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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幽白随笔评论系列 躯——伤感的倔强一直在想,拥有完整身体的躯,定是个清丽的妖怪吧。尽管我知道,用“清丽”来形容妖怪未免有些不太合适,但总觉得,她的内心,本有着不亚于飞影的善良。 这个人物,有着更接近真实的模版。因此,我能做的,除了叹惜,更多的是祝福。或许,生存的理由,在扶住沉沉睡去的飞影的那刻,将再不孤单…… 为了自由,她情愿毁去半边的身体;但既使强到三分天下,却仍被记忆中偶尔的温存所纤绊。这样的做法,是否怎么说也有些抵触? “把你的头拿下来,塞到脖子里去好吗?” “好的,爸爸。” 笑容是难得一见的甜美,却似啼血的杜鹃,异样的凄凉。我更愿相信,那是带血的笑颜,渗骨的记忆。既使历经千年,也不会忘却。 以后的日子,一成不变的在撕杀中度过。再次见面,已得用“殿下”相称。藏在层层衣物下的脸庞,平静的语气,难以猜测的实力。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但,冰泪石还是泄露了内心,那不为人知的对“爱”的渴望。“如果不是这块石头,这半边的身体,不过是屈辱的标记。”感激之情已不用言表。但之前,又是否知道,“这块石头”里所包含的,同样是一位母亲永远无法表述的爱意? 获取了飞影记忆之后,才得以看见隐藏了千年的容颜。“雕栏玉彻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靠机器才得以修补的残缺身体,在暗色的背景下格外触目惊心。但,那一刻的笑容,却平静也真实。 “飞影,你现在还没死的资格。” 是理由吗?千年后再见笑颜的理由?或许,那一刻,她已察觉,那个叫“飞影”的火妖,会是自己未来生命的契机。 一年的时光,不长也不短。当那只小火妖在百足上,莫明其妙的冒出一句“我好喜欢你”时,我想,此刻在躯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已有一种东西开始慢慢苏醒了。 魔界的比武大会上,飞影在她怀中沉沉睡去。慢慢合上依旧清灵的左眼时,就如我先前所述的——生存的理由,在这一刻再不孤单。或许,被解开的,不只是手上的枷锁;还有,千年来内心所有的悲伤情感…… 只拥有半边脸颊的笑容,或许也只能用“狰狞”来形容。但,在那句“HappyBirthday”之后,躯带泪的笑颜,却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之中。以后的日子,不管是风是雨,都会有人,一路相随…… 送上我的祝福——一路走好,躯!
【原创】这样一些事 这样一些人(幽白无关,增加帖子数量用的) 一、还想着这样一个人某次双休日在家一个人浑浑噩噩。于是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低下头,将瓶里的水统统倒在头上。然后昂起头,一甩短发,随手在脸上擦了一下,觉得清醒多了。这时候就想起来这种近乎自虐又畅快淋漓的清醒大脑的方法是E教我的。似乎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我还想着这样一个人,她总是温和地笑着。想想看,我们算是朋友吧。二、那时遇见这样一个人不记得是那次乘公交车,似乎是很远的路程。经常睡眠不足的我自然是在公交车颠上颠下的节奏中昏昏欲睡。不,是真的睡着了,而且还是很不客气地枕着某一陌生人的肩从头睡到尾。直到公交车停站我才被摇醒,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人的微笑。 “别睡了,该下车了。”这是那个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下车后我发现口袋里有一张字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注意保证睡眠,欢迎来这个小书店看看。”再下面一行是一个地址,落款是E的名字。三、这样一个人守着这样一个书店我是一个书痴,那时又闲得无聊。所以我来到了那个小书店。很普通的小书店,我连名字都记不清,E后来告诉我她那时是在帮出门旅游的朋友看店。不过里面的书还算全,还有不少磁带、CD、影碟之类的。我挑了一张钢琴曲的CD,回头时又看见那个微笑。“你也喜欢钢琴曲?”我点头。“我也是。”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会弹吗?”“我只学过电子琴。”“呵呵。”她笑着说:“还是弹弹真正的钢琴吧,那样才有感觉。”我出了书店,喝光了E送给我的冰红茶,拿着个空瓶子走到垃圾箱旁。那里有一个邋遢不堪的人在翻垃圾箱里的残羹剩饭。我刚要把瓶子放进垃圾箱,那个乞丐模样的人赶紧抽过我手中的瓶子,很小心地放在怀里揣着,还抬头给了我一个脏兮兮的笑容。他近乎发傻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对他笑了一下。那人也继续笑,我俩一块儿笑。当我回过头准备走人时,E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我,她笑得很欣慰。“那个人经常来这儿翻垃圾箱,不过没想到会对着他傻笑的人除了我以外还会有别人。”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说:“其实他这人很可爱,上次他不小心碰翻了垃圾箱还紧张兮兮地赶快把垃圾箱扶起来,把垃圾全放回去,最后竟然拿起一瓶不知道谁没喝完就扔了的矿泉水倒在头上。”她做了一系列动作模仿那个场景,让我肚子笑抽了筋。不过说实话,是挺可爱的。在模仿到那个人把水倒了头上的时候她忽然扭过头对我说:“其实我发现这样做很能清醒大脑,真的,我试过。”我揉着笑得直不起来的腰说:“那我以后也试试好了。”三、这样一个我、这样一个E、这样一个乞丐自那以后我有事没事就往这个书店里蹭。每次就算不买书店里的任何东西也会去商店买两瓶冰红茶,一瓶给E,一瓶给我自己。然后我和E会一起迅速喝光冰红茶,跑到那个乞丐身边恶作剧。首先我会笑着把瓶子递给那个乞丐,那个乞丐则会赶紧把瓶子死死抱进怀里对着我傻笑。然后E会过来把自己的瓶子也递给那个乞丐,那个乞丐就会立刻把怀里的瓶子放在一边再抱紧第二个瓶子。等他回过头来想要把两个瓶子都抱在怀里时,却发现第一个瓶子人间蒸发不知所踪。当然,那个瓶子是被早已埋伏好的我偷偷拿走的。每当看着那个乞丐急得浑身上下到处乱翻,我和E都会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最后我会假装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乞丐,然后和E笑着看乞丐失而复得欣喜若狂的表情。这种小把戏屡试不爽且屡屡成功,不过有一次那个有点弱智的乞丐竟然急得大哭起来,我和E立马不知所措,拿出那个藏起来的瓶子哄他他还是照样自顾自地哭,到最后我和E只好买了一堆矿泉水来,一股脑倒干净两个瓶子里面的水再递给乞丐哄他。结果那个乞丐却连空瓶子也不要了,咧着嘴笑着抓过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就往头上倒。我和E傻愣了一回,随即E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我立刻看懂了她的眼睛想要告诉我的信息。
【重发转载】各自的未来-礼物(飞躯) 第一章   刚吃完晚饭的藏马,正上楼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开,他就见到飞影坐在洞开的窗户边,倚着窗 框,好梦正酣。   「喂,飞影,醒醒啊!」   藏马轻声呼唤着,又不敢伸手去推他,生怕飞影醒来,一个重心不稳,会从窗户跌下去。   「藏马,你回来啦!」   还好飞影颇有警觉心,一叫就醒。   「你怎幺会睡在这里?」   「我在等你回来。」   「万一开门的人不是我,你没想过会发生什幺事吗?下次别这样。你找我有什幺事?」   「女人会喜欢什幺东西?」   「什幺?」   被飞影这幺没头没脑的一问,藏马虽然足智多谋,聪颖过人,却还是一头雾水,不知该作何回答。   「你听不懂吗?我说:『女人会喜欢什幺东西?』」   也许是因为害羞,飞影变得有些不耐烦。   「是躯的生日吗?」   藏马心念电转,一下子就想到了可能的原因。和飞影有关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雪菜,一个是躯。虽 然说雪菜和飞影是双胞胎,但雪菜的生日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不是雪菜,那就是躯了。   「这不重要,你先回答我。」   飞影只觉得脸颊发烫,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这死狐狸,没事那幺聪明干嘛!   「你对躯应该比我了解吧?」   看到飞影发红的脸,藏马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已经命中红心。   「这你别管,回答我就是了!」   真是的,早知道就别来问他了。飞影在心中嘀咕着。还以为他会跟上次一样,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好吧,这就包在我身上。我会把躯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你明天再来拿。」   这次的飞影懂事多了,比昨天藏马进房的时间晚了三十分钟才到。   「那,躯的礼物。」   一见到飞影,藏马就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绑着缎带的盒子。   「里面是什幺?」   心细如发,这可是身为盗贼的必要条件,飞影自然也不例外。(虽然经常看不出来...)再加上以他对藏 马的了解,要是不多加注意,这只古灵精怪的老狐狸不知道又要搞出什幺花样来了。   「放心啦,不是什幺奇怪的东西,只是衣服而已。」   「衣服?可是你怎幺知道她的尺寸?」   飞影再度发挥与外表不符的细心。(藏马,难道你对躯...)   「放心吧,我选的是洋装,只要身高差不多就可以穿了。」   「洋装?什幺是洋装?」   一想到藏马华丽的穿衣风格,飞影不由得皱了皱眉。   「就是一种套头连身的衣服啦!」   「可是躯除了战斗服以外,是不穿其它衣服的。」   虽然曾在战斗中因意气用事而中了海藤的圈套,这时的飞影倒是异乎寻常地观察入微。   「就是没有,所以才要送她啊!不然怎幺能显出你的关心呢?」   「我才没有关心她。」   「好啦好啦,你也该去看看雪菜吧?她很想你呢!」   既然知道飞影这死鸭子嘴硬的毛病,藏马也不想多费唇舌跟他争辩。   「想我?」飞影愣了一下,单纯的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藏马,你这个大嘴巴!「你告诉她了?」   「没...没有啦!只是她很想见她哥哥一面。」   要是飞影发起火来(这可不是比喻),南野秀一是可以变回藏马来抵挡,只是这栋房子可不能变身...   「那就好。我走了。」   看着飞影闪出窗外,在溶入夜色之中,藏马心中真有说不出的感慨。飞影不和雪菜相认的理由,他能明 白,却始终不能认同。不能归不能,但这是他们兄妹两人的事,没有他插手的余地。   礼物准备好了,接下来的问题是要如何送给躯。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当面拿给躯,这种事飞影实在作 不出来,只有偷偷地放在躯房中。虽然没有署名和卡片,不过凭躯是绝对可以从残留在礼物上的妖气,分辨 出是谁放的。和飞影强大的妖气相比,南野秀一的妖气就显得微不足道,不用担心认错的问题。   这一天巡逻完,飞影又顺路到躯的房间。才一进门,他就见到躯穿著一件白色的洋装,站在穿衣镜前,正在揽镜自照,身旁的桌上还放着一个拆开的礼盒。
【重发转载】暗夜的华美(评论躯) 无暇的美玉,在华美的灯光下,眩烂,却梦幻。 大唐的陶瓷,经岁月的洗礼后,矜贵,也飘渺。 半边的身体,换取梦寐已久的自由, 清丽的容颜,却似永不休止的梦魇。 过份完美的存在,终究,是一种残忍。 ——题记 依旧清丽的左颊,是千年前面赛芙蓉的见证;不经意皱眉的风情,还隐约可见当年的完美。得以完整存在的左半边身躯,却似阳光的舞蹈——点点碎金下,暗影嘲笑我们的天真。 永不合眼的右颊,是千年来历经磨难的证明;靠机器修补的右体,似乎见证了生命的顽强。看似的残缺不全或面目可憎,却似黑影的哭泣——淡淡忧伤中,却流露出暗夜的华美。 奴隶玩具的身份,是她终身的痛楚。过份的完美,让痴皇在对她的残忍改造中得到快乐。于是,硫酸毁去的,不止是半边的身体,还有永不休止的梦魇——美丽对她,不过只是一种残忍。 既然,青春也会死,红颜也会老。那,这样的交换,既使太过沉痛,却也不失为值得。 这样的语调,或许太显不近人情,但在成王败寇的魔界,却是生存的法则。银色的妖狐的名字,千年后依旧小窥不得。既使,阴冷不再,飘落的点点樱花下,绯红只是温和。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改变的,是容颜,是身份;不曾改变的,却是被爱的记忆。 血腥问题后的甜美笑颜,难道不曾违背内心? 稀世宝石下的平静内心,莫非真已抚平创伤? 只有多情的人,才会选择无情。反复纠缠的温存记忆,不就是在看似的坚强之下,那份被爱的记忆? 说到底,强大的实力成了她最好的面具——坚强的外表下,却是隐匿的天真,被爱的渴望。 忌子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也得以窥见真正的内心,“Happy Birthday”之后的容颜,震惊却也感动。从此,将会有人一路相随,无论风雨…… 巧妙的布局——感动牵引了所有的情感,自然也就不会留意,那盆寄生花的最后命运,模糊的一笔带过,却是最为高明的手法。至少,我从不认为,她真的“能”,而不是“会”下手。 这样的躯,并不能用简单的用善或恶来评断。外表的坚强,遮住了被爱的记忆;一惯的冷漠,掩饰了隐匿的天真。 水晶之心,就这样被冷藏千年。千年之后,终于有人,用不合常理的方式将其打开。于是,我也终于得见,矜贵也飘渺的光芒,从那美丽而脆弱的晶体处传来。 知不知道,她的身上,有着伤感的倔强?轻柔的女声这样对我说。 我只知道,暗夜的舞蹈,忧伤而华丽。于是,淡淡的忧伤,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留意。 人造水晶,在台灯的照射下,从我手中,发出眩烂却梦幻的光芒。
【重发转载】七日鱼(躯) 鱼离开水可以活多久。 我坐在湖边,考虑着什么时候跳下去。这里的湖水很深,偶尔能看到一些长着恶心的触角的 鱼在水下游来游去。但是一点也不清澈,就如同这个世界的空气一样,让我的肺痛苦。 四天,每个白天我都会坐在这儿,等待着被另一种生物的空气所溺死的时机。 四天,每天我都会捕上一条鱼,让它在我身边跳跃,然后,干涸而死。 今天的猎物已经挣扎了近半个小时,布满黑白花纹的皮肤已经开始龟裂,但尾鳍仍顽固的摆 动。这几乎要唤醒我的惊讶,但可惜我的情感正在随着生命而流逝,只剩下头脑在机械的运转 :三十分钟,如果鱼可以长寿如我,离开水,你还可以活多久? 黄昏降临,那个顽固的家伙终于放弃了努力,选择被我弃尸于深潭之中。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只有余辉仍映照着这个世界。 黑暗中的森林是危险的,常识这样告诉我。纵然死亡已无可拒绝,我也不愿做丑陋生物的宵 夜。 当我决定去找一个地方度过黑夜的时候,去意外的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人在看着这里,而我 一直专注于自己的游戏,什么也没有发觉。我的视力不好,看不清他的样子,所以只好走了过 去。 突然的,黑暗扑天盖地的袭来,我对自己说:”噢,结束了……” 黑暗中的空气依旧炙热干燥的令人窒息。也许地狱就是这个样子。不,确切地说,除了自己 的家乡,这个地球上任意一个地方对我们来说都是地狱。我爱极了那种冰冷潮湿的风,即使他 们在风中的用着不知为何颤抖的声音说着”你有罪”。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里不是冥界。因为我正躺在一张床上。我想冥王 不会体贴入微到给每个亡灵一张大床附加一套铺盖。我还活着。 这是,第五天。 房间很大,只有一张床,四面墙壁,一扇窗户,和一扇门。而他就靠在门上。正确的说,是 ”她”。我的视力不好,看不太清她的样子,只能看到她有一头橙色的短发,而右边的脸庞, 被毁了容貌。 “嗨,早安~~~” “现在是中午。”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一丝的感情。 “噢~~~~为什么这么冷淡?”我站了起来,尽我所能的在脸上挂满了揶揄的笑容,”感情问 题?”,然后走到她面前,迎着她的目光看了上去。她比我高一点,右脸上的伤痕一直顺着细 长的颈子蔓延下去,但是,左边的面孔却是出奇的姣好。 可惜。 一个奇怪的念头钻了出来:如果可能,我想死在她手上。我喜欢美丽的东西。 她就这样看着我,一动不动,没有表情,连声音都冷静的让人害怕:”我想在最近的地方, 看一条被判死刑的鱼,如何的窒息而死。” “死刑?不,只是流放而已。” 没有死刑,我的国家里没有那么残酷的东西。他们是那么善良,即使杀了人,也只会被判处 流放,终生不得回故里。然后,他们说,可以在中途减刑,你有很多机会,如果表现好的话。 你有很多机会,可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抓住其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养尊处优的我们,在外界的 空气中,最多能活六天。 她开始陷进沉默中。只是用一种”观赏”的眼神看着我,就象在看动物园里的某个生物。金 色的太阳光顺着窗户趴进来,一点一点的,让阴影在我的身体上增长。而那个人的视线却可以 透过这阴影看到黑暗中的一些东西,她在慢慢的侵蚀我的心中的事情。 所以我选择实话实说:”如果可以的话,拜托,请杀了我。” “为了生存时,我才会杀人。” “我是杀了人,才被判有罪的。” 她不说话,却是一种”我知道”的眼神。 “但是我没有作错。” “噢?” “是我给了她最后的幸福。” “谁都没有权利赐给别人幸福。” 她依旧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发怒。恰巧对象便是我。怒火可以让人放弃理智,从懂事开始 我就这样告诫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以为我已经将这种感情彻底抛弃了,但它依然呼啸而 来,毫不客气地占据我的全部思想。 于是,我怒吼着:”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当我把刀刺进她的胸口的时候,
【重发转载】衍生生物(躯) 很喜欢这种感觉,很轻很柔,就像一个很美的梦…… 我希望自己永远是睡着的,因为只有睡了,我才会感到安心,不管外界是好是坏,是悲伤是痛苦,至少,我是安静的。 “你是多么了不起的玩具啊!” 是在夸我吗? 可惜,我的血是脏的。流着和他一样的劣质血液,最丑陋的血液。 我喜欢杀人的感觉,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样子,这样我才能兴奋。看吧~你们只是玩具~可怜的家伙。 可怜是我…… 刀刃轻轻融入皮肤,细细切开那层薄薄的血管,看着水一点点变红,我一点点轻松起来,从碎掉的镜子我看见一张雪白的脸,像栀子花一样洁白,很美…… “你是我的,我美丽的玩具。” 为什么不放过我? 冷冷的血。 我没有体温。 镜子告诉我,我很丑…… 我望着那个像怪物一样的我,缓缓地把一瓶浓硫酸泼了下去。看着皮肤慢慢腐化,改变,我觉得,自己很美…… 我亲手斩断了维持生命的细线是,我是体内就有例如热气,暖暖的。好像烟火…… “奴隶商人痴皇!” 他说着话的时候很轻松,有种嘲笑的味道。 我不要听~~ “为什么不杀了他?你应该很容易就能宰掉他的。 我不要听~~ ”你是否还在留恋他因为一时高兴而施舍个你的温柔? 住嘴! “躯……”他倒下时,轻轻地叫了我的名字。 为什么要揭我的伤疤,不可原谅,就算是飞影你,也一样不可原谅。 杀了他,我何其不想?为何我每次下手时,都会犹豫? 也许飞影说得对,我留恋着他的温柔。一想到着,我的头便忍不地痛。 我杀不了他。 飞影送个了我一件很棒的礼物,是那个人,应该是他的躯壳。 我很奇怪。从那个人身上竟生出那么美丽的植物。 飞影说那段记忆是假的,他说你可以随意处置他。 那个人 眼中的恐惧让我很高兴,我需要解脱。 “父亲……” 其实我是知道的。 我真的,杀不了他…… 在黑暗的天空下,我是烟火……
【重发转载】茶语(幽白评论) 穿不透的永远是茶的清缘,说不尽的始终是那涩涩香香的茶雾中低声吐出的种种。 虔诚静心,陶锅泥炉,慢火煎焙,斟出十盏茶来,送给我心中挚爱的十个人。 这第一盏茶,不用任何青色茶叶,就数朵白菊,一觚滚沸的山泉,盛进玻璃盏中一色的剔透晶莹,看菊花逸然傲放,自有种简淡的雅兴,闻一闻幽香隐隐中含一味铿锵;品一品,淡淡甘甜中蕴一份苦涩,就是隐者风范——自坚其清,不流于俗的高贵,这盏茶本身就是斟给青丝晃动,白发早生的幻海师范的。 第二盏茶该寻一个藕青玉碗,捻一撮最上等的碧螺春,扯一缕千年风霜虑过和着藕叶煮沸的来自三山五岳的灵泉。碧碗中流碧,淳静清莹一片;更有一绺陈年华丽的古味伴着藕香,茶香飘然而至;再看茶叶,叶叶铮铮向上舒展,自有种不羁与伟岸。“上穷碧落下黄泉”,飘舞的黑发,凛凛然站立在魔界粗糙的土地上。碧茶永远是醉人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来自苦涩,而那醉人之味谁能分清是甜味醉人还是苦味醉人?是的,这盏茶是特为魔王黄泉所焙。 第三盏茶,自然应该斟给我们那位冷峻强大的仙水忍。就在某个农家要来一个海青的粗瓷碗,最好还有着多年的沉垢,撮一把苦丁茶就着农家门前老井中冷彻泌骨的井水冲一海,给疲惫迷惘的仙水解解总在追寻心归处的渴,让他兀自沉浸在浓浓的苦涩中,咀嚼着茶叶回味人间沧桑,兴许会找到一点温心暖肺的希望的甘甜。 躯的这盏茶分外独特。暖雨和冰雪,重霜和浓露煮着牡丹艳蕊。残莲落华,秋香桂子,如雪似梅,确确实实五味杂陈,却是绝代的风华。各色各味缠绵郁结,剪不断理还乱,饮下去,五脏六腑都浸润在这复杂纷纭的味道中了。 第五盏茶有个很俗气但合用的名字“相思苦”。一寸相思一寸灰,当真苦不堪言。平常淡茶中添数十枚莲心,就着沸滚时一饮而下,浓厚的苦味一拥而上,更有淡茶抑郁不散的微涩,烫到心痛苦到心酸。那就是寂寞雷禅千年万年挥不散抛不开的凄绝爱情。 第六盏茶翻着清冷的绿波,其中偶有一丝海棠红,那该是青春娇艳的鸿影一照,倏地即逝。慢慢地咀嚼酸酸的,是茶中那两颗青梅的味道,涩涩的是那一把瘦西湖淡烟疏雨的伤感,这是十分契合麻弥对碧眸藏马刻骨思念的心境了。 第七盏茶也有个合适的名字叫“罂粟梦”,用古茶,配上竹味的淡水,盛在 黑色的杯子中,杯口抹上淡淡的苦精和辣精。古老的水润着古老的茶,刚到蟹眼沸的水泡不开老茶的苦硬,茶凝结着沉到底去,水冷尽了,茶方泡开,但是冷透的水再也释解不开老茶诱人的真味,始始终终,只有苦精辣精的味道缭绕着灵魂久久不散,所有的欲望不过罂粟一梦。——这不正如那位算尽心机却恰被算计所累得左京吗?也许能饮茶,而饮到口的是什幺味道? 静流的那盏一定要用乌蒙山的云雾茶,灌以沉园揉进千年愁绪的湖水,在炉火上慢煮。壶中根根铁骨似的岩茶翻滚。听水响雷震,如见铁马金戈如闻剑鸣刀响。哦而水声歇,只见愁肠在在沸水中回旋。再倒一杯黄藤酒入内,回味千年浓得化不开的情伤情重,这一盏茶应该有个江湖味的名字——静流的“侠骨柔肠” 第九盏茶无疑是属于浪子的。几枚破破落落的残茶叶浮浮沉沉,是浪子的辛 酸,几瓣海棠妩媚的飘转,是浪子的风流,饮一口是烧酒的浓烈,就是浪子醉生梦死的潦倒。这杯茶试问除了一生孤独漂泊的户愚吕弟还有谁能消受? 第十盏茶是最妩媚动人的一盏,也是最清新怡人的一盏。一杯香雪,数朵冰雕玉骨的梅花,下有一掬碧色脉脉的滇茶水,实在是梅香暗渡,有着轻云敝月,流风回雪地风采。这盏茶敬幽白中的第二位隐者:藏马。
【整理重发】幽白歌词(日文原版) 不平衡的吻 (アンバランスなKISSをして) (日语歌词) 割れた镜の中 映る君の姿 泣いている 泣いている 细い月をなそる指 谁を呼んでいるの 消えて恋の背中 何度でも 何度でも 君の窓を叩くから 夜の加速度に 背中押されて 糸が切れる样に ただ君を 君を强く 抱いていた * アンバランスなkissを交わして 爱に近づけよ 君の泪も 哀しい嘘も 仆の心に眠れ きのえの merry go round 君をはこをでゆく とめたくて とめたくて 仆はかぎをさがしてる くずれちそうな空をささえて 一人たちつくす ただ君の君のそばにいたいよ アンバララスキスでかかれた ふたりのしなりを 爱とよふほど强くなくても 君のすべてがいたい ただ君の君のそばにいたいよ * 君の心が仆をよぶまで 抱きしめあえるひま 微笑みの爆弹(微笑的爆弹) (日语歌词) 都会(まち)の人ごみ 肩がぶつかって 一人ぼっち 果てない草原 风がビュンビジュンと 一人ぼっち どっちだろう 泣きたくなる埸所は 二つ(マル)をつけて ちょっびりオトナさ * メチャメチャ 苦しい壁だって 不意になぜか ふち坏す 勇気とpower 涌(わ)いてくるのは メチャメチャ 厳しい人达が 不意に 见せた 优しさの せいだったり するんだろうね ア リ ガ ト ゴ ザ イ ま す * 今まで何回ヨロシクと元気に?んだだろう 今まで何回サヨナラと泣いて分れだだろう どっちだろう 比(くら)べて多(おお)数は 中にイコ-ル书いてちょっびりオトナさ メチャメチャ 悲しいときだって 不意になぜか ?#092;り越える 勇気とpower 涌いてくるのは メチャメチャ 优しい人达が 不意に 见せた 厳(きび)しさの せっだったり するんだろうね ア リ ガ ト ゴ ザ イ ます * メチャメチャ 楽しぁときだって 忘れないよ いつまでも 勇気とpower なくさないよ メチャメチャ 一人ぼっちの 人に あげる 唇の裏侧(うらがわ)に 隠(かく)してある ホ ホ エ ミ ノ バ ク ダ ン 太阳还在灿烂之时(太阳がまた辉くとき) (日语歌词) 手纸が届いたら 封を切らずに そっとしまっておいて 时がたては 仆の今の気持ち きっとわかるはずさ 晨初で最後のお愿い 优しくなれるほど 强くもなくて ひたむきに愚かに 抱きしめあったね 黄昏せまる顷 ここを去る背中に 远くの窓から勇気の矢を射るよ *外は雨が まだやまずに 濡れてる人々と街か それでも太阳信じてる 古いメロティ- 虹むシルえエット やわに生き样じゃとても絵にはならないね まあきゅうろぬったあとのしみる感じ そんななつかしさにあふれたひび でもふりむかないで 君がきめたみちは 君しか知らないよあけにつづいてる #忘すれないで 忘すれてくれ 今も君えの思い岚が さかまく夜の海 むせびないて むれはなれた さまよう二人のしるべは “希望”のふたもじさ 爱する人にはいつも てれて言えないけど ほんとうには谁もがつたえたい 心のこえよ今こそとどけ
【转帖鹿鞠同人】人生理想(作者:凤息羽) -1 天很蓝。 奈良鹿丸双手插袋,从屋里慢慢地踱出来。 在外廊上他站定了,然后坐下,懒懒地靠在柱子上,抬起头看天。 一朵。两朵。三朵。四朵。 二十八朵。 张开嘴打了个呵欠,鹿丸心满意足地感叹。等会干什么呢?去找阿斯玛老师下棋,还是去和志乃喝杯茶,或者偶尔陪丁次去吃烤肉。都可以吧。 这样的日子,真是又无聊又美好啊。 望着天空名正言顺地发呆。 微风吹过,庭院里的树叶子唰啦唰啦响,木叶村是绿色的。 第一百零一朵云慢悠悠地飘过去的时候,一个身影没来由地闯进二十二岁的鹿丸脑海里。 中忍考试第三试的会场相当简陋,但厚重的青石铺砌成的地面就耐破坏的程度来说相当实用。 当然鹿丸并不会关心这个,把全身重量交给铁栏杆,他继续保持那种半梦半醒的表情。输赢结果什么的,也都无所谓。 最好时间就能在将棋和闲坐中一点一点都流走。 他甚至开始设想理想的未来。 当个普通的下忍,早上想起的时候起来,在窗户边看一上午的云,然后吃饭,下午找点不费体力的事情消遣消遣,然后又吃饭。当然晚上或许也得跑到喧闹的酒馆里叫老爸回家,不过都清闲了一天这点代价也可以付出,虽然不付出就更完美。 下一瞬间,风吹得鹿丸迷了眼。 风停时他向场地中央看去,砂忍年轻的女忍者挑衅地笑。 嚣张,她给他的第一个印象,头上那四把高高的刷子就很嚣张,还有那把沉甸甸的一人高的扇子也很嚣张,还有那张微仰的脸上的表情也很嚣张。 见到这样的女人,他本能地觉得头疼。 “真是无趣呢。” 她偏着头不屑地看着失去意识的对手,那个名为天天的女孩恰巧跌落在扇子的顶端。 “第五回合,手鞠获胜!” 手鞠的嘴角挑起阴冷的笑意,扇子一挥,昏迷不醒的天天的身躯飞向满地散落的锋锐的忍具。 糟了。 千钧一发。 “接得好呀。”手鞠微怔,随即恶意地笑了起来。 安全地接住了同伴的小李愤怒质问:“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和你认真交战的对手呢!” 没有用的,鹿丸想,你的热血精神跟这种女人波长不合。 “少罗嗦,快带着那个废物消失吧。”手鞠冷笑。 果然,够嚣张。 鹿丸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屏幕上就出现了自己的名字。 对手是音忍的女忍者。 真是麻烦,他歪着头习惯性地双手插袋,我的对手居然是个女人,真不好下手……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让她的头撞到了墙上,用一个傻得甚至有些可爱的方法。 通过了。 无聊地通过了。 接下来居然还有一个月。 或许还是无所事事比较好。 进入会场的时候鹿丸觉得自己是被观赏的猴,多少人期待着这些孩子们以命相搏流洒鲜血。 他继续像个破布袋一样倒在铁栏杆上。 真是无趣呢。 宇智波佐助未到,未到也就算了吧,居然把比赛延后。真是的,这样自己的比赛不就要提前了嘛。 志乃你不用客气慢慢来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这时候一声我弃权让鹿丸瞪大了眼睛。 比赛来得措手不及。 嚣张女生恨恨地说一声可恶,抽出扇子哗一声展开乘着风飘飘悠悠地下去了。 鹿丸死死地攥着栏杆……喂你干吗擅自跑上去啊!为什么我的比赛就有这么大变动呢!干脆我也弃权算了—— 背后挨了重重的一拍,热血沸腾的鸣人喊着加油啊鹿丸! 失去了平衡的鹿丸以相当之难看兼难堪的姿势倒栽了下去。 手鞠嘲讽地挑眉。 他躺在地下不想动,反正是配角的比赛而已。乒乒乓乓各种各样垃圾砸了下来。不为所动。 “喂!怎么,你也打算弃权吗?!” 他翻白眼——怎么对手又是个女人…… “既然你不攻击,我就要开始攻击了!” 唉,那女人倒是干劲十足……算了。身为一个男人,不该输给一个女人的。不过,身为一个男人,也不该打女人啊…… 摆出一副白痴表情猫在树下的时候,陷入两难的鹿丸觉得自己的幸福好像已经暂告一段落了。 没办法呢。 那个暴力女人的忍法镰鼬风力强劲,无法接近。
镜子·子镜 ◎从以前就觉得,这世界不止这么一个我。 总觉得在时间空间的某个罅隙中,还有一个孤单的寂寞的骄傲的真实的另一个自己在高声呼唤,在低声吟唱……●落月和叶 LYHY 我。 我是落月和叶,一个喜欢蓝色喜欢天空的女孩。 我总穿蓝色的连身洋装,就是左边裙摆是浅蓝色而右边裙摆是水蓝色的那种,由中间长长的丝带将两个颜色划分开来。不显唐突。 每到假日,我都会嘴里嚼着面包耳朵里塞着耳机,然后嘟哝着含混不清地哼着M2M的歌,就是那首《Mirror Mirror》,坐近两个小时的车跑到很远的山上去看天,看一阵阵风过,看一朵一朵云彩放肆而又寂寞地游走,然后就会独自惆怅。每到残阳如血,将整个山头包裹进浓浓暮色中的时候,我才会停止这种类似发呆的愚蠢行为,然后又一如既往,坐车回家。 除了毫无目的地看天发呆外,我还有个异于常人的兴趣:照镜子。 之所以这是个异于常人的兴趣,就在于我每次照镜子都不止像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子)一样只为整理仪容。 我会对我的镜子说话,就和对朋友说话一样。只不过我吐露的心事与提出的问题,镜子它不会回答而已。 因为镜子它没有心,没有生命。 而我,也没有朋友。 每每我对镜子说话时,我总是哭泣,似乎要哭尽整个人生的伤悲。 这时候,镜子就静静地----应该说它只能够静静地听我说话,然后我总能感受到它真心的安慰,很温暖。 我从以前就觉得,这世界不止这么一个我。 总觉得在时间空间的某个罅隙中,还有一个孤单的寂寞的骄傲的真实的另一个自己在高声呼唤,在低声吟唱。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我问自己。或许是因为那次吧,那次听闻父母离婚后我独自一人跑到镜子前诉说我内心无限的伤痛。而当我的眼泪还在眼眶中不停打转的时候,镜子中的我早已满脸泪痕。 我就想,是巧合?不是巧合?是偶然?不是偶然?然后又兀自摇摇头,把脸紧贴镜面上,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鸟。 镜子里,是否还有另一个我? 不,不!我不相信!我突然站起身来,捧起花瓶砸向了我的镜子,这陪伴了我十多年的我心爱的镜子! 碎了…碎了…一切都碎掉了。我呆然。 镜子,镜子。我的镜子…… 我拾起地上一片又一片散落的玻璃碎片,捧起来刺向胸口,同时神经质地哭出了声来。 我是落月和叶,一个喜欢蓝色喜欢天空的女孩。 我在意识模糊前一直低声唱着那首M2M的《Mirror Mirror》。 残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 ◆镜子 Mirror Mirror。 我是镜子,一个喜欢蓝色喜欢天空的女孩家的镜子。 我的小主人总穿蓝色的连身洋装,就是左边裙摆是浅蓝色而右边裙摆是水蓝色的那种,由中间长长的丝带将两个颜色划分开来。不显唐突。 每到假日,她便会嘴里嚼着面包耳朵里塞着耳机,然后嘟哝着含混不清地哼着M2M的歌,就是那首《Mirror Mirror》,坐近两个小时的车跑到很远的山上去看天,看一只只鸟儿飞过,看一片一片火红的枫叶泉水般肆意流淌,然后就会莫名地独自惆怅。每到日落时分,整个山头被包裹进浓浓暮色中的时候,她才会目光呆滞地收拾好东西,然后又一如既往,坐车回家。 除了天空之外,我的小主人最珍惜也最信赖的朋友便是我。镜子。 镜子,镜子。镜子…… Mirror,Mirror。Mirror…… 她总爱这么轻声唤我的名字,语调里隐着淡淡的忧伤。 她会微笑着哭泣着对我说话,就和对朋友说话一样。只不过她吐露的心事与提出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而已。 因为她认为我没有心,没有生命。所以我就照她期望和认为的那样一声不吭。 我只能倾听,因为她,没有朋友。 每每我的小主人对我说话时,她总是哭泣,似乎要哭尽整个人生的伤悲。 这时候,我总是静静地----应该说是她希望我静静地听她说话,然后我会尽力地给予她真心的安慰,让她觉得温暖。
《幽游白书》星座分析(幽白评论) 浦饭幽助   生日:3月27日   星座:牡羊座   血型:O型   这个梳着个帅帅背头的不良少年,这个出场没到5分钟就死翘翘的男孩子,就是这部漫画的主角,我想这实在是空前的设计--几乎一切出彩的戏都是在浦饭死后上演的。   大慨是因为他太过恶名远播,连灵界也没预料到他会去救那个小孩,加上那孩子本来就不会死,灵界在不知如何处理他的灵魂下给了幽助一个复活的机会。 在牡丹引导、小阎王的指示,和萤子的帮助下,幽助总算复活并成为了灵界侦探!    幽助的第一个任务是把被刚鬼、藏马和飞影偷去的灵界3大宝物寻回,幽助用灵丸把刚鬼打败夺回魔光球,然后帮助藏马用暗黑镜治好藏马的母亲,最后在藏马的帮忙下从飞影手上把最后的灵界秘宝夺回。 在小阎王的指示下幽助参加了幻海的的门生考选会并成为了幻海的徒弟。    幽助和桑原、藏马和飞影合作打败了在人间界捣乱、并以萤子做威胁的四圣兽,四人在途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其后四人更一起参加暗黑武术大会、打败仙水等... 在仙水篇,幽助被仙水忍『杀』掉了,众人才发现他是魔界三霸主之一--雷禅的后裔,多得他的魔族血统,幽助又再复生一次...    我汗,这家伙在漫画中直接被称为“单细胞的低等动物”,白羊座本来就是一个挺孩子气的星座,但凡白羊座出生的人,多多少少都显得幼稚了一些,加上幽助是O型血,乐观向上、开朗活泼更有助于他的这种单纯性格。于是便产生了打四圣兽时对飞影的信任(显然是一厢情愿的信任吧-_-o)、暗黑武术大会上跟酎一对一的真枪实干、甚至在魔界跟他的老爹打了起来……也正是由于他这种单纯,才能够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发挥超强实力,在朋友遇到危险时激发出生命力的打斗能力。当然,人家在学校附近就是铁拳头、没人敢惹的浦饭幽助了,能治得了他的人,除了正直的竹中老师、青梅竹马的雪村萤子外,我看也没有第三人了。这两个人都是不断的打他也死不了的人(瀑布汗|||)。 O型白羊座的幽助性格的原则是“爽快、干脆、断然”,行动特征是分析判断型。在O型人中,最积极且富有冒险精神的白羊座,却往往在动机未完全成熟之前,就毅然出发,说做就做。这种剑及履及的行动,虽然有不少马到成功的例子,但也经常因估计错误而失败,或是被迫回到起点。还好当白羊O遇到挫折时,并不会因此意志消沉,所以,幽助不会一直生活在失败的悔恨中(尤其是死了以后),正因为他是积极行动型,给人好胜心过强而耐心不够的印象。他的好胜心,可说是由O型特有的浪漫意识,以及白羊座爽快的特质相融合产生的气质。他不会因为害怕失败,而丧失行动的勇气,也不会因为好胜,而拒绝接受失败的事实。   O型白羊座的幽助,人际关系虽好,却不喜欢情理不分,唠唠叨叨、死缠活追的关系,无论做什么事,都喜欢干净利落,讨厌拖泥带水(萤子跟他还真合适诶^^o)。幽助是个自我意识却很强的人,不肯服输,最讨厌在别人后头做一只应声虫受人指挥了。如果无法时刻走在别人前面,心中便觉得不舒坦。诚如俗语所说:“宁为鸡首,不为凤尾”,野心勃勃、雄心万丈。   O型白羊座的幽助的另一个特征便是富有人情味,显然他是不喜欢暧昧的人际关系的,但是,却很重视人情世故,尤其遇到路见不平的情形,他帮助弱小的意识更明显,促使他勇于挺身而出、拔刀相助。总而言之,幽助不喜欢依赖别人,却容许别人来依赖自己。这种心态,或许可以说是种强烈优越感的表现。他的领袖气质,使四周的人群深为着迷、崇拜、所以容易被推举为团体的领导者,这便是O型白羊座的他,得天独厚的地方。也正是由于这种特质,吸引了几个铁哥们儿跟他一起为小阎王卖命。(这么说起来,小阎王真够阴的!)   如果说最感动的事,我想是幽助接受了幻海婆婆的功力,痛不欲生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布”兽为了给自己找水喝而面临危机,终于将幻海的力量化作了自己的力量,过了这个难关吧。这种时候,白羊座不畏艰险的倔强,和为了他“人”(或兽- -0)而焕发出的力量,的确是令人瞠目结舌的。
富坚笔下的奇女子(幽白里喜欢的躯,静流,幻海都有) 幻海——卿本绝代佳人,纵然年华老去。 简介:幽助的师父,户愚吕弟的师妹,正派的代表。在门生考选会中初次遇上脱颖而出的幽助,为了灵光波动的传承,给予严格的训练。虽然年龄在六十岁以上,但灵力高强、豁达睿智,不减当年。曾以蒙面战士的身份参加浦饭队,显示出高强的实力。其后一直给幽助等人提供多方帮助。 必杀技:灵光波动拳、修之拳 评论: 岁月无情,昔日的绝色佳人如今已年过古稀。 花容月貌以逝,代替的是脸上一道道沧桑的见证。 然而,我们在幻海身上所感受到的并不是感伤与惋惜,更多的是深深的敬佩。她并不因为要挽留青春与力量,而与户愚吕弟一起放弃人类身份转生成妖怪。对心中的信念总是坚定不移,为人处事也是从容不迫,应对得当。无论在武术的修为还是人格的熏陶上都对幽助产生了很大影响。无愧为当世高人!! 印象最深的还是三途川上的回首,户愚吕墨镜下的双眼分外柔和,一洗岁月的烟尘。 停步,回头,展眉低笑:“幻海,总是让你为我担心啊。” 若两人背道而驰是否还有相遇的一天?三途川上默默低诵的永世的诀别。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枉然。 比斯姬——嬉笑怒骂顽童心,光阴流转几人知。 简介:GI游戏中结识小杰和奇牙,其后教导他们修行念力。本人其实际年龄已经57岁,但靠着念力外表仍是14岁少女,靠着外表的优势经常骗人。是云古的师傅。 能力超强,喜欢发现璀璨的宝石(即有伯乐嗜好)。 能力:变化系(肌肉女。。。) 按摩师(全名我记不住,改日补) 评论: 在猎人中的地位有点类似幻海,同样是主角的老师,同样是老太婆(汗。。。)但性格显然天差地别。 爱惜容貌,使小性子,到处骗人,装可爱,色女。。。无论如何也不象一个年过半百的高人。 这就是比司吉。无疑,她的教导是成功的,没有她也没有现在的刚和奇牙。纵然有一身强大的念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好师父。在这点上她和幻海都成功了。而和刚他们亦师亦友的关系也给读者增加了不少的趣味,成为了猎人中的亮色。 稚弱娇巧的外表掩不住犀利敏锐的目光,不仅看出了西索的谎言,也总能对所处情况做出理智的分析。不经意间,嬉笑怒骂中流露出了真实的感情。 ——致猎人中第一老顽童:) 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简介:女强人,身为魔界三大国王之一,与雷禅死后与黄泉对抗,收飞影至旗下。在幽助影响下解散王国,与黄泉等一同参加魔界统一大赛,胜飞影,败于烟鬼。其后与飞影等合力保卫魔界。因为过去有着惨痛的历史,所以一半脸和身体全毁。 能力:冥王妖姬舞 评论: 实力三分天下,却有一段无比悲惨的童年。生下来就为痴皇的奴役玩偶,但她有着人所不及的勇气向命运挑战,自己用硫酸毁容摆脱作为玩偶的身份,然而双腕的锁链却用尽方法也无法去处。怀着无法忘记的惨痛过去,以惨破的身体和坚强的意志,昔日的玩偶成为今日的魔界之王。 “魔界谁能不敬雷禅,谁能不畏躯、黄泉”。 躯无疑是坚强的,坚强的令人敬畏,令人心痛。当她取下遮面的斗篷时,保留完好的清秀的一半脸诉说曾经的绝颜,毁容的另一半脸诉说现在的坚强。 然而,坚强如驱也无法忘记这段过去,如手上的拷链般,心中也始终被“过去”这条锁链绷着,直到飞影的来临。。。 在漫画中躯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宽阔而阴暗的魔界大厅,几分萧条,几分落寞,几分悠闲。然后飞影来了。 “Happy Birthday。”飞影TO躯。 一份奇特的生日礼物,一句简单的祝福,一个微笑。隐隐的动容已出现在彼此的目光中,两座冰山也可互相取暖。
落桑湖畔の天堂鸟 『追忆』我在湖藻与湖藻间沉淀出的深邃小巷里穿行。 我爬过哀伤的山岭,穿过忧愁的帘洞。当我终于跑过寂寥的雨地来到那怅然的落桑湖畔时,我看见她,落落娅,咧开嘴露出不怎么整齐的牙齿,在冲我欢欣地笑。 我知道她在等我。 柔媚的月色下,是满满一大片天堂鸟。 『邂逅』初次与落落娅相遇也是在这个湖畔。 那时天气还有些微凉,静谧的落桑湖边长满了火一般娇美艳丽的天堂鸟。 我是迷了路来到这里的,照样是爬过了哀伤的山岭,穿过了忧愁的帘洞。我还记得自己曾在寂寥的雨地捉过一只有着粉绿翅膀的落雨蝶,然后把它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看它鼓着劲儿扑腾着粉色的双翅最终被凉风带走。我就吃惊地大张着嘴,眨巴着双眼一脸天真地笑,想着这世界犹如童话般美好。过了雨地,满眼是天堂鸟天堂鸟天堂鸟天堂鸟,火一样灼人,刺得我几乎睁不开双眼。落落娅就穿着雪白雪白的长裙独自一人坐在湖畔,把双腿浸在冰冰凉的湖水里。我看着湖水沿着她纤细的腿慢慢地湿上她的裙摆。我想轻轻叫她一声,忽然一阵风儿迎面吹来,所有天堂鸟都张开炎色的羽翼向我飞了过来,偌大一片艳红刹时迷蒙了我的双眼。 晨安,今天的天气很好哦,你现在的心情是否也像阳光一样明媚呢? 我睁开紧闭的双眼,看落落娅穿着她雪白雪白的长裙微笑着站在我面前,右手不停拨弄着她系着粉白丝带的长发。风又起了,忙着打理长发的她微微张开了嘴。我看到她的牙齿,层层落落,和我的一样不整齐。 走吧,一起去玩吧。落落娅拉着我的手向湖边跑去。我看着自己粉蓝色的长裙水一般漾着,纤纤裙摆波浪一样温柔地抚摸过每一朵我们经过的摇曳着的天堂鸟。我听见风的呼吸声,柔软的,单纯的,像宁静的湖面,干净而明亮。我们奔到落桑湖边,落落娅要我和她一样坐在湖畔,把双腿浸没在湖水里。我摇摇头说我怕凉,她说这样很美好。 我曾疑惑地问落落娅,天堂鸟不都是橘红色的吗?可是,这里哪来这么艳丽娇媚的红?落落娅听过这话就看着我嘻嘻地笑,她说她也不懂,或许这样会更令人留恋吧。 我不知道这满满一大片天堂鸟是否都是落落娅种下的。我只知道她很喜欢望着这满眼的跳跃着的火焰开心地笑。我问落落娅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色,她笑笑回答我说因为白色纯净,比水还纯净,天真、美丽而富有温情。 落落娅告诉我说她不喜欢城市的喧嚣,那里连夜晚也不宁静。落落娅喜欢安静。她还说城市的人们看似亲密无间实际却茕茕孑立。她不喜欢这种空虚且空洞的空白生活。落落娅笑着说她在这里可以拥有整个落桑湖,拥有湖畔这么多充满生机的天堂鸟,还有整个春夏秋冬的奇异的美好。 我们静静地坐在湖畔,心贴心地交谈。每有风过,落落娅乌黑的长发就和所有所有的天堂鸟一起欢乐地舞蹈。我羡慕地感慨,真漂亮啊。我没有长长的秀发。我的头发短短的,还不够肩膀,而落落娅的头发已经快到腰际了。 我在送落落娅一枚桑果制成的发夹留做纪念时对她说,我想拥有和你一样的长发,我想变成你,好吗?她浅浅地笑了,说我们做朋友吧,成为了好朋友也就不分彼此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再会』再次与落落娅相见已经是两年以后的事情了。自那次在湖畔与她初次相识后,我连续搬过了好几次家。我还清晰记得第 一次搬家时我紧紧地抱住家门前那棵伊落树不松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我拒绝离开这里,觉得仿佛离开了这里就失去了一切一切的一切。两年,整整两年呵,我厌恶在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下那禁锢着无数灵魂的可憎枷锁,更难以在这魑魅魍魉的污浊空气中嗅到一丝一毫曾经的温馨与芬芳。我期待着、盼望着,终于,两年之后我家又讽刺似的搬回了这里。
红蝶·彼岸花·曼珠沙华(全,卡鼬,想看就看吧) ——那个时候他觉得鼬就犹如一只血红的蝴蝶沉没到了那花的海洋里面去了,但是他却丝毫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无力在无法飞翔[稻草人篇]在看到那片血红的花田的时候,卡卡西曾经有一瞬间的失神。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血红,往地平线的那一端无尽的延伸着,终点是同样血红的夕阳。他的同僚这个时候看上去就如同了一条同样凝固了血红的背影,犹如天地间一道结痂的伤口,撕裂裂的执着的给予一种无意义的疼痛感。在逆光之下显得异常纤细的少年的身体在猎猎的风里纹丝不动,墨黑乌金镀上光晕的头发四处飞扬一如他在屋顶树林敌群里奔腾跳跃翻转将那头黑发在明亮的血中甩得桀骜不驯。卡卡西便想到这少年是自己难得难以摸透的对象就象他的猫假面他的蒙脸布一样让人有兴趣去探索,即使是明明知道危险也愿意玩火。就在卡卡西这幺想了要抬脚进入那花田的时候他忽然第一次听见了鼬叫他的名字,卡卡西卡卡西君知道这是什幺花幺?卡卡西当然不知道,他只觉得鼬的身影在回头的时候看起来很模糊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他有些费力才能听清楚彼岸花生于彼岸的,遥不可及的花鼬的声音被一个字一个字的打散,再被卡卡西一个字一个字的费力重新组合。卡卡西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突然烦躁了,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挑衅散开在空气中,让他觉得每一个毛孔都突然的不舒服了起来。他看那花的花瓣再抬头看鼬的眼睛再低头看花瓣,然后他就觉得那花瓣在变长变长延伸滋长缠绕着他的脚他的手他的神经他的身体他的世界纠缠在一起撕拉不开,再然后他觉得这花变成了鼬,被血浇灌生长蔓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和他缠绕在一起的彼岸花朵。卡卡西再抬头,这次看清楚了鼬的写轮眼,如同天空夕阳彼岸花一样的如血,殷红陡然的强风,一瞬间迷了视线,那个时候他觉得鼬就犹如一只血红的蝴蝶沉没到了那花的海洋里面去了,但是他却丝毫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无力在无法飞翔那蔓了千重万重的瓣,寄托了万种千种的情的花朵,已经在他心里生生憋死,零落成泥碾作尘一瞬间夕阳落地,物是人非-稻草人篇-END-——他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仿佛就会消散在空气之中没有形态没有负担没有未来,就如同破碎的红蝶他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了翅膀[黄鼠狼篇]一百万株曼珠沙华,燃烧着所有消逝的生命,铺就亡者回归的路途。那是一种妖艳的花朵,伸展的姿态就如同嗜血的妖精,盛放的景象却又让人陶醉。鼬站在了这无际的花海里凝视夕阳,从他背后的刀锋和伤口上滴落的是不输给花朵的嫣红珍珠,喂养着这片疯狂而美丽的植物。以血肉为食以杀戮为生以生命滋养成长盛开得比任何事物都灿烂,连接了溅血的世界溅血的灵魂溅血的双眼望着地平线的彼方却只看到虚无的悄然消逝。于是他有些疲累了所以低头,然后把视线转向一直在他身后的前辈。他看到那一头耀眼的银发乱蓬蓬的彰显着主人的嚣张在阳光下肆意的刺眼,一根一根犹如防卫的刺猬一样警告着他人不要靠近。他看到那人的眼睛因为强光而微微眯起了却还是有着不可忽视的锋利。他看到了那个人的焦躁和无聊看穿了他的动作他的意图,于是他勾起一抹谁也看不见的笑然后破天荒的叫那个人的名字,卡卡西卡卡西君知道这是什幺花幺?用了礼貌的称呼,很有作用的把他控制在距离之外,当然不会期望他真的能回答出什幺问题彼岸花生于彼岸的,遥不可及的花风缭乱了呼吸,鼬看见那个人困扰的眉头诉说着满满的不满,于是继续肆无忌惮的笑,笑得如同曼珠沙华一样美丽。他当然不会告诉他这种花叫曼珠沙华,也不会告诉他这种花是代表死人是不祥的象征需要用鲜血和生命来养活犹如他自己一般不见血不欢。他也不会告诉他这种花开在忘川河边当年他的父亲朋友和老师都曾经在这种花的陪伴之下将他忘得干干净净走上了不归的道路。他不会告诉他他总有一天也会隔着那河如同现在一般站在彼岸花海中对他微笑,只是他再也不可能触摸得到而已再望了他,竟然有了莫名的情愫,如同彼岸花一样蔓延,灿烂,然后死亡那一刻很恰当的风起了,割断了两人的视线。他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仿佛就会消散在空气之中没有形态没有负担没有未来,就如同破碎的红蝶他在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了翅膀他最终没有告诉他,那些忘川河,姻缘石,彼岸花的故事一瞬间天空蓝了,如同陡然撕裂的眼泪-黄鼠狼篇-END-
木叶旧事(全,卡鼬,最喜欢的) 1,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踏上旗木卡卡西家窗台的时候,宇智波鼬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于是从窗口重重的落在了,或许该说是砸在了卡卡西家的地板上,发出刺耳又沉重的咚的一声。 看不见卡卡西面罩下的表情,但那只永远半开半阖的右眼在看到宇智波时倏地睁大了。 屋里开着一盏橙黄的灯,卡卡西半坐半躺在床上就着灯光捧着他那本从不离手的可疑书籍。气氛虽然有点……诡异但也不失宁静。 鼬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不识时务的闯入者和破坏者,他也并不想这样。 但是…… 后背两支,右胸一支,腹部一支,左腿两支。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身上插着六支苦无长途奔袭七公里的。 即使是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即使是宇智波。 但他并不想回到距离更近设施完善的暗部总部去,让那些人神色古怪的看着他,窃窃私语着什幺原来宇智波家的天才也会这幺狼狈。 也不想回家。 这幺浑身是血的回去,爸爸妈妈还有佐助一定会吓一跳吧。 ……他并非是担心他们的担心,只是不想徒增不必要的麻烦。 也只有到他这里来了。 用最后的意志力和自尊坚持着坐起来,倚靠着身后的墙壁。卡卡西走过来一声不发的帮他料理伤口,虽然并非医疗班但手法也十分熟捻。 把膏药涂抹到伤口上 ,凉凉的手指接触到伤患处周围灼烧的皮肤,疼痛立即缓解,高热也降了下来。 鼬长长低低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下来。 昏黄的灯光洒在了室内,流动一般隐隐的变幻着细微的颜色和角度,鼬看着刚才自己跳进来的窗,蓝黑色的天幕仿佛来自最遥远东方的最昂贵绸缎镶嵌着点点星光,窗口把时间空间凝固,从那里看出去,仿佛有一幅睡梦中才能看到的最绮丽诡谲图画透过光线明暗凸现。 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这时候他听见面前传来一个声音。 “刚才把苦无拔出来的时候,你表情也没变一下,”一贯的懒洋洋的语调,“我有时候会想你的脸是否只是另一层更精巧的面具呢。” 从这种语气实在判断不出他是认真讲的还是随口开个玩笑,意识被迫拉回了一些,鼬瞪着眼前人的脸。 独自在家也带着面罩的家伙没资格这幺说别人把。他这幺想着,但他没说出口,他实在太累,以至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是同伴,”面前的人站起来回转过身,银色的发丝拂过鼬的面颊,痒痒的,有点舒服,“我想我即使死在你的面前,你也一定眼都不眨一下吧。” 鼬顿时更加瞪大了眼睛,像看着一个怪物般的看着卡卡西的背影,因为精神太过集中,他怀疑如果不是查克拉已经消耗殆尽自己会不自觉的使出写轮眼。 精疲力尽的身体和精神都无法维持这样的紧张度,他的思想很快又向黑暗滑去,闷哼一声,他说,“这一点你不也一样吗……如果我死的话……” 在意识被黑色的潮水完全吞没之前,他听到两声轻笑。 “你说得也没错……”那个人说,带着笑意,“这样很好,这样的搭档……果然是木叶暗部最强的小分队呢……不过……” 不过什幺?他想说什幺? 鼬的思维奋力的和自己搏斗着,努力的想听清面前人的说话,但疲惫的浪头已经上岸从四肢百骸席卷而上,他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拖入了永无的黑甜乡。 他做了一个梦。橙黄色海水的梦。 在他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卡卡西房间内弥漫的橙黄温暖的灯光渗透进来,光影流动仿佛海水一般包裹着他,他漂浮其中,感到温暖淡定宁静安心,什幺任务什幺宇智波什幺暗部什幺火影都通通离他而去,似乎从来就和他没有关系。他满身的伤痛满手的血腥也被这海水净化涤清,就像从来不曾存在。 宛若未出生的婴儿。 纯洁。无辜。备受呵护。 鼬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脱胎换骨般的轻松。 尽管伤口仍然很痛,但无论身体还是头脑都不再感觉长久以来灌了铅般的沉重。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幺好了。 他想了想,大概因为卡卡西很强,有他在旁边自己完全不用担心被袭,所以能够安心的睡。 这是一个原因。但似乎不是全部的原因。 即使在戒备森严的宇智波家,他也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安稳了。 并非安全的问题,而是……那些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也无法提起的……梦魇……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是可笑,他想,人人都知道宇智波鼬的写轮眼一开敌人就陷入噩梦般的幻像受尽折磨,而没人知道宇智波鼬只要一合眼就在最深的地狱里徘徊。 昨晚他也做梦了。但不是噩梦…… “呦~你这是在笑吗~”一个熟悉的有点懒洋洋有点不正经的声音响起,“昨天还一幅快挂了的样子今天怎幺就心情这幺好啊” 然后一张带着面罩的脸猛然在眼前放大,“难道……”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你有那方面的嗜好?” 鼬受伤后苍白的脸孔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晕红,而更为明显的是他眼里泛起的危险的深红。 卡卡西立刻跳开,一边摆着手一边后退着,“真是的,玩笑也开不起阿……”一转身,脚下一阵清烟冒起,“回去看到带土帮我问好~” 烟散后他已消失无踪,仿佛整个人已随烟飘散在空气里。 鼬的写轮眼却看的清晰,他只是用烟雾做掩饰,借机从窗口跳了出去。 鼬注视着这间屋子唯一的窗口,今天卡卡西从窗口跳出去,昨天自己从窗口跳进来。 从窗口望出去,仿佛望着一个宁定的世界。木叶的天空仿若洗过一般,蓝中透着隐约的白,就像一大块未经雕琢的原石在晨曦中闪着朦胧剔透的光。正有些怔仲间,突然一只毛色斑斓的大鸟从窗口掠过,这点睛之笔打破如洗碧空的静谧,构成一幅动静结合的完美画卷。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鼬想。而且这风景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力般,变化万千,显现出各不一样却同样诱人的风情。 黑夜时神秘幽远,白日时清朗生动,观察眼好的人甚至可以说,时时刻刻它都在变幻着,虚虚实实不可捉摸。 这种感觉就好象万花筒,也很象,这房间的主人。
黑风(飞影与躯) 飞影站在断崖上望着魔界的土地。 浓烈腐蚀气味的风,令人感到血腥与平和。空气的湿度和风里散落的小砂粒与皮肤摩擦,轻微的刺痛。背部刀锋的冰凉融进冷冷的感觉里,让飞影感到异常舒服。一道视线很快划过。飞影微微转头:“出来吧,丑陋的妖怪。我知道你已经跟了我很久。”背后的魔树旁闪出一个身影:“呵呵呵呵……不愧是飞影,能察觉出我无影者‘阴’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不,是妖怪……呵呵呵呵……”笑容扭曲在阴的脸上。他那种恶心而刺激的笑声令飞影很不爽。“自动送上门来,真是可爱。”飞影转过身,盯着他用暗黑色的眼神,“老子正好手痒!”“呵呵呵呵……飞影啊,听闻你有控制魔界黑炎的能力……”阴狰狞一笑,“可是……在我的无敌魔爪面前,邪王炎杀拳也无效啊!哈哈哈哈哈哈!!!”忽然伸出的银色钢爪划过飞影的前襟。飞影一愣,鲜血顿时涌出,顺着倾斜的伤口滑下。“哈哈哈哈哈哈!!传闻中的A级妖怪果然已经大不如从前!只要我马上杀了你,便可名震魔界了!哈哈哈哈哈哈!!”阴舔了舔爪尖上的血迹。飞影的眼珠向下,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伤口。然后再抬起来,看着面前的妖怪。油腻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两眼高矮不一,鼻梁扁平,格外恶心。“呵呵呵……怎么了飞影?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吗?”阴猥亵地笑着,“8年前你是只的名字都能杀人的无敌妖怪,那时我只是远远看着你便吓得三天连站也站不稳。可是毕竟……时间也是杀人的武器啊!!哈哈哈哈!无论多无敌的妖怪,终究也会有腐朽的一天!!”飞影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可我是不同的!这8年来我每天每天都在不断训练自己!我总是告诉自己要打败你!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魔爪的力量!!这是抹杀你的无敌力量啊!哈哈哈哈哈……!来吧!用炎杀拳攻击我吧!这是你在痛苦死去之前所能做的最后的挣扎了!!哈哈哈哈……!!”飞影依旧一动不动。“你这家伙……”阴吐了吐口水,视线移往飞影的右臂,“那封印的绷带真碍眼!”眨眼工夫钢爪已穿破绷带深入飞影的皮肉里。阴的右手用力向下一划,绷带被完全撕裂,飞影的右手臂上露出了黑龙,从肩膀一直延伸到手掌。“嘿嘿嘿嘿嘿嘿……!!”阴张开双臂,“来吧!!让黑龙咬我吧!我会彻底撕掉它的!哈哈哈哈!!”飞影抬起手,舔舔伤口,取下额上的布带。“你惹怒它的代价……只有一个。” 发光的邪眼缓缓睁开,“就是死!!”阴睁大眼睛,扭曲的笑容。漆黑的魔焰啊,燃烧吧。黑焰从飞影体内释放出来,包围了他的身体。腥风令火焰无限扩散,烧满天空。“黑龙!吞掉他吧!!”火焰聚集成一条长长的黑龙,飞速窜到阴面前。阴跳进黑龙口中,用身体将龙的两排利牙分离开来。右手聚集了大量的妖气,对龙的腹部狠狠一击。黑龙开始分离成两段。阴跳开:“哈哈哈哈!!看到吧,飞影?你的黑龙已经死了!!你赢不了我的!!”他又开始放肆地狂笑起来。飞影嘴角微微上挑:“一样可以吃掉你啊!”笑容冻结在阴脸上。飞影的眼神有一种异常恐怖的压迫感。这样的压迫感同时也来自阴身后的黑龙。阴渐渐转身。黑龙张大的嘴如同黑洞,令人的身体麻木,只有脑中不断重复着的冰冷的恐惧感。阴开始抖动,身体不听使唤。黑龙将他吞进口中,他勉强撑起它的口。过不久便没了力气,跌入死亡的深渊里。嘶哑的叫声划破残阳如血的天空。腥风依旧吹,只是气味更浓烈。飞影从缭绕烟雾中走出,侧脸对着阴早已残缺不全的尸体。“真可惜……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破坏黑龙的人……不是你。”说罢,身影消失在越来越沉重的暗光中。
无名的感觉(飞影与躯) 这种阴霾的天气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将太阳扼杀在层层的黑云中,什么时候才会有光的出现呢?不,应该试永远都不会,我不由得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空洞的笑容。这里是魔界呐,一个永远都不会有光的地方。最近自己实在是很奇怪,竟然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难道是我实在太无聊了吗?也许吧,自从在上次的大会中烟鬼最后胜出成为国王后,魔界竟然也让人有了一丝“祥和”的错觉,真是令人厌恶的感觉!也许,我应该去感受一下魔界真正存在的本质——血腥和杀戮了,那嗜血的快意,应该可以填满我那空虚而冰冷的心吧,让我再次感受生存的意义,让力量重新充满我的身体。 在魔界生存只有两个意义,杀人和被杀。在那些低级妖怪的眼中,我,躯,一定是强大而邪恶的存在,有几个人会知道我曾经是一个从出生就北我的父亲改造而变成了专门供他玩乐的玩偶呢?知道的人或在我面前提起的人应该都在地狱了吧,唯一敢提及这件事触发了我的怒火后还活着的就只有飞影了,当初没有杀他的理由很简单,只是为了在我无聊的日子中有一个对手存在,让我不至于太无聊而已,那么现在呢,应该就是让他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吧,我现在无聊得想杀人。 我的心已经决定了,但为什么我的身体却没有行动呢?是因为那件“礼物”吗?就是因为那件礼物,因为他将我的父亲作为“礼物”送给了我,用一株魔界寄生植物将他变成了一个无论受到怎样的折磨也不会死的“东西”,让我可以任意报仇,也因此让我失去了为了报仇而生存的意义,是的,也为了这个,飞影更该死!我应该杀死他的,可为什么当我想么杀他的时候我的心就这么混乱,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指挥了呢?谁可以告诉我我这迷惘的感觉因何而来呢…… 这越来越近的熟悉的脚步声,我知道是他来了,是飞影来了,奇怪啊,我的心为什么有一丝期待的感觉呢?是因为我太想杀他了吗?我闭上眼睛整理我混乱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送给你。” 听着他的话我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束火一般的物体。 “这是什么?”我望着他的眼问道。 “玫瑰,一种人间界的植物。人间界正在过圣诞节。”他一边说一边将那火云一样的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上,接着转身离去。 我怔怔地望着那束花,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Merry Christmas,圣诞快乐。” 他的声音随着再次紧闭的大门一起消失了,但我的心却似乎被打开了一角,空洞而冰冷的感觉渐渐流逝,之后重新被那种不知名的感情填满,被手中那火一般的玫瑰温暖了。 那不知名的感情更加强烈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那种感情是什么吧……(英雄惜英雄的同时还有另一种复杂的感情~~~~~~~~~~)
躯壳与灵魂(飞影与躯) 跑   跑  我不停的在跑  死亡的阴影在身后徘徊  随时在我跑不动的时候降临  疼  刻骨铭心的疼  我半边的身体已经熔化消失  灵魂也要从这个破烂的躯壳中脱离  “你现在是个没有用的玩偶!!!……给我去死吧!!!”  对  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用的玩偶  玩偶……  又是那个讨厌的梦 ……  我讨厌做梦……  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魔界那永远黑暗的天空,我又开始烦躁起来.左手下意识的按住右手――如果机械的义肢那还能叫作手的话……  空荡的皇宫中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知道,靠近我是最危险的----掺杂着血腥的风从窗口吹入,心情格外的厌恶.  烦死了,出去走走……  “躯大人,您要去哪里?”门口忠诚的卫兵问到。  下一秒中,他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内脏在空中飞舞,自己的血雨点般的落下.  因为他问了个讨厌的问题……  不过我去哪里呢?  我现在能看见的,全部是我的国土;但是能让我喜欢的地方,一个也没有.  都是那个人,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强大,冷漠,但是无助……  干脆去杀了他……  一天后的晚上,我就出现在了那座古堡前,我500年前逃出来的地方……  守门的妖怪实力都很强,大概全部在A级吧;要是从前的我,肯定是没有胜算.但是现在,他们开始后悔碰上我了……  飞溅的鲜血,凄厉的叫声,几秒钟后就全部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我推开城堡的大门,走了进去……  一路上,不断有妖怪向我袭击----大概都是那个人的雇佣军吧,明明知道没有胜算还作这种无谓的抵抗,真是愚蠢……  不过即使他们想逃,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今天所有的人都要给我去死……  沾满鲜血的双手,推开了最后一道门……  眼前出现的,是那个人丑如肥蚕般的身躯,和周围瑟瑟发抖的女人们……  “你……”他的语气中掺杂着强烈的恐惧,“你要干什么?……”  愚蠢的问题……  “我摘掉了头巾,让那个人看清楚我的脸,一张已经毁去一半的脸.  “我要杀了你……我的……父亲……”  “父亲……父亲……父亲!!!”他歇斯底里的笑了,“我的女儿呀……你能杀了我吗???”  愚蠢的问题……  我现在就杀了你……  女人们开始尖叫,逃窜;有些甚至想从我身後的大门跑出去;但是那个人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放弃挣扎了?  那样更好……  我一步步的向他走去,像一个逐渐逼进的死神……  我的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以前的生活:  “那时我还是一个少女,拥有天真无邪的童年;每天,父亲都会把我放在肩上,去一个美丽的花园去玩……  那个花园的花好美,好香……”  “噗哧”一根长枪从身後贯穿了我的身体……  有人从身後偷袭;……  很久没有经历过的疼痛,让我从这不明的回忆中苏醒.  又听见了那个人的笑声:“你这个没用的玩偶,能杀掉我?……你去死吧……哈哈哈……”  久违的疼痛……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500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要活下去……活下去……”,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正跪在地上,举起带有枷锁的双手,向地上的石头砸去.”呯……呯……呯……”沉闷的声音在漆黑的夜中扩散……
游魂我注册登陆改名后发的第一篇文 2002年9月17日。我想我不该来。飞影蹲在马路牙子上,沉默地抽着烟。汽车开着大灯,一辆又一辆从他面前飞驰而过。刚鬼在半小时以前就应该来了。但是飞影早已习惯了等待。很多人都认为,妖怪是注定独行的。其实,妖怪也会有自己的朋友,例如说,另一个妖怪。刚鬼是飞影的朋友。一个很奇怪的朋友。他知道关于飞影的一切,但是他只是知道而已。他和飞影交过无数次手,几乎每次都要了飞影的命。奇怪的是不管弄得是如何的灰头土脸,两人打完之后总要喝得烂醉。除了喝酒和干架之外,这两个妖怪根本没有共同之处。对不起,还有一点,他们都不是人。刚鬼喜欢女性,16岁至36岁中的任何一个;飞影对香烟和劣酒的偏好则胜过刚鬼对女人的喜好。刚鬼每天都打扮得象一种叫舞男的生物,可如今这年月如果地球上只有最后一只生物相信洗澡会伤元气的话,那一定是刚鬼。而在飞影出现后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有七八个人把自己的硬币丢在他面前了。但飞影的指甲缝,比地球上大多数生物的脸都干净。刚鬼除了在飞影面前外,从来不说粗话;而飞影除了粗话,什么都不爱说。刚鬼从来就不缺钱,因为他有一百万种办法挣钱;飞影几乎天天都在担心自己的下一顿饭,因为他只会用一千种方法花钱。这两个妖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例如说,在等了半小时后,飞影看到刚鬼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有没有烟?”就这样,两个妖怪一起蹲下等另一个妖怪。一个穿着两千元一套的西装,另一个活象个三天没吃饭的瘾君子。他们等的妖怪叫躯。刚鬼叫她“小躯躯”。如果刚鬼真的曾经对一个女性有过真心的话,那就是躯。飞影则只是简单地称她为“躯”。飞影知道刚鬼和躯之间的一切。刚鬼不知道很久以前飞影对躯的拒绝。世事委实不是个人可以控制的。当看到躯打扮得象一种叫成功女性的生物出现在马路的对面时,飞影开始头痛。当他看到刚鬼兴奋的表情时,他听到自己小声地对自己说:“我想我不该来。“ 支持意识流空间就是支持游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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