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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围绕玉林这个节日,真是一场场闹剧 吧的帖子都非常好。尤其是“围绕玉林这个节日,真是一场场闹剧” 其中我对第三点更有心得 3. “反客为主”同时加大舆论压力,在外围继续博取同情关注,在广西内宣传吃正规肉的必要性——挤压那些从宠物狗取得的制品——比如病毒,毒药,疾病等; 如果我是爱狗人士,那么我要做的就是,宣传打击非法屠宰,宣传吃正规肉行为, 而现在整个娱乐节目被这些人搞成这样,说智商有问题是污蔑他们,说他们另有企图才是真的。 如果这些所谓的爱狗人士做且仅做正面引导---吃正规肉好;反面打击----不管什么手段拿到非法屠宰的证据用来举报;那么他们就真的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也最能团结起最宽广的统一战线,包括政府不会反对,其他吃不吃狗肉无所谓的人也赞同等等。结果就是挤压狗肉市场的份额,减少狗肉的来源。 然后再搞出一片打击偷狗的典型,然后呼吁,无市场,无杀害,那么就能改变很多人的行为习惯。 但是这些爱狗人士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那种挑动大众情绪的方法。 我怀疑他们中有人接受了西方的资助,正在实地验证如何在中国挑起社会正义,必要时发动颜色变变。这让我想起了那一年,静坐在那里的人,选择一步也不退让,非要让对方退让,结果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玉林这个娱乐节目中,爱狗人士也是一步也不退让,他们一定坚持要求取消狗肉节,而不是监督狗肉节,让其正规,合法,从而真的减少对狗狗的伤害,我看到的是他们在不断地博出位,博名声。 参与其中的人很多人其实是不明真想的群众,认为自己付出了感情,是真心的投入,但是却是被别人利用了。当收到伤害的时候,认为是社会对自己的不公,是社会的黑暗,而不是想想自己有那里错了。 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本身就站在了道德的高地,但这并不代表为了达到目标的任何手段都能增益你的理由的正当性,事实上不恰当的途径反而在损害正当理由的光芒。
夏国内部,效率和公平那个优先之争 一直以来,大家都在猜测,夏国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的章节出来了,原来是夏国内部的贵族和军士之间的问题,贵族们说,如果减少决策人数,那么决策的过程会变快很多,就不会丧失很多机会。军士制度和校尉府的存在就是障碍。 而火器的大行于世,为贵族们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他们看到,原来校尉们最牢牢掌握的军事力量不是不可以战胜的,火器团练军可以成为另外一股强大的军士力量,而这种军事力量不在依靠个人武勇,只要有人,稍微训练,就可以拉出来用。 这是本书的圣人赵行德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变化,是他的火器作战方式,是他的火炮使用方式,极大的改变了这个世界。 但是贵族们要改变的后果却未必是最好的,军士们坚持的也未必是最好的, 当然了最令我恐惧的是,夏国内部解决问题的办法竟然是武力,而不是在五府框架内解决,所谓的五府是陈德留给这个世界的民主制度,他希望以后的问题,能够在规则之下逐渐的变革,而拒绝依靠武力。 经过百年的发展,大多数普通人坚持着这一原则,他们通过成为军士,成为校尉,成为国家的依靠力量来提升自己的地位。但是少数的贵族,或者说自认为是精英的人要改变这种状况,他们选择了武力, 帝国的黎明究竟是什么,我猜想,大概让世人明白,依靠制度,坚守规则的底线,而不是武力来改变,这也许就是我们这个老大帝国内,人之所成为人 的道路的黎明。 宋国依靠规则已经完成了更换丞相,而夏国选择武力来改变现状,我看未必是夏统一宋啊。
疆域不是一个帝国灭亡的最主要原因 很多人认为帝国的灭亡和帝国的疆域过大,交流不方便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这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我不这样认为。纵观历史,我们发现,推翻一个旧王朝的往往是那些精英,或者说是有能力的人。 从这点出发,如果大多数有能力的人没有意愿推翻旧王朝,那么即使疆域再大,也只会有摩擦,而不会有分裂。比如说夏朝,有一个想要造反,那么他就必须有一批手下,按照历史传统,这批手下应该是在旧王朝得不到重用的人才或者说是精英,然而在夏国这样的人很难存在,一个人想要出人头地,成为军士就可以了。如果在一个和平地区没有战功的积累可能,可以参加承影的选拔。总而言之,在夏朝,有一个人才向上选拔或出头的机会,而且是相对公平的机会。 一个人鼓动他们造反,那么他还必须给与他手下未来的期望,那么夏国的造反者能给与参与造反的人什么希望?名或利,那个欲望支持这样的行为,是将来成为能操纵他们命运的精英吗?但是在夏国受过多年的教育,对最高权利的压制的思想已经成为夏国人骨子里的一部分了。那么这些人会为了这个理由造反吗? 罗马帝国的灭亡在于元老院并不代表那么有能力的人的利益。如此,只要夏国的上层保持政治清明,上升渠道顺畅,那么真的没有什么理由这个帝国会崩溃。
六百四十二章 第三个穿越者??[山寨] 【前章事情总是出人意料http://tieba.baidu.com/p/2203673192 】 事情总是这样的出人意料,到了黄昏时分,大概是西商那边已经得到了李佑不合作的消息,凶猛的反击就来了。 山西会馆马上对外发布了一个公告,正是宣布,“在京银号再保险联合会”即将成立。从此商户只需要在向银号存款的时候交纳一笔管理费用------那么即使某银号倒闭,只要是再保险联合会的会员-------------那么其银号客户的资产将由再保险联合会负责保全。 简单地说就是银行到了,存户的钱由联合会退还。 而且还特别声明,惠昌银号目前还不是联合会会员。 李佑看到这样声明,愣了一下,难道这个世界是一个穿越者的世界,前面有高宗皇帝挽狂澜于既倒,用了十年功夫轰杀了“我大清”,再造大明的英雄人物,并还都北京。不到百年,李佑这个新穿越者就出现在苏州虚江。现在西商搞的这个山寨版的“存款再保险”业务也太穿越了吧?如果不是有人穿越了,那肯定是有人被穿越了。 今天李佑不自由的再一次走神了,现在有开始默默地梳理高宗皇帝的穿越事。 话说李佑很早在归德长公主府被质问的时候,曾经有过想办法去翻一翻《高宗实录》,仔细研究研究这位疑似穿越的高宗老前辈的事迹。 虽然没有看到(主要是业务太忙,没时间看,严格说来,陪某公主也是一项有感情的业务),但是这么几年下来,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 甲申之变后,高宗皇帝带领废柴南明小朝廷在这个时空强力雄起,还都北京,女真人自废帝号,退居关外 仔细盘点了一下高宗皇帝以来的类似与穿越者实行的新政,主要有以下几点 1,大开海禁 2,推行摊丁入亩、 3,赋役制度改革,一是重新限制了官绅免赋役田土的规模;二是杜绝世袭,田土免赋役随着官绅的去世而消失。 4,高宗皇帝还颁布了一条令时人匪夷所思的法令,凡入工场做工者,官府免其徭役,并定为祖制。 5,下旨在京师周边数个县封山育林,禁止砍伐树木以燃烧木炭、木柴 以上种种,都是以历史上的著名事件来参考实行的新政,但是从来没有出现类似与20世纪晚期的新政。 从这一点上来说,作为此次银号业务操盘手的新任文宣院院使李佑坚决认为山西商人的“存款再保险”业务,实在是太超前了,完全没有理论来源基础。 难道说“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一定理引申的“创造历史的都是穷疯了活不下去的人们”的理论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毕竟来说,李佑的惠昌银号即将把西商的银号逼的类似于“穷疯了活不下去了”,于是西商们人品大爆发了? 于是本书的主角李佑再一次感叹了,怎么配角们都活的带有主角光环,自己悲惨需要经常行的以小博大,硬抗强权呢?
章127 含笑出帘栊-3 “老哥哥我心里就跟割肉滴血一样的疼啊。”杜吹角摆了摆手,长叹道,”命数啊,没赶上股券这么好赚,你们难道就不懊悔?”他睁大眼睛看着周和等人,目光仿佛用再说“别装了,我知道你们就跟我一样。” 周和张大了嘴,哑然失笑。其他宋将相互看了看,也是忍俊不禁。 鄂州安乐,南海凶险,这两厢比较,鄂州跟随赵行德入水师的宋将,能舍安乐而就凶险的人,无不是抱负和见识都超过常人之辈。宋人爱财不错,但绝大部分人都知道,只要官当得够大,手握着别人的身家性命,还愁发不了财吗?乱世的军将更是如此,一旦打起仗来,劫掠百姓还是缴获敌军,都是一张嘴说了算。 杜吹角俨然是水师大都督第一心腹,不知多少人眼热他这个位置。军官们与他在扬州买房置地,也存了一份结交的心思,谁也没真多么地想在这上面大发一笔。杜吹角这幅表情,周和等宋将看来,这就十分惹人发笑了。若杜吹角城府甚深,只是随口说说来逗个趣还好理解,可他脸臭得仿佛真被砍了一刀似的,再好的伶人也做不出这么像的一出戏啊。 “杜大哥说着玩吧?”干办官霍万笑道,“你大有前途,还计较这些蝇头小利作甚。” “南海股券不就是赵大人卖的吗?”直秘阁夏存良打趣道,“大哥想买,去求赵大人写张字纸给证信堂便是。”“正是!”“是啊!””“真能装!众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装得真像!” “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亏了钱心痛得很!你们这帮腌臜货光打拿老子开涮!” 杜吹角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大声道:“大帅是大帅!我是我!” 他这话出口,满座的宋将顿时安静了,周和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杜吹角掌管牙兵营,他被目为赵行德在水师中的第一心腹,居然说出“赵大人是赵大人,我是我”的混帐话。若是别的牙将说出这种话,肯定被视为脑后生反骨的人,轻则丢官,重则丧命。 众宋将没想到他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竟无人接得上话,嘈杂喧闹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有人不可思议地望着杜吹角,有人将目光转向窗外,打着哈哈道:“这天儿可真不错啊。”一些人则站起身来自顾自散去了,其他军官见这边忽然安静下来,不免奇怪地询问,有人支支吾吾,有人则低声地解释了两句,又引来了更多惊奇的目光。 “哼!”杜吹角不理会这些人奇奇怪怪,自顾望着窗外,反复盘算着:“水师才到流求,小胜一仗,股券价钱就翻倍,如果水师到了广南,和大食海寇交战胜了一仗,却又如何?岂不是还要再翻一倍!老子在扬州买地用了两万三千七百五十三贯钱,到了广南翻成四倍的话,”他仿佛中邪似的,嘴里默念,手指微动,“到了广南那就是九万五千零一十二贯。水师只要出了南洋的话,一路上就会贸易,有商船返回广州泉州,商贾见到了回报,股券必定水涨船高,至少再翻一倍,九万五千零一十二贯翻倍就是十九万零二十四贯。等水师到了大食,打了大胜仗,商船大队回到宋国以后......” “价钱还不得再翻个三四倍,可就是上百万贯啊,我的老天!” 杜吹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懊悔得恨不得跳到海里去,赶紧将扬州的地卖了换成股券。周和一直在旁边打量着他,暗暗纳罕,赵行德挑了这么个人来做牙将?夏国朝廷也肯将这个位置让杜吹角来坐,油滑世故倒是够了,可怎么都不像个机灵变通的人。周和被派到南海水师当差时,职方司郎中林贞干曾经特意叮嘱,要留意赵行德身边夏国诸将,尤其要注意牙将杜吹角。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周和觉得派人盯着杜吹角简直就是浪费国库的钱。如果杜吹角真是夏**情司的人,以周和多年在职方司当差的眼力,“装”能装得这么到位,他算也认栽了。他甚至有些同情这个粗鄙的老家伙。 “恩......老杜啊,”周和字斟句酌道,“虽然本朝曹相公也说过,好官不过多得点钱。但是呢,但是呢,赵将军对你毕竟是有知遇之恩的,这个,这个,这个知遇之恩嘛,不能不报。你刚才说的那个,那个什么话,不是显得忘,恩,有些凉,嗯,有些......”他咬文嚼字,本想说“忘恩负义”,觉得杜吹角可能会动刀子,皱了皱眉,想说“凉薄”,又担心这个大老粗听不懂这么文绉绉的话。
五百四十八章 有点心虚 李佑立在泰盛煤铺的大堂上,着手下军士将那一干掌柜伙计绑了,正要拖走时,忽然听后面传来一声招呼:“李大人何必如此酷虐民!” 李佑闻声转身向后,却见有人迈步进来。此人三十五六的年纪,脸色白净,裹着斗篷保暖,头上是典型的内监样式三山帽,帽檐镶嵌有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白玉,一双暖耳盖住了半个脸颊,还跟随着两个内监左右侍候。 瞧这架势,李佑能猜得,这必定也是有头有脸的公公,八成是惜薪司里的。他倒是认得自己,自己却不认得他。 “咱家惜薪司黄庸,当面的可是李佥宪?”那太监走李佑身前,抬手为礼,温文尔雅而又淡淡的自我介绍,好似读书人一般。 黄庸这个名字,李大人方才在收条上见过,乃是右司副兼驻西厂办事太监,本次囤积居事情里惜薪司方面的出面者,这下与名字对上了号。同时李大人心里暗生警惕,根据历史经验,起来像读书人的内监,都是不好对付的。 李佑略微抬手,随意还礼道:“黄公公来的好生及时!” “今日煤情紧张,所以我们惜薪司派了人在煤市里巡消息,虽晓得李大人大驾光临,还是迎接的迟了。”黄庸看了泰盛煤铺一干被绑的人,带着几丝怜悯道:“听西山煤窑那边出了乱,我司便收一批煤备用。李大人若有什么意见。大可朝着惜薪司而来,又何苦难为小民。” 这口气也太假惺惺了,李佑语中带刺的:“黄公公此言未免避重轻了。大内用度,自然是至关紧要,但你们惜薪司干这行几百年了,应当自有法度,至少该明白贮藏多少炭才是合适。难道各厂存炭连一次的乱都应付不了。还需要市面上与民众争夺煤炭? 那是你们这些奴婢平日太疏懒无能!或者,因为什么见不得光缘故,为宫中存储的炭物一直不大够。稍有风吹草动便要惶惶然?你们如此荒废事务,让本官很为陛下担忧,我想其中原因。真该做奏请陛下仔细查明才是!” 黄公公险些语塞,这李大人果然好口才!他对着皇宫方向拱一拱手,忠心耿耿的答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惜薪司的炭是够用的,但仍不敢大意而抱侥幸之心,所以要有备无患,以防万一。这都是为皇爷尽心做事,莫非也错了?” 李大人的江湖地位,还是比惜薪司右司副高不少的。如若换做资格差一些、或者背景浅几分的官员。只怕是不敢与李佑这样对顶着话。 但太监自成体系,直接听命于皇家,是天家奴身份。黄公公地位不如李佑,可李佑打狗须得主人,也不能擅自处置他。有这点底气在。当面不阴不阳的顶嘴也不算什么了。 “所以尔等便打着天子旗号公然扰民?非要让百姓沸腾不可?方才又是谁口口声声何苦难为小民?”李佑嘲讽道。 “百姓如何,那是你们官员的事情,不是我们内监该考虑的事情,你们不也向来如此认为的么?我们惜薪司只晓得为主尽忠,其余一概不问,这也是我们职责内之事。不归官府管。” 这黄公公态度十分不委婉,让李大人不由得疑神疑鬼,他可不是普通的正五品官员,怎能这样被对待?难道不是好言好语的与自己沟通化解方为正道?莫非自己名头还是不够响亮? 自己最近受宫中前主管归德长公主“拉拢结好”,与内监三巨头之一的司礼监秉笔太监吴广恩有交情,见识有限的太监或许不知道这些人际关系,但黄庸这种当上了内宦二十四衙门之一副主管的太监岂能不知? 这事情越来越明显,确实是惜薪司和这些大煤铺互相勾结,谋取暴利而已。不过问清了对方态度,李佑也懒得继续废话,他管不了惜薪司,可惜薪司更管不他!拿着此事刷刷声望也是不错的。 又下令道:“将店里一干人等押至衙署!店面暂且封掉!并将此事在煤市张贴公告令其他煤铺知晓,以儆效尤!” 李佑这道命令,与方才相比,少了一句“将店中煤炭交由西城兵马司发卖”,只是先封存掉,然后风向而定。这是为了避免招致“拦劫宫中用物”之类的口实。
章122 窥日畏衔山-3 如何招待这位东方的密使,永恒宫的内侍总管马颇费一番考究既不能大张旗鼓,又不能让来人小觑了大食帝国的强大,在东方帝国面前落了强大的苏丹的颜面因此,他刻意将永恒宫布置得极尽奢华道路沿途总共用了七千多人,一边是黑太监,一边是白太监列队迎接宫殿两万多条有繁密花纹的地毯铺满,墙上挂着三万多幅鲜艳的幔帐,其中一万多条是金银线编织而成 使者被特意带着经过异树园,园中的奇花异草不计其数,其中有一颗数百吨金银铸就的大树,上面“栖息”着金银宝石造成的鸟雀,当使者经过的时候,机关转动,众鸟雀叽叽喳喳地欢叫不止苏丹接待客人的宫殿是金碧辉煌,宋国的丝绸瓷器、卢眉的玻璃器皿、天竺和三佛齐的香料、河中的宝石和金银器、开罗的象牙犀牛角、罗斯的貂皮随处可见,处处弥漫着龙涎香的奢靡气息 为了接待这位密使,苏丹梅苏德取消了晚上与巴格达权贵的盛宴梅苏德正值壮年,在使者到来前,他先小睡了一觉,洗了个澡,简单吃了点甜饼和水果,用酒漱口以后,这才宣召使者进来殿中燃烧着上百斤重的龙涎香蜡烛,苏丹本人坐在珍珠和宝石镶嵌的金床上,长子阿尔斯兰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内侍总管带进来的东方密使 李元凯此行十分隐秘,隆重的接待非他所愿护国府是决心将战争打到底的,不但是他,就连背后的大人也将陷入十分被动,甚至万劫不复的境地李元凯缓走上前来,向梅苏德父子二人见礼他宁可相信这是大小两条狐狸,也会不认为梅苏德只是个炫耀奢侈的莽夫他究竟用意何为?李元凯正沉吟未决梅苏德伸手请他落座,长子阿尔斯兰也坐了下来,而内侍总管仍是站着伺候他一向都是尽可能亲自伺候苏丹,别人抢也抢不走这个位置 梅苏德满意地朝左右看了看,问道:“使者远道而来,觉得我巴格达永恒宫怎么样?” 李元凯微微一笑,答道:“巴格达乃是世界最宏伟的城市之一,永恒宫富丽堂皇,即便在河中也家喻户晓但若没有精兵强将守御,城市和宫殿就只是征服者的猎场,适合勇士劫掠之地”使者如此冒犯,内侍总管脸色都白了,阿尔斯兰眉头一皱,手不自觉地朝腰间摸去,只要父汗示意,就砍了这个胆大包天的使者,梅苏德只是盯着李元凯,听他继续道,“大汗不正是赶走了白益王朝,猎取了巴格达的王冠吗? “说得对呀”梅苏德一拍桌子,回头对阿尔斯兰大笑道,“听见没有,城市和财富算什么,只要有勇士打仗,全世界都是狮子的猎场”看向李元凯的眼神有了善意,梅苏德又笑道,“当然了,狩猎的时候,我们要尊重其它狮子的领地,狮子的猎物是羊群、水牛两个狮群没有必要打得你死我活”他碧绿的眼珠转动,看着李元凯笑道,“李使者,你说是这样吗?”说着举起酒杯,内侍总管忙给苏丹斟满了酒,又给长子和使者斟上了酒阿尔斯兰也微微点头,“阿尔斯兰”就是狮子的意思 “大汗说得不错,”李元凯答道,“我们也觉得,双方的勇士都牺牲不少,没有必要再将得不偿失的战争再进行下去了”他看着梅苏德和阿尔斯兰,举起酒杯,“既然大汗和长子殿下愿意见我,大概也有相似的想法?”三人一起将杯中的葡萄酒喝了下去,梅苏德抓起一颗蜜椰枣丢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看李元凯,玩味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大汗不必担心,”李元凯神色自若道,“大汗只需知道,我们能够为大汗结束战争”他仿佛随口说道,“芦眉皇帝做梦都想夺回安纳托利亚我们在芦眉听说皇帝即位以后,一直厉兵秣马,又派人向西面求援,向西方的国家许下了厚利,似乎过不了多久,十字军又要东征了这一次停战的机会,大汗如果不好好把握的话,难道真的想尝试下两面作战的感觉?埃及的赞吉虽然臣服于大汗,但若是给他机会的话,恐怕他也不会安分守己的” “哦?”阿尔斯兰却冷冷道:“东方人的消息果然灵通,我们也很想念东方的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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