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回首 慕容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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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歌声交换心情——寂寞三部曲 [一]我们都寂寞 “记得给我电话!”女孩仍在回头张望,慕容只好举起手,挥挥,算作告别。公交车扬起一路灰尘,终于消失在茫茫夜里。慕容转身,由来路慢慢向回踱去,心里明白,又一段感情离自己而去了,这次,甚至未来得及翻开扉页。路灯将慕容的身影打在地上,拉成长长的一条,又渐渐变短,又渐渐不成人形,慕容抬起胳膊,这影子就从一个怪异的角度变出一块突起,还真是好笑。慕容却笑不出。其实这女孩真的不错,慕容很清楚。有着窈窕的身姿和温柔的性情,而且她欣赏慕容,每次K歌的时候,她总不唱,只在慕容用歌声怀旧时静静倾听。这样,慕容也无法使自己喜欢起来,这也是一种悲哀。街上的人渐渐的多了,在这夏天的夜里,人们是习惯出来纳凉的。从人群旁经过,就有一种凄凉由慕容心底涌上来。几位要好的朋友都去了外地发展,慕容成了孤家寡人一个。同事始终是领导和下属两个集合,无法找到交心的对象。于是有人说,你已经到了一个人快乐的尽头,前面已然悬崖;再走下去,结局自知。是这样么?也许吧。慕容抬头,经过身边的是情侣对对,有携手相伴,有呢喃细语,有打情骂俏,更有当街拥吻,他们在用眼神和脸色传递自己的幸福。这情景让慕容一阵阵心酸,又无言以对。明明这简单的小幸福,就是自己渴望的追求,却又一再让它由身边轻轻溜走,又从未用心挽留。关心的朋友长辈,迷惑的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慕容亦迷惑的答,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真心的话。莫不是自己患上了传说中的“爱无能”?想到这里,慕容倒不禁笑了。想来一个人在街上自悲自喜,终不是件光彩事,慕容快步走离这人群处。风带着难得的凉意,迎面拂过慕容,似乎要带走这现实的无奈种种。慕容抬头看看天,又不禁生气。这个城市的夏天还真是怪异,白天是晴空万里,恶毒的太阳瞪着眼睛望向大地,似乎要熔化这世界的一切;而到了晚上,却又灰蒙蒙阴着一张脸,一弯残月模模糊糊的亮着,极不情愿的挂在上面。老友们大多不见,仅余的几个,还天各一边的遥遥相望,彼此相隔十万八千光年,像慕容和她。慕容举手作敬酒状,向老友们逐一致意,算作互慰这孤单的可怜,老友们也眨眨眼,在对慕容回礼。为什么星星会眨眼远方的朋友在将你思念为什么星星又眨眼远方的朋友盼与你再会面为什么星星总眨眼远方的朋友 害怕你看不见而你又在做什么,是否也在那里看着星星听着歌感动像我们以前一样多你又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我的寂寞是思念你的结果你又在做什么是否也还是一个人生活寂寞的是否只得我一个十年的时间够不够多,慕容不知道,只知道天是三千小时是八万多;一天的车程算不算远,慕容不知道,只知道离开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寂寞的原因也许很多,也许只得一个。赶着下班的计程车一啸而过下班后不想回家的我谁要理我很多年之前我问朋友来陪我有谁来爱我买醉的时候你认识我最后还一起生活为怕寂寞我们做了很多最没空寂寞偶遇你之后我说想有人爱我就有人爱我可是我不知道想要甚么不知道拥有甚么可能我们都寂寞迎面一个老尼姑走过把路灯看破有你在家里苦等的我难道比她幸福得多现在不想下班的我没爱好难过有爱算甚么我恨我我不知道想要甚么我不知道拥有甚么可能我们都寂寞走过马路的我说一个人寂寞两个人寂寞可能我我不知道拥有甚么而我又缺少甚么我害怕甚么怕甚么我不知道爱算甚么而我又算甚么我们都寂寞
二十多惑,谁解我惑 以下数语,纯系随想,如有雷同,你我之幸有弟一名,去年告别大学,闯荡一番后,回市工作,居于家中。四年寒窗未苦读,学得不错电脑知识,更有不知何来各类杂学,用作谈资。素喜夸夸其谈,现尤有盛之,说话有似连珠之炮,号曰无所不知先生,我不已然,觉有孔雀开屏之嫌。有父一位,三十余年党龄,已近退休,却恰逢国企机制改革大潮,一时起起伏伏,不知身处何处,终日惶恐。最爱领袖传记,每日诵读,手不释卷,常有首不接尾,或见首不见尾之趣事,令我深谙读书破万卷其中三昧。号曰老党员,亦不已然,出于孝道,敢想而不敢言。自弟归家起,炮火声不断,入耳尽是慷慨激昂之音,上心无数谆谆教导之意。咎其由,无非新旧观念冲突,曰代沟。偏此二位俱是各自阵营之顽固者,主义深深,我之浅薄造化,无能为力,只得静观其斗,不失取精纳粹良机,唯所得甚少,而所惑日深。几日前得良友指点,宝地观瞻。喜出望外,喜不自胜,喜形于色,喜闻而乐见。高人多多,有有原则者(唯此方为大事),有有信仰者(兄台大名早闻),有有才情者(不必过谦),有有跑题者( :D ) 。。。。。。故以所惑种种,相询众位,或有所得,亦未可知。寻同惑者,羡不惑者,而盼解惑者。料亦必有鄙夷我者,只敬请轻轻来亦轻轻去,不必多骂神经,我固自知。惑之一 ( 先来个大的震震不服的 :) )弟虽众多缺点为我不屑,本质尚是好青年,继承了家族一脉的善良天性,崇拜的多是人性英雄,如奥斯卡.辛德勒类,只是都是资本主义人物,为老父所不理解,常以张思德等作比。答曰:同,只是前者更简单,只带着纯粹的人性光环,而后者被赋予了太多色彩,携带了太多东西。在叛逆思想主导的青年看来,太多的宣传总是包裹着谎言,而不喜欢头脑固化的他们总想找出真实,虽然只是某种层次的真实。老父无语。已知天命之人,自是不及弱冠青年伶牙俐齿。机制改革大潮已将老父的信仰地基冲得七零八散,已知天命之人,自是不及弱冠青年头脑灵活,观念转变迅速。我也无语,时下经济至上,少谈主义。我辈年轻人,或昂昂然翱游商海,或昏昏然沉沦宦海,或茫茫然混迹人海。如我弟者,最大的信仰便是什么也不信,言活的轻松,自然,简单,直接。幸乎哉?我惑矣。信仰是否已是昨日黄花,不为我们所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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