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奶淇琳🌌 Aik1yo_Fuuka
打造乃吧荣光,我sukimaker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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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写了一点,老贼误我捏 👀防止被吞,我直接发原文 乃琳靠在舷墙上,成群的海鸥越过层层堆砌的绵云,海风迎面扑来,一如多年前那场温润的雨。 人们对不同的事物都有着不同的热情,浓烈时可近乎全力来实现,消淡时也会同冷锋划布般干净利落。没有谁能一直保证热情,也没有谁能保证逝去的情感不会在再见时自然流露。 “你这是第一次出海吗,还好吧?”乃琳敲了敲向晚的丸子头。向晚晃了晃,强忍着晕眩缓缓地才说出一个“是”。 “我们这是要开往哪里呀?在海上的时间好漫长啊。”向晚望向积云,层层拢起的白色方块堆积出一座座高耸的宫殿,投落下的阴翳包裹了欢腾的鱼群,皎白的海鸥俯飞回旋,阳光静谧的洒在水面,向晚的心绪随着那阵阵的海波驶向海的尽头。 乃琳起身离去:“还有一周就能到工草港了,到时我们去周边逛逛吧。” 向晚默默地点点头,在她的心里,水母会抓住微光于海底之间上升降落,那位在她心里的画家,大概已经不再落魄,拥有不少观众,那千千的思绪与念想不仅是向晚自己的梦,还是一份独属于从前的浪漫。 夜晚的海洋并是死寂,天幕撕下杂乱的星屑平铺在开阔的水面,成群的浮游生物拼凑出幽幽的光彩,海风吹来了久违的寒意。向晚披着一袭灰色的长肩,孑然伫立在甲板,盯着那深邃的黑,静默的黑,藏身在霎时顷刻的寂。 房间的灯包裹上不明的枯黄,乃琳从橱柜拿出玻璃杯,添上两节冰块、半杯红酒。那些你脑海里想忘掉的种种,就像一只不可控的幽灵盘旋在头顶,只要时机合适便会携者滚滚的灰尘直直落下。一杯、两杯、三杯,数杯酒下肚,摸了摸自己微红如樱的脸,眼睛也难免昏昏,踉跄几步,倒头就栽在床上。 乃琳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醉酒带来的刺痛感仍拍打在大脑,发出嗡嗡的声响,缓缓推开房门走到上层甲板,热辣的阳光叫人难睁开眼。乃琳刚打完哈欠,只见两个钻头一摇一摆地直冲怀里,向晚抓住乃琳的右手。 “乃琳儿~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就出去走走嘛。”乃琳拗不过向晚,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出发。 “那你可不能到处乱跑。”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乃琳。” 两人从楼梯上走下,踩在木制的踏板上,咯吱咯吱如同心脏砰砰的脉动。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兜售杂货的小贩用力吆喝,宰肉的屠户挥刀砸下,骨头和刀透出沉闷的声响,老旧的路灯上贴着一张关于画展的海报。 “嘿乃琳,我们去看这个怎么样。” 乃琳点点头:“走吧。” 画展的展厅藏匿在林立的建筑群中,外层围墙爬满了青葱的爬山虎,大概是不起眼的缘故,并没有很多人来参观,给空旷的大厅徒添上一层落寞感。门口旁摆置着一幅精巧的画:嘉心糖。版幅虽小但当你细细去看,便能从那一点一点油墨泼就的方寸间,隐隐地感受到作者的心思。展厅的正中央置着一幅宽数尺的长卷画,一旁那娇小的女子显的就像点缀在夜幕中的星星。犹见得她双目炯炯如玉珠,两条长发挂肩前好似瀑布坠落水面,尾端自然得巧约束,头顶米色贝雷帽,身穿哥特式蓬松长裙。 “我超,然。原来是她的画展。”向晚扯了扯乃琳的袖子,轻声说道。 小然正和另一位参观者讲解作品,汪汪的蓝眼睛,不像是镶嵌的晶石,而是一洼清澈的湖水。小然转头瞥见了在观赏的两人,手不自觉的撩拨头发。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呢。”嘉然抬起头,眼睛似乎在闪烁。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儿。”向晚磨搓着手,语气略带紧张。 “你现在……怎么样……” 向晚说话一卡卡的,这还是认识这么多天来,乃琳第一次看到向晚这样的紧张和激动。嘉然颤颤着眼珠子,脸颊略微发红,两人如同烧开水的水壶,迸发出的蒸汽氤氲着一股微妙的气氛。两人这边还在互相试探,乃琳早已悄悄溜出门外,漫无目的地在羊肠般的街道上胡逛。路上的行人不多,偶尔会有买菜的老妇人经过。身处在人静鸟眠的地方,就连轻薄的蝉翅腾空拍打的声响都被放大数倍,阳光透过层层茂密的树叶,映射出虫蛀模样的阴影。 街的尽头是一家老式的音像店,泛黄的碟片整齐的摞在架子上,推开半掩的玻璃门,精巧的碟机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起伏,娓娓的将不同的音符道来。同样的这里也是空落落的,唯一充满生气的只有那束束暖意阳阳的光。乃琳环顾四周,在一张唱片前停了下来,那是一瓶倾洒在繁星上的药剂,人声与弦乐交融,碾碎了关于她的柔情,散尽风的婆娑,现在的乃琳对她还有热情吗?还记得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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