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すせほゑ飛 飛すせほ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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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黛玉其实是充满阳刚美的女孩子 在《红楼梦》中,曹雪芹用“红研娇娜”的绛珠草、用“珠泪斑斑”的湘妃竹、用“风露清愁”的芙蓉来形容黛玉的神韵,用“病如西子胜三分”和“风流袅娜”来形容黛玉的外在美丽,并用了很多细节描述黛玉的口尖心窄孤傲过分,但是仔细从字里行间看来,黛玉却是一个有气度、有眼光、有见识、有爱心的充满阳刚之美的女孩子。   《红楼梦》用了大量的笔墨刻画了黛玉才华横溢、颇具“咏絮才”的诗人气度。在贵妃省亲诗,几位姐妹和宝玉的诗作中,元春并不知道诗词的作者,却一眼看出了黛玉替宝玉所做的《杏帘在望》为“三首之冠”,在咏白海棠时候,我们可以看出黛玉所做的“半卷湘帘半掩门”句句是精华,只是因为循规蹈矩的李纨认为“过于伤悲”才屈居宝钗之下,而在第二次诗社聚会的时候,黛玉就“魁夺菊花诗”了。   之外,她的《秋窗风雨夕》《桃花行》光彩夺目字字珠玑,而且黛玉写诗往往是“一挥而就”,从写诗时候她的漫不经心却“笔落惊鬼神”衬托出了她才思敏捷的创作构思和高于大观园中众多才女如宝琴、宝钗、湘云的一面,被红学家称为“才、情、性三者具备”,是一个作品数量多、艺术个性强、品味高尚的诗人。    黛玉和宝玉的爱情不是封建社会司空见惯的“一见钟情”,而是建立在对于社会对于人生有着共同追求观点一致的基础上。   她即不象宝钗那样原来是一心要进宫当一个“才人”不成之后又觊觎“宝二奶奶”的宝座,也不象湘云那样热衷于金榜题名经济仕途,而是鄙视达官贵人、蔑视世俗人情,但在寄人篱下孤苦伶仃的环境中,她除了宝玉再不能和任何人直抒胸臆,而且对于当时的社会又“回天无力”,所以只能是“孤标傲世”,才给人以“目下无尘”的印象。她不象封建时代的少女那样盼望走一条嫁一个有权有钱的丈夫渡过一生,也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一个“只知道仕途经济学问”的庸俗之辈,只希望有一个志同道合的心心相印的清白之人。   从一些细微的情节去看,黛玉是个厚道、实在、平和的人。在海棠结社时她的诗词被评为第二,连宝玉都要为她报不平,黛玉却毫不在意,在凹景馆和湘云联诗,她总是不断的为湘云叫好,对妙玉的词句更是由衷的叫好:“现有这样的诗仙在此,却天天去纸上谈兵”。   黛玉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却没有半点高傲自大,对于初学做诗的香菱,她不象宝钗讥讽香菱“得陇望蜀”,而是诚恳的说:“既要做诗,你就拜我做师”,并且鼓励香菱说“什么难事!...不过是起承转合”,并且自此谆谆教诲毫无倦意,从来没有半点轻视和厌烦的表现。对于自己的丫鬟紫鹃,黛玉更是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所以紫鹃敢与在黛玉办错事和说错话的时候指责她“太浮躁了”“姑娘倒有七分不是”,黛玉在对待紫鹃、香菱的态度上没有主仆之分。   黛玉很多时候宽厚的,并不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件事就心存芥蒂。在妙玉招待她和宝钗以及宝玉的时候,妙玉冷笑她“竟然是个大俗人”,她毫不介意,在看到贾母对宝琴关怀备至的时候,连宝钗都有点眼红,黛玉却“赶着宝琴叫妹妹”。   在听到宝玉所做的《芙蓉女儿耒》后,她并不介意宝玉对晴雯的由衷赞美。在看到宝玉为丫鬟调弄的胭脂溅到脸上之后,黛玉只是提醒他以后注意,并没有拈酸吃醋。在宝玉因为蒋玉菡挨打后,黛玉只是正话反说:“你从此可都改了吧”,宝玉向黛玉表明心迹:“我便为这些人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黛玉丝毫没有抱怨。   黛玉的言行是襟怀坦白、光明磊落、宽厚仁爱的,充满了阳刚之美。当然,我们从书中也看到了黛玉多愁善感、言谈尖刻、感情脆弱的一面,这和黛玉的身世凄苦以及恶劣的生存环境是分不开的。   因为她是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住进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贾府的,真正关心她的只有贾母一人,真正和她贴心的独独一个宝玉,这样“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使得这样一个尚未成年的、寄人篱下的、孤苦伶仃的女子“片言谁解素秋心”。在人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大观园,她只有自己维护自己的尊严、自己维护自己的爱情和感情,这棵“因为生存在巨石下的小草”只能是长出弯曲的径和苍白的叶子,这就形成了黛玉言语尖刻、生性敏感、看起来心胸狭窄的外在性格
越剧红楼梦唱词 葬花之一  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  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  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  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风过处,落红成阵,  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  杨柳带愁,桃花含恨,  这朵花儿与人一般受逼凌,  我一寸芳心共谁鸣?七条琴弦谁知音?  我只为,  惜惺惺,怜同命,不教你陷落污泥遭蹂躏,  且收拾起桃李魂,自筑香魂葬落英。伤春伴 唱:花谢花飞飞不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有谁怜。林黛玉:落花满地不忍踏,徘徊花径怕向前,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艳有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伴 唱:漫天飞花飘悠悠,落红幽咽逐水流。林黛玉:花魂飘逝总难留,血泪洒上空枝头,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伴 唱: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林黛玉: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贾宝玉:听妹妹无限伤心葬花词,可悲痛如花美眷有几时,一个个总归无可寻觅处。 林黛玉:是谁和我一样痴。黛玉焚稿我一生与诗书做了闺中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曾记得菊花赋诗夺魁首,海棠起社斗清新;怡红院中行新令,潇湘馆内论旧文。一生心血结成字,如今是记忆未死,墨迹犹新。这诗稿不想玉堂金马登高地,只望他高山流水遇知音。如今是知音已绝,诗稿怎存?!把断肠文章付火焚!这诗帕原是他随身带,曾为我揩过多少旧泪痕,谁知道诗帕未变人心变,可叹我真心人换了个假心人。早知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万般恩情从此绝,只落得一弯冷月照诗魂!……多承你伴我日夕共花朝,几年来一同受煎熬,到如今浊世难容我清白身,与妹妹告别在今霄!从今后你失群孤燕向谁靠?只怕是寒食清明,梦中把我姑娘叫。我质本洁来还洁去,休将白骨埋污淖。
名家荟萃写越剧华章  50年前,越剧“十姐妹”之一的竺水招等越剧老艺术家来到南京,组建了南京市越剧团,成为当时与上海、浙江三足鼎立的越剧团。 王文娟:孙道临被我甩在后面  由于老搭档徐玉兰此次未成行,越剧《红楼梦》里的“林妹妹”这次落了单。在化妆间化妆时,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王文娟一丝不苟,力求把最美的一面呈现给观众。“还林妹妹呢,老了!”王文娟和风细雨地否认着,也享受着戏迷们在门外满怀激动地守候和不断咔嚓的相机快门声。近看王文娟,并不像年已80岁高龄的老者,忍不住问她保养的方法。“养生?那个我不会,主要是妈妈给我的基础比较好,但自己常常不会保护。”当然,说到秘诀饮食清淡和坚持走路得算两条。饭后和孙道临老师一起散散步,就是他们幸福生活的一部分,“我走路很快的,他跟不上我,老是要抱怨,干吗走那么快!常常是我们俩聊会儿天,我又很快走到前面去了。”  傅全香:竺水招“扶我上轿”  1947年,著名越剧演员尹桂芳、袁雪芬、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筱丹桂、竺水招、徐天红、张桂凤和吴小楼,在旧上海的黄金大戏院联合义演《山河恋》,十大名角同台献艺,盛况空前。从此,“越剧十姐妹”的称呼不胫而走。越剧“十姐妹”对中国越剧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昨晚,作为“十姐妹”的代表,傅全香与恩姐竺水招的女儿、南京市越剧团团长竺小招再叙情谊。傅老说,是竺水招“扶我上轿”:“我父母双亡,家里很穷,大姐让我跟她合演《白蛇传》,她不仅让戏给我,让我演白素真,还给我配戏。”  周宝奎:我给徐玉兰师徒牵线  由于出演了《红楼梦》中的贾母、《碧玉簪》中的婆婆,周宝奎被誉为越剧“第一婆婆”。说起来,“好婆婆”周宝奎还是“小徐玉兰”钱惠丽的“伯乐”。“上世纪80年代到香港演出《碧玉簪》,载誉而归,可是一回来单位却劝我退休。我一度很想不开,就要求领导延期三个月。”在杭州看戏散心时,偶然发现了钱惠丽,“她长相好、嗓子好,很像徐玉兰。”当有剧团邀请周宝奎演出《碧玉簪》时,周宝奎就找来钱惠丽一起演出,戏演了两年,钱惠丽也慢慢打出了知名度。“那次在南京军区演出,吃饭时,徐玉兰正好在场,钱惠丽就跪下来拜了师。”  赵志刚:我没遭遇性别歧视  “越剧王子”赵志刚1974年考入上海越剧院学馆,当时班上男生绝对超过女生,一反越剧“阴盛阳衰”的常态。原来当时女子越剧被砸烂,“当时不少老艺术家没有上台的机会,成了我们的保姆老师,袁雪芬老师负责招生,王文娟老师给我们盖被。”直到“四人帮”被粉碎,赵志刚才看到了越剧电影《红楼梦》,才知道那么熟悉的老师原来都是大艺术家。后来女子越剧逐渐兴盛,可是赵志刚却坚持发挥男演员自身的优势,表现女子越剧相对匮乏的阳刚之美。“我没有遭遇性别歧视,只要戏好,观众就会认可。”1984年,赵志刚参加江浙沪越剧青年演员电视大奖赛,是10个金奖获得者中唯一的男性。
[转帖]吴凤花,我们关注你什么?(转自凤舞梅花) 曾经有人问我:对于一个演员来说,你更关注的是她的哪方面?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人品。时隔数日,我再一次以同样的问题问自己,这一次我却犹豫了,我失去了一个确切的答案,究其原因,无可言表。论起人品,这不仅仅是演员需要面对的事情,可为什么人们常常将这两个字着重的附加在她们身上呢,经过反复思考,我找到了最终的答案,我想正是她们这份特殊的职业所带来的影响吧。在中国,如果说演员在这个社会中扮演着一个特殊的角色,那么戏曲演员便是这个特殊角色的灵魂。当我们不经意间喜欢上一个剧种,并慢慢为之痴迷时,便会不由自主的去关注喜爱相关的戏曲演员。当我们去关注一个戏曲演员时,对艺术的欣赏角度便有了一个新的变化。我们已经摆脱了单一的对戏曲本身的审美需求,而是更深一层的去思考戏曲所带给人们人性的感悟。人性涵盖内容广而博大,它是复杂的,多样的,我们姑且不论,于今只取德行这一斑而窥人性之全豹。如果说舞台上的角色能够给人直观的感悟,那么演员自身的德行便会给人更真实的心灵触动。自古梨园行有德行的师傅们教弟子开科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他们永远的记住一句话:做戏先做人。做人摆在了做戏前面而论,足以见其重要性。我个人是比较注重演员的德行的。我们回首戏曲界各个艺术大师,在谈极艺术高峰之后,都不免会去探讨他们的人品。已故京剧大师梅兰芳以他精湛的京剧艺术征服了全世界,但和他交往过的人却无不更加叹服他的个人魅力,大到续须明志,小到接物待人,无不感叹:学其戏难,学其做人更难。我想正因为他有如此的德行才承载了他今天立足世界的舞台艺术形象。越剧大师尹桂芳表演朴实无华、高雅脱俗、潇洒天成,没有良好的德行,无法想象屈原如何悲壮。越剧大师范瑞娟表演以温厚典雅著称,没有良好的德行,何来温厚善良的梁山伯。徐玉兰、王文娟这两位越剧界的“贤伉俪”没有良好的德行,如何肯赴朝鲜战场为志愿军演出。我们今天传唱的是她们的流派艺术,传颂的却是她们的艺德、人品。纵观历史,我们很难发现在一个人尤其是艺术领域里的艺人,能够单独以个人艺术形象而不顾个人魅力流传千古的,所以说一个演员一定要注重个人的德行修养。演员是一个时代时尚的领导者,同时她便成为了人们追逐的对象,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德行,即使得到一时的辉煌,终将会被历史所抛弃。在旧社会被迫害致死的越剧界被誉为“闪电小生”的马樟花,也算是红极一时的人物,但当后人提到尹桂芳时不免便会提到马樟花曾经说的一句话:“只要我活着,绝对不会让她红。”这个她,当然指的便是尹桂芳了,就这一句话,看出了一个人的品质,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应谶了她的这句话,从此越剧界成就了一个永恒的尹桂芳,摒弃了一个悲剧性的人物马樟花。话切主题,从历史回到现实,我们来看看今天的青年艺术家,同样传承了老前辈的传统,同样遵照恩师们的谆谆教导,台上做戏,台下做人。一段美妙的音乐让我在不经意间关注了越剧,越剧让我知道了吴凤花,吴凤花的个人魅力让我再次驻足关注越剧,关注她,便喜欢它,就是这样一个交互式的进程,使我在欣赏了艺术的同时感悟了很多人生的真谛。是想,一个没有一丝德行的人,在舞台上即使塑造了一个个光辉的形象,那形象在她的人性得到剖析后便会瞬间瓦解,很难让观众为之感动。相反,一个有良好德行的演员,不仅舞台正面人物招人喜爱,反面人物也会鲜活无比,同样会丑中见美。一个演员的良好德行和其艺术成就的大小,对其自身而言,有一个不真实却又很恰当的比喻:它们之间好似少林寺的72绝学,当你每向更高一层迈进的时候,便需要更深一层的佛法来化解戾气,否则你将不仅停滞不前,很有可能走火入魔,也就是说佛法越高的人其武功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理出一折,演员也是如此,只有德行越高的人才有可能在艺术的成就上永攀高峰。综上概言之:演员注重德行,德行承载艺术,艺术感化人生。
[转贴]痴情越剧 转自北青网寂静的夜里,收音机里那贾宝玉哭灵时悲痛的呼喊,“林妹妹,我来迟了!”叫得我五脏六腑都碎了般。那一段凄美的唱腔,唱得人柔肠千转百回,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  一听到越剧,我就联想起江南的风景。眼前散发着一种轻灵、清新而纯朴的气质,像雾里看花,如梦如幻,像水中望月,那种若断若续,于无泪处动人肠的旋律朦胧得让人有淡淡的忧郁。  喜欢上越剧,源于一次财会培训,与我同住的一个水样女子,像个百灵鸟一样不时地哼一段越曲,她眼波微动,一举手,一投足,一掩面,一回首,把江南女子的清丽秀气演绎得甚是动人,柔软的心宛如受到轻轻一击,就被这婉转缠绵、流畅委婉、柔媚的唱腔吸引,从此我便迷上了越剧。于是,我便买上了磁带,只要有时间,就跟着录音机学,会了不少唱段,第一个曲目就是《贾宝玉哭灵》。多少年过去,个人的生活有了很大变化,但我酷爱越剧的心一直都没变,如今我就是去歌厅,也要“字正腔圆”像模像样地唱几段,也能博得阵阵掌声。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戏剧更浓缩着一方风情的灵魂和精华。越剧的诞生更在江枫渔火、烟柳画桥,她的本质就是美丽与朝气,就似莲叶田田,就似朝霞映日。江南是阴柔的,流转的波光,古朴的桥,撑着纸伞的清秀女子,还有那“欸乃”的橹声……越剧也是阴柔的,雅淡的衣着,雅淡的妆,台步翩翩,甩着水袖。一招一式,那吴侬软语,消磨了音节中所有的棱角,将江南的阴柔之美,流泻洒扬演绎到了极至。越剧是一条灌濯沃野的河流,在吸收容纳昆曲、绍剧、黄梅戏、京剧以至话剧、舞蹈等诸多精华的同时,更构筑起一座美妙的岛屿。  这个“诗情画意”的江南戏种与《红楼梦》这部卓绝杰出的古典小说,就像一对才子佳人结下了不解之缘。越剧演“红楼戏”,在题材、氛围、意境上,更“情投意合”,更“耳鬓厮磨”。我最初看的是王文娟和徐玉兰的版本,但最爱看单仰萍与钱惠丽主演的《红楼梦》。单仰萍以其楚楚动人的扮相、芳馥典雅的气质,以及委婉缠绵的唱腔,再现了“王派”的嫡传三味。悲凉的《葬花》、凄苦的《焚稿》,让人们再次为那个寄人篱下、孤傲清高、外柔内刚的林黛玉深深惋惜。江南是多情的,也是多愁的,而越剧中的女儿呢?《红楼梦》里宝哥哥最终与别人成了亲,林妹妹只得叹道:“知音已绝,诗稿怎存,把断肠文章付火焚”,焚稿断痴情;梁山伯最终来晚一步,祝英台在楼台会上伤心欲绝,哭道:“梁兄,你来晚了”;《白蛇传》中断桥寄情的白素贞,洇漫的是一份大胆的追求和浪漫。一曲曲缠绵悱恻的故事,之所以能在千千万万观众、听众的心湖里荡起涟漪,难道不是因为越剧淋漓尽致的水做骨肉的江南女性乃至中国女性情感、命运吗?让每一个品尝过越剧的人从此情也缱绻、梦也缱绻,在低回的思曲中,黯淡了无数两重心字的罗衫!痴迷中,黯然消魂……
竺(水招)派 竺水招(1923~1968)女,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浙江省嵊县灵娥人,原名竺云华。  12岁离开就学数年的本村义学堂,进晋溪后山村之天蟾舞台科班学艺,工小生兼学花旦。因谦逊好学,练功刻苦,打下扎实的武功基础,成为女子越剧中少有的擅长武功的演员之一。在浙江乡镇演出时,与尹桂芳义结金兰。  1939年进上海,1940年10月,与尹在同乐戏院再度合作,任二肩旦。  1942年3月,与傅全香任"并头肩"。表演细腻妩媚,清新脱俗,唱腔甜润而柔糯,尤以《三看御妹》一剧最受欢迎,报界有"乐而不淫的花衫佳材"之评语。  1942年8月起,加入姚水娟领衔的"越华舞台"。  1944年夏,与尹桂芳合作,上演了《云破月圆》、《石达开》、《宝玉与黛玉》、《春闺梦》、《沙漠王子》等新戏,为越剧改革扩大了社会影响。  1947年,参加越剧姐妹筹建越剧剧场、兴办越剧学校的《山河恋》义演,饰主角--皇后绵姜,为"越剧十姐妹"之一。  1947年9月自组"云华剧团"。  1948年起,改演小生,先后与戚雅仙等人合作。  建国后,该团演出了富有爱国性和文学性的《南冠草》、《文天祥》等剧目,对女子越剧开拓戏路进行了有益的尝试。  1951年参加了抗美援朝捐献"越剧号"飞机筹款义演。  1954年冬,率团到南京演出。  1956年3月,该团改组"南京市越剧团",任团长和主演。其戏路宽广,花旦、青衣、小旦、小生、老生乃至老旦等行当,均能应工。扮相俊美,被喻为"越剧西施"。  文化大革命中受尽迫害致死,后平反昭雪。生前拍有电影《柳毅传书》和唱片多种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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