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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的艺术 三十年代弗兰克·卡普拉的《迪兹先生进城》(旧译为《富贵浮云》)。 加里库伯饰演的男主角是一个淳朴的外省帅哥,突然成为了一笔巨额遗产的继承人,因为不适应亿万富豪的生活闹了很多笑话,然后男主决心把巨额财产全部用于慈善事业帮助穷人,被坏心眼的律师认为是脑子有病应该剥夺财产支配权送进精神病院而告上法庭,但法官最后裁决,男主“不仅心智健全,而且是有史以来走进这个法庭的心智最健全的一个人”,结局自然是男主和帮助他的美丽女记者走到了一起。 虽然该片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导演以及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提名,但剧情方面其实就是一部典型的三十年代好莱坞轻喜剧。 善良的富翁、公正的法律和新闻等等,基本上就是当时美式主旋律 然后这个片子在苏联播放的时候 前面基本不变,到临近结尾,得到男主帮助的穷人都到法庭声援男主,因为喧闹,法官敲锤表示必须肃静否则就要强制他们离开,而在法官严厉申斥的镜头之后…… 苏联直接把法官质询坏律师后宣布男主胜诉,没有精神问题的部分全部砍掉了 只留下两个镜头 一是泪流满面的女主(原剧中是喜极而泣) 一是一切结束后空荡荡的法庭 然后 剧终 相映成趣的是,苏联某部革命片的情节是军官施虐,水兵造反,结果在某国上映时,场景顺序一剪辑,成了水兵无理取闹而军官绳之以法,此事曾招至苏联政府抗议。
毒鸡汤 为什么许多人很喜欢夸大勤奋、贬低天赋? 主要原因可以归结为三个字:控制感。 大多数人都渴望成功。与此同时,在大多数人眼中,“天赋”是自己无法掌控的,“努力”则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那么,把成功归结到天赋上,你就有可能感到灰心丧气,毕竟自己能改变的有限。相反,如果把成功归结到努力上,就会给人一种希望:只要努力到了,我也可以。 更何况,真实世界的复杂性,远远不是“天赋 - 努力”这个二元论所能概括的。有的人靠努力成功,有的人靠天赋成功,有的人靠努力 + 天赋成功,也有的人靠努力 + 天赋也成功不了。 不过,对于普通大众来说,复杂性意味着未知,意味着不可控,意味着缺乏安全感。相比于悬而未决的状态,还是“一万小时变成大师”、“努力就能成功”这种简单明了的因果关系,让人心里更舒服一些。 有的人以此作为行动指南,努力奋斗,也有的人把它作为自我宽慰的手段:“我不是天赋不够,只是不想努力而已。”心理学研究告诉我们,把失败归结为不可控的因素,确实是一种维护自尊的有效方法。 最后再放一碗毒鸡汤:努力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你想努力就能努力的。一个人能够有多努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控力,而遗传学研究表明,自控力的遗传度大概是 40-50%(e.g. Genetic and Environmental Influences on Levels of Self-Control and Delinquent Peer Affiliation)。 换话说,人和人之间在自控力上的差异,至少有一半是先天决定的。
#一楼献给国家# zt 作者:匿名用户 链接: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www.zhihu.com%2Fquestion%2F49502870%2Fanswer%2F160685292&urlrefer=78760500a9ca1e2931d9804233b35cb8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 利益相关:宗教局下属单位的一个办公室小文员。为了提防知乎上的各大宗教信徒,尤其是XXX进行攻击举报,可耻地匿了。 ========================================== 居然马上就要破千赞了,简直受宠若惊。对评论区里的一些朋友发布的代表性言论进行回复,同时对原答案稍做修改。~ 1、关于“谨言慎行”。其实如果我不知道谨言慎行的重要性,我就不会匿名,甚至就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目前知乎上各个公职单位的大神(比如警察叔叔)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一个“泄密的”。这个答案并不是要煽动大家对宗教的仇恨,绝对不是!只是看到知乎上大家对宗教话题的争议进行一番无关痛痒的牢骚而已。我的初衷是希望各个宗教的信徒,能够正视教务上的问题,按照国家法律制度办好自己的教务,不要因为宗教信仰影响社会安定和民族团结。你再怎么觉得自己牛逼,在怎么认为自己的宗教是宇宙真理,在D和国家眼里,你就是个信教群众,你的宗教就是个“群众问题”的范畴。哪怕你能把经书倒背如流,你对国家的价值,甚至可能还不如一个宗教学博士来得实在。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能利用自己的信仰为社会做出贡献之前,真的没必要拿着自己信仰当标签四处刷优越。有那个时间拿着自己从经书上看见的一知半解四处卖弄,还不如认真学习一下国家的宗教管理相关条例和文件精神。 2、关于“哲学院”。这个可能是我表达上的疏忽,因为很多局外朋友并不知道,“神哲学院”和“神学院”的区别。前者是天主教培养神职人员的机构,后者是基督新教培养牧师的机构。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在下面做出了修改,望见谅。
(转)急诊记(美国版) 看了夏翁的加拿大版和李禾平的英国版,我来个美国版的。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年到头感冒都难得有一次,跟医生也就很少打交道。 来美国后第一次生病是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上吐下泄外加发烧喉咙痛。早对美国医生的效率和办事方法有所而闻,也就没想着去看病,自己抗着,结果到了周末晚上越发严重了,自己量了体温,烧到差不多四十度,实在受不了,掂量了一下,自己没精神开车了,赶快打电话给朋友求助。 朋友很够意思,很快就跑来了,看我那个萎靡的样子,力劝我叫救护车。打了911之后几分钟,看窗外警灯闪烁,看样子是车来了,我披上外套往外走,朋友在后面帮我锁门。 我出门一看,两位白衣黑裤的大哥站在车旁,救护车后门已经打开了,于是我晃晃悠悠地径直上了车坐下。那两位大哥凑了过来,问我:“病人呢?”我半晌没反应过来,我不是好端端在这坐着嘛,怎么看这两位也不像盲人啊,莫非我不像病人?我告诉他们我就是那个病人,原来这两位看我是自己走出来的,完全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他们问了问我的情况,说觉得我不需要他们,而且坐救护车要花一大笔银子,建议我自己去医院。看这两位挺厚道,我接受人家的建议好了,签了份声明说明是我自己放弃坐车的,最终还是搭朋友的车去了医院。 头一次上医院,手续完全不知道,反正听人家安排就是,登记了个人信息和保险,然后就坐下来开始等。这里没有发号的习惯,看看等着的人还不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朋友聊天。 等了大约一个半钟头左右,终于叫到我的名字了,跟着护士进了个小房间换衣服。虽然医院里有暖气,可是只穿着那么单薄的露背褂子,还是让我觉得冷飕飕的,这一等又是半个钟头,我心里已经把医生家里人都问候了一遍。 护士回来了,把我登记时候被问过的症状等问题又问了一遍,量了血压和体温,说我不发烧,折腾了大半夜我居然退烧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护士说一会儿医生来看我,然后又出去了,这“一会儿”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终于进来了个医生模样的人,把我已经被问过两次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说我没什么大问题,他去给我写一份注意事项。又过了大约半个钟头,护士拿着一张纸进来了,告诉我不用吃药,回家养着去好了。拿过那张纸看了看,大部分是废话,只有一小段告诉我注意饮食的有点用处。我已经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回了家,自己找出从国内带去的抗生素吃了点。 第二天我病的更加严重,仍然是周末,学校的医院不开门,不过这次我精神好一点,就自己开车去了急诊室。仍然是跟前一天一样的漫长等待,不同的是我告诉医生我吃了点药,可是我说不出药物的名称,只能跟他说是一些非处方的抗生素,还被他教育了一通抗生素不要乱吃,这个郁闷就甭提了,他们不给我药,我自己吃药也不对,看来只有硬撑着才是正解。在我强烈要求之下,医生才勉强给开了点药,总算没白跑一趟。 有了这次经历,我对急诊是敬而远之了。后来又有一次急病,好在这次有LP在身边,赶忙飞车送我去看急诊,这次真的挺严重,我已经不大会动了,LP停车在急诊室门口,飞奔进去推了轮椅出来,情况严重的时候医院的效率还可以,一名护士紧跟着冲了出来,把我推了进去,基本没有等就把我弄进了病房,量体温、血压、抽血、打镇静剂,好好的忙活了一阵。我刚对医院有了点好感,忽然发觉我又没人管了。一大早进的医院,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才见到医生,告诉我没生命危险,但是要留院观察,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晚上住在医院,感觉挺新鲜。半夜里给我输液的机器突然怪叫,我赶快按铃叫护士,这东西跟电视里看过的不太一样,按了铃以后护士没有马上出现,而是跟我通话,我告诉他们机器在叫,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护士说马上来。这个“马上”也有好几分钟,原来是那机器的电池用光需要充电了。这几分钟感觉特别的长,如果真是大问题够我挂掉好几次的了,我已经想象过一遍我被他们害死以后这赔偿LP和老爸老妈怎么分的问题了。 第二天早上,医生才再次露面,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我在医院待了二十四小时,带着跟医生五分钟的亲密接触和五千美刀的账单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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