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刻刻帝º 不败蓝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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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别吵了 我算了一下塔罗牌,按牢牌说的选抽出来是星币九,星币九代指眼光精准与明智的决定,并且也有稳定纪律可控的含义,因此我认为应该支持牢牌投四号的决定,而且我通过牌义倾向于认为牢牌有能力控制局面。 好了不吹牛逼了,说点实在的个人想法。首先,我觉得牢牌说的很明白了,4号并不会实际进行管理,而是由牢牌夺舍进行管理,因此我无意证明德与才之间有没有关系,也不想讨论4号是否私德有缺,因为4号根本就不会进行管理啊。牢牌本人也说过他和4号认识时间很短,关系也很好,因此我并不认为这种合作会存在什么风险。我还是相信牢牌的,因为牢牌在内鬼吧里确实是有能力有水平,也深受大部分8u认可与爱戴的。仅管有些声音认为牢牌犯过一些错误,但是毕竟人无完人。而且眼下有更好的选择吗?牢牌透的料十中八九,而且管理期间也没惹过大乱子,你如果不认可的话你可以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没有啊。当下是鬼吧生死存亡之秋,找一个能稳定局势的人解决问题不比讨论那点鸡毛蒜皮的事重要?轻重缓急主次矛盾分不明白?你不能因为吃饭有可能会噎着的缺点就不吃饭饿死吧,你不能因为喝水可能会呛着就不喝水渴死吧,你不能因为洗澡水脏就把洗澡水和婴儿一起泼出去吧 好了,就说这么多
【娱乐向】对于新肉鸽三个BOSS的推测 首先请容忍我先复下上次预测的盘。没兴趣的可以直接跳下一段。虽然说一开始我还是相对有信心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由于我经验不够丰富,理解不够辩证,所以说在两张逆位的影响下做出了偏低的评价。我一开始的预测为大杯下至大杯中,事实上我大概预估低了2/3个杯级,应该是大杯上至超大杯下。具体的误差可能是我没有考虑到这可能是一个已经遇见了合适配件(2226)的干员,然后因为逆位误认为配件还是上午两三点钟的太阳然后带跑了后继评价。因此我决定先搞点娱乐性质的玩一下。 然后是正题。结局一是圣杯国王逆位。我们知道圣杯里的水的意象是情感或者说情绪,它一旦倒出来往往代指情绪失控,水一洒就到处乱流了,因此也可以是单纯的失控。个人以为可以联想一下傀影一结局那个“覆水难收”,搞不好也是哪个干员或者说人物魔怔了,而国王代指领导者或类似角色。比较可能的是魔王阿米娅或者说别的什么有类似特质的。 结局二不是叫双王记嘛,我抽了两张,但尴尬的是两张分别是代指平衡和失衡的节制正位与星币二逆位。两张牌是互相对立的,因此不排除还是萨米四结局双王互殴的活,但是双方大抵是不对等的,因为星币二逆位压在节制正位上面,代表平衡的一方可能会失败。炎魔那个活动里提到过一个魔王(好像叫奎隆?)被射日了,可能与此有关。 结局三是权杖二逆位,权杖二是积极进取而逆位则是保守而犹豫不决的。但是也有说法认为权杖二则是停止瞭望而开始实践的,考虑到萨科塔这茬我倾向于后者,因此内容大概是萨卡兹进改拉特兰。也可能是卡兹戴尔与世隔绝当世外桃源,但我以为不如前者合理。 如上。
【嘉然圣经】好想当嘉然小姐的狗啊 我好想做嘉然小姐的狗啊。 可是嘉然小姐说她喜欢的是猫,我哭了。 我知道既不是狗也不是猫的我为什么要哭的。因为我其实是一只老鼠。 我从没奢望嘉然小姐能喜欢自己。我明白的,所有人都喜欢理解余裕上手天才打钱的萌萌的狗狗或者猫猫,没有人会喜欢阴湿带病的老鼠。 但我还是问了嘉然小姐:“我能不能做你的狗?” 我知道我是注定做不了狗的。但如果她喜欢狗,我就可以一直在身边看着她了,哪怕她怀里抱着的永远都是狗。 可是她说喜欢的是猫。 她现在还在看着我,还在逗我开心,是因为猫还没有出现,只有我这老鼠每天蹑手蹑脚地从洞里爬出来,远远地和她对视。 等她喜欢的猫来了的时候,我就该重新滚回我的洞了吧。 但我还是好喜欢她,她能在我还在她身边的时候多看我几眼吗? 嘉然小姐说接下来的每个圣诞夜都要和大家一起过。我不知道大家指哪些人。好希望这个集合能够对我做一次胞吞。 猫猫还在害怕嘉然小姐。 我会去把她爱的猫猫引来的。 我知道稍有不慎,我就会葬身猫口。 那时候嘉然小姐大概会把我的身体好好地装起来扔到门外吧。 那我就成了一包鼠条,嘻嘻。 我希望她能把我扔得近一点,因为我还是好喜欢她。会一直喜欢下去的。 我的灵魂透过窗户向里面看去,挂着的铃铛在轻轻鸣响,嘉然小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表演得非常温顺的橘猫坐在她的肩膀。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脸庞,我冻僵的心脏在风里微微发烫。
艾维克(上) 文化司大楼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在一楼多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各式饮料和各式酒,柜旁有一个房间。文化司的人,工作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每每把这里当小酒馆,花四信用点,买一瓶什么,——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瓶要涨到十信用点,——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信用点,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信用点,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小职员,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部长以上的的,才踱进柜台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毕业起,便考进了文化司里,教育部的人说,我样子太傻,怕是个书呆子,就在文化部做个职员罢。文化部的活,虽然不难做,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所以往往要加班很久,写过各种稿子查众多资料再改过稿后,又做许多繁琐的活,然后放心:在这大量繁琐工作后,往往打不起精神来。所以过了几天,上面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文化司正缺人,辞退不得,便改为去新闻部专管整理新闻顺序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座位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上级是一副凶脸孔,同事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艾维克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艾维克是站着喝酒而官职在部长以上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沙土。穿的虽然是官服,可是满是尘土,似乎十多年没有洗。他没有房子,总是住在一个墓穴里,叫人半懂不懂。原来他貌似不叫艾维克,但别人从为了顺口,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艾维克。艾维克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艾维克,你又吓到新成员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拿两杯可乐,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个信用点。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吓到新人了!”艾维克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吓到一个新成员,又赔礼道歉。”艾维克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吓到新成员不能算吓……吓到新成员!……新人不知道这件事,能算我吓到新成员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理论上来说”,什么“根据……”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一楼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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