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别回来 幸运的Zhulin1
我生来就是要当烛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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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不变中的变化 开始之前,我想请你看几段话 “停止学业后开始上班或摆烂,无论怎么样,你会发现你的空闲时间就是玩玩手机或者出去走走。” “普通人家的孩子,假如学习没有很好,未来大概就是娶妻生子育儿,老实工作到退休。” “每天的娱乐方式也就是看看手机,然后忧愁与衣食住行。” “偶尔在手机上看到那些美好生活或者追逐梦想的人感到嫉妒就留下一句花了三十年才学会的狗都知道的道理。” 这么一看,人生还挺无聊的,乍眼一看,生活无非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老去,然后孩子重复这样的过程,一代一代犹如被设定的程序,每一步都指向无可辩驳的终点。是的,在网上有那么多“活出自我”的人,但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好像除了留下一句“替我自由”,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明天还是做不完的作业,上不完的班,谁说人生是旷野,那只是少数人的旷野,对我们来说,人生就是轨道 但朋友,我们是怎样得出这个结论的,我们用看似无懈可击的逻辑联系,用过往确凿无疑的经验,如此得出了“人生是轨道”这样的答案。人们对自己的结论之所以信任,取决于两个方面,一是这个结论能否被迅速的想出,二是支持这个结论的依据有多少,的确,这很合理,但你有没有发现,这都是能支持你结论的东西,而那些能否定你结论的东西你?你又是否考虑到它们了? 回顾你的人生,你是否果真如机器一般运转?果真一点起伏不见?我们不能因为每年都有四季轮转,就说每个四季都是一样的,对于人生也是如此,四季是固定的,但每一场雨的来临,每一片落叶的轨迹,每一次清风的拂过,是这些种种的偶然,才让每个四季都有了美,有了期待,这种必然中的偶然,在我看来才是人生 或许是一发抽卡就出货,或许是楼下新卖的雪糕,或许是路上新栽的绿植,或许是日推的一首好歌,不是只有做那些惊艳的事,人才能得到幸福,幸福是被相信,被寻找才能存在的,它不是什么天降美少女,在家坐着就能莫名其妙的感到巨大的幸福,只有你真正的生活,用你的眼睛去看你真实的周围时,它才会出现 或许你会说,即便如此,日子还是不会变,还是只会如你所想那样死板的进行,这种幸福是否只是自欺欺人呢?可朋友,明天真的会来吗,谁能给出这样的保证,谁能确定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临,每个出意外的人都以为自己会度过平平无奇的一天,我们且不提未来有没有变化,明天来不来都是个未知数,为何还要用未来惩罚现在呢?我们没法料到所有影响未来的变量,因此一切对于未来的看法都相当于一厢情愿,既然正反都是如此,选个好点的似乎也无伤大雅 人生不是轨道,也不是旷野,你想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轨道有轨道的稳定,旷野有旷野的自由,人没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那个我们未选之项看起来总是如此诱人,但朋友,人没法活两次,而往事犹可追 所以朋友,不必过早地为遥远的人生下定论。那样的事情太宏大,在它真正来临之前,一切都只是我们脑海中的排演。不妨就做今天的生活的诗人,为平凡的一天题序。先为你的今天订个值得期待的小计划,至于明天,等它来了再说
自怨自艾中的自爱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见过这样一种人,他们没有精神类疾病,有的还取得了相当的成就,可当你问他对自己,对生活,对社交是否有信心时,他们反而会进行否认,他们会说“我的这些成就都算不了什么,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不会有人喜欢我的”,这不是谦虚,也不是做作,他们的确是这样认为的,甚至有些人会说一些厌shi的话 然而,这种人通常不会真的去梓莎,在外人面前,他们表现得也和正常人一样。这种内外的反差是很难对人言说的,他人也很难有共鸣,毕竟这太令人疑惑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象存在于一个人身上,没有类似经历的人是很难理解的,重申,他们不是精神病人,他们可以进行正常生活 即便你跟他们说,他们已经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他们已经很棒了,他们也不会有丝毫振作,甚至他还要向你发脾气,他会说:你根本不了解他,你说的话都是假的。可事实上他们的确没自己说的那般不堪,很大程度上,他们的看法都是不客观的,那这种认知偏差是为何形成的呢 结构性的原因,由于篇幅原因,我就不在这里写了,感兴趣的可以跟我讨论,总而言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无法肯定自己的能力,颇有种只要我不去做,我就不会失败的意味,而正如前文所说,他们是正常人,为了代偿这种认知,他们便要将自己理想中的自己拔得很高,到一个自己现在无法企及的地步,这样,理想与现实的偏差就与他们自认为的能力不足对应了起来,通过批判现在的自己,他们得以从中获得一种掌握自己的感觉,他们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理性”,他们得以一个毋庸置疑的角度去看待一个事物,即自己,即便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 ,在这里,他的想法得到了肯定,他得到了他缺失的自信 因此,他们会如此的坚定自己的低价值感,他们会如此执着于否定自己,这是他们能正常活着的途径,要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大抵是更难过了,自大的自恋往往会因为客观因素的否定而破灭,而这种自恋更难破灭,因为进行否定的与确定的都是自己,他完全可以把所有好的事物都说成是坏的,从这个意义上,这种自恋也比传统意义的自恋更难打破 可朋友,如果你果真是这种人,或者你身边有这样的人,请你知道,你的想法源自于想要好好活下去,源自于想要做自己,你如此执着于自我批判,可你判断的标准果真正确吗,是否是先射箭再划靶子呢,你的朋友是否是你想的那样丑恶呢,是否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向外界求助呢,朋友,你要明白,你没有丧失爱的能力,你是爱自己的,即便是以这种方式 我知道,现实有这样那样的阻力,或许你的确无法改变这样的想法,但如我开始所说,这不是什么疾病,改变不了,就跟它共生吧,正如人每到晚上就会心情不好一样,这是正常的,不必为自己的情绪感到焦虑,它是你的一部分,一个总是快乐的人是不存在的,总是要有些悲伤在生活中,只不过你的或许比较多 你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不堪,统计学显示,人的自我认知与自我能力没有相关性,那些自我认知良好的与认识负面的在能力上不会有显著差距,或许你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差劲,只是情绪让你变得这样呢? 感谢您看完,愿您有个好心情,祝您生活顺利!
临近高考,给各位考生的一点建议(?) 说是建议,但我自知没资格定义别人的人生,权当是我自己的想法吧 毕竟已经临近高考了,咱就说说高考以后的事,比如填志愿 很多人估计都听过这样的话“选你喜欢的专业”,“做你想做的事”,我觉得这样的话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废话,有几个人能在十几年的高压教育下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呢?大多数人想必是没那么幸运的,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未来的选择锚定在“好找工作”,“未来发展好”,这样的功利目的上,亦或者是纯粹不在乎,遵循“高考以后就能玩”的原则乱填一通,当然后者或许是一小部分 可是我说的前者,他们步入校园生活后才意识到,自己学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也不知道学的东西对未来有什么帮助,甚至根本不知道未来的职业选择与规划是什么。鸡毛蒜皮的杂事,不感兴趣的专业,未曾规划的未来,它们会耗尽你最后一丝能动性,让你变成网络上最常见的大学生“选修课必旷”“必修课选旷”“两把铲子一节课,四把铲子回宿舍”,用消磨时间度过你为数不多的四年青春 对于理工科的专业是否真是那么水,我不得而知,我本人是护理系的,也算半个医科,对于我们这个专业,所学的一切是未来一定能用上的东西,且如果学艺不精,是真的会出人命的错误,可是,我的大部分同学们仍是我上述所说的那个状态,他们因为这个专业就业还可以,于是盲目的选择了这里,上课以后发现尽是些无聊的东西,对于未来的职业也并没有清晰的认知。每天上课打打铲,到了期末集中背一下,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朋友们,我不是想说青春一定要轰轰烈烈,不是要给青春下定义,只是我觉得,在这难得的四年里,我们是否至少应该要有些真正想做的事呢? 这便回到我的开头了,大多数人是没有那个幸运的,兴趣也是一个需要找的东西,就好像“存在先于本质”一样,兴趣也是这样的东西,它是需要你在生活中发现的。或许你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至少你应该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对于我们来说,一下去做自己想干的事的确是种奢求,但起码,你可以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去找一个你能凑活听下去的专业,你能凑活过下去的工作,找一个你虽不至喜欢,但也不至课都不上的专业,至于兴趣的事,你还有四年呢不是吗 朋友们,不要把大学也过成高中,在这为数不多自由的四年里,不要被环境憋死,去找一个你不至放弃学生身份的专业,起码做一名学生,这就够了,你的日子还长着
沦为时髦的“解构”——从“哈基米”到“延异” 解构要解构的是什么呢?德里达提出,是要解构“逻辑中心主义”,逻各斯即为语词之中的理性,德里达认为,从柏拉图到海德格尔的哲学,均是认为有一种固定的意义秩序,思想,真理,理性,逻辑作为基础是始终存在的,对这种形而上学来说,存在与在场才是有意义的,而非存在与不在场是无意义的,这些基础不但是基础,而且是中心和原则,它们是简单的,自明的,不变的,标准的,而与其相对的则是复杂的,派生的,流变的,偶然的,如本质与现象,主体与客体,理性与感性,语音与文字,这种二元对立的等级在这种形而上学里是必要的,何为主何为次,不同哲学家有不同看法,但总归是在遵循这种传统 但德里达指出了我们的语言中存在着“延异”,即差异与延时 差异是指,一个符号的意义来源于其区别与其他符号,猫的意义不是来源于“猫的理念”,而是来源于其不是狗(物种差异),mao(拼写差异),帽子(用处差异),cat(语言差异),事实上这里的差异不仅指物质上的,也有语言学上的意义。那么如果每个词的意义都依赖于与其他词的差异,那么也便没有了“逻各斯”。 延时是指,由于符号的意义依赖于差异,那么当我们试图去询问一个词的终极意义时,我们便要去通过找清它与其他符号的差异来确定,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要去找清其他符号的差异,这样的过程是永恒进行的,词语的终极意义永远延时在下一个差异网络中 而由于我们在阅读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联想与符号意义的无法完成,也就导致了“散播”,每个语境都能对一个符号生成意义,且这些意义无法被调和,也便导致了意义永远在“四面八方的生成”,没有固定的中心 德里达便是要通过这种问题来消解权威对符号的意义,不仅消解哲学上的逻各斯中心主义,也是要否定绝对真理 在介绍了德里达的思想后,让回到我们的标题吧,为什么我会说对哈基米的亚文化不是真正的解构而是延异 哈基米在中文互联网广为人知是来源于使用clannad为原声制作的赛马娘二创,由于其曲风轻快洗脑,被用于萌宠视频(以猫为主),随着这种视频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哈基米是猫的意思,造成“鸠占鹊巢”的现象,随着其发展,部分乐子人 m将其用于略猫视频上,再后来用来代指不温顺的猫,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如哈基人与哈基汪,用于描述不听话的宠物,或不守规矩的人,到了23年中旬,部分创作者追本溯源,重新将这段音频用于二创音乐,且越来越多的与更多亚文化结合 哈基米文化在中文互联网上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其时间跨度之长,涉及范围之广,受字数所限,仅做如上描述 萌宠博主取的是哈基米一词的读音,动画粉丝取的是哈基米一词的出圈形象,乐子人是为了反叛萌宠博主对哈基米一词的定义,他们无一不是从哈基米与其联想网络上抽象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好像将事物拆解成一个个碎片,故而有些人声称自己在“解构” 然而让我们纵观事情始终,其冲突产生无一不是在争夺自己对哈基米一词的定义权,即谁对哈基米一词的“逻各斯”是正确的 m,一群声称自己在解构的人居然在自己构造“逻各斯”,这岂不好笑吗 哈基米一词完美的体现了德里达的延异与散播,每个人都在哈基米的差异网络上得出自己的终极意义,而这些意义却水火不容,之后的意义永远受先前的影响,且语境之间相互渗透影响,可以说这简直是德里达预见的实现 然而,正如我们开头所说,事物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们相互渗透,相互依赖,但人类只能通过片面的视角认知世界,我们讨论事物永远无法讨论它的全部,正如所指之链所说的那样,永远无法被穷尽,因此我们永远无法找到符号真正的意义 去关注为什么马娘粉丝要进行“正统”澄清,乐子人反叛的原因,真正的解构不是对话语权的争夺,只有放弃对符号的终极定义,我们才能察觉那些潜藏在语言与争夺之下的东西,而这或许才是德里达想要我们做的事情
从“老烧”到“私人语言” 考虑到hifi圈还是太小众了,我觉得有必要先说一下“老烧”是什么意思,我们通常用这个词去形容那些折腾奇奇怪怪的听音器材的人,包括但不限于hifi路由器,hifi网线,hifi地线,hifi神油(真的有这个东西),甚至有hifi变压器,总之你能想到的一切能插到播放器上的东西,在“老烧”眼里都对音质有影响,都必须整成hifi的(hifi是高保真的意思,你可以理解为音质更好,听起来更好听) 如果你去观察老烧形容上述器材的作用的用词时,你一定会一头雾水,什么叫宽松感,什么叫钢丝音,什么叫铁味,中文还能这么组合吗?这些跟声音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的词是怎么用在声音上的?如果你想搞清楚这些词的所指是什么,而去问老烧时,老烧们会回答你:“就是这个感觉”,“你去听一下就懂了”,如果你听了他们的话,真的去听了,并发现没有体会到他们说的感觉时,他们会说“你设备不行”,“木耳就是好”,此时如果你不信邪,去用专业的仪器测量是否这些东西真有作用,发现这些玩意就是纯骗人来的,老烧们会说你是“科烧”,他们会说“仪器测不出来听感”,“数据反应不了什么” 好了,现在你已经永远不能知道他们的钢丝音与宽松感是什么东西了,如果这个感觉不能被物质还原,也不能被你感受,那这算个什么呢?更搞笑的是,如果你让老烧们做双盲实验,你会发现他们其实也不能分辨他们说的感觉是什么,只有在知道自己用什么器材的时候,他们才能体会到那种钢丝音 这不就是个典型的私人语言吗,只通过这一个例子你便可以知道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制定语言规则并遵守是多么荒唐的事 这里不做严肃讨论,只是觉得这是个很好玩的例子
对“私人语言”的否定 我们首先要去明确什么才是私人语言,有些人可能会顾名思义,将其误以为是人内心的自我独白,或者是对主观经验的描述,这是完全错误的想法,私人语言更像是一个人为自己创造的语言体系,就好像外国人来到异国他乡使用的语言一般,重点在于其认为自身认为能够自己制定规则并遵守 我们在生活中总是在遵守各种各样的规则,例如红灯停,绿灯行,一加一等于二,为什么我们会这么认为呢?红灯和绿灯明明只是灯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效力?改成红灯行绿灯停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为什么我现在说一加一等于三是错的? 规则本身可以有无数个,任何行为都可以被描述为符合某种规则,而其有效与否却取决于是否被他人认同,理解。正是社会的人都认可红灯停绿灯行,指示灯才有其约束力,尽管个人就说事实是相反的也不会改变其效力。同样的数学规则也是如此,我们认为一加一等于二,只是因为大多数人都采用十进制的算法。只有被社会所认可的语言规则才有意义 倘若我规定“S”代表某种感情,且在日常生活提到这种感觉时我都用“S”形容,那么会发生什么? 可以想象,不会有人能够理解这个字母的含义,即使我想将其解释,也一定要用他所能理解的语言规则进行解释,这也便超出了其所遵守的规则。至于其正确与否那便更难确定了,他只能通过记忆来判断“S”的使用是否正确,他又如何确定自己的记忆正确呢?看似遵守规则并不是遵守规则 这便又向我们揭示了,规则的正确与否取决于其是否能被验证。当我们说他人感受到痛苦时,我们并不是真的感受到了他的痛苦,而是通过他的表情,伤口,呻吟来判断的。如果一个人装病,即使他没有真的得病,但是只要他表现的和得病了一样,那么我们就会认为他的确得病了,就会采取相应的行为。这也就是说,规则的正确性来源于外部指称,而非个人主观 私人语言的不可能性向我们证明了,规则的有效性来源于公众可观察,可验证的实践建立,将私人体验完全还原为私人语言的只会什么都无法表达。语言的目的在于实现可靠的交流,而非还原世界 ps:至于人们为何能共享规则,时间原因暂不做讨论
什么是“游戏” 试考率下,棋类游戏,牌类游戏,球类游戏,电子游戏,数学游戏,所有我们称为游戏的东西,它们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请不要说“它们之间一定有共同的东西,不然它们就不会被叫做游戏”,这句话并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东西。如果你仔细去看,那你就会发现它们根本没有什么全体所共有的东西,你只能发现它们之间或有相似,或多或少 所有游戏都是有竞技性的吗?很明显我们有很多单人玩的游戏,那所有游戏都是娱乐性的吗?那那些用于教学的游戏是什么?我们可以同样的方法继续考察其他的游戏类型,你会发现其中有许多相似之处出现而又消失的情况 这种考察的结果就是:我们看到一种错综复杂的相互重叠而又相互交叉的关系网络,有时是总体上的相似,有时是细节上的相似 那游戏的概念该怎样去约束呢?什么可以算作游戏,什么不能叫游戏?你能给划出一个明确的界限吗?很明显不能 “那这是否意味着“游戏”一词的使用就没有限制了呢?”我们能把走路,吃饭也算做游戏吗?很明显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能的,正如网球赛中也没什么规定规定球可以抛多高,可以抛多重,但尽管如此网球赛的规则仍是规则,我们也仍然能称网球是种游戏 既然如此,我们该怎么跟别人说明什么是游戏呢?我们除了举一些游戏的例子并向他说“类似这样的就是游戏”,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我们自己难道对此知道的更多吗?我们只是对别人才不能说明什么是游戏吗?但这不意味着无知,我们不知道边界只是我们没有进行划定而已,正如我们对游戏类型的分类那样,我们完全可以为了特定的目的去划定一个边界,但这个边界也只适用于特定的目的 如果你要说“如果游戏这个概念是这样不加约束,那么你就不会真的知道你用游戏意指什么”,那我如果给出这一描述:这篇土地上长满了植物,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不知道植物的定义,我就不知道我在谈论的是什么”。难道我们必须规定“一步”的长度,然后才能使用这个量度吗? 人们或许会说,这样一个模糊概念也算是概念吗?清晰的是否总是有利的呢?不清楚的不就正是我们经常使用的吗?如果有人对我说做个游戏看看,我或许可能会做个牌类游戏,这时他对我说“我不是说这种游戏”,那么,在他说这句话之前,他心里就一定得先已排除牌类游戏的想法吗? 当我们想让人们站在某个地方时,我们有时会说“请你大致站在这”,在我们说出这句话时,我并没有要划出任何边界,而只是用手指着一个地方,就好像指着一个特定的地点,而这就是人们向别人说明什么是游戏时的做法,人们给出一些例子,并希望别人能以特殊的眼光去看待他们,这不是在说这些例子里有什么共有的本质,而正是因为我们无法用一个一般定义去描述所有游戏,由于没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我们采用举例 这也就是说,没有一个“游戏”实体去供所有游戏分有,游戏之间也没有一个共有的特点,我们正是在通过对游戏的使用中来明确如何使用游戏的,对于那些类似的词也是同样的道理
对所谓人生意义的一点看法 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不可免的是具有抽象性的,当我们看见扫帚的时候,我们看见的不是扫把棍和扫把头的组合(即便其确实如此),而是“扫帚”这个工具,当我们看见苹果树时,我们看到的也不是叶子,树,绿苹果和红苹果组成的组合,而是一颗“苹果树” 即便现在有木扫帚,铁扫帚,金扫帚,各种材质的扫帚,我们也都能认识到它们是以“扫帚”命名的物体,即便现在有各种品种的苹果树,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来说,它们也都是“苹果树”而已 语言为我们营造了这样一种感觉,即它们一定有着在现有语言描述之外的本质,我们会去想到底什么是“扫帚”,什么是“苹果树”,其本质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这样认为 从而在形而上的领域,我们有时也会这样做,我们会去想,什么是道德,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公平,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法律,诸如此类的东西 而这样一个队所有人来说都至关重要的问题: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当然也会被人所追问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有的人说“存在先于本质”,有的人说活着就是为了捞薯条,有的人说人是历史自我实现的过程,还有的人说人活着没有什么意义,等等,似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它们就像不同品种的苹果树一样,我们不禁要去再问,这些答案中是否有什么同质的东西,人活着的终极意义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活着 那我问你,现实中那些苹果树,你可以说他们在分子生物学上有相同起源,所以他们都叫苹果树,那一个虚构的树为什么可以被叫做苹果树呢,我的世界里的橡树,它也是树,也能掉苹果,为什么大家都管它叫橡树呢,那些抽象画作里的色块与他们表达的东西有什么相似之处吗,其中又有多少? 对于人活着的意义这个问题也是一样的,你难道真的能从无限的答案中找到一个确定的解吗? 我们习惯于用语言去解析,去思考世界,以至于我们似乎赋予了语言以至高无上的力量,通过它我们就能理解一切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语言的本质只是工具而已,它和一把扫帚没什么区别,它是我们用来交流彼此,命名世界的工具,仅此而已 语词本身在其语境里就已是最小单位,在其中不会再有其他可被理解的部分 回到我们刚才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没有这样一个超越所有人类的存在意义,我们对意义的回答都是仅限于一定语境,或者说一类人的 活着的意义,或者说你活着的意义,其语境已经局限于你了,自然,答案也只有你能够得出,无论这个答案是唯心的,是唯物的,是积极的,是消极的,只要是你得出的,那就是好的 或许这会让一些人误以为,既然意义是自己创造的,那也就是虚构的,虚构的也代表着不真实,不真实也代表着不可信 我想说,如果一个可被相信的想法是好的,那相信它又有什么不好呢,你不能在现实中真的找到法律,郭嘉,公平,自由的实体,但正是我们都相信着它们,所以我们才有机会在这里留下文字 我的想法是实用主义的,只要它对你的生活是好的,那就是真的 最后,我想再提一次,或许你正困于意义的沼泽,你会痛苦,你会怀疑,你会质疑自己为什么活着,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正是因为你活着,你才有机会去思考,去寻找这个意义,生活在被生活之前什么也不是,你存在的意义亦是如此,去找到你自己的意义吧,无论他是什么样的,无论他是否能被世人理解,只要它是你的,那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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