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陵老农 乐陵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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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陵,我挚爱的家乡。     乐陵,我们共同的家乡,在这片伟大的土地上,养育了一代代勤劳智慧的乐陵人。我们的家乡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已有人类居住,汉高祖五年(公元前202年)置县,现存代表龙山文化的“五里冢”遗址,西汉乐陵故城“魏王城”遗址。     我们的家乡文化底蕴丰厚,现有传中泰山奶奶的的老家、始建于宋真宗时期的“碧霞元君祠”,修缮一新的明洪武二年修筑的文庙大成殿。     我们的家乡才俊辈出,汉有书法家朱灯,东晋有文学家王欢,南宁有右丞吕颐浩,清有经学家董养性、著名中医牛履祥、著名武术家尚云祥,近代更有用大刀片在喜峰口削斩6000倭寇的著名抗日将领宋哲元。     1988年撤县建市以后,我们的家乡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涌现了像2008北京奥运会赞助商泰山体育体育集团、中国驰名商标金麒麟刹车片、亚洲最大的种薯繁育基地希森马铃薯集团等大批骨干企业,初步建成了汽车配件、小五金、高档纺织、调味品、枣制品、体育器材、精细化工、畜产品八大生产加工出口基地,更有红枣专业批发市场和调料专业批发市场已成为全国两个最大的专业批发市场。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走的再远,家乡也是你心中最深的眷恋,家乡的点滴变化是你最大的关注,了解我们家乡乐陵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增强作为一个乐陵人的荣誉感和自豪感,让我们继续深深的爱着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土地,让我们共同热爱家乡、宣传家乡、建设家乡!!!
人生有三件事不可俭省(转贴)     无论世界变得如何奢华,我还是喜欢俭省。这已经变得和金钱没有很密切的关系,只是一个习惯。我这样说,实在是因为俭省的机会其实很廉价,俯拾即是遍地滋生。比如不论牙膏管子多么丰满,但你只能在牙刷毛上挤出1.5到2厘米的膏条,而不是1尺长。因为你用不了那么多,你不能把自己的嘴巴变成螃蟹聚会的洞穴。再比如无论你坐拥多少橱柜的衣服,当暑气蒸人的时候,你只能穿一件纯棉的T恤衫。如果把貂皮大衣捂在身上,轻者长满红肿热痛的痱毒,重了就会中暑倒地一命呜呼。俭省比奢华要容易得多,是偷懒人的好伴侣——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和最小的花费直抵目标。   然而有三件事你不能俭省。   第一件事是学习。学习是需要费用的,就算圣人孔子,答疑解惑也要收干肉为礼。学习费用支出的时候,和买卖其他货物略有不同。你不知道究竟能得到多少知识,这不单决定于老师的水平,也决定于你自己的状态。这在某种情况下就有点隔山买牛的味道,甚至比股票的风险还大。谁也不能保证你在付出了学费之后一定能考上大学,你只能先期投入。机遇是牵着婚纱的小童,如果你不学习,新娘就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人生的殿堂。   第二件事是旅游。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蝌蚪,长大了都变作井底之蛙。这不是你的过错,只是你的限制,但你要想法弥补。要了解世界,必须到远方去。旅游是需要花钱的,谁都知道。旅游的好处却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常常需要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地蓄积。有人以为旅游只是照一些相片买一些小小的工艺品,其实不然。旅行让我们的身体感悟到不同的风和水,我们的头脑也在不同风情的滋养下变得机敏和多彩。目光因此老辣,谈吐因此谦逊。   第三件事是锻炼身体。古代的人没有专门锻炼身体的习惯,饥一顿饱一顿全无赘肉。生存的需要逼得他们不停奔跑狩猎,闲暇的时候就装神弄鬼,在岩壁上凿画,在篝火边跳舞,都不是轻体力劳动,积攒不下多余的卡路里。社会进步了,物质丰富了,用不完的热量成了我们挥之不去的负担。于是要人为地在机器上跋涉,在充满氯气的池子里浮沉,在人造的雪花和冰面上打滚,在矫揉造作的水泥峭壁上攀爬……这真是愚蠢的奢侈啊,可我们没有办法,只有不间断地投入金钱,操练贫瘠的肌肉和骨骼,以保持最起码的力量和最基本的敏捷。   有没有省钱的方法呢?其实也是有的。把人生当作课堂,向一切人学习,就省了上学的钱。徒步到远方去,就省了旅游的钱。不用任何健身器械,就在家里踢毽子高抬腿做广播体操……就省了健身的钱。   然而,这也是破费,因为我们付出了时间。
碎片之三(转摘) 上一次你说我有冷落你,所以你离开了很久。 可是这一次我记得我没有,为什么你又不见了。 有好些日子你OICQ上的头像都不再闪烁。 我努力想像一个圆。一个以你为中心的圈子。 努力用一些我所熟悉的碎片来拼凑在那个陌生而繁华的都会里我遥不可及的你的生活。 以及你的比晴空还要明亮的眼睛以及你的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脸。 可一个人的温习远远无法为两个人的感情加热。 你说过,虽然你很久都没有开口跟我说话,但是每天都会默默的到这里看望我嬉笑怒骂的痕迹搜索我留下的消息会在某个夜晚让OICQ里的那些对话记录陪你直到天明。 那么告诉我,我是不是可以当你还在。如往常一样,只是在不声不响的守望。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也可以当你很忙。如往常一样,最后还会回到这里看我。 刚凋谢不久的夏天还近在眼前。 自五十米的蹦级台上飞身而下的你衣袂翩翩的白色身影还近在眼前。 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还近在眼前。 那些晨露一样打湿我的句子还在我的脑海尚未挥发殆尽。 那是我所能想像到的最美的季节。 那是我所能想像到的最美的样子。 那是我所能想像到的最美的夜晚。 那是我所能想像到的最美的语言。 我永不能忘记在同一个城市,在薄薄的夜幕里,我们曾怎样失之交臂。 这是我所能想像到的最美的遗憾,却成就了我所能想像到的最无懈可击的完美。 MP3里十二楼的莫文蔚用寂寞的声音唱: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是这样吗? 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离开,是为了忘记我,还是为了让我记起你? 你来,清风就来。 你来,海浪就来。 那么,你来吗?
狼行成双(转贴) 他们在风雪中慢慢走着。他和她,他们是两中狼,他的个子很大,很结实,目光有神,牙爪坚硬有力。她则完全不一样,她个子小巧,鼻头黑黑的,眼睛始终潮润着,有一种小南风般朦胧的雾气。他的风格是山的样子,她的风格则是水的样子。   刚才因为她故意捣乱,有只兔子在他们的面前眼巴巴地跑掉了。   他是在他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征服了她。然后他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整整9年。   他总是伤痕累累,疲于应战。而她呢,却像个不安分的惹事包,老是在天敌之外不断地给他增添更多的麻烦。他怒气冲天,一次又一次深入绝境,把她从厄运之中拯救出来。他在那个时候科就像一个风凛凛的战神,没有任何对手可以扼制住他。他的成功和荣誉也差不多全是由她创造出来的。没有她的任性,他只会是一只普通的狼。   天渐渐地黑下去,他决定尽快地为她也为自己弄到果腹的食物。   天很黑,风雪又大,他们在这种善下朝着灯火依稀可辩的村子走去,自然就无法发现那口井了。   她那时正在看雪地里的一处旋风,轰的一声闷响从脚下的什么地方传来。她这才发现他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奔到井边。他有一刻是昏厥过去了。但是他很快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发现他只不过是掉进了一口枯井里,他想这算不得什么。   他要她站开一些,以免他跃出井口时撞伤了她。她听见井底传出他信心十足的一声深呼吸,然后听见由近及远的两道尖锐的刮挠声,随即是什么东西重重跌落的声音。   他刚才那一跃,跃出了两丈来高,但是离井口还差着老大一截呢。她趴在井沿上,先啜泣,后来止不住,放声出来。她说,呜呜,都怪我,我不该放走那只兔子。他在井底,反倒笑了。他是被她的眼泪给逗笑的……   她有时候离开井台,然后她再踅回到井台边来。她总觉得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奇迹更容易发生。她在那里张望着,企盼着她回到井台边的时候,他已经大汗淋漓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傻乎乎地朝着她笑了。但是没有。天亮的时候,她再度离开井台,消失在森林里。   天黑的时候,她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井台边。整整一天时间,她只捉到了只还没有长大的松鼠。她看到他还在那里忙碌着,忙得大汗淋漓。他在把井壁上的冻土,一爪一爪地抠下来,把它们收集起来,垫在脚下,把它们踩实。他肯定干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的十只爪子已经完全劈开了,不断地淌出鲜血来。   她让他先一边歇着,她来接着干。天亮时分,他们停了下来。他们对工作很满意。但是村子里的两个少年发现了他们。   他们发现了躺在井底心怀憧憬的他。然后朝井里的他放了一枪。他一下子就跌倒了,再也站不起来。   她是在太阳落山之后回到这里的。但是她没有走近井台。她在晴朗的夜空下听见了他的嗥叫。他在警告她,要她返回森林,远远离开他,他流了太多的血。无法再站起来。她听到了他的嗥叫,她昂起头颅,朝着井台这边嗥叫。她在询问出了什么事。他没有正面回答她,他叫她别管,他叫她赶快离开,离开井台,离开他,进入森林的深处去。   两个少年弄不明白,那两只狼嗥叫着,只有声音,怎么就见不到影子?但是他们的疑惑没有延续多久,她就出现了。两个少年是被她的美丽惊呆的。他们先是愣着的,后来其中一个醒悟过来。枪声很闷,她像一阵干净的轻风,消失在森林之中。枪响的时候他在枯井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嗥叫。这是愤怒的嗥叫,撕心裂肺的嗥叫。   天亮的时候,两个少年熬不住,打了一个盹。与此同时,她接近了井台,他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她爬在井台上,尖声地呜咽着,要他坚持住,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把他从这口该死的井里救出来。   两个少年后来醒了。在接下去的两天时间里,她一直在与他们周旋着。两个少年一共朝她射击了7次, 都没能射中她。在那两天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井里嗥叫着。   但是第三天的早上,他们的嗥叫声突然消失了。两个少年,探头朝井下看。那头受了伤的公狼已经死在那里了。他是撞死的,头歪在井壁上,头颅粉碎,脑浆四溅。   那两只狼,他们一直试图重返森林。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他们后来陷进了一场灾难。先是他,然后是她,其实他们一直是共同的。现在他们当中的一个死去了。他死去了,另一个就不会再出现了,他的死不就是为着这个么?   两个少年,回村子拿绳子。但是他们没有走出多远就站住了。她站在那里,全身披着银灰色的皮毛,皮毛伤痕累累,满是血痂。她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身心俱毁的样子,因为皮毛被风儿吹动了,就给人一种飘动的感觉,仿佛是森林里最具古典性的幽灵。她微微地仰着她的下颌,似乎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她朝井台这边轻快地奔来。   两个少年几乎看呆了,直到最后一刻,他们其中的一个才匆忙地举起了枪。   枪响的时候,停歇了两天两夜的雪又开始飘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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