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野风 海月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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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老牟(终) 昨天,老牟就长眠地下啦,我想我这杂记也该结束啦。。。。。。 不过,话说牟老啊, 你都还没见我一面, 还未再喊我一声“叶哥”, 还未再请我喝酒, 还未听我唱歌, 还未等我请你吃饭, 你咋就跑了喃, 你就说哈你烦不烦。 我有时硬是觉得你烦, 你喊我们提前进教室读语文, 你喊我们练作文, 你就不嫌难得来守我们, 难得改那些鬼名鬼也的作文。 你就喜欢说些啥子“不动笔墨不读书”, 你就喜欢举八面山逮犯人的例子, 你就不晓得换点说的哦, 有人听得烦。 你就喜欢“表扬”人, 你就喜欢整我的脑壳, 你就喜欢喊我考啥子清华北大, 你就喜欢开那些鬼玩笑, 说啥子别和你说话, 这哈安逸了碗, 你这玩笑开得大了碗。 你硬是烦球得很。。。。。。 。。。。。。 。。。。。。 今天,在张晓琼的日志里看到这样一段描写“您的新家,在一棵不大的树下,两旁有几笼翠竹,正面的视野很广阔,是一片田园。清风一吹,竹篁哗哗有声,很宁静。我想,您应该对您的新家还满意吧,那是您从小生活的地方,有您成长的很多印迹,还有您牵挂的双亲在不远处日日夜夜守候您。记得,不久前,您说将来要回去住,要在家里的院子里种更多的花,在清风花影中陪着白发双亲还有爱妻,您当时陶醉向往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真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回去了,只是,不是回到您说的家,而是回到了那片土地上。” 是的,很宁静,宁静得让人心酸。。。。。。 确是的,正如她所写的“看着您原本生动的脸变成黑白照片,看着您孤零零地穿越生死线化成白烟,眨眼之间,与我们天人永隔!” 老牟还是走了,离开了这片他生活了46年的世界,离开了这片他无限眷恋的蓝天。。。。。。 他是那么地不舍,不舍离开他曾深爱的校园,他深爱的挚友;不舍离开恩重如山的高堂,不舍离开风雨相伴的爱妻,还有那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 然而,刹那间,他还是无奈地回归了大地,回归到生他养他的大地。。。。。。 而身处江南的我,却连挽留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几天,我特意穿了一身黑衣服,也算是和他告别吧。。。。。。 老牟从一个初中的班主任起一步步地干到副校长,他说“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路来。。。。。。 老牟很累,或许他真的想好好歇歇了。。。。。。 可谁想,这一歇,竟要歇得如此的久。。。。。。 羽毛球馆里,一步的跨越却再也没有收回来。。。。。。 曾建国紧握老牟双手,却没能将他抓住。。。。。。 人民医院,中医院,保健站三家的院长,在死神面前却也显得如此无助。。。。。。 学校到医院就200来米的距离,然而这200米对老牟来说实在是太长太长!因为在修路,而救护车根本开不过来!!! 。。。。。。 下葬那天,据说全城的菊花都被买光了,还涨了价,这恐怕是老牟所没想到的。。。。。。 无数人的泪水滴落在大地上,洗净通往远方的路途。。。。。。 大卫念悼词时据说已经泣不成声,而他,平时近乎于没有表情的人。。。。。。 曾建国,余中文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却被泪水染红了双眸。。。。。。 很多人憔悴了。。。。。。那是痛。。。。。 或许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该再写这种东西,但是,正如之前说的,还是来个首尾照应,有始有终吧。 再见啦,牟老, 等我回来再接到和你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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