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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者之梦
我很奇怪为什么要说韩派耶派,而不是反战派与主战派。人贵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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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反派动机等级图 求图,反派动机等级图。 我记得是从古神级到啧等级。 动机包括—— 比正派更高尚,反对不公,改变世界,复仇,完全是疯了,遵从本能求生…… 我想看看宿傩大爷在哪儿。 顺便一提,咒术作者大概是反主流反魔怔了,整天在这输出他的奇妙三观。 让宿傩使出最卑鄙的手段赢得最辉煌的胜利,得到所有角色的爱。 好像不择手段,无原则,蔑视爱就等于强大和正确一样。把丑陋的东西说成美丽的,把无耻的行为说成自由率性的……真是,太小众了。 还有,把正派角色当成塑造反派的工具,对各路反派又是娘化女装,又是借角色之口花式表白,好怪啊! 宿傩的和服是女式的,在小剧场里从事陪酒行业,被真人指名。真人和火山脑袋穿水手服……还有各种卖萌的小细节。作者这个变态反派控,如果没有编辑压着不知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 隔壁反派同人图镇楼,侵删。
有件事值得一提
艾伦看见了什么不会是这样的吧。三笠他们如果一开始能参战,艾伦 艾伦看见了什么 不会是这样的吧。 三笠他们如果一开始能参战,艾伦也不至于掉头。 能预知一定未来事物的艾伦为什么要关他们……就算不能预知,内讧的时机也太糟糕了。 忽然想到了更糟糕的事。 艾伦不会是知道自己最后会死才对三笠阿尔敏他们绝情,让他的离去更容易被接受吧。 …… 这怎么可能,对吧? 首先这么细腻的感情艾伦怎么可能有…… 但是艾伦已经变化得太多了,变得难以预料。 这段时间艾伦的心理活动完全没有,至于语言,上一个相信他说的话的人是法尔科。 都这么多话了对他的描述只有表情和眼神而已。 他到底看到了多远呢…… ps.理论上,即使这次没事他也活不了几年的。不过读者大多都下意识认为到时候会有变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吧。
第一部完结(误) 看了最后一句,忽然觉得完结在这里也不错。
好可怜的人气。因为没有萌点吗? 好可怜的人气。因为没有萌点吗?
狼鱼罐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破事水〉 威力如此强劲,真的有人吃它吗? 现实中的鲱鱼罐头感觉略逊一筹,好歹本地人会吃且有的喜欢吃。 而这个在大众的印象中都是作为生化武器而存在的。
取材自现实的超现实故事《入夜逢魔时》,不推荐12以上阅读。 本作取材自现实,女高中生水泥抛尸案,受害者被虐待一个多月然后残忍杀害,几个未成年犯罪者刑期最长的也没到9年,期间还有人表现好提前出狱。而且,没人死于梦中。 真心不明白作者到底怎么想的?男主想报仇可以,明明有手有脚有脑子有一辈子的时间,为什么非要设定个什么黄金之眠。 你以为这是JOJO吗? 还斗智,剧情就是超能力者打败普通人,这算什么斗智? 和成年人进入幼儿园和小孩打架还打得热火朝天有什么区别? 一点都不帅,也不燃,没有张力和共鸣,只能让人感觉整个故事幼稚又中二还很可悲。 堪比卖火柴的小女孩见到了她的外婆,令人心塞的童话故事。 正义已经沦落到只能由超能力者执行了吗? 那普通人应该怎么办?等着超能力者解决一切?或者白日做梦,幻想自己有了超能力之后要怎么做? 没有超能力者的世界要怎么办? 没有黄金之眠的受害者家属要怎么办?他们现在都还活在这世上啊。 真是令人厌恶的故事。 希望作者好好画超能力故事,再也别碰现实题材。 第一次渴望一个漫画腰……推翻设定重做,或者改成Q版画风。
关于吉克的目的 嗯,又死了好多人啊。 吉克所做的事激不起大家的反感吧?毕竟为了达成某个崇高的目的,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历史上的胜者,脚下往往堆满了这样的牺牲品。只要他达成了目的,这一切就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那么这个目的是什么呢? 拯救还是消除? 私情还是大义? 战争还是和平还是为和平而战? 是携手和平还是物理核平? 是为了共存而战还是为了生存而战? 为了墙内艾族的生存还是为了墙外艾族的生存还是为了整个艾族的生存还是为了世界人民的生存还是为了艾伦耶格尔等人的生存? 这不重要吗?作为任何讨论的前提都很重要吧? 连这点都不搞清楚就说岛内人目光短浅不是很奇怪吗? 虽然是很快就会见分晓的话题,但我现在就很好奇,所以先提几个可能性抛砖引玉,希望会有大佬来答疑解惑……以及同样喜欢瞎猜的同志们一起瞎猜 太长不看线—————————————————————————— 以下题外话: 这几天总感觉吉克的目的已经成了不言而喻的东西,但哪里都没有明确地提出来,不是吗? 只是让人觉得"他知道好多""他背负了很多""岛内人一无所知"他一定是对的之类…… 作者真是喜欢卖关子啊,尤弥尔那时候也是…… 即使不较真也不妨碍我们感同身受。 但是即使一副自己懂了的样子,不知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啊。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凭借读者的上帝视角与闲人强大的想象力以及人类〈复读机〉固有的历史重现技能,从真实的过去以及虚构的文学艺术中得到启示,稍微接近那个"答案"呢? 请。 延展话题: 至于这个"目的"的结局……又是成功还是失败?成功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失败是撞破南墙还是中道崩殂呢? 欢迎预言家降临补充。 黑白对错最好先别谈啦,除了增加经验值之外没用的。 镇楼彩图为乌克兰还是哪的议会现场。
当火影世界里的穿越者太多 当火影世界里的穿越者太多
原创长篇 原创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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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原创】迷者 这么多穿越者到底谁是主角啊?不过谁在乎呢?我们一起大笑着,将所有的绝望,所有的迷茫都抛在脑后。
转贴:迷者之梦 哈哈哈 百度贴吧——全球最大的中文社区����来自: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tieba.baidu.com&urlrefer=ffe053342dcc90f3f88e3c556408786d
被秒删帖? 为啥
【原创】犬狼之仲(迷者系列,宇智波止水前传)可能是个长——篇 ——我们终将笑着前行,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昨天。 一个被滔滔不绝的穿越者穿成筛子的顽强世界里,某个原著民(宇智波止水)的黑历史。 在与能彼此治愈的人们相遇之前的时间。 宛如被迷雾笼罩,看不见尽头的漫长童年。好在已经全都“过去”了。 关于爱与不爱,理想与现实,既定的命运与突发的奇迹,自由与责任,信任与谎言,孤独与陪伴,好孩子与坏孩子……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 属于迷者系列的“白夜前传”——当宇智波止水的母亲妹妹朋友族弟基友徒弟都是穿越者,会发生什么。 不黑残深,不傻白甜,没什么雷,大概。 多主角 剧情向 主CP隐晦,进展超慢,基本靠脑补 (喜欢哪对欢迎私信要 “平行世界番外”,糖刀任选。嗯,别忘了备注年龄) 半P半画镇个楼……图源不明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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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犬狼之仲(迷者系列,宇智波止水前传)恐怕是个长——篇 我们终将笑着前行,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昨天。 一个被滔滔不绝的穿越者穿成筛子的顽强世界里,某个原著民(宇智波止水)的黑历史。
【原创】犬狼之仲(迷者系列,宇智波止水前传)恐怕是个长——篇
——我们终于笑着前行,所有的伤痛都愈合,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那个昨天。 一个被穿越者穿成筛子的火影世界里,好孩子与坏孩子的故事。 某人的黑历史。 CP隐晦,基本靠脑补
——我们终于笑着前行,所有的伤痛都愈合,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那个昨天。 一个被穿越者穿成筛子的火影世界里,好孩子与坏孩子的故事。 某人的黑历史。 CP隐晦,基本靠脑补
——我们终于笑着前行,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那个昨天。 一个被穿越者穿成筛子的火影世界里,好孩子与坏孩子的故事。 某人的黑历史。 CP隐晦,基本靠脑补
——我们终于笑着前行, 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那个昨天。 一个被穿越者穿成筛子的火影世界里,好孩子与坏孩子的故事。 某人的黑历史。 CP隐晦,基本靠脑补
——我们终于笑着前行,所有的伤痛都愈合,将悲伤,迷茫,恐惧都留给昨天。 ——这就是那个昨天。 一个被穿越者穿成筛子的火影世界里,好孩子与坏孩子的故事。 某人的黑历史。 CP隐晦,基本靠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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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从结束开始的故事 【结束之后】 ——与黑夜一同消逝。(假装有图:白衣,树影,人望天,云遮月。) 明月的光辉散落此间。 地面上,翻涌着银色波涛的林海,无边无际地延伸。天空中,薄云环绕,闪烁着零散的星辰。 我听见自己缓慢的呼吸。 很快,一切都会归于沉寂。 不久之后,灰色的晨光又会撕破黑夜,世界又会一成不变地照常运转下去,或悲或欢,有趣无聊的戏剧又会继续上演……不过那都和我没关系了。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此刻身在漫画《naruto》的世界里。 那还挺有名的,不过你们的世界很大,就算你从来都没听说过也不奇怪。 简而言之,这是个存在忍者与忍术的,狭小的世界。 同时也是一个人类轻轻松松就能跳得比羚羊还远的,非常炫酷的世界。 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们一边相互争斗,一边将自己的意志传承下去。他们将拿起武器视为勇敢,因此从未停止争斗。英雄或反派不断涌现,在历史的台前幕后活蹦乱跳,彼此追逐。 多出一波又一波像丧尸一样源源不断从黄泉爬出来的穿越者之后,所有情况都复杂了百十倍。 我所在的时代,混沌尚未归于清明。 宛如黎明前伸手难辨五指的黑夜;涌入了各色试剂未经沉淀的浊液;我徒弟的黑暗料理锅。 太多的规则还没有被认知,太多的领域还没有被探索。剧情的走向也没有被封死,因此,存在无数的“可能性”。 无论是宇智波家的天才们还是我徒弟那种半吊子都可能在不经意间左右世界的走向。 ——总之,在我有生之年,眼中所见的是这般景象: 有人试图掌舵;有人热衷搞事;有人引导迷茫者;有人给他们挖坑;有人仅想保全自己珍视之人,有人只想安稳地活下去;有人以神明自居,有人教他们做人;还有好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是这一锅乱炖的组成部分之一,可能是非常关键的一部分(即使一整集都没有戏份也必须在op里露个脸那种),且绝对是非常糟糕的一部分。 不过,正如你所见,已经“领便当”了。 一个故事从结束开始太奇怪了吗?不过没关系,这不是关于我的故事。【X】 至少这个不是。 现在,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旁白…… ——【旁白君(Aa)】——— 先自我介绍?好吧。 首先是个拥有多余设定的异常者(A),后来成了拥有多余知识的穿越者(a)。 既是被刻上慰灵碑的“英雄”(A),也是被视为灾厄的“反派”(Aa)。 既无可喜,也无可悲。 “我是谁?”“谁是我?”的迷茫也不曾有过。 a仅仅是醒来,发觉自己存在于此处,于是便接受了所有的设定,遗弃来自21世纪的普通人的生存方式,拾起忍者世界里怪物A的人生。就这样走下去,一路增加着乱七八糟的名称,比如:风息、忍者、林易辰、尘戈未止、迷者、风息尘、鬼忍、 001代行者、引路人、白衣哈斯塔、丧尸暴龙兽,哆啦A梦……【他开玩笑的】 随遇而安也好,没心没肺也罢,他人的评价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无论是名为a的中二青年,还是名为A的熊孩子,都是如此。 请别要求我做到令人愉悦,那是我第二讨厌的事。 顺便一提,第一讨厌的是被人束缚。无论以何种形式,绳索,锁链,感情,羁绊,责任,只要是会拴住人的东西我都敬谢不敏。 这并不是能得到认同的处世态度,也绝不是值得被模仿的生存方式。除非有谁像我(A)一样是个绝对不会过上一日正常人生活的怪物。 但也无需太过警惕,我并非以践踏规则为乐,对不来招惹我的人都很礼貌有耐心,大多数时候也会对人类用以保护他们之间脆弱关系的条条框框予以尊重——在不碍事的情况下。 【他被选为旁白的理由:】 理论上,A能查阅每个个体的过去,未来以及各种可能性(因为是怪物)。 不是向上向下也不是前后左右,而是沿着时间的轴线,将目光延展。A认知的人类不是独立的,而是一长串,由过去,现在,与未来组成的,蜿蜒前行的生命。 那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没法让任何人理解的景象。我(a)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var游戏玩多脑子坏了。 请放心,我们没有疯,我和我现在都很好。【是开玩笑的】 ————————————————————————————— 必要的自我介绍到此为止,没有必要对我更加了解。 毕竟接下来会被讲述的故事不是关于怪物(Aa)的。 而是关于——某个人类的。
000 前篇 ——和正篇暂时看不出来关系的前篇 《重生》 天边微明。 荒野一片死寂,尘土和灰烬被风吹散。 血腥的气息却浓重得挥散不去。 在随风起伏的的芒草中,倒卧着不计其数的,忍者的躯体。 仿佛仍处于战斗中一样,一双双僵硬的手仍紧握着武器,一道道凝固的目光中也残留着战意。 “呱~” 一只觅食的乌鸦发出不祥的嘶哑叫声,在空中盘旋,落下。 正在被夜风带走温度的堆叠躯体中间,忽然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呱!!” 受惊的乌鸦振翅飞起。 幼小的孩童艰难地挪开大人沉重的手臂,从以掩蔽姿式定格了的人身下钻出来。 “……” 四岁的孩子将沉思的目光从拯救了自己的那位忍者身上移开,努力站起来。 他抬目,远望。目光所及,唯有倒伏的尸体和无边的芒草。 头顶的天空中,鸦群盘旋着。这片被死亡气息笼罩的荒原上,只有它们粗粝的鸣叫声在回响。 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我记得这里。 他想道。稚气未脱的面容上露出大人般沉思的神色。 那是很久以前了。甚至在弟弟出生之前……非常遥远,模糊不清,但从未被遗忘的过去。 他本应在另一个地方。 带着闪电的暗云,吞噬森林的黑色火焰,还有仿佛能洗刷一切的,从天而降浸泡着自己的冷雨。 那些景象,和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的感觉,都还隐约残留着。 应该已经死去了才对。属于宇智波鼬的人生,应该已经彻底终结了才对。 他看着自己的手。 那是一双属于孩童的手,幼小而纤细。 “幻术……吗?” 他闭起双眼。再睁开时,眸底取代了黑色的,是仿佛烧灼起来一般的炽红。 三点勾玉缓缓浮现其间,流转不休。 并没有幻术的痕迹。 “唔……” 他按住额头。年幼的身体太过孱弱,连开眼都难以维持。 忽然,远方传来了细碎的声响。有什么人在迅速接近。 和记忆并不完全一致。 即使产生这样的认知,此刻的身体也难以做出什么应对。 “这边吗?” “找到了……” 因为遥远而轻微的话语声,竟然再熟悉不过。 这时,云层散开,月华不再受遮掩,将开阔的原野,以及来者的身影映明。 孩子的瞳孔微微收缩。 “止……水?”
还挺好玩
O(∩_∩)O 回来啦
【信乃番外篇】 影子 “前辈!前辈!” 通往休息室的走廊。 信乃快步追上被火影驳回提议之后就面无表情而且被低气压环绕的义源。 “欢迎回来。”并且不知从哪拿出一沓报告递了上去。 首席看了一眼厚度,没有接。 “一旦有新的迷者出现就隔离观察,有疑似迷者参与的事件就派人监视。鸡毛蒜皮的事自己决定。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新人失踪了,忠一队里的,非任务时期。”信乃抽出一张递回去。“整整七天了。” “……”义源略微沉吟:“去大蛇丸那里找了吗?” “我不敢。”信乃坦诚道。 他们沉默地对视了片刻。在一方高了大半个头的情况下,产生了额外的压迫感。 “去做。”鹰面具的鬼忍阴森森道。“他不会杀了你,但我会。” “……是!” “没别的事就给我消失。” “还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信乃语气严肃。 义源也停住脚步。昏暗的地下走廊中,只有火把噼啪作响的声音。 然后信乃说道: “最近卡卡西养了一只狗。” “……” “长得有点像狐狸,很漂亮,纯白的毛像雪一样,而且摸起来超棒啊,又软又顺滑……”信乃露出放松的表情,仿佛周身都飘起了粉红的小花。 义源再度怀疑起自己批准信乃成为鬼忍这件事并对他寄予了一定期望时,脑子里是不是进了水。 他看着仿佛在做梦的信乃,在把他打醒与让他长眠之间稍作权衡,最终因为战后人力资源的稀缺遗憾地放弃了后者。 在他准备动手之时,信乃及时说出了有价值的信息。 “不过,对于5岁的卡卡西来说有点太危险了……宇智波家塞进暗部的那位(并不是宇智波鼬)说,它的查克拉比我都多。” “那是什么奇怪的事吗?”义源微微皱眉,冷冷道。 “……请不要这样说嘛。”信乃露出有点受伤的神情。“那条狗,或者狐狸,要么就是狼的生物来历不明,还自称是‘早年被旗木先生救了前来报恩’什么的,而能证实这一点的人一个都没有,总觉得有点可疑。” “……”确实可疑,那种动物界通用的俗套报恩桥段。而且还选在白牙刚离世的时机出现…… “有什么可疑举动吗?” “特别黏着卡卡西。”信乃严肃道。 “而且……”信乃突然以中指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目光犀利起来,仿佛指出事件关键的侦探:“它是雌性。” 他们交换了眼神。 ……你想表达什么。 ……您懂的。 如果可以,义源不想懂。 “……没有迷者的印记吗?”“就算有也让毛挡上了。” “继续监视……有异常随时汇报,要是观察到那家伙的人类形态就以第三条例逮捕她。”义源按住额头。 尽管觉得“放着不管也可以”,但查克拉比上忍水准的信乃还多的生物还是要警惕为好的。 “是。”信乃垂首。 “……女孩子任性起来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呢,前辈。”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时,信乃感慨道。(尽管他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有任何女性经验。) “未必是你认为的那种情况。”义源平静地说道。 不过怎么想都是,类似的情况实在太多了。 等到宇智波鼬,佐助,鸣人这些高人气角色降生之后……局面肯定更加混乱不堪…… 不过木叶的旅游业一定会迅猛发展。 “回见啦。”信乃非常不科学地把那一沓报告从衣领塞进去。 “慢着。”义源叫住他。 “不解释一下你影子的事吗。” “……呃……”信乃支支吾吾,回避着他的眼睛 “……算了,随你便。”义源收回目光,打算不再理会。 他们的影子相当于存在的‘真实性’,是“迷者”存在于世的证明。当影子消失之时,迷者的所有活动都会停止,几乎等同于死亡,而灵魂甚至无法像死者那样从净土召回——可以说是凉透了。 但也有人往好处想:说不定是回去了,毕竟他们的灵魂本来就有一半不属于这边的世界。 偶尔是有抱着这种想法,忍耐着影子枯竭的不适感直到自己死去的迷者……但信乃的话,估计只是闲的慌。 “太奇怪了。”信乃开口了。 “这个世界,还有我们的存在方式,都太奇怪了。只有我这么觉得吗?” 他寻求认同的眼神看过来。 “只有你。”鹰面的忍者说:“别人都在忙着正事。” 信乃一挥手臂。 “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杀人才能维系自身的存在?” 火光摇曳着,少年异常稀薄的影子,与青年漆黑的影子突兀地出现在同一片地面上,仿佛是被拙劣的没考虑好光影的PS技术拼在了一起。 使影子变得浓厚的方法,是夺取他人的生命。 越是具有影响力的目标,效果越好。 其中原理就如同迷者的真相般,一概不明,每个人都只是将此作为常识纳入认知而已。 ——他们以纷争维生,就像战场上啄食腐肉的乌鸦。正因如此才被当做不祥之物,正因如此才被称为鬼。 “不是迷者也要。”义源面无表情。“不掠夺就会被掠夺,不杀就是被敌人所杀,这就是忍者的世界。你过来也有一年了,连这点觉悟都没做好……真该回忍校上思想课去。” “我是个和平主义者。无论是夺走别人的性命,还是被夺走性命,哪边我都不想。”信乃一脸认真地说出了极其幼稚的话。 “蠢不蠢……”义源皱着眉。“即使是死刑犯,与失去价值的战俘?” “不会一直有的,如今的我们是作为武器存在的,到了不再需要武器的和平时代,迷者就会失去容身之所。在那之前,我想找到替代的方法。”与惯常的不靠谱相异,信乃的口吻意外地坚定。 “你觉得自己能活到那时候吗?(注:此时离火影剧情开始还有20多年)而且,无论什么时代,‘武器’都不会消失。除非世上只剩下像你一样蠢的人。” 信乃的脊背稍微有点弯,但依然顽固道: “就算前辈您给我泼再多的冷水……我要走的路也不会改变。” “那你就去吧,去去,别在我眼前转悠了。”义源抬手做驱赶状。 ——幸好这家伙没有握着实权,否则不知会做出多少蠢事来。 转身的时候,他如此想道。
犬狼之仲 序章
怪物的同伴 ——正在与黑夜一同消逝的,结束了旅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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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朋友 是这样的。 明明早就知道的,根,之所以成为暗中之暗,整个忍者世界所有残酷的缩影,正是因为那条规则。 一同长大的两人,相互残杀,存活的那个人合格。 首领团藏制定的规则。那种规则的意义,是让割舍了情感的人,成为真正强大的忍者。 但那只是创造出没有感情的机器而已。让人成为放弃思考,只听从首领命令的工具…… 为什么没想起来呢? 因为……这种规则,应该是不存在的东西吧。不管在怎样的世界上…… “是在说,你们要把对方杀掉吗?” “嗯,差不多再过三年吧。说来很奇怪啊,一般都是在15岁左右,可你和优酱怎么这么早呢……”戌十二还是以他特有的,清脆还带着点软糯的童音说道。 “为什么……还能那样自然地说出来啊,你对……要杀掉哥哥这件事……”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才成为兄弟的啊。” “这是必要的仪式。”戌十一说。”而且为什么是我被杀掉?是我比较强才对。” “我也在变强啊……最后还不一定呢。”戌十二不甘心道。 “真会说大话啊,明明每次训练都在我身后偷懒……”戌十一用鼻子哼了一声。 …… 无呆呆地注视着黑暗,那无边无际的,深沉的黑暗,宛如实质笼罩在她周身。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在之处是怎样的地方。 在这个世界上成长起来的,两个男孩,异姓的哥哥与弟弟。 明明是,应该刚升初中,无忧无虑地在学校里追逐打闹的年纪啊。 风息…… 无惊觉。 他曾以怀念的,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口吻提及的,时而称赞,时而嘲笑的,那个名为白夜的人。 既然风息还活着,身为根的忍者存在于此处……那个人…… 那是在成为迷者之前还是之后?他当年几岁?是不是和这些孩子一样…… 只拥有被教授的知识,只拥有被灌输的思想,对自己的存在方式视为常理,不抱有任何质疑,甚至,对其他的存在方式一无所知。 在这狭小的世界里,身为单纯的工具而活,战斗到死。 但若是没有死去,而是一直活下来,在很多年后,当这样的孩子长大成人之后……了解这个世界,知晓了其他的可能性之后。 那会是什么感觉? 无闭紧双眼。 想象不出来。 如果自己和那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成长……然后…… 即使只是假设也不行。 整个大脑都在表示着强烈的拒绝。 无论是杀掉对方之后活下去还是让对方一个人活下去,哪边都是地狱。 若是身在地狱,会成为鬼也是理所当然。 那个风息,总是以麻木冷淡的声音说话,即使笑也总是嘲讽着愚蠢的人类一般,总之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愉快。 只有一瞬间,那一刻,在她身上发现了白夜的影子之后,他好像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像你这样的人啊……我刚好认识一个。” “那个人是我的朋友。” 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无闭紧双眼,但只忍住了一瞬。像小孩子一样,无法自制地哭了出来。 “喂喂,你眼睛上的绷带有封印,我们没法给你换,等那位大人回来了再哭好吗……”戌十一很疲倦地叹了口气。 “无酱为什么要哭呢?”戌十二却忽然道。 “想起被你杀掉的优酱了吗?”
第十一章 自由? 禁闭室。 “……” “……” 两个站着的忍者再次对视。 “哥哥,她是不是死了啊。” 红发的女孩微微抬手,证明自己还活着。 “无酱,说点什么啊。”戌十二说道。“明明即使没人理也会一直在那边说个不停不是吗?” 特别闹腾的人沉默起来格外引人瞩目。 无开口了。 “风息老师脑子里有坑,坑里有海,海里有鲲,鲲之大……” “你还是闭嘴吧。”戌十一汗颜。 “那种鱼好吃吗?”戌十二很感兴趣。 戌十一掀开弟弟的面具,像捏橡皮泥一样捏扁了他的脸颊。 而无缓缓地抬起手来,拉着薄被盖过了自己的头。 脸蒙白色薄被,颓然仰卧的女孩,散发着让人想放一束花然后鞠躬的气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戌十一嘴角微抽。 “没什么……就结果来说捡了一命。”薄被之下传出了无闷闷的声音。 “那不是挺好的嘛?”戌十二歪头道。 “没错,明明都是好事。拥有了新的人生也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活下去的机会也是,两种喜悦叠加在一起应该变成更大的喜悦才对……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要追问下去呢?” “……” “我真傻,真的,总是以为自己比别人懂得更多的东西,以为自己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一定能理解,一定能接纳……”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无酱你消沉起来比平时还烦呢。” “我知道没有人会教导你们礼貌,但对长辈说话时要委婉一点。” “不是长辈吧,迷者的精神年龄会与身体年龄趋于同步,所以无酱现在是和我们一样的小孩。” 无缓缓地拉下被子,准备打起精神为自己的心理年龄正名,不过被戌十一打断了。 “你刚刚可一点都没委婉吧,居然说了……要是被听到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无没精打采地说。 其实戌十一也隐约有这种感觉。 即使是应该受到责备的行为,也完全没有降下责罚,风息只是在离开房间时,仿佛刚刚想起来一般退回来说了一句“尽量别提关于六月的话题”。 说真的,一点也不凶,而且几乎没有前辈的威严,甚至有点懒散,粗心的感觉。很难让人将他与那些传言联系在一起。 “别人怎么看,那家伙才不会管。”无却接着说道。 戌十二眨了眨眼睛。 “完全没救了,被恐惧,被当成怪物全都是活该……”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即使软磨硬泡下被允许过量使用镇痛剂,但内脏还是隐隐作痛。 “无酱,确实能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啊。”戌十二以那清脆的童音说道。 “?”无转向他。 “一般人是不会对鬼忍大人生气的吧。” “……生气?”无喃喃道。 是这样吗? 在那时,因为无眼中所见的风息与她所听到的风息完全是脱节的。所以她很想知道自己眼前这个人,自己将要与之相处,接受其教导的老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风息从来不与任何人交谈,但在她面前不一样……大概是因为他们有着同一个回不去的故乡。 就算别人都不理解,因恐惧和未知将其视为鬼怪。但同为迷者,同样有着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的无,一定能理解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无倾听着风息的回答。 然后…… 无叹了口气。 明明叶思无论何时都不会失去冷静。 但是此刻的她怎么也无法保持平静,脑海中,风息的话语仍然在嗡嗡回响个不停,仿佛弹奏着她的神经。 ——请认真一点。只是描述自己的感想就可以了啊……比如喜欢哪些地方,讨厌什么地方,想要改变什么…… ——无论是好是坏,这世界都没有需要改变的地方。至于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东西……怎样都无所谓。 ——无所……谓? —— 厌恶也好,喜欢也罢,都不会对要做的事产生影响,所以无所谓。要说愿望的话,那就是“自由”吧。 你应该去当海贼啊。无当时想道。 而听完风息所有回答后的她,现在的感觉是:你对自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所谓的自由,可不是对“不被任何事物束缚”的异常执著,以及把束缚自己的事物毁掉的危险倾向。 把珍贵之物丢弃;对应该保护的人予以伤害;舍弃责任,背叛相信自己的人,辜负对自己抱有期望的人,亲手把自己的人生毁掉。 最令人生气的是——即使如此也毫无悔改之意。 把与别人产生的联系视为阻碍行动的锁链。 真是……太可怜了,不是他,而是遇到他的所有人。 我要是风息那个叫白夜的倒霉朋友,非拉着他同归于尽不可。
问答游戏 终
【风息尘番外一】 【风息尘番外一】 不是被遗落,而是从未有过。
第十章动心? (没有剧情的回忆章节,可略读) ———————————————————————————————— 奖励的话……要什么比较好呢? 最需要的,最想要的。 足以与自己的性命在天平两端持平的珍贵之物—— “请您永远不对我说谎。” 红发的女孩郑重说道。 …… ——这个人,是曾经被人骗得家破人亡,还是自己说谎说太多了怕遭到报应呢? 风息对无的这份执念叹为观止。 “换一个。”他说。 无没想到他会拒绝。 “这个愿望没有意义,因为我从来不说谎。”风息说。 ————————————————————————————————
第九章逝者 1
第八章 问答 那份自信, 到底来自何处……
第七章 恶鬼 1
【迷者】 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六章 既视感 风息关上了身后的门。 走过一条长长的,漆黑的走廊,推开另一扇门。 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位于地下的巨大空间,像风息刚刚走出的那扇门一样的门,层层排列着。中间是一根巨大的圆柱,其上有许多条看上去很难想象会被称之为通道的,长长的突刺,深入周围的土壁内将塔与周围的建筑连接起来。就像——一株巨大的植物深入地下的根须。 也像一棵背向阳光,颠倒着生长的树。 点点身影,像在树枝上跃动的鸟,匆匆穿行其间。 那些都是身披长袍,被兜帽和面具完全遮挡住的人。 稍近的几个,和站立在附近负责守卫的人。向这边望过来,看到身着白色外衣的风息,以及他脸上标志性的,不知为何只剩上半部分的半张黑底白纹鸟面具,纷纷移开了视线。 但还是有资历稍浅没养成良好心理素质的,暗暗打量着他。 警觉的,不安的,畏惧的,好奇的。 仿佛对那些视而不见的风息微微曲膝,纵身跃起。风在他耳边呼啸着掠过,鼓动着他的衣袍。在离原地十数米高的“根须”上,风息踏下第二步,再度腾空而起。 出口处,本应上前盘问,索取出入证明的看守,看清是他便退了回去。 风息脚步未停地离开了。 夜色中的树林黑洞洞的,嘈杂的虫鸣此起彼伏,偶尔还会有野兽的嚎叫远远响起。 风息继续向上走,在树木的枝干间穿行着,最后,站到了一棵高耸的云杉顶端,脚下原本没可能经受一个人的重量的那根纤细树枝,只是微微弯曲着,仿佛只是落了一只鸟。 他静静等待了一会儿,轻飘飘的白色外衣,和长长的,散乱的浅灰发丝随着夜风摇摇荡荡。 然后云散月出,清辉散落。 月光下的林海,翻涌着银色的波涛,一直延伸到目不可及的地方。 薄云环绕,点缀着星辰的夜空,四角向着大地垂落下来。 天与地之间,是广阔无垠的,无边无际的自由,只要展开羽翼,就能去往所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风息缓缓舒了口气,摘下面具,露出了因几乎不接触阳光而格外白皙的脸。 徐缓的风,拂过他平静的面容。那是如同被幻想编织出来的,带着不真实感的样貌,没有明显的特点,也没有缺憾,像是出自少女朦胧的梦境中,或者试图以人类的形象描绘神明的画师笔下。 他缓缓睁开的浅色眼睛,没有年轻人应有的神彩,像灰色的玻璃一样暗淡无光。 柔和的微风,翻涌的林海,青草的芬芳,闪烁的星辰与薄纱般的月光…… 在月亮升起的方向,几百公里外,被林海环绕遮掩着的地方,还有一个名为木叶的,忍者聚居的村落。 “如果是骗人的,这成本可不低呢。” 他轻声自语。望着远方。 白色的身影独自伫立在树顶,仿佛漆黑的夜空中多了一轮月亮。 “……” 手停在开门的动作上,风息尘在思考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屋内。 “然后啊,趁着我吸引敌人注意力的时候,哥哥他……” “……真危险啊,幸好你反应快。那后来呢?” “喂,别提了……” “怎么了怎么了?” “那次真的很惨呢,哥哥还说了遗言。” “噢……” “都说让你别提我的事了!” —— 正如风息所听见的。房间里的人正相谈甚欢,气氛热火朝天,宛如没有老师的小学生自习课。 确实这三人的年龄和小学生差不多,但不管哪个都不是真小学生吧。 —— “那来说说我的事如何?你们所说的那些训练任务什么的,我完全没印象啊。” “没印象是当然的吧,因为六月你根本就不是忍者……” “我记得我是被根收养的孤儿啊。” “不是这样的,你记错了。” “我听说……” 风息推开门。 “到此为止了。”他宣布。 根据实验记录,迷者降生的“前期”,身体的记忆会被压制,此时来自彼方的记忆占主导。但施加刺激和提示的话,这个一周左右的时期会大大缩短。 风息的那个时期……因为某些原因,没到五分钟。 如果把关于“六月”的情报告知现在的无,而使两边的记忆过早地完成融合的话……认知障碍,精神异常,多重人格等隐患倒是其次。憎恨着根,不惜伤害自己来反抗根的“六月”随时可能做出过激举动。 不过现在这个,好像是叫叶思的,显然也不是能掉以轻心的货色。 “你在做什么?”风息走到了周身快被绷带缠满,几乎可以去扮演万圣节的木乃伊的小女孩身边。 “?”无微微歪头,细软的红色发丝从肩头垂落。“我只是在和新交的朋友聊天啊。” 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明明是在套话吧,你现在根本没有六月的记忆,能记得个毛线。 她刚刚说“朋友”? 风息目光扫向那俩预备役的根,不知道他有双白眼,自以为在他视野外的两个孩子,都面色僵硬地缓缓向往本来应该在的位置——门边挪。 理论上,十岁左右的忍者从这个世界的角度来看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身为“根”的成员,从小就接受种种严苛的训练,见过无数血腥,心智会比同期的暗部都成熟,理智得多。能够像那样开朗地与人(关键那人还是监视的对象)交流,还不知被套走了多少话,这种事情本应是不可能的。更别提成为朋友了。 他们与风息共事以来都没有流露出忌惮之外的任何情感,正如这个世界将他们塑造成的那样,只是两个默默行动的工具。 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的无连查克拉都无法提炼,不可能用出来什么精神迷惑的幻术。所以她到底对那两个孩子做了什么? 风息尘微微转过脸,对那两个孩子开口道:“你们……” 只见他们一副仿佛死到临头的样子。 “……”风息面无表情,他只是有想弄清楚的事而已,并没有拿刀抵在他们脖子上。 不管叶思在与人交往方面拥有什么特质,风息显然拥有相反方向的特质。 “尘先生!是我缠着他们跟我说话的。”无明明蒙着眼睛,却不知为何观察到了这僵持的气氛,迅速开口道。 然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变成了含糊的嘟囔:“……因为很无聊……对不起啦。”无迅速地做了个小小的,吐舌的动作。 “而且……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下达禁止交谈的命令啊。” “……” 风息注视着红发女孩带着一丝暖风般和煦的笑意,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的面容。 很像。这种专为获取信任和善意而露出的笑容…… “原来如此。”他喃喃道。“我感觉到的就是这个……” “那个……你在笑什么?”无忽然道。 风息并没有没在笑,虽然是觉得有点好笑。 “像你这样的人啊……我刚好认识一个。”风息说。“用彼岸的话来说是……绿茶……心机婊?” “喂喂……我到底做了什么要受到这种对女孩子来说特别恶毒的指控啊?”无发出抗议。 明明很阴险但有时又特别坦率的地方也很像。 风息想到了之前的对话。 对被自己欺骗的人没法放着不管,无论何时都费尽心思地扮演好他人眼中的角色这点,特别像。 那个人,有时非常聪明,有时却突然智商下线。人缘异常的好,不管到哪里都能与人打成一片,像光源一样燃烧着,吸引着他人……简直像是为了他人而活一样。总之是个非常难以理解,非常令人讨厌的家伙。 以他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小半天里与两个涉世未深的预备役根忍者成为朋友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那个人可是能和异常者,仇敌,甚至各种非人生物友好相处的奇人啊…… “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带上了些许的怀念与感慨。 “也像你一样喜欢骗人。你想知道他后来(被我)怎么样了吗?” 刚刚与那两个孩子谈论的内容在无的脑海中闪现,尽管感觉有关风息尘这个人的传言大部分是言过其实,但还是有点在意的。 无缩了缩肩膀。 “……不是很想知道。” “要是他当年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风息悠悠道。
【HT。原创】犬狼之仲(止水篇) 瞎画镇楼——母亲是穿越者的宇智波止水,童年时代的往事。 练习一下讲故事。外传性质的文,不会很长,偶尔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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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讲个故事 瞎画镇楼——母亲是穿越者的宇智波止水,童年时代的往事。 练习之作,不会很长,只是讲个故事而已。偶尔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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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狼之仲插图
【犬狼之仲】止水篇 ——母亲是穿越者的宇智波止水,童年时代的往事。 瞎画镇楼
当吧主了 自勉
试着画了一下
记录1 【心愿】 ——世界A,某医院单人病房,珍藏于某人记忆中,有着绚丽夺目夕阳的一个傍晚—— 记录者:无
叶思其人 叶思是被大家喜爱着的人。 因为受到了上天不公平的对待,所以会被健全的人,温柔的人所怜爱。 即使身处绝望,也比拥有未来的人更有生气。明明是将熄灭的烛火,却仿佛太阳一般源源不断一般散发着光与热。 因此会让厌倦了人生,对漫长的未来感到迷茫的人触动。 不知不觉间有许多人围绕在她身边。 健全者,异常者,心怀善意者,心怀恶意者。 她从不忽略,从不拒绝,从不躲避,从不移开目光。 倾听每个人的不幸,理解每个人的痛苦,顺应每个人的期待,回馈每个人的感情。 尽管没有神明眷顾,但天使是存在的。 只是身后没有翅膀,面容也不会散发光芒。 但能解除他人的痛苦,为他人带来援助与慰藉的人。对他人而言就是天使。 叶思就是这样的存在。 被珍视着,被爱护着,被尊敬着。 也是我……最喜欢的,引以为傲的姐姐。 所以她应该活下来。 与我相比,更应该活下来。 ——叶语。
【迷者】 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五章 忍者的世界 无再醒来时,感觉只过了一瞬间,身上凉凉的,被汗沾湿的衣服很不舒服。 不过已经很好了。镇痛药的功劳。 看来实际上过了很久啊……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感官迟钝了不少。但没有疼痛困扰,神志格外清明。 就连名为尘的那个人的每一句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迷者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醒了?” 尘的声音从不远处飘来。 “我想喝水。”无说。 “……” ——从知道不是朋友的恶作剧开始,就开始要这要那了…… 尘起身。 “前辈……” 又是那个变声期少年的声音。 “又怎么了。” “……内脏受伤时喝水会让血液加速流失,可能会立刻死掉。”他说。 “也可能导致伤口感染以及腹膜感染。不会立刻死掉。”另一个少年补充道。 无保持沉默,竖起耳朵听着。 “……”尘若有所思。 人类的生命真是脆弱得难以理解。 “忍着吧。”他再次对无说。 ——这个人是真想把我培养成忍者。 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稍微舔一下就好。”她用日语说。“可以吗?” 风息有些意外,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没问题吧。是吧?”那个比较不稳重的少年回答。 “大概。”另一个少年谨慎地说道。 “谢谢你。”无说,因为刚才貌似被那孩子救了一命。 “……” 没回应呢。 “尘先生,麻烦你啦。”无礼貌地对尘请求道。 “现在想装作乖孩子也没用了。……你会日语?” 瓷杯的脆响,与潺潺的水流声传来。 “……能把之前发生的事忘掉吗?选修过。” 他们自然而然地同时进行着两段对话,毕竟一心多用是信息时代的基本功。 无……不,叶思在不熟悉的人,还有珍视的家人面前一直是保持——文静病弱温婉善良坚强不向命运屈服的少女 的美好形象的。而且这个形象深入人心一直备受好评……虽然不是什么必要的东西,丢了还是挺可惜的。 用没什么知觉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无艰难地坐了起来。她还很虚弱,身体摇摇欲坠,尘觉得她要倒下去了,顺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无微微僵了一下,但察觉到对方没有多余的动作后便放松了。 他的手臂很稳,一丝晃动都没有,仿佛无像一片羽毛那样轻。还有点硬,和椅子背差不多。手掌很大,也可能是无的身体太小了。 “我记忆力很好。” 尘把水送到无唇边。以那已经令她熟悉的,陈述事实的语气道。 “……”无像猫一样伸着舌头舔了点水,浸润了双唇。总算是缓解一点干渴了。 一直诡异的气氛似乎因为距离的拉近而融洽起来。 “够了吧?” “我能再靠一会吗?”无鬼使神差地说。 “不能。尘毫无迟疑地撤手。 “……”无勉强撑住了没让自己直接倒下去。 “尘先生,曾经的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尘略微沉吟。 “没关系。”他说。“见过,不熟。” “我跟你有仇吗?” “我不习惯和别人有非必要的身体接触。” ——为什么啊?如果是个人习惯,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你当初戳我脑袋戳的很开心吧。 无心道。 “尘先生身上……有树木和青草的气味。” “……”尘后退一步。 无缓缓吸了口气,说出来:“还有微弱的……血的气味。” 医院里,经常会有的气息。常年执行外科手术的医生身上也会不可避免地沾染一些。其实她并不讨厌,因为会想起爸爸。 “那两个孩子似乎也是……他们也是忍者吗?” “和你一样是根的预备役忍者,临时负责看守你。” ——以及防止不小心你把我照顾死对吗。 “根的成员应该会执行很多残酷的任务吧。尘先生,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呢?” “谁知道。”尘淡淡地回答。“你会数自己吃过多少面包吗?” “……您不做人了!” “能听懂这个梗的女生很少。” “不要,小看女生。”无一脸得意。 “尘先生擅长用的武器是什么?” “刀。” “哇,真可怕。”无笑着说。 尘没什么常识,但也知道这句话不应该是笑着说的。 “尘先生是负责教导我怎么做忍者的人,对吧。那么按照火影的惯例,叫您‘老师’可以吗?” “你想要我的命吗。” 火影忍者漫画里面一般的老师都会栽在自己徒弟手上。 “不过无所谓,你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尽管来拿。”尘毫不在意地立下了一个要命的flash。 “我曾经的名字是叶思,以及您所说的“六月”。现在的名字是您起的“无”。今后请多指教了,老师。”无单手撑着上身,腾出右手来诚恳而正式地向着尘的方向伸出去。 尘没有动。 “不用了。” 不习惯与他人肢体接触吗…… 无歪了歪头:“可这是基本礼仪啊?属于必要的接触吧。” 尘很轻松地被说服了,没有再拒绝,他接住无缠着绷带,仅露出指尖的右手,虚虚地握了一下。 “我曾经的名字是风息,和林易辰。尘是……” 无却将尘正在撤回去的手握着不放,甚至扣住了他的手指。 尘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不过及时停住了。 因为那只是小孩子的手,柔软而脆弱,没有什么威胁感。最后尘只是把它甩到了一边。 尽管被粗鲁地甩开,无仍是神态自若的样子。 “做什么?” “风息尘老师是左撇子吗?” “不是。” “哦呀?”无发出了仿佛意外一般的音节。 人的手,可以透漏出的信息有很多。包括这个人的习惯,职业,甚至生平。例如接受过长期教育的学生的手,中指指甲与第一个关节难免会稍微变形生茧。缝合伤口的医生食指会有线的压痕什么的…… “常年持刀的人……,虎口的位置应该会有细小的疤痕。忍者的话还会使用忍具,比如苦无,手里剑,钢索……就算没有伤痕,至少会在手掌和手指关节处生出茧……而你的手, 实话说一点痕迹都没有呢。只能让人想到娇生惯养连活都没干过,也没什么兴趣爱好的小姑……嘛,我是说,贵公子啊。” 无微笑道。 “……”尘一时无言。 “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没错吧?” 无很自信。她的触觉还没恢复,但是足够了,她瞎了十多年,这种程度的…… 无忽地迟疑了。 ——失明的经历还不知是真是假呢……总之先放着不管吧。 再想下去又会头痛。那种事之后再说,眼前要做的是一鼓作气问出真相。 她抬起头,直视着黑暗。 “请您不要对我说谎。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没有抵抗的力量,身体也是,脑袋里面也是,都一团糟了。我现在没有寻根究底的心情。” 无缠满了纱布的手按住了腹部。 “不管是真人节目什么的,还是科研实验什么的,虚拟游戏的测试,外星人入侵,人工智能造反,古文明复苏……都没什么不行的。但是至少把真相告诉我,我保证会更加配合的。” “……所以,你还认为自己身处原来的世界吗?都已经第五章了吧。” “我不确定。但我不相信自己进了一本漫画里。”无说。 “这种不科学的事……怎么可能会相信啊?次元壁是很坚固的好吗?穿越什么的只是一种题材而已。漫画小说什么的,都只是人类幻想的产物。就像梦境再精彩也不会影响现实一样……” “可你应该能察觉到吧?自己的身体状况……” “我除了疼根本没什么感觉……” 之前她是疼得晕头转向。现在则是因为止痛药的作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飘起来,脱离身体飞向宇宙了。 “这是最有力的证明。”尘忽然说。 “如果在彼岸那边,你会被送进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而不是为了保守无聊的秘密而被关在毫无医疗设施的小黑屋里。 在这里,人只是名为忍者的工具, 一切以任务为先,人性被视作多余的东西,保护弱者的法律也不存在。 将个体的生命视若草芥,视死亡为荣耀,视自保为耻辱……每个人都被灌输这样的思想成长。 你现在身处的,就是这样一个奇特的世界。今后你要面对的,也都是冷血无情的忍者。你是不敢接受这一点在逃避现实吗。” 注视着黑暗的眼瞳睁大了。 “……逃?” 面容隐藏在发间与阴影下,低着头的女孩发出了仿佛在笑的短促声音。 “说的……好像没有忍者的世界就很美好一样。” ——无论什么样的世界,都是由人组成的,而人,无论哪里的都一样。 “漫画也是以现实为模板创造出来的啊,残忍的事……” “不公平的事……” “令人愤怒,令人厌恶的事……” ——这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的,是谁的经历?这份心情,又是属于谁的? “明明到处都有,每个世界的每个角落……”无说。“到处都有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乐趣去践踏他人的人。到处都有,恶意的谎言。 ……尘先生。 我觉得你不是坏人,和你相处还挺有趣的。可是,我不了解你,不信任你,就算你完全不把我的命当回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尘叹了口气。 有些累,大概是因为他这一天说的话比过去五年说的加起来都多。 “确实,我的手没有伤痕和茧。我不是真正的忍者,大概连人都不是……”他自语般轻声说道。 “但这个世界是真的。此时费口舌没有意义,属于忍者的世界就在这里。等到你能摘下绷带后,站到高一点的地方,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就行了。” 他站起身。 “你也不需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个坏人。” 尘离开了房间。 无听见了门被关上的声音。 门口那两个应该听不懂汉语的孩子,一言不发,尽职地守着门。 而无呆呆地躺在草席上,意识在躯体内乘着小船般时起时伏。 明明只是将时间延后,把漏洞敷衍过去的说辞吧。 可是……说的像真的一样呢。 怎么可能相信啊……永远没法和自己的亲人,朋友们再见。 这种事。
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三章 惊喜 分段发一下,到底为什么删掉了……
【迷者】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四章 “这个世界上的迷者有很多,而且一直在以自然产生的方式增加。 黄泉人,尸鬼,妖物附体,借尸还魂……总之是一直被叫的花样百出。直到战国末期才统一的被称作“迷者”,也是从那时才开始有明确的研究,但是研究至今也只是找到一些规律而已,成因不明,假说倒是有不少。 在这个已经乱了套的世界上,说起来很不可思议,剧情还健在——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针对迷者的种种制约。 而且,有某些奇怪的人,或者不是人的其他什么东西,自称神的使者,以为自己肩负维护本来剧情的使命,更糟的是他们有力量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 当预定的未来可能被改变时,他们就会从任何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把试图改变剧情的人悄悄解决。 总之,迷者在这个世上并不自由。被警惕,被监视,甚至被标记以便管理。所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时不要乱搞。比如看上哪位宇智波家或日向家的帅哥想要改变人家的命运什么的。 ——大概明白了吗?“ 名为尘的迷者,用缓慢的语速,平淡无波的音调,字字清晰地说。 “还有什么疑惑尽管提问。” 叶思默默躺着,安静地听着他说完。 “那么,你……” “我不是你的朋友们找来的。也不认识小璐。” “那么刚才……是在耍我吗?”叶思开口了,出奇的冷静。 “可能吧,但是并不有趣。”尘说。 “**……”叶思低声道,微微别过了脸:“……把我感动的泪水还给我。” “都在你眼前缠的绷带上了。” “……” “最好少哭,换起来很麻烦。”尘又加了一句。 “……” 叶思深呼吸。 “请您给我一点止痛的药……然后稍微安静一会儿……谢谢。” 她的汗水已经把衣服都打湿了。嘴唇也不知不觉间咬的满是伤。 现在除了休息,她什么都不想做,不想提问,不想思考,尤其不想继续与尘对话,总觉得会减损寿命。 “镇痛药拿来。” 尘对什么人说道。 叶思一时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愣了一会儿才发觉他所用的语言不是汉语,很像日语,但某些发音有不可忽视的区别。 “非常对不起。“ 一个属于少年的嗓音响了起来。 从位置判断是一直沉默地站在门口的两人中的一个……竟然是小孩子啊。叶思有点惊讶。 “?”尘微微转过头。 沉默。 道歉无疑是表达拒绝,但接下来不应该陈述理由吗? 但是那边的两人……不知为何,叶思有种他们的精神都在紧绷着的感觉。 准确地说,仿佛被什么威慎着。 ——难道尘长得很吓人?说不定是那种一脸坏人相的家伙。活该。 她不禁恶意地猜测道。 可是,那感觉……太过直观了。她倒是善于察言观色,但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为何还能做到这一点? 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其余的感官都似乎敏锐过头了。她此刻甚至能数清每个人的心跳。 而且,自己的身体,声音…… 越来越多的细节累积着,异样感累积着…… “对不起,前辈,过度使用具有镇痛作用的药剂,会对感知忍者的能力造成长期影响,离上一次使用间隔过短。” 终于,另一个略微低沉,语气也更加稳重的声音响起。同样是处于变声期的少年。 感知……忍者啊。 叶思抿紧了嘴,感觉颇为微妙。 像是发现手中钥匙的形状适合打开一扇不想打开的门。 可是漫画中的感知忍者是感应查克拉的,不是情感。 万幸……也不是太合适。 “那就不用了。”尘淡淡道。 那两个少年放松下来。 “忍着吧。”他对叶思说。 “不行!现在就要……”叶思却坚持道。“不然会死的……” 她常年过量使用镇痛药剂,早就养成了习惯。像泡热水澡一样,用来放松身体与精神。依赖性与副作用那些东西,没有未来的她根本不必考虑。 不在亲友面前根本没必要受这份罪。她本来就不是多么坚强的人。 如果没有需要她安抚的悲伤者,没有需要她鼓舞的消沉者,没有极力挽救她生命的父母,没有向她索取亲情的那个孩子……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坚强的人。 若说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就只有毫无痛苦的安眠,和幸福的梦——仅此而已。 “你的身体不会死。因为我在这里。”尘说。 ——无法理解。 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不符合逻辑,不符合场合,完全不明所以。只能让人一脸懵逼。 信息量的差异,感情的差异,将这些都视而不见,自顾地说出自己想说的东西,根本不考虑能否被理解,完全没从他人的视角来考虑。这就是名为尘的那个人的风格吧。 叶思混沌的头脑清明了一瞬。 ——原来如此,所以我讨厌这个人。 为了他人而活,为了他人而做出每个言行,时刻在意着每个人的情感,时刻操纵着每个人的感情。叶思选择的生存方式,被的尘完全摒弃了。 “可是……好痛……啊……呜……呜……”自暴自弃一般,她像耍赖的小孩子一样装起了哭。 ——真的变成小孩子了吗? 如果是名为九曜的十岁小女孩的身体,自然装着十岁的头脑,和十岁的意志力。 “那你晕过去吧。” 有没有人性啊…… 脖颈忽然传来微凉的触感,下一瞬,意识远去。 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轻飘飘的浮了起来。 煎熬着身体的痛觉,困扰着内心的茫然不安,初现端倪的猜测,还有那一点点半真半假的气恼,都随之远去。 朦胧间,最后听到的话语是—— “不再醒过来也可以。” 这样啊……果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也讨厌我。
【迷者】 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二章 同乡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无名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对方缓慢而清晰地说出了简明扼要,关键词密集——怎么看都是早有准备的一番话。 “这里是,火之国,木叶村附近,名为根的组织的常驻据点之一。 你现在的身份是根的预备役忍者,重伤,正处于禁闭状态。现在你没有行动自由,不能走出这个房间。 我是隶属根的忍者,负责监管你,有问题就提,我会选择性回答。 就是这样。” 他的语音落下,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响起。 无名者望着那个人的方向,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口道: “哦,我知道了。” 一阵更加漫长的死寂。 “那么,禁闭的期间……”她毫无感情地说。 “慢着。”对方打断了无名者的话。 “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会说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接受吗?” “应该不会。” 无名者微笑。 但是你这样认真的给出这种回答来,显然是不打算给其他答案了。我又何必再问呢。 无名者如此想道。 叶思不喜欢被人耍着玩。 一直都是她耍别人玩…… “你刚刚笑的好像要让别人倒霉一样。”对方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难道在生气吗……为什么?” “……”无名者一时无言。 这个人不是极度的天然,就是极度的腹黑。 “……其实你根本没相信吧。”对方得出了结论。 “恕我直言。”自称名为叶思的无名者说: “是个人都不会信的。” “……也对。”自称忍者的那个人沉吟道:“突然这么说确实很可疑。” 岂止是可疑而已, 刚刚那番好像“游戏开始的时候负责向新手讲解的NPC”的发言(还是汉语)根本没有任何能让人相信的要素。 甚至,让猜测了无数种可能性,心跳都微微加速的叶思有点微妙的失望。 就像在某座荒岛上找到一个沉重古老散发禁忌气息的箱子,打开后却发现里面装的只是件塑料儿童玩具一样的失望…… 荒诞到让人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就算要编,也会编个更合理的故事吧。” 对方说的不无道理,然而—— “这个逻辑不成立,否则不就成了‘越荒诞的故事越真实’吗?”叶思说。 她自己就是个很会编故事的人,所以非常清楚—— “人的感情很容易相互感染,而且大多数人判断事实的依据不是理智,而是直觉。因此啊……即使是胡说八道,只要身心投入地认真表演,也有令人相信的可能性。 比如说在我爸工作的医院里,守在昏迷的人病床前等病人醒过来,假装成妹妹,女儿,女朋友什么的……真的有人会信以为真,以为自己失忆了呢。” “还真的有人做得出来……目的是什么?”对方的语气带上了些许困惑。 “因为有趣啊,人类最大的敌人除了死亡不就是无聊吗?”叶思如此说道,脸上带着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 “也不全是因为个人的兴趣……”无名者道:“其实是看那些没人陪着的病人太孤单了,才偶尔去照顾他们的。” “……他们还要谢谢你吗?” 对方语气仍然过于平淡,但已经比最初毫无感情的样子好了很多,至少已经开始吐槽了。 那种怪异的违和感,宛如在与外星生物或机器人对话的感觉顿时消散。 既然对方是人类,那一切就都还在常识范围内。 不枉叶思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调整着呼吸与他搭话。 “得不到感谢也没关系,我的人生理念就是——为他人带来喜悦。”叶思一本正经道。 “只有自己开心,才能为他人带来真正的喜悦,为此让他人稍微痛苦一下也值得。” …… …… “……你的成长过程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对方说。 “咳,总之——”扯得够远了,叶思及时拉回话题:“无意义的谎言就省了吧,人与人之间还是坦诚相待比较好。先从我开始。” 她抬起眼眸,纱布下的眼睛即使只能注视着黑暗,也徒然锐利了几分。 “我叫叶思,身心都是永远的17岁,是个普普通通的休学在家的病危少女。随时可能晕倒,偶尔还会断气。爸爸是知名外科医生,还是市长的同学,妈妈是很棒的律师,爷爷大伯表哥三代都是刑警。 再此基础上还要玩什么游戏的话,我也乐意奉陪哦。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如果敢的话)就尽管开口吧。” 她柔声说道。 “感谢你详细的自我介绍,除了年龄的部分。”对方的声音仍然不起任何波澜。 “这边也会给出同等的情报。我没有说过谎,这里确实是火之国。而你,不是叶思,只是因为成了迷者,拥有了她的记忆就以为自己是她而已。” 他的声音稍微靠近了些。 “你此刻所在的身体名叫六月,看上去……不到十岁,是从未经过忍者训练的平民。你的母亲隶属根,是此刻身在他国的间谍,父亲过世,没有其他亲属。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差,但是很健康,没有疾病,不需要输血。不过现在正因自作自受而身负重伤。” “随便说人家父亲过世这种话……有点过分吧。” 叶思磨着牙,声音冷澈如冰。 “即使不符合人的意愿,可事实就是事实。” ——果然…… 一开始的直觉是正确的,对方并不在意自己的反应,而是例行公事一般执行着“说明”的任务……否则怎么会说得出这种话来—— “你没有父亲。” 大脑一片空白,比起愤怒,迷茫来,最先涌上的是恐惧。 “我……有……” 叶思是有父亲的,是非常温和,斯文的人。很有原则,只是拿撒娇的女儿没办法。无论何时都在保护着叶思,照顾着叶思,与死神抢夺着叶思。惹了什么祸,只要藏到他身后偷笑就好…… 那个人的背影浮现在眼前,仿佛只要呼唤就会转过身来,露出温柔的,无奈的笑容。 ——叶……叔……叔…… 哎? 刺耳的噪音再次由弱变强,占据了整个意识。仿佛故障的麦克风,电子的杂音尖啸着。 我的……我的……叶思的…… 是因为刚刚醒来还没恢复正常吗?脑袋里乱七八糟。 有什么关键的东西,想不起来…… 所有的嘈杂,都在一个女孩细小的声音响起时停歇。仿佛整个世界都屏息以待。 那是近在耳边,轻声的低语。 没关系,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姐姐。 ——小……语…… “喂?在吗?里面有人吗?” 来自现实的声音,加上被一下下戳着额头的感觉,让叶思猛然清醒。 没有坏掉的电子仪器的杂音,忘掉也没关系的那孩子也不在此处。 她此刻身在不知名的场所,正在与一个宣称自己是忍者,也像个真正的忍者一样冷血的家伙对话…… 她闭了闭眼,调整心情。不知为何,情绪波动太过剧烈了,叶思是不会如此轻易就被激怒的。 可能是身体太难受了吧……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不好意思,稍微有点幻听。——请不要再戳了,我是病人啊。” “你没病,只是受伤了而已。” …… 头疼…… 这不是毫无进展嘛。 咬定了忍者的说辞不肯改口,即使被威胁也不为所动。 最头疼的是,没有对方在说谎的感觉。 ——你不是叶思。 那人如此告知她。 ——这具身体是名为六月的十岁小孩的。 还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我就是叶思,绝对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六月这个名字闻所未闻。 而且我可没有自己身处的世界里存在忍者的印象,名为火影忍者的漫画倒是广为人知。 叶思想着。 但是变成十岁女孩什么的,即使被告知了如此荒诞的事,也没有办法做出否认。 现状是她像条上岸的鱼一样动弹不得地仰躺着,难以触碰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确认自己的体型,甚至物种有没有变。最关键的是她还被蒙着眼睛。 这要是个整人游戏,或者其他什么的,成本可真低。 “总之,你想告诉我,我穿越到火影的世界里,魂穿到名为六月的小孩身上了吧?” “暂时可以这样理解。”对方说:“你接受的很快。” “一般一般……”叶思虚弱地试图摆手,疼得精神一振,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好吧,那么其他的设定……首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一醒你就知道我是穿越者了?你的言行,绝对不可能仅仅是个根的忍者而已。等等……这种情况下,最先出现在穿越者面前的……难道说你是人工智能或者系统之类的吗?会给我发布任务,赚取积分什么的……” “不是。”对方瞬间做出否认。 “那么,该不会是……神吧?” “……”对方迟疑了一下。 “神啊,请给我外挂。”叶思毫不犹豫。 “你要什么?” “有什么要什么。” “做梦。” “……”叶思一时没想好该露出什么表情。 接下来,那个人却平静地说了下去。 “这边的世界就是这样,即使迷茫,也不会有指引的声音。即使死去,也不会有再度重来的机会。也没有神,因为无论何时祈祷都不会得到回应。” 平淡的语句,毫无波澜的声音。 无名者的心脏却钝痛了一下。 遥远回忆中的某个傍晚,夕阳下绚丽的天空。女孩泛着光的泪眼,与交握的双手。 奇迹从未发生。 “什么啊——这不是……和原本的世界一样吗?多无聊啊。” 她拉长了声音。 这种幻想编织的世界,不就应该是,为了实现现实中无法实现的事而存在的吗? “向我抱怨也没用。” 叶思遗憾地叹了口气。 “那你到底是什么啊……” “只是暂时负责教导你的人而已,而且,是个比你早来几年的前辈。”那个人地说道。 “……老乡?”
【迷者】 第一卷 以无为名 第一章 新生 此言为约束,此名为庇佑。 给予游魂安身之所。
记录4 【致无名者】 ——不存在的世界线,不存在的时间,虚构的地点,一件没有发生过的事。 记录者:不详 我叫六月,因为出生在六月。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可惜我已经失去它了。 我今年十岁,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是个有故事的人哦。 在我十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 成功把长发留过了腰。 学会了用短刀雕萝卜花。 得知了好朋友的暗恋对象……唉,还是不提这个比较好。 还有,那一年我的人生结束了。 而后,另一个“我”的人生开始了。 把咖啡倒进牛奶里,会得到一杯发甜的咖啡,或者说——发苦的牛奶。 在一个人的记忆中混入另一个人的记忆,就会得到一个像“我”这样的迷者。 绝没有过却历历在目的经历,无比重要却从未相识的人。那并不是我的人生,却是“我”实实在在的经历。 那段人生是你的。 也许你与我有某种联系,也许你和我的灵魂原本就是一个,只不过是在不同世界里有着不同的经历…… 嗯,这种事我不是很清楚,风息先生应该了解的更多吧。 时空啊,维度啊,次元什么的,都是很难懂的词语啊。 世界到底有多大? 当我还是个比现在更小的毛孩时,曾经踩着凹凸不平的砖块,爬上屋顶,登上布满野草的山坡,攀上高的令人害怕的古树。 当我的目光能及之处延伸得越远,世界就越发地延伸出去。 但我是那样渺小又孱弱,沿着从脚下延伸至天边的路走到气喘吁吁的时候,远方的山丘与林地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近。 被夕阳拉的长长的,我的身影,像箭头一样指向来时的方向。那是我从未离开过的狭小世界,不过那里有妈妈,修女们,和好多兄弟姐妹,那是属于我的家。 远远地有青烟升起,在微风中消散。 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我吸吸鼻子,仿佛闻到了饭香。 于是那年,幼小的我探索世界的旅程暂时延后。 然而,我的心从未停止过幻想。在我的视线所不及之处,存在着怎样的风景呢? 那一定是我,即使在梦中也无法描绘出来的光景。 现在我得知了,在那一整片未知的某个地方,有你的存在。 而你曾经生活过的,曾与你的亲人,伙伴们,拥有过珍贵回忆的世界,也在我无法触及的未知之中。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有不同的经历,因此拥有完全不同的个性。 很抱歉,你要面对的是我留下的,艰难处境。 我总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也从不懊悔自己曾经做过的选择。无论得到怎样的结果,我都欣然接受。 没想到会牵连到其他的人,虽说你等同于另一个世界的我,还是……抱歉。 我这边的世界有点残酷,但也有很多温柔的人,有让人感到痛苦的事情,但也有很多时候会感到幸福。 有如果一直没有遇到好事,说不定只是因为等的不够久。 最后,我想对你所说的话是——谢谢。 谢谢你与我相遇。 名为迷者的存在,将我们的命运缠绕在一起。 让“我”停止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 这是多么神奇的事。 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却又同时属于我们两人的故事,即将开始了。 原本已经走到路的尽头的“我”眼前,世界又一次延展下去。 这次,眼前会有怎样的风景呢? 我满怀期待与欣喜,于此倾诉。 ——致某个世界,未曾与我产生过交集的另一个自己。 但愿我此刻的心情能传达给你。 叶——
记录3,【探询】 ——世界线B,一切开始之前,仅存在于某人记忆中,模糊如梦,未被记载的过往。 记录者:宇智波鼬。 木叶46年,第三次忍界大战末期。 天边微明。 荒野一片死寂,尘土和灰烬被风吹散。 血腥的气息却浓重得挥散不去。 在随风起伏的的芒草中,倒卧着不计其数的,忍者的躯体。 仿佛仍处于战斗中一样,一双双僵硬的手仍紧握着武器,一道道凝固的目光中也残留着战意。 “呱~” 一只觅食的乌鸦发出不祥的嘶哑叫声,在空中盘旋,落下。 正在被夜风带走温度的堆叠躯体中间,忽然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呱!!” 受惊的乌鸦振翅飞起。 幼小的孩童艰难地挪开大人沉重的手臂,从以掩蔽姿式定格了的人身下钻出来。 “为什么……” 脸上带着不属于自己的血迹,以及与年龄不符的沉思神色,四岁的孩子望着拯救了自己的,刚刚认识的忍者。 “……你是谁?”孩子低着头喃喃地问道,然后等了一会儿。 尸体没有回答。 孩子用手扶着膝盖站起来,摇晃了一下,然后站稳。 此时云层散开,皎洁的月光流淌出来,将所有的景象映在孩子漆黑的眼眸中。 头顶的天空中,鸦群盘旋着,这片荒原上只有它们粗粝的鸣叫声在回响。 意外地卷入战斗然后幸存的孩子,茫然地在忍者们厮杀过后的战场上伫立。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孤独。 他衣服背后的团扇图案,被并非同族忍者之血弄污,模糊不清。 在孩子之后的生命中,那片荒野上的景象从未从他脑海中消失。 他最后也不曾知晓那人的姓名,因为那个人只是平凡无奇的一个中忍,那场战斗后刻在慰灵碑上的千百名字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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