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弦歌
七日弦歌
关注数: 0
粉丝数: 5
发帖数: 686
关注贴吧数: 1
居然没人……
建吧
哈哈哈,倒塌!洒家也来帮你砸一下场子!
钟表的神秘心脏 [英国]卡内蒂 在他身上一部分变老而另一部分尚未诞生。 化恐惧为希望。诗人的欺骗或完成。 总是在下一个思想开始之前,他滑入睡眠。他是不是为了梦见它? 分号的梦。 我不知道所谓真实是什么。我感到我的生命一直被它吞食着。 当我躺在这里我的真实消散到哪里?和死亡一起僵硬?我害怕我的真实的命运,而不是灵魂。 在文学中留下许多未说出的事物是重要的。这样才有可能辨别在多大程度上一个作者所知道的多于他所说的,这样他的沉默就不是阴郁的而智慧的标志。 世界因变老而日益壮大。未来缩小了。 为了一生而知道一个人,并把他保持在秘密里。 哲学家们最深奥的思想有着它们自身的变戏法。众多的隐遁是为了某些事物突然就出现在手掌里。 模糊或是强化结局:别无选择。 限制一个人所期望显现的尊敬的领域。保持一个人更大的部分敞开。 留存的群山,恐惧的空碗。 在一个很特殊的壁架上,在危险与提升之间,它安顿下来。正是在这里,而非别处,他被允许写作。 修补信件。死者的运动。 为了存在于今天,一个人需要一种对所有各不相同的时代的亲密知识。 时代的共有的醒悟。 消失,但不是完全地,为了你能够知道它。 只有在恐惧进而我才完成我自己——为什么?我一直是被恐惧所哺育的?我只有在恐惧进而才认出我自己。一旦它被克服,它变成希望。但它对其它人仍是恐惧。我所爱过的人是那些他们的生活为我所恐惧的人。 在它开始于75岁的新生命里,它忘记了他父亲的死。 在音乐中词游泳——而词通常散步。我爱词的步态,它们的小径,它们的停止,它们的驿站。我不信任它们的漂流。 一个人将通过赞美去辨认他不是什么。 在词语开始闪耀之前,他把自己削得更短。 我不能想象有比一个曾经知道说许多事物而在晚年却陷入沉默的人更痛苦的景象。这并不是指智慧的沉默,那种在责任之外能保持安宁的沉默;我指的是当一个人回首往事并感到一生的努力仅为徒劳的失望的沉默。我指的是比起过去曾是的一切生命在老年并没有成为更丰富的沉默。这种晚年将不拥有什么,因为它感到被削贬,而不是扩大。 对死亡保持沉默——你能忍受多久? 解释虚无。把它放在这里。说它。离去。 如果你旅行更多,你知道的将更少。 也许一个人可以感知死者继续存在,但是仅在某些词里。一个人知道了这些词则有可能听见死者。 再一次言说同样的事物,在早年的形式里。 有可能历史更多地活在他身上,而不是在历史学家那里。这曾是他的绝望并且永远如此。 “ 成为一个陌生人比迎接一位陌生人更值得” 为某一特定的时代燃烧,但要弄清楚你是否将被再次点燃。 你唯一的逃避是通过一个不同的姿式朝向死亡。你可以永不逃避。 我将永不可能只存在于一种语言里。原因在于我如此深地被德语所束缚以至于我总是感到在其它语言里也必将如此。 他不曾摆脱过恐惧,但这已不再是他自己的恐惧。 去经历一头动物的死亡,但是作为一头动物。 “一个人坠入睡眠”,他对孩子说道,“而不再醒来”。“我总是醒来”,孩子快乐地说。 忘却的美好,在于它暴露它自身之前。 他收集烘干了的细节。 甚至不可能想象一个人自身的死亡。它似乎不真实,它是最不真实的事情。为什么你总是把它视为挑战?经验的缺乏。 想着过去的事物仿佛它们刚刚开始存在。 他说的总是比他想的要多。他将如何去做?他将削减他自己或是这些句子? 你不如卡夫卡可信赖因为你活得如此久长。 但也许年轻一代希望从你那里得到帮助以对抗文学中的死亡的惩罚。 作为一个轻蔑于死亡逐年增长的人,你是有用的。 现在,他仅仅散步于自己建造的桥下,对其它任何地方的恐惧使他不得不避开。 重写一封信,在多少年过去之后。 从只说“神”里他得到什么乐趣——为了不去说“上帝”。 是的他永不使自己成为一个奴隶。但他观察过那些想成为奴隶的奴隶。那是最坏不过的事情。 他发现句子,仅仅为了把更早的一个带回来。 说最私人的事物,说它,别无它虑,不要羞怯。一般化的尽可以在报纸上发现。 你是否可以触及你的早年生活而不受到处罚? 他害怕讲一个新故事。 有多少事物你要避开为了减少死亡的碰撞? 当他们走开,我想他们将作为别的什么人回来,或者永不。 他把自己扔得如此之远以至于在下一世纪才被人接住。 一个仅在夜间的生命:用什么来重新布置早晨? 自从他们教给我们生活的一课,中国人,在我们之前,自时间开始以来。所有更痛苦的就是观看他们现在与我们竞争。当他们终于赶上我们,他们将失去所有他们曾超过我们的领先的距离。 哲学家由于膨胀:尼采。 由于呼吸:庄周。 他需要那种在他之后能够继续他的痛苦的人。 永不休歇的潮汐:我们。 上帝的吃者和饿者。 太多的名字在他的头脑里,象大头钉。 词作为哨兵。 我生活的故事并不真的关于我。谁能相信这一点? 他回到家。陈设依旧,桌子已经散架。他坐下,并写作于空气里。 只有他阅读时他才是幸福的;他更为幸福当他写作;他最幸福的时刻则是当他读到某些事物他从不知道的时候。
数九,吃火锅了
永不衰老的孩子 作者:普劳格 这孩子坐在会客室里,双手落落大方地搁在膝上。她身穿一件颜色艳丽的印花布上装,要不是经过相当考究的熨烫,别人一眼就能看出衣料很蹩脚。那双鞋子虽然质地很差,倒也经过一番修饰整理。她挺着腰板坐着,神态庄重,不做小动作,双脚也不擦着椅子腿乱晃动。多少修女苦口婆心地教育孩子们不能急躁,却未能奏效;可这一位的耐心真好。她似乎常常习惯等人似的。 梅·福斯特站在一面反射镜旁,细细打量着这个新来的捣蛋学生。她看够了,便踱步离开了镜子。她对自己每次会见前偷觑学生的做法感到内疚,但又马上找出理由,认为这样做能帮助她更好地解决问题。如能事先将会面人估量一番,那么会见时,就能省去争论,先发制人。跟这些捣蛋学生打交道用不着搞那么多清规戒律,如果你想不得胃溃疡的话。 如此镇定自若或许是她的一种策略,梅暗自思忖。不对,这解释不通。尽管这些小家伙都是出色的演员,但表演总是给观众看的;而这个女孩不可能怀疑到屋里有一面特殊的镜子,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来福斯特夫人的办公室。其实,这块镜子另有一大好处:当自己不在房里时,教导主任仍可观察到孩子们的表现。梅负责这项工作已有十五年。她深深体会到:这些孩子会耍两面手法,有人在与没人在,他们的表现大不一样。同他们相比,杰克尔和海德倒成为一对言行一致的双胞胎了。 梅跨出暗室,扭亮电灯,走到办公桌旁边。她最后扫了一眼文件夹,然后合起来,朝对讲机说道:“露易丝,请你把那孩子带进来。”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那孩子走了进来。尽管梅早有思想准备,仍不免大吃一惊。这孩子太瘦了,比刚才坐着时瘦得多,不过,还不像有什么毛病。这种瘦,很像九十多岁的健康老人的那种俊俏。虽不十分结实,倒也颇能持久。还有那对眼睛。 梅曾是第一批赴中非的和平队自愿人员。两年之中,为了消灭饥荒和营养不良,她拼命工作,除金钱以外,还使用了现代技术所能提供的各种手段,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政治和部落之间的世仇决定了成千上万的人必须缓慢地挨饿而死。就在那里,她看到过相似的眼睛。 儿童经得住疼痛、饥饿、急行军,甚至丧失双亲的痛苦,最终还能靠年轻人的弹性得以恢复。但如果他们血肉消失,变得皮包骨头,肚皮肿胀,那么,在他们苟延残喘的余生,眼睛里便会出现一种特有的神色。幼小的心灵里己经印上了一条深刻的教训;成人世界不可信,死神的魔爪必来临。十年以后,梅还经常在恶梦中看到那些孩子可怕的目光。 眼前站着的女孩双目直穿梅的灵魂,这种目光似乎对死亡太熟悉了。 梅迅速从惊愕之中解脱出来。女孩环顾了房间四周,好像在检查防火太平门,然后瞥了一眼梅办公桌上的文件,大步走向来访者的坐椅,“咚”的一声坐了下去。 “我名叫麦丽莎,”她说完,又紧张地一笑,“您就是福斯特夫人吧。”这时,她又表现出十足的孩子神态:克制不住的局促不安,一只鞋踢着另一只鞋,眼睛闪耀着毫不在乎的青春光彩。 梅摇晃了一下身体,慢慢地镇静下来。此刻,她发现自己方才的观察很不全面。多正直的孩子——麦丽莎给人的印象与其说是一个顽固的捣蛋鬼,倒不如说是八岁儿童的典范。多大年纪?十四岁。十四岁了? “麦丽莎,今年以来,你已经第三次被停学了。”梅以教师特有的严肃口吻说,眼里显露出一种威严的神色。 “说得对。”这孩子毫无悔改之意地回答。眼见得权威不起作用,梅的目光变得蕴含同情与谅解。 “想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梅温和地问。 麦丽莎耸了耸肩。 “有什么可讲的?那个毛老头,哦,毛里希先生又同我在历史课上争论起来,”她咯咯地笑出了声。“他想靠强迫命令来赢得争论。”她板起脸孔说。 “毛里希先生讲授历史课已有多年,”梅以调解的口吻说,“也许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知道得比你多。”
余敦康:诠释学是哲学和哲学史的唯一的进路 诠释学是哲学和哲学史的唯一的进路作者:余敦康《中国思想史研究通讯》第5辑(2005年3月15日出版) 本刊顾问:庞朴 张岂之 叶秀山 李学勤杜维明(美国) 安乐哲(美国)余敦康 刘泽华 肖萐父 主办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思想史研究室行政负责人:姜广辉主编:梁涛 诠释学是哲学和哲学史的唯一的进路 余 敦 康 很荣幸能到历史所思想史研究室来做讲演。其实我本来是不敢来的。在我的经验当中,在现在中国大陆这块土地上,你们思想史研究室这个群体,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十来个人,人不多,可是有一种凝聚力,有一个共同的科研方向。我一直希望能组建这样一个学术群体,可是始终失望。你们这是个很好的地方,所以我就来了。讲经典诠释,我是班门弄斧。不过,跟大家讲真话,谈一谈几十年来我在经典诠释方面的一些探索和感到的困惑。确实是困惑!说不上什么体会或心得。本来,按我的研究思路,在研究完玄学以后呢,就要研究易学史。在易学史方面,我搞了先秦、两汉、魏晋,搞了宋代,王弼、朱熹我都写了。吕大吉要我参加他的一个课题,我怎么推也推不掉,结果又花了三、四年时间,一下从中间打断了。我分的课题是中国宗教和中国哲学的关系、中国宗教和中国伦理的关系,这就涉及到了大家现在热烈讨论的关于“中国哲学的合法性”问题,一定要从源头上来看中国的哲学。现在有人说中国哲学史不要叫中国哲学史,要叫中国思想史,或者说中国就没有哲学。几十年来我一直反对用西方的模式来看中国古代文献,所以我就追本溯源,写了一篇《夏商周三代宗教》,姜广辉很有魄力,把我这篇八万多字的文章拿到《中国哲学》一次发表出来。我的目的不是搞三代宗教,而是探索中国哲学的源头。而且后来我也写了好多文章来和西方哲学的源头比、和印度哲学的源头比。是的,中国本身就是一个源头。我是利用《尚书》、《诗经》这些原典来做解释,实际上就是姜广辉的麾下。(姜广辉:不敢,不敢。)“经学今诠”嘛!我就是重新解释这些经典。完了之后呢,就写《春秋思想史论》,我也很感谢王中江,把我这篇长文章分两期发表出来。后来又有一篇在《文史哲》发出来。我的目的是搞一个用中国本土的语言,用中国的话语系统,写中国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哲学的突破”,和希腊、印度相比,具有一种三足鼎立的“合法性”的地位。后来我写了个序言,发了点感慨。我现在七十多了,回顾我走的道路,这一辈子不断地画逗号,始终不能画一个句号。现代文学馆找了块大石头,上面画了一个逗号,表示现代文学从鲁迅到现在一直是逗号,没有句号。那么我们搞哲学的人,能不能画一个句号呢?我就是不断地画逗号,这就感到一种悲哀。这个悲哀也涉及了这么一个问题,就是一个哲学和哲学史、思想和思想史的问题。我问我自己,我搞的是哲学还是哲学史呢?搞了一辈子,无非搞的是哲学史,没有搞哲学。搞思想也是,我们搞的是思想史,不是搞思想。就我来说,我没有哲学,我没有思想。人生的悲哀就在这个地方啊!这个悲哀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我是五十年代的大学生,五十年代对我们的教育就是你绝对不要狂妄地想做个哲学家,你只能做一个哲学史工作者、宣传家。我们那个时候,如果谁想在班上做哲学上的发展,一个个都被批了。我们现在可以对自己做一个定位。我反复考虑了,我一辈子一直画逗号,不断地画逗号,无非是做一个哲学史家,还不一定做得成哲学史家。(姜广辉:我插一句。我去法国,人家向我介绍一位学者的时候,都有个头衔,这位是哲学家,这位是语言学家,一个大学里不是这个家就是那个家。都是先说是什么家,再说是某某教授。哲学和语言学在法国有很高的地位,当个哲学家很受尊敬。他们首先是哲学家,而不是首先是哲学史家。那个意识非常强。中国人你说谁会介绍哪位是哲学家?)
哈哈哈 困了,先睡去……^_^
这个吧应该好好建设!
【转孟子吧】胡继明:《孟子》对汉语文学语言词汇的影响 http://post.baidu.com/f?kz=114127128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