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枯燥 霍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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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关于地震区重建的想法,建筑精英请进 http://tieba.baidu.com/f?kz=3822761381 一个关于地震区重建的想法,建筑精英请进看到本次汶川地震混凝土建筑压死几万人,希望建筑系的设计师们能够在地震区建一些少依赖混凝土的轻量、廉价、优质的建筑。本人在美国,美国的建筑大多数是木材和木质三合板建成的,加州还加入铁丝网或铝板结构,地震时坍塌机会小,压死人的重量很难达到,陷人以后也容易切割救人。但缺点是保养较困难,木质建筑的寿命大概在百年左右,不过美国人一般也就房子住个一两代人就扒了重建。但中国可能没那么多的资源为十多亿人的住房在短周期里扒了重建,所以要找一个折中合适的方案,对建筑精英们提出了一个挑战。对大地震活跃区的建筑,我有个想法,能不能这样?1. 允许多层,但不要超过三层。2. 地基和一楼就用现在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不用改变,毕竟一楼即使垮塌,也不容易压死人。3. 二楼三楼的墙壁应该学美国的住房,用木材、木质三合板加铁丝网包裹建成,铁丝网外面抹隔温墙泥,这样造价又便宜,质量又有保障,地震危险也大幅降低。4. 二楼的地板用加强钢筋的薄混凝土,毕竟支撑它的墙壁还是一楼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二楼的地板用薄一些的混凝土还说的过去。用加强钢筋也大大降低二楼地板的垮塌机会。5. 三楼的地板和天花板,全用木材、木质三合板加铁丝网包裹建成,铁丝网外面抹隔温泥,这些地方绝对不能增加重量,这些地方的重量是地震里最要命的。希望建筑精英尽快设计出一个合适的方案,以便用于灾区重建。2 回复:一个关于地震区重建的想法,建筑精英请进本人不是搞建筑的,只是有个这样的想法,不求回报。只希望有路子的人优化了这个想法以后,提交上级主管部门,使中国的建筑市场更轻量、廉价、优质,更少危险。
[吉大论坛waterfire发] 迷钱旧事 (16) 镇斋之宝WaterFire首次见到红莩先生是某天在北京香山开会。不过接近先生的初始引力却是迷金(庸),而不是迷钱(钟书)。我当时为金庸的绝世武功所困,整日练得天昏地暗。其时俸禄不多,也就月八九十元而已。当时迷金,迷钱,也迷高(阳),财力不允购置许多金著。另外,金风初渐,多种金著在大陆尚未正式发行,欲购不能。红莩先生是老教授,财力大胜于我。而且,先生有友在香港,得以托购全套金著。识得先生后,我可以系统而全面地修练金庸,金功大进。红莩先生对高阳的评价不高。我虽然也觉得高阳的小说结构稍有欠缺 (例如,他很用心地引入一些虚构角色,让我以为他们于所说故事极重要,可不久就他们永远不再被高阳提起。),但高阳熟透明清史,议论也常有见地。例如,高阳先生说,历史的重心在经济,而经济的重心在交通(包括水利)。又说凡有革新,以行动为第一,而行动又以制法为第一。还说兴衰在统治集团的组成,重用知识分子则兴。这些议论,对於读过几天书的我,听得受用。不过,红莩先生古学精深,理解自然与我不同。但是红莩先生迷金尤胜于我。他不仅写成专著<<挑灯看剑话金庸>>,还以一年多的时间,为金的十五本武学著作的所有人物治印,刻成<<金庸人物印谱>>。<<印谱>>未完时,金大侠便承诺书成之后由金出资出版发表。可惜,<<印谱>>完功后,一诺千金的金大侠却没有履行诺言。我曾问起缘由,红莩先生只是淡淡一句“他一心在大陆作官,忙忘了。”后来,先生把<<话金庸>> 与<<印谱>>都卖给了一个台湾商人。卖<<印谱>>时,连印石都卖了。不过,先生拓了一套<<印谱>>赐我。<<印谱>>收印1000多枚,全套数十部。16开沿左右再分为二,与常见32开相比,高而窄。<<印谱>>由极薄的宣纸构成,每部厚薄大约半厘米,兰皮线装。封面上有白条,黑字题写书<<金庸人物印谱>>。每页通常拓一印,偶尔有两印或三印一页。每部的首页是书名之印。<<印谱>>已经成了我的镇斋之宝。红莩先生的治印是很有功力的。他曾为于光远先生的随笔集配印。一文至少一印,全书印过百方。书九十年代在香港出版。有红莩先生的前辈赞誉红莩先生,说先生治的印“厚重沉实”,“胎息汉玺”。识得先生,泽及妻小。我家成人得先生赐印,两个孩子出生时也都得先生赐印祝福。说起治印,便引出红莩先生与钱老的渊源。原来,先生年轻时,便有至友Q先生。Q先生恰好是钱老的研究生。红莩先生因此识得钱老,并为钱老和夫人杨绛治印,得到两位先生赞扬。钱老并亲自抄写钱本人的诗一册,还赠红莩先生。红莩先生珍为镇斋之宝。有天说得高兴,红莩先生捧出他的镇斋之宝,让我欣赏。诗册为大32开,硬皮。诗册约抄有五十来首钱诗。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钱老真迹。翻阅中,红莩先生指着一笔对我说:“你看看这一笔,别人这样写就俗了,而钱老则是化腐朽为神奇。”我当时看得高兴未及细想,也没有红莩先生所说的别人的一笔与钱老的对照。事后,这就给我留下一个困惑:为什么同样的一笔,别人这样写就俗,钱老的就雅?是因为钱老功力深湛,他的这一笔与其他笔划融合而生趣?还是因为他是名人,使得读者有了先入之见?很后来,我写信请教红莩先生。先生复信曰:“钱书法中之‘撇’有时作( )(作者按:此处先生画一钱式撇,不知如何才能表达,故缺)形。若不经意,实是古法。别人学之,多造作,不自然,并非钱是名人就说他好。即如京剧之程砚秋,后人学之而太过分也!”
[吉大论坛waterfire发] 迷钱旧事 (15) Z老(9)WaterFire女孩来还Z老的书是在某个周六,Z老恰好不在。我们便依L郎所言,有事没事地轮番跟她闲聊。有几次女孩要走,我们便说最好还是等Z老回来,当面验收书籍才行。那么多书,都是Z老的心肝啊。万一少了一本,谁也不愿负责的。有人表示艳羡她,说Z老的书,我们都是借不到的。又有人夸张地向她述说Z老自从她失约后如何茶饭不思。小女孩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慢慢地听得入神,不再提出要走,只望Z老早些回来。大约六点多钟Z老回来了。Z老知道女孩等了他一下午,对女孩和我们都千恩万谢。有人提醒Z老女孩依旧是腹中空空。Z老便在央求女孩稍等,他要上街买些好吃的来待客。Z老去而复归,买得大包小包一堆。女孩与Z老收拾吃饭,卿卿我我,相谈甚欢。天黑了,女孩辞行。Z了坚持要送她到家。女孩说她家在中关村,带著她,Z老的自行车由雍和宫到中关村路太远,需要的时间也太长。Z老为了爱情,说就不骑车,干脆陪她坐地铁和公共车。女孩说她自己可以回家,Z老说他必须送她到家才方心。大家知道Z老要弄清女孩的住处,就不怕女孩再失约了,就都参加劝说:“天黑都了,还是送你到家Z老才踏实。”Z老说他还赶得上末班车回来。再见到Z老已经是第二日早晨。大家鬼笑,说Z老你真是兵贵神速,刚刚和好就搞个夜不归宿。Z老很慷奋,说:“那里的话,昨晚的战争很惊险,我跟她爸爸狠斗了一场。”原来,在送女孩的路上,两个人觉得关系又进了一层。从中关村下车后,他们已经是手拉手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女孩的爸爸看女孩一天不归,天又黑了,很担心,早就在中关村车站来回度步子了。见到他们手拉手,就隐了身,只是慢慢在后面跟踪他们。就这样到了女孩的家门口,两人道别,女孩要进家门,Z老要转身回车站,爸爸现身,挡住了Z老,说让Z老也进去,要跟他谈谈。Z老无奈,也就进了门。爸爸让女孩去睡觉,把Z老带到客厅。爸爸先审问Z老是干什么的,接着又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后都有过些什么活动。Z老唯唯,有问必答,以换取女孩爸爸的好感。不过Z老没有成功。女孩爸爸最后对Z老说:“她还小,才十七岁。你去吧,以后不要再找她了。”Z老愤怒了,决定反击,就问女孩爸爸说:“你是党员吗?”“是啊。”女孩爸爸有些模不着头脑,“这和我跟你说的有什么关系?”“关系大着呢!你们的老祖宗马克思跟燕妮有小马克思的时候,燕妮还不到十七岁呢!”听到这里,女孩爸爸勃然大怒,呼斥Z老:“你给我滚!”Z老破门而出。外面已经是大雨滂沱。Z老听见女孩追了出来:“下雨了,拿把伞!”Z老并不理她,只是发足狂奔。末班车早过了。Z老没有自行车,只是在雨中跑着。由中关村跑西直门,雨愈来愈大,Z老就到立交桥下坐下避雨休息。Z老在立交桥下睡著了,直到被风吹醒,才又重新开始回家的征程。W胖子见过Z老的女孩后曾评论:“她比我的学生差远了。”并认定Z老对这女孩是会“始乱终弃。”Z老知道W胖子的评论后只是冷笑:“W胖子,哼,他懂得什么!”后来,有人分析,若女孩的爸爸不反对,若W胖子不发表那种言论,Z老或许真会改变他的拯救目标的。女孩的爸爸反对是自然的,可W胖子的言论则是报复,把Z老与他认为的丑女做到一起了。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局外人怎么会知道呢?之后,Z老继续和女孩约会。慢慢地,Z老有时不回家了。女孩的爸爸大约也接受了Z老。Z老不回家的频频高了起来。忽然有一天,Z老向我透露他想离开我们了。我很吃惊。“再有一两个月,你就可以毕业了。你还是拿到学位再走吧。”我试着劝阻他。“学位是给你这种人准备的,我拿它没有用处。”Z老象是受到污辱,勃然大怒。Z老不见了,听说他休了导师辞了学校。众说纷纭,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有人也说他后来同那小女孩结了婚,但他没来报过喜,也没有送来喜糖。十数年后,老光棍D君在美成为资本家兼报人。W胖子在北京做了馆长的官,更加肯定他的学问的是他进了政协。牧马人是所长,也进了政协。Y翁在上海由系主任而院长,L郎则在北京成为著名律师。其他小光棍在海内外封长或系主任的还很有几位。Z老同社科院的“西施”和“貂蝉”一样,却是依然不知所终。
[吉大论坛waterfire发] 迷钱旧事 (14) Z老(8)WaterFireZ老说上周和小女孩约好了去美术馆看罗中立的。他准备向小女孩论证罗中立不具超现实主义的情感力度,可等到天黑也不见小女孩的影子。最糟的是他不知道小女孩的详细地址。有次听到小女孩说她爸是在科学院某所工作,他就去了。Z老在那研究所,找传达室,说需要在此所工作的某姓氏的人的地址。人家告诉他所里有个司机姓那姓,要去传达那司机。可Z老说他只要地址,不要见人。这下坏了,传达以为Z老是什么专案组的,心生警惕,就打起了官腔:“只要地址,不要见人?那你得给我你单位的介绍信。”Z老怕事闹大了,支吾两句就灰溜溜地逃跑了。Z老一点傲气都没了,虚心地向大家请教。L郎说话了:“Z老,正如你说的,学问都在细节上。如果你想我们大家给你参详参详,你就必须有问必答,愈是细节愈不可躲避忽略。”Z老想到L郎的成果,连连答应提供一切细节。“Z老,首先,你有没有非礼的行为?”“没有!我向往柏拉图,没有!”“那么,你们都有过些什么活动?”“就是你们都已经知道的,我们在王府井新华书店认识。以后,我们去了几次美术馆。”“看了些什展览,你都说了些什么?”“先是看了些西方现代美术,我给她讲了些邵大箴对西方现代美术的看法,也说了些我对邵大箴的批评。前一次,我们看了刘国松的国画展。我给她讲了钱钟书对中国诗画同源的研究。钱以为,中国传统实际上对诗画有不同的衡量标准。我主要是向她说明不可人云亦云。我还给她提了个思考问题:刘国松画了幅画就被称作艺术品。那么,用机器复制一份,这复制的算不算艺术品?再进一步,复复制它成千上万,就艺术品的衡量上,这又与只复制一份有何不同?”听到这里,老小光棍都笑了。“Z老,”有位提问:“你的小女孩是十么学校的?”“她在北京一个中学,高中最后一年级。”Z老回答。“妈妈呀,”L郎说:“你倒象是在带研究生。我看没有大事,小姑娘只是被你吓着了。Z老呀,你该改革改革啦。”“我是准备改革的,可我找不到她。她不给我机会啊。”Z老垂头伤气。“天无绝人之路。。。”L郎忽然有了灵感:“Z老,你一定送过她什么订情之物的。”“没有。”Z老脸红了,“不过,我倒是借过一些书给她。”“真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呢,Z老一定会借书给她的。”L郎鬼笑一阵,然后对Z老说:“不要伤心了,一切都在这些书上。”L郎分析说:中学生冰清玉洁,决不会借书不还。她失约只不过是被Z老吓晕了。她肯定是会来还书的。她来时,Z老在更好,如若不在,则由在的人设法拖延住她,等Z老回来。无论如何,Z老肯定还是再有一次机会的。Z老大喜,书也读得进,车也骑得好了。没过几天,还真如L郎所言,有女孩来还Z老的书。Z老不在,由我们接待女孩。两大网袋书,小女孩提得气喘嘘嘘,满头大汉。我一见女孩,难免用川妹子跟她比较,却想起鲁迅的一句话:“她是弱的,也并不美丽。”
[吉大论坛waterfire发] 迷钱旧事 (11) Z老(5)WaterFire大约是一个周日的下午,四合院内静静的。老小光棍们都行动去了吧,我想。最近,很有几位强烈的行动家。特别是小光棍L郎(L郎为北大才子。郎意其学问之潇洒。),几乎天天外出,夜黑方归。我们的四合院内没有厕所。我们用的是院外胡同的公厕。有人就发现了规律:L郎行动归来必先入厕后再进院。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重要的是有人发现了这样的细节:日子不同,L郎的自行车在厕外的方向不同。这说明L郎归来的路径不同,是依日而变的。于是,就有人大胆假设,L郎同时在追逐至少两个以上的天体。小心求证的过程只不过是连唬带咋,弄得L郎脸上一红一白,事情就算坐实了。正在胡思乱想,忽然,金石之声破空而出,“KUANG啷-KUANG啷”,撕破寂静。我出门一看,见是Z老把一个脸盆在院中踢来踢去。脸盆飞起落下,撞在石板地上,发出巨响。Z老不待脸盆落定,冲过去,又是一脚。可怜那脸盆,成了足球,飞来飞去,瓷漆纷纷,身体已是黑斑点点。我也看见门房老头站在门房门口,不敢接近Z老,只是摇头。老头见我出来,便悄然转身进了门房。我向Z老打招呼,问那脸盆如何开罪了Z老。Z老不回答我的问题,却反问我:“你知道梵高为什么剪掉他的耳朵?”我不知道怎么回答,Z老博学,我生怕答错了Z老会有什么叱吒风云的行动,就说:“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总是不顺心吧。”Z老停下踢盆,说:“妙答。你怎么会知道具体原因呢?据我所知,言之成理的解释就有六七种。不过,抛开具体原因不谈,回答不顺心总是不错的。”Z老见我不言语,又说:“梵高在对他的生活不满意时,可以切下他的耳朵,我踢踢盆子算什么。你真是少见多怪!”我猜测Z老是受到L郎等行动成果的压力。想起Z老曾评论说社科院的“西施”和“貂蝉”是“得一人可定天下。”我推测Z老的评论是源于《三国演义》:水镜先生曾为备言:“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便也本着三国的精神对Z老说:“尽人事以听天命。况且,人的顺逆并不是才学的测量标准。”Z老同意了,说:“确实。我很尽力了。有人嫌我的信太长,我也给她写了摘要。哎,梵高一生也不过卖出一幅油画,两张素描。命运忌才,中外皆然,中外皆然哪!”Z老眼中有了泪花。不久,我们要搬出那四合院了。原来,人愈来愈多,院子日见其小。于是有了拆除院中小楼与平房,改盖一幢大些的楼的设想。还好,当时北京流行小学出租校舍。我们就在雍和宫小学租到了房,搬了过去。“西施”和“貂蝉”从眼前消失了,渐渐地不再被提起。十数年后,我有幸又与一曾是社科院的朋友相聚。我们谈起往事,也谈起“西施”和“貂蝉”。据他说,“西施”不知所终。但“貂蝉”被日本所一位上海籍的小兄弟追到了。“貂蝉”因他探亲去了日本。到日本后不久,“貂蝉”却把那上海小兄弟仍了,不知跟谁跑了,也没了消息。原来,Z老的“西施”和“貂蝉”是“得一人可定天下”也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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