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1523 lily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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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张宗昌诗集 1楼 1、笑刘邦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2、 俺也写个大风的歌 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3、 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4、 天上闪电 忽见天上一火链,好象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链。 5、大明湖 大明湖 明湖大 大明湖里有荷花 荷花上面有蛤蟆 一戳一蹦达 6、 游蓬莱阁 好个蓬莱阁, 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 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 对海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 舅子怕喝多! 7、游趵突泉 趵突泉 泉趵突 三个眼子一般粗 咕嘟咕嘟往外出。 8、游西方 早听西方好, 他妈真不孬。 本想多玩玩, 睁眼却没了。 9、无题 要问女人有几何, 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孩喊俺爹, 不知他娘是哪个? 10、混蛋诗 你叫我去这样干, 他叫我去那样干。 真是一群大混蛋, 全都混你妈的蛋。 11、求雨 玉皇爷爷也姓张, 为啥为难俺张宗昌? 三天之内不下雨, 先扒龙皇庙, 再用大炮轰你娘。 12、破冰歌 看见地上一条缝, 灌上凉水就上冻。 如果不是冻化了, 谁知这里有条缝。 13、咏雪 什么东西天上飞, 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 筛石灰呀筛石灰。
金匮山芸娘墓已找到; ( 扬州散记(外一篇) 冯其庸 ) 扬州散记(外一篇) 冯其庸   《传记文学》 2006年第02期 不到扬州已经好多年了,2004年1明,因为国际《红楼梦》研讨会在扬州召开,所以我又去了扬州。   这次是乘火车,这是我第一次乘坐从北京直达扬州的火车,可以说踏上火车,睡一夜,睁眼就到扬州了。可我这次看到的扬州,却是与以前的扬州大不一样了,火车停在扬州新开发的西部,这是一片广阔的新区,高楼林立,一望无际,我感觉扬州拟乎凭空扩大了一倍。我本来也可算是“老扬州”了,这一下却完完全全成了“新扬州”,眼前所见到的可说件件是新的。   我这次在扬州,除了参加隆重的国际研讨会,会见了许多老朋友和新朋友外,却有几件令人难忘的事,值得一记:   第一是以往一直听说有一块曹寅的画像石碑,故友耿鉴庭大夫说有拓片要送给我,但一直没有找到。但他告诉我原碑在瘦西湖小金山堤岸一带,可能砌在堤岸上了。我以前多次去小金山察看却毫无影踪。这次有人告诉我已有了确切的消息,是在月观的后墙里。我们到月观仔细察看,并有数人用凿子敲凿墙壁,却仍是毫无踪影。之后,老友朱懋伟告诉说在月观后面的墙里,他还亲眼看过。于是约好日子,他带领我们进入月观后面的一小片杂草杂树丛生的小园里,在围墙上又认真地凿敲一番,仍是毫无影踪。据朱兄回忆,月观后的这个小园似已经变动,与原先的印象不一样了,但他确是在这里看到的,画像上还有题记。此石最多是被砌设在月观的哪一面墙里,不可能被毁坏。好在月观不久就要拆建,等到拆建时,总能拆出这块令人系念的曹寅的画像石碑来。   这次虽然没有找到这块曹寅碑,但总比以前渺茫的传说踏实多了,而且希望在即,不能不说是一桩值得一记的事。   第二是我青年时读《浮生六记》,对书中的“芸娘”即“陈芸”,沈三白的妻子,印象很深,也令人非常同情。书中记到芸娘死后,埋在扬州西部的金匮山。有一年,我到扬州,与老友地委书记钱承芳同志谈起此事。他是一个扬州通,他说他知道这个地方。当时说话就走,我们驱车到了扬州西部的西山地区。这里是一片荒坟,荒草离离,无数坟堆,加之天已薄暮,暮色苍茫,又无碑记,那里去找,只好废然而返。但这一次,却是金林同志告诉我的,说陈芸墓已发掘,棺中女尸完好,还随葬有带“芸”字的玉镯。这消息当然使我大为惊喜。我们随即开车到西山,但这里已非当年面貌,当年的坟地大部分已变为楼房,楼房旁还有一条宽阔的公路。我们又面临了疑点,不知往何处去寻找,大家犹豫不决。我说只有向附近的乡民打听,我们即把车开到一排楼房前,选择一条较宽的胡同前停下来,就进去打听这一带原来看守坟墓的人。真巧,进去碰到的第一个老人就是当年看坟的人。我们向他打听有一个沈家的坟墓,并已发掘,从墓中挖出了带“芸”字的玉镯,可知此墓在何处,想不到他竟说他就是看这个坟墓的,墓地已挖平一半,一半还在。说着他就把我们带到房后的一片空地上去,指着一座中间已挖平,两边还留着两个圆边的坟堆,中间挖平的一片则已与周围的平地相连成一大片菜地。他指着留有两个圆边的坟堆说,这就是沈家的坟墓。墓里挖出的“芸”字玉镯则已不知去向,但当时确有此事。似乎除玉镯外,还有些别的什么,但都早已无影无踪了。   这次,虽然没有见到玉镯,但却见到了残存的芸娘的坟墓,也就算有了结果了。   第三是我读《扬州十日记》,特别是读全祖望的《梅花岭记》,说扬州城破之日,史可法“为诸将所拥而行,至小东门,大兵如林而至”,诸将皆战死,史可法“乃瞠目曰:‘我史阁部也!’被执至南门,和硕豫亲王以‘先生’呼之,劝之降。忠烈大骂而死”。幼时读《梅花岭记》至此,常为之掩卷太息。因此心中一直记着这个“小东门”。这次,我偶然问起“小东门”还在不在?朋友竟说“小东门”旧址仍在,城门已拆掉,但城门外护城河及河上的桥梁仍在,可以一看。于是我们就急赴“小东门”,果然行不多久,就到了扬州东边的护城河。沿护城河边马路前行,不久就到了大东门。桥尚存,据说当年沈三白、陈芸即住大东门桥对岸。再前行数十步,路右,即为石涛大涤草堂旧址,惜已无存。再前行,即到小东门。城门毁于**战争时,今小东门桥尚在,此即史可法当年被执处。我们在小东门徘徊多时,不忍离去,护城河依然,但两岸房屋则已完全改观,欲觅当时的旧迹,除流水依然,小东门桥尚存外,其他就渺无可寻了。   第四是我听前人说,画僧石涛和尚的墓,在平山堂后,“文革”前扬州有一位老人每年清明节,总去祭扫,但“文革”中老人去世,遂无人知石涛墓址。我多次去平山堂,也多次到堂后去寻找,总未得踪迹。这次我又到平山堂,访“仙人旧馆”、“文章奥区”,遇栖灵寺方丈,方丈盛情接待,我无意中问询石涛墓有无踪迹,方丈却告诉我们确知其地,正在重建,并将于明年(按:当即是今年)召开石涛的国际研讨会,希望我能参加云云。这当然是我的意外之喜,我一直以为石涛墓已被淹没了,现在居然能在原址重建,真是令人高兴。   第五是唐代王播遗迹的石塔寺,原塔依然完好地矗立在马路中心,旁边的一棵古银杏树,也依然婆娑其姿,紧依石塔,仿佛是互为依存。石塔寺我曾去过多次,“饭后钟”的故事也早为人知,所以这次只是路过,没有再下去参观。   扬州可记的地方还有很多,如金冬心住的西方寺,我也曾多次去看过,听说也已修复。而曹寅当年修《全唐诗》的天宁寺,也依然完好地存在,据丁章华同志告诉我,市里已决定将此天宁寺作为“曹雪芹纪念馆”。这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我想用当年曹寅修《全唐诗》的旧建作曹雪芹的纪念馆,这是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有的“胜地”,真希望能早日见到它的落成。   至于扬州的园林名胜,如瘦西湖、个园、何园等,因都是往日旧游,这次日程匆促,未能再去游观。   其实,扬州是不可能一二次游完的,如留下了著名诗句:“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的徐凝的“徐凝门”,如太平天国的遗迹“四望亭”,还有乾隆游览扬州的“卸码头”,“卸码头”旁每天清晨灯火摇曳的临河茅屋“冶春”水阁,再稍前走几步就是康熙间王渔洋等诗人咏诗的“大红桥”,还有长江口上“三汊河畔筑帝家”的康熙行宫高昱寺,杜牧诗中提到的“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二十四桥等等,都是令人牵,隋挂念的地方,也岩陧我的旧游之地,虽然都已久违,理应再访,但迫于时间,竟未能再游,如过故人之门而未有一茶之敬,心中殊觉歉然。山灵有知,只好容我再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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