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滩的菜蟹
跑滩的菜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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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百度贴吧管理员尽快通过任踪灭出任诗歌吧吧主的申请! 百度贴吧管理员好! 我是前任诗歌吧的吧主,曾经和另外两位吧主共同管理诗歌吧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期间,任踪灭也积极地参与诗歌吧的活动,并在后期出任诗歌吧的小吧主参与吧务管理。从能力和潜力方面,我们是认可的!现在因为个人现实生活的原因,我和另外一位吧主已经辞去吧主,另一位现任吧主也因时间有限,无法全力管理诗歌吧吧务。因此,他也同意任踪灭加盟吧主的管理队伍。为了诗歌吧的有序发展,希望百度贴吧管理员尽快通过任踪灭出任诗歌吧吧主的申请!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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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吧好像要重振雄风的样子~~~~ 那也来贴几个:《细软》这夜一碰杯就碎了这无关杯里盛的是海 咖啡 蜂的口水或者 甚至于药不也不要猜测是酒不要这夜光之杯因为剩下一羽灵魂而飞翔而破碎《涉足而过》悲者自如寂静黑色 纯粹似水火是冷的从你的流域一脉而来两次在岸边晒干鞋子后你的眼睛闭着数了数 四十九粒麦子有一段腰椎在第四节和第五节之间模糊了界限于是你以为河床是躺着淌的其实……欢欣自如沉静颜色 纯粹似初《无常》你会被重复地拆除再重复地构建就像这些词组被重复地拆除和构建为的是表达更多的隐瞒以及隐瞒更多的表达只有废墟是最终的家园问题是:“观自在菩萨菠萝蜜多时……”《非生物学定位》你不能确定你是一只鹰或者一只鱼或者是一只蚂蚁你甚至不能确定天空是你的国度海洋是你的家园你行走的路线常常被歪曲你的翅膀抗不住风吹雨打你的鳃上岸将停止呼吸你的腿要迈过多少个两万五千里于是你收起翅膀适应大气层的臭氧削足适履活生生被冠名为人民
这里面有你的亲人吗?~: 成都8大医院发出千名地震重灾区伤员的名单(不断更新中),请帮忙转发,联系他们的亲人,速度,速度!!!伤员们需要亲人的支持,还有更多人希望得到亲人的信息,迅速转发!http://www.shiyanren.com/bbs/dispbbs.asp?boardid=144&Id=62099
(新浪读书讯)5月14日11:25,新浪读书电话联系李西闽的亲人,证 (新浪读书讯)5月14日11:25,新浪读书电话联系李西闽的亲人,证实李西闽正被困在四川的银厂沟山里,他所住的房屋已经塌了一半,另一半倾斜在河上,自己被卡住,无法逃出,情况危急。 他目前所住的地址:鑫海山庄:龙门山镇九峰村,距彭州市55公里,距银厂沟2公里。请附近的朋友帮忙去看看,至少能送点水什么的,给他一些救助。 >>>请在这里帮助寻找线索
任踪灭、仁义风等四川重庆的诗友!你们好吗?!! 据国家地震台网测定,北京时间5月12日14时28分,在四川汶川县(北纬31.0度,东经103.4度)发生7.8级地震!!!!!
贺 "x欧阳雪儿y" 上任! 大事!好事!幸事!~~~~~~~~~~(也是辛苦事:))加油!!
给家人们拜年啦!~~~~~~~~~:) 同志们,朋友们: 刚刚过去的2007年,全国各派诗人在中国特色诗会主义道路上阔步前进,改革开放诗想和现代化文本建设取得了新的重大成就,综合诗力进一步提升,诗人生活继续改善。在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我向大家拜年!向全国各派诗人拜年! ————wenjiabao在2008年春节团拜会上的讲话之跑滩的菜蟹修改稿(2008年2月5日)
祝贺《中国诗歌的脸》出版! 祝贺《中国诗歌的脸》出版!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817d49010087l2.html
发展才是硬道理! 辞去吧主蓄谋半年了.因为我知道再长的旅程终得有个歇脚的时候,更因为一路的风景看过去,感怀在心也得稍加整理.麒渊兄和糊涂兄:对不起没事先告知你们.因为,我深知我自己会抵抗不住你们的挽留.你们一直对我疼爱有加,让你们骂我一次甚至是我的渴望了!:)发展才是硬道理!一切都在变,而不变的是我还会在诗歌吧.今后,和大家平等的讨论应该会更合理一些.毕竟我曾经举着吧主的大棒呵斥许久,伤害甚多!所以,我想这或多或少妨碍了诗歌吧的发展.很高兴看到任和雪儿挺身而出,这就对头了!如果此时没人感兴趣为诗歌吧付出义务劳动,这才是诗歌吧的悲哀!要说新年寄语吧,就一句:"发展才是硬道理!"而所谓发展的手段应该出于诗心,而非私心!麒渊兄和糊涂兄除了是高人,还是忙人,所以,新吧主必须有任劳任怨的心理准备.其实,在诗歌吧的一段经历也是人生旅途上值得珍藏的一段记忆.以前有一句话:"人在,阵地在!",而我要说:"阵地在,所以人在!"~~~~~~~~请相信,今后深更半夜的,有一只老蟹会来这滩上跑跑的!~~~:)嘿嘿!~~~我比上帝还爱你们!~~~~~~~哈哈!糊涂兄算我欠你一醉!您先喝着!哈哈!麒渊兄替我跟傲子陪个罪!(她理解了,您还有什么话说?哈哈:)
打的招呼!~~~~~~~~~~~~~ 又一年了,老蟹年事已高,俗务缠身,想回内心住一段时间,特辞去吧主一职.过去那段时间很对不起大家!很感谢大家!很记念大家!腿脚利索就常回来看看大家!挥一挥衣袖带走你们的爱~~~~~~~~~~~~~~~~~~~~~~~~
诗歌"好又多"~~~~~~~~~~ 批量进货,各取所需,丰俭随喜.~~~:)每批进10个品牌,每个品牌进一个产品,总量控制150个品牌.不用办会员卡,欢迎光临,共同进取!~~:)
诗歌吧前来祝贺! 不好意思!因为工作的缘故,在下下午六点至晚上十点恐怕无法守在电脑旁边和大家一起欢庆了!...........不过,心和你们在一起!~~~~~~~~~争取早点上来!!
问:为什么这个主题贴老是莫名其妙地被删? 我是诗歌的吧主,我吧里的这个主题贴怎么老是被删?http://post.baidu.com/f?kz=228803686
《咒语或者嚎叫:中国西部的预言》作者进!~~~~ 实在是对不起了!在操作您的《咒语或者嚎叫:中国西部的预言》主题贴时,手误把您的大作给删了!~~~~~~~~~~汗!!真心说声对不起了!如此不错的作品,您手上应该有备份的吧?!麻烦您再发一次好吗?!给您添麻烦了!
祝贺祝贺! 当上官了!可别腐败哦!哈哈!~~~~~:)
『堂客』乐队简介 『堂客』乐队简介一支活跃在思茅本土的乐队,他们巧妙的把现代摇滚乐元素与家乡民乐相融合,从而形成自己的音乐风格在思茅乃至整个云南乐队圈中独树一帜!!!成员:主唱/贝司:李想 节奏Guitar:雪松 主音Guitar:万磊键盘:高四 鼓:安然代表作:《彝家篝火》、《西双版纳》、《堂客》、《自由的疯》、《阿丑》『自由的疯』http://ok.okxr.com/song/53865.html『彝家篝火』http://ok.okxr.com/song/53873.html『西双版纳』http://ok.okxr.com/song/53871.html『堂客』http://ok.okxr.com/song/53870.html『迷途』http://ok.okxr.com/song/53861.html
"跑摊的菜蟹"进! 不要搞什么花招来诗歌吧捣乱!你在置顶贴里的两个跟贴不删,留着你捣乱的证据!别玩我的ID,这已经是老套了!这次是"摊",是次还有个"莱(lai)"的呢!嘿嘿!全封死!
曾在水中流泪吧里稍微讨论过的一个旧贴,转来这里温热温热..... 1 关于诗歌创作过程的思考 诗是怎么被创造的,就我自己的经验和对别人的了解,最多的还是情浓而成诗,一挥而就。对于对诗非常热爱的人,有时因为缺乏灵感,但又很长时间不写诗,也有刻意作些练习,没“诗”找“诗”的情况,近似苦吟。事实似乎早已证明,情到笔随才是好诗诞生的温床。 话说回来,一挥而就就真“就”了么?我本人向来反对即兴作品,这一点有鲁迅给撑腰~换一方面讲,这种“一挥而就”好似绘画时的写生,充满灵动的气息,但毕竟是半成品,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品。就算被古典派贬为画画只打草稿的印象派绘画,在大自然中写生后也是要拿回画室再进行修改的。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有的人写的诗,写时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是什么,这样写出来不就是垃圾么?最近想明白了,这也不算垃圾,是写生,是草稿。感情的规律就是当我们意识到一种感情存在时它就会自主消失,而诗歌表达情感时,容不得我们去琢磨,这是一种什么情感,什么形状,多少钱一斤。等这种情感已经洇进艺术作品中时,我们反思,还可以提取,同时也会发现其中不科学和不易被别人接受的地方。 这也消除了一种看法,认为感情丰富的人都能成为诗人,倒可以这么认为,感情丰富的人对于诗歌的半成品生产有天赋~ 因此我认为作为诗人,需要掌握的本领最重要的是加工、提取那些半成品的能力。这主要包括滤出一些过于自我的东西,回顾并理清自己的创作思路,以便为众人接受(如果只是给自己写诗或者给一小搓人写诗,会失去诗歌的价值。我倒愿意说,诗歌一直都是大众的,不是小众的。举个例子,圣经、佛经、古兰经、道德经、亡灵书,这些诗体的文字能被那么多人接受,说明人们并不排斥诗歌,或许是我们做的不够好而已);另一方面是加强改善诗歌的音乐性,包括对字句的进一步锤炼,平仄韵律的规范化等。 就像木工锯木头、玻璃工烧玻璃一样,诗人的手艺最重要的,应该是对自己的诗歌加工锤炼条理化的能力吧。 作者: 燃氷 2006-2-5 22:19 回复此发言 -------------------------------------------------------------------------------- 2 回复:关于诗歌创作过程的思考 好!!虽然楼主换了比较多的马甲,我一直在跟踪他!!因为,他确实让我不得不另眼相看!! 突然!我有了想法!!就在此楼里,对水中吧的常客,甚至我们三位吧主的作品来一个解构!!丢掉花,拿起刀!如何?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2-5 22:50 回复此发言 -------------------------------------------------------------------------------- 3 关于换马甲的思考 我曾经说过不换马甲的,但由于历史原因换了两件。加A是由于个人原因,出于不爽,把万废了,不得不换;换成现在这样是由于A万登录太麻烦……以后争取不换了。 我们北京不兴片儿刀,兴板儿砖,等我捡两块儿来扔~ 作者: 燃氷 2006-2-5 23:06 回复此发言 -------------------------------------------------------------------------------- 4 回复:关于诗歌创作过程的思考 来呀!选我先!!~~~~~~~~~~:)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2-5 23:18 回复此发言 -------------------------------------------------------------------------------- 5 回复:关于诗歌创作过程的思考 圣经、佛经、古兰经、道德经、亡灵书,这些诗体的文字能被那么多人接受,说明人们并不排斥诗歌,或许是我们做的不够好而已);另一方面是加强改善诗歌的音乐性,包括对字句的进一步锤炼,平仄韵律的规范化等。 圣经、佛经、古兰经、道德经、亡灵书这些是诗歌的一部分,大众可以接受诗歌,但不能说大众可以接受所有类型的诗歌.有些诗歌还是小众的. 加强改善诗歌的音乐性,包括对字句的进一步锤炼,平仄韵律的规范化等。
222.181.39.*此人是谁?
豁出去了!伪古董就伪古董!~~~~~~~哈哈~! 《九张机.桃花劫》一张机,远山寂寞落红疲。归来桃蕊余香碎。寻寻觅觅,衣沾愁草,罗袖染苔垂。二张机,今年骨朵为谁菲。花期已错何时佚。声声问醉,空杯满地,何奈告归疑。三张机,寒风乍起暮星饥。窗灯挑散桃花髻。丝丝头绪,无从料理,还煮酽茶医。四张机,三千潭水泛浮绯。怎堪顾影春风易。琮琮珠落,何来线串,几朵坠裙帏。五张机,柴扉忽语急看推。依稀树下归人履。深深浅浅,脂红成冢,彳亍复猜窥。六张机,倚窗厌雨乱花脂。淡妆素伞心如水。糜糜粉瓣,冰凉胜雨,思念更涟漪。七张机,有心寄字葬花词。谁知旧句难新笔。平平仄仄,香凋韵乱,辞散赋诗亏。八张机,相逢恨昔别离时。桃林不敢攀花执。支支初蕾,香缘无继,羞涩惹眉悲。九张机,桃花散去劫难追。来年可有归人迹。烟烟如梦,不堪夜呓,思量又依依。------后记:清明上山祭香,一片桃林已荒芜.感慨之余,辗转成字.是为记.
《九张机.桃花劫》 《九张机.桃花劫》一张机,远山寂寞落红疲。归来桃蕊余香碎。寻寻觅觅,衣沾愁草,罗袖染苔垂。二张机,今年骨朵为谁菲。花期已错何时佚。声声问醉,空杯满地,何奈告归疑。三张机,寒风乍起暮星饥。窗灯挑散桃花髻。丝丝头绪,无从料理,还煮酽茶医。四张机,三千潭水泛浮绯。怎堪顾影春风易。琮琮珠落,何来线串,几朵坠裙帏。五张机,柴扉忽语急看推。依稀树下归人履。深深浅浅,脂红成冢,彳亍复猜窥。六张机,倚窗厌雨乱花脂。淡妆素伞心如水。糜糜粉瓣,冰凉胜雨,思念更涟漪。七张机,有心寄字葬花词。谁知旧句难新笔。平平仄仄,香凋韵乱,辞散赋诗亏。八张机,相逢恨昔别离时。桃林不敢攀花执。支支初蕾,香缘无继,羞涩惹眉悲。九张机,桃花散去劫难追。来年可有归人迹。烟烟如梦,不堪夜呓,思量又依依。------后记:清明上山祭香,一片桃林已荒芜.感慨之余,辗转成字.是为记.
卖弄一把古董,糊涂给个价!~~~~~:) 《九张机.桃花劫》一张机,远山寂寞落红疲。归来桃蕊余香碎。寻寻觅觅,衣沾愁草,罗袖染苔垂。二张机,今年骨朵为谁菲。花期已错何时佚。声声问醉,空杯满地,何奈告归疑。三张机,寒风乍起暮星饥。窗灯挑散桃花髻。丝丝头绪,无从料理,还煮酽茶医。四张机,三千潭水泛浮绯。怎堪顾影春风易。琮琮珠落,何来线串,几朵坠裙帏。五张机,柴扉忽语急看推。依稀树下归人履。深深浅浅,脂红成冢,彳亍复猜窥。六张机,倚窗厌雨乱花脂。淡妆素伞心如水。糜糜粉瓣,冰凉胜雨,思念更涟漪。七张机,有心寄字葬花词。谁知旧句难新笔。平平仄仄,香凋韵乱,辞散赋诗亏。八张机,相逢恨昔别离时。桃林不敢攀花执。支支初蕾,香缘无继,羞涩惹眉悲。九张机,桃花散去劫难追。来年可有归人迹。烟烟如梦,不堪夜呓,思量又依依。------后记:清明上山祭香,一片桃林已荒芜.感慨之余,辗转成字.是为记.
转贴:吕约的诗 <雨夜验尸> 暴雨系上围裙抡起铁锤砸下来叮当,叮当火花四溅我变成一块生铁红了,黑了方了,圆了案板上渐渐显形更大的雨给床板蒙上一层白布白布下,没有金刚的身子铁打的心已经发黑的手指握不成拳头来不及成形的伤口拉上拉链灌木丛中玩具狼怒目圆睁只等最大的雨从河北赶来毁尸灭迹
转陈先发的一段话: 近些年来,中国诗坛的浮华、喧嚣、平庸的论争,已经超越了一个有良知者的忍受界限。所以我不再去关注它,我愿意与所有“有心灵状态”的写作者一起,在沉默中进入中国诗歌的“内省时代”。我把这种内省的内容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语言学范畴的,让语言属性不再局限于表达的工具性而在自足中恢复其自身的活力,是我们面临的第一个重大问题,我曾提出过诗歌的“当下性”概念,被许多引用者误解了,我们并不力图把时代的“即景”与现象塞入诗歌创作,我强调的是语言学的当下性特征,是如何构建出一种活力四射的全新汉语谱系的问题;第二部分是如何以对汉语传统形成强大批判力的方式继承传统,没有批判力的东西毫无价值可言,更谈不上继承与创新。当然,我在这里提出中国诗歌内省问题,不是要为个人写作预设目的,内省状态是在真正的个人写作过程自动完成的东西。2007年3月11日下午于北京“更大国华杯”2006年度十月诗歌奖颁奖暨诗歌朗诵会上的致词.
《07年版公告:一封家书》 《07年版公告:一封家书》亲爱的诗朋歌友你们好吗现在工作很忙吧身体好吗我们现在的诗歌吧挺好的谢谢你们常来牵挂虽然我们很少回贴其实我们每天都会来看望大家如果有许多作品要发每天发个三贴就够啦准备干一辈子诗歌工作也不差那个一时半会儿呀不要挑衅我们管理的权威说脏话废话就会封掉你欢迎大家互相评论作品长得好看不好看不全是妈妈的错啊诗歌吧里“人才”济济也泥沙俱下发个新贴也许半小时就会被挤下去啦我们讨厌自私的小人和滥发广告的小丑此类行为我们一律咔嚓咔嚓我们不喜欢浮躁和吹嘘那些东西对于诗歌是有害的以前有些朋友不太听话现在懂事也该长大了吧大家生活中要多保重身体不要把诗歌当饭吃下2007年一起继续努力大家共同进步啦我们留了个《精品区》给你(http://post.baidu.com/f?ct=318898176&tn=baiduKeywordSearch&sc=1057&pn=0&rn=50&lm=4&word=%CA%AB%B8%E8)请努力提高质量住进去除了送你们的《诗房钱》(http://post.baidu.com/f?kz=75186636)还准备为大家搞个《诗歌吧诗友作品结集》啊(http://post.baidu.com/f?kz=165028514)你们有什么诗歌的广告、求助、问题请统一发在《广告攻诗》里(http://post.baidu.com/f?kz=75982771 )有什么话儿就直截了当地说自己的家有什么好客气呢好了先写到这吧此致敬礼此致那个敬~~~~礼~~~咦~~~~~~~咿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号百度诗歌吧三位吧主印
嘎嘎!~~~~~~~~~~~~~~~:) 给三位吧主和诗吧的全体邻居们拜年啦!~~~~~~~~~~~~~~~:)
嘻嘻!~~~~~~~~~~~~~~~~~~~~~:) 给这里的湘妃子们,羔羊们,逐个拜年啦!~~~~~~~~~~~~~~~:)
啊哦!~~~~~~~~~~:) 给这港湾里的整片松林竹林们拜年啦!~~~~~~~~~~~~~~~~:)竹海松涛 其乐融融!
叮咚!~~~~~~~~~~~:)
忽忽!~~~~~~~~~~~~~~:) 给美丽的月光,潇洒的距离,老删贴的狗眼拜年啦!~~~~~~~~~~~:))
给个红包,来拿~~~~~~~~~~~~~ 嗨嗨!~~~~~~~~~~:)在这新春到来之际,俺谨代表诗歌吧三位吧主向全体诗歌吧人民拜年啦!祝亲爱的们,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心享诗成!!!呵呵!~~~~~~~~~~:)俺这个蛮讨厌的老家伙,于去年有对不起大伙儿的地方,俺在这道歉啦!有被俺刻薄批评过的兄弟姐妹,别往心里去哦!2006年过去了嘛,2007年咱们从新开始(晕啊!这不是还暗藏杀机?)!嘿嘿!~~~~~~~~~~:)诗歌是不可或缺的,生活总是必须的!所以啦,上网写诗;读诗可千万别耽误了您的生活呐!趁这春暖花开,该怎么快乐就快乐!愿:没工作的找到好工作有工作的多长点工资考试不及格补考过关还没恋爱的突然来电结婚的生对龙凤双胎想离婚的分手也快乐骂人的对方狗血喷头被骂的宽容一笑而过家里老人孩子都安康爱妻子的工资全上交爱丈夫烟酒给他掐了然后爱一点诗歌爱点网络最重要的是热爱祖国也热爱生活忽忽!~~~~~~~~~~~~~~~:)诗歌吧平常是严格控制灌水和聊天的,今天,俺没受贿也腐败一下,暂时把阴森森;恶狠狠的<公告:对号入座 进吧必读>的置顶贴拉下,放松十天,大家伙儿爱怎灌水怎灌,爱怎聊天怎聊!爱嘛嘛香甜耶!老跑滩的老菜蟹,向诗歌吧的广大诗民诗众鞠个老式的躬啦!~~~~~~~~:)
<再给烈人:> <再给烈人:> 女人如水要装在瓶子里才能曲线如钩缠绵众谁 可是 小子你翩翩如云东飘西荡于所谓的青天里 去年你把人家的玻璃打碎今后看谁能把你装进瓶里 身体尽管扭啊扭的摇滚心思可别左呀右地摇摆闭嘴 你又在骂 老年痴呆吧 也罢 生日快乐快点长大 2007-02-06
转贴<获救之舌>----作者:穆晓禾 获救之舌戈尔丁有一部书译为汉语叫:获救之舌。当我一看见这几个字,便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在没有语言之前,手势和表情是人与人间沟通的主要途径;在语言之后,我们从“舌”开始拯救自己。现在,我用自己的写作来呈现我对生命的体验。诗歌于我,越来越不可缺;诗歌在我这里,是我找到的最直接最便捷的路径,直达我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对诗歌文字的运用,是我对世界的认识都可表达在笔下,我倾心于分行的文字。唯有诗歌这个东西,多年来伴随我左右,不离不弃。一生中,有很多东西可以忘记和丢掉,但总有和你骨血维系在一起的一样东西,难以割舍和释怀。一个人过于倾向于写诗,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也是通向终极的一条道路。这个社会很多东西消费的太快,很多用品都冠上“一次性”,但是一个诗人一生中会留下多少首诗歌,即感动自己又感动他人,这些诗歌就出现了常常被消费的现象。当你偶尔路过我的文字,我的心情,如能在悄然间触动过你的思绪,那我的诗歌就有了存在的痕迹。诗歌被人读过,被人收藏,说起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值不值得骄傲,那要看他的诗歌是好是坏,是否在他生过的艺术领域里,究竟有多高的价值。一个致力于现代诗歌探索的诗人,他有勇气把自己分行的文字呈予他人。好的东西,总是一目了然,给人深刻的印象。而诗歌的存在,既传播着语言,又留下过他的思想。我能用自己的语言说话/写诗,并被自己认可,不是妄大,是深深地明了。人喜欢扎堆,众说纷纭,一首首散发各地报刊的诗歌,终会结集在一起。为谁结集,以何方式结集,不是太重要。当一个人把自己的诗歌一块收拢,如鸟羽收拢之时,是为了更好地展翅再飞。我说过,助你一盏灯火,不如赠你一首诗歌。当诗歌在他人那里重新获得意义,是诗歌最好的归宿。我们得学会感恩,那些我们帮助过的人,以及帮助过我们的人,一向都是善良的。正如怀诗入梦,你将忆起那些与诗歌有关的人们,某一首诗某一个称为诗人的人,我们定会诗意地栖居,真的。2007.1.15 于西园
转贴<老老实实写诗----读吴元成的作品> 1、吴元成是一个老诗人。也可以说是一个老写诗的人。这缘于他在80年代就写诗,还写的挺有感觉。他那时候不但写,还组织不少活动。比如成立大学诗社和诗歌流派,南上北下的,结结实实过了一把诗瘾。二十年之后他被网络吸引,很快地进入了现代汉语诗的新空间,并再次表现极大的情趣,又重新开始了对新诗的审视和打造。尤其是他对诗的认识不断提高,比之前二十年,他的诗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他对诗的情结更宽泛,也更多变。2、写什么和怎么写。吴元成是一个消极悲观主义者,但他又是一个人文状态下的消极悲观主义。他注重写实,不高蹈,不虚空。因此,他认真遵守自己的感觉,如实记录自己看到,听到的和想到的。他的诗风健实,质朴,单纯,读之有情有景有物。在这里我想申明一个观点:诗为什么不可以老老实实地写呢?我们已经读过太多空虚的诗,扭捏的诗,和缺少根据的诗。那么,我认为,吴元成的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返回和历练。3、我认为,一个经常写诗的人是值得信赖的。一个经常阅读他人作品的人,也是值得信赖的。作为一个独特的群体,我们的写就是我们的存在,而我们写出的,就是存在证据。如是而已。-----------------------
转贴推荐阅读 * 上铺________作者:吴元成28日自郑州出发,29日中午抵达重庆 ——题记从上铺到下铺,我会看到中铺的安利直销者,她偶尔暴露的乳沟一个在郑州发展的重庆人她的乳峰小而坚挺窗外逐渐南方,夹竹桃或白或红玉米在山坡上,谷底稻田苍翠每次经过隧道,我都听不懂她的方言而她七岁的儿子坚持不睡上铺她的产品对我无用,不需要化妆只专注于车厢接头处的轰鸣又抽一根烟,回到上铺看穹隆的车顶***********************************左后卫读《上铺》: 我说这首诗好,是真的好,何曾见过我捧臭脚?说真的,如果把作者姓名隐去,我不会猜到这首诗出自天版之手,好成这样,不赞叹一声过意不去。 《上铺》全诗是“静场”,即一双无聊的眼睛像摄像机那样扫过来扫过去,从“从上铺到下铺”一直到“看穹隆的车顶”,只顾看。或许你要说他看到的都是无所谓的物像。没错!要的就是个“无所谓”,只有不厌其烦唠叨琐碎的事,才能映衬出作者内心的孤寂——从车厢对人的局限你可以想到许多东西对人的局限吧?当我看到“回到上铺/看穹隆的车顶”这句时,我就知道作者的孤寂的出处。或许你要说,你何以看得出他内心的孤寂?问得好!我正想说这个。我认为这便是文字的魔力所在:语气。《上铺》的语气可以在课堂上当例子举,正面的例子。第一节和第三节是平处起手,降调,几近无声;功夫深厚的天版不会放过在第二节来个先抑后扬,让三节读起来有点山峦的感觉。哈哈,三脚猫的爪子灵着呢,多读几遍就知道了。《上铺》不是完美的。如果把第四行“她的”去掉,语气就更敏感、更微妙、更内心了。如果把倒数第二行改一改,不要让听觉参与,那么写出这等“视觉的诗”的三脚猫便要再次成精了。
转贴---<2006中国十大诗歌事件&中国十大风云诗人> -------来自乐趣园:http://lit.netsh.com/sgsj/
转贴---于坚:《波德莱尔》 诗人波德莱尔的墓安在巴黎的蒙巴那斯公墓,我在一个春天的中午走进了这个墓地,去找波德莱尔。我认识他太早了,1976年,我正在昆明城里狂热地写诗。读不到什么书,书都是地下传阅的,传到你手里的是哪本书,你就读哪本书。有一天,一位朋友从一个单位的内部阅览室偷出来一本书,是朱红色硬壳的精装本,叫做《17、18世纪西方资产阶级人道主义言论选辑》,是供批判用的。他先贼精精地给我看一眼书名,马上又把书藏到书包里去,示意我跟着他,去到他家阴暗的小阁楼里,拉起窗帘,开了灯,他才把书拿出来共同翻看,正文前面的批判文章,瞟都不瞟就翻过去,我一目十行,立即看出这是一部金玉良言之书,无数哲学家、作家、诗人关于人性的言论都一段段摘抄下来,非常精辟,每每一语中的。我那时正是一热血青年,20岁才出头,这个书对我来说,犹如圣经。好说歹说,朋友愿意借我看这本书,只给3天,而且一再交代,不能被大人发现,这个书是内部批判用的,如果发现流传到社会上,还盖着公章,事情就非同小可。那时侯,每家的大人好像都是组织派来的,根本不会原谅自己孩子私看禁书,会给大人惹出大麻烦的。那本书有一块砖头那么重,又要看它,又要藏着它,我很是废了些周折。常常看得满头大汗,刚刚躲在自己床上翻几页,家人就来叫去做家务事,就得赶快塞到床底下,下次,又要钻到床底下去找出来。我并且还决心要把它全部抄一遍。我最后没有时间抄完这本书,但书看完了,永远地影响了我,作为那时代暗藏在国家与革命底下的一个人道主义者,我更坚定了。就在这本书里面,我在一个注释里读到了波德莱尔的一句诗,那时代要读到一行诗,就像要在沙漠里面翻出一块金币。不太记得原文,那句诗的大意是,蔚蓝海水比我的丑恶灵魂干净。我非常震撼,在此之前,我从未这样思考过自己,这个诗人竟敢于说自己的灵魂是邪恶的,我从未自我审视过自己的灵魂,我有灵魂吗,我一直以为那是一颗红心。其实灵魂是某种与我无关的东西,在1975年,无论是国家话语还是私人话语,根本没有“灵魂”一词生存的语境。那时候的口号是“灵魂深处闹革命”,大人们为此写了无数的检查和交代。看见波德莱尔的诗后,我立即明白他说的灵魂与那个大家都在说的灵魂不是一回事。1975年某一天,我,一个毛时代的革命后生,成了一个有灵魂的青年。我不知道这个波德莱尔是谁,但我再也不能忘记他,直到多年后,我看到他的《恶之花》,看到他摄于19世纪某日的照片,忧郁的中年男子,灵魂活现,永不消失的幽灵,经常出现在我内心的镜子上。老实说,当年我并不完全理解他的忧郁,他不是一个西方诗人么,他不是彼岸的幸运儿么,在20世纪的许多时间中,西方对于一个中国知识分子来说,那是绝对的政治正确、美学正确、生活正确,而他似乎为这种正确所窒息。他的作品是会生长的,你要在时间里阅读他,像一棵树那样生长着去阅读他。后来我渐渐明白,有一种正确是令所有的天才压抑的,它没有国界,也没有具体的母语。波德莱尔的诗歌不只是法国诗歌,也是中国诗歌,而且在今天,越来越成为中国诗歌。 我来了,但找不到那幽灵的寓所。阳光明媚的春天,风里面还夹杂着些寒冷。墓园里乔木葱茏,枝摇影动,无数的墓碑高矮参差,枯萎的花朵倒在墓碑前。我是依靠旅游手册来找,毫无头绪。忽然,也许,我感觉是从那些墓碑里跳出一个小老头来,双手别在裤兜里,哼着什么,在我面前站住,歪着头。我就知道他要帮助我,我把写着波德莱尔名字的那一页给他看,他一耸肩,立即把我领到波德莱尔那里,就消失了,仿佛钻进墓穴去了。波德莱尔的墓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大大地写着他的伟名,墓碑也没有那么高大,很不起眼。就像他在世的时候,很不起眼。那墓碑第一个名字是他家的一个什么人,上校先生,诗人波德莱尔的名字夹杂在一堆凡人的名字之间,某人的侄子,某某显考的外甥之类,这是一个家族合葬的墓。 墓碑前面有些干掉的花,最近显然没有人来过,一些写着字的纸条,还有一部已经被雨水浸涤,又干掉的诗集。我拣起来,翻开翘起来的那首,同去的朋友把它翻译给我听:“把搅拌的果汁放下 把你的手拿开 我已经不能写作”,我把诗集放回原处,站着出神。这世界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议的,这个躺在坟墓里的诗人写下的文字,竟从19世纪穿过20世纪,从法语进入汉语,为的是在某一日,使另一位诗人获得灵魂。我有些灵魂出窍,我站在这里,就像一个中年的波德莱尔,比他稍胖。2003年文章引用自: http://blog.sina.com.cn/u/4889207c010006i8
*十一月题记:诗歌是蓝色的…… *十一月题记:诗歌是蓝色的…… 1.《五千年的田园蒹葭归来兮》 田园将芜 喜剧以水泥的高度 凝固 我已经奉献出一堆的白骨 惟独 缺失了 咬文嚼字的牙齿 田园将芜呵 雨水 也开始浑浊 我一身皮囊晾晒于岩石 挂上桅杆 是我最后的归宿 难道 大海也会干枯 田园将芜吗 我还剩下满头的沧桑 向上挺直 它们会不断生长 不断地疯长 飘扬成下一个五千年的蒹葭 看吧 看吧 那时 田园将妩 2.《我是把自己的屁股丢弃了》 任何时候 我都有借口 把我的头发点着 然后 静静地看着它燃烧 然后看着它 苍老 我用问题咬紧自己 研究它不断变换答案的规律 最后 总有一个答案 被我随手丢弃 其实 我是把自己的屁股丢弃了 所以 我总不能坐下来 安逸地抽根烟 不去想 上述的问题 3.《纯洁单纯安静慈祥和平的》 出房门 右拐 进了大厅 沿着墙壁往上走 到了一楼 那只黑脸的白猫突然一跳 天就亮了 菜市场喊了起来 前面的抢项链啊 后面的人夹着钱包 挤啊挤 卫生间都是陌生的裤腿 广告牌砸了下来 死了很多跟假药有关的人 1375英尺的大楼更不安全 夜里老是开灯 而且 灯光下 那盆兰花草 像村口那株挂满纯洁的单纯的安静的慈祥的和平的快乐的叶子 的 老槐树 4.《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动静》 我就坐着 看着对面的草 不停的摇动 我没看见风 所以 我认为是它自己一直在动 我就坐着 一动不动 表情安详 甚至僵化 可它一直在动 公交车也在跑动 车上的人也坐着不动 可它还是在动 我没有看见风 我看过新闻报道 很多省市的官员在调动 人才市场里的求职者 不断地换工种 小草也一直不断地在摇动 我坐着 我身体坐着 一动不动 这就奇怪了 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动静 想到这里 我的心 突然动了一下 5.《用流氓文学对付文学流氓》 文学死了 文学是操了他妈 死了 全国人民都在虚拟世界里勃起 文学不操了他妈死了才怪 孔乙己当年如果把祥林嫂操了 鲁迅早死了 李白一伙如果和杨贵妃们搞上一腿 唐诗早死了 约翰.巴斯就是没喝过中国的壮阳汤 不然早在1963年就把文学他妈操死了 他们 才不会小心翼翼地 留下一棵枯竭的牙慧 成为 中国文学掮客配合饱嗝的剔牙工具 文学死了 但是 你怕不怕果戈里的幽灵 半夜来操你家别墅的看门狗 6.《那些曾经为爱付出的代价》 虽然 我不赞成 梨花们 把 诗歌 都 裁剪 成 梨花体 可是 我理解 物主义教主 煞费苦心 的 裸体 确实 现在诗人 的 华服下 藏了太多 的 虱子 但是 我愤怒 第三极书局 的 愚昧 和 借题 7.《你没观察到一整片的大海》 你应该观察一杯水倾斜的角度 它总是在45度之间 欲言又止 当你绕着杯沿 探询 一杯水的深浅 而我 早已藏身于海底 你应该观察一杯水坠落的速度 粉身碎骨之前的挣扎 安详而且旷达 你伸出手接住的 不过是落伍的水珠 而我 早已深植于泥土 你没观察到一整片的大海 是如何 化水为泥 慢慢地 干涸 8.《总是有个想法更加地疯狂》 这个想法有点疯狂 比如 长江的水 比我的脚 肮脏 一个伟大的身躯 却泡进去了据说43次 也就是 这样的壮举激励了后来者 在岸上开了一溜的泡脚房 其中 有一间名为 “水调歌头” 这个时候 有个想法更加疯狂 比如 黄河的水 会不会 比我的头发 肮脏 9.《妻子和情人数量上的差异》 我努力把十个情人搓合成 一个妻子 然后 决定爱她一辈子 然而 我却发现 满大街都是 别人不要的妻子 10.《在自以为是的门上吊死吧》 好了 我终于把钥匙 折断了 这样一来 锁 于我来说 没有意义了 这些锈迹斑斑的金属疙瘩 不过是长着变形胳臂的 独臂小人 在你自以为是的门上吊死吧 我这就把钥匙折断 也不歇斯底里地狂喊 芝麻 芝麻 请记住 破门而入的 不一定是窃贼或者强盗 越窗而逃的 不一定是懦夫或者囚徒 ---------2006年11月1日至24日陆续完成
*十一月题记:诗歌是蓝色的…… *十一月题记:诗歌是蓝色的……1.《五千年的田园蒹葭归来兮》田园将芜喜剧以水泥的高度 凝固我已经奉献出一堆的白骨惟独 缺失了咬文嚼字的牙齿田园将芜呵雨水 也开始浑浊我一身皮囊晾晒于岩石挂上桅杆 是我最后的归宿难道 大海也会干枯田园将芜吗我还剩下满头的沧桑 向上挺直它们会不断生长不断地疯长飘扬成下一个五千年的蒹葭看吧 看吧那时田园将妩 2.《我是把自己的屁股丢弃了》任何时候我都有借口把我的头发点着然后 静静地看着它燃烧然后看着它 苍老我用问题咬紧自己研究它不断变换答案的规律最后总有一个答案被我随手丢弃其实我是把自己的屁股丢弃了所以我总不能坐下来安逸地抽根烟 不去想上述的问题 3.《纯洁单纯安静慈祥和平的》出房门 右拐进了大厅沿着墙壁往上走到了一楼那只黑脸的白猫突然一跳天就亮了菜市场喊了起来前面的抢项链啊后面的人夹着钱包挤啊挤卫生间都是陌生的裤腿广告牌砸了下来死了很多跟假药有关的人1375英尺的大楼更不安全夜里老是开灯 而且灯光下那盆兰花草像村口那株挂满纯洁的单纯的安静的慈祥的和平的快乐的叶子的老槐树 4.《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动静》我就坐着看着对面的草 不停的摇动我没看见风所以 我认为是它自己一直在动我就坐着 一动不动表情安详 甚至僵化可它一直在动公交车也在跑动车上的人也坐着不动可它还是在动我没有看见风我看过新闻报道很多省市的官员在调动人才市场里的求职者不断地换工种小草也一直不断地在摇动我坐着我身体坐着 一动不动这就奇怪了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动静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然动了一下 5.《用流氓文学对付文学流氓》文学死了文学是操了他妈 死了全国人民都在虚拟世界里勃起文学不操了他妈死了才怪孔乙己当年如果把祥林嫂操了鲁迅早死了李白一伙如果和杨贵妃们搞上一腿唐诗早死了约翰.巴斯就是没喝过中国的壮阳汤不然早在1963年就把文学他妈操死了他们 才不会小心翼翼地留下一棵枯竭的牙慧 成为中国文学掮客配合饱嗝的剔牙工具文学死了但是 你怕不怕果戈里的幽灵半夜来操你家别墅的看门狗 6.《那些曾经为爱付出的代价》虽然我不赞成梨花们把诗歌都裁剪成梨花体可是我理解物主义教主煞费苦心的裸体确实现在诗人的华服下藏了太多的虱子但是我愤怒第三极书局的愚昧和借题 7.《你没观察到一整片的大海》你应该观察一杯水倾斜的角度它总是在45度之间欲言又止当你绕着杯沿 探询一杯水的深浅而我早已藏身于海底你应该观察一杯水坠落的速度粉身碎骨之前的挣扎安详而且旷达你伸出手接住的不过是落伍的水珠而我早已深植于泥土你没观察到一整片的大海是如何化水为泥 慢慢地干涸 8.《总是有个想法更加地疯狂》这个想法有点疯狂 比如 长江的水比我的脚 肮脏一个伟大的身躯却泡进去了据说43次也就是这样的壮举激励了后来者在岸上开了一溜的泡脚房其中有一间名为“水调歌头”这个时候有个想法更加疯狂 比如 黄河的水会不会比我的头发 肮脏 9.《妻子和情人数量上的差异》我努力把十个情人搓合成一个妻子然后决定爱她一辈子然而我却发现满大街都是别人不要的妻子 10.《在自以为是的门上吊死吧》好了 我终于把钥匙折断了这样一来 锁于我来说没有意义了这些锈迹斑斑的金属疙瘩不过是长着变形胳臂的独臂小人在你自以为是的门上吊死吧我这就把钥匙折断 也不歇斯底里地狂喊 芝麻 芝麻请记住破门而入的不一定是窃贼或者强盗越窗而逃的不一定是懦夫或者囚徒---------2006年11月1日至24日陆续完成
[转帖]——《回忆:顾城其实很可怜,一辈子都在为钱发愁》 [转帖]——《回忆:顾城其实很可怜,一辈子都在为钱发愁》 《回忆:顾城其实很可怜,一辈子都在为钱发愁》 作者:舒婷 发布日期:2004-08-26 18:24:19 顾城死的前一年,我见到他和谢烨,我还送了谢烨好几件衣服。我走的时候把我的衣服都放在床上,摊着让谢烨挑,你需要什么都挑走。她挑走了一件水洗的真丝磨砂的夹克,一件红衬衫,一件牛仔裤,苹果牌的牛仔裤。第二年就听到她出事了。她死的时候肯定穿着我的衣服,真的。因为他们在国外非常节省,非常非常节省。 后来我看到别人写的文章,我觉得很生气,里面好像对顾城有点误会,说顾城养了两百多只鸡,说他有嗜血的本性,居然在一夜之间把这些鸡都给杀了。这话是不对的。 事实上,是执法的小官吏上岛来,给他限定3天以内要把鸡剩下12只,如果两百多只就侵犯了他人利益。所以他们必须把这些鸡都杀了。谢烨跟我说的,说得非常生动,说他们怎么杀:舒婷啊,杀得真是血流遍地!她说,杀两百只鸡,3天以内必须要杀完。 那鸡放野了,放在岛上,抓到这个鸡都很困难。杀完了放在毛利人那个酋长那里。他们打猎人有那种大冰库,放在大冰库里面冰着。谢烨拿出来做鸡肉春卷,跟顾城到墟上去卖。他杀这个鸡确实是迫不得已,但是有人把他说成是嗜血成性啊,亲手养的鸡,一夜把它杀光。说得顾城原来就有杀人的倾向似的。 我觉得顾城其实很可怜的。真是很可怜。 开始的时候,谢烨跟顾城在一起其实很苦,非常痛苦。痛苦的原因是,顾城不要谢烨打扮,谢烨上海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完全是得到最残酷的压制。顾城不让她戴耳环戴项链,穿衣服都要顾城审过。谢烨跟我们游泳,顾城就很不高兴,不喜欢她穿游泳衣在公众场所。我们游泳在一个美国佬的游泳池里,我,还有谢烨,还有艾蓓,反正很多人,而且里面可能还有北岛,还有几个男的诗人在一起,顾城就不下来,而且脸上很臭。我根本就没想到顾城会这样的。都是老朋友,有什么好忌讳的。 我就问谢烨,顾城怎么啦?谢烨就跟我讲:他就是这个鬼样子,他就是看我穿游泳衣不高兴。我就跑上跟顾城说:“顾城!”顾城还是见大姐姐的样子,顾城老叫我干姐姐嘛。我跟他说了两句,顾城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外国人,包括很多汉学家都认为,顾城的诗是谢烨写的,因为都是谢烨在外面出面,翻译啊,而且包括顾城的版权代理,都是谢烨帮他签帮他看的。他朗诵的时候,他上台之前,谢烨还给他提条给他改字呢。就像舒曼和克拉拉。这是不可能的嘛!但是外国人他不懂。他们觉得谢烨聪明又漂亮,又能应酬。像小说。他们那个小屋是他们两个人亲手盖的,吃了很多苦。顾城跟我讲,怎么从山上把石头搬下来,为了盖这石头屋,盖了洗澡,又没自来水啊,做个蓄水池在屋顶上,怎么艰苦。讲了很多这种事。这小屋是顾城整个的心血,作为一个男人,顾城到那时候神经也崩溃了。设想一下,如果顾城自杀,事情就会很圆满。他自杀,然后谢烨整理顾城的东西、遗物,出版,儿子也很好了。而且将来再结婚,在西方也是理所应当的。她如果不结婚,我们还要劝她结婚呢。一切是不是都很圆满了?我是觉得实际上人性是非常复杂的,这种一瞬间的东西,或者天性中间的东西,它的转换,外人是感觉不到的,你不能用常情来推测他们。所以说顾城是天生的杀人犯,是不对的。 77年8月份北岛给我写了第一封信以后,还没有见过面。到办了《今天》是78年年底。79年秋天,我忘了几月份,去了北京,才见到了北岛。然后呢,在80年的“青春诗会”上才第一次见到顾城和江河。 那时,我跟江河比较谈得来。因为我们老是一起开会。那时候江河跟北岛开始有点分歧了。79年见到杨炼。他们那时候很穷。在北京,他们两个来看我,顾城隔段时间就要到窗户看一眼。我说“干吗?”他们说自行车放在下面,怕人家偷了。我说:“你们怎么不坐地铁来?”他从他什么大院到我这里来,我住在京西宾馆,地铁就是一毛钱。他说:“我们就是没有一毛钱。”他们连一毛钱都没有。他们后来做的一些事情,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有一次有人给他们寄了一笔稿费,很大,一百五十块。就很开心,跟谢烨两个人手拉手穿过一个很大的公园,手拉手去存在银行里。可是到下午就发现了,必须去领十块钱买白菜。然后就手拉手去领了十块钱。第二天早上,又发现他们自行车胎破了,就跟谢烨手拉手,又去领了十块钱。后来那个小姐就问他:“你能不能把下午的十块钱一起领了?”我觉得太好玩了!一百五十块钱对他们就是巨款。后来我就开玩笑说他们,他们一直走路鞋破了,再去领十块钱买双鞋子。
[转帖]——《回忆:顾城其实很可怜,一辈子都在为钱发愁》 《回忆:顾城其实很可怜,一辈子都在为钱发愁》作者:舒婷发布日期:2004-08-26 18:24:19 顾城死的前一年,我见到他和谢烨,我还送了谢烨好几件衣服。我走的时候把我的衣服都放在床上,摊着让谢烨挑,你需要什么都挑走。她挑走了一件水洗的真丝磨砂的夹克,一件红衬衫,一件牛仔裤,苹果牌的牛仔裤。第二年就听到她出事了。她死的时候肯定穿着我的衣服,真的。因为他们在国外非常节省,非常非常节省。 后来我看到别人写的文章,我觉得很生气,里面好像对顾城有点误会,说顾城养了两百多只鸡,说他有嗜血的本性,居然在一夜之间把这些鸡都给杀了。这话是不对的。 事实上,是执法的小官吏上岛来,给他限定3天以内要把鸡剩下12只,如果两百多只就侵犯了他人利益。所以他们必须把这些鸡都杀了。谢烨跟我说的,说得非常生动,说他们怎么杀:舒婷啊,杀得真是血流遍地!她说,杀两百只鸡,3天以内必须要杀完。 那鸡放野了,放在岛上,抓到这个鸡都很困难。杀完了放在毛利人那个酋长那里。他们打猎人有那种大冰库,放在大冰库里面冰着。谢烨拿出来做鸡肉春卷,跟顾城到墟上去卖。他杀这个鸡确实是迫不得已,但是有人把他说成是嗜血成性啊,亲手养的鸡,一夜把它杀光。说得顾城原来就有杀人的倾向似的。 我觉得顾城其实很可怜的。真是很可怜。 开始的时候,谢烨跟顾城在一起其实很苦,非常痛苦。痛苦的原因是,顾城不要谢烨打扮,谢烨上海女孩子,爱美的天性,完全是得到最残酷的压制。顾城不让她戴耳环戴项链,穿衣服都要顾城审过。谢烨跟我们游泳,顾城就很不高兴,不喜欢她穿游泳衣在公众场所。我们游泳在一个美国佬的游泳池里,我,还有谢烨,还有艾蓓,反正很多人,而且里面可能还有北岛,还有几个男的诗人在一起,顾城就不下来,而且脸上很臭。我根本就没想到顾城会这样的。都是老朋友,有什么好忌讳的。 我就问谢烨,顾城怎么啦?谢烨就跟我讲:他就是这个鬼样子,他就是看我穿游泳衣不高兴。我就跑上跟顾城说:“顾城!”顾城还是见大姐姐的样子,顾城老叫我干姐姐嘛。我跟他说了两句,顾城笑笑说:没什么,没什么。 外国人,包括很多汉学家都认为,顾城的诗是谢烨写的,因为都是谢烨在外面出面,翻译啊,而且包括顾城的版权代理,都是谢烨帮他签帮他看的。他朗诵的时候,他上台之前,谢烨还给他提条给他改字呢。就像舒曼和克拉拉。这是不可能的嘛!但是外国人他不懂。他们觉得谢烨聪明又漂亮,又能应酬。像小说。他们那个小屋是他们两个人亲手盖的,吃了很多苦。顾城跟我讲,怎么从山上把石头搬下来,为了盖这石头屋,盖了洗澡,又没自来水啊,做个蓄水池在屋顶上,怎么艰苦。讲了很多这种事。这小屋是顾城整个的心血,作为一个男人,顾城到那时候神经也崩溃了。设想一下,如果顾城自杀,事情就会很圆满。他自杀,然后谢烨整理顾城的东西、遗物,出版,儿子也很好了。而且将来再结婚,在西方也是理所应当的。她如果不结婚,我们还要劝她结婚呢。一切是不是都很圆满了?我是觉得实际上人性是非常复杂的,这种一瞬间的东西,或者天性中间的东西,它的转换,外人是感觉不到的,你不能用常情来推测他们。所以说顾城是天生的杀人犯,是不对的。 77年8月份北岛给我写了第一封信以后,还没有见过面。到办了《今天》是78年年底。79年秋天,我忘了几月份,去了北京,才见到了北岛。然后呢,在80年的“青春诗会”上才第一次见到顾城和江河。 那时,我跟江河比较谈得来。因为我们老是一起开会。那时候江河跟北岛开始有点分歧了。79年见到杨炼。他们那时候很穷。在北京,他们两个来看我,顾城隔段时间就要到窗户看一眼。我说“干吗?”他们说自行车放在下面,怕人家偷了。我说:“你们怎么不坐地铁来?”他从他什么大院到我这里来,我住在京西宾馆,地铁就是一毛钱。他说:“我们就是没有一毛钱。”他们连一毛钱都没有。他们后来做的一些事情,我觉得非常有意思。有一次有人给他们寄了一笔稿费,很大,一百五十块。就很开心,跟谢烨两个人手拉手穿过一个很大的公园,手拉手去存在银行里。可是到下午就发现了,必须去领十块钱买白菜。然后就手拉手去领了十块钱。第二天早上,又发现他们自行车胎破了,就跟谢烨手拉手,又去领了十块钱。后来那个小姐就问他:“你能不能把下午的十块钱一起领了?”我觉得太好玩了!一百五十块钱对他们就是巨款。后来我就开玩笑说他们,他们一直走路鞋破了,再去领十块钱买双鞋子。
东西南北中诗人群落之...南部诗人群落诗作选读 东西南北中诗人群落之...南部诗人群落诗作选读王小妮的诗《一块布的背叛》我没有想到把玻璃擦净以后全世界立刻渗透进来。最后的遮挡跟着水走了连树叶也为今后的窥视纹浓了眉线。我完全没有想到只是两个小时和一块布劳动,忽然也能犯下大错。什么东西都精通背叛。这最古老的手艺轻易地通过了一块柔软的脏布。现在我被困在它的暴露之中。别人最大的自由是看的自由在这个复杂又明媚的春天立体主义者走下画布。每一个人都获得了剖开障碍的神力我的日子正被一层层看穿。躲在家的最深处却袒露在四壁以外的人我只是裸露无遗的物体。一张横竖交错的桃木椅子我藏在木条之内心思走动。世上应该突然大降尘土我宁愿退回到那桃木的种子之核。只有人才要隐秘除了人现在我什么都想冒充。------------------------------------------徐敬亚的诗《既然》既然前,不见岸后,也远离了岸既然脚下踏着波澜又注定,终生恋着波澜既然能托起的安眠的礁石已沉入海底既然与彼岸尚远隔一海苍天那么就把一生交给海吧交给前方没有标出的航线---------------------------------------------舒婷的诗《“我爱你”》谁热泪盈眶地,信手 在海滩上写下了这三个字 谁又怀着温柔的希望 用贝壳嵌成一行七彩的题词 最后必定是位姑娘 放下一束雏菊,扎着红手绢 于是,走过这里的人 都染上无名的相思-----------------------------------------李傻傻的诗《烟》 爸爸 二十八岁那年你在县城买下了一包什么牌子的烟爸爸二十八岁那年你抽完那包辰河之后兜里最后一块钱换了一包什么牌子的烟爸爸 二十八岁那年你把最后一块钱的车费买了包什么烟你咬咬牙齿背着刚刚把我挤出体外的妈妈你们在路上吵着架往家里走动爸爸 三十里山路上你抽的什么牌子的烟爸爸 二十八岁那年是什么牌子的烟的烟灰落到你一天大的孩子的额头爸爸你说那是什么牌子的烟还有那产后依然有力气和你吵架的女人她随手夺下你什么牌子的烟爸爸 如果你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请你猜猜我抽的什么牌子的烟-----------------------------------------肖铁的诗《葡萄藤》我三岁的女儿她喊我哥哥,她喊我姐姐她喊我宝贝我都答应了因为我渴望有更多的亲人傍晚,坐在后院我们一起仰起头我们一起喊:“爸爸,爸爸……”我们喊的是邻居屋檐下那片碧绿的葡萄藤我们多么欣喜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因为我们都喊对了它是我们共同的父亲--------------------------------------汤养宗的诗《海明威》你使许多爱过的女人在梦中还捂着自己的羞处而你使用过的字眼对于我却是子弹我的时间也快要到你的时间了,连胡子也开始白到被人指认为变坏的程度曾经有一个时代,许多人都学你站着写作只有我得到你的慢,与海水继续喧哗对爱仍然说高潮,从腋下拔出几根体毛说翅膀用猎枪抵住自己的下额,说枪响-----------------------------------------欧亚的诗《爱情》 如果我要安全地走到对面 如果路上有个坑 如果我绕开 如果我掉进坑 如果我爬上来 如果你还在对面 那么 我嘴里含的泥沙 是不是叫爱情 -------------------------------------------阿斐的诗《众口铄金》 朋友告诉我 我变了 是变了 面目全非 群众的眼神已经异样 我的孩子都快出世了 而我昨天还是个小孩 孩子的母亲躺在床上 像一只毫无灵感的蚌 机械地睡着 像所有初为人母者那样 没有目的 没有记忆 梦中她的丈夫披红挂彩 乡间最耀眼的新郎
东西南北中诗人群落之...南部诗人群落诗作选读
说一声:某些人的回贴行为已经开始让我厌恶了!!!
临屏~~~~~~~~~~要的人拿走!:) 有人昨天就开始掐指头把自己数到三十结果没说什么简单得就等于一个“立”字这样一来我不得不也加入数数的行列却发现我丢掉的结果是两个“立”字的分裂所以说数到三十时别把“立”字扛在肩上腾出两只手一手抓住“快”另一手抓住“乐”这 已经足够就在今天我们听听水中吹的《魔曲》是不是某些数字象火柴燃着想象的白纱裙舞了起来
*题记:七月,热情和口水飞溅…… *题记:七月,热情和口水飞溅……(和烈人的,修改后再加两首) 1.《讨论或者是其它》 有话就动动嘴皮子 发发神经也比你们矜持真实 拿出你们的病历卡 看看 换房子就像换医院 我吃药 你们吃的是粮食 2.《爬虫或者是其它》 思维有多少只脚 不知道 但是很痒 不然 怎么一说出真实与不真实 就浑身发骚 给你们一把坦坦白白的挠子吧 挠挠自己的私处 3.《功能或者是其它》 流汗的功能在于 可以代替唾沫横飞 这很安全 如果再洒点香水 那就显得你们比我高贵 这点我承认 我的功能决定了我下贱 直到我化骨为泥 4.《交流或者是其它》 用眼光 你们的光芒刺瞎了我的眼 用语言 我的口臭你们又受不了 用思想 我的伤口会让你们害怕 那么 用身体 我已经裸体 你们还不肯宽带解衣 5.《行为或者是其他》 行为永远是彳亍而为的 我缓慢而为是因为 期待被勇敢的动物吃掉 而你们徘徊彷徨 只为了拣些裹腹的结果 6.《幻想或者是其它》 暴风雨之前 我们彼此说相爱一辈子 真的来了 敢不敢抱着一起淹死 7.《人间或者是其它》 互帮互助 互敬互爱 你挖我的墙脚 我挖你的坟墓 彼此彼此 8.《生病或者是其它》 告诉自己 千万不能生病 要不 我一生病 你们全用病态的眼光看望我 9.《方向或者是其他》 向东 往西 转南 偏北 居中 后背很热 左手兜不住南风 站台向东方飘移 行囊提在右手 找不着北 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摸出白板 等着碰到发财 就 糊了 10.《热情或者是其他》 我裹住灵魂的白衬衫 渐渐 若弃蛹之蝶羽 挣扎 而在这个七月里 太阳像燃烧的烟头 我准备了一生的蜡烛泪 如烟灰剥落 化蝶之后的热情 摁熄于 蛹壳蜕化后的烟盅 (2006-7-1至2006-7-8陆续写完)
转厦门青年女诗人银兰的两首作品 转厦门青年女诗人银兰的两首作品 《假如》 现在我用一系列的假如来阐述某些不可能。 假如,假如我是彼尔盖茨的老婆,我将无所事事。 用仅有的青春盘腿烧美金。 老家伙钱财如粪土,多娶几个老婆一起烧也烧不完。 不对,我不能拿一个活着并且这么有财有势的人开玩笑, 为了个人人身安全,我现在拿死人开玩笑。 除非他死不瞑目,除非他化鬼纠缠。 但鬼并不可怕,人往往比鬼凶残,比鬼没人性。 假如,假如我是达芬奇笔下的那枚鸡蛋, 那么,今天我就是家喻户晓的明星,每个孩子都将我朗诵, 每个画家都将我画千遍,读万遍。 也不对,我被画来又画去,从一个样子画到另一个样子。 我终于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它们把我画得丢失了影子。 假如,假如我在唐朝,那么我一定是吴则天, 我一定一笑倾城,我一定腰缠万贯,我一定全权在握。 那么,当代的我的后代子孙,他就叫吴绵涛。 不对,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并且罪恶滔天, 我现在不仅在拿一个活人开玩笑,并且他是国家领袖。 如果是在古代,伺候我的应该是狗头铡。 假如,假如现在是在2006世纪,天啊!我简直不敢想象, 将来的人是不是都还是人,是不是还长着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所有的物体都得像我现在的文字一样天马行空, 外星人一定与地球人搞越球恋爱。蚂蚁一定都身穿盔甲准备占领地球。 高楼大厦的避雷针一定穿破云层。 不对,那时候一定不再使用避雷针,那时候定是使用更为先进的东西, 或许那东西还看不见摸不着,或许那时候人类还发明了隐身术。 那时候也许世界无比拥挤,那时候也许世界空无一物。 假如,假如这一切都不是假如,假如这一切正在进行, 那么,我今天写的这些垃圾文字,在每个新新人类眼里, 更是一堆垃圾,而他们的新新思维,不知会如何处理垃圾, 他们一定不会再使用垃圾场,他们一定 有办法将垃圾变为食物吞食。那时候他们没有什么事是不会做的, 他们定能把垃圾变成营养供他们强壮。这样的假如,有谁比它牛。 (注明:本人原姓吴) 《现在》 现在天气炎热,现在所有的柔情被化作水。 现在的水到处流失,现在的柔情泛滥成灾。 现在我热切恳求遗忘,遗忘一个季节的不温顺。 现在我不往高处也不往低处看, 我就站在一片薄冰与一团火焰的距离。 现在我要撕扯秋的皮肤,贴敷在自己的脸上, 我还要剪下月光几寸,为自己做上轻纱一件。 现在我坐在文字堆砌的宫殿上唱情歌, 唱给即将坍塌了的围墙听,这座围墙一直将我围困。 现在我还要堆砌另一堵更加坚固的围墙把自己困住。 现在一曲钢琴曲撩起我的一段心事, 这段心事是从一片漆黑里探出头来, 它是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存活至今, 它是听着另一种内心的呼唤而突然醒来。 现在他在劝我走向另一条捷径。 现在我在等待游鱼爱上天空,等待飞鸟爱上游泳。 现在我在寻找漏不完的沙漏。在寻找一个木偶, 有着和你一样舒心真实的微笑与血红的鲜血,跳动的心。 现在我终于把一个黑色幽默进行到底。 要把这样的一件事做到底是艰难的,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与耐心。 如同把一个谎言过渡到事实。如同把生活用游戏的心态过完。 现在我把自己的骨头从身体上抽离,看它是否会发出 钢铁一样的声音。看看是不是会一同抽出我的血肉。 看看我的血是鲜红的还是灰色的,或者是没有任何颜色的。 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缺乏钙质,看看它是不是 真如以往一样承受得住生活的负荷。看看我随意一掰 会不会让它立即断裂,看看它会不会发出和夜一样深邃的声响。 ——以上转自山间兰花草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1221085591
转厦门青年女诗人银兰的两首作品 《假如》现在我用一系列的假如来阐述某些不可能。 假如,假如我是彼尔盖茨的老婆,我将无所事事。用仅有的青春盘腿烧美金。老家伙钱财如粪土,多娶几个老婆一起烧也烧不完。 不对,我不能拿一个活着并且这么有财有势的人开玩笑,为了个人人身安全,我现在拿死人开玩笑。除非他死不瞑目,除非他化鬼纠缠。但鬼并不可怕,人往往比鬼凶残,比鬼没人性。 假如,假如我是达芬奇笔下的那枚鸡蛋,那么,今天我就是家喻户晓的明星,每个孩子都将我朗诵,每个画家都将我画千遍,读万遍。 也不对,我被画来又画去,从一个样子画到另一个样子。我终于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它们把我画得丢失了影子。 假如,假如我在唐朝,那么我一定是吴则天,我一定一笑倾城,我一定腰缠万贯,我一定全权在握。那么,当代的我的后代子孙,他就叫吴绵涛。 不对,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并且罪恶滔天,我现在不仅在拿一个活人开玩笑,并且他是国家领袖。如果是在古代,伺候我的应该是狗头铡。 假如,假如现在是在2006世纪,天啊!我简直不敢想象,将来的人是不是都还是人,是不是还长着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所有的物体都得像我现在的文字一样天马行空,外星人一定与地球人搞越球恋爱。蚂蚁一定都身穿盔甲准备占领地球。高楼大厦的避雷针一定穿破云层。 不对,那时候一定不再使用避雷针,那时候定是使用更为先进的东西,或许那东西还看不见摸不着,或许那时候人类还发明了隐身术。那时候也许世界无比拥挤,那时候也许世界空无一物。 假如,假如这一切都不是假如,假如这一切正在进行,那么,我今天写的这些垃圾文字,在每个新新人类眼里,更是一堆垃圾,而他们的新新思维,不知会如何处理垃圾,他们一定不会再使用垃圾场,他们一定有办法将垃圾变为食物吞食。那时候他们没有什么事是不会做的,他们定能把垃圾变成营养供他们强壮。这样的假如,有谁比它牛。(注明:本人原姓吴)《现在》现在天气炎热,现在所有的柔情被化作水。现在的水到处流失,现在的柔情泛滥成灾。 现在我热切恳求遗忘,遗忘一个季节的不温顺。现在我不往高处也不往低处看,我就站在一片薄冰与一团火焰的距离。 现在我要撕扯秋的皮肤,贴敷在自己的脸上,我还要剪下月光几寸,为自己做上轻纱一件。 现在我坐在文字堆砌的宫殿上唱情歌,唱给即将坍塌了的围墙听,这座围墙一直将我围困。现在我还要堆砌另一堵更加坚固的围墙把自己困住。 现在一曲钢琴曲撩起我的一段心事,这段心事是从一片漆黑里探出头来,它是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存活至今,它是听着另一种内心的呼唤而突然醒来。 现在他在劝我走向另一条捷径。现在我在等待游鱼爱上天空,等待飞鸟爱上游泳。现在我在寻找漏不完的沙漏。在寻找一个木偶,有着和你一样舒心真实的微笑与血红的鲜血,跳动的心。 现在我终于把一个黑色幽默进行到底。要把这样的一件事做到底是艰难的,必须有足够的勇气与耐心。如同把一个谎言过渡到事实。如同把生活用游戏的心态过完。 现在我把自己的骨头从身体上抽离,看它是否会发出钢铁一样的声音。看看是不是会一同抽出我的血肉。看看我的血是鲜红的还是灰色的,或者是没有任何颜色的。看看我的骨头是不是缺乏钙质,看看它是不是真如以往一样承受得住生活的负荷。看看我随意一掰会不会让它立即断裂,看看它会不会发出和夜一样深邃的声响。——以上转自山间兰花草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1221085591
生日快乐! 问三位吧主好!
转贴——《欧阳江河:没有了诗歌,就不会有下一个奥斯维辛吗?》 http://post.baidu.com/f?kz=106832553(太长,就不贴出来了,有兴趣到上面的地址看)
转贴——《欧阳江河:没有了诗歌,就不会有下一个奥斯维辛吗?》 欧阳江河:没有了诗歌,就不会有下一个奥斯维辛吗?——答安琪问 采写:安琪时间:2006年3月地点:北京 安琪:在约这篇访谈时,有两句话从电话上传来让我感到非常惊讶,第一句是你说你从来不上网,不会打字,不会使用电脑;当我说你应该学一学时你说出了第二句话,你说你已经50岁了,不想学了。如此意气风发的欧阳江河居然也50岁了实在让人不能相信,如果把这两句话串起来推断一下是否可以认为,多年前提出中年写作的欧阳江河会不会在哪一天又出手老年写作的大论?欧阳江河:我不是从来不上网,我只是不上网聊天,也很少看诗歌论坛而已,我上网更多的是为了看一些诗歌以外的消息,了解诗歌界的现状主要还是诗友间的交流。我对网络持保守态度。网络诗歌过于类似诗歌中的货币行为,发行权利掌握在诗人自己手上,没有经过编辑等环节,缺少了客观性,文学写作中一个很重要的“他者”就不存在了。对文学,我还是强调应该有一个“他者”。网络时代人好像活在网络里,你在美国也好,你在欧洲也好,一上网,就和一切都联系起来,享受不到韩波所说的“生活在别处”,跟母语隔离的状态也做不到。网络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它让人们置身于像刚刚烤过的面包还在冒着热气的现场感里,是对漫游、放逐和旅行状态的一种取消,这三种状态恰恰我以为是文学精神的一种呈现。我认为写作的冒着热气的现场感一定要和深思熟虑的沉淀相结合,这在网络写作中很难做到,网络写作带来的眩晕感和慢不下来的情形究竟是好是坏,我一时也下不了定语。我对网络不是拒绝,只是没有参与。我不属于网络这一代人,我还是属于通过出版物来阅读的那一代。 电脑打字上,我只会用一根手指在那里打,快不起来,基本上还是用手写,写作量少也跟这个有关系,不过这也很好,它让我不轻易发言。中国当代诗歌在数量上真是太多了,如果把百年新诗像古代一样刻在钟鼎上,要把地球压垮的。中国古人最早的文字是刻在钟鼎上、甲骨上的,然后是刻在竹简上,那时候文字的使用和保存都很珍贵,一言九鼎就是这样出来的。然后,出现了造纸术和印刷术,文字就开始铺张起来了。到现在,连一张纸的重量都不需要了,写作、流通、传播、阅读、论争、成名,一切在网络中进行。你说的50岁,我现在没什么感觉,我到现在也还没有白发,没感觉老啊。当然在性格上有一些改变,以前在性情上就有些快和急,现在更快更急,更不能容忍不完美的东西了。但更多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太平和,太宽容。至于你说的意气风发,我觉得到现在已蒸发掉不少了,剩下的估计会延续到80岁。我当初到30岁时很惊讶,想怎么就到30岁了,不过到40岁时反而没了感觉。现在马上要到50岁了也没什么感觉,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在我身上老去了一样。记得1994年我在美国时,杨炼写信说已经40岁啦:妈的,老了。我回信说我怎么觉得不老。当然50岁生理上还是有些反应,比如说眼睛看小字有点重影,不过我一点也不紧张。从写作上来讲,现在我大大地减少了写作量,原来我几乎每天都写,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一直到1997年回国以前一直在写,现在就不是了。尽管很多人认为我的写作早熟,但我的写作一直没有出现那种心理和精神上的衰老感。我认为65岁以前都是中年或壮年,之后才是老年,我估计我到65岁以后还是中年。会不会提出老年写作的理论我也不知道。
水月镜花1进 水中流泪吧诗集出版了,有你的作品入选,去关注一下:http://post.baidu.com/f?kz=99004091
秋水共长进~~~~~~~~~~ 百度水中流泪吧诗集出版公告,有你的作品入选,去关注一下:http://post.baidu.com/f?kz=99004091----------跑滩的菜蟹
转贴——《臧棣:诗歌反对常识》 转贴——《臧棣:诗歌反对常识》 诗歌反对常识 文/臧棣 在现今的文化环境中,谈论常识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这里,严肃有两个非常突出的含义:一,它包含了一种对历史的觉醒;二,它意味着一种艰难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假定它担负有启蒙的义务,要向公共领域普及常识。 但是,如何谈论常识仍然是一个问题,至少,它不是一个由常识能决定的事情。有时,我不禁感慨,要是谈论常识能完全由常识来做主就好了。最为蹊跷的是,近几年,在诗歌界也开始流行一个趋势:由诗人出面来谈论常识。听上去,不仅振振有辞,而且口口声声。 说实话,我非常欣赏其中显示出来的“胆量”,这种“胆量”虽然距“胆识”相差甚远;但这毕竟炫示出了一种姿态:说明当代诗人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越来越滑向私人领域,他们也非常关注文化领域的公共问题。这些姿态暗示,由诗人来谈论常识正在变成一件文学时尚。 姿态一旦时尚化,偶尔就会有特别的滑稽冒出来。比如,由这些诗人来谈论理论或知识时,他们往往会说,理论是灰色的,或知识是灰色的。为什么不是花色或橙黄色的呢?因为这是常识。换句话说,对这些诗人来说,在面对知识时,他们所知道的常识就是理论是灰色的。如果你死脑筋,追问个中原委,他们会躲躲闪闪地说,歌德好像这么说过。另一个与此相关的常识可能显得有点隐秘,有点鬼祟,就是灰色是和不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的。这大约又是不容置辩的———所谓常识。谈论常识经常被对常识的无知所害———这也可算一个常识,尽管永远都不会成为共识。 谈论常识而实际上对常识所知不多,这样的情形其实并不可怕。有时,甚至还可以为所谓“理论的灰色”添抹一点可爱的滑稽的东西。但是,借着诗人的面目,用常识来给历史号脉,就多少有点哗众取宠了。 比如,前一阵子,有位诗人声言:革命最害怕的敌人就是常识;知识分子上世纪50年代以来,背叛的就是常识。这大约涉及到对当代中国历史的反思,也牵涉到对知识分子的历史作用和文化身份的反省。有时,我真的希望问题是如此简单,一经反思就能把握到事情的真髓。但是,这只是关于“革命”或“历史”的闲话。也许,出于这样或那样的立场,一个诗人可以曲解或抹杀“革命”,甚至可以侮辱它———就比如用臆想的方式说它“最害怕的敌人是常识”。不过,低估革命,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了。永远都不要低估革命的历史智慧。 用常识来诊断当代诗歌的历史,也属于此类文学时尚的一个更富于戏剧性的行径。比如,在谈到当代诗歌的危机和问题时,宣称当代诗歌最大的问题就是背叛常识,陷入了乌托邦的泥潭。这种宣称多少带点自以为找到了真理的口吻。背叛常识,是中国当代诗歌的主要问题吗?不背叛常识,中国当代诗歌就会走上金光大道吗?假如这仅仅是如何看待当代中国诗歌的历史及其走向的问题,也还不失为一种故作惊人之语。但假如这涉及到在真理的意义上对诗歌本身的认识,就颇值得辨析了。一个诗人可以说,对他而言(由于种种局限,或缺陷),大地是他的诗歌的常识。但是,当僭越个人的范围,悄悄蹭溜到代言人的位置,妄言大地是诗歌的常识,是诗歌必须遵守的圭臬,是医治诗歌的创伤的灵丹妙药,这样的说辞恐怕就有点装神弄鬼了。 何谓诗歌?诗歌就是它没有常识。再进一步地,何谓中国新诗?它的立场也是如此,它没有常识。我知道大地是深厚的,丰富的。正因为如此,它才不是诗歌的常识。近两百年来,许许多多的现代事物都以常识为基础巩固它们在历史中的事业,不仅如此,还常常想逼迫诗歌接受它们推荐的常识。在我们的时代,由于历史的沉痛,诗歌也被逼迫着向所谓常识靠拢。这些逼迫使用的经典步骤有:贬低浪漫主义,贬低乌托邦,用似是而非的反崇高来对抗被误读的崇高(这难道是新版的大战风车?),用日常经验来诋毁想像力的作用…… 诗歌没有常识,只有关于它自身的一些基本事实。比如,诗歌不是用常识来工作的,诗歌用想像力来工作。更进一步地,也不妨说,诗歌用对语言的想象来工作。 其实,在诗歌领域,人们讲到常识时往往并不像他们自以为的是谈论诗的常识,比如,于坚以为他自己是谈论诗的常识,其实呢,只是在谈论诗与常识的关系。没有人有资格在我们的时代谈论什么诗的常识。而如果角度严格限定在诗与常识的关系上,没准倒能谈出点什么新东西。
转贴——《臧棣:诗歌反对常识》 诗歌反对常识文/臧棣在现今的文化环境中,谈论常识是一件严肃的事情。这里,严肃有两个非常突出的含义:一,它包含了一种对历史的觉醒;二,它意味着一种艰难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假定它担负有启蒙的义务,要向公共领域普及常识。但是,如何谈论常识仍然是一个问题,至少,它不是一个由常识能决定的事情。有时,我不禁感慨,要是谈论常识能完全由常识来做主就好了。最为蹊跷的是,近几年,在诗歌界也开始流行一个趋势:由诗人出面来谈论常识。听上去,不仅振振有辞,而且口口声声。说实话,我非常欣赏其中显示出来的“胆量”,这种“胆量”虽然距“胆识”相差甚远;但这毕竟炫示出了一种姿态:说明当代诗人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越来越滑向私人领域,他们也非常关注文化领域的公共问题。这些姿态暗示,由诗人来谈论常识正在变成一件文学时尚。姿态一旦时尚化,偶尔就会有特别的滑稽冒出来。比如,由这些诗人来谈论理论或知识时,他们往往会说,理论是灰色的,或知识是灰色的。为什么不是花色或橙黄色的呢?因为这是常识。换句话说,对这些诗人来说,在面对知识时,他们所知道的常识就是理论是灰色的。如果你死脑筋,追问个中原委,他们会躲躲闪闪地说,歌德好像这么说过。另一个与此相关的常识可能显得有点隐秘,有点鬼祟,就是灰色是和不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的。这大约又是不容置辩的———所谓常识。谈论常识经常被对常识的无知所害———这也可算一个常识,尽管永远都不会成为共识。谈论常识而实际上对常识所知不多,这样的情形其实并不可怕。有时,甚至还可以为所谓“理论的灰色”添抹一点可爱的滑稽的东西。但是,借着诗人的面目,用常识来给历史号脉,就多少有点哗众取宠了。比如,前一阵子,有位诗人声言:革命最害怕的敌人就是常识;知识分子上世纪50年代以来,背叛的就是常识。这大约涉及到对当代中国历史的反思,也牵涉到对知识分子的历史作用和文化身份的反省。有时,我真的希望问题是如此简单,一经反思就能把握到事情的真髓。但是,这只是关于“革命”或“历史”的闲话。也许,出于这样或那样的立场,一个诗人可以曲解或抹杀“革命”,甚至可以侮辱它———就比如用臆想的方式说它“最害怕的敌人是常识”。不过,低估革命,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了。永远都不要低估革命的历史智慧。用常识来诊断当代诗歌的历史,也属于此类文学时尚的一个更富于戏剧性的行径。比如,在谈到当代诗歌的危机和问题时,宣称当代诗歌最大的问题就是背叛常识,陷入了乌托邦的泥潭。这种宣称多少带点自以为找到了真理的口吻。背叛常识,是中国当代诗歌的主要问题吗?不背叛常识,中国当代诗歌就会走上金光大道吗?假如这仅仅是如何看待当代中国诗歌的历史及其走向的问题,也还不失为一种故作惊人之语。但假如这涉及到在真理的意义上对诗歌本身的认识,就颇值得辨析了。一个诗人可以说,对他而言(由于种种局限,或缺陷),大地是他的诗歌的常识。但是,当僭越个人的范围,悄悄蹭溜到代言人的位置,妄言大地是诗歌的常识,是诗歌必须遵守的圭臬,是医治诗歌的创伤的灵丹妙药,这样的说辞恐怕就有点装神弄鬼了。何谓诗歌?诗歌就是它没有常识。再进一步地,何谓中国新诗?它的立场也是如此,它没有常识。我知道大地是深厚的,丰富的。正因为如此,它才不是诗歌的常识。近两百年来,许许多多的现代事物都以常识为基础巩固它们在历史中的事业,不仅如此,还常常想逼迫诗歌接受它们推荐的常识。在我们的时代,由于历史的沉痛,诗歌也被逼迫着向所谓常识靠拢。这些逼迫使用的经典步骤有:贬低浪漫主义,贬低乌托邦,用似是而非的反崇高来对抗被误读的崇高(这难道是新版的大战风车?),用日常经验来诋毁想像力的作用……诗歌没有常识,只有关于它自身的一些基本事实。比如,诗歌不是用常识来工作的,诗歌用想像力来工作。更进一步地,也不妨说,诗歌用对语言的想象来工作。其实,在诗歌领域,人们讲到常识时往往并不像他们自以为的是谈论诗的常识,比如,于坚以为他自己是谈论诗的常识,其实呢,只是在谈论诗与常识的关系。没有人有资格在我们的时代谈论什么诗的常识。而如果角度严格限定在诗与常识的关系上,没准倒能谈出点什么新东西。
转贴——祁国的几首 转贴——祁国的几首 《自白》 我一生的理想 是砌一座三百层的大楼 大楼里空空荡荡 只放着一粒芝麻 1997.4.3 《第三次世界大战》 从二楼的早上醒来 发现三楼不见了 一开门 发现一楼不见了 左看右看 发现地球不见了 美丽的银河系里 我率领着二楼全速前进 2003/12/23北京 《给》 亲爱的 我从没相信过文学中的爱情 但我相信你 一起大江南北了十年 一肚子的苦水肯定小于幸福 一路的风景肯定大于金钱 感谢父母和我们的命运 感谢我们居住过的十几种房子 感谢你 感谢你亲人一样的魅力 让我懂得了文学 并相信了爱情 2006/5/16 郑州 《地铁》 一股风 迅速地向左边砸了过去 把我左边的身体一下子带走了 我只剩下了右边 我在看着报纸 我只能看到每个字的右边 我和这些右边的字一起等着 一会儿 又一股风 迅速地向右边砸了过去 把我右边的身体也带走了 2003/12/23北京 《镜子中的脸》 没事干 就看看镜子中的脸 看着看着看到了我儿子的脸 看着看着看到了我儿子他女朋友的脸 看着看着看到了他女朋友她妈的脸 看着看着看到了她妈的情夫的脸 我忙用水洗了一下脸 再看 2002年3月16日 《献诗》 天空是个秃子 掉光了头发 一个工人扛着一根青草 来到山上 2000.1.1
转贴——祁国的几首 《自白》我一生的理想是砌一座三百层的大楼大楼里空空荡荡只放着一粒芝麻1997.4.3《第三次世界大战》从二楼的早上醒来发现三楼不见了一开门发现一楼不见了左看右看发现地球不见了美丽的银河系里我率领着二楼全速前进2003/12/23北京《给》亲爱的我从没相信过文学中的爱情但我相信你一起大江南北了十年一肚子的苦水肯定小于幸福一路的风景肯定大于金钱感谢父母和我们的命运感谢我们居住过的十几种房子感谢你感谢你亲人一样的魅力让我懂得了文学并相信了爱情2006/5/16 郑州《地铁》一股风迅速地向左边砸了过去把我左边的身体一下子带走了我只剩下了右边我在看着报纸我只能看到每个字的右边我和这些右边的字一起等着一会儿又一股风迅速地向右边砸了过去把我右边的身体也带走了2003/12/23北京《镜子中的脸》没事干 就看看镜子中的脸看着看着看到了我儿子的脸看着看着看到了我儿子他女朋友的脸看着看着看到了他女朋友她妈的脸看着看着看到了她妈的情夫的脸我忙用水洗了一下脸再看2002年3月16日 《献诗》天空是个秃子 掉光了头发一个工人扛着一根青草 来到山上2000.1.1
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给太阳配音 太阳落地 “咚”的一声 (此处为本诗人配音 似人头落地之声 以配合所有 在黄昏时想到凄凉晚景者的 内心状态) 翌日 太阳升起 “当”地一声 (此处亦为本诗人配音 似国家礼炮发射之音 以配合所有 在清晨积极昂扬、奋发向上者的 内心状态) 配音声明:请千万不要 将以上两段联系一起 理解为太阳是国家 发射出去的人头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6-8 18:21 回复此发言 -------------------------------------------------------------------------------- 2 回复: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太阳太阳不要去西方国家 太阳向西 我向东 何时我才能 一头撞到 太阳上 愿以颈血 溅它一身 增加东方的红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6-8 18:22 回复此发言 -------------------------------------------------------------------------------- 3 回复: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伟大的人民 我们 生出下一代人 他们将在下一个时代 被称为人民 我们将在那时 成为一把灰 而现在 我们正被称为 人民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6-8 18:28 回复此发言 -------------------------------------------------------------------------------- 4 回复: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火车 自从看见 一个在铁轨上奔跑的小女孩 被火车轧死了 浑身是血 之后再看见火车 就会看见 这个小女孩 又在铁轨上跑 火车开来开去 她一遍遍地跑 一遍遍地被轧 带着浑身的血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 **** 你能不能不跑 又不是我轧的你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6-8 18:29 回复此发言 -------------------------------------------------------------------------------- 5 回复: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涉及敏感字眼,百度屏蔽了! 作者: 跑滩的菜蟹 2006-6-8 18:31 回复此发言 --------------------------------------------------------------------------------
转贴——刘川2006年5月份诗选 ●给太阳配音太阳落地“咚”的一声(此处为本诗人配音似人头落地之声以配合所有在黄昏时想到凄凉晚景者的内心状态)翌日太阳升起“当”地一声(此处亦为本诗人配音似国家礼炮发射之音以配合所有在清晨积极昂扬、奋发向上者的内心状态)配音声明:请千万不要将以上两段联系一起理解为太阳是国家发射出去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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