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潛水號 藍色潛水號
我的人生是充滿肯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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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音樂會》香港場的個人感想-一場獻給歌迷的思考盛宴 這篇是有關《房間裡的音樂會》的個人感想。由於不知道會不會再有另一《房間裡的音樂會》的場次。所以如果不想有基本的爆雷煩請繞路喔XDDD。 以下只是個人感言,不同意也請不要拍我磚啦哈哈哈。 ------------------------------------------以下是分隔線--------------------------------------------------- 由於我是個粉絲,雖然稱不上是腦殘粉,但是立場還是有的,而我不是一個專業樂評家,所以我也不從音樂方面去評論,就留給專業的去分析吧XD。(我就覺得編排很棒,音響很好,第二場鼓手簡直超神。)(爆) 好吧,回到主題。 我認為這次的音樂會,基本上離不開一個主題:「自我」,而初期的她,我個人認為是在探索自我和世界連結的過程。後期的她,則更深入地討論自我和社會連結後的相互關係;我和這世界連結在一起,各種東西反映著「自我」,而「自我」同時又反映著我怎麼看待社會。 如同她在這次演唱會中的一段talking,之前的她也許在探究「他人所理解的自己」是甚麼,「到底你的永遠跟我的永遠是不是一樣遠?」而現在的她開始反問,到底「我」所理解的他人,和他人所理解的「他們自己」,是不是同樣的?「到底我的永遠是不是和你的永遠一樣遠?」兩個問題看來一樣,但隱暗著的東西卻大大不同,前者,你確定自己是甚麼,去找尋他人和自己的相似。後者,你確定對方跟自己相似,但那是真的嗎? 我們自以為理解他人的真實了,但搞不好其實只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自我,在30號場,當她問「我的愛到底跟你們的愛是不是一樣的?」某粉絲回應她所說的「我不知道阿!」可能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我們身為鏡子映照她的自我,她也身為鏡子映照著我們的自我,但我們卻互相地不知道對方的「自我」,看不見別人到底從我們身上看見「他們自己」的甚麼。 在這一點的表達上,我覺得本次音樂會中有三首歌是很讓我感觸,也很能表達這種思想的(我覺得啦XD),分別是黑眼圈、柏拉圖式的愛情和太聰明。 黑眼圈陳綺貞講到外婆住院的事,說到她在醫院陪她時,晚上醫院熄燈時,就幻想自己在寫歌,彈吉他,唱歌。之後把場內所有的燈都熄掉,這是給我第一個大的思想震憾,因為我也是個喜歡在凌晨無人的時間思考的人,在早上的時間你很少機會能夠在無人的環境下靜靜思考,無論怎樣身邊的事物都映照著你,太複雜的資訊反倒讓「自我」多少有點變形了。也就在完全黑暗,無事可做的環境下,人們才能最真實地接觸到內心的自己。在黑暗之中你會想像甚麼呢?陳綺貞靜靜地唱:「一夜一夜熬出深深黑眼圈,這就是我愛你的表現」,那個「你」也許在很多人心中都有不同的代入物,可能是人(愛侶、親人、朋友),可能是物(吉他、夢想、跑步),在一個倘大的場所,但同時又是一個房間裡,集體思考自己所想像的那個「你」到底是甚麼。那是多有趣的體驗呢? 如果說,太陽映照出我們的外在,那黑暗就最能映照出我們的內心。在黑暗之中,輕輕的探索自我,直到最後發現自己所愛的事物,真正的我。 而當我們理解到自我了,我們開始拿著「自我」去接觸他人了,她又拿出了《柏拉圖式的愛情》,一段真實和虛幻的討論。我第一場猝不及防地被擊了個正著,第一場我坐在場地右手邊,而她從左邊開始唱,我只能隱約聽出是柏拉圖式的愛情,但並不真切,而是虛虛幻幻,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我當刻覺得,對阿,這就是真實,我們說要「聽真實」時,其實並不預期真實是這樣,但真實就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虛虛幻幻的歌聲,你試著抓緊她,並理解她,找尋她;但當你聽真切了,那刻的真實,又真的就是真實嗎?為甚麼在之前那種虛虛幻幻就不是真實的另一個體現?由其,你聽到柏拉圖式的愛情的同時,也聽到旁邊的情侶說:「不知道她在幹甚麼。」的時候?你所體現的真實,和你旁邊的人體現的真實必不一樣,而在不同時點,真實的顯現方式也不一樣。 更重要的是,當我們試圖想像自己是陳綺貞,我可以肯定的是,身為陳綺貞肯定知道自己唱出了聲,我會聽到自己的歌聲,而不會像作為客者的我們一樣,只聽到虛虛幻幻的歌聲。對陳綺貞來說肯定沒有所謂「聽不到」,「聽不到」只是對我們來說的。那我們還能說:「我所理解的自我,和別人所理解「我的自我」,是同樣的東西嗎?」也許,本質上都是柏拉圖式的愛情,是理想的,是虛幻的。即便我們都理解那就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卻也因此無法理解別人的「柏拉圖式的愛情」,無法理解身邊人怎麼想,聽到甚麼,看到甚麼。 當然,歌後談也很有趣,因為大家知道陳綺貞要走到中間了,我絕對相信有些人說聽不到是說謊了,那刻我想,當我們的話夾雜了謊言,真實就更難被理解了。我到底要怎麼知道我身邊的情侶是真的聽不到,真的不知道在做甚麼,還是在假裝?我怎麼能知道那些在這首歌時拿起相機「卡擦」的人想甚麼,聽到甚麼?是太悶了?真的聽不到所以沒事做了?跟著唱的人,是不是怕後面的人聽不到?還是忍不住這種虛幻?我不知道,我只能拼命專心地,側耳傾聽。 於是這首歌給我的感觸大到我在第一天馬上在中場時間發了條微博(咳)。 在這裡我很想問問大家,大家是真的聽不到嗎?我聽了三晚都聽到,分別在S1的J、S2的T和S2的V,都算聽得真切。(由其第二天之後老陳明顯狀態起來了,更大聲點)有人是真的聽不見嗎?有人也有和我相似的感受嗎?這是我很想知道的一件事。謝謝。XD 好,話說回來,接下來有另一首歌我也感到很有趣。那就是太聰明。 這次的太聰明,在最後一段基本是「有彩排過的即興演出。」聽起來就是即興演出,可能有人會覺得,為甚麼要這麼做呢?而我正正覺得這是高明之處,之前兩首歌接著唱了太陽,就是中場休息,剛好可以整理完思緒,又被告訴我等歌把集中力拉回來了,更重要是我們大合唱了,這時卻接了一首太聰明。 太聰明理論上是一首,我們也能理解,也能跟著唱的歌,最少心中起碼已經有個模版了,這首歌就這樣的。但陳綺貞在最後基本用各種方式打破我們的慣性,「我開始後悔~,不應該、太聰明,的賣弄。」沒錯,你以為你自己夠了解一首歌,或者歌者了嗎?她用真實的行動告訴我們:「不,你不知道。」歌詞很妙地就是「只是怕親手將我的真心葬送」,搞不好這個「太聰明」的舉動,就因為這樣而葬送了。 就像某些不是歌迷的人,可能就覺得一頭霧水了。「陳綺貞是這樣的歌手嗎?」「陳綺貞喜歡的是這樣的表演方式嗎?」 所以我如此形容這些的音樂會,這是一場屬於歌迷們的思考盛宴,歌迷們自然如痴如醉,但旁人就容易覺得不明所以了。 一把吉他,一個人,看似簡單,我們能專心於主題了,但陳綺貞所投出的是如此的一個大課題,如此複雜。就在陳綺貞的聲線中緩緩道出,帶領著我們思考,帶領我們去耹聽她的自我,帶領我們了解我們的自我。 也許我們的房間,從佈置時就是在反映出我們的自身,房間是我們自身的一部分。沒錯,我們這次走進了她的房間,但其實也同時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深切反省。 謝謝你,陳綺貞。 --------------------------又是分隔線---------------------------------- 重新提醒以上是個人感受,有感受不同的請不要拍磚。 其實有好幾首歌也想寫(由其第二性..),但一首首寫?太長了。我只選了個人感觸最大的三首。權作心得吧。
今天是我在格子吧签到的第九百九十九天,当然我来格子吧不止一千天了吧。一千天听来并不是太长的时间,那不足三年,不足够讲完一千零一夜,不足够我们读完大学,不足够经过青春,消逝了的事物还未能被淡忘。千天不长。 但那也不短,一千天足够花开花落几次,见证新人交替,旧人的离去,这个贴吧的人流跟贴都变少了,而曾经的少女也已亭亭玉立。 然而千天,千天不同十年,十年后回首过去,也许已经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感伤,不记得自己思考过甚麼,不记得自己写过甚麼,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足迹,甚至不够你以此追寻源头,自己到底从那里出发呢?我到底回到起点了吗?这个足印是否真的是自己的足印?那都难以辨识,只剩下所谓「大概」。 千天也不如一年,一年,热情还足以引导我们,足迹不但并未消去,还带有你的余温,蹲下来抚摸著足印,还能感受著那种曾经的呼喊,曾经的感动,如像昨天。直到某一天,不自觉的某一天回想(那很可能就是刚好一千天的日子)才发现只剩下迷惘,那是三年前还是两年前还是四年前?连感受都变得磨平只剩感动,你才发现一瞬间,你身边所有东西都变了,而你居然就不觉得变了。 而千天在一年和十年之间。那些足迹还在身后并未消去,记忆还是清晰的,是迷惘的清晰。「对对对,我记起来了。」那种,而且还是再不记著,就会永远忘记那种,会被加加减减直到跟本不像本来样貌那种。 所以在千天之前,我得赶快把东西记住。说不定很快那就消失,其实我知道遗忘是不可避免,但我就是天真迂腐并带有固执的孩子气,我终会遗忘这样的我,明天的我会嘲笑今天的我;也会遗忘曾经的你,那是最较人伤感的。尽管我不会记得我曾为此伤感。 如此一来,我就算记住了。谢谢还在的大家,也谢谢新来的大家。 祝愿大家在下一个一千天能有好运。并在一千天之后记得某天曾经的好运。
【每日短篇之二】流浪汉之歌 【踏上成为流浪汉的道路】 看著眼前的红酒杯,深红的液体反映著我的影子,其实我跟本不太喜欢喝酒。 可是我跟本不知道有甚麼想做的,这是我出社会工作的第十个年头,我有份稳定的工作,我住的房子不差,我有辆车虽然除了上下班我基本不开。 但我不知道有甚麼想做的。 会工作是因为我喜欢工作吗?其实只是没甚麼想做的。 就像是喝酒,其实只是没甚麼想做於是做做。红酒跟啤酒?白酒跟米酒?其实我都不太清楚怎样才算是好的东西。只是任由那称为价格的东西左右著我对「好」的定义,越贵越好。连所谓的商业信任都不必,我想喜欢喝酒的人可能会觉得我这种人买酒是种浪费吧,但我不介意他们怎麼想,我从来也不介意。 身为一个男人,组织家庭好像是件应当的事,但应当和想当始终是两件事,应当的事总是像压迫的,而想当的事总是开拓的。想当的事不当可能只会觉得遗憾,而应当的事不当则会让人觉得烦。 虽然烦,但我还是不想做。 而且身为一个孤儿,到底要负上甚麼责任?所谓的使命并不存在我的思想当中。 我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应当做甚麼。就像一艘没有目的地的船,而通常那样的船是首海盗船,那是除了金钱就没有未来的人所聚集的船。 於是我那天辞职了,踏上了当个流浪汉的路。 为甚麼?只是想做而已。很难得,所以就做吧,这样的意思。 我不知道一个流浪汉要怎麼做才是一个流浪汉,但那天我穿上了最便宜的衣服,就走出了门口,走向了印象中流浪汉会睡的地方。 之后会发生甚麼事?其实我也期待著。 我不禁哼起了一个我喜欢的歌手的歌...「希望若是有~绝望若是有~」 我想我就是两者也没有,才想不到要做甚麼吧。
突然想到某种段子 虽然不是用粤语说。但留个念吧。XD 那一年,我还是一个中学生。一个中学生总是有无尽的精力,而精力总不会全部用来读书。有些人,拍下拖,有些人,参加一下各种社团。而我,不知自己想做甚麼。 於是有一天我就跟我朋友阿龙一起去看一下附近有甚麼好玩,正所谓物以类聚,阿龙都是那种不知自己想做甚麼的人。 那一年很流行行为艺术,於是我们就去左一个知名的表现行为艺术公园看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大开眼界。常人都说,你不知道艺术家在想甚麼,我完全认同。 一进去,我就看见一个艺术家用小刀在手上刻字,呜哇,真是看见都觉得痛,而内容都是「我爱你」「I love you」「永远爱你」,我拉一拉阿龙衣袖说:「你说他是不是受了情伤,而又不甘好像普通人一样自杀才变成艺术家呢?」阿龙没回应,只是指指他身边的牌,牌子上写「任意在我身上刻字,20元。」我不明白,阿龙拿出二十元,抢过小刀在艺术家身上刻了一个「屎」字。噢,人生嘛。我想那个艺术家这一刻肯定很悔恨他身为一个艺术家,而不是一个很普通自残的人。 好了,之后我们又继续走,看见一个人就在公园的路上拉屎,我忍不住就过去骂他:「你怎麼这麼没有公德心呢?」那人回应道:「我这种是行为艺术,你明白不?」我不明白,於是我追问:「请问你这个行为艺术表达出甚麼思想呢?」他回答得极快,我想一定是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我是以人类原始的生活状态,来提醒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是如此肮脏,试图忘记自身社会的存在去直面人生。」哇,还不是拉屎而已,但你又无法反驳他,在街上拉跟厕所拉,又的确是原始跟不原始的分别罗。阿龙这个时候又出来:「那为何你不乾脆一点脱光衣服来拉,这样不是更原始吗?」艺术家依然答得飞快,看来也很多人说过:「脱光衣服怎样表达我对人类社会的毁坏?衣服代表著人类的社会,而脱下裤子,代表试图忘记人类行为。」这下我忍不住:「我想大部分人类都是脱下裤子再拉屎的,如果你穿上裤子再拉屎,不是更有忘记人类行为的意义吗?」 这下艺术家恍然大悟,马上就穿起了裤子继续拉,说实在我很佩服他,因为现代人类真是很难穿著裤子还拉得出来,除了肚子痛的时候。但不管怎样,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忘记了「自身社会的存在而直面人生」,我只知道他更像是忘记了带脑袋出门。 忘记,其实忘记是一个很巧妙的词语,例如那个拉屎的艺术家,他就是忘记了如何身为一个社会上的人去生活,才可以做出这种行为。当你可以忘记一些事情的时候,这个世界是会变得很简单的。 例如上班,如果你迟到,老板问你:「为甚麼上班迟到?」「哦,我忘记上班时间罗。」如何,是否很简单?如果老板说:「每天都是朝九晚五,怎可能忘记!?」你又答:「哦,我忘记了为甚麼会忘记了,可能记错之前做那份饮食业的时间吧。」无容置疑,你当天就会被解雇,人生很简单。而你去找另一份工时都变得很简单,面试官问你:「为甚麼不做上一份工阿?」「忘记了罗。」超简单。 阿妈找你给家用,「我忘记罗」。女朋友问你为何不送生日礼物,「我忘记罗」。借了朋友钱,「我忘记罗」。 当你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意忘记一些事时,世界就变得很原始,很简单。 当你忘记一切时,就如同回到盘古初开时...一片混沌。
发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是,我梦见有两个穿越到古代的特务,他们被洗去了记忆,目的是要观察失忆的穿越者对古代的影响,可是其中一个特务发现了自己现代人的身份,并找到了建立在古代的实验室。这时另一个特务和他起了争执,结果一个被切了手一个被切了脚。这时实验室的人发现了这事,於是想追杀他们。他们俩都不想死,於是互相合作去逃离,结果发现这不是古代实验,而只是玩弄他们的游戏,可是还是要走,在实验室创造的空间,有一大堆改造小孩追著他们,门口很小不能逃进只能一直跑。跑到后面创了一辆车,一个踏油门一个控驮盘逃离了。 逃出去后是变了另一个故事。 变成了在香港了,两人变成彭于晏和黄秋生的样子,因为是刚逃离所以身无分文。出来的地方是尖沙咀,俩人想到一个互助甚麼委员会求助,可是找不到。但看见一家收古董表的店,於是彭于晏拿出了一只胶表去,店主估价三万。黄秋生说去另一家店看看再说。 可是这时店主却说这表一直是我的。并拿出另外两只同款不同色的表说那是一套的。这时黄秋生不爽了於是把店里的东西扫掉并恐吓店主,店主冷笑报警并逃去,於是黄秋生跃进店内找表,没找到。可是警察到了於是各自逃跑。黄秋生从后门逃跑发现是下水道,穿过几道下水道。发现警察已经布防了。 这时近距遇上一个警察,只好击倒他抢了他的枪,但没杀掉他。找到一条通往地面的路,於是就一直爬上去,一大堆爬梯跟铁架,路很难走一失足便会掉下去。可是最后还是爬上地面了。那是一个工地似的地方,但人不多。找到了一个废料包住的小洞,藏了进去,累得想睡,可是怕其他人不小心埋了他所以睡出一点。 之后过了一会有一班人走过,其中一人发现了他,结果是从前他帮过的一个小弟。他就说:「咦,你不是xx吗?」原来工地是个黑社会的聚脚地,新闻正在说抢枪事件,而警察打电话给该工地的老大,说抓住这人交上有重酬。老大挂了电话后说:「看他们多无聊,钱我有的是,我爽就给你不爽就不给。」 之后梦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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