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人间美 只爱人间美
关注数: 1 粉丝数: 13 发帖数: 4,898 关注贴吧数: 2
傻妞的事:既然小熊都不计较,我们应该向团结进军. RT我也晕了!刚给她打电话了!她连这3个ID 是谁都不知道!她说大家可以电话她亲自解释!她以前有写过帖子解释但是被风筝删除了.她现在在忙着跟粉丝网联系晚上的事情,没有时间来说,但是欢迎大家电话亲自说.我觉得我这个人只有一个目的,不希望北京这么几个熊掌还分几大派,我们这些北京后来的,还有其他外地的熊掌,请不要再继续他们之间的矛盾!有问题,说清楚!有矛盾解决矛盾!我们应该帮他们和好,大家一起努力,而不是四分五裂!我去参加了3号的活动,区区20个人,居然分了N派,彼此一点都不象一家人!我看着都心痛!!!!以前我听说过LILY 姐姐说SN 的事情,我也很纷纷不平,但是有一次很偶然进了SN的BLOG,你们知道我看见什么?看见一个一心HC 的小姑娘的形象.我实在看不出来她会是个坏人.我觉得LILY 和我对她应该都是有误会的.后来她组织歌友会621的活动,我报名了但是后来没有时间去,在短短的几次短信交流中,我觉得她很会办事.后来每一次活动,我都会收到她的消息.试问,每个人都在为小熊付出,这个难道不是付出?3号我本来也去不了,但是实在觉得这姐妹实在,应该支持一下,很不容易,于是我去了.我们是坐大巴去的节目录制现场,她很热情,经过她熟悉的地方都会告诉我们,经过他们家她还指给我们看.我觉得这个北京小孩,真的不象传闻中那么夸张.其实,只是一个小误会,连小熊都认可了傻妞了,我不知道大家还在纠结什么?如果当事人都愿意把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结?真心希望北京地区作为国都,熊掌们都能互相融合,走在一起.作为一个半熊掌,我希望大家能在一起!真心真诚的微笑!
知识与无知的搏斗 知识与无知的搏斗——先觉者布鲁诺对迫害和对人生的看法 我在十几岁时非常喜爱我读过的西方哲学家所说的格言:“浪涛越是遇到障碍,就越增加它的牢固。”说起来,也未尝不可以这样说:我是在这个格言的激励下走进人生旅途的。 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为了完成伟大的业绩,很难说就不会碰上相应的绝望与极限的时刻。肯定总会碰上许许多多大的障碍的。我想,正是在这个时候,才决不该忘记要更加信心百倍地接受考验。 本世纪留下许多优秀传记的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①写过如下一段话:   ①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作家,写过许多传记作品。 “有谁曾经歌唱过赞美流刑的诗歌吗?在风暴中锻炼人的品格,在强制的孤独之中,将疲弊了的心灵力量进一步集注于新的秩序中去,也就是说,有没有人将作为开创命运的力量的流刑加以歌颂的呢?(中略)自然的节奏,要求这样强制性的断裂。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只有懂得深渊的人才能认识生活的一切。当一个遭遇到被排挤的人,才会获得整个突进的力量。”(《约瑟夫·福煦》,山下肇译,平凡社版) 茨威格在这里举出释迦牟尼、摩西、基督、穆罕默德、路德等宗教家,但丁、弥尔顿、贝多芬、塞万提斯等艺术家为例,阐明了流刑和迫害怎样成为培育他们的“创造性天才”的肥沃土壤。的确是这样,苦难才是使人生或命运从黑暗到破晓、从混乱到秩序、从破坏到建设、向前飞跃的回转杠杆。 当伽利略在宗教裁判法庭上,裁判者要求他撤回他的学说时,他回答了一句名言:“不过,地球正在运行啊。”而继承天文学“哥白尼革命”的布鲁诺(一五四八——一六○○)也是凛然面对遭受迫害的人生,英勇不屈战斗过来的一员。 他生于著名的哥白尼殁后的五年。他十七岁时进入修道院,出于对待“真理”的诚挚态度和对“知识”的热情,终于对天主教的教义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这样,他被认为是个“异端者”。二十八岁时他脱离了修道院,从那以后他历时十五年巡游了瑞士、法国、英国、德国等欧洲各地,度过了他的钻研和研究的青年时代。作为研究的结晶,他提出一种近似“宇宙无限论”的设想。 最后,布鲁诺回到意大利时被捕。一种说法是,在这以后的六年间,他被监禁在铁皮屋顶的阁楼里,过着孤独的生活。后来被送往罗马,在那里接受了两年的审讯,直到最后他始终没有放弃他的信念。终于在一六○○年由宗教法庭宣告判处火刑,结束了他的一生。他的死是极其悲壮的,他的思想的影响也是极其巨大的。法国的哲学家笛卡儿、荷兰的哲学家斯宾诺莎、德国的数学家莱布尼茨、德国的文学家歌德都接受过他的影响。 关于布鲁诺的生平和思想,清水纯一先生曾进行过精细的研究。他的宇宙学说是这样的:“由于宇宙是无限扩展的,因此,一方面它包容无数的万物,万物在其中不断生成、变化,而另一方面,包容万物的宇宙则是永远不变的。在它展示出的外部形式上,尽管包含着种种差别和对立,而宇宙本身则作为‘包容着一切可能存在的物,同时又是对这些物毫不相关’的纯一而存在着。因此,宇宙本身既无上也无下,既无边际也无中心。既无消灭,也无生成。在无限的宇宙中存在着无数天体(世界),在其中无数的原子(atom)重复着集合离散。从而既可能存在着和这个地球(世界)同样的另外世界,‘也有可能在某处存在着比我们人类更为优秀的外星人’。”(《乔鲁达诺·布鲁诺的研究》,创文社版) 根据清水氏的研究:按照当时广为人们所接受的天动说,普遍认为宇宙的中心是地球,而地球的中心则是罗马(其反面的中心则是耶路撒冷)。因此认为天体中的各行星都是以罗马教会为中心来回转的,同时也把它当作证实罗马教会的尊严性的一个证据。 布鲁诺的这个理论不只是承袭了人们所坚决反对的地动说,而且以他自己建立的自
生命力和幸福 生命力和幸福——亚里士多德的幸福观 “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再也没有对这一命题的解答更多分歧的了。而且也许再也没有比这一问题更难做出明快的回答和难以做出根本性的回答的了。不过,从根本上说,可以说它的目的在于幸福。 在佛法中,信仰的目的是“一生成佛”,这和意味着永不毁灭的“幸福”是一脉相通的。对于这点,我的老师户田先生认为:幸福也有“相对的幸福”和“绝对的幸福”,并说: “人生的目的就是确立绝对的幸福。”也就是确立不为情况或环境所左右的、坚定不移而且丰饶的境界。我在前些日子,以担负着下一代使命的高中生为对象,给他们写了一册小说《亚历山大的决断》,在其中提到了亚历山大大王的老师亚里士多德,他的幸福观是很有意思的,我觉得很有些地方与户田先生的教诲有一脉相通之处。 众所周知,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最优秀的学生,是精通逻辑学、政治学、诗学等各种学问的伟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讲义、由其子尼古玛古斯编纂起来的《尼古玛古斯伦理学》,被认为是世界上伦理学学科中第一部系统的著作。其中关于“幸福的实象”一节,含有许多发人深思的丰富内容。 亚里士多德在本书中一方面指出:学问或行为的目的是最高善,即“人的善”(包括其他各种目的在内的终极的善),而这不外是幸福的实现;同时又详细论述了人的aretē(卓越性、美德)和“正义”的问题。 现在根据《尼古玛古斯伦理学》(高田三郎译,岩波文库版),用我个人的体会加以表现的话,那么亚里士多德在书中表达了如下的意见,他说: ——所谓幸福,可以这样认为,它是长期性的,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也不会轻易改变。但是,虽是同一个人也会有走运的时候和不走运的时候,而世上则把它有时认为是幸福的,有时认为是不幸的。这未免太奇怪了。如果我根据走运不走运来判断同一个人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的话,那么显然是要把幸福的人当成“一种变色龙,一种无法捉摸的东西”。 走运与不走运,的确是相对的。而真正的幸福,按道理说则只能是绝对的。佛法教导的真正“幸福”,也决不是根据走运与不走运而可以任意变动的、那种低层次的东西。纵然遇上这样那样的苦难,仍能在自己的内部建立起悠然不为所动的超越境界,才是真正的幸福。也就是说,在各自的生命中建立起一种称得起“大丈夫的境界”的强韧的“我”,就会去追求根本的幸福,确立起幸福。所以,我想,决不可为表面的幸与不幸所迷惑,万万不可看不到绝对的幸福的“实象”。 亚里士多德还接着说:——应该说,这种根据走运与不走运来改变看事物的方法本身,原本就是错误的。决不应该根据走运不走运来决定我们的幸与不幸。在人的生活当中,之所以将“运”视为必要,只是附加的看法。对此,对幸福具有决定性力量,只能是按照aretē(卓越性、美德)而进行的活动。反过来说,决定是否不幸,也只能是根据这一准则。 亚里士多德在走运、不走运或表面的幸、不幸这类“附加的”现象的深层,向我们提示出aretē(卓越性、美德)这一根本性的中心命题。 而且,他认为“所谓幸福就是按照终极的卓越性的心灵的某种活动”,并解释说:“然而,我们所理解的卓越性不是身体的卓越性而是心灵的卓越性,关于幸福,我们也是把它作为心灵的活动来理解的。”既然幸福是绝对性的幸福,当然会有支撑它的东西,于是亚里士多德主张它应当是心灵的卓越性,这难道不是可以说他在追求佛法中所说的“佛界”的境地吗? 这样,在《尼古玛古斯伦理学》这本书中,详细论述了aretē(卓越性、美德)的内容,阐释了“伦理的卓越性和理智的卓越性”,同时还论及了与佛法中的中道的一部分相通的“中庸”。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卓越性(即美德)里边蕴涵着勇敢、节制、真实、
勇者 勇者——威廉·退尔的壮烈之死 当人陷入危难关头,会如何行动呢?勇敢的人,胆小的人,卑怯的人,慈爱的人,真是千差万别,各人有各人的面孔,演出各自喜怒哀乐的人生剧。 近年来,我曾回忆起一位可歌可泣的勇者的行为。 我想的是一九八二年一月在美国华盛顿发生的一起空难事件。 一架刚刚起飞的旅客机,撞到一座桥上,坠入结冰的波特麦克河里。为了救出落入河里的乘客,直升机赶来,将救命索降到河上。 乘客中一位中年绅士,虽然他抓到了救命索,但他让给了一个女乘客,第二次他又让给了空中小姐,在这以后他终于精疲力竭,沉进水中——这一震撼心灵的光景,展现在酷寒的河上。 这一事迹,作为勇者的行动,不只是美国,而且在全世界都引起极大的感动。我想,正像这个绅士那样,一个男人不管遇上什么情况,都决不应忘掉“骑士精神”的。 文豪歌德,在魏玛时期的诗中,曾这样歌唱过: 一个人在接受一切人生考验中,克服最大困难,征服自己时,我们主动把这人展示给世人,并能够这样宣称:“这才真是此人的骨气!” (《歌德全集第1卷》,片山敏彦译,人文书院版) 再也没有比人毫不退缩地迎接对自己的考验,克服困难的环境更高贵、更美的了。我的心情是,如果我能亲眼看到这种人,我将高呼:“这才是具有真正做人精神的人!才是最伟大的人!” 凛然面对困难,毅然超越困难,这种人性的光辉和真价——在这点上,我对瑞士的英雄威廉·退尔,也深为感动。退尔是十四世纪初的瑞士农民,他的事迹,由于德国的剧作家、诗人席勒的有名戏剧而为世所知。退尔还是个传说式的人物,传说是一名神箭手。 据传他反抗当时统治瑞士的代理奥地利哈普斯堡家族的代理总督极其残暴的行径,因而遭到了逮捕,他逃脱了,并用箭射死了那个代理总督,解放了瑞士,最后赢得了独立。其中,残暴的代理总督给他出难题,命令他用箭去射掉放在他爱子头上的苹果,结果被退尔一箭射掉的故事,由于席勒写进了他的戏剧里而举世闻名。还有退尔去死的场面,虽不如这件事有名,但却更为打动人的心灵。 十九世纪,瑞士人阿德利安·封·阿尔库斯曾写过一首题为《退尔之死》的诗。这首诗是这样写的(《威廉·退尔传说》,宫下启三著,日本放送出版协会版): 人群跪在河岸,面向苍穹,把心和手朝向前方,颤声喊道: “没有勇者出来,从咆哮的河水中—— 救出这个男孩吗?” 但,人们颤抖着,只有胆怯,母亲绝望地仰视着苍穹,河上传来男孩微弱的叫声,声音逐渐减弱,最后消失了! 八十高龄的英雄退尔站起来了,听到危急的呼喊,怎能坐视? 绝大的勇气,他投身激流,大胆挥动双臂,在狂涛中前进。 (中略) 他紧抓住男孩,干得出色! 但他感到,手臂最后的力量已经用尽,含笑的一瞥,投向故乡的土地,河水静静地带走了退尔的尸体。 退尔就这样死去!同盟者死去了! 在他的胸中,心脏曾经绝大地跳动过,为了摒弃一切虚伪,为了一切美,为了一切伟大的事物,曾经跳动过! 不但这首格调高迈、韵律优美的诗使我难忘,而且在我的胸中也深深留下了这一难忘的场面。 人的心是难以捉摸的。在面对生死的关键时刻,财富、名声均毫无作用。而人,到了此时此刻,既可能发挥出无限勇敢,也可能显露出丑恶,显露出卑鄙。一个真正的绅士,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决不为地位、体面所动。这完全取决于他面对紧要关头是否胆怯和贪生,是否能洁身自处。卑怯的人,即使他活着,也会“虽生犹死”成为可怜虫。在生死关头,最能表现出剥掉一切,显露出他个人自身的真“我”。 退尔挺身去救助男孩的行为,可以说和佛法中讲的“菩萨”的生活态度一脉相通。退尔八十高龄,犹奋勇去救男孩的这种气概、这一行为给我们的生活态度,带来了一缕清纯的光辉。 尤其是,现在是越来越老龄化的时代,我希望年纪大的人也不应变得软弱无力,不应变成绝望的人生。最好能像退尔那样,保持着做一番更大事业的气概,来实现“所愿满足”的人生。一旦立下信念和信义之道、立下做人的王道,就应当在一生中以气概凛然的态度径直前进,这样的人生才是无限美好的。
人与人的亲密无间的纽带 人与人的亲密无间的纽带——鲁迅和他的朋友 人的宿命是作为“个”生存在有限的时空里的。而人与人相遇,于是产生深切的交流。伟大的灵魂与灵魂,有时会通过他们的深厚交往,相互沟通、相互连结,产生超越生死的人与人的亲密无间的纽带。 这正是为青春添加光彩的、清纯的生命的旋律。是对无比美好的人生的赞歌。 失掉人与人紧密纽带的人生,无疑是黑暗的。一个伫立在无边空旷的黑暗之中、孤独的生命,只能说是处在寂寞之中的一个僵死的灵魂。 所谓人际的纽带,既有家族间的结合,或居住在同一地域的人们的相互联系,即所谓外力所规定的血缘关系与地缘关系;也有自己主动地要求与人结合起来的关系。在多数场合下,这后一种关系,如果不互相尽力去加深它,就会逐渐淡漠,最后消失。但是,正因为如此,在这样情况下创造起来的友谊的强韧而美好的纽带,有时甚至会超越人种和国境,具有极大的广阔性。从这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所谓交友关系是一面镜子,它赤裸裸地映写出人的生活深浅,映写出人的主体性与创造性。 鲁迅在谈及朋友时,他写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同怀视之。”这是赠给同志瞿秋白之辞(《鲁迅全集9》,伊藤正文译,学习研究社版),意思是说只要有一个充分理解自己的真朋友就可以了。在艰难困苦之中,心灵深处的纽带牢固地连在一起,患难相扶,鲁迅这种对待同志的心情是极为感人的。 “同怀视之”的友谊,意味着是同志、是最高尚的朋友。 即使有很多朋友,但如果内心里杂有利害关系,那么到了紧要关头,就会显现出丑陋灵魂,也不在少数。相反,再也没有比共同奔向伟大理想、志同道合的同志更可贵的了。这个连结友情与友爱的纽带有时比亲兄弟之情还会加倍牢固。我想,只有这种宝贵的情谊的纽带,才是为青春和人生添加光彩的最宝贵的“瓖宝”。支持这种友情的,是尊敬和信任的感情,是永不背叛朋友的“真诚”。 瞿秋白与鲁迅,两人都是为了叩开新时代的门扉,在遭受权力迫害之中生活过来的。虽然比谁都更了解对方灵魂的“支柱”,相互心许的同志瞿秋白,为了坚守自己的信念,已化为刑场之露,惨遭杀害了。但是,他的坚强的意志和与鲁迅深厚美好的情谊,却超越历史,永远放着不灭的光芒。深切的朋友情谊,当它一旦为追求某种崇高理想,和那种共同开拓苦难逆境的勇气连结在一起,就会具有金刚一般的坚强性。 而且,只有当陷入艰苦环境时,才会看出真朋友。在顺境时那好说,只有当朋友痛苦的时候能以赤心对待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人总是在情况恶劣时躲开,在情况顺利时靠近,这是常情。但是,越是处境困难,越不顾利害,保护朋友到底—— 这才是真正情谊的纽带。作为人,坚持这样的生活道路,该有多好啊。 假如将为坚持信念而生活的行动轨迹作为人生纹样的经线,那么和心灵相许的人的友情纽带,就可以说是织成种种美丽图形的纬线。一个人的人生之所以会形成那样的丰富多采,会度过那样的色彩绚烂的人生,完全是这两种经纬线交织在一起的结果。从这种意义说,我真诚希望自己也能结成“美好的心灵的纽带”的啊。
高迈之心与高傲之心 高迈之心与高傲之心——笛卡儿的《情念论》 “高迈之心”与“高傲之心”——在日语中这一字之差,它的实质却正好相反。这两者的对比,在法国的著名哲学家、科学家笛卡儿所著的《情念论》①(《笛卡儿著作集3》,花田圭介译,白水社版)中有详细的论述。这册《情念论》是笛卡儿逝世前不久写成的最后一部著作。正如书名所示,是以人的感情、即“心灵”本身作为论述主题的。   ①本书中文译名为《论心灵中的各种感情》。 据他的意见:所谓“高迈之心”,是建立在我们自身的内在的价值、即非常高尚的精神之上的。一个具有“高迈之心”的人,总是立足于牢固不变的决心,一定要实现自己认为最善的一切,在任何情况下也决不抛弃这种意志。同时作为它的特性,决不为“欲望”、“执着”或者“羡慕”、“憎恨”、“恐惧”、“恼怒”等等感情所动。 另一方面,笛卡儿认为,所谓“高傲之心”,是将自己内在的价值除外的、由于受“才能”、“美”、“财富”、“名誉”等等的支配,擅自鸣高的一种卑鄙的感情。陷入“高傲之心”的人,总是拼命贬低其他的所有的人。他变成自己欲望的奴隶,不断受着“憎恨”、“羡慕”、“执著”、“恼怒”所驱使。 这真不愧是敏锐地洞察了人的名言。他,正像黑格尔称之为“思想的英雄”那样,在十七世纪上半期的西方世界里,将过去的哲学方向,彻底地加以再评估,展示了近代的“理性”的曙光。这里值得特别注意的是,他把探索“理性”的主体的人本身,作为他毕生从事的目标。不难想象,他的这种探索,和他本人向人的完成所进行的挑战是密不可分的。 这样说来,笛卡儿所指出的对具有高傲之心的人的特性,也是人谁都经常容易陷入的人生之路。那些从自己信念后退、出现转向的人,也似乎是出于这种倾向。而那些或者是由于懦怯,或者是出于利禄、名誉、体面的考虑,使自己的信念产生动摇的懦弱的生活态度,是不可能出现胜利的荣冠,不可能得到作为人的真正满足感的。 从这种意义说,所谓“高迈之心”,也可以说就是为贯彻信念而生活的“心”。一个在高尚的理想下按照自己信念生活的人,当然不会为欲求、执著、憎恨等等低层次的感情所支配。 同时,一个具有信念的人,有时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非难或遭到种种言行的陷害。但他决不会因这种干扰而举止失措,相反,他会把这些苦难、逆境作为深化自己的动力,他深知这才是做人的“王道”的道理。 为信念而活的人生——这在现代,也许是十分困难的。但是,一味小心翼翼地对待周围或世俗的评价,为社会表层的价值观所左右,这种生活态度难道不是太无味了吗?自己对自己的人生应该如何评价,应该怎样引为自豪呢?即使被置于孤高的状态之中,作为一个赤裸裸的人,究竟能坚强地生活到何等程度呢?“当个人孤立的时候,强者才是真正的勇者”——这是席勒说过的话。我相信,只有对自己的信念是真诚的、是忠实的人生,才是幸福的,这里边才具有衡量有价值的人生的最终尺度。 同时,笛卡儿作为《情念论》的结论,他还这样说过: “人生一切善恶,皆根据情念而定。”同时他还强调智慧的力量。也就是说,借助于智慧的力量,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念。 不只如此,“智慧”甚至还具有一种力量,它能将人从情念产生的种种邪恶,拉回到相反的“喜悦”方面来。在这里,一贯主张“所谓哲学就是研究智慧”的笛卡儿,可以说这是他付出毕生精力所达到一个总结吧。 笛卡儿一贯主张发掘自己内在的“价值”,探索如何去发现丰饶的“智慧”力量。这样的笛卡儿,他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内心的世界。我想,他所追求的智慧之力,才是现代社会的要害所在。
人应有自己的坐标轴 人应有自己的坐标轴——斯托夫人年轻时的誓愿 大地有地图,海洋有海图,在纵向坐标轴及横向坐标轴中,可以找出自己的位置,决定准确的方向。那么人生之旅又如何呢? 斯托夫人写出刻画农奴制悲惨的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是在她四十岁的时候。但创作这部小说的出发点,据说是她二十一岁的时候。 那是她从东部迁到与南部搭界的辛辛那提来时的事。当时她实际看到了买卖奴隶的可怕景况,这个体验成了她写作的动机。(《斯托夫人的形象》,查尔斯·爱德华·斯托著,铃木茂茂子译) “奴隶法,对我来说,是难以置信的、令人吃惊的和可悲的。如能把这个罪行和不幸沉入大海,那么我会愿意和它一同沉入海底。” 正像她说的这句话所表示的那样,这个冲击是太大了。 但是,在那以后,她由于家务和抚育幼儿,一直没有工夫去写作。但是,即使当她给自己的幼儿喂乳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肯定又会有多少可爱的孩子从做奴隶的母亲身边被夺走,她就坐卧不宁。 “一想到我国的人们在对待奴隶问题上的残酷和非正义,我的心就痛苦得几乎破碎……。”从这样深刻的思想出发,她终于在四十岁时拿起了笔。这样,她给反对奴隶制的美国舆论点燃了熊熊烈火。作品引起了极大反响,甚至被认为是造成后来决定美国社会结构的南北战争的起因。据说第十六任总统林肯也接见了斯托夫人,并说过这样的话:“构成那次巨大战争(南北战争)导火线的,想不到竟是这位身材矮小的可爱的夫人!” 的确,斯托夫人在社会上只是一个藐小的存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但是,她的人道主义的勇敢信念,构成了那次壮烈的历史大变动的原动力。这可以作为一个例子来说明: 当一个人的真挚的一念,捕捉到成为时代底流的“心”的时候,该发挥出多么大的力量! 在人生遭遇到的事件中的某一场面,有时会像用照相纸洗印出来的一张照片一样,鲜明地刻印在胸中,超越时间的流逝,决定人生旅途的方向。当人们沿着某一信念所指引的道路前进的时候,通过与世俗价值观的对抗以及与种种考验的搏斗,就会加深原初的体验,升华成为从深层推动自己的“原动力”。在介于历史变动之间的人的行动的轨迹上,那经常构成原动力的“信念之核”,就会闪烁出光芒。 那种为世上的评价或名声等等飘浮不定的价值观所左右的人生,总会有一天衍变为索然寡味的空虚的结局。而那种尽管经受着人生狂涛的播弄,但却始终凝视着自己的坐标轴——那宛如在苍穹中始终不动的北极星一样的坐标轴,径直按自己所信的道路前进的人生,肯定会获得真正满足和充实的荣冠。 一个平凡的妇女,以她的年轻时锐敏的感受,在她的生命上打上牢固的烙印,在日常生活体验的积淀中,又是开掘又是磨练起来的自己的坐标轴的稳妥性——我认为,在这里边存在着斯托夫人改变时代潮流的强韧行动的源泉。 如果这样看是不错的话,那么,在青春时期将什么刻印在生命上?应以什么为人生的坐标轴?——难道不是她的生活道路已将这一问题的重要性告诉我们了吗? 一个具有人生坐标轴的人是强者。遇到什么情况也不会迷惑,也不会失败。不具备坐标轴的人,当他站在“人生十字路口”时就会变得软弱,是十分靠不住的。 现代是容易为浮华所动的时代。而且任何人都有颗憧憬华丽世界的心。但是缺少坐标轴,就好像奔向漫长的人生幸福之路时没有指南针一样。我想,这种坐标轴,在真挚追求有意义的人生的道路当中,是会被发现的,是会被深深刻印在心底的。
热情是创造的源泉,如果没有热情--- 我很欣赏的池田大作先生的文字.热情一旦没有,什么都没有了.热情才是创造的源泉——胡福王的金字塔 一提到金字塔,就会使人想起古代埃及那种神秘的气氛和异国的情调。我在年轻三十几岁时游历过金字塔,它的雄伟的气势,宛如“永恒的时间”结晶化了的一般,真可称得上是俯视着历史悠久的人类的伟大纪念碑。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如此精巧牢固、永远不坏的建设成为可能的呢?——从那时以后,当我致力于持久和平时,对我来说,这个疑问也一直深深藏在心底。 为建造金字塔而耗掉的大量劳力与费用,恐怕是无法想象的。说到对它旧有的看法,一般总是在脑海里首先浮现出这样一种景象:在灼热的沙漠里,搬运沉重石材的奴隶们形成绵延不断的一字长蛇阵,民众还受着法老这种王权的虐待——大概就是这样一种象征性的光景吧。 但是,根据最近经过严密调查建立起的学说,实际上似乎和这种想象多少有所不同。 我曾经和法国考古学(埃及学)的最高权威约翰·鲁克兰教授交谈过这个问题。这位教授所讲的,对我多年的疑问给予很大的启示。我的坦率疑问是这样的:人们在外力强迫下勉强从事的东西,能长期保存得如此完好吗? 根据教授讲:其他许多金字塔,有的倒坏,有的严重毁坏,唯独“胡福①王的金字塔”其原形保存得最为完好。这个金字塔似乎不是由奴隶之手,而是由农民和严格挑选出来的技术者之手建造的。教授说:“我想,他们有着一种要使王的荣光和金字塔的荣光永垂不朽的使命感,同时他们也确信通过建造金字塔,可以将人类的悠久性传给子孙后代。”   ①胡福——埃及古王国时期第四王朝的第二代法老,以埋葬他的金字塔规模最大而著称于世。 同时,根据勘察报告,也说从采石场发现了石工们雕刻的劳动歌、对法老的赞歌以及石工们自己班组名等文字。这使人感到,从这上面表现出来的人们的真实之姿,说明他们并不是被强制征集来的工人,而是使人觉得他们似乎是以从事金字塔的建造作为自豪和欣快的技术者。因此,是否可以这样认为:他们是想要以他们的技术贡献于亘古未有的这一伟大事业,从而在“悠久不灭的时间”当中,留下足以证明他们自身曾经生活过来的痕迹呢? 从这里,仿佛使我们看到了:以生存于有限时空为宿命的“人”,力求超越自身所被给予界限的巨大热情。这种感觉,也许不单纯是我个人的感觉吧。胡福王的金字塔,它的名字就被称为“热情的金字塔”嘛。 教授就金字塔悠久性的理由得出结论说:“它是巨大的热情、精确的计算和长时期锲而不舍、精心构筑的成果。是以信仰与正直的精神建造起来的巨大的建筑物。”不管做任何事,为了创造新的事物,完成伟大的业绩,“热情”是必不可缺的条件。比如,即使他是个具有非凡智慧的人,如果缺少人的感情跃动,恐怕也不可能将其智慧用于伟大价值的创造上来。而且人生的幸与不幸,绝大部分是根据是否具有刚强不屈的热情来决定的。 和永劫宇宙相关涉的人的精神,是无限扩展的。从其深层迸发出来的、不可抑止的热情,才是可以激荡人心、激励人们走向崭新创造的源泉。只有那种不知疲倦的热情,才是真正将人们的知识、技术、经验等等所有力量统合在一起的原动力。正是这个抵抗时间流逝的金字塔,告诉了我们这个永远不变的真实。
我 你 他 我们大家 很多时候不愿意用第一人称来说话,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我,还有很多人,很多时候我更喜欢说---我们.正如所有云南人,在说起云南的时候,喜欢用我们云南,我们云南人等等.这次的事情对于我,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我充分的理解我和方生的问题在于我和他由于生长环境,工作环境,等等的不一样造成我们行事方式价值准则的不一样,所以我们有了争吵.我以为只是我和他的事情..因为我觉得事情总是有解决的时候.只是时间.可是这个事情后来变得如此的复杂相继引出了小工头的砖门桃红的相片门温柔摇滚的枝条门....等等一系列问题来原来我们都以为我们自己能独立于谁谁谁,也就是---我 我 我但事实上我们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我"" 我"" 我"的,因为所有的"我",都无法独自一人,恰恰"我"是以"我们"而生存的,于是,只要是一个"我"的事,都能牵一百动.我深刻的反省自己说话的冲动.既然我已经觉得方生说话的不客气,我就应该马上想办法控制事态.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遇见,我缺乏经验,采用一贯的单细胞路线交流,结果这个事情就复杂了.在这里边,或许看见很多人性的东西.我理解工头的砖,因为他和方生是朋友.我理解桃红的相片门,因为很多人需要的认可不一样我也理解摇滚的枝条门,因为他单一的去了解一件事情和我有点象只是我特别想说,上述3位都是我的当事人方生的好朋友我已经在我的帖子昨天10点就表达了跟方生和好的意愿我实在觉得你们应该做的是找方生和我好好沟通而不是把事情一点一点的再次升级升级以后,所有的结果,不光是我来承担,是被迫让所有熊掌来承担的,因为内耗消耗的,是团结的力量,也就是凝聚力.希望各位,不要再来管我和方生的事情,我该说的已经昨天都说了,现在等的就是方生的答复.不要再逼我了,我涵养再好,也受不了这么多刺激.
首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