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曦染遍 Hanpiwanyi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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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mworld/摸鱼】银杏的再就业! 作为一位智识零级的小鼠,银杏既不会种植烹饪,也不会建筑挖矿,更不用谈手工和搞艺术了。 这样一事无成的家伙,在鼠族军阀的领地内,向来就是属于最底层的那一批成员。 但出乎意料的是,银杏的人缘和风评倒是十分的不错,虽然这并不能改变她的地位,但好歹让她的生存环境好了些许。 在超凡智能的刀兵到来之前,小银杏一直以为自己会在据点里与搬运、清洁打一辈子交道。 银杏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轰鸣的逆重飞船,从天而降的龙骑兵,摧枯拉朽的战斗...一切的一切,就像银杏晚上会梦到的最光怪陆离的梦境。 等银杏反应过来时,在她心里一向强悍、不可一世的鼠族军阀已然溃不成军。 银杏手忙脚乱的想要逃离,可惜没跑两步,银杏便被不知何处的攻击命中,失去意识... ...... 在银杏省略了自己逃命的部分后,她结束了与访客的闲谈,面对访客惊讶的表情,银杏骄傲的叉着腰,仿佛自己就是故事里神勇无比的龙骑兵驾驶员。 现在的银杏在一处由超凡智能领导的殖民地担任全职服务员,负责招待偶尔来访的访客们。 老实说,这是一个十分轻松的活计,更别说银杏还分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 虽然被强制要求穿上了一套奇怪的衣服,但其面料舒适,银杏很喜欢!对比过去的日子,银杏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小鼠。 但银杏仍然对自己的再就业有些别样的想法。 “或许哪一天...我也能成为一名龙骑兵呢?”
【rimworld/边缘故事汇】雪牛,培根与运输舱 糯米是在一个冬日遇见秘银心的。 一场席卷了整个温带森林的可怖寒流几乎抹去了地面上一切可见的绿色——包括糯米那块花费了好大力气才开垦出来的稻米田。这直接导致了她不得不离开庇护所外出觅食。 糯米眯着眼搜寻着那覆着雪被的大地,一遍又一遍的来回扫视,试图从那些枯树与残垣断壁一起构建的大网中寻到一些足以让一位小鼠果腹的东西。 “要是有残留下来的莓果就好了...”糯米这样想着,寻找的更卖力了。 但是我的超凡智能啊,一位天生近视的小鼠能用她的那对眸子找到什么呢? 糯米以前没能找到隐形魔,失去了她一只引以为傲的、毛茸茸的大耳朵,现在自然也无法找到可能会存活下来的、隐藏在飞雪下的莓果丛。 找不到的话,这次会失去什么呢? 糯米自然无暇联想到这些,她正在和一只啃树皮的雪牛大眼瞪小眼。 那雪牛生得膘肥体壮,有一身足以令最好的猎手也觊觎的蓝灰色皮毛,它就这样毫不在意地与糯米对视着,慢条斯理地如同传说中的天空精灵一般啃下一块干树皮。 毕竟一只身高不到它眼睛的小东西能对它有什么威胁呢? 还真是被小看了啊...糯米咬了咬牙,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她猛的从腰间抽出一把...! 极差钢铁匕首。 果然如此呢... 一阵寒风吹过,扫去了糯米刚刚那点突如其来的愤慨,让她嗖的冷静了下来,糯米无力地扔下那把不知从哪里捡到的匕首,颓废地瘫坐在地上。 要是妈妈在的话...糯米这样想着,随即茫然起来,“妈妈”,这是一个对糯米来说很悠远的词汇,在她还是小小鼠的时候,她也曾有过一段幸福快乐的生活,虽然住在集体宿舍、睡觉有人打扰,但在那个地方的日子总是温暖的、吃穿不愁的,妈妈会给她讲关于敲击兽公主与猪猡王子的冒险故事... 雪花飘在糯米的鼻子上,让她从小小糯米的回忆中跌了出来,糯米打了个喷嚏,感觉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拢了拢身上破旧的布风雪大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越过那只悠哉悠哉的雪牛。 那么,食物何时来呢? 糯米抽了抽鼻子,突然感觉好想哭,正当她准备付诸实践时,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晕乎乎的酥麻感。 机控中枢。 这附近有什么东西。大脑受到的那点微乎其微的emp影响让糯米立马意识到了这个事实,虽然这块脑子里的插件平时不怎么动弹,但却从来没有出过错。她的心跳几乎快要跃出胸膛。 危险还是机遇?糯米的心里仍在纠结,但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不管是什么,她都要抓住最后一点希望。 坠毁的运输舱、四散的钢渣块以及一位生死不明的鼠族少女。 在一番搜寻之后,这便是呈现在糯米眼前的全部。 她还活着吗?糯米紧张的打量着雪地里的女孩,抽搐的胃部让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不知怎的,糯米突然想到了那些被她遗忘了很久的关于培根的低俗笑话,培根是以前那些老一辈殖民者常用的俚语,糯米并不知晓它的真正含义,也不愿意深入思考为什么现在会重新回忆起它,现在小鼠面临的主要问题就是——没有想象中的食物,她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的超凡智能啊,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饥饿已经不支持糯米继续深入思考了,她颤抖着将小手伸向地上陌生的同胞,潜意识却在一旁歇斯底里的抗拒着。 糯米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个部分,她绝望地看着自己将双手放上那个女孩的咽喉,嘶吼与抗拒几乎是要揉进骨血里,却只能无力地接受将要发生的一切。 超凡智能在上,这篇荒诞的舞台剧让您感到满意了吗? “咳咳...咳”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陌生的鼠鼠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这让糯米瞬间找回了身体的自主权,她呆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反上喉头的胃酸让她遏制不住的疯狂干呕。 无力的转过头,糯米绝望地看着地上的同胞,一股悲哀与喜悦纠缠着的怪异情感在她心尖上打着转。 糯米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怎么也呼不出身体里那闷闷的感觉,迟钝的大脑只剩下一个信号在闪烁。 糯米可能要死了。 在那之后,我会回到我的小家,妈妈会在路口接到我,再给我递上一杯甜甜的草莓果茶...想到这里,糯米咧开嘴笑了出来,这让她不小心吞进了几滴咸涩的眼泪。 故事该落下尾声了。糯米回过头来,想最后和这位素不相识的同胞说声抱歉。 少女仍然没有醒来,紧皱的眉头表明着她并不舒适,随着运输舱坠毁与少女一起滑出来的几包生存食品被埋在雪地里,只露出一个有着明黄色包装的小角...... ...... 秘银心从昏迷中转醒,浑身上下的疼痛与不适感一起迸发,险些让她又晕了过去。 枪炮的轰鸣声、爆炸声、机械体的轰鸣...无数杂音在她脑海中回响,势要将她再次拖入那片噩梦般的回忆中。 “不可以...我...不能在这...”未知的环境向来不是什么好词。 秘银心咬紧牙关,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皮—— 白皑皑的雪地里,陌生的、一只耳的鼠鼠正在猛猛炫自己剩下的余粮。 秘银心笑了,气笑了。 那一天,糯米与秘银心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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