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面的烟火 海平面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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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新媒体次年——关于新媒体发展现状的浅薄之见 今年是2014年,马年,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10年前,2004年的时候,那个主流还是拨号上网宽带刚开始普及的年代,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互联网能够如此惊人地改变我们的生活。<?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iphone的登场,干掉了一支独大的运营商,并且借助app的生态网络越来越把运营商压缩成流量商人和信息服务商——垄断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无限路由器和各种ap发射端的普及,已经我们生活中看不到摸不着的无线信号,将我们无时无刻不连接进虚拟世界。 Pc,平板,手机,无非是这其中的终端罢了,终端借助硬件完成人们随时随地连接网络的愿望,信息爆炸时代让人诟病的信息传输终于有了完美的解决之道。 我记得大概两年前央视做过一个关于当前一代人阅读量减少的新闻专题,包括街头采访,专家访谈等等主题组成。但是,现代人的阅读真的减少了吗?我们处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现在的机制无时无刻不在生产出海量的信息,如果现代人的阅读量减少了,那么,这些被生产出来的海量信息是被谁消费掉的呢?这是一个十足的悖论。 只能说通过传统纸质媒介传输的信息减少了。我们不能就此断言纸质书是落伍的,不符合时代的,会被淘汰的落后生产力(笔者本人就是纸质书的忠实粉丝),而是应该看到,在造纸术改变信息传播的过程中,纸质书作为仅有的媒介,被过度赋予了信息传播的重任,只不过在今天,纸质书才因为新媒体的崛起而回归到其本身应有的地位。笔者断言,纸质书未来的市场会更加萎缩,但是仍会保持一个稳定的市场——虽然kindle也在致力于改善阅读体验,但是手指和书页的翻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模拟出来的,书香则更是一种附庸风雅的说辞。科技所代表的理性与人类情感所代表的感性,在这里发生了碰撞。
【换个角度看问题】流浪人宣言 流浪人宣言 我又这么分无分文地活过了一天。生活的阳光依旧这么明媚,即使春寒料峭——呵,活着的感觉真好——感谢上帝,感谢佛祖,感谢毛主席。 我端起我的破碗——今天得到隔壁那条街开工。人们厌恶地避开我,仿佛避开什么病毒。这无所谓。我也曾经在湖水中照到过自己的样子,那样子连过去的我也感到厌恶。以前的我在某个工地做监工,因为我总喜欢仰望天空和发呆,有一次导致工地发生了事故,后来我便失业了。 于是我便找了一份可以整体仰望天空和发呆的职业。 这份职业早先并不是现在这般看起来不堪。我记得远古时期我的前辈被称作巫师,他们成天干着和我同样的事,却享受着人上人的待遇——有着美酒和操不完的女人。都说现在时代进步了,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你看现代人的各种自私与贪婪,哪里有原始社会的真善美来的纯朴。 我将身子挪了挪,使自己尽量坐的舒服一些。这条街的早市正在开始,这不,我的生意就上门来了嘛。第一位光顾我的“公司”(破碗)的顾客是一位看起来像是退休教师的老女人,她举着一张买菜刚找回的毛票,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小伙子,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找份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呢?”我将脸背过去,故意不看她。她也不气馁,索性蹲下来换了个角度继续说道:“人啊,只有靠自己的劳动,赚来的钱花的才最幸福。”我继续不理她。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又断断续续地讲了许多大道理,一概没引起我的丝毫反应。于是,几分钟结束后,她往我的破碗里丢下这张毛票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哼,当我没见过世面吗,这种人我见得可多了,每个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刚开始我还会回应几句:“我就喜欢这样。”,“我乞讨也是一份工作,和你们一样。”惹得他们直摇头。后来明白了便索性不搭理。这种人纯粹教育人教育惯了,以为每个人都该活成他们那样,才叫有意义,有价值。有意义和有价值都被划入规定的条条框框了,还有个屁。所以说,我这钱也不白收,就当学费。 第二位前来的是一位拿着Iphone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子,他搂着一位化妆7分卸妆4分的年轻女子,一脸笑意地从我身边走过。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崭新的一元纸钞。他拿着Iphone,在将那张一元钱投入我的碗中的时候还不忘咔嚓一下。“想不到你还这么有善心。”女人往男人身上更贴近了一分。“我么,一向如此的啦。”男人的手又往下移了一寸。然后我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背影顺势拐入了街边的一家快捷酒店。 第三位顾客被我吓跑了——那是一位举着大单反拍来拍去文艺青年,他在我们这条老街转悠了很久,东拍西拍的,然后我看见他对着我举起了相机。“喂,别拍,拍照10元。”我很适时地阻止了他。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不说话的,因为我也有工作,我的工作便是仰望天空和发呆。但很显然,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什么,拍照还要收钱?我又不拍你。”他反驳道。“10元,要不你把相机给我我把你照片删了。”我回应道,说着我便站起身来。应该是我将近两年没打理过的头发富有的独特震撼力使他回心转意了吧,我看到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嘴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便快步离开了。 第四位顾客想必是一位政府官员,他顺手将一张酒店发票扔进了我的碗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想必那位老板定会为那张白条心疼上好久。 …… 傍晚时分,我将碗中的零钱收拾妥当,悉数捐给了某个我长期联系的希望小学。然后端着我的破碗继续乞讨剩饭果腹一天的生活。 呵,我又这么身无分文地活过了一天。
【微小说】流浪人宣言 流浪人宣言 我又这么分无分文地活过了一天。生活的阳光依旧这么明媚,即使春寒料峭——呵,活着的感觉真好——感谢上帝,感谢佛祖,感谢毛主席。 我端起我的破碗——今天得到隔壁那条街开工。人们厌恶地避开我,仿佛避开什么病毒。这无所谓。我也曾经在湖水中照到过自己的样子,那样子连过去的我也感到厌恶。以前的我在某个工地做监工,因为我总喜欢仰望天空和发呆,有一次导致工地发生了事故,后来我便失业了。 于是我便找了一份可以整体仰望天空和发呆的职业。 这份职业早先并不是现在这般看起来不堪。我记得远古时期我的前辈被称作巫师,他们成天干着和我同样的事,却享受着人上人的待遇——有着美酒和操不完的女人。都说现在时代进步了,但我却不这么认为——你看现代人的各种自私与贪婪,哪里有原始社会的真善美来的纯朴。 我将身子挪了挪,使自己尽量坐的舒服一些。这条街的早市正在开始,这不,我的生意就上门来了嘛。第一位光顾我的“公司”(破碗)的顾客是一位看起来像是退休教师的老女人,她举着一张买菜刚找回的毛票,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小伙子,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找份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呢?”我将脸背过去,故意不看她。她也不气馁,索性蹲下来换了个角度继续说道:“人啊,只有靠自己的劳动,赚来的钱花的才最幸福。”我继续不理她。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她又断断续续地讲了许多大道理,一概没引起我的丝毫反应。于是,几分钟结束后,她往我的破碗里丢下这张毛票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哼,当我没见过世面吗,这种人我见得可多了,每个人都说着同样的话,刚开始我还会回应几句:“我就喜欢这样。”,“我乞讨也是一份工作,和你们一样。”惹得他们直摇头。后来明白了便索性不搭理。这种人纯粹教育人教育惯了,以为每个人都该活成他们那样,才叫有意义,有价值。有意义和有价值都被划入规定的条条框框了,还有个屁。所以说,我这钱也不白收,就当学费。 第二位前来的是一位拿着Iphone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子,他搂着一位化妆7分卸妆4分的年轻女子,一脸笑意地从我身边走过。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崭新的一元纸钞。他拿着Iphone,在将那张一元钱投入我的碗中的时候还不忘咔嚓一下。“想不到你还这么有善心。”女人往男人身上更贴近了一分。“我么,一向如此的啦。”男人的手又往下移了一寸。然后我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背影顺势拐入了街边的一家快捷酒店。 第三位顾客被我吓跑了——那是一位举着大单反拍来拍去文艺青年,他在我们这条老街转悠了很久,东拍西拍的,然后我看见他对着我举起了相机。“喂,别拍,拍照10元。”我很适时地阻止了他。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不说话的,因为我也有工作,我的工作便是仰望天空和发呆。但很显然,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什么,拍照还要收钱?我又不拍你。”他反驳道。“10元,要不你把相机给我我把你照片删了。”我回应道,说着我便站起身来。应该是我将近两年没打理过的头发富有的独特震撼力使他回心转意了吧,我看到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嘴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便快步离开了。 第四位顾客想必是一位政府官员,他顺手将一张酒店发票扔进了我的碗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想必那位老板定会为那张白条心疼上好久。 …… 傍晚时分,我将碗中的零钱收拾妥当,悉数捐给了某个我长期联系的希望小学。然后端着我的破碗继续乞讨剩饭果腹一天的生活。 呵,我又这么身无分文地活过了一天。
友人说(班内篇) 余犹忆年少时,好女色,不喜学。尔后发奋,仍视官学为禁锢思想本末倒置之糟粕,日与同龄之少年以谤议朝政为乐。其时有二者与吾相谈甚欢,一人乃标准死宅,号产爷,另一则不修边幅,以民主主义者自居,更有一洋味十足之名,曰Lily。虽不曾把酒言欢,亦可将此视为人生一大幸事。 高二伊始,余换寝室,则官学日衰,私学日甚。余观之左右,文艺之风不可谓不浓,容在下在此一一道来。 居于余左者乃一金姓男子,绰号坤鸡,身长七尺有余,好古文,巧舌如簧,善与吾师争辩。成绩甚好,如今已是复旦学子,更有娇妻在杭翘首,实在羡煞旁人。 吾上铺乃鼎鼎大名之张霖,小资者也,以孝悌闻达于乡邻。然好女色甚于余,其时班内有一舞姬善舞,名曰66,二人相交,彼此倾慕,遂终成眷属。不想世上之事多有变故,不出半载即分崩离析,着实可惜。至于原因如何,是否张霖始乱终弃,吾等至今不得而知。 萌萌者,班内一大才子也。诗词文章皆胜于余。面相白净,甚得老方宠幸,选为副班长。萌萌胸肌甚巨,善夹人,好玩,每每夹人皆有欲罢不能之感。某日遭罚,连做俯卧撑百下,其气仍匀,可见其身体之彪悍。因其通体雪白,故对内号曰:床上小白龙。 话说适时坊间有一善口技者,名曰宇豪,以萨克斯倾倒众生。后转投美术,至今也小有成绩。现处魔都,据传又迷摇滚。偶得其地下演奏之视频,语速甚快,吾听之不得其道。然观众亢奋,鼓掌叫好声不绝于耳,亦是美事。吾等见面皆笑唤其艺术家。 陈某不才,仅以小说一长值得一说,有幸蒙众人照顾,与吾为友,高中三年,不至无趣。如今大学已过一年有余,吾兄弟几人早已天各一方,然联系未断,寒暑假之时聚首亦多,甚是欣慰。近日济南转凉,气温骤降,余思乡日切,不免遥想众人。遂著此文以记之。
友人说(班内篇) 余犹忆年少时,好女色,不喜学。尔后发奋,仍视官学为禁锢思想本末倒置之糟粕,日与同龄之少年以谤议朝政为乐。其时有二者与吾相谈甚欢,一人乃标准死宅,号产爷,另一则不修边幅,以民主主义者自居,更有一洋味十足之名,曰Lily。虽不曾把酒言欢,亦可将此视为人生一大幸事。 高二伊始,余换寝室,则官学日衰,私学日甚。余观之左右,文艺之风不可谓不浓,容在下在此一一道来。 居于余左者乃一金姓男子,绰号坤鸡,身长七尺有余,好古文,巧舌如簧,善与吾师争辩。成绩甚好,如今已是复旦学子,更有娇妻在杭翘首,实在羡煞旁人。 吾上铺乃鼎鼎大名之张霖,小资者也,以孝悌闻达于乡邻。然好女色甚于余,其时班内有一舞姬善舞,名曰66,二人相交,彼此倾慕,遂终成眷属。不想世上之事多有变故,不出半载即分崩离析,着实可惜。至于原因如何,是否张霖始乱终弃,吾等至今不得而知。 萌萌者,班内一大才子也。诗词文章皆胜于余。面相白净,甚得老方宠幸,选为副班长。萌萌胸肌甚巨,善夹人,好玩,每每夹人皆有欲罢不能之感。某日遭罚,连做俯卧撑百下,其气仍匀,可见其身体之彪悍。因其通体雪白,故对内号曰:床上小白龙。 话说适时坊间有一善口技者,名曰宇豪,以萨克斯倾倒众生。后转投美术,至今也小有成绩。现处魔都,据传又迷摇滚。偶得其地下演奏之视频,语速甚快,吾听之不得其道。然观众亢奋,鼓掌叫好声不绝于耳,亦是美事。吾等见面皆笑唤其艺术家。 陈某不才,仅以小说一长值得一说,有幸蒙众人照顾,与吾为友,高中三年,不至无趣。如今大学已过一年有余,吾兄弟几人早已天各一方,然联系未断,寒暑假之时聚首亦多,甚是欣慰。近日济南转凉,气温骤降,余思乡日切,不免遥想众人。遂著此文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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