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风吹住 liuxh12138
黄油废萌过一生,天地安危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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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8岁了,距离我高考上大一已经过去十年了。 上大一那会儿,班上有一个姑娘,胖胖的但是眼睛很漂亮,我喜欢她的眼睛,慢慢开始关注她。得知她有男朋友后,就一直只是暗恋。只不过由于流言蜚语,慢慢的班里几乎全部都知道我喜欢她,很多次闹出那种同学们哄笑的场面,总觉得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所以也刻意不去和她说话。后来大二她减肥成功了,人愈发的好看。而我从高中起就是一个死肥宅,也愈发的没有自信,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甚至与她对话都做不到了。有时候明明是同班同学,走在路上见了面,我也只敢低下头加快步伐。专科上了三年,第三年我决定考上专升本,得知她也要考,暗暗下定决心,考上了就减肥去追她做小三。那一年就努力学习,我们专升本的教室在别的系里,座位是谁去得早谁坐前面,我就一直挑她身后的座位,偶尔和她说说话讨论一下月考成绩这样。后来没想到真的考上了,知道成绩的那一天,我们都很兴奋。她还主动找我来聊天,还约了一起玩你画我猜那个线上小游戏。我简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约了她明天继续。后来就通过游戏顺理成章的开始聊天。那会儿还是用的oppo音乐手机,每天用手机QQ从早到晚,聊很多东西。她说她快和男朋友分手了,还说她喜欢瘦一点的男生,我那个暑假就拼了命的跑步健身,最后暑假结束的时候瘦了很多,一心想追到她。结果后来开学了以后,我发现她还是和她男朋友在一起,而且也开始不和我说话了,我就又开始心灰意冷。瘦下来以后挺受女生欢迎的,毕竟咱狗粉丝人均小帅,心死的情况下乱找了个女朋友,但是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去想她。那会儿开始流行微信朋友圈,每次和女朋友分开,我就会掏出手机看她朋友圈,到现在都养成了这个习惯。后来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她也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我又开始心思活络了起来。我们班上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通过大学快毕业实习期间,又给我们创造了几次暧昧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有点傻里傻气的放不开,所以不了了之。后来毕业了,我开始上班,有了自己的工资,就想着抓紧时间约她出来,结果一直放我鸽子,再后来她又有了新的男朋友。我这边行动上就彻底放弃了,但是内心一直不死心,因为她男朋友比她小六岁,总觉得他们总会分手我还有戏。别人给介绍对象或者我身边有对我有意思的姑娘,我总觉得不死心,中途谈了几个都不如意,都觉得她还没结婚,我还可能有戏,就一直单身到现在。只是没事儿就会掏手机看看她朋友圈。实际上她朋友圈也半年半年的不更新了,但是总改不了去看一看。刚毕业那会儿还喜欢喝酒,每次喝醉了都会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给她发消息。后来觉得这样不好人毕竟有男朋友,我就把酒都戒了。自己住有时候觉得家里太冷清了,就养了猫,每天三点一线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昨天早上习惯性的掏手机,点开她的朋友圈,朋友圈背景已经换成了她的结婚证。瞬间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一样,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我给自己说,应该的,人姑娘年纪大了,总要结婚的,这都29的人了不结婚也不现实,我把自己生活过好就行。但是实际上自己是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饭都想不起来吃,打开游戏也一直是发呆。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一直走马灯一样闪回我们以前聊天的画面。这才真正意识到好像她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我们毕业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也从来没有好好聊过天。我只是一直幻想有一天我会去见她,但是自己好像从来也没有行动过。她上班的地方其实也没那么远,我却从来没有去找过她一次。虽然她有男朋友,但是我好像在她单身的时候也没有自己争取过幸福哪怕一次。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觉得自己年龄到了要结婚的年龄,虽然身边的朋友都陆陆续续结婚了,有的都有了孩子,我还是觉得我还可以在为了自己的幻想等一等。可是现在,一晚上,我好像突然明白了,是时候接受现实了,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一切虽然美好,但是其实都是我自己一直在骗自己,强行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心魔,她早都从上学的日子里走出来了,而我还一直活在那个暑假幻想着开学她分手了就可以去追她。现在心魔终于随着她的结婚证照片消失了。我想我终于可以面对现实去关注一些我身边的人了,这才意识到,我一直以为最重要的人在远方,现在才知道,原来最重要的人一直就陪伴在我身边。珍惜身边的人,比活在幻想中重要。现在决定开始改变,虽然不早,但是还没那么迟不知道老哥们有没有像我这样同样有一个困扰多年的心魔,让自己走不出去无法开始新的生活的。简单聊聊。
爱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在前一段感情中的后半段时间,我就常常思考这个问题,我们是因为荷尔蒙的冲动走到了一起,平淡下来以后,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又是什么? 是双方家庭环境的对等? 是相似的生活习惯,三观,爱好? 亦或者仅仅只是两颗孤独的心在特定时期产生的刹那共鸣?走下去也仅仅只是因为习惯了而已? 回过头来看上一段感情,在分手前她曾经也多次问我,到底喜欢她什么?我当时回答不上,现在沉淀了快一年,终于算是有一点明悟了。 前女友并不是一个特别吸引我的人,她身上没有足够的,能让我产生共鸣的地方,我与她没有办法产生共情,反之亦然,只是我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无论是对待感情还是旧物件皆是,我会舍不得扔掉一件陪伴我很久的旧物件,就如同我至今还是会思念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时光,我并不是还爱她,只是舍不得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感情逝去而已,其实,把其中的女主角换成任何人,就算不是她,也没差 对待新开始的一段感情也是如此,可能也确实是因为年龄逐渐大了,我现在几乎找不到十几岁时那种心动的感觉了,谈恋爱的目的也功利了起来,被父母家人,被时代大势推着往前 我不喜欢这种非纯粹的感情,但是也不可避免的踏上了这条路,我甚至真心认真考虑过一辈子不结婚,一个人确实也挺好的,但是也只能想想而已,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今天偶然在抖音刷到一条视频。 一只猪生活在猪圈里,猪圈就那么大,阳光透过窗户,斜阳映在地上,照在猪的身上让它多了一种“神秘感”像一幅绝佳的摄影构图和影视圈所称的“丁达尔光”。 在发散的思绪中,我开始思考,猪一辈子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中生长。 它有没有思考过,透过窗外看看外面的世界呢。它眼中所看到的世界是不是只有这一片狭小的天地呢。 这好像是一个涉及到哲学的问题,早在几千年前,柏拉图就说过一个理论“洞穴理论”,说一群人被困在洞穴里,只能通过墙壁上的光线投影,来探索外面的世界,直到有一天,顺着洞穴的光亮走出去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的广大精彩。 而猪从小生活在这里,它会不会眺望窗口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窗口映射的景象是不是就是猪所能理解到的世界呢。 转而我又联想到,我也只是从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我也没有走出去过,去看看外面的大前世界,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思考猪它想不想的问题呢。 猪是有主观能动性的,而主观受限于客观,当客观条件使猪不能够跳到窗户上看外面世界的时候它是不会考虑这些问题的。 诚如我英语没过四六级,钱包也没有足够的丰厚,我又怎么能够走出去看外面世界呢。 窗户映射的外面世界很美,但是又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危险,这个窗户高不高,猪跳下去会不会摔死,我又想到自己假如出去,人生地不熟,会不会被只骗中国人的“中国人”骗到缅北菲律宾噶腰子呢。 猪只是猪,它每天想的只是自己该什么时候吃喝拉撒,在它的眼里,看到的窗户就是窗户,风景就是风景。 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要不要吃,要不要和隔壁母猪聊聊猪生。 映射到我自己身上亦是如此,与其在这长篇大论东扯西扯,不如想想工作该怎么办,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一直到长夜变蓝 以前不肯睡,后来睡不着。 于是在某个深夜,看着窗外的黑,忽然想起以前我们一起看长夜慢慢变蓝。 和朋友聊得兴起,困意都被驱散,一翻身,发现外边已经要天亮——这样的事应该很多人年轻的时候都做过。 其实年轻有点儿像去外地旅游,主旨之一就是做些在本地不会做的蠢事笨事。不过那时候网络不好,手机功能也落后,于是填在收发消息细小间隙里的,往往是期待和想象,脑子里想到对方在笑,自己在这头先跟着笑起来,不像现在,中间还能切换出去刷几个视频,再回来,前面的内容已经记不清,草草回复一句,好像去楼下顺手带上的垃圾袋。 现在人们的时间实在被填得太满,所以很难去专注地期待和守候。 《小王子》里面狐狸说:“比如说你下午四点钟来,我从三点钟起就会开始感到幸福了。愈是临近四点,我就愈是感到幸福……”这种敏感的心境,也只有年轻的时候才会有。 我有一个更年长一点的朋友,他的青春更早,那个年代人们还在用短信,他有一个本子上面记着一些短信的记录,有别人发给他,也有他发给别人,那时候手机的内存很小,要经常清理,所以他把一些话记在纸上。这种做法当然挡不住遗忘,很可能用不了几年本子就会被扔到再也不会被想起来的地方。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方式能挡住遗忘。 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写:过去是虚假的,回忆没有尽头,春天一去不复返,就连最热烈的情感,也很快成为过往云烟。 不过似乎也并非徒劳,在某个深夜梦回,无边的寂静将世界包围,在这样的时刻,想到曾经有人陪自己一起看长夜慢慢变蓝,长夜也就不那么慌张……
想到几个女人...... 想到几个女人。 那是大学毕业之后去济南工作,第一份工作。从火车上下来就去了公司报到,本以为只是去打个照面,没想到折腾到挺晚。 五点多钟,天快要黑,这才说自己还没来得及租好房子。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胆儿大。 顺着之前从网上留的几个电话号一路打过去,都是中介,看的房子和网上图片相差到自己都觉得如果再问,那实在是有点过分单纯。 中介的态度也简单,就这条件,就这价钱。 想了想总不至于再在网吧里折腾几宿,于是付钱,房租,定金,物业费,八点多钟,睡进一间小屋。 真的是小,中介把一间八九十平的房子隔成四间,我那间除了一张床,一张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沙发,一把没有配椅子的桌子,再放上装洗漱用品的脸盆加一个行李箱,满了。 不过有个窗户,能躺在旧沙发上,看窗外和自己无关的灯光来回闪烁。 就是在这儿,自己遇见了在这个城市里遇见的第一个,第二个和第三个女人。 没有啥值得写的经历,温暖,冷漠,或者艳情,统统没有,直到自己搬走,和这三个人没人说的话应该都不超过十句,说的最多的,还是因为一次屋里插座故障,工作又着急,于是只能去其中一个的屋里借用了下插座。 自己更多的,是观察她们。 三个人性格,工作,长相穿着都各异,一个似乎是夜间工作,晚上出门,白天在家,养了条白色泰迪,屋子里床边放一个在小屋里显得过于巨大的笼子,有一次夏天夜里停电,狗吵得人心烦;一个女人个子高挑,早上八九点出门,打扮简单,应该是文职,有一个不时来找她的男朋友;还有一个记得是大自己两届的同校校友,这儿是共用厨房,就我和她俩人偶尔做饭,说过几次话,她比我先搬走,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个切菜用的案板。 我已经记不清她们的样子。 她们,或者说我们,可能身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为异乡人。 在每座城市里,有多少这样的人啊…… 他们生活在一间间被隔出来的小屋,身上笼罩着身为异乡人的拘谨,冷漠,自嘲,但他们又自我开解,显出热情和慈悲。 阳光夹着阴影,从楼房的间隙里照进来,把日子晒得皱巴巴的。 如果说在村里看到的是沉默中的荒芜,那么在这些小屋里的年轻人身上,看到的就是如影随形的不安定,没有根儿,像水上的萍,像秋天落日里,田野上被点燃的荒草……
原来你非不快乐 杨千嬅唱过一首《再见二丁目》,听明白的时候自己不在异国,却在他乡,陌生城市黄昏下的街道,除了自己都是赶着归家的人们。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 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 放心吃喝” 一个人旅游在繁华的异国,本应该是多么自由多么快乐,却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个原本约定好要一起的人,于是自由变成孤单,观赏变成游荡。 心情突然被抽走,连快乐都提不起力气。 能有这种心情的当然是少年,于是接着想到,岁月还有那么长,而自己只一个人,只穿这么薄的衣裳,怎么熬得过? 也会想把心情拾起来,不再去想那人,被繁华和热闹包围,阳光正好,畅游异国,放心吃喝,这多么快乐…… “原来我非不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 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 再找寄托” 畅游异国,再找寄托,但其实还是有一点委屈,如果真的想通,又何必自我开解? 少年岂非很多都是这样,一边执着,呼天喊地,一边又说自己把一切都看破。这也没什么不好,因为少年就是要有感情,很有感情,否则那么多情歌那么多故事要谁来听? 除了《再见二丁目》,林夕当然还写过很多歌,不过他把自己搞成了一个不可说的人,所以不如我们只聊聊“快乐”。 很少听见有人说:“我最快乐”,似乎快乐总是要比较,总是不够,总有人比自己更快乐;但能听到有人说:“我怎么这么倒霉”,言下之意就是所有的倒霉和痛苦偏偏只落到自己头上。 其实痛苦也能比较,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这些事谁又逃得开?又怎么会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其实快乐亦能绝对,因为快乐就是快乐。 快乐要如何比较?究竟谁才是最快乐? 所以不如不要那么累,快乐的时候就当自己最快乐。
从生命意义到“社会学太监” 生命其实没有意义。 她只能没有意义。 因为一旦有一个确定的意义,一旦有一个确定的“对”,那么就必然同时产生无数的“错”。 比方说真的有知晓一切,拥有所有智慧的神,有一天他突然从虚空之中浮现,告诉了人们关于“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唯一确定的解,再比方说他老人家给出的这个唯一的解是:“到处拉屎”,之后会怎么样? 恐怕只能是全世界一齐陷入混乱。 就算把“到处拉屎”换成任何以现在的观点来看,更体面,更光荣的回答,恐怕从得到回答的那一刻开始,留给世界唯一的结果也只能是混乱。 唯一的“对”,造就无数的“错”。 所以就算真的有知晓一切,拥有所有智慧的神,也还是请他老人家继续在虚空里歇着,坐着或者躺着,总之稍安勿躁,接着看世间的人们随着自己的意四处飘摇。 而且“到处拉屎”也未必真就不是“关于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最对路的解,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到处拉屎其实可以减小生态净化压力,保护环境,你说不卫生?不如统一处理?那是你人类这么觉得,自然可未必这么想。 如果我是造物主,每个人出生前都周身赤裸,站在我面前,要我给他们心里写一句话,写一行字,我宁愿写:“到处拉屎”,也不愿意写:“你要不择手段,不顾情感,一门心思只想着把钱从别人手里骗过来”,后者实在是把我好不容易搭出来的世界搞得乌烟瘴气。 说到这想到一朋友,某日他突然和我说,其实你我或者周边任何一个人吧,从现在往上数数三代,先人们都要么做官要么经商,总之都有那么点出息。 这件事我持怀疑态度,因为我自己的太爷我见过。 朋友继续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呢?所谓穷不过三代,其实是要是一直穷,穷上三代,这一支就断了,没人了。 朋友言语焦虑。 我倒坦然,如果这件事是真,我此刻非官非商,如果不是以后有大机缘,大智慧,再传三代,这条亲缘也就断了,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没人再给我的坟堆添土,逢年过节也没人在给我摆菜摆酒,烧元宝纸钱。 那天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个挖掘机,挖着挖着忽然把我挖出来,豁!这谁家的?没人应,赶紧扔到一遍,又挖个坑零碎地埋了。 ——太监最怕的不就是这个? 换句话,我们虽然不是生理上的太监,但把时间拉长,也可以算是社会学里面的“太监”。 自此,睡得更加安稳。 从前睡觉闭眼之后,脑袋里希望和绝望俩小儿总是打架,国际的国内的,老人的成人的小孩的,健康的残疾的,没一个顺心。 现在好了。 自己是谁?社会学里的“太监”啊!皇上都不急,我一太监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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