋友们相处,他们也都很忙,我也只是呆在家里看电视。 我喝了一点酒,随手拨了一个电话,里边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喂,你找谁?"我把烟掐灭,"请问禾水在家吗?""在,"我又点了支烟,我想,这可以让我不那么无聊。 等了一会,电话里变成了女声,懒懒的,也许她刚才在睡觉,"谁丫?" "阿飞。" "噢,是你丫。"她有一丝意外,"班上有事?" "没事。你明天想作点什么?" "呆着呗,我没什么事作。"我可以想象她在那边边想边说的样子,她有点摸不准我的意图,就象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鸟,感觉到有点不对,想跑,却又在观望。 "我明天找你玩去,你在楼下等吧。" "啊?。。。。可是。。。。" "别对我说你有事,嘻。。"我有点不怀好意,为自己的得惩而十分开心。 "那好吧," 我挂了电话,烟己到了尽头,我又开始喝我的酒,突然感到又回到了从前。这让我十分的不快。 那一夜我没有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焦燥不安,我失眠了。于是坐起来,端了一杯酒看窗外发呆。。。。 早上醒来天己放亮,下了雪。 当我来到水儿家楼前时,她并没有在。我看了看表,时间己经过了,我觉得气愤,搞不懂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迟到。这时,她来了。一身的白衣,很干净。脸冻得有一点红,很可爱,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显然经过一番打扮,这让我很开心。她看到我了,低着头走过来,眼睛却偷看我,她在笑,那种娇羞的样子很让人心动。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走来,我从没那样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因为我不想别人骂我流氓。她来到我面前,似乎在为自己的迟到而不好意思,我连忙示意她不必道歉,我说我也是刚到。她的眼睛真大,比我的还大,这让我很惊奇;我可以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热量,那光润雪白的皮肤再一次让我感到眩目,不敢逼视。 "你看什么呐?"她躲着我的目光。 我忙四顾,以示自己的清白,"水儿,很高兴你能出来,真的,我很开心。"这是心里话。 "看你挺老实的,怎么也随便打电话找人家丫,嘻。"她在寻我的开心,另外她的确想不到我会突然找她,我以前几乎和她没有太多的交谈,因为我总是郁郁寡欢。 "闲着没事,就想起你了。" "我后悔了,我想回家。"她好象有一点怕和我单独相处,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 我抢先抓住她,"晚啦。" 那天我们去逛商店,中午我请她吃饭,我要了很多的东西,她说吃不了,我没理她,只管叫服务员上菜。我们玩的并不开心,因为我总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我们谁都不想买东西,所以走起来并不十分起劲儿,更象是竞走,我们都很累。 我们走在街上,水儿招来很多人的注目,我直视着他们,水儿并不在意。我想握她的手,她很坚决地躲开了,只是朝我笑笑,我觉得十分有趣儿。 天色见晚,我们该回家了。水儿若有若无地说,"阿飞,以后别来找我了,真的,你不会开心的。"我觉得十分丧气,因为自己的不出色。我知道,我不会再来找她了,这一天将是我和她唯一的一次单独相处。我看了看她,没说话,点了一支烟,这是我今天吸的第一支烟。 水儿看上去也很想安慰我点什么,可是,因为我不说话,她也就没有机会开口。我讨厌她用那种怜悯的口气和我说话,她比我想的还要冷一些,她不想给我机会。虽然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想要和她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回家的路很漫长,我们各怀心事,她不看我,我也不看她。 我送她到了她家门口,我看着她开门,屋里有人影晃动,那是她的家人。我一个人下楼,觉得很没劲,我用脚踢着积雪,一路走去。。。。
【松鼠爱帅】阿飞日记2 (五) 晚上,我己在教室里坐了二十分钟,凤儿也在,她学得是那样的认真。海东也是头也不抬,好象那书里真的有美女和银子。凤儿开始收拾书本了,我看了看表,才八点!她走的很早丫今天。她出去了,我等了三秒钟,然后一步跨了出去,我想,我要找她说说。走廊里没人,她走的好快,我跑出了教学楼,四下张望,并没有她的影子。我十分失落,站在暮色里来回踱步。我回过头,乐了,因为我看到凤儿拎着书刚从楼里出来。她看着我,歪着头,也许搞不懂我怎么会跑到了前边。 没事? 我点了一支烟。 没事。 那出去走走,。。 嗯。。。。好吧,。。本来我去找浩子陪我出来玩的,他没在,我就想回去了。 我不行吗。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行,可以丫,我们走吧。。 我想我不是个情场高手,甚至根本没碰过女孩子的手。走了半天,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快到宿舍了,凤儿问我"你不是有事吗,快说丫。" "我,嗯。。。你有朋友吗?" "有哇!" "噢,"我想,我当时是带着哭腔说的。 "嘿,我的朋友很多丫,有浩子,有王鹏,有三儿,有小六儿。。" "谁问你这个啦,"我一脸的气愤,"我是说你有男朋友没?!" "没有。" "那你看我怎么样?"我呲着牙。 "你?要是我说不行呢?" 看来是死定了,"那我还得活着丫,不是吗?我还得走着回去" "行吧,我还是不试了吧,要不你真想不开多不好哇。。" 我斜着眼看着凤儿,"气我是怎么着,那还说啥,回去睡觉,明天找你玩。。 " (六) 我拥着凤儿在操场上乱逛,这一阵我们没处可去。我每天领着她上课,然后一起吃小吃,几乎所有的摊主都和我们很熟识。我和同室的朋友们有时难得一见,因为我根本没时间,他们都说我是重色轻友。我们走遍校园的每外角落,遇到了很多不想让人打搅的尴尬男女;我们经常在海边谈天说地,看小渔船划来划去,看不知哪个班的在搞篝火晚会。晚上,我们把沙子洒向水面,可以看到一片片地亮光,这让我们十分地惊奇和开心。还有,我在吻她,不远处就是嬉闹的人群。我想,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日子,以后也再没有过,。。。也不可能有了。。。 我们也吵架,为了说不上的小事。我常把她一个人扔在大街或是操场上,一个人走掉。而我每次都走不远,总是跑回去找她,然后就会是一场纠缠,当然,我总能把她哄好。有一次我两天没去找她,因为我觉得每次都是我去认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那是早上,别人都去上课了,我躺在床上看小说,她撞开门进来,一句话不说。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我抱着她时,她使劲地掐我,然后哭得一塌湖涂。有时,她会对我说些傻话,我只能笑笑,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太远以后的事情。 我发现,有时我很坏。 两年,我们有无数的开心和失落。 那年夏天,我刚到家没几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海东死了。"小平在里边有些沙哑。我想,当时我的脸色就变了,凤儿在一边问我,"怎么啦?出什么事了?"海东是为了救一个他高中时的同学在湖里淹死的,他的同学活下来了,而他的尸体第二天才被打捞上来。我想,这可真不是件让我开心的事。那些日子,我喝了很多酒。。 (七) 我和凤儿大吵了一架,没有人退步,但我心里明白,其实是我的错。最后,我们所有绝情的话都说了,我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夫妻会打得不可开交,这在以前是我无法想像的。 "分开吧,我觉得没劲。"我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了!!!"凤儿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她没想到这本就是一个陷井,她以为我不会认真。 "对,我说分开。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的,你也总说我没什么特别,我们总是争吵。"我开始捣毁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不是的,我们不是挺好的吗,我哪次也不是真的和你吵。"凤儿有点急了,她己完全是一付肯求的语气。 "你也挺好的,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你那帮朋友不是都挺好的?他们也不少对你有意的。" "别吓我!我不要分开。。。"眼泪。。 "行了!"我厌恶地拂开她的手,"呆在一起也不快乐,何必呢?" 凤儿终于明白了她的处境,她离我远远的,很可怜地看着我,"我把最好的两年给了你,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想,那一刻,我的心软了。 我站在楼下,点了一支烟,看了看二楼的窗口。我知道,这一走,就意味着我们的结束,我再也不可能到这个带给我很多欢乐和希望的家里来了,我们将形同路人。但是,我还是走了,有一点跛,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我,里面饱含泪水。她一定在等着我回头,我几乎不能自持,我几乎要转回去。我拦了一辆车,逃一样地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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