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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_→那些“社会人”,我很无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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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框架怎么安装啊?难死我了 谷歌框架怎么安装啊,难死我了😣,安卓13解决不了吗?最后还是用了虚拟机。
面试 “戴眼镜那个胖子。” “戴眼镜那个胖子!” “戴眼镜那个胖子!!” “对,就是你,别睡了,醒醒了,到你面试了。”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醒来,有人喊我去面试,我不是当兵去了吗?怎么来面试了,哦,对,我已经退伍好久了。 面试的房间不大,四四方方的像个盒子,墙壁被涂刷的雪白,地砖是白色的,乳白色的桌子,黑色的椅子,三位面试官穿着墨绿色的西装,这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 “杨华,退伍军人。”中间的面试官开口了。 “对,当了三年兵。”我回答道。 “您的身材有点胖呀?” “退伍一年多了,有点发福。” “你是空军?” “空军地勤”我回答道。 “好吧,准备下午体能测试吧。”中间的说道 我这就算面试入围了。 中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我只能在附近的公园里买个面包对付一口,面包很噎人,我有点口渴。公园里有个小喷泉,我想去喝一口水,我围着喷泉走了好几圈,二十多岁小伙子的虚荣心,让我没法动手。一位在公园里巡逻的老大爷,看穿了我心思,把他的水壶递给了我。我一口气喝掉半壶。 “小伙子,那里来的?” “啊——,城郊发电村的。”我像忘记了一样,迟疑的想了一下。 …… 老大爷问了很多,他的问话帮我回想起了自己。 “下午加油!看你这小伙不错,一定行。” 下午,我们三十几个人,被装上一辆卡车,这个卡车是运猪的,到处都是骚臭味,栏杆上还看的到猪屎。所有人都骂骂咧咧,我也跟着骂骂咧咧,其实我什么也闻不到,但还是装着用手去堵鼻子。有的人没上车,有的人上车又跳了下去。留在车上的人被摇摇晃晃的运到了城郊,可惜是西城郊的临河村,不是东城郊的发电村,发电村里有我的妈妈,我可以去顺路去看看她,我的妈妈也胖了,头发有点白。 我们被拉倒了临河村的河堤上,这河堤被修的笔直,好像一道光,射向看不到的远方。司机下车了,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粗犷的中年男人,“小伙子们,下车吧,往前跑,四十公里以外,有一个辆崭新的卡车在等着你们,它就能装20个人,装满就走,坐上那车的考试就合格了。”有的人嘴里还在牢骚着不肯下车,好多人还在迟疑。“快,快,小伙子们,动起来!”大哥说着用手里的扳手敲打着车斗的栏板,栏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像猪叫。栏杆上的猪粪散落到了车斗里、河堤上、我们的身上。 人们像猪崽一样被赶下车,落地后就开始疯狂的跑。有三个人死活不下车,说放弃考试,要坐车返回城里。我跳下车也跟着疯跑,肚皮上的赘肉像一个水袋,晃来晃去。堤坝的外面根本看不到河水,是一片无边的玉米地,宽大的玉米叶子被午后的太阳烤的发蔫。堤坝的里侧是一排杨柳树,柳树的外面是农庄,低矮的民房掩映在柳树的枝叶里。 没跑多久,其他人就无影无踪了,我越跑越慢,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看不到别人的踪影,这里成了我一个人的赛道,变成了我一个人的考试。我汗如雨下,大口的喘着气,我感觉自己的肺要炸裂了,好想把肺子吐出来,让它透透气。我想去玉米地里跑,把汗水洒给它们,跌落在这水泥路上,真是太浪费了。 跑,继续跑,我一直在跑,这个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我的大脑出离了这个身体。双脚是一个往复的轮子,机械的被大脑支配着,我不在感觉疲倦。我好想跑进了一个无限的循环当中,周围的景物一成不变,玉米地、堤坝、柳树、村庄。我的动作循环往复,跑,没有尽头的跑…… 直到太阳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矮,越来越大,我远远的看到了一辆卡车,笑容在我的脸上展露,那是希望,我脚上机械的重复着奔跑的动作。距离卡车越来越近了,它不够崭新,有点老旧。再近一些,就越看越熟悉,这不是就是一开始那辆拉猪的卡车嘛。虽然有点失望,但我还是被司机的幽默逗笑了。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跑到了终点,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车斗里也是,人们的脸色潮红,胸脯反复的隆起低下证明着他们还活着。司机靠着栏板在抽烟,微笑着对我说:“恭喜你,第十七名,你被录取了。” 我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我不是最后一名吗?我只顾着喘气,没力气说话。 “***,谁让你们上车来考试的一共就20个人呢,车上没动窝的三个算最后三名。” 这句话没让我感动一丝幽默。 车斗里传来的三个人压抑不住的笑声,幸灾乐祸的样子。 换过一些力气的人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穿迷彩服的,我***要揍你!” “行,明天有力气再说吧,你们三个下来,把地上这些死狗抬到车上去,我们回了。”迷彩服指挥着三个嘻笑的人。 车子开动了,我趴在车斗里,手把着栏板,看着车外的景色,玉米地终于到了尽头,一块块水田出现在了视野里,火红的太阳倒映在田地里,插秧的人们弯着腰,一串串稻苗在他们移动的路线上展现。 一个矮胖的女人直起了腰,背后的太阳把她照成了一个剪影。女人手里握着稻苗和头上围巾在随风飘动,我看到了她的白发,她是我的妈妈。 我兴奋的敲打着栏板,叫着“停车,停车!”我像一头小狼跳下了车,奔向了田野,奔向了太阳。
告状 我走在二十年前这座小县城唯一的一条主干道上,路两旁是稀稀拉拉的几座楼房,正午的太阳很大,路上人很少,灰白色的水泥路热的发烫,我的胶皮凉鞋快变成橡皮泥了,我的整个脑袋被晒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子挂在脸上。我嘴里喘着粗气,脚下迈着步子,走向城北的法院。 每次走在这里,我都会像第一次来到县城那样,为路两旁开店铺的商户感到深深的忧虑,“他们不种地,日子可怎么过呀?!”,后来我发现所有家里开店铺的同学,中午都买的起冰镇饮料喝。从学校到法院大概三公里,我要在下午上课前赶回学校。 当走的我十七岁的肺开始发闷的时候,就到了法院门口,法院的大理石柱很是气派,即使放到二十年后,也不输县里后来的那些高楼大厦。门口有一个门卫室,一位戴眼镜的老大爷在看报纸,我探头进去说:“我要起诉。”老大爷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看我——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高中生,胸前别着“松江一中”的校徽,满头大汗,脑袋像熟食店里的猪头一样红——老头皱了一下眉毛脸上露出了笑容。 “来,进来吧”,他向我招招手,把我请进了门卫室。 “喝吧”老头把布满茶渍的罐头瓶子里倒满了水,我双手捧着,一饮而尽。 “坐吧,说说你要告谁呀!?” “我们班主任,蓝正军。” “他怎么了?” “他打我,打我嘴巴子,还踢我”,我愤愤说。 “他为什么打你?” 老头一下把我问住了,我也搞不懂蓝正军为什么打我了,可能是被打懵了,但他打我好像也不需要理由。他在今天第一课上打了我,第四节还是他的课,他看到我说:“脸上还红呢?是我手上的红粉笔灰吧!”二十年后我懂得他是看到我肿胀发红的脸,在为他自己开脱。但当时我却怒不可遏,打我也就算了,现在还当众再次羞辱我,我要出这口恶气。我想过砸他家玻璃,给他自行车放气,下晚自习找人套麻袋削他。后来一想这些都不是正道,对,我要告他,走法律程序。下课就直奔县法院而来。 “打人就是不对,就是违法”我为自己争辩到。 老头儿笑笑没说话,又给我加了点水。 这时候一个穿制服,法官一样儿的人走了过去,被老头叫住了“兰法官,这孩子要告状,你给接待一下?”老头儿询问着说。 兰法官是个大胖子,肚子圆圆的,那袋特别大,个头儿不高,整体上像一个葫芦精。 兰法官看来了我一下,向办公楼的方向挥动了一下手里的公文包说“走吧,跟我上楼吧”。 到了楼上,我手里的水杯换成了搪瓷茶杯。他问了我经过,然后劝我放弃,跟我说了一堆道理,开导我。和一个葫芦说话,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看他的葫芦嘴一张一合很是有意思。 “哎哎,你这孩子听明白没有,怎么还溜号了。”他敲了几下桌子。 “立案吧”我缓过神来,笑着说到。 “和着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葫芦有点不高兴。 “哎呀!你姓兰,你和蓝正军有亲戚吧!”我忽然想到这点,大叫一声说到。 “呵呵,你这小子,心眼到不少。”兰法官笑着说。“在这坐一会儿”说着他就出去了。 我自己在那间屋子里待了好久,这是一间大办公室,有六七张刷暗红色油漆的办公桌,靠墙的书架里整齐的摆放着一个个“卷宗”,我想这“卷宗”的后面都有一个受害者和加害人,还可能是一个死了的人和一个将要死了的人,想到这里我感到不寒而栗,后背发凉。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估计不等到开庭,这脸就消肿了。 兰法官回来了,还带来一个人——蓝正军。完了,我的心一下就凉了,脑袋嗡的一下,心想:“他们真是亲戚”,可是他俩长得一点也不像呀,蓝正军身高一米八,身体健硕的很,寸头剃的根根直立,像洋钉子,浓眉大眼,眉毛黑的像洒在考卷上的黑墨水。你再看那葫芦,完全两个基因嘛!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他俩在门口的走廊里说话,他们的嘴上下开合,我却听不到声音,他们时而严肃认真,时而有说有笑,有时候还会拍拍对方的肩膀,像两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偶尔还会转头看向屋子里的我,我感觉他们在讨论我,在审判我,在决定我的命运。我不是来这里告状的,我是来接受审判的,我如坐针毡。 他们终于聊完了,蓝正军推门向我喊了一句:“赶紧跟我回学校。”我坐在那里没动。“麻溜的,还等我进去请你呀!?”他补充到。我木讷的起身,走出办公室,在我走过蓝正军身边的时候,他踢了我屁股一脚说“你TMD还挺有能耐,还要告我。”我揉着自己的屁股,想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葫芦摸摸我的头说到“这小子!”,在葫芦看来踢我屁股和摸头都是关爱。出了办公楼,我挪动脚步走向大门口。 “往哪走,上车。”蓝正军骑来了那辆我曾经计划放气的自行车。示意我做到后座上。 出大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看门老头儿,他拉开门卫室的小窗子对我说:“孩子儿,回去听话,好好读书。”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蓝正军骑得飞快,他的大身板子就是为了打学生和骑自行车准备的。赶在下午上课前,我们回到了学校,这件事他再也没提,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二十年后的一次酒桌上,我遇到了蓝正军,他的头发不在支棱了,而且夹渣了好多白头发,身体也单薄了许多,他老了。不过酒量出奇的好,我们那天喝了好多的酒,都喝多了。我迷离着眼睛,尽量捋直了舌头问蓝正军:“蓝老师,你当年为什么打我呀!”,蓝正军抬起因为喝醉而低下去的头,眼睛发直的看了我一下说:“你说的是那一次呀!?”,我们对视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
告状 我走在二十年前这座小县城唯一的一条主干道上,路两旁是稀稀拉拉的几座楼房,正午的太阳很大,路上人很少,灰白色的水泥路热的发烫,我的胶皮凉鞋快变成橡皮泥了,我的整个脑袋被晒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子挂在脸上。我嘴里喘着粗气,脚下迈着步子,走向城北的法院。 每次走在这里,我都会像第一次来到县城那样,为路两旁开店铺的商户感到深深的忧虑,“他们不种地,日子可怎么过呀?!”,后来我发现所有家里开店铺的同学,中午都买的起冰镇饮料喝。从学校到法院大概三公里,我要在下午上课前赶回学校。 当走的我十七岁的肺开始发闷的时候,就到了法院门口,法院的大理石柱很是气派,即使放到二十年后,也不输县里后来的那些高楼大厦。门口有一个门卫室,一位戴眼镜的老大爷在看报纸,我探头进去说:“我要起诉。”老大爷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看我——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高中生,胸前别着“松江一中”的校徽,满头大汗,脑袋像熟食店里的猪头一样红——老头皱了一下眉毛脸上露出了笑容。 “来,进来吧”,他向我招招手,把我请进了门卫室。 “喝吧”老头把布满茶渍的罐头瓶子里倒满了水,我双手捧着,一饮而尽。 “坐吧,说说你要告谁呀!?” “我们班主任,蓝正军。” “他怎么了?” “他打我,打我嘴巴子,还踢我”,我愤愤说。 “他为什么打你?” 老头一下把我问住了,我也搞不懂蓝正军为什么打我了,可能是被打懵了,但他打我好像也不需要理由。他在今天第一课上打了我,第四节还是他的课,他看到我说:“脸上还红呢?是我手上的红粉笔灰吧!”二十年后我懂得他是看到我肿胀发红的脸,在为他自己开脱。但当时我却怒不可遏,打我也就算了,现在还当众再次羞辱我,我要出这口恶气。我想过砸他家玻璃,给他自行车放气,下晚自习找人套麻袋削他。后来一想这些都不是正道,对,我要告他,走法律程序。下课就直奔县法院而来。 “打人就是不对,就是违法”我为自己争辩到。 老头儿笑笑没说话,又给我加了点水。 这时候一个穿制服,法官一样儿的人走了过去,被老头叫住了“兰法官,这孩子要告状,你给接待一下?”老头儿询问着说。 兰法官是个大胖子,肚子圆圆的,那袋特别大,个头儿不高,整体上像一个葫芦精。 兰法官看来了我一下,向办公楼的方向挥动了一下手里的公文包说“走吧,跟我上楼吧”。 到了楼上,我手里的水杯换成了搪瓷茶杯。他问了我经过,然后劝我放弃,跟我说了一堆道理,开导我。和一个葫芦说话,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看他的葫芦嘴一张一合很是有意思。 “哎哎,你这孩子听明白没有,怎么还溜号了。”他敲了几下桌子。 “立案吧”我缓过神来,笑着说到。 “和着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葫芦有点不高兴。 “哎呀!你姓兰,你和蓝正军有亲戚吧!”我忽然想到这点,大叫一声说到。 “呵呵,你这小子,心眼到不少。”兰法官笑着说。“在这坐一会儿”说着他就出去了。 我自己在那间屋子里待了好久,这是一间大办公室,有六七张刷暗红色油漆的办公桌,靠墙的书架里整齐的摆放着一个个“卷宗”,我想这“卷宗”的后面都有一个受害者和加害人,还可能是一个死了的人和一个将要死了的人,想到这里我感到不寒而栗,后背发凉。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估计不等到开庭,这脸就消肿了。 兰法官回来了,还带来一个人——蓝正军。完了,我的心一下就凉了,脑袋嗡的一下,心想:“他们真是亲戚”,可是他俩长得一点也不像呀,蓝正军身高一米八,身体健硕的很,寸头剃的根根直立,像洋钉子,浓眉大眼,眉毛黑的像洒在考卷上的黑墨水。你再看那葫芦,完全两个基因嘛!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他俩在门口的走廊里说话,他们的嘴上下开合,我却听不到声音,他们时而严肃认真,时而有说有笑,有时候还会拍拍对方的肩膀,像两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偶尔还会转头看向屋子里的我,我感觉他们在讨论我,在审判我,在决定我的命运。我不是来这里告状的,我是来接受审判的,我如坐针毡。 他们终于聊完了,蓝正军推门向我喊了一句:“赶紧跟我回学校。”我坐在那里没动。“麻溜的,还等我进去请你呀!?”他补充到。我木讷的起身,走出办公室,在我走过蓝正军身边的时候,他踢了我屁股一脚说“你TMD还挺有能耐,还要告我。”我揉着自己的屁股,想反抗,却没有丝毫力气。葫芦摸摸我的头说到“这小子!”,在葫芦看来踢我屁股和摸头都是关爱。出了办公楼,我挪动脚步走向大门口。 “往哪走,上车。”蓝正军骑来了那辆我曾经计划放气的自行车。示意我做到后座上。 出大门口的时候又遇到了看门老头儿,他拉开门卫室的小窗子对我说:“孩子儿,回去听话,好好读书。”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蓝正军骑得飞快,他的大身板子就是为了打学生和骑自行车准备的。赶在下午上课前,我们回到了学校,这件事他再也没提,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二十年后的一次酒桌上,我遇到了蓝正军,他的头发不在支棱了,而且夹渣了好多白头发,身体也单薄了许多,他老了。不过酒量出奇的好,我们那天喝了好多的酒,都喝多了。我迷离着眼睛,尽量捋直了舌头问蓝正军:“蓝老师,你当年为什么打我呀!”,蓝正军抬起因为喝醉而低下去的头,眼睛发直的看了我一下说:“你说的是那一次呀!?”,我们对视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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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浪屿一日游 旅行的意义就是忘记生活的目的, 旅行最好的状态就是忘记旅行的目的。 来到这沿海省份已经整整一年了,一直忙的马不停蹄,一直在追赶这里高节奏的生活。 马上新年了,舍弃回老家团聚的时间, 偷得浮生一日闲,决定去趟鼓浪屿。 不想带着目的去赶场子一样的走遍每个景点。安排行程和住宿,剩下的就交给脚步,走到哪里算哪里,没走到的,给下次留给悬念。 行程安排:2019年2月1号早上10:30点火车(福州站→厦门站), 2019年2月2号晚上20:15点火车(厦门站→福州站)。 一天的多半的时间,只看鼓浪屿,厦门市区留给下次机会吧。虽说是打着“闲庭信步”的口号出来,但是基本的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自己查阅了厦门地图,所以没有选择厦门北站,选择厦门站是因为,厦门站距离鼓浪屿更近。 1、出发打车去的,春节好像有加价,车费56元。(请原谅住在郊区的我) 因为春节,怕车站人多,特意提前来的。还好,车站没有想象的人多,还在车站的按摩椅上睡了一小觉。 2、12:30到了厦门站,不知到在哪里打车,稀里糊涂出了站,还好门口有出租车可以打,要是像有的城市一样,火车站附近不准停车,没法打的,那就麻烦了。 3、码头上岛的人真是多呀,还好提前在“厦门轮渡有限公司”公众号上买了13:30的船票,人山人海,比火车站火爆多了,你们都不回家过年,都出来浪了是吗?4、下船,随手拍了个航运时刻表。5、出了码头的第一张,感觉很一般嘛,就一个江边公园的感觉。6、住宿在迹墨九间房,还算不错,装修是复古的做旧风格,估计是耐脏,好打扫吧,房间是真的隔音,前台服务挺好,总体满意. 图片是晚上拍的,比较有氛围。7、放下行李就是出去浪,建筑物与鲜花8、肉串味道一般,但是肉很嫩,明码标价。9、水果25元/杯,岛上到处有卖,还是公道。吃了一杯水果,然后什么也吃不下了。10、各种饰品小店,很小资,很不错,挺有味道的。可以逛逛,买些纪念品。11、大榕树吧,好大一颗。12,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13、远眺日光岩14、一直生活在内陆的我看到港口和邮轮,很是激动。15、迷路了,误入一个小巷,路灯下来一张,不带脸的都好看。哈哈~16、蹲在地上查看地图的小美女,估计还是走累了,岛上没有自行车和汽车,交通全靠一双腿。17、路边小店18、古朴的建筑19、这个小土豆很坑,15元一杯,贵,还不好吃,头一天晚上就到次结束了,晚上六点回宾馆,睡到了第二天早上10点,狂睡16个小时,把我这一年缺的觉都补回来了,早上起来感觉睡多了,头晕晕的。『笑哭』 【第二天】 1、起来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吃了。15元一份的“蛋满罐”就非常美丽了,味道好,价格也不贵,后悔没有吃第二碗,算是给下次去留个诱惑吧。2、这个30元的“下马哥起司马铃薯”无感,感觉味道一般,做的到是很漂亮。就是一土豆泥。3、还是买了票,进来景点,90元五个景点的联票,现场购票即可,网上也是90的价格。4.全身照5、愚蠢的人类(也包括我)6、高处的景色还是不错的。7、不知名的小路8,好像看到“苏轼”两个字,就拍了下来,我要做个有文化的知识青年9、菽庄花园10、皓月园,郑成功(1624年8月27日-1662年6月23日)不到40就走了,英年早逝呀!11、一颗好看的树12、浪完了,该回家了。
两月工资,不想白花,求大神给看看,有什么修改的吗?
开的应该是**大会,当天的会议结束,大家住宿在一起,围着一个圆形花坛,花坛周围都是很深的沙子,我们五十五位代表就住在沙子里,傍晚大家顶着余晖,开始挖坑,挖好了,把自己埋在里面,像栽大葱一样,是埋到脖子,还是胸部全凭个人喜好,傍晚天气很凉了,但是沙子里很温暖,就是呼吸有些困难,但是呼吸不畅,容易迷糊,这有利于睡眠。起夜去厕所很麻烦,爬出来,还要再挖坑,再埋。所以大家拉尿都在沙子里,完事扭动扭动身子,干爽无比,手纸都剩了,家里的猫不就是在沙子里便溺的吗?这个发明真是精妙无比。就是一点让人反感,挖坑的时候挖到昨天退房客人的大便,就会让人火冒三丈,会跟酒店老板咆哮好久,怪他们打扫的不干净。叫他们给自己换个坑。 我们五十五个人正好住满整个花坛,花坛是圆形的,大家围成一圈,花坛中间有牡丹花,挡住了视线,但是每个人还是能看左右小半圈的人,大家晚上聊天聊的很开心。 我很郁闷,我和媳妇一起来开的会,却没住在一起,我左看右看都没看到她的身影,应该是睡在我看不见的对面半圈里面了。 睡在我左手边的是公安局长,市里面的几个大案、要案都是他带头督办的,新闻里说是打了胜仗,取得了胜利。几次公共安全事件也是他出面安抚群众。记得上一次,我就在被安抚群众之列。那天他穿的是半袖白衬衫,深蓝色西裤,站在高楼的阴影的高地上,我们仰头听他苦口婆心的说,说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天日头很大,我们抬头看他很刺眼。 今天他就在我旁边的坑里,只隔了一层沙子,而且日头也下山了,大家都聊累了,耷拉着脑袋像刚刚栽到地里的大葱还没缓过劲来一样的睡去。公安局长今天穿的是睡衣睡裤,睡衣上有个小白兔,耳朵长长的,还真别说,这小白兔立体感还挺强,耳朵长长的挂在睡衣外面。睡裤也是毛茸茸的很温暖,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是摸到的 虽然是一人一个坑,但是坑与坑的间隔是模糊的,因为只有一层沙子将彼此隔开。我的手搂着公安局长,抚摸着他的睡衣,一只脚压在他的腿上也在摩挲着,好像我在安抚他一样。 “你干什么?”公安局长把我推醒,满脸怒气的说。 “哎呀!刚才做梦,可能把你当我媳妇了。”我解释道。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面向另外一侧。 “你我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在说风凉话。 “少叭叭,再说,把你关局子里去。”公安局长冷冷的说。 “你我都是**大会的代表,你吓唬谁呢!”我不甘示弱。 “哼哼!”他哼了一声,不在说话。 第二天开会,他坐在我前面几排,距离主席台更近,可惜开会不是圆桌子,要不然,我还有可能挨着他,我也好摸摸白衬衫的立体感强不强。 照了集体照,大会就结束了。过了好久他也没来抓我,后来听说他调到另外一个城市当了副市长,我估计他是把要抓我这件事忘了。我没忘,一直都记得小白兔的样子,但是从没人跟任何人提起过。
居然这么少的帖子,当年我发的帖子呢? 贴吧不知道被清理多少次了,以前的帖子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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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KO精工Presage系列的 SRP331J1和sary025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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